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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月二
沐淑沅行事说话等等都不同了,几乎看不到从前那个贤淑的金家少奶奶了,那眉眼之间也少了一重郁郁,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精气神。
只是病了一场为什么沐淑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吕福慧看着淑沅:“你病倒之前,有什么事情吗?”她是脱口而出,因为想得入神才会如此,话一出口她便惊觉可是后悔也晚了。
淑沅回视她:“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她不知道,但是看来不知道的人并非是她一个人;有个娄氏在为她打听事情,如今再多一个吕福慧也没有什么,可能亲近的人查不出来的东西,怨恨自己的人反而能有所收获也说不定。
金承业微微皱眉,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微微吐出一口气来,低下了头。沐夫人看到了他的反应,眼底闪过疑惑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若无其事的把目光在金承业的身上移开了。
吕福慧没有再多说什么,深深看一眼淑沅后她蹲下身子施礼:“嫂子,多有对不住的地方,在这里给嫂子赔礼了。”她这次赔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老老实实的赔礼了事。
淑沅没有再多说什么,沐夫人也让人放了蓝玉等人,看着吕福慧带着人离开。
阳光洒了下来,但是再明亮的阳光也有照射不到的地方。
“我不是拦着不让老太太知道,那倒底是老太太的……”金承业咳了两声:“福慧去闹予她不好,我们去说了也对淑沅不好。”
“不用你来说,我不清楚的话早去老太太那里了,谁还能拦得住我不成。”淑沅打断了他的话,看看母亲还是把话问了出来:“今儿天不错,父母来了后我还没有好好的陪过他们;我想今天带父母在府里走走看看,你有没有要叮嘱的?”
金承业听到此话心头一跳:“今天时候不早了,明儿我们一起……”
“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我要和父母在一起说说体己话,你在还怎么说?我现在不记得从前的事情,咱们府里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嘛,免得我不知道再带着父母去了那种地方。”淑沅半是说笑半是认真的看着金承业。
金承业咳了几声:“你是把那边老太太的话听进心里吧?她让你在府里多走走,你就想到可能我们府里有什么地方不能去——咱们一家人住在这里,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
“就是老太太那里,岳母和你去了她也只有高兴的份儿。”他抿抿唇:“你啊,有什么话直说不好吗?”
淑沅伸手放在他心口上:“你扪心自问,可是有什么话都直接和我说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指望我可以做到,还是说刚刚的事儿吧,真得没有吗?那我就胡乱走动了,万一闯了什么祸你可不要怪我。”
金承业摇头:“你去吧,有什么不能去的地方你找到了记得知会我一声儿,我也要去看看。多新鲜的事儿,在自己家里还有不能去的地方。”他说完对着沐夫人一礼:“我去老太太那里一趟,总要和老太太说一声的,免得她再动气。”
沐夫人答应着起身:“你去吧。得空的话你记得让人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宅子,也不需要多大,二进三进的都可以——我和你岳父在这里不熟,托人去找倒是笑话了,有女婿呢找什么其它人。”
金承业闻言连忙应下来:“岳父母是要宅子做什么,我也好让人去找合适的。”他说着话看向淑沅。
淑沅也是第一次听到母亲提起,因此支着耳朵听母亲的下文,倒没有在意金承业的目光。
“我和你岳父想在这里置办一处宅子,每年得空在这里住几个月,能常常来看老太太。”沐夫人笑着拿起茶盏来:“我真得不太放心淑沅,她又有身孕了;承业你不要多想,不是说是你或是谁照顾不周,是淑沅的性子。”
“原本她嫁过来时我好好的叮嘱过她,也好好的教过她,平常书信往来还是我来过府打扰都没有少叮嘱她,可是她这一病全忘了;性子完全就不是从前的模样,快要做母亲怎么可以这样?”
“只是她现在大病初愈,我和你岳父虽然知道她行事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但是也不能急于一时,承业你是懂得,对吧?所以我想能住下来,一来让淑沅能安心养胎,免得再说什么想家,二来也能好好的教教她。”
沐夫人话说完后对着金承业又是一笑。
金承业只能陪着笑了笑,嘴上当然是客气的答应着,但是心里无比清楚沐夫人是为什么而留下来:说那么多也无非是一句话——她不放心女儿淑沅。
为人父母者,他真得能理解。因此他没有再多说,再次施礼后离开了。
沐夫人直到他离开后才看向淑沅:“承业这孩子心里可是什么都有的,比起这点来你不如很多。不用看我,我和你父亲不会同意你跟我们回家,因为你已经嫁人了,都快要为人母了。”
“但是吕家姑娘……,反正我们是真得不放心。”她看向淑沅:“你听说什么了,什么叫做不能去的地方?”
淑沅叹口气把南府老太太的话说了一遍:“我总感觉她的话不是无的放矢,也许我们真得应该转一转;我倒不是想找什么金府的秘密,只是想找回那三年的记忆来,只想知道我是为什么而大病一场,又为什么会忘了这三年的时光。”





齐妻 56.第56章 不可信
“你想走走咱们就走走,也不要想的那么多。天下间的疑难杂症多了去,可能你真得就是病了,谁也说不清楚也是有这种可能的。”沐夫人叹口气:“你父亲带来的两个大夫也给你请过了脉,可是结果还是一样。”
她摇摇头:“正因为如此,我和你父亲倒有三分相信他们的说辞。你带着身孕的人不要总是想东想西的,对你和孩子都不好。走走对你的身子好,今儿的天气又不错,咱们娘俩好久不曾一起散散了。”
沐夫人安慰归安慰,但是她对女儿的病比谁都上心,只是不想说出来增加女儿的烦恼罢了。
淑沅听到母亲说“三分相信”时撇撇嘴:“你们只是信了三分,骗我做甚。走走而已,需要你说这么多嘛。”母女二人带着云雾还有沐夫人的丫头剑穗信步而行。
因为只是走走,淑沅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因此一边走她一边和云雾说话,打听着金府之内什么地方人去的最少:她想,如果南府老太太所说是真,那种地方也肯定很安静。
北府之中安静的所在不少,但是据云雾所说却没有什么地方是禁止人去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地方是府中下人们不能去,那也只有供奉着金家列祖列宗的敬祠院。
不论是淑沅还是沐夫人都不认为敬祠院那里不让人去有什么可疑的,谁家供奉祖宗的地方也不可能任人乱闯的。因此走到有些劳累的时候,淑沅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沐夫人看出女儿乏了,便让云雾带条近路回去:“我看那南边的老太太没有存好心,说那些话就是引你多想,只要你要府中找来找去肯定会让你们老太太知道,到时候你们老太太心里肯定不痛快。”
淑沅想到魏氏的那张脸想摇头的,可是北府之中的确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她便有些犹豫。
行经敬祠堂后面的时候,淑沅看到一个半白头发的婆子弓着身子一闪而没:“那是谁?”她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她忘掉的人太多,所以不认识那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人应该看到他们一行人,却没有过来请安打招呼,反而如逃似的离开了。
云雾皱着眉头:“婢子也没有印像,应是不相熟的人。看她走的方向,转过那个角就是敬祠院的大门,她不会是打扫敬祠院的婆子吧?倒是听人提过一耳朵,说是敬祠院里有个古怪的婆子,从来不和人说话,也不去大厨房取饭。”
“这就有点奇怪了。”沐夫人喃喃了一句看向女儿:“既然走到这里,我看你理应去上柱香,让列祖列宗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淑沅也正有心去瞧瞧,闻言马上点头称是,和沐夫人一起来到了敬祠院大门。
大门是敞开的,门里的道路是青石板,院里收拾的很干净,花草都很旺盛;太阳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威力,但是洒在院中的阳光不知道为何给人一种丁点热也没有的感觉。
有点阴森的感觉。
并不是院子不够明亮,也不是有什么奇怪之处,可能是此地供奉着金家的祖宗们,所以才让人生出那种阴寒之感来。
踏进院子后也没有发现一个人,直到淑沅推开了敬祠堂上房正厅的门,才有人自厢房里出来:“奴婢钱氏在这里伺候列祖列宗——这个时辰要上香吗?”
钱氏的头发花白,看衣着也和刚刚所见的人影相同。淑沅知道刚刚避开她们的人就是钱氏,当即点点头:“麻烦婆婆了。”
云雾一面扶着淑沅进去一面对钱氏道:“这是我们少奶奶。”
钱氏低着头,她一直低着头不曾抬起来过:“奴婢识得少奶奶。上一次在园子里看到少奶奶,少奶奶还问了奴婢几句话,赏了奴婢这个。”她说着把腰间的东西拿起来:“少奶奶是好人。”
沐夫人看着钱氏手上托的那块玉佩目光闪了闪:“我不便进去打扰各位老祖宗,淑沅你上完香就出来吧。钱氏是吧,你这里可有略坐一坐的地方,我今儿走的还真有点累。”
“是,是,有。”钱氏弯下腰,引着沐夫人和剑穗走向厢房:“奴婢这里没有好茶,只怕会怠慢了夫人。奴婢也见过夫人的,只是没有那个福气给夫人请个安。”
沐夫人笑着点点头:“你很会说话,怎么会被打发这里来?就你一个人?”
钱氏推开了厢房,里面倒是收拾的很干净,但是家什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都是白木的连清漆都没有上。
“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犯错也不会打发这里来,倒让夫人见笑了。”钱氏说着话用衣袖抹了抹椅子:“夫人您坐,我这就去烧水。”
沐夫人没有阻拦她,任由钱氏离开去烧水;在其离开后,她给剑穗使个眼色:“去看看你们姑娘好了没,我都有点饿了呢。这种地方,我真得不想多呆——怎么说也是供奉祖宗的地方,怎么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呢?”
剑穗答应着推开了门,沐夫人和其一起走了出来,看到钱氏已经直起腰来在不远处的小门房里添火烧水:钱氏并不是驼背之人,那为什么要一直弯着腰呢?
淑沅正巧出来了,见母亲正盯着钱氏瞧,也就看了过去;钱氏听到响声站起来腰弯下才转过身来:“少奶奶,水还要等一会儿。”
“不用了。”淑沅摇了摇头看向另外一间上房:“那里供奉的是——?”
“薄命人。”钱氏叹口气:“都是些姨娘或是生了一儿半女的丫头们,也不过是一世之香火罢了。人多了些,儿女在的时候还能给他们烧个香什么的,儿女们不在她们的牌位也就会被取下来。”
“除此之外还有更可怜的,就是一些生孩子而夭折的人;孩子没有了,大人也没有……”钱氏说到这里忽然跪倒在地上:“奴婢没有其它的意思,绝对没有其它意思,少奶奶是个好人肯定会得祖宗保佑的。”
“奴婢不出去但也听说少奶奶把哥儿和姑娘都接了出来,不是您的话……”她说到这里干脆给自己一记耳光:“看我这张嘴。不是它也不会惹来祸事,怎么会被罚在这里终生不能出头呢。”
淑沅的目光落在钱氏腰间的玉佩上:“我在园子里问过你话,你可记得我问过你什么?”
钱氏抬起头来:“也没有什么,只是问我哥儿和姑娘的生母牌位供在哪里,什么时候是忌日,想带着哥儿和姑娘来给他们的生母上柱香。”
“那哥儿和姑娘生母的牌位供在那边了?”淑沅看向正厅旁的上房。
钱氏犹豫了一下看看腰间的玉佩:“不在那里面。奴婢从来没有见过哥儿生母的牌位,原来在这里伺候的人也没有看到过。”
淑沅一笑道:“我那时是糊涂了,两个孩子的生母早被打发出府,不论是死活都与我们金家没有关系,这里怎么会有她的牌位?”
钱氏听到后抬起头来:“打发出府了?”然后猛的惊醒一般:“奴婢不知道这些事情,因为奴婢常年在这个院子里不出去,府里有什么事情奴婢常常都是不知情的。”
淑沅缓缓的走过去:“我给了一块玉佩,你知道那玉佩价值几何?这样说吧,那块玉佩是我及笄的时候父母送我的东西,你现在明白了嘛。你能得到如此贵重的东西,如果说什么也不知道的话,我岂不是做了赔本的生意?”
“我可是出身商贾之家,自幼就懂的生意之道,你认为我是那种有银钱大把大把给人而不求相应回报的人吗?你知道些什么说吧,反正刚刚你脸上的表情也出卖了你,我知道你知道些什么的。”
沐夫人也走了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钱氏:“刚刚你脸上的神色是真是假你自己最清楚,所以不要再说什么不知道的话了。不然的话,一会儿你们爷来这里找你们少奶奶,看到你惹少奶奶着恼,你猜会不会责罚于你?”
钱氏的脸色大变,连叩了几个头后道:“奴婢不敢,奴婢……”
“淑沅,淑沅——!”金承业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即人就出现在敬祠院的门口,和淑沅正好是四目相对。
沐夫人却紧盯着钱氏的眼睛,发现她在听到金承业的声音时,脸上闪过了失望,非常浓的失望:钱氏想让淑沅知道些什么呢?为什么不能在金承业面前说——如果不是因为金承业的到来她不能再开口,她也就不会有什么失望之色。
还有,沐夫人也不太能确定,钱氏脸上的失望是不是故意做出来给她看得:这个钱氏不可信的很。
金承业走进来:“你怎么来了这里?”他看一眼钱氏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嫌恶、怨恨、愤怒……等等,不一而足:“你——!”
钱氏连连叩头:“奴婢只是伺候少奶奶给列祖列宗上香。”
金承业吸了口气:“你再做错事,哼。”他没有再和钱氏多说,伸手拉起淑沅的胳膊就走,从来就没有待淑法如此的粗鲁。




齐妻 57.第57章 故人来
钱氏虽然在叩头,但是她的脸上并没有惧意,也没有一般奴仆们对主子应有的敬畏——沐夫人终于找到了原因,找到了她自见到钱氏就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就因为钱氏低下头叩首,因此她没有料到还会被沐夫人在侧脸上看到她的神色。沐夫人的眼睛眯了眯,抬起头来轻轻的道:“淑沅走的累了,这会子可不能急行。承业,你轻点。”
金承业这才惊觉过来,连忙止住脚步看向淑沅:“没有弄痛你吧?”
淑沅摇摇头回头看看跪在地上的钱氏:“她也没有做什么,伺候的很好。你不要责怪她了,让她起来吧——哪里来的偌大脾气呢。”
金承业没有看钱氏,转身却把目光投在沐夫人身上:“是小婿的不是,岳母教训的很对。”
沐夫人一笑:“教训两个字重了,只是提醒你一下。淑沅如今有身子的人,小心在意些的好。”她行到女儿的身边:“看你这一头的汗。”借着给淑沅试汗的机会,她递了一个眼色过去。
淑沅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钱氏抬起头来,两个四目相对的刹那钱氏便重新垂头;但是钱氏脸上的神色平静的让她感到极为奇怪,而且在平静中还带着一分的喜悦。
欢喜?淑沅实在不知道眼下的情形有什么可欢喜的。
金承业再次转身,这次他记得请沐夫人先行:“岳母,要到用饭的时辰了,小婿是来请岳母的。特意让人备了几样岳父和岳母喜欢的菜,生怕凉掉失了味道才会急急来寻。”
“我们府里也没有什么景致可言,相比起岳父家的园子实在是粗鄙的可以。”他说着话轻轻挽起淑沅的手来:“以后你不要过来了,这里怎么说阴气都有点太重了,我们老太太叮嘱过你的。”
淑沅笑道:“小心老祖宗们听到会打你个不孝的子孙。我就是因为大病一场后很担心腹中的孩儿,才来求求老祖宗们保佑的,你莫要乱说话。”
她本就对金承业刚刚的反应有些奇怪,如今听到他说出那等话来,更加确定这个地方怕是有什么古怪。
她说到这里抬头看向金承业:“钱氏做错过什么?我听她说是做错了事情才被罚在敬祠园里做事——那里很清静平常也没有什么事情,应该也算是清闲的,对她的责罚还真算不得重,应该不是什么大错。”
“我院子里的人并不得用,你也知道的。我看钱氏很稳妥的人,不如让她去我那里吧。是现在就让人把她叫过去,还是要回夫人或是老太太一声?”
金承业闻言挑了挑眉:“为什么要她?一个犯错的仆妇,哪里能够放心的下,倒不如在其它地方好好的挑一挑,或者干脆买几个人来用不是更好?还是说钱氏对你说了什么,淑沅你的心一软想做个善事?”
淑沅白他一眼:“你这人怎么如此多疑,再就是有什么事情不能直说还要拐弯抹角的?你不就是想问我钱氏是不是说过她从前的事情嘛,她如果说了我还问你做什么?就因为不知道她从前犯的是什么错,因此才问问你可不可用她啊。”
金承业看看一旁微笑的沐夫人,才微微瞪起眼睛来:“不要恶人先告状,你还不是在拐弯抹角?她,不合用。”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她从前是奶娘,本就是遗腹子没有想到孩子还早早的去了,被婆家给赶了出来。”
“夫人可怜她就带她回府做了奶娘,可是没有想到她却把孩子给看出毛病来,那孩子就此没有了,所以她才会被打发到敬祠园来。”他说到这里看向淑沅:“那是个不详的人,不管你是不是笑话,我都不会答应她伺候你,对你和对孩子都不好。”
沐夫人有些怜悯的道:“原来还是个孤家寡人。我刚刚还想她做妇人扮应该是嫁过人的,如此守在敬祠园里她的家人怎么办。倒是个可怜,不过也的确是……,淑沅,算了吧,我看她也不合适。”
淑沅就此点头没有再提钱氏,但是金承业整顿饭都兴致不高,只陪沐老爷几杯酒便有了醉意,早早离开去歇着。
沐夫人和沐老爷有事情要商量,也早早回房了。淑沅还真得有些乏便让丫头收拾想早点睡,刚刚解开头发娄氏就来了。
“什么风把弟妹吹来了?”淑沅没有站起来,只是转身靠在妆台上看娄氏:“你如果是来找人的,我想是找错了地方,书房那里才是个好去处。”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娄氏。
娄氏脸也不红,走过来推了一把淑沅:“你病好了嘴巴却不饶人了,我真要走只怕你要求我回来的,我记得是谁托了我事情的。”
淑沅收起了笑脸来:“你打听到些什么?”
娄氏坐下拿起茶杯来笑:“现在不赶我走了?”她左右看了看:“我们爷什么时候走的?”她还是问了出来。
“就说你绝对不是为我特意如此晚来还走一趟。刚走一会儿,你晚一会儿赶过去也不迟,还是快说吧。”淑沅拿起簪子来把头随便一挽便坐了过去:“你知道了些什么?”
娄氏咳了两声:“我先说不保证对与错啊,只是仆妇们的闲话儿。还有一点,不要让老太太和夫人们知道,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会承认这些话是我说得。”她拿眼看淑沅,在淑沅点头答应她后才道:“老太太是不许那些长舌头们乱嚼舌头的。”
“那两个孩子,”她说到这里看一眼淑沅:“从前的奶娘,还有伺候他们的丫头都不在府中;如今伺候他们的人并非是当初的几个人。至于她们的娘,府里的人真得大多都不知道,你说奇怪吗?”
“有一件事情应该是真得,两个孩子来到府中时已经有两个来月了。就这些了,要知道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她说这里站起来,一刻也坐不住:“记得你答应我的话啊。”
淑沅还想细问几句便叫住转身要走的娄氏,却不想娄氏丢下一句:“明儿有空再说吧,我还有事儿。”淑沅只能看着她像一阵风般离开了。
叹口气淑沅取下头上的簪子,坐了好一会儿才在云雾的提醒下想起要早睡的,可是上了床怎么也睡不着,钱氏的那张脸总出现在她的眼前。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玉露问淑沅要不要看看爷送来的小院子,淑沅才想起此事来,但是此时她没有了这个心气便摇摇头,只是叮嘱玉露把东西好好的收起来。
用过早饭后,沐夫人告诉淑沅已经打发人去接大姨娘了:因为怕是要住些日子,沐老爷说怕沐夫人自己搬出去后太无过聊,便让大姨娘来和沐夫人做个伴儿。
淑沅对父母的事情没有多说什么,也轮不到她来多说什么,只是让人收拾一间厢房出来准备给大姨娘住。
眼看又要到午时了,淑沅放下手中书对身侧的云雾叹道:“难得一日无事呢,心静的都让人不敢相信。”
云雾闻言笑道:“姑娘你这是报怨吗?”
“报怨什么,我们的少奶奶有什么不满意都可以对我说;”金承业步进屋里:“我不敢说让少奶奶心想事成,但怎么也能让少奶奶舒舒心。”他见云雾等人要离开摆手:“你们不必避开,倒是快点让人准备待客,贵客。”
淑沅不明所以的抬头:“什么贵客?”
金承业笑着坐下:“我现在不说,一会儿你一见就知道。到时候少奶奶如果高兴了,赏我点什么呗;我可是尽了心尽了力的,只托人便欠了不只一个人情呢。”
淑沅见他没有正经话儿便不再理会他,自拿起书来看,看了两行字忽然想起来:“过些日子我们沐家大姨娘过来,我让人备了一间房子;不过到时候应该不会在我们府上住了,父亲定能找到宅子的,是吧?”
她拿眼看金承业,一眨也不眨。
金承业看着她:“你不是很不喜欢大姨娘吗?放心吧,宅子这两天就可以定下来了,今儿下午我就和岳父去看宅子,有三处呢;我先看过了,还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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