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就停在代州城算了吧,都已经冲到了这个位置,锦衣卫亲军的大捷也应该是有自己的份的?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六章 瓶形口外
第二十六章瓶形口外
显德十五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大寒,瓶形寨内外一片白地,寨子旁边的瓶形口更是一片雪白,官道上的往来商旅早已绝迹,只有驻守寨中的义武军可以给左近带来一丝生气。9v k 。com 首发
大雪从二十二日晚上开始飘落,伴随着凛冽的北风纷纷扬扬地下了一天多,一直到二十四日的早上才停。如今雪住了一天,北风也停了一天,随着冬日的艳阳穿破云层洒向大地,泰戏山上的皑皑积雪在贯穿滹沱河谷的微风之中开始缓缓融化,让这一个大寒真正地名副其实了。
瓶形寨中,义武军厅直指挥使傅思让从中军帐内龙行虎步地踱了出来,雪化时的湿气被山口的风吹入脖颈,他也没有稍稍缩一缩脖子,反而在冷入骨髓的寒风当中又挺了挺身子,让自己的身形更加挺拔。
“指挥使,今天可当真是大寒节气,哎呦那个冷哦~”
紧跟在傅思让身后的那个二三十岁的牙将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他在寒风当中抖了抖身体,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热了一些,然后张嘴就抱怨起天气来,抱怨的话语伴随着一团团雾气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倒是给这种抱怨增添了很好的注脚。
傅思让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了十多岁的壮汉,原本是板着的面孔忽然就绽开了:“瞧你这副熊样!俺们守在这瓶形寨中,衣被暖和、热食无忧,现在还有冬日的暖阳晒着,只是这么点小风和湿气就能冻着人了?整个河东战场上恐怕就属俺们这儿最舒服了,就算是驻守灵丘和飞狐的那些袍泽都不能像俺们这般舒坦。”
“嘿嘿,那倒也是……”那个牙将憨憨地挠了挠头,配合着他雄伟的身形,确实挺符合“熊样”的评价,“节帅那边虽然是守着两座城池,却要关照一段随时会有契丹游骑出没的两百里转运道路,还得时刻防着胡虏偷城,比起不用操心他事专心守着寨子的俺们,当真舒坦不起来。”
“是啊……更不要说西边那些伏波旅的弟兄们,听说这几日契丹兵发了疯似的猛扑代州城和雁门关,在前两天的那种风雪天气里守城,可是一点都不好受的……记得那时候俺们都缩在营帐里面烤火,只是在望楼上留了人值守,还一个时辰一换的,这样的遭际还能够有谁有的?”
傅思让转头向西眺望,目光中透着一股肃穆:“王密,听说就连陛下都不惜劳苦,亲冒风雪率领锦衣卫亲军一路北进,着意要寻求与契丹大军决战,俺们在这里受的冷又算得了什么?”
那个被傅思让叫作王密的牙将张大了嘴:“啊?!陛下竟然亲冒风雪率军北进?要带着锦衣卫亲军和胡虏决战?锦衣卫亲军不是只有五万人么,俺可听说了,被伏波旅堵在雁门关南面的胡虏兵力上了十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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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将会亲自率领锦衣卫亲军北进以寻求和契丹大军的决战,是节帅在前几日告诉俺的。节帅当时说了,这是枢密院运筹司早就定好了的,一等伏波旅在雁门关那边断了契丹大军的后路,陛下就会带着锦衣卫亲军从石岭关向北进击。至于双方的兵力对比么……锦衣卫亲军的战力可不是俺们义武军这种等级,无论是装备的兵器还是操练的水平,那都比俺们要强得多,别说是一打二了,就算一打三打五都不在话下。看前几日契丹兵在代州城下的那股疯狂劲,一定是陛下在南边打得他们心慌了……”
傅思让眯眼看着西方,简直恨不能自己此刻投身于那边的战场,在君前以勇力博取一个前程——比起禁军当中那些二三十岁的指挥使、三四十岁的军、厢都校,自己这四十六岁的义武军指挥使的确是迟暮了……哪怕自己是义武军厅直的指挥使呢,要知道就连节帅都比自己小上一岁啊。
和感想复杂的指挥使不同,牙将王密闻言却是双目神采焕然地望向西面,口中喃喃自语着:“这可是五万打十万啊……还是打从前在河北大地上纵横来去的胡虏骑兵!这一仗要是彻底打成了,陛下不得要算到千古圣君里面去?至少也可以和唐太宗比一比了吧?”
对于这个话茬,傅思让却是一句话都没有接,他只是侧面瞟了王密一眼,从对方的神情和一向的为人举止来判断,王密这话多半是由衷之言,擅自评论皇帝也就是无心之失了,但是这事情傅思让却不能干的。
咣咣咣……两人各怀心思地向西眺望着,这股宁静还没有持续多久呢,从西边望楼上传来的一阵急骤锣声就将二人惊醒,傅思让抬眼一看,只见西边的望楼上高招旗急舞,正在向他通报着瞭望手发现的最新军情。
傅思让三步并作两步,腾腾腾地冲到了望楼下面,仰头对着上面厉声喝问道:“怎么回事?西面过来的大股兵马到底是敌军还是我军?”
“报告指挥使!是敌军,是契丹军,从西边过来黑压压的一片,看着都是马军,总得有好几万人马。”
呼应着傅思让的喝问,从望楼上哧溜蹿下来一个人,口齿清晰地向他汇报着军情,神色间却也不见有多少慌张。
“好几万胡虏的马军?!”紧跟着傅思让冲到望楼下的王密惊呼了一声,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兴奋,“指挥使,是不是胡虏攻不下雁门关,而陛下率领的锦衣卫亲军又从南面追得甚急,所以虏将在仓皇之下只好选择了东奔?”
“嗯……你估计得大概没错!契丹军此次总共才来了十万人马,其中精骑也就是三成左右,其余的家丁、牧奴在平常不会骑着驽马狂奔的,现在这些人全都变成了马军,可见他们的仓皇,可见后面追兵带给他们的恐慌!”
傅思让也是两眼放光,抑制不住心中的那一丝激动:“俺原来还以为这一仗就这样了,俺们义武军能够捞着给伏波旅担任后援与转运的功劳就已经不错了,却不曾想契丹军这是要给俺们义武军送上泼天的功劳啊!伏波旅在雁门关拦住了契丹军,俺们义武军就在瓶形口这边再拦一次!”
“指挥使!”刚刚从望楼上下来的瞭望手满脸惊愕地看着傅思让,“瓶形寨这里只有厅直加上定州左一两个指挥的兵力,人数上已经比雁门关的伏波旅守军少了,更何况俺们义武军的战力可比不得伏波旅,瓶形口更不是雁门关!在数万胡虏骑兵的冲击之下,根本就是堵不住的啊!”
傅思让笑了笑:“慌什么!俺们兵力少、战力弱,瓶形口也不是雁门关那种建在山上的关城,俺岂能不知道?谁说俺要率军硬堵瓶形口了?俺们这两个指挥就待在瓶形寨里面,只管从侧面射击通过瓶形口的契丹骑兵就好了,其他的事情节帅自有安排!想来契丹军要强攻瓶形寨的话,儿郎们总该还是守得住的吧?”
“俺们义武军就是再比禁军差,也不至于守不住山上的一座寨子啊!”
听到指挥使这么说了,瞭望手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傻呵呵地用一千步军堵在瓶形口正面迎战数万骑兵,守住山口旁边的寨子倒是不难——且不说瓶形寨是建在山上的,而且北汉在此经营了多年,防御设施相当齐备,不擅攻城的契丹军在短短几天之内是没什么能力攻破寨子的,就算他们有这个能力,看他们现在那股仓皇逃窜的样子,估计面对着彻底放开的瓶形口,这些胡虏奋力逃跑都来不及呢,哪里还可能会有斗志来强攻瓶形寨?
当然,这种心思就没有必要吐露给指挥使听了,自己只要把守住瓶形寨的决心和信心表现出来就行。至于节度使对整个泰戏山的防御有什么安排,他可就没心思去打听了,那就不是他这个十将应该操心的事情。
不过这个十将不操心这事,却不等于没有人关注,王密就在一旁疑惑地问道:“指挥使,俺们不去封堵瓶形口,那是因为俺们兵力不足战力薄弱,反正硬要去堵也是堵不住的,反而会平白折损了这一千人。可是就这么把胡虏放了过去,俺们节帅该怎么对陛下交代啊!节帅是不是有甚特别的布置?”
“节帅当然是有布置的……”傅思让面带神秘,“前几年范阳军、卢龙军和契丹军在燕山的争夺战听说过么?范阳军那边有个挖坑能手,在这些年里面很是让契丹军吃了不少亏,节帅为了此战专门向高驸马求来了那个坑人的高手,到时候儿郎们就瞧好了契丹军怎么被坑吧~”
王密眉头一耸:“挖坑能手?坑人的高手?指挥使是说古北口上的那个十将么,俺记得好像这人叫什么来着……名字倒是少有人提,军中好像都叫他‘满熊’的,又有一个绰号叫‘绝不挖坑’……”
“对!‘绝不挖坑赵满熊’……”傅思让嘴角一翘,“这人原名就叫赵满熊的,还是从军以后才改了个大名赵曼雄,从军之前是燕山上的一个猎户,专门挖坑抓熊瞎子,从军之后改成专门挖坑收拾契丹人了。不过他现在可不是一个十将啰……人如今可是一员捉生将,比一般的都头还要高半阶呢。”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七章 分兵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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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分兵冲击
万马奔腾,搅得天地间雪雾翻滚,虽然风雪早就住了,不过地上的积雪却没有那么容易化干的,在马群的践踏之下,又纷纷扬扬地飞上了半空,让后续的骑手感觉仿佛回到了大雪纷飞的日子。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然而被马蹄溅起的积雪终究不同于天上落下来的鹅毛大雪,不光是雪片杂乱细碎,而且腾空不高,扑面而来的雪片虽然看着比前两日还要密集,但是打在脸上却会迅速融化。
周天寒彻,雪片打在裸露的皮肤外面迅速融化更是吸取了大量的热量,按理说这样的天气比前两日要冷得多,不过纵马驰骋的契丹健儿却是没有一丝这种感觉——人人头上蒸腾的雾气都充分说明,他们现在很热,热得在大寒的节气里都汗水淋漓的。
不光人汗水淋漓,一匹匹马儿同样如此,不管是良驹还是驽马,此时都是汗水顺着鬃毛往下滚落,把整个颈脖子弄得**的。
耶律屋质驱马奔驰在队伍中间,两手紧抓着缰绳,偶尔还要扶一扶湿滑的马脖子,五十多岁的人了,即使是打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这样连续奔驰下来也颇有些吃不消,更何况他还要时不时地回头张望追兵的动静。
追兵倒是还看不见,能够看见的就是十数里之外腾起的白色烟尘,向耶律屋质昭示着追兵离得并不远,另外就是在身遭数万骑之后的那一条黑乎乎的印迹,明白地向追兵展示着自己逃跑的方向。风雪停了之后,掀开积雪的马蹄印就无法被降雪遮掩了,这样一条逃跑的路径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经验都能远远地看出来。
其实北面还有这样一条黑乎乎的印迹,耶律屋质当然看不见,不过他凭着经验都可以判断出来——北面的白色烟尘可离着不是很远呢。
二十三日晚上,耶律屋质获悉崞县失守的消息,而当夜对雁门关的攻击毫无进展,他就知道自己率领大军从雁门关返回云州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大受打击的耶律屋质却也没有因此而阵脚大乱,在那样的危急时刻,他果断地采纳了耶律挞烈的建议,决定率领全军沿着滹沱河谷一路向东,寻求一条比较安全可靠的回国之路。
下定了决心的耶律屋质效率非常高,当夜子时刚过,负责攻击雁门关的那数万人就撤出了战斗,而当他们回到太和岭口稍事歇息的时候,其他轮休的部队已经被叫醒编组,而负责监视代州城守军与南路的两万多精骑则转向了代州城的北面,为大军扫清道路。
二十四日凌晨,天还没有亮,在代州城下和雁门关下连遭挫折的五万多家丁、牧奴与北汉残军跨上驽马,带上了够用七八天的粮草,在两万多精骑的掩护下绕过代州城向东绝尘而去。
经过代州城下和雁门关关城下的连续战损,契丹军中的马匹是足够一人一骑的了,就连那些北汉残军都可以照顾到,从忻州那边抢运过来的粮草越发充足,但是他们带得走所有的马匹,却带不走那么多的粮草——他们现在可是要逃命的,后边可是有追兵紧跟着的,这不是普通的行军,耶律屋质哪里敢让他们把营中所有的粮草全都捎上。
别说是捎上营中所有的粮草的,就算耶律屋质对于把剩下的粮草都丢弃给周军心有不甘,他那时候也没有安排人将大营付之一炬,一则是把全军安全地带回国是第一要务,他已经没空安排那些事了,二则是烧大营无疑会惊动代州城的守军,天知道那些凶蛮的周军会做出什么反应来,耶律屋质并不想节外生枝。
只有七八天的粮草,肯定是不够全军走出灵丘道的,在这样的隆冬季节,雪地下也不会有多少枯草供应马匹,如果照常行军的话,恐怕军中在过恒山的时候就得杀马充饥了。但是将脱离追兵作为重中之重考虑的耶律屋质那时候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杀马充饥的命运倒不是不能避免,只要沿途多打一打草谷就行了——虽然这沿途不是北汉的臣民就是大辽的臣民,但是大军自己都身处危境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然而就是这样一点节约粮草的想法,以及一人一骑行军带来的必要休息,就让周军紧紧地撵了上来。
一开头倒也还算好,崞县离着代州城有六十里呢,而契丹军是在凌晨拔营东去的,所以和追兵至少都隔着一天的路程。但是一人一骑的行军,家丁、牧奴都要骑马赶路,再不像之前精骑可以换马,一人三马的突进优势就彻底没了——当然,行军速度倒是比来的时候还要快一些,可依然比不上心无旁骛的纯骑兵,更别说中途还要组织人手去打草谷——于是在过了繁*峙*县城九十里之后,追兵激起的雪雾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接下来的这四十多里路,耶律屋质再也没有安排人手去打草谷了,别说是到滹沱河两岸搜寻村寨打草谷很费时间,现在的契丹军连稍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都嫌奢侈。这四十多里路,他们可真是爬冰卧雪,啃着存粮,咽着雪水,人不敢下鞍,马不敢稍歇,如此才没有让追兵靠得更近,才能够赶在日落之前抵达了瓶形口。
耶律屋质为了全军能够顺利地通过前面的山口,尽快摆脱追兵,他甚至还冒险兵分两路,让更熟悉当地形势的耶律挞烈率领一半人马取道北面的枚回谷,而自己则在北汉军的向导下率领另一半人马走瓶形谷。
这样做无疑是相当冒险的,周军很可能在山谷的两头布置堵截,如果八万人马取道一处,那么任周军多么强悍,他们的兵力终究是有限的,肯定堵不住契丹军的全力冲击。现在取道南北两个山谷的各有四万人马,兵力优势肯定就没有那么大了,不过耶律屋质宁愿这么冒险——他已经听耶律挞烈和北汉军详细地说了泰戏山的地势,瓶形、枚回两个山谷都有十多二十里长,而且山谷相当狭窄,八万人马拥在一起是很难畅通无阻的,拖在后面的数万人几乎可以肯定会被追兵衔尾屠戮。
至于面对堵截的周军,本方的兵力优势不够这个缺陷么……耶律屋质相信麾下的斗志,急于躲开追兵回到大辽的儿郎们爆发出来的战斗力绝对不会差了,汉人的兵法也说“归师勿遏”,他相信是这个道理。
看着东边不远处的瓶形口和一旁山坡上的寨子,耶律屋质微微地舒了一口气——自己果然是赌对了!
周军的确在山寨中布置了防御,但那显然属于虚张声势,就那个寨子的规模和寨中的旌旗来看,寨中最多最多也就是两三千人,缩在寨墙后面自保倒是可以的,但是想要出兵在瓶形口阻拦自己前进则绝无可能。
所以此刻的瓶形口空无一人,前路畅通无阻!
“号令全军勒马待命!让南府宰相和本部详稳到我这来商议。”
耶律屋质目光闪动,前面的瓶形口看上去完全可以一冲而过,但是他并不认为事情会那么简单。山谷当中会不会有埋伏且不说,瓶形口旁边的这座山寨正好控扼着山口,以耶律屋质对周军射弹兵的认知,若是放任山寨中的周军不管,全军在进入山口的时候就会损失惨重!
“思忠宰相,只要过了前面的山谷,我军就算是成功地摆脱敌军追击,可以顺利归国了。山谷当中即便小有埋伏,却也难当我军奋力一击,只是旁边的山寨多有碍事,若是任由其中的射弹兵攻击我军,就是进入山口的这一下恐怕就要折损近半了……”
随着中军的号角声,原先似乎在仓皇逃窜的契丹军顿时稳住了阵势,竟然完全无视于西面越追越近的周军骑兵,在瓶形口外开始整队,而随同耶律屋质行动的南府宰相耶律瑰引、五院部详稳耶律奚底都来到了中军和他一起商议军情。
形势紧急,耶律屋质也没有多客气,所谓的商议,其实还是他的独断,只是需要众人的配合罢了,所以他先和耶律瑰引讲述了一下当前的形势,然后继续说道:“而且我军身后的追兵甚急,所以我就在这里作主了——由我率领部分精骑和家丁、牧奴一万人回身阻挡追兵;奚底详稳则率领数千家丁、牧奴佯攻敌寨,务必使其难以分心射杀我进入山口的人马,等到我率军进入山谷的时候,你可以带着亲随跟来;剩下的两万多人马就要烦劳思忠宰相了,想必无论是山谷当中的伏兵还是东边山口外的阻截,都难当思忠宰相的奋然一击。”
耶律屋质和耶律挞烈前次的分兵,作为主帅他是很照顾耶律挞烈的,战斗力较强的右皮室军、乙室部都跟随六院部行动,而他的五院部则只带了其他的部族军,不过他对麾下的战斗力仍然很有信心。
衔尾紧追的周军都是骑兵,肯定带不动那种重型抛石机的,所以自己用一万人马断后完全不成问题;而耶律瑰引率领两万多人冲入山谷,相信周军也是堵不住的;真正可能葬送的也就是耶律奚底那负责佯攻的数千人马了,而且耶律屋质允许主将脱离战场——耶律奚底可是五院部的骨干中坚呢,不到万不得已耶律屋质是不会选择牺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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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八章 铳声阵阵
第二十八章铳声阵阵
呜呜的号角声中,四万契丹军很快就在瓶形口外分作了三部,其中一部看着比较精锐的正在纷纷回马列阵,向着西边追兵的方向摆出了一副断后的样子;另外一部人数最少阵列也最杂乱的,却是有些闹哄哄地向着瓶形寨的方向围了过来;最后一部人数最多,面对着瓶形口排成了三骑并行的阵势,将旗顶在稍微靠前的地方,分明是要硬冲山口的模样。9v k 。com 首发
“咝~这个虏将倒是有些决断,也够狠辣!”正在望楼上观察敌情的傅思让看着契丹军的行动,心中微微一震,不由得叹息出声,“这些虏骑都已经被禁军逼得有些穷途末路了,却还有这般的军纪和训练水准,绝非易与啊……幸好节帅不曾命令我军强行封堵瓶形口!”
站在他身旁的王密大嘴咧了一下:“的确是很强!俺们义武军的马军还真是比不上……不,可以和人数最少的那一部比一比。要是节帅让俺们上瓶形口去封堵,不把义武军的步军全扔在这里肯定是不够的……幸好只需要守一守山寨,俺们这一千步军可就不在乎数千马军的围攻了,再说锦衣卫亲军也快要追来了,俺们就守个半天一晚的,完全不在话下。”
“光是守寨子当然很轻松,不过俺们必须分出一部分人来打一打山口,决不能让胡虏那么轻松地从俺们的眼皮子底下跑过去!”
傅思让斜了王密一眼,转身就要奔下望楼。
“为啥咧?”王密一边紧紧跟上,一边略显困惑地说道,“指挥使不是说节帅请来了那个啥赵曼雄么,有他在前边布置人手挖坑等着,俺们这里打不打的,其实没甚要紧吧?”
傅思让又斜了王密一眼:“大伙儿各有各的任务,节帅在山谷当中和东边的谷口另有安排布置是一回事,俺们在瓶形口尽俺们的职责又是一回事。只要寨子守得住不会出危险,俺是绝对不会允许契丹军那么轻易地通过山口的!把他们囫囵地送给后边的友军,那是俺们的耻辱!”
说到这里,傅思让再不多话,噔噔噔地疾步下楼,赶着布置落实各项守御去了。
…………
契丹军中又是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响起,数千骑兵随着号角声向山寨围了过来。(《》,观看本书最新更新)
“儿郎们不要怕!胡虏没甚了不得的,他们一路被禁军撵了过来,路上逃得仓皇,手边肯定是带不来攻城器具的;他们也不会有步军的强弓劲弩,只有胡虏自己造出来的软软的骑弓,不管是比射程还是比威力,都远不如俺们手里的火铳!再说俺们还有壕沟、寨墙护着,身上多多少少也有皮甲甚至铁盔啥的护住要害,和胡虏对射起来怕个甚啊!”
瓶形寨西边的寨墙后面,义武军定州左一指挥的几个都头、副都头和十将们正在大声地给部下士卒鼓气。
义武军所在的定、易二州从前是和契丹接壤的,那些老兵倒是和契丹军多有接战,此时当然毫无畏惧,然而禁军北伐拿下幽州终究已经有七年多,在那之后从军的新丁和契丹军的接触可就很少了,只有轮戍飞狐口与唐河灵丘道出口的士卒才见过契丹军是什么样子,所以此时对上了契丹的大股骑兵,不少人确实在心中打鼓,哪怕他们身处在山寨之内,享受着壕沟、寨墙等数道防御设施的保护。
向着寨子围拢过来的数千契丹骑兵虽然阵势不算很严整,但是气势绝对不弱,数千匹马踢腾着寨子外边的积雪,更是搞得白雾蒸腾气势大盛。
义武军的那些基层军校都是出身于老兵,自然看得到有些新丁在敌军的气势面前开始着慌了,他们心中怎么打鼓的不能直接看到,但是哆嗦的双腿、抖个不停的双手和颤动的身形早就出卖了他们。看到新丁们的这种表现,军校们岂能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吗?
兴许是军校们的呼喝本身就能够让人镇定,兴许是他们讲的道理可以让新丁明白契丹军并不可怕,也兴许是军校和老兵们的自如表现感染了旁边的新丁,在契丹军越奔越近的时候,寨墙后面的义武军终于恢复到了平常操练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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