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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她当时便说,“将军何必为一个奴婢这样大费周章,奴婢担不起您这番盛情。”
“只是想你在这里住的顺心些,没有其他意思。牧歌你不必多想。”慕容于飞不在意地回道。
“奴婢来是受了王上王后之命好好伺候将军的,奴婢只是个下人,却受将军这般厚待,怎生能不惶恐。”牧歌严词拒绝。
但她的不卑不亢落在慕容于飞眼中却是理解成了一种含羞带怯,欲拒还迎。他皱了皱眉,道,“这里我是主人,我想如何那是我的事情,你只管受了便是。”
他这般说了,牧歌也只有无奈地接受了。只是自从这件事情后,那林兰对她愈发的冷眼相向。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担心,她跟慕容于飞这样朝夕相处久了,会慢慢产生情愫,她是个为了家仇不顾生死的人,她活下去为的也只是为家人报仇,别无其他。她不配有人来爱,也不配去爱。
西门明吃糖糕弄得两手油油的,嘴里却还嚷嚷着,“姐姐,我还想吃葡萄!”
这一声呼喊也将她从思绪中唤醒。她笑着看他,说,“好,姐姐这就给你弄。”





至尊傻妃 第十八章:我不叫荷荷,我叫赫连和雅
慕容飞鸣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晚上。
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人追杀,他一人走在路上,这一次四周的景色异常清晰,即便现在是抬首只能看到繁星数点的夜晚。通向荷塘的路两旁是连绵的杨柳,树影在这夜里显得有些阴森可怖。他摸了摸心口,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想来在梦里感官都迟缓许多。因为知道是在梦里,他也不急。
缓缓走在这条路上,他想,是不是荷荷正在荷塘等着他呢?
这条僻静的路上,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人追杀,他显得从容平静。现下他是成年的姿态,即便是有那么几个刺客,也不足为惧。奇怪,明明是梦中,他怎么还想这些个不相关的事情。勾唇自嘲笑了笑他继续往前。
背手踱步缓缓前行,在梦中这一片天地是独属于他的,他不需要去伪装自己的姿态,但是已经习惯掩饰自己情绪多年的他,此刻即便是欣喜的,面上也难以马上表达出来。他平日里不喜欢说话,因为“君无戏言”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其实是爱热闹的,若非如此,当年他也不会偷偷从宫中跑出来,只为看未央城的一个“花节”。可是他不毛躁,他喜欢冷静地处理一切。包括他的爱情。
年少时,他总向往那些江湖上独来独往的大侠,因为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去行侠仗义。对身处世子之位,要受各种条条框框限制的他来讲,那样的日子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可惜,神仙的日子永远是他无法得到的。因为他要肩负的不仅是一个国家,还有父王的遗愿。
这样一个人在星夜行走,没有侍从,没有此刻,安心地去寻找自己爱的人,许是他在心中想了很久了的,否则,也不会在梦里发生了。
他到底是有多压抑自己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其实他想亲自去找荷荷,而非假手于人,即便那些人是可以为他出生入死的手下。其实他想像赫连和雅一样,即便这个俗世束缚着也要绞尽脑汁耍尽手段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可是他都做不到。因为他是南诏王。他连像这样一个星夜独行的想法都是奢侈。
走了一段便有淡淡的荷香在鼻间萦绕,他抬首,不知不觉间荷花池已近在咫尺。荷荷是不是就在那里?如此想着,他加快了脚步。
但当他走近时,荷花池四周除了他没有别人。
荷叶田田,姣美的粉色荷花在层层叠叠的叶子中零星点缀着,姿态各异,艳如美人。微风习习而过,缕缕荷香扑面,紧密相连的花与叶自一处颤动,瞬间波动整池花叶。
“大哥哥。”一声不大不小的传入耳内,慕容飞鸣一惊,他转首四望,只见远处有个小小的身影在朝他招手。
他快步奔了过去,只想快些过去,与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再见上一面。
孰知,他方走近,那身影便又朝后跑去。
“荷荷,不要走!”他心急喊道。
那身影便顿了下来。
他一喜,靠近去,看着那个背影,小声呼了句,“荷荷——”
“大哥哥,我不叫荷荷。”那娇小的身影慢慢转过身来。
“那你叫什么?”慕容飞鸣满是期待地等着她完全转过来,只要知道荷荷的样子,他便好找到她了,只要找到她,他就不会再为对赫连和雅的迷恋而苦恼了。
“我叫——赫连和雅。”那个身影骤然转过来,一张熟悉的美颜映入眼帘,他竟心口猛然一跳,惊呼出声。
“赫连和雅!”慕容飞鸣自梦中惊醒。
不料这时有人在旁接了一句,“臣妾在这里。”
明知他是在做梦,赫连和雅还是戏剧化地应了他一句。他是被梦惊醒的,而惊醒时呼喊的是她的名字,她在想,难道自己有那么恐怖,能让人梦见她都吓醒来?
慕容飞鸣心口又咯噔了下,他转首循声看去,竟真是赫连和雅。他蹙眉,看了看四周是在御书房。好像他方才批阅奏章的时候累了,就在案上小憩了片刻,谁知竟做了那样一个梦。他看向下面站着的女子,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王上,臣妾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所以想来与王上说说,希望能得到王上的同意。”赫连和雅低头,恭敬地回道。
“你是说那个小孩的事情?两全其美的办法,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法子。如果可行,孤王自然应允。”慕容飞鸣按着额头,将骤醒的晕眩驱除。
“臣妾想,西门瑾鸢如今唯一的筹码就是这个小孩,这是孩子在她手上,但如果这孩子不在她手上呢?”赫连和雅勾唇笑道。
慕容飞鸣闻言细细思索了番,接着便也跟着笑了,“的确如此。可是这么重要的筹码,她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拿走?”
“恰恰相反,牧歌后面来信中说,西门瑾鸢对这个儿子并不怎么看重,她完全是将这个孩子当作筹码而非她的骨肉。要将这个孩子带走,轻而易举。也许,她也想不到,我们会从孩子下手的。”赫连和雅说着就将牧歌书信呈给了覃瑶。
接过覃瑶递过来的书信,快速扫了一眼后,又看向赫连和雅,道,“看来似乎可行,那孤王现在就派人去把那小孩给带进宫来,这个孩子在王宫就由你负责。”
做保姆!?当慕容飞鸣说要把孩子给她负责的时候,赫连和雅瞬间想到了这个名词。但想来孩子也只有放在她这里才是最安全可靠的,于是她颔首,“是,臣妾一定不负王上所托。王上,臣妾请求一齐去。”
“为何?”慕容飞鸣淡问。
“臣妾去只是扰人视听,那孩子毕竟是个大筹码,西门瑾鸢也不会太过疏忽防范,臣妾去至少可以拖住她。”赫连和雅朗声道,“在南诏,除了王上也只有臣妾的身份可以与之抗衡。”
“你说的确有些道理,那你去吧。”慕容飞鸣想着她多半是在宫里待闷了,想到外面去寻些刺激,那他就成全她好了。
“谢王上——”
赫连和雅想去,其实并非如慕容飞鸣所想那样是想去寻刺激,她只是担心慕容飞鸣的收下太过冷血会对孩子不知轻重。若是有些好歹,她看着也会心疼。她不是有妇人之仁的人,只是自小与弟弟相依为命的她,比任何人都将亲情看得重要。她知道慕容于飞也是一个注重亲情的人,所以他对这个可能是自己的儿子的孩子应是很重视的。
翌日,赫连和雅盛装去往驿馆,目的是找到了西门瑾鸢讨教下生子诀窍。
西门瑾鸢贵为四公主,但却未婚有子,实际是伤风败俗之事。一般的世家贵族若是知道了,定是会鄙夷轻视的。赫连和雅这样大张旗鼓地来找她调教“生子诀窍”,恐怕不用见面,西门瑾鸢听到风声也会气得咬牙切齿。
果然,两人一见面,气氛就显得剑拔弩张。
这次,西门瑾鸢将李飞亮带着一并与赫连和雅见面了。
李飞亮爱慕西门瑾鸢已久,知她已经为慕容于飞生了孩子,依然不变情意,在他心里反而觉得是慕容于飞对西门瑾鸢始乱终弃,因此在他眼里慕容于飞就是伤害了他心爱女人的负心汉,在他到赫连和雅以讨教生子诀窍的名义来时,更是恨的牙痒痒。
正厅内,赫连和雅坐在上首,面对两个对她怒目而视的人,泰然不动。
“王后娘娘这么年轻就担心生子的事情了?是不是太急了点。”西门瑾鸢皮笑肉不笑地望着赫连和雅。
优雅的品了口茶,赫连和雅一副弱柳姿态忧心忡忡地说道,“不是担心生不了,只是想着女人生了孩子就会身体走样,所以想一次就生个儿子,以后好不用生育保持身材。四公主也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女人吸引男人最重要的本钱就是外貌和身材。缺了一样都是不行的。”
西门瑾鸢听之,瞬间脸色一白,心觉赫连和雅是在讽刺她色诱慕容飞鸣的事情。她咬牙,“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王后娘娘貌美,所以才担心美貌凋零,女人最重要可不是外表,而是内心。娘娘若是一味只知道保养美貌,却忽视了其他,可也长久不得啊。”
“四公主这么说就不对了,难道男人不喜欢美人而喜欢黄脸婆不成?”赫连和雅摇首,“就算本宫将来有了孩子,都不敢保证王上是否会一直宠爱于本宫,何况是他日人老色衰。几年的光阴,那对男人来说是成长,对女人老说可就是变老贬价啊。特别是生了孩子以后,老得可就更快了。”
她在间接讽刺的西门瑾鸢人老色衰,李飞亮看不下去了,朝着赫连和雅就道,“只有薄情的男人才会因为女人容颜衰老而变心!”
赫连和雅嘴角上翘,看这这个年轻的将军,心道,难道他不知道西门瑾鸢最不敢承认的就是慕容于飞是她儿子的生父?




至尊傻妃 第十九章:本宫让你连女儿都生不出!
如果西门瑾鸢承认慕容于飞是她儿子的生父,就等于承认她是当年的那个细作。这样,慕容飞鸣就会迫不及待地将她就地正法,哪里会管她是不是他们南诏王室血脉的生母。西门瑾鸢看起来对慕容飞鸣无所畏惧,但实际还是惧怕着他的。
果然李飞亮说出那句“只有薄情的男人才会因为女人容颜衰老而变心!”时,她脸色更为难看了,她看向李飞亮道,“李将军,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为何不提?公主殿下,受到伤害的可是你!”李飞亮不依。
“将军,本宫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你先退下吧。”西门瑾鸢此时才知道,找一个聪明的搭档有多重要,李飞亮这般有勇无谋,迟早会坏了她的大事。
“公主殿下!”李飞亮一急,担心他走开后,这个南诏王后会说出更伤人的话。
可西门瑾鸢怎会留他在此坏她的事,冷然道,“将军,本宫让你下去!”
“是。”李飞亮无奈,只得退了下去。
李飞亮一走,西门瑾鸢看向赫连和雅时,又换了张笑脸,道,“王后娘娘生子心切,本宫了解,本宫确有一个生子秘方。王后娘娘想要,本宫可以写给你。”
“那再好不过了。”赫连和雅故作惊喜的样子。
西门瑾鸢想给她的哪里是生子秘方,说是绝子秘方才是!
当赫连和雅看到那个药方,当即就看了出来。但她却不动声色,这字迹可是西门瑾鸢亲手所写的,这不是给她留下把柄?估计西门瑾鸢也是被她气昏了头脑,才会作出这么大意的事情来。
“本宫回去就试试。”她看了看方子,不经意抬首见院外有几片绿叶落下,启唇一笑。看来那边已经得手了,她起身便于西门瑾鸢道别,“王上还在宫中等着本宫用膳,那四公主,告辞了。”
“恭送王后娘娘。”西门瑾鸢低首相送。
赫连和雅一走,她便抬首狠狠地瞪着对方离去的方向道,“想生儿子!哼!本宫让你连女儿都生不出!”
赫连和雅上到马车后,暗卫来报,“王后娘娘,人抓到了但是多了一个。”
“多了一个?怎么回事?”赫连和雅蹙眉。
“是一个女人,那孩子死活拉扯着不肯放,那女人也是,她为了保护那孩子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属下把夺走孩子后她会马上去向四公主禀报,所以属下将其打晕一并带走了。”暗卫如实来报,“那女人好像是那孩子的乳娘。”
“乳娘?”赫连和雅一听,更为疑惑,如果只是乳娘怎么可能会那般保护孩子。难道……
“娘娘,您看是不是要杀了那女人?”事关人命,暗卫也不夺走主子命令的事情。
“不必了,先带回宫,本宫有事要问她。”赫连和雅淡淡说道,“这件事你可以跟王上一并禀告了的。”
暗卫领命便退了下去。
南诏王宫·和泰殿
赫连和雅端视着,抱着西门明惶恐望着她的乳娘,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你是南诏的王后——你为什么要抓我们?”虽是乳娘,但这个女子看来也不过十**岁,虽然惊慌不定,但孩子还是牢牢地抱在手中。
“本宫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赫连和雅漠然再问了一句,脸上笑容尽收,在这巍峨的宫殿烛光照射下,显得微言而不可反抗。
女子一惊,颤声道,“奴婢,奴婢叫玉兰。”
“玉兰。好,本宫问您,你是这孩子的什么人?”赫连和雅又问,她发现这个女子明显地护着孩子,虽说女人天生就有母性,但是她不觉得一个女人会为了一个不想干的孩子而不要自己性命,除非这个孩子是她亲生的。“你要如实回答,否则本宫就杀了你。”
“奴婢只是他的乳娘。”玉兰急忙回答。
“乳娘?”赫连和雅眉梢微动了下,想了想,如果这女人是这个孩子的母亲,那定然关心孩子的生死胜过关心自己。“你说的是实话吗?”
“千真万确,奴婢从少爷出生就一直带着他的。”玉兰急急说道,“不信您问少爷。少爷是孩子,不会说谎的。”
“孩子是不会说谎,但是大人可以告诉他假的事情让他以为是真的。”赫连和雅冷省道。
果然,她话一说完,玉兰显得更为慌张了,她浑身都在颤抖。
“作为乳娘,你的年纪是否太小了点?”赫连和雅冷笑着起身,走下自己的高位,“你根本就不是这孩子的乳娘,你是这孩子的生母!”
“奴婢不是!”玉兰惊恐地呼道。
“不是?那要不要来滴血认亲一下?如果证明你在撒谎,本宫就让你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说话时,赫连和雅已经走到女人的面前,她蹲下身,伸手要摸下孩子的脸,谁知后者马上抱着孩子往后缩了缩。孩子被下了迷药,如今还睡的香沉,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昏倒了都还紧抱着孩子不放,她早就将孩子送到别处去了。
玉兰听到滴血认亲四字顿时面上没有一滴血色。她似在强忍着什么,一双杏目惶惶地望着赫连和雅。“孩子——是奴婢的亲生的。”
“看来这孩子真是你的。”赫连和雅起身,俯视着这个身陷险境却还想保护自己大孩子的女人,“本宫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孩子是不是慕容将军的骨肉?”
如果她估计没错的话,当年西门瑾鸢虽然伪装成无依无靠的俘虏接近了慕容于飞,但是在与之交往时,是有所保留的。可是要一个男人对自己死心塌地,献身却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方法。西门瑾鸢怎说都是辰国公主,贞洁还在其次,她将自己看的很矜贵,辰国既然想攻陷南诏,那必然不会留下南诏王室的活口,将终生托付给明知要死的人,这种事情西门瑾鸢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可是好方法她有不想放过,于是她选择了李代桃僵的法子。让另一个女人伪装成自己跟慕容于飞发生肌肤之亲,不仅自己免于失贞,又能俘获慕容于飞的心。一箭双雕!
可惜了慕容于飞待她一片真心。赫连和雅心下感叹。
“孩子是慕容将军的……”玉兰只想只要说孩子是慕容将军的,至少孩子可以活下来。她活不活无所谓,反正她无依无靠,孩子是慕容将军的儿子,那不仅可以报名还可衣食无忧。
“当年,你是不是代替四公主跟慕容将军发生过肌肤之亲?”赫连和雅沉声问道。
“……是。”玉兰咬牙承认,“四公主当年并不爱慕容将军,她只是想利用将军……奴婢当时,是当时她从外面买来的贴身丫鬟。”
“想来你对慕容将军也有爱慕之心,不然怎么会甘愿做这种事情。”赫连和雅暧昧笑道,“所以当年四公主让你代替她,你便心甘情愿地去了。”
玉兰咬唇不语,算是默认了。
她这么快就招供了,赫连和雅怎么都觉着有些不靠谱。
当赫连和雅将从玉兰这里拷问到的消息告知慕容飞鸣时,后者意料之中地愤然骂了西门瑾鸢一句“混账女人!”
“那玉兰现在何处?”慕容飞鸣问道。
“就在臣妾殿中,臣妾已经命人好好看着了。”赫连和雅回答。想来慕容飞鸣对于玉兰这么快招供也存有怀疑。
“带孤王去见见那个女人。”慕容飞鸣命令式地说道,他想到西门瑾鸢算计慕容于飞的事情就满腹的不悦,特别是这个人还意欲算计整个南诏!
赫连和雅淡声应着,也不为慕容飞鸣这样子的口气对她说话而有所不喜,她本来就想着要与他的关系简单的一清二楚才好。
两人同行回都和泰殿,不想香菱一见他们来了,出来行了礼后便心有余悸地禀报道,“王上、娘娘,方才娘娘您一走,那女子便欲吞金自尽。幸好娘娘你早吩咐了让奴婢们仔细盯着,才及时发现阻止了。”
“倒是个刚烈的女子。”慕容飞鸣听后漠然说着,便朝着里面走去。
赫连和雅在后面没有跟进去,而是拉过香菱来问道,“她只是想自杀,其他没做什么?”
“嗯,她在自杀前还摸着那男孩的头说了句,娘迟早是要走的,娘走后,你只要好好跟着你爹就会有好日子过了。”香菱回忆了下,就是因为听到了这个,她才能及时在她吞金前拦住。方才见南诏王与小姐一起来的,她想着这个说了有些多余,才没有说。她的理解是玉兰说迟早要走的是说自己早晚是死,不如现在死了。
迟早是要走的?赫连和雅皱眉,她对这个的理解与香菱完全不同。难道另有隐情?
“娘娘,怎么了?”香菱剑赫连和雅垂首思索,担心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有,但我还不敢确定。我先进去了,你在外面好好守着。”赫连和雅叮嘱了她才进去,“有人来了就赶紧来禀报。”




至尊傻妃 第二十章:血浓于水
西门瑾鸢闯入将军府时,慕容于飞正在书房练字,牧歌在旁为其研墨。
话说,西门瑾鸢嘭地推开书房大门,见了这情形,冷声一笑,“将军好生雅兴,舞文弄墨,美人当前,艳福不浅啊!”
“四公主,你有何贵干?”慕容于飞蹙了蹙眉,他早见惯了她这举态,只是说出的话不论多少次他都觉着刺耳听不下去。
“有何贵干?本宫的儿子不见了,本宫来找将军帮忙找找!”今日上午赫连和雅一走,后面就传来消息说西门明与玉兰不见了!起初她以为是玉兰带着西门明逃了,但在手下追踪了她可能逃走的范围结果都一无所获后,她肯定带走他们的很可能是慕容飞鸣的人。
慕容于飞一听西门明不见了,沉默了半晌后,对牧歌说道,“牧歌,你先退下去吧。”
“是。”牧歌应声,便放下了手中的墨锭,躬身行了一礼后才出去。自从慕容于飞说过,她是他的人不必向西门瑾鸢行礼后,她便见了西门瑾鸢也当没看见一样,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后者对于她这种态度明显不满,但是当着慕容于飞的面她却又无计可施。
牧歌出去后,慕容于飞便问西门瑾鸢,“你来找我,是否已经查出了抓走明明的人?”
“自然。”西门瑾鸢倔强回道,“若不是只有你出面那个人才会有可能放过明明,我怎会来找你?”
西门瑾鸢找他说西门明不见了,他就意识到带走明明的可能是自己的王弟。明明的存在,对王弟才是有最大威胁的。可是王弟纵然冷酷无情,但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毒手的。
“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他不想跟西门瑾鸢费太多的唇舌,那是浪费时间。
“你应该猜到了,带走我明明的就是你的王弟——慕容飞鸣!他怕我借着孩子再煽动你造反!抢他的王位!所以他要把我的孩子杀了!”西门瑾鸢愤然回道。
“住口!不许你这样诬陷王上!”慕容于飞一拍桌子,那上等紫檀木书案竟因这一拍而裂开了缝。
西门瑾鸢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慕容于飞发这么大的活。“怎么?你生气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事实?你当年故意失踪,然后回来跟我说是王上抓了你,还说他羞辱了你。我信以为真,结果呢?结果那一切都只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言!如今你难道还想故技重施?!”慕容于飞恼怒地看着她。
当初她诬陷慕容飞鸣的时候,她险些当真。还好慕容飞鸣机警,当即就对他说,她说孤王侮辱了她,那你让她说说,孤王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印记没有。她若说的出来,那孤王也认了,若是说不出来孤王就砍了她!”
当他在回头去问西门瑾鸢时,果然如慕容飞鸣所说的一样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狡辩说自己又惊又怕根本不想看他。
“不想看孤王?”慕容飞鸣在她当着慕容于飞又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之前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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