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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月二
话说完她转身就进屋了——她要说的话说完了,吕福慧如果还想动手,她只会很高兴。
要知道她动手的机会真得不多,能有吕福慧让她一施所学她真是高兴都来不及:刚刚那一下子不够过瘾,如果吕福慧气的发疯拿把刀剑,哪怕是棍棒之类的再冲进来,那她就可以好好的发挥一下。
吕福慧却没有去找什么刀剑,就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屋里飞出来的:如果不是暖暖告诉她,她都不知道是谁下得手;她还敢再动手?她又不是傻了。
淑沅缓缓的走了出来,在廊下看着吕福慧:“那个,我说过饭前饭后的话,你还记得吗?你看,我们府上就快要用晚饭了。”
她对吕福慧说过,一天要打她六次,每天三顿饭的时候饭前一次饭后一次。
吕福慧抬起头来狠狠的盯着淑沅:“你是不想要金家的名声了?”
“你这人就是蠢啊。我说要打你六次,那自然是你有错才会动手,而你犯的错一天打上六次只怕都到不了黑呢。你刚刚袭击本将军,看在你是今天新人的份儿,就不把你送官了,但是活罪难饶。”
“来人,重责十棍,军棍。”她挑起眉头看向暖暖:“你知道军棍的,是不是?”
暖暖点头:“当然。只是我们手头上没有那种棍子,也没有那行刑的人。”军中行刑的军棍,不要说是一介妇人,十棍子下来铁打的汉子也要在床上躺上半个月。
淑沅淡定的很:“知道就好。没有就找个差不多的,没有行刑的人你们懂就你们上吧。”不如真正的军棍,但是也要让吕福慧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吕福慧脸色苍白如纸:“你,你不能如此,你不能如此。”
淑沅看向她:“我是将军,是军伍之人,你袭击于我自然要军法从事;十棍子已经从轻了,怎么说现如今你也冠了金姓不是?”
“不要着急,这只是饭前的开胃,等会儿用过饭,咱们再来家法从事。”她对着吕福慧笑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吕家老爷再也忍不住,他也不理会淑沅,主要是被暖暖那句怀远将军给吓住了,怕自己在淑沅的手上吃亏,因此他对着老太太海氏开口了:
“老太太,福慧刚刚一时气愤才会动手,是,她的确有错,先不说她一个弱女子能不能伤人,有错就罚我也没有话说。但是哪里有现在罚完还要饭后再罚的道理。”
魏氏看了一眼吕家老爷,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蠢材。”
老太太和三位夫人却互相看了看,她们也是现在才真确定了淑沅的确是做了朝廷的官儿:此事重大,她们要问也要回头找个时间好好的问上一问。
现在可没有时间,还有眼下她们和淑沅之间也有点误会,她们就算是想问也只能问金承业。
只是不知道此事对金家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唉,淑沅是三品的官儿,可是金承业还是白身。
就算今年的大试金承业能高中,他依然是远远不如自己的妻室:女尊而男卑,这日子可真就没法过了。
不过谁也没有忘了有公主在屋里,没有哪个敢把女尊男卑的话说出来口:这天下间最女尊男卑的莫于过公主与驸马,她们如果说出口被公主误会,那可真就是自找麻烦。
孙氏开口道:“罚她的人不是我们,你问错了人。”她对淑沅又多出一丝的不满来,做为母亲她的担忧更甚。
汪氏却站起来道:“福慧的确是不对,但是有错罚过一次就成,哪里有一错两罚的道理?我去和淑沅……”
她依然想维护吕福慧,听得老太太和孙氏、赵氏都长长的叹了口气。
魏氏皱起眉头低声对海氏道:“你们,就由着她?再这样下去,非得闹出乱子不可。”
海氏叹气:“她只是想人想的痴了几分,她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在此事上我真得不忍……”
淑沅已经听到了汪氏的话,转过身打断了汪氏的话:“婶娘,饭前罚她是因为她袭击朝廷官员,此事不罚只怕官府那里也交待不过去吧?”
在场的还有官府的人,虽然他一直不开口立在角落里;他是吕家父女请来的人,只是没有派上用场,此时很有些尴尬。
只是公主在,他也不敢冒然说要走。
“至于饭后嘛,那是要行家法。她是我房里的姨娘,敢当众对主母如此不敬,以至于还想要伤害,说不定是想谋害主母的性命,难道不应该请家法吗?”
淑沅说到这里看着汪氏的眼睛:“我罚的可有哪一点不对,请婶娘示下。”
汪氏叹口气:“我知道你是占理的,可是她身子骨本就不好,挨了十棍子怕是再挺不住……”
“进了我金家门为姨娘,当然是身契要交给主母的,那不就表示生死全由主母来决定吗?我不是无缘无故发作于她,不明白婶娘一再的阻拦是什么意思?”淑沅还是没有让汪氏把话说完。
她把话说完看向吕家老爷:“我说过饭前饭后要教一教吕氏,便说到做到;现在,你知道我不是在吓她,也不是在说笑了吧?”
当时吕老爷劝慰女儿时说淑沅只是吓人不会真得那么做,而淑沅也没有反驳。
现在她反问一句也强过当时反驳上千句,因为她在吕福慧进了金家门、成了金家姨娘的这一刻说到做到了:饭前打一顿,饭后还要打一顿。
“我早就同吕氏说过,我从来不和你们这等人说笑,因此我的话要听仔细,要记在心里,因为我说到就会做到。”
“现在,我想你已经清楚了,以后也要仔细的听我说,把我的话记在心里——你是我房里姨娘的父亲,平日里行事要守规矩,这些当然是由我来教你。”
淑沅说的理直气壮,就像是在教训自家的奴仆般:我要教训你吕家老爷,你要乖乖的给我听着还要记清楚。





齐妻 184.第184章 一人奴全家奴
淑沅笑了笑,对吕老爷很善意的提醒一句:“你,不要问为什么或是凭什么。”
十一站起来笑道:“他很蠢的,姐姐。”她的意思是,吕家老爷肯定会问一句为什么的。
吕老爷向十一弯下了腰,但是他也因为公主的话生出不少的勇气来:公主说他蠢,那意思就是不拦着他问啊。
他为什么不问,凭什么不问——他吕家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同样也是书香门第,何况他再怎么说都一把年纪了,和金家还有一层老亲戚在。
现在她的女儿成了金家的人,成了金承业的妾侍,他就是金承业的长辈,也就是沐淑沅的长辈。
不管沐淑沅现在是几品的官员,他都是长辈儿;只要不事关朝廷,只要不是在官府之类的地方,沐淑沅就要敬着他才对。
“你好大的口气,我可是你的长辈,就算你如今贵为朝廷命官又如何,也没有做了丞相的儿子教训老子的道理!你如此狂妄自大……”他骂得还真得顺口,所以一不留神就越骂话越多了。
淑沅没有再让他骂下去:“掌嘴。”
云雾和碧螺都想过去打人,因为她们是淑沅的贴身丫头,当然是主子一有话她们就要马上动;可是她们却远不如暖暖快,这让两个丫头又瞪了一眼暖暖。
暖暖伸手就给了吕老爷两记耳光,打完后想到淑沅没有说要打几下,按宫里的规矩便要不停手的打下去才对:打死了人也不是没有的,但那不是她能做主的。
当下又举起手来继续打下去,她是练武之人手劲又大、动作又快,吕老爷再气愤也没有半点开口的机会,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
淑沅举起手来示意暖暖可以了,暖暖这才放过吕老爷;可是她打的十几个耳光同云雾等人就不同了,吕老爷脸和嘴都肿了起来。
云雾和碧螺都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事情暖暖去做要比她们强太多了。
“一人为奴全家为奴。你把女儿送到金家为妾,从些之后你们吕家之人见到我们金家的人,自然就要矮一头。我教训你那也是看得起你,也是看得起你女儿。”淑沅看着吕老爷不紧不慢的说出了原因。
她看着吕老爷的眼睛:“有几件事情你千万要记清楚了,不然时常要提点你、教训你也很烦的。我的丫头们,都很忙的,你不要总是给她们找事情做。”
这话说得真就是欺负人了,而且气人。
“第一,我是妻你女儿是妾,是妾就是奴婢,她要在我面前立规矩,要伺候我;而你及你们吕家的人,要谨记这一点,我是主你们是奴。”
“看到我要礼让到一旁,要恭谨的行礼。礼不可废,你是读过书的,想必不用我再多说。”
“第二,我们不叫你或是你们吕家的人,你及你们吕家的人就不能踏进金府半步。虽然说你们也算我们金家的半个奴才,但倒底不是我们金家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
魏氏咳了两声,见十一看过来她连忙轻声道:“我近几日着了凉,咳一直没有好利索。”她只是有点吃惊才会被口水呛到,对淑沅修理吕家人她是没有半点意见。
当然不能让公主误会了她,她才会找个理由免得公主多想。
十一转过了头去,对魏氏是否病了并不上心,她可不想漏了淑沅要说的话。
淑沅已经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三,不要自居长辈,吕家也不是我们金家的亲戚。因为你根本不是长辈,没有听说谁会把妾侍家的长辈视为长辈的,那真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所以刚刚你说什么长辈的话,咱们下不为例。如果再让我听到,或是让我听到你在外面假冒我们的长辈,或是我们金家的亲戚,那你就又是给我的丫头找事做。”
淑沅说到这里轻轻一叹:“先这样吧,以后你们有什么不端的举止,我再教你。今天我说的,你可都记下了?”
完完全全就是对待婢仆们的态度——但是平常淑沅待府里的婢仆们却不是这个样子。
吕老爷听得真想把淑沅的嘴巴堵上,可是他看一眼旁边的暖暖,是什么也不敢做:“你,不要欺人太甚。”
“老太太,我的发妻……”他转身再次对老太太说话,想让老太太给他找回几分脸面。
“不服气?不服气晚了,不管你想说什么,现在你女儿是我房里的妾侍。哦,提醒你一句,我们这一房还一位娄氏,但人家是贵妾。”
“身份比你们可要高贵很多,以上三件事在遇到娄氏或是娄府的人时,你及你们的家人也要照做。”
吕福慧刚被打完拖进来,听到淑沅的话差点气的又晕过去,她晃一下湿淋淋的头发——她不禁疼,十棍子她居然晕倒了八次。
没有办法,暖暖的姐妹们只能打一棍子就浇她一盆凉水,等她醒过来再接着打。
“沐淑沅,你不得好死!”她知道淑沅不会轻易放过她,却没有想到淑沅会如此恶毒,加上身上疼的厉害,她把她所有的恨意都吼了出来。
淑沅侧转身:“骂得好。吕氏,你可记得我还说过,府里有喜事的时候就要再多打一次——今天可不就是喜事,你的大喜之日嘛,所以应该多打一次。”
“刚刚才说过的,你的记性真得不太好,但是我说到做到自然不能失信于你。来人,拖出去再打三棍。”
吕福慧好不容易才被拖进屋里,现在立马又被拖了出去;她还想再喊,可是暖暖的姐妹们手疾眼快把嘴巴给她堵上了,不想让她再骂人。
其实,暖暖的姐妹们真得误会吕福慧了,在她听到还要再打她三棍时,想要大喊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求饶。
可是嘴巴被堵上了,她就是再想求饶也没有办法开口,身上痛的厉害又无法挣扎,只能被拖出去再生受三棍子。
淑沅转过头来看向吕老爷:“我想,现在你不会再有任何的不相信了,是不是?我的话,你要记清楚,因为到时候犯了错想要讨饶是不可能的。”
“唉,我们金家几百年的名声,可不能毁在我们的手里;你的女儿既然已经到了我的房里,我当然要好好的管教她,以及你们吕家的人,不能让你们累及我们金家的名声。”
海氏一直没有开口,就算吕老爷问到她的脸上,她依然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里的佛珠,好像已经入定般。
吕老爷当然不想被淑沅如此欺辱,但是又不敢和淑沅硬来:怀远将军那可是皇上亲封的,硬碰硬只会让他碰的头破血流罢了。
左右看了看,他终于找到了救星,几步过去想拉金承业:可是金承业早一步就转过几个人,行到暖暖身侧不远处。
金承业没有看吕老爷,就像不知道他要过来找自己,眼睛一直在看窗外,就像那外面的景色好到天下无双,让他舍不得把目光移开一会儿。
吕老爷看到金承业在暖暖附近,而暖暖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让他不敢再追过去,迟疑了几下只能开口:“承业,承业。”
他的脸肿了、嘴也受了伤了,说话的声音根本不清楚,又因为痛用不得大力,声音便不算大;但是还可以,至少很多人都能听到,只是能不能听懂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金承业头也没有回,反而身子前倾,前半身都探出了窗子——窗外的景色要有多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看一个绝世大美人呢。
他才不会理会吕老爷呢。
首先呢,淑沅没有吃亏,又有暖暖等十个人在,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让淑沅出口气也有利于她及她腹中的孩子——所以他才会一直没有开过口。
其次,他对吕氏父女也恼恨到极点,自己还要再教训吕氏呢,怎么可能会救吕家老爷?
淑沅说的对嘛,一个妾侍的父亲在他面前充什么长辈?金承业是打定主意不回头的。
等到吕福慧再被拖进来,淑沅看着她轻轻的道:“王爷只说让我们留下你,却没有说让你非得留下吧?如果你不想留下来,我们也不会强求。”
教训也教训了,吕氏父女可恶归可恶,但是罪不至死,如此修理他们一番也可以了:就算他们罪大恶极,那还有官府呢,是死是活也要律法说了算。
现在,淑沅想吕福慧应该明白过来了,留下来有什么好处呢?她可不想留下吕氏来天天勾心斗角。
不怕是不怕的,但是烦啊。过日子嘛,天天什么事情没有,平平淡淡的才是过日子的味道,每天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那是宫里人过的日子,她可没有那份福气能消受的起。
还是把吕氏弄出去是正经,她自和金承业过他们的小日子。
吕福慧抬起头来,看着淑沅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吕福慧,生是金家的人,死是金家的鬼。”
她,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金家。除了因为金承业外,她看得出来淑沅就是想把她弄出金家去——你想让我走?我偏不走!
她吕福慧这一辈子就是和沐淑沅耗上了。她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离开了再如何报仇雪恨?不走,死也不走,她料定沐淑沅不会对她下杀手,因为最后的三棍子是一棍子比一棍子轻。




齐妻 185.第185章 往事如梦
淑沅闻言眨了眨眼睛,看着吕福慧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笑了:“好。”
她没有再多说。
想让吕福慧开口离开,一来是想将来可以对王爷府那边有交待,就算他日王爷来了兴致淑沅也可以应对:是吕福慧自己改了主意,她要走金家也不能强留啊。
二来,淑沅认为也差不多了,是人都会有记性,得了教训还能一条道走到黑吗?吕福慧可恶可恨,不过淑沅也没有手软,教训完了就应该放人了,反正淑沅从来没有想要过吕福慧的性命。
却没有想到会得到吕福慧这样一句话。明明吕福慧被打的怕,可是她却依然咬着牙不肯离开,那目光里的恨意让淑沅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一切都是吕福慧开的头,淑沅所做只是让她自食其果罢了。不过,淑沅不打算和吕福慧讲道理,因为她的道理与吕福慧的显然不同,讲也是讲不通的。
吕福慧痛的不得不咬着牙说话,不然的话她怕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如此一来她的话便有些模糊,自然也就没有了什么气势:“现在,少奶奶没有什么事儿了吧?”
淑沅点头,然后再点头:“嗯,得了教训知道守规矩也不错;只是你的话还是不够恭谨,你是奴我是主,你的自称呢?还有,你话里要有恭敬,可是我没有听到。”
“你还是有不敬啊。暖暖,小惩大戒。”她说到这里叹口气:“吕氏,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你真得想清楚了吗?我开口一句话,你就要皮肉吃苦呢。”
吕福慧倒是想答话,可是暖暖的小手已经左右开弓,“啪啪”几下子落在吕福慧的脸上,她哪里还能说得话来?
暖暖很是知道淑沅的心思——她虽然跟在淑沅身边没有几天,每天倒有多半会守着十一,但她是宫里的女子,那份惕透的心思却不是云雾等人能相比的。
“你可知道错了,以后可知道如何和主母回话?没有半点规矩,真是能给人添麻烦。”她打完人还代淑沅教训了她几句。
和主母斗?如果男主子偏宠你的话,那还真得有几分本钱,可是金家七爷正眼都不瞧你,留下来做什么,挨打吗?
暖暖没有见过如此愚笨之人,如果是在宫里,吕福慧怕是三天都活过不去,最后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又是死在谁的手里。
淑沅看到门外来了人,便抬手打发人把吕福慧拖出去:“送你们姨娘去新房,刚刚收拾出来的新房,不要弄错了地方。”
吕福慧想要说话,可是丫头们哪里会给她机会,拖起她就走,让她那句“今儿可是我的花烛夜”,没有机会说给淑沅听。
不要说金承业对她没有什么兴趣,就算是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如今她弄得如此狼狈,又怎么可能会对她生出情意来?
吕福慧被丢到了院门外,她的父亲也急急的跟了出来:“女儿,你不紧吧?她今儿打你还不是想让你无法和承业……,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我知道。我不会让她如意的。”吕福慧咬牙:“来日方长,女儿有法子的,就像从前一样,表哥还不是事事都宠着我?我瞧来的人是沐家的,父亲你应该听听是什么事情的。”
娄氏自一旁的湖石后转出来:“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又想做些什么?”她微笑着:“不如,我代你去问问可好?”
吕福慧和吕老爷都沉下脸来:“和你无关。”
娄氏不在意吕福慧父女的脸色:“伤的可是不轻,可要请大夫好好的瞧一瞧,今天晚上我们爷怕是不用过去了。”她说完扶着丫头的手就走,也不等吕福慧回话。
进院门正好看到淑沅和沐夫人自屋里踏出来,她紧走几步:“这是要去哪里?”她听到丫头们说要拿衣服什么的,知道淑沅这是要出府。
她可不想淑沅离开,此时离开没的便宜了吕福慧。
淑沅看到娄氏站下了:“我父亲回来了,打发人让我们回去瞧瞧。”
娄氏闻言看了一眼屋里,见老太太等人都走了出来,便轻轻的道了一声:“尽管放心,府里就交给我吧。”她指的可不是府里的事情,而是吕福慧。
金家北府里老太太和三位夫人都在,真就轮不到娄氏来做什么主。
淑沅点点头,抬脚要走又叮嘱了她一句:“万事小心,吕氏可不是什么……”她和娄氏都有些尴尬。
原要是妯娌相称,如今两个人都有点抹不开脸:应该如何称呼对方当然都知道,但是娄氏由妻变妾虽然不是淑沅所害,也是和淑沅有点干系,何况是淑沅是得了好处呢?
两个人谁也没有称呼对方,说话的时候都尽量避免称呼。也因此,虽然两个人的心思都差不多——吕福慧肯定不能留在府里,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再多说。
淑沅和沐夫人登上马车,还没有坐稳沐夫人一掌就拍在马车上,脸都气得发青了。
“倒底,怎么了?”淑沅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知道父亲回来,母亲定要她相陪回府;现在看到母亲的脸色,她的心提了起来。
沐夫人把手中已经揉捏成一团的纸丢给女儿:“他,他居然让我们母女滚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撞了邪。”
沐老爷打发人给沐夫人一封信,上面的话并不多,大意就是让沐夫人和淑沅马上就滚回去,不然的话就不要怪他不再给他们母女留半点脸面。
淑沅把纸收了起来:“母亲先不要气,父亲的为人您是知道的,他待您如何谁也不如您清楚;而且父亲向来疼爱我,如此发作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
“石氏,可是一直不曾来金府,而母亲打发的人也没有回去,再想想父亲的盛怒,会不会两件事情是有关联的?”
“母亲,石氏那人您比我更清楚,先不说其它至少是个极为精细的人,如果真是她把信偷偷换掉了,只要我们一回来事情肯定就会败露。”
“她的所为瞒也瞒不住,如此蠢事可不是石氏会做得,可是老太太等人说信是她亲手所交——石氏敢做,我想她八成就有了抽身退步计策。”
她伸手握住母亲的手:“现在,不要气,尤其不要生父亲的气;不止是现在不气,在见到父亲后更不要生气着恼。”
现在母亲需要她,做为女儿此时她就是母亲最大的依靠,也是母亲最好的帮手。
她不能让母亲吃亏,更不可能让母亲被人算计;从前她不知道不懂,但是现在她知道了、懂了,就不会再让母亲独自一个人去面对:她定要站在母亲的身边,和母亲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母亲,此时你更应该多想一想父亲的好,我不是为父亲说话,而是想着如果此事和石氏有关,她此时肯定巴不得咱们母女都气的半死。”
“人只要一怒便会忽略很多事情,也会做错很多事情。母亲,您想一想父亲的好处,想一想父亲的平日为人,女儿认为那些话必不是他心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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