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嚓——
四把雁翎刀同时出鞘,瘆人寒光在幽暗巷弄中浮现。
张翔脚下的石砖瞬间龟裂,继而飞身前冲。
仅仅四把雁翎刀,在狭窄小巷中却如同百刀齐出一般,刀锋如海浪,势不可挡的压向蓑衣剑客。
“呀——”
叮叮叮——
眨眼之间,数十点火星在空中迸发。
蓑衣剑客身若游龙飞凤,以一敌四,刀剑交错几乎泼水不进,两边墙壁及地面瞬间出现十几道刀剑痕迹。
“唐家剑!”
张翔连出三刀,却差点被一剑穿心,认出了剑客所用的招式是幽州唐家的家传绝学。
蓑衣剑客一言不发,仅仅两剑便挑飞了张庭豹手中的雁翎刀,若非张翔及时救援,张庭豹已经被一剑封喉了。
刘云林眉头紧蹙,看似合围,却不动声色的慢了张翔一步。
蓑衣剑客的目标好像只有张翔,根本不搭理其他三人,剑出入雨,招招刺向张翔各处要害,竟然占据了少许上风。
高手过招根本就没有互换百招再吼两嗓子的机会,一两招足以分生死。
不过眨眼之间,跟随而来的一名首领胸前便出现一条血口。
张翔刀锋鬼魅及时劈开剑刃,回手想拉开狼卫首领,却也露出了一丝破绽。
蓑衣剑客双眼微眯,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剑锋凌厉刺向张翔心口。
“爹!”
刚刚退出去几步的张庭豹,见状脸色骤变,飞扑上前便想挡剑,只可惜人不可能跑的比剑快。
蓑衣剑客剑尖正中张翔心口。
叮—
剑尖刺进衣袍,发出的却是金铁交击的脆响。
蓑衣客手中铁剑尖刺入衣襟后便再难存进,被大力崩出一个弧度,继而便崩成了两节。
张翔眼神冷漠,长年遭受明里暗里的刺杀给圣上挡刀,岂会没点准备,为了一名属下就能仓促露出破绽,也太小看他张翔了。
啪——
铁剑崩断的同一时刻,张翔反手一掌拍出,势大力沉带着衣袖发出一声爆响。
蓑衣剑客在剑断之时便暗道不妙,强行后撤躲闪,仍然被一掌拍在了肩头。
嘭——
蓑衣上的棕叶猛然如刺猬般鼓起,继而整个人被拍飞了出去。
其他三人也没闲着,刘云林刚刚近身,看似出刀,三枚黑色毒针却无声从袖子里甩出,直接刺入了以断剑挡刀的蓑衣剑客肋下。
蓑衣剑客被一掌震出丈余远的距离,摔在青石地砖上滑出几步,身形又行云流水般的弹起,毫不犹豫的便把断剑扔向追过来的张翔,转身跃上了围墙不见了踪影。
“追!”
张翔劈开断剑,四人同时跃上围墙,朝着前方起起落落的身影追赶。
刘云林眼神冷冽,顶着蓑衣客的背影哼了一声:“这毒针阻塞气血,薛义一身横练功夫都扛不住,此贼跑不了多远。”
虽然交手只是眨眼的功夫,张庭豹却已经浑身汗湿,脸色煞白,开口道:
“是什么人?武艺着实厉害……”
张翔眉头紧蹙,除了知道用唐家剑,也没看出是何身份,摆摆手道: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o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
“你们俩先回去治伤,我和云林追即可。”
“诺!”
张庭豹闻言顿住脚步,目送三道前后追逐的人影消失在灯火点点的房舍群之间……





世子很凶 第七十三章 穷寇(32/284)
细雨蒙蒙,崇仁坊集市的一间小酒馆内,几碟小菜摆在桌上,窗外的灯笼在夜雨中摇摇晃晃。
下雨的缘故,没法在街上逛荡的百姓都坐在酒肆茶铺之中,四处都是哄哄闹闹。
许不令坐在靠窗的酒桌前,听着说书郎讲述天南海北的离奇故事。手边放着一堆物件,胭脂盒、酒坛、糕点盒等等,都是给太后准备的。
祝满枝坐在酒桌对面,偶尔抱着比脸儿还大的酒碗‘咕噜咕噜’来一口,乘机偷偷摸摸瞄许不令侧脸一眼,又规规矩矩的坐好。
下午时分,祝满枝陪着许不令一起去了仙脂斋,挑挑选选,最后许不令挑了‘红兰花蜜’‘茶花脂’等口脂。
口脂的种类繁多,颜色有深有淡,市井间的良家女子多是喜欢颜色淡的,而勾栏妓坊的姑娘则更喜欢深红色。
祝满枝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对这些还算了解,仙芝斋的招牌口脂‘红兰花蜜’,一盒顶她一个月的俸禄,多半是豪门女子才会用。她方才偷偷瞄了眼,口脂的颜色很艳丽,未出阁的青涩姑娘用着不合适,看起来……嗯,像是给欲求不满的女人买的……
察觉到这一点后,祝满枝心里面便怪怪的,她在王府外见过陆夫人一次,看起来是个端庄保守的女人,肯定不会用‘红兰花蜜’,若不是给长辈买的……
祝满枝端起酒碗抿了一小口,又看向许不令冷峻的侧脸。
许公子长这么俊,又年纪轻轻,该不会被某些浪荡的女人骗了吧……
祝满枝可是听说过一些荡妇的流言蜚语,地位高的缘故不尊礼法,养一堆面首什么的,那些面首大概就是许公子这样,又俊又年轻又身体倍儿棒……
念及此处,祝满枝便觉得很委屈,有种喜欢的男神被人糟蹋了的感觉。
多好的公子啊,又不缺银子,怎么回去做那种事儿,肯定被坏女人骗了……
思来想去,祝满枝终是忍不住,放下酒碗小声道:
“许公子,你这些东西,是给谁买的啊?”
许不令手指轻敲桌案,随意道:“女人,刚才不是说过吗。”
“哦……许公子,长安城里面坏人可多了,我在缉侦司任职,经常听兄弟们说些小道消息,嗯……就是有些看起来仪态端庄的夫人,背地里可那啥了……”
许不令眉头一皱,转过身来,望向羞答答的小满枝:
“你说这个,我可不无聊了,仔细讲讲。”
“……”
祝满枝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天生大大咧咧的性子,见许不令有兴趣,便也没有扭捏:
“我是偷偷听衙门里的好手说的,嗯……魁寿街有几个国公夫人,表面上端庄贵气可正经了,可在老国公死后,就有些不检点……”
许不令倒是听过陆夫人说过这些家长里短,摇头道:“魁寿街多是世家联姻,夫妻间本就没啥感情,丈夫病逝不好改嫁,暗地里养个小白脸也不好管,不过毕竟是少数。”
祝满枝点了点头:“……其实那些夫人本来也挺守礼法,可‘好女架不住缠郎’,我听说有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就专门去勾搭这样的寡居夫人……”
“……”
许不令总感觉这话是在说他,当下摇头轻笑:“说不定郎情妾意,只是不好明面上来罢了。”
祝满枝脸儿红扑扑的,摇了摇头:“不是,正儿八经的真君子,哪里会去打这些夫人的注意。干这事儿都是些巧舌如簧的坏男人,什么伎俩都敢用。偏偏那些豪门夫人也奇怪,正儿八经求亲改嫁放不下脸面,暗地里躲不过去,半推半就便从了……
……唉,说白了还是贪图男色,就比如许公子这样的,那些个夫人拿你没办法,又不敢声张,还能如何?稍微尝点甜头便转过来护着你了……”
许不令抬手在她脸上捏着拉了拉:“年纪不大,懂的挺多。”
祝满枝脸蛋儿被扯的圆圆的,有些扭捏的推开许不令手:
“我也是道听途说,以前便有干这事儿被家中子嗣发现的夫人,让狼卫把那些男人暗地里埋了。结果那些夫人在家里绝食上吊,当子侄辈的有苦说不出,最后还是当没看见算了……”
许不令暗暗摇头,他和太后的事儿要是被发现,皇帝肯定把他埋了,若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嘀嘀咕咕,两人聊了片刻闲话,房顶上忽然响起‘咔咔—’几声轻响,微不可闻。
许不令耳根微动,抬眼看向小酒馆的屋顶,又转眼望向街面。
祝满枝还在嘀咕着‘面首’的事儿,瞧见许不令的动作,顺着目光望向窗外,便瞧见雨幕潇潇的长街上,骤然爆发出一声剑鸣,三道人影落在街上,刀光寒芒逼人。
为首的蓑衣人气势极为凶戾,手持一截树枝作剑,仍然挥的是泼水不进,不过好像是受了伤,行动间步伐有些飘忽。
后面追杀的两人身着狼卫黑衣,祝满枝一眼便认出了是缉侦司的主官和副使。
“呀——”
“快看……”
说书郎话语听了下来,街道周边几家酒肆茶铺中的汉子皆是转头。
夜间的缘故,酒肆茶铺中也有不少居住在附近的狼卫,发现是主官在缉拿贼子后,不少人起身冲出了酒肆茶馆支援。
【看书领红包】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抽最高888现金红包!
祝满枝抬手抓起桌上的雁翎刀便要起身,肩膀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稍安勿躁,这个贼人有点厉害。”
这算是废话,若是不厉害,岂会惊动张翔和刘云林亲自追杀。
祝满枝本想上去混水摸鱼免得被主官发现出不力,听见许不令劝阻后自然不敢妄动,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
街面之上,张翔瞧见有狼卫支援过来,未防给贼人送兵器,朗声道:
“退下。”
“诺!”
十几个穿常服的狼卫令行禁止,持着随手找来的兵器四散开,跟在两位主官后面追赶。
蓑衣客身形明显有些踉跄,难以再极速奔行,不时回身手持树枝做剑,连连挡下凶悍的刀锋。
因为中了毒,张翔和刘云林手持单刀在蓑衣客后方迂回,只是试探性攻击,并不急着上去硬碰硬,看模样是想耗死蓑衣客。
周边狼卫也发现了蓑衣客已经是强弩之末,攻势毫无凌厉之感,连自保都是勉强。此时自然不会去抢主官风头,几个脑子活络的甚至开始叫好为主官助阵。
祝满枝本来也想追出去看热闹,想起来许不令在背后又不好意思,于是回过头来,笑嘻嘻询问:
“许公子,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热闹?”
许不令蹙眉琢磨了下,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你先回家吧,我晚些来找你。”话落起身就进了小酒馆的后厨。
祝满枝眨了眨眼睛,明白许不令肯定是去看热闹了不带她,有些不乐意的轻轻“哦~”了一声……




世子很凶 第七十四章 庐山升龙霸
踏踏——
急促的步履响动在街面上传出很远,带着寒意的雨珠砸在小街乌黑的石砖上,刀锋时起时落,一双双目光如同恶狼。
蓑衣客呼吸急促,手上树枝不停拍开后方袭来的雁翎刀,动作却越来越慢,招架的越来越吃力。
肋下的毒针的毒性已经扩散到左半边的身体,动作僵硬迟缓逐渐失去了知觉。
虽然尚未倒下,但已经入了死境。
张翔和刘云林追杀这么久,眼中也露出几分惊讶,此等身手世间罕有,若非不慎中了毒针,但凭张翔一人真不一定能奈何的了。
越是绝境,拼死反扑便越凶悍,张翔十年前便纵横江湖,这点自然不需要别人提醒。哪怕对面的蓑衣客已经疲态尽显,也没有贸然上前取其人头。
铛铛——
树枝抽在刀刃上,发出金铁交击般的脆响。
后方追杀的狼卫也看出这个蓑衣客不是凡夫俗子,面带慎重,小心翼翼的跟着两位主官不敢冒进。
已经跑了这么远,追兵越来越多,蓑衣客似乎是知道插翅难逃,落在一条街面上时猛然停步,身形从前冲骤然转为后退,右手往后猛劈向正后方的张翔。
轻盈树枝绷直如同钢鞭,竟是爆出一声‘啪—’的脆响,抽碎了漫天的雨珠。
看似气势如虹,却是破釜沉舟的一击。
只可惜,张翔坐镇缉侦司,对天下武学都有涉猎,而唐家和朝廷关系密切,唐家剑的各种杀招早已经烂熟于心。
在蓑衣客停步的瞬间,张翔眼中露出几分轻蔑,转攻为守刀锋横在身前,恰到好处的接住了劈回来的树枝。
嚓——
树枝接触刀锋应声而断,前边半截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劈向张翔,却被张翔偏头用牙齿咬住,毫发无损。
蓑衣客一击落空,再想逃已经来不及。
刘云林从侧方超越,横刀堵在了小街前面,冷笑道:
“看你还往哪儿逃。”
张翔也没有去碰濒死之虎的意思,手持单刀站在后方,刀尖斜指地面,雨水自雁翎刀的放血槽滑落:
“束手就擒,报上身份,给你条活路。”
此言无非瓦解对手的斗志罢了,缉侦司不是江湖人,按律办事,刺杀缉侦司主官本就是死罪,哪儿来的活路。
蓑衣客呼吸急促,前后看了一眼,后面的狼卫也追了上来,堵住了四面八方所有的退路。
已经是死局插翅难逃,张翔自然不会急功近利上去踩雷,持着刀保持距离,冷声道:
“功夫不错,你是唐家的人?和我有何仇怨?”
蓑衣客站在强敌环伺的街面上,依旧在寻找逃脱了机会。周边的铺子和百姓都跑回了屋里,关上了门窗在门缝之间打量。
张翔等待片刻,见对方不说话,便抬了抬手。
几名天字营狼卫当即提刀上去试探,张翔则紧随其后,找机会给予这贼子致命一击。
“呀——”
身陷绝境,蓑衣客仍为放弃,发出了一声极为压抑的呼声,听不出男女。
已经油尽灯枯的身子,竟然气势骤然暴涨,冲向侧面的房舍。
“垂死挣扎!”
刘云林面带讥讽,大步上前便追了上去。
踏踏踏——
凌乱脚步声碾过街边房舍,不少瓦片房梁被踩裂,发出‘噼啪’声响,下方办事的夫妻时而爆出几句粗口。
张翔手持单刀冲在最前,双眸如鹰锁定在蓑衣的身上,距离飞速拉近。
很快,蓑衣客飞身跃过一条巷子,落在另一边的房顶时,脚步踉跄了下。
便是这一瞬间的迟缓,张翔已经飞扑而出,凌空跃至蓑衣客背后,手中刀锋再无迟疑的劈出。
蓑衣客拼死侧身躲闪,也就在此时,脚下的巷道之中,忽然传出一声尖锐啸叫:
“啊打~—”
张翔身在两道房舍之间的半空,万万没想到有人藏在巷子里偷袭,直至听到衣袍破风声才有所察觉,霎时间寒毛倒竖,绕是在刀锋上行走多年,如此心悸还是头一回。
腔调奇怪的尖啸声中,所有狼卫脸色骤变。
抬眼看去,只见前方的房舍之间,一个人影冲天而起,如同脱弦之利箭,快的只剩下残影。
张翔余光向下扫去,浑身被布匹包裹的人影拳头已经到了近前。
千钧一发之际,张翔拼尽全力将劈向前方的雁翎刀转向了下方,只可惜措不及防之下挡的太仓促,依旧被从下往上的一拳砸在了胸口。
嘭——
张翔气息一凝,脸色刹那间涨红。
两道人影在巷子上方凌空相撞,来人骤停,张翔健硕身躯如同马球被一棍子抽向了高空,和窜天猴一般方圆几条巷子都能看见。
“嘶——”
在场十几名狼卫看的是满眼惊悚,毫不犹豫的止步。
哪怕是偷袭,一拳能把张翔撞这么高的也没几个,这力气也太大了些。
从头到脚包裹着布匹的人影,一记‘庐山升龙霸’放飞张翔后势头未停,落在了房顶上抬手一捞,便把摇摇欲坠的蓑衣客给夹在了腋下,眨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翔从高空落下,硬生生把房顶砸出一个豁口,惊的下方男女尖叫连连。
“卑鄙小人休走。”
刘云林提着刀追出几步,却又担心中了埋伏,干吼了一嗓子后便停下了身形。
此时狼卫才回过神,提着刀看着贼人逃遁的方向,有些犹豫。
“刘副使,追不追?”
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让刘云林身先士卒,可刘云林不知道对方有多少贼人,自然不会冒险,低头看向了房顶破洞里面的张翔。
“咳咳咳……”
张翔浑身狼狈,提着刀从屋里爬起来,自洞口跃上了房顶,咬牙扒开衣襟,露出下面的护心镜。
光洁的护心镜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凹坑,把护心镜扯出来,肌肉结实的胸痛上一片乌青。
“呸——”
张翔吐了口唾沫,把护心镜扔在地上,收起手上雁翎刀冷哼了一声:
“算了,追不上,收队……真他娘卑鄙……”
“诺。”
狼卫见主官吃瘪,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看了贼人离去的方向几眼,便收刀四散离去……




世子很凶 第七十五章 救死扶伤
清冷春夜,细雨润物与无声。
深街小巷之中,许不令肩膀上抗着个蓑衣客,左手拿着个朱红酒葫芦,时不时灌上一口。
身上的破布已经扯了下来,不过蓑衣上留下的水渍还是弄脏了素洁白袍,没法打伞的缘故,头发脸颊上挂了些雨珠。
方才之所以出手把这蓑衣客救下来,是因为许不令见过宁清夜的招式,也就是‘唐家剑’,这名蓑衣客用的也是唐家剑。
幽州唐家和祝家都是用剑的,在江湖上颇具盛名,彼此争锋百年。十年前杀老剑圣祝绸山,唐家自然也参与其中,唐家和锁龙蛊应该也有点关系,这就足够了。
即便问不出什么,以方才所见来看,这名蓑衣客武艺很高,看张翔的应对方式恐怕还在张翔之上,这种打手可不好找,哪怕是肃王府也会以礼相待,能举手之劳结个善缘也没损失。
行走间,许不令稍微掂量了下——蓑衣客和陆姨差不多斤两,感觉是个女人,只是浑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看不到长相,此时已经晕厥了过去,也不知道受了什么伤。
许不令想了想,把酒葫芦挂在腰间,抬手探入蓑衣下面,透过薄薄衣衫可以感觉到皮肤滚烫,显然发烧了。
“呜……”
趴在许不令肩膀上的女人被触碰腰间,明显有所感应,气若游丝的呢喃了一声。
许不令皱了皱眉:“姑娘?”
没有回应。
许不令见状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偷偷买下的无人院落,越过围墙进入宁清夜以前居住的小屋。
#送888现金红包# 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热门神作,抽888现金红包!
用脚关上门,外面的雨声便安静了下来,屋子里黑漆漆的。
许不令凭借记忆把晕倒的女人放下,转了一圈儿,在桌子上找到火石,点燃了油灯后,屋子里终于有了点光亮。
宁清夜在屋里住了这么久,自然不可能不收拾,此时屋里干干净净,不过没什么物件,就一张板床几张板凳,小炉、药罐放在墙角,断玉烧也堆在那里。
这些琐碎物件是宁清夜自己在集市买的,没有带走,此时板床还铺着被褥。
许不令用毛巾擦了擦手,端着油灯走到板床跟前,把趴在上面的蓑衣女人翻了过来。
斗笠已经掉在了路上,不过头上依旧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闭着的眼睛,蛾眉凤眼、睫毛修长,眼角没有丝毫皱纹,哪怕是闭着眼,也带着几分动人意味。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
把油灯放在旁边的窗台上,摸出女人的手臂,双指按在手腕上号脉,入手火热柔软,胳膊已经发红了。
“中毒了……”
许不令面容严肃了几分,抬手掰开女人的右眼,借着灯光打量,秋水般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神采。
和人厮杀中毒,显然不可能是口服的,不是暗器就是毒雾。
许不令把包在头上的黑布扯下来,一张苍白的脸颊便印入眼帘,不施粉黛,头发也只是用绳子绑在头上。
即便如此,光是一张没什么血色的素颜,也有几分难以言喻的秀美,方方面面恰到好处,很耐看,但仔细看又说不出哪里好,连年纪都看不出来。
马上就要香消玉殒了,许不令也没时间仔细打量,用手掐着下巴掰开纤薄嘴唇,查看咽喉和鼻子,没有什么异样痕迹。
“不是毒雾……”
许不令轻轻蹙眉,那剩下的便只有中暗器了,毒针飞刀之内了不取出来,吃再多药也无济于事。飞刀还好说,毒针这玩意射在哪里都有可能,比在战场上给伤员找弹头还麻烦。
事急从权,许不令也没那么多犹豫,抬手解开了蓑衣的系绳,露出下面墨黑色的贴身武服,先是在脖子和后脑等地方看了下,没有受伤,便开始解开了黑衣的系带。
“呜……”
女人晕厥了过去,却依然有所反应,手指头轻微动了下,明显在抗拒。
“你都快死了,还想这些……”
许不令摇了摇头,把黑衣解开,里面没有穿肚兜,而是缠绕着白布,缠的很紧,应当是为了不影响身手才如此为之。
仔细打量一眼,肌肤胜雪,肩头有个巴掌印呈乌青之色,如同墨迹洒在宣纸上般醒目,不过除此之外并没有血迹或者其他伤痕。
许不令皱了皱眉,抬手把女人翻过来趴在被褥上查看后背——从肩头到腰窝都完好无损,除了腰很细外没有什么特别的。
许不令仔细在背上摸索一遍,确定没有伤痕后,只得抬手解开了薄裤的系绳,连同里面藕色的薄裤一起拉了下来。
1...5253545556...3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