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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文里喜当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指着自己头上的小五星,宋福还故意说呢:“你们可看好了,这是红五星哟,谁也甭想动我。”这是,把红五星当成自己的免死金牌了这是。
没想到,苏向晚一把已经把宋福给拽住了:“你是拿啥打的狗蛋?”
宋福连挣带扭的,指着自己头上的帽子呢:“我就拿我帽子打的,大妈,你想干啥?”
苏向晚脱了他的裤子,叭叭就往宋福的屁股上放了两耳光:“干啥,带你爹妈管教你,你懂不懂,闪闪的红星,那可是拿革命烈士们的鲜血染成的,你拿它打你兄弟,你就是在侮辱,侮辱解放军。”
“苏向晚,分家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还不成,你咋还打孩子呢你。”方苞玉高声叫着说。
结果,苏向晚就再搧了宋福一巴掌,这一巴掌甭提多响亮了:“我是他大婶,他不懂事,我不教他谁教他,你们看看他把红五星弄的有多脏,红五星是啥,那可是用烈士们的鲜血染成的,怎么能随意的就弄脏?。”
啪啪再给两巴掌,她说:“我打的就是你。”
方苞玉还想往前走呢,苏向晚一把,直接把宋福的帽子扯下来了:“乡亲们,看看这顶帽子上的血,这可是解放军的帽子啦,宋福不懂事,方苞玉总是他妈吧,你们说,这个方苞玉该不该给组织好好教育一下?”
“我看你敢教育我。”方苞玉说。
赵国栋也说:“算了,向晚,村里最好还是别引这种风气。”
苏向晚端端正正,就把顶帽子给扣到宋福的头上了:“要没人引这种风气就算了,但谁要敢引这种风气,敢拿它来欺负我家的孩子,我不但敢打你孩子,我还敢打你大人。”
方苞玉站在人群中,蔫不兮兮的,看着苏向晚呢,但终究没敢说一句话。
“心里不爽快了当面骂来,纵着自家孩子欺负别人家的孩子算什么本事。”苏向晚拉过熊蛋妈,就从社场里出来了。
那不,宋老三要到水库上去工作,老太太赶晚儿就又跑到大路上,等宋青山了。她还得知道,宋青山现在找了个啥工作啊,对吧,要找不到工作,干脆就天天上工当社员算了,那不,老房里几间房子的烟道全堵了,而青山要砌,比别人可砌的好多了。
当然了,老房的屋子普遍要换砖换瓦,从窑到烧砖烧瓦,那是宋青山的长项啊。
老太太和青玉俩聊天嘛,宋青玉吧,觉得这个大嫂跟原来,那是太不一样了,不住的瞄着劳改点,就劝她妈说:“妈,跟我大嫂少干点架吧,她现在可不像原来了,我现在都觉得,她有点我大姐的架式。”
“就她,大字不识几个,她能赶得上你大姐?”老太太简直要笑了:“你大姐,虽然说出身不好,但人家聪明,学字儿过目不望,摇起笔杆子来写得一手好文章,她苏向晚啊,拍马都赶不上。”
要说大闺女的口才,人才,各方面,那都是老太太希望中的希望啊。
好吧,老太太等到月亮都升起来了,也没见儿子回来。
那不,刚回到老房,就见宋福提拎着半包子的点心进来了:“奶,奶,我大大给咱买的呢。”
“那你赶紧吃啊。”老太太说:“咋不把你大大也叫来?”
“我叫啦,但大大说,怕大妈骂呐,不敢来。”
老太太和宋青玉,方苞玉三个直接就愣住了,尤其是方苞玉,尖叫了一声说:“大伯这人也太好笑了,怂货,妻管炎,悄悄藏着就行了,这事儿咋还能给孩子说。”
好吧,那怕知道儿子给自己带了点心来,老太太也气啊,气的吃不下去,嚼她的逍遥丸呢:“不行,青山这个窝家汉,窝囊废,他不是喜欢苏向晚嘛,我不能给气死了,我必定要等着我的老二回来,我要看苏向晚到时候闹起来,他的脸往哪儿搁。”
就为这个,也要活下去。
男人只拿回家了半包点心,驴蛋一看,赶忙就做了耳报神:“半包给宋福了,妈,我瞧见的。”
宋青山手叉着裤兜,就坐炕沿上了:“大家都吃点儿。”
“我不吃。”狗蛋说。
驴蛋也说:“我也不吃。”
“不吃,那就提回去给宋福和金贵吃,让他们好有力气,再打你们。”苏向晚说着,自己拈了一块,狠狠咬了一大口,红糖丝儿的普通酥皮点心而已,但在这个年代,那是真够奢侈的。
驴蛋和狗蛋相视一眼,立刻冲了上来,赶忙儿的就开始抢点心了。一人手里拈着一点,往小吱吱的嘴里送着呢,小吱吱张大了红红的嘴巴,乐的直拍着手叫妈妈。
“狗蛋这孩子,谁打的?”突然,宋青山的声音就硬了。
苏向晚说:“谁,就刚才你给了点心的那个。”
“为啥不还手?”这对父母,态度出奇的一致啊。
狗蛋赶忙说:“好啦,下回见了宋福,我一定打死他。”满嘴的点心屑子,看上去甭提多威武了。
宋青山看了半天,换了两大把的糖出来,一人剥了一颗,放俩孩子嘴里了,还特地声名:“不是说我这个大大小器,从现在开始,一年当中,宋福他甭想再吃我一颗糖。”
狗蛋和驴蛋才不理这个便宜爸爸呢。
宋青山叉腰站了会儿,出去打水,洗脸洗脚去了。
不过,甭看他行动上热络的不得了,跟只窝家的仓鼠似的,恨不能天天往家里搬好东西,但在行动上,戒备心强着呢。
如今天还热,他喊了驴蛋出去,倒水,站在水井旁给自己冷水冲澡呢。
男人嘛,关起院子来,只穿一个大裤衩子。
孩子站在台阶上给他头上浇水,哗啦啦的,水顺着肌肉蜿蜒的背往下淌着呢,不愧是当基建兵的,身材可真好的,两条腿又直又长,简直了,跟模特似的。
狗蛋原来一直穿的开裆裤,还是苏向晚来了之后给他把裆缝上的,孩子羡慕嫉妒恨啊。
苏向晚搂着吱吱,小家伙嘴里噙着颗奶糖,攀在窗子上,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
宋青山一把抹了脸上的水,抬头看苏向晚在窗子里看着自己呢,水桶一提,咦,居然转到后面洗去了。
这男人,怕她是老虎,要吃他吗?
晚上她都睡下了,他往她枕头底下压了个信封子:“五百块,就算是分家不公我补贴你的,拿着吧。”
苏向晚蓦的就坐起来了:“宋团,你这钱是抢来的,还是贪污来的?”
半晌,男人终是没说话。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20章亲爸
第20章亲爸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呢, 宋老三已经要出发,去县城当工人了。
就连大队长宋光光都在欢送他呢:“你要知道, 清水峡水库, 那可是天天上报纸的工程,据说亚洲第一大,你真是当监工, 可得好好监理, 不能让下面的民工们马虎,知道不, 万一坝垮了, 咱们整个清水县都得给淹掉?”
“这有啥啊, 我保证干得好。”宋老三因为是去当带班嘛, 把宋庭秀寄回来的皮鞋都穿上了, 还穿着件老大褪茬的衬衣呢, 人五人六的。
老太太到底更了解儿子,不停的嘱咐呢:“不要说大话,去了以后, 记得每天早晨按时起床, 民工干啥你就干啥, 一月五十块, 那可没有白拿的, 明白吗?你大哥和你二哥,那可不是凭着睡懒觉当的官。”
老三无所谓着呢:“说成是工头就是工头, 我现在是干部了, 哪能跟民工一起干活儿?”
路过劳改点的时候, 他还高声的喊呢:“大哥,我去当工人了啊。”
劳改点。
苏向晚还在梦里呢, 突然觉得有人动了她一下,毕竟炕上有个陌生男人嘛,一下就睁开眼睛了。
睁开眼睛一看,身上的土布线衣撩了一半儿起来。
而宋青山的手呢,就在半空中,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宋青山,你大清早的你耍的什么花招。“苏向晚顿时就恼了,刷的就是一巴掌。
啥人嘛,自己洗澡都不给人看,趁着女人睡觉的时候撩人家的衣服?
哺过三个孩子的女人,就有那么好看?
狗蛋和驴蛋也醒了。
驴蛋气的,一窜上前就把妈妈的线衣给拉了下来,遮的严严实实的:“这个人,我妈除了吱吱,没人能碰,你要再敢碰,你最好小心点。”
好吧,孩子也是欺负惯爹了,以为他爹没脾气呢。
结果,大清早的,驴蛋一把叫他爹揪起来,屁股上已经是特清脆的俩大巴掌:“老子是你爹,再敢不喊爸爸,你试试。”
狗蛋直接窜起来,一头就撞过去了:“谁叫你欺负我妈的?”
好嘛,这一个也给拎起来,啪啪也是两耳光:“都给我起来,现在咱们要去赶集。”
跟那打仗似的,大清早啊,娃们汤都没喝一口,苏向晚紧赶慢赶,给吱吱冲了碗奶灌上了。
宋青山的车已经发动起来了,突突突的,在外面响着呢。
他还不停的在催:“赶紧,我赶时间。”
“宋青山,大清早的你又打娃娃又赶着我们早起,你到底要干啥?”坐到了翻斗子里,天还没亮呢,苏向晚没敢当着孩子们的面吼他,抱怨说。
宋青山正在摇他的拖拉机呢,一把摇起来,拖拉机突突突的出了门,不过三五分钟,已经到红星公社了。
再往前是新兴乡,过了新兴乡,就是县城了。
“你不是连件好衣裳都没有吗,昨天我问过了,早晨七点之前这儿有布市呢,能买到布,还不赶紧去弄?”宋青山没好气的说。
苏向晚穿过来头一回赶集啊,眼睛都还没揉开呢,刚一跳下拖拉机,已经给一群人裹挟着,往前冲去了。
这是县上唯一一家布料厂的门前,抢布的人跟大军压境似的,挤了里三层外三层。
这是抢机器上余下来的布头子呢,布头子嘛,不需要票,只需要钱就行了,而且也便宜,一米布才八分钱。
“你想要啥,赶紧跟我说,我帮你抢。”宋青山体格好,在后面捏着苏向晚的腰呢:“要啥颜色的,或者说要多少布,咱有钱,可以放心花。”
看看所有要抢布的人脸上的神色,苏向晚胆都寒了。
但她还是说:“这时候还有啥挑的,有啥抢啥,抢的越多越好。”
布头子缝一块儿凑一凑,也是一件衣裳呢不是,这种情形下,还有得挑吗。
好嘛,突然,大铁门哗啦一声开了。
苏向晚眼看着人都往里冲,自己也往里冲,但是,她那能冲得过身经百战的城里人啊。
不过,就在这时,她直接给宋青山举起来了:“让让,大娘让让,大哥,你让让。”
但这时候,谁还会让啊。
苏向晚尖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给宋青山有力的两只大手凌空扔了一把,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越过人群,把她给扔到布料厂要处理的,布料堆子上了。
连刨带抱,苏向晚搂了一手又一手。
有人想从她手里扯布呢,她两手攥的紧紧的,猫着腰转身就往外退。
结账的地方在大门口,等苏向晚抱着布出来的时候,很多人还在往里挤呢。
“我没碰过你,我说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碰你就不碰,你的衣服是吱吱掀起来的。”宋青山接过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布头子,还是恼声恼气的。
“仨娃都看着呢,咱是夫妻没错,但你觉得这种上床一次就生一个娃的婚姻,它正常吗?你难道不觉得,咱们需要的是了解?”
宋青山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哦,对了,上回她还说他就是头只会配种的公驴呢。
明明在冬风市的时候,当着他所有同事的面,她骂他骂的,同事们都差点看不过眼。
但宋青山想起一早起来,苏向晚懒懒的睡着,闺女爬在妈妈身上时的样子,仍还是觉得,喉咙咋就那么的干,火辣辣的烧。
但早晨分明是孩子给她撸起来了,他看着不像话,准备给她放下去的好吗?
“不正常,这种关系不正常。所以我说了不碰你就绝不碰你,我可是一名人民解放军,苏向晚,我有我的原则,像钢枪和刺刀一样坚硬的原则,不会折也不会弯,更不容人随便玷污。”他义正严辞的说。
周围挤的全是人,还有人想抢苏向晚怀里的布。
要不是有宋青山这么个身长体壮,穿着四个兜的,干部军装的大个子护着,她抢到手的布头子,还得给人抢走。
“那五百块钱,是老三想找方高地跑关系的时候,给我截停拿下来的。我这儿还有些副食票,你给吱吱再买罐奶粉,然后就回去。”上了拖拉机,宋青山又说。
“你这些年,少说往家里寄了两千块吧,一分没分来,这会儿从兄弟身上弄来五百,你觉得这事儿,就能这么算啦?”苏向晚高声说。
宋青山顿了顿,愣是就没说话。
大概因为父母脸色都不太好看,狗蛋和驴蛋早上又一人着了两个大巴掌,都还没睡醒,这会儿撇着嘴呢,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羞恼样儿。
苏向晚想来想去,估计是自己错怪了宋青山,可能衣服真是吱吱撩的,遂就没有再吵下去。
父母吵架,最不好受的就是孩子。
上辈子,她父母也经常因为这些家庭破事而吵架,那时候,她总是惶惶不安的,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或者做的不够好,父母才吵架的。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也经受同样的痛苦。
“我们还想在县城里逛逛,就不用你送了,你赶紧去上班吧。”苏向晚说。
俩小崽子也说:“不用你送,我们自己会搭车。”
每天下午,有一趟班车从县城跑红星公社呢,苏向晚自己是可以回去的。
宋青在拖拉机上看着媳妇孩子呢,突然就从兜里,又把那块浪琴表拿出来了:“那就把这块表戴上。”
苏向晚现在越来越怀疑,这块表应该有什么问题,不过,她毕竟是个穿越者,穿越之前,也只是个很普通,很单纯的女青年,完全不了解宋青山现在所面临的工作环境。
但是,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出来了:“你想着,我会拿了你的九百块钱,带着仨孩子跑掉?”苏向晚直接就笑了:“省省吧,九百块在你看来,是笔巨款,可要养大几个孩子,光凭九百块可不够。”
给他眼睛盯着,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把那块表戴上了:“赶紧去上班吧。”
苏向晚原来又不是没上过班,但凡是个单位,早上八点半上班,这是死数,已经八点了,他很快会迟到的。
目送着宋青山走了,苏向晚才带着俩孩子,在县城里转悠着,找到国营商店,拿副食票给几个孩子称了二两饼干给俩孩子吃。
驴蛋和狗蛋有了饼干吃,乐呵着呢。
“妈妈,咱是不是可以回趟舅舅家了啊。”驴蛋突然神来一句。
狗蛋也说:“是啊是啊,咱好久都没回过舅舅家了呢,舅舅见了我们,肯定贼高兴。”
原来,宋青山没死的时候,原身要带俩孩子逛回县城,就会回趟娘家。
而原身娘家呢,在县城另一边的苏家旮旯。
原身父亲苏保和的成份不太好,而且早在确定成份之后,就去世了,家里现在就只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弟弟。
苏向晚不记得原书中有对于原身娘家人后来去了哪里的描述,只记得小妹苏向红应该是在县卫生院工作,遂对俩孩子说:“苏家旮旯还要搭车,太远啦,咱去卫生院找你小姨吧。”
这俩孩子一听,更乐了:“好啊妈妈,快走,我们特想小姨呢。”
他们的小姨苏向红,才十八岁的小姑娘,长的贼漂亮,一个月自己才挣着八块钱,还动不动,就要从县城给他俩带几颗水果糖呢。
却没想到,苏向晚到了卫生院一问,人家说苏向红早不在这儿干了,而她据在的针灸科呢,也给批成封建迷信了。
不过,卫生院的内科王主任单独把苏向晚叫到办公室,就悄悄给了她一只大牛皮纸的信封子,然后语重心肠的说,让苏向晚一定要保护好这份东西。
苏向晚打开档案袋,才发现,这是把自己挂在她早已死了的,二叔苏保全名下的一张户口单。
却原来,她母亲赵银霜和弟弟苏富富,在确定成份之后,经组织允许,现在被调到青海省的海西县,去接受那里的贫下中劳们的,再教育去了。
而且,走之前,他们连自己的户口一并迁走了。
而苏向晚姊妹三个的户口呢,单独列了出来,这样,只要不是有人认真要整她们姐妹仨,在这个年代,她们的身份是不会遭受到任何波及的。
苏向晚原来只听说过,很多人会斗亲人,斗朋友,斗到六亲不认的,这还是头一回见有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自愿跟亲人划清界线,并且远走它乡的。
“我妹妹卫红呢,主任,你跟我说实话,啥话我都能接受。”虽说她不是原身,但是毕竟,苏向红是原身的妹妹啊,苏向晚只怕她是不是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
“向红不是会针灸吗,最近总被革命团的几个小伙子骚扰,我就让她先躲起来了,你知道的,那些革命团的人,简直能要的人的命。”王主任说:“放心吧,我们全医院的人都会保护她的。”
苏向晚于是问他:“主任,你能告诉我,那几个革命团的小伙子是谁吗,告诉我名字,我总得保护我妹妹吧。”
王主任说“她也没跟我提过,这样吧,我托人问问她,给你回话,成吗。”
所谓的那些小革命者,小将们,那就是一群无法无天的混蛋。苏向晚心说,欺负我妹妹怎么成,我早晚要收拾的你们叫妈妈。
“那主任你千万把这当个事儿,问到了就直接给我寄个挂号信,成吗?”苏向晚怕王主任不答应,还给他硬是放了两块钱,用来寄挂号信。
这不,苏向晚拿着自己的户口单,把几个孩子一带,就回家了。
而宋青山呢,到单位之后,照例要去开会。
刘向前正赶着给新来的工人们挖窑洞呢,进来就跟宋青山汇报说:“那个宋老三特别不听话,吃的多,干的少,还动不动就说自己是花了钱进来的,不想挖土砸石头,咋办?”
宋青山说:“赶去让他挖导流洞去,要他敢出来,你们就给他上铐子,打到他愿意干活为止。”
懒怂,就不信剥不了他的皮…
刘向前要走呢,宋青山突然又把他给喊住了:“向前,你说一个女同志,她原来对你不好,现在突然对你挺好,你笑她都不讨厌了,那能是为啥?”
刘向前摸了摸耳朵:“对我有意思?”
“不可能。”宋青山断然说。
刘向前说:“肯定是有意思啊,要不然,她凭啥对我好,不过宋团,你是有家属的啊,该不会,县城里那个供销社的售货员看上你了吧?”
“去去去,怎么可能。”宋青山挥着手呢,却又说:“这事儿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啊。”
妻子有点不对劲,但宋青山肯定不会知道她是穿越了嘛,他是越看妻子吧,越不对劲。
首先,他回来那天,清清楚楚的见她在开拖拉机,这是一个疑点,再其次,她的性格虽然没怎么变过,但是对他的态度,那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啊。
当然了,今晚回家之后,他就准备再观察观察,看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家里,随着天渐渐黑了,俩傻小的忐忑,正在不停的增长呢。
这不,狗蛋鼓起勇气来,就说:“妈妈,我不想要宋青山了,今晚咱把门关的严严的,不要他了,好不好?如果你不敢,我让赵干部来,把他打走。”
这是因为早上屁股上挨了巴掌,心里还生着气呢。
苏向晚立刻就把他的嘴捂上了,作势要打,看孩子一脸的惊恐,放开又在他汗臭兮兮的小脸颊上亲了一下:“你要把宋青山当爸爸,妈妈每天亲你一下,但要把赵干部当爸,妈妈每天都在你的屁股上,抽一巴掌。”
狗蛋顿时嘴巴就笑的咧开了:“我心里把赵干部当爸,嘴上喊宋青山叫爸,这总该成了吧?”
这直愣愣的傻小子,苏向晚简直就拿他没办法。
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一口没换过的小牙白的跟小糯米似的,长的太可爱了,她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
驴蛋突然嘴巴一噘,就转过身了。
好吧,这是嫉妒了。
虽然是兄弟,但这俩货将来也是生死仇敌,嫉妒是埋在他们的骨子里的。
苏向晚只得把别别扭扭的驴蛋也拉过来,狠狠亲了一口,这事儿才算完。
苏向晚今天还灌了煤油,家里终于可以点得起煤油灯了。
小吱吱还是头一回见煤油灯,亮亮的,真好玩啊,她趴在苏向晚怀里,不住的指着呢:“咦?”
苏向晚就回吱吱个:“嗯!”
吱吱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使劲儿点头呢。
好吧,这算是,婴语交流?
她铺开一张张的布头子,东拼西凑着,把颜色相近的给缝起来,拼布料,准许给孩子们做新衣裳呢。这就不得不夸一句,苏向晚真是眼狠手又块,抢来的布头子,全是成片成全的大布料,有一块儿,直接可以帮吱吱衲一件小衣裳呢。
驴蛋和狗蛋今天又吃的又是豆子和苞谷面焖的猪油干饭,一肚子饱饭吃下去,真叫一个舒服啊,俩人拿着一只手电筒,在偌大的,空旷的院子里照星星玩呢。
突然,俩孩子一前一后的,就喊了起来:“那个人,那个人的拖拉机回来啦。”
只听远处突突突不停的拖拉机响声,肯定的嘛,宋青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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