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枝
之后皇帝这里各种膏脂药膏罐子都不少,还准备了两套玉形,第一次时候,皇帝是十分小心,翁太医又没能睡觉,外面守着等着要是出事了自己去救场。
季衡倒不知道皇帝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不过他下面确是紧得很,皇帝用手指时候便以为这第一次也许会让季衡受伤,没想到季衡虽然忍得厉害,又像是很难受,后做完了,他都没伤到,只是些微有点发肿。
皇帝给他洗了澡,上了药,第二天就好了。
皇帝便挺惊讶,和翁太医说了这事,翁太医知道皇帝那龙/根长什么样儿,所以就只能推测季衡是有些天赋异禀,不过还是让皇帝不要这种事情上孟浪,不然一旦伤了,以后便会比较麻烦了,而且对季衡身体很不好。
皇帝搂着季衡,拉了被子把两人裹里面,季衡靠皇帝身上喘气,手搭皇帝结实肩膀上。
皇帝季衡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问,“卿卿,怎么样?”
季衡头发落皇帝身上,柔柔滑滑,随着他摇头动作是皇帝身上流动着,皇帝本就没有性,身体里烧着火灭不下去,被他头发这么搔着,身体甚至觉得酥麻难耐。
皇帝看季衡除了有点累,也并没有哪里不好,就把手沿着他曲线优美背摸了下去,他屁股上揉了两把,看季衡要生气了才把手指探到那入口去,明明刚刚才完事,但入口又紧紧合拢了,留里面龙/精都丝毫没流出来,而这被折磨了好一阵地方只是稍稍有点肿样子。
杨钦显用手指慢慢探进去,季衡皱了一下眉,杨钦显亲着他眼尾问道,“疼不疼?”
季衡又摇了摇头,声音已经些微哑了,“不疼,还好。”
杨钦显就得寸进尺地把两根手指探进去了,低声说着下/流话,“里面好滑,咱们还来一次吧。”
季衡伸手摸到他胯/间,发现已经是一根硬杵,他用手握着套/弄,“这样不成吗?”
皇帝这之前从来不敢一晚找季衡做两次,实怕他经不起,但看季衡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是和初一样,简直让人惊异,说不得做两次也没事呢。
他一下子翻身起来,俯□就狠狠吻住了季衡嘴唇,虽然刚有过一次,他还是抹了很多润滑膏脂,这才敢进去。
季衡想自己其实也只是躺着而已,但每次都觉得很累,身体都要被他摇散了一样,后实撑不住,皇帝总算是做完了,他几乎是瞬间松了口气,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等洗澡完睡下时,皇帝还是精神奕奕,抱着睡着了季衡亲亲摸摸。
季衡身体变化,他早就感受到了,季衡身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而且这三个月都没有来月潮,他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因为没有用他那套女人生育系统了,所以那套系统退化,翁太医时刻注意季衡身体,也不敢完全确定,但确说季衡女脉越来越不明显了。
皇帝并不意季衡是女人是男人,但是,他很意季衡身体是不是好,他希望季衡能够长命百岁,和自己一起到人生后日子。
季衡前一晚累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上皇帝起床他都完全没醒。
两人行周公之礼日子基本上是固定,选皇帝第二天不早朝晚上,而且第二天皇帝没有特别事情需要特别早起,而且季衡第二天没有什么大事,如此一来,一般是二、五、八、九中某两天或者三天,有时候会有些调整,之后连几个儿子大约都明白了,不能三、六、九、十这些天早晨跑去父皇阿父寝殿里打搅。
但季衡这一天实睡得太久了,完全没做梦,只是睡得不醒,而皇帝已经吩咐了杜若,让她不要去叫季衡醒来,他愿意睡多久都行。
后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这天是初十,是勤学馆里放假日子,杨麒儿约着阿父陪着去钓鱼,等一会儿去问杜若,杜若说还睡,再等一会儿去问,还睡。
后几个儿子都等得眼巴巴了,杨麒儿让杨歆儿去找杜若说话引开她注意力不要拦着自己,然后他自己一下子冲进了寝殿,杜若哎一声,只好皱眉牵着杨歆儿跟了进来。
杨麒儿跑到床帐低垂床边唤道,“阿父,你病了吗,为什么还睡懒觉。”
季衡这才被他叫醒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欠身过去撩开了那层层叠叠床帐子,这时候,杨麒儿已经趴到了床沿上来,季衡看到他,伸手摸了摸他脸,道,“已经晚了吗,我没事,就起来了。”
杨麒儿帮他拉了铃,杜若亲自上来服侍季衡起床,杨歆儿规规矩矩坐椅子上看着阿父穿衣裳,杨麒儿则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阿父呀,时辰已经很晚了,你明明应了我一起钓鱼,根本不遵守时间。”
季衡只好说,“阿父向你道歉。”
他声音些微哑,和平常不大一样,杨麒儿听出来了,停下步子,盯着季衡看,说道,“阿父,你是不是病了,声音不一样了。”
季衡对他说道,“没事。你带着歆儿去看看笙笙怎么样。我还没用早膳呢,还有一会儿才能陪你们去钓鱼。”
杨麒儿只好哦了一声,过来把弟弟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拉着他出去了。
季衡这才和杜若说道,“皇上什么时辰起来,怎么不叫我?”
杜若为他将衣裳完全穿好了,才会让另外宫人进来伺候他洗漱梳头,然后伺候他佩戴好配饰,这才用早膳。
她应道,“皇上是辰时初刻起,让奴婢不要叫醒您,让您睡久些。”
这天虽然是旬休,季衡知道他上午会有事,但会早点回来一起陪孩子。
他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杜若让了另外宫人进来伺候,等季衡洗漱完毕,还抹了面脂手脂防冻防干,这才梳好头,然后用饭。
季衡去叫孩子们一起出门时候,杨笙儿正被杨麒儿拉拉扯扯地搂着,是牵着杨笙儿走路,看到季衡来了,杨麒儿就高兴地说,“阿父,我们出发吗。”
季衡点点头,“是。”
他们没有静明湖边钓鱼,而是静明湖上游河边。
虽然是深秋,天气很冷了,但这里菊花飘香,风景优美,是一处钓鱼好地点。
地上早就铺上了好几层毡子,几个孩子都被穿得厚厚实实,季衡甚至给他们戴上了手套和帽子,杨麒儿和季衡一样坐凳子上规规矩矩钓鱼,杨歆儿则坐毡子上,和弟弟一起玩,要是钓上来了一条鱼,杨歆儿还会跑去帮哥哥把鱼放进桶里。
还没有到午时,皇帝忙完了也来了河边,便坐椅子里一边钓鱼一边和季衡说话,轻声问季衡,“没觉得难受吧。”
季衡撩他一眼,“腰酸。”
皇帝伸手要来给他揉腰,被季衡将他手一把打开了。
中午季衡亲自下厨做烤鱼吃,他做烤鱼因为怕里面有寄生虫不能杀死孩子吃了要生病,故而都是烤好后又用平底锅放油煎,务必完全做好了才行。
孩子们就是吃个鲜,或者觉得这很好玩,季衡不要他们多吃,杨笙儿是看着哭起来也没得份,一家人像秋游一样,要玩到下午太阳落山之前才回兰芷楼去。
小时候这些美好记忆,一直到杨麒儿杨歆儿老时候都还记得,几个孩子都对阿父感情极深,季衡还时,无论多大了几乎都还要他面前表现出孩子气来,也许是父母走后,他们才真正长大了,不然到老到死都还是孩子,因为有人愿意宠着,他们便想一直做孩子。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316番外
番外之蘅兰宫生活3
昭元二十二年。
九月。
杨歆儿这时候已经六岁了,他也到了入学年纪。
季衡为他选了两个伴读,其一是赵致礼次子赵云骞,赵云骞比杨歆儿要大三岁多,但是他长得像他母亲,瘦瘦小小,几乎不比杨歆儿高大多少,但性格却是十分温和稳妥,行礼答话都一板一眼井井有条,是个很好伴读人选,其二便是宗人府令杨钦桉第三子,且这第三子还是个庶出,和杨歆儿同岁,叫杨凤慈。
杨歆儿去过哥哥上学勤学馆不少次,对这里并不陌生。
现勤学馆里并没有太多学生,陪着杨麒儿读书那些同窗,几位皇亲家孩子,有两位被接回家去了,徐家长孙徐寅因身体太差,没伴读多久就回去养病去了,于是勤学馆里也就只有了四个学生,杨歆儿他们加进去后,也只有七个,老师则是增加了三位,按时间排不同老师课,因材施教,倒是不错。
季衡有时候会去看一看,几位老师他都是比较满意,学生之间也没有出现他儿子欺负人情况,他也就放心了。
杨歆儿入学初几天,就如杨麒儿初入学一样,季衡都会亲自送到勤学馆,杨歆儿性格安静,或者说是沉闷,他话少,喜欢闷着做自己事情,只要谁不把他惹着了,他一向是好说话,要是真把他惹着了,他就会不管不顾地发一通火。
对于阿父送他上学,他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例如杨麒儿一向说“阿父,我会想你”“阿父,我会乖乖听夫子话”“阿父,你不要走”之类,其实这些情绪他都有,课堂里坐下了,他会眼巴巴地盯门口一阵,等阿父真走了,也会失落一阵子。
这一天天气比较好,季衡接见了几位火器厂重要设计师和工匠,一直谈到下午,等他回兰芷楼时候,发现杨麒儿杨歆儿已经放学回来了,甚至赵云铣和赵云骞也。
四个人兰芷楼里大天井里玩蹴鞠,杨歆儿虽然年纪小,倒是动作灵活,比起另外三个大孩子来,也并不差多少。
看到季衡回来了,四个人都停下了动作。
杨麒儿欢喜地跑到季衡跟前来,笑着道,“阿父,你回来了。”
杨歆儿则望着季衡没说话,脸上笑容则说明了一切,他很高兴。
赵云铣和赵云骞都过来行了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季衡让他们不要多礼后,又问道,“怎么今日这般早就放学了么?”
大赵云铣说道,“是皇上召了宋太傅说话,我们就先放学了。”
季衡略微诧异,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别摔到了。”然后挥挥手,让他们继续玩了。
虽然季衡并不管他们,但他到底回来了,赵云铣和赵云骞还是会有所顾忌,他们之后也没有像开始那样疯玩。
杨笙儿睡了一场午觉,一直睡得个天昏地暗,坐起身来,发现阿父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坐他床边看他,他就要季衡抱。
他已经三岁多了,说话很流利,走路也很稳当,只是有些娇里娇气。
季衡给他擦了脸,让乳母为他换了衣裳,又给他戴上帽子,然后把他给了女官,让带着出去走走,不要总闷屋子里。
季衡写了一阵子东西,起身来走走时候,就楼上看到下面院子里几个孩子都围着杨笙儿,他觉得奇怪,就下了楼来。
杨笙儿哭着扑到季衡身上,季衡弯腰把他抱了起来,然后问一边已经规规矩矩站好四个男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把弟弟惹哭了?”
宫女们一边,看季衡问皇子,就没有过来回答。
杨麒儿扭捏了一下,说道,“没做什么了,只是想让云铣哥哥摸一下弟弟脸有多软。”
赵云铣规规矩矩地躬身说,“皇后娘娘,我没有摸,只是说要摸,四皇子殿下就哭了。”
杨笙儿是个贪吃鬼,故而长得白白胖胖,甚至有双下巴,眼睛大大,粉粉嫩嫩小嘴巴,头上又被季衡给戴了个帽子,看起来,还真像个西洋玩偶人娃娃。
他哭了几声,就趴季衡肩膀上控诉杨麒儿,“太子哥哥讨厌。”
杨麒儿蹙眉委屈地说道,“哎呀,你长那么多肉,摸一下都不行吗?”
季衡说杨麒儿道,“你是哥哥,应当照顾弟弟,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笙笙不喜欢被人摸,你就不要惹他。”
季衡对杨笙儿教育就是,谁都不能随便碰他,以免他被欺负,或者看到身体异常。
因为季衡这个教育,之后就变成了除了特定几个人,谁都不能碰他,一碰他准要发火或者就哭起来了。
杨麒儿后只好蔫蔫地应了。
然后又对季衡说了一句,“笙笙真太胖了,比杨奉渚还要胖。”
季衡道,“他还小呢,你小时候还不是胖嘟嘟,好了,你们别乱玩了,今日课业可都做完没有,要是晚膳前没做完,我可要发火了。”
四个人只好乖乖看书写字去了。
季衡抱着杨笙儿,发现儿子确是有点过于胖了,就亲亲他脸说,“笙笙,以后可不要吃太多,你再吃,我可就抱不动你了。”
杨笙儿可怜兮兮地蹙着小眉毛,大约是大受打击了,精神不大好。
因为赵致礼常年外带兵,回京次数很少,他两个儿子,大部分时间就住了宫里,有专门安排给他们院子,一应伺候仆从也不比皇子们少,他们只有时候回家去,故而对宫里很熟悉,对季衡也比较亲近。
杨笙儿五岁时候,他那身肥肉才稍稍少了一点,但还是胖嘟嘟,不过虽然胖,大家一看到他依然要赞扬他长得漂亮,杨笙儿天生不大爱玩男孩子那些东西,杨麒儿把皮球给他,要他和自己传球玩,他就直接把球给扔了,然后去乖乖坐一边发呆。
杨麒儿只好让小太监去把球捡回来,然后和杨歆儿玩。
赵云铣长到十三岁后,就再不能留宫里做伴读了,而是要被召到他父亲那里去。
赵致礼已经是两江总督,位高权重,但皇帝已经将军政分开,赵致礼主要是总督军务,赵云铣前去,就是跑去受教训当小兵。
杨麒儿和杨歆儿知道他要走,都很舍不得。
赵云铣对他们说这件事时,是放了学后,邀请杨麒儿和杨歆儿到他和弟弟住院子里去说。
杨笙儿也已经勤学馆里上学,而且是刚来上,看两位哥哥都要跟着赵云铣去他院子里,他后面跟着走了两步,就说道,“哥哥,我也要去。”
杨麒儿回头来看他,就说,“你不赶紧回兰芷楼去,阿父知道了,会生气。”
季衡有要求,杨笙儿必须按时回去,跟着杨笙儿奴才们都是受了命令。
杨笙儿蹙着好看眉毛,泫然欲泣样子已经显出了大美人惹怜,“阿父不会生气。”
杨麒儿看他硬是要跟着他们,不由有些恼火,跑到他跟前来,哄道,“笙笙乖,你跟着小庆儿他们回去吧,让阿父知道我带着你到处走,他会骂我。”
小庆儿是杨笙儿身边宫女,季衡没杨笙儿身边安排太监。
杨笙儿哭哭唧唧地拉着他袖子硬是要跟着他们去,杨麒儿无法了,只得让小庆儿回去给季衡汇报此事,他则把弟弟拉着跟着自己一起走了,走了一会儿杨笙儿就走不动了,杨麒儿要让自己贴身小太监来背他,杨笙儿又不乐意了,不要那小太监碰,杨麒儿要被他惹得发火,站那里直眉瞪眼地说,“你要怎么样?”
杨笙儿泫然欲泣地望着他。
杨麒儿火只好灭了,苦哈哈地回视着他。
杨歆儿旁边说,“哥哥,阿父说不要别人碰弟弟,只能我们背他了。”
赵云铣要来背杨笙儿,他也不要,只是躲杨麒儿身后不出来,大家都不敢冒犯皇帝皇后大宝贝儿一样四皇子殿下,后杨麒儿只好自己把弟弟背了起来。
幸好他们有骑射和剑术课,杨麒儿体能还不错,不然他一背就要被压趴下,他走几步就要说几句,“笙笙,你再长胖,我也背不动你了,你能不能少吃点点心。”
杨笙儿眨了眨那黑白分明大眼睛,很是可怜无辜,“我饿呀。”
杨麒儿道,“你吃那么多还饿呀。”
杨笙儿说,“总是饿。”
杨麒儿要跪倒了,心想我怎么有了这么一头猪一样弟弟。
虽然心里埋怨,但也只能累死累活地把他背去了赵云铣院子。
赵云铣兄弟书房里招待了三位皇子殿下。
赵云铣捧出了三份礼物给三人,杨麒儿是一支紫竹笛,杨歆儿是一套外面出画册本隋唐英雄传,杨笙儿是一盒精致点心。
杨麒儿椅子上坐下,他非常喜欢音乐,不过季衡不要他碰,杨歆儿能够安安静静地看各种书,这本小人书倒是很得他喜欢,而那盒给杨笙儿点心,她拿到手里打开那精美木盒子,已经奶声奶气地吩咐下人去端水来他洗手,并拿筷子和碟子了——他要开吃了。
杨麒儿握着那紫竹笛子十分感动,他几乎算是自学成才,因为杨钦治只教了他音律和古琴弹奏方法,但就根据这么点知识,他看宫中乐师吹奏了笛子,他自己就会吹了。
他先是陶醉地试了音,又吹了一段从乐师那里听来曲子,然后就对赵云铣说,“云铣哥哥,这个笛子不错。”
赵云铣还是个孩子,家教又严格,从九岁开始就宫里长大,从没有过自己一个人情况,出宫了也一直有人跟着,他给几个小伙伴准备礼物,都没有同家里说,所以这些全是他自己准备,而且花自己私房钱,他私房钱没多少,因为收到各种赏赐,过年过节得到各种钱,都给他母亲管理了,她母亲怕他已经有了十三岁有很多钱会学坏,就只给他宫里行走钱,他宫里打赏几个人,也总会花费得差不多,每次都所剩无几,所以只给杨麒儿买了一支紫竹笛子。
赵云铣说,“太子殿下,你喜欢就好。我逛了几个店才挑到了这一支。”主要是钱少,要买一支好,又正好钱够,那实不容易。
杨麒儿出宫次数只有少,很羡慕宫外繁华,就又说了一遍自己很喜欢这个礼物,然后对赵云铣说,“你下次再回家去,给我再买些别吧。”
赵云铣便道,“麒儿,恐怕不成了,下次只能让二弟带。”
杨麒儿很诧异,“为何?”
赵云铣便道,“今日这个是离别礼了,我父亲回京来,过几日就又要回江南去,他要我跟着他一起去,我明日就要离宫回家了,以后只有云骞这里。”
杨麒儿直接愣住了。
连捧着书已经看起来杨歆儿都从书页上抬起了头来,看向了赵云铣。
只有杨笙儿不懂离愁,已经拿着筷子吃点心了。
房间里一时间很沉默安静,只有窗外秋蝉声,还有杨笙儿吃点心声音。
杨麒儿朝杨笙儿看了过来,就是一声惊呼,“啊!笙笙,你怎么又吃上了。”
杨笙儿看向他,慢慢咀嚼着,等咽下去了,然后又放下筷子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回答杨麒儿道,“哥哥,我饿了。”
杨麒儿简直想仰天长啸,“你怎么又饿了,课间休息时,你不是吃过点心了吗。”
季衡以前也是做伴读,知道学习很辛苦,上课上到中间一般都会饿,所以他有让人准备点心,皇子们中途休息时间,就送过来,让他们吃。
杨笙儿被哥哥说得很委屈,“我……我就是饿了呀。”
杨麒儿指着他说,“你……你,你还委屈上了吗。方才本宫怎么说,让你不要吃太多点心,你看你现多胖。你再吃,我以后再不背你了。”
杨笙儿真是委屈极了,几乎要哭了,但看他哥哥态度十分强硬,他就只好唤了外面宫人进来伺候他擦嘴,漱口,又洗了手,然后极其不情愿地吩咐人把点心先收起来,然后还奶声奶气说,“给芙蓉拿着,我夜里要吃。”做这个吩咐时,其语调之庄严,简直像是他阿父吩咐“各地三年一查冤案之事,定要实行。”这般气势俨然。
芙蓉是他身边小宫女,小庆儿回去了,芙蓉还。
杨麒儿听他弟弟这般说,就直接冷声吩咐宫人道,“不要给芙蓉,给桂青拿着,回去了给阿父和父皇。”桂青是他身边小太监。
杨笙儿刚才吃着这点心十分好吃,没想到被哥哥这般劫走了,就十分震惊地看着杨麒儿,杨麒儿板着脸道,“你晚上都不要吃东西了,你就是因为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才长了一身肥肉。”
杨笙儿这下彻底恼怒了,觉得自己尊严遭受了侵犯,他大声吩咐宫人把自己从椅子上抱了下去放到地上,黑白分明宛若两汪泉水眼睛瞪着杨麒儿,“哥哥你坏,我要回去找阿父告你去。”
杨麒儿一拍茶凳,“你敢!”
杨笙儿哇一声哭了起来。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地看了看,杨歆儿只好出来做了和事佬,他过去把杨笙儿拉到自己身边来,轻轻拍抚他让他不要哭了。
因为杨笙儿这么一打岔,杨麒儿对赵云铣要离开之事也并不那般无法忍受了。
三兄弟赵云铣这里坐了不短时间,说了不少依依惜别话,赵云铣和杨麒儿感情深,后还过去抱了他一下,说道,“麒儿,你要保重,等我回来时,以后做你将军。”
杨麒儿强忍下眼中泪水,作为太子,他自然是有太子尊严和威严,他点头应了,说道,“本宫这里等你回来。”
杨麒儿哼哧哼哧地背着不要别人背杨笙儿,旁边跟着杨歆儿,三人到太阳下山夜幕即将降临时候才回到兰芷楼里。
兰芷楼是一个大建筑群,只主楼就很大,旁边还有东西配楼,杨麒儿和杨歆儿毕竟大了,便没有再和父母一起住主楼里,而是住了东配楼里,不过这距离主楼也很近,因为楼上就直接有廊桥连接,从季衡所住走到他们房间,也就百来步。
杨笙儿虽然和哥哥生了气,但是要他那肥嘟嘟身子走远路,那也是太为难他了,所以他就心里大仁大义地原谅了杨麒儿,勉为其难地趴他背上让他背了自己。
回到兰芷楼,季衡和皇帝都书房里,三个孩子前去问安,季衡看杨麒儿一额头汗,就说,“你做了什么,怎么热成这个样子,去擦一擦身换身衣裳,别一吹风,就病了。”
杨麒儿说,“阿父,我没事。就是背了一下笙笙而已。”
杨笙儿也没有告状说哥哥左一句他肥右一句他肥事情,规规矩矩地跟着哥哥们站那里。
皇帝就说道,“你们都去了赵云铣那里?是说他要离开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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