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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虎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在下听令。”顶塌天拱手言道,面上毫无表情。
在留给顶塌天一千老营军与另外的一千骑军后,罗汝才大吼一声“撤!”,随即率领着扫地梁及另外的4000老营军,纵马向西逃去。
顶塌天依然毫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离去。
“呸!”
在看到罗汝才等人消失在路的尽头之际,顶塌天脸上露出了极度憎恶的表情,狠狠地向地上吐了口唾沫。
狗入的罗汝才,你们跑得到是快,拿老子来做替死鬼!哼,我顶塌天又不是傻瓜,此处不留爷,爷去投明狗!不,投明军!
顶塌天心下计定,脸色更显狰狞。
“全军下马。”顶塌天冷冷地下令道。
二千多名骑兵惊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聋了吗,下马!”顶塌天大声怒喝。
二千多名骑兵犹犹豫豫地下得马来,这时,李啸的虎啸军,终于大步追了过来。
与一众骑兵一同冲在最前方的李啸,看到对方的敌兵正下马肃立,不觉大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正吃惊之际的李啸,听得流冠大将顶塌天的声音大声响起:“在下顶塌天,率二千骑兵将士,反离流贼罗汝才,情愿投奔李大人,请李大人收留。”
头脑敏锐的李啸,迅速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用马鞭向顶塌天挥了挥,示意他过来说话。
顶塌天心跳得有如打鼓,脸带深深的恐惧之情的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向李啸走去,在离李啸的马头约十步的距离时,顶塌天扑通一声跪在满是积水的泥地里,磕头如捣蒜。
“那罗汝才呢?”李啸冷冷地问道。
“禀大人,那罗汝才已被我等杀败,正一路向西溃逃而去。现在已走多时,追之恐是不及。”顶塌天边磕头边说道。这些谎话顶塌天早已想好,此刻说得极为平静顺溜。
李啸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心中颇为遗憾。
这个罗汝才,不愧外号叫曹操啊,能这般迅速地审时度势,留下这个顶塌天当替死鬼,自已却能顺利地逃之夭夭。
待到顶塌的额头磕得皮开血流之际,李啸终于缓缓开口说道:“顶塌天,念你率众反正有功,又保全了这一众工匠妇女性命,本官就饶你一条生路。你起身吧,与众人随我一起返回兖州。”
顶塌天极度不安的心,终于落地了,一脸欣喜地他又连连磕头:“多谢李大人不杀之恩,从今之后,我顶塌天,愿誓死效忠大人,鞍前马后,但凭驱驰。”
李啸大笑,随即下令,让虎啸军战兵将那一众流寇骑兵皆是卸了武器,随即全军带着他们,与那一众工匠与女子,凯旋返回兖州城。
甲部大将张行猛一脸遗憾之色地凑过来,悄悄地对李啸说道:“我估计那罗汝才尚未跑多远,不如追之?”
李啸摇了摇头:“我军追击至此,人马皆疲,再难疾行。我原本以为罗汝才会与我军作一决战,现在其丢车保帅不战而逃,我军实难追之。行猛,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我等且带回这一众降兵与工匠女子,也是大功一件。”
回去兖州的路上,顶塌天殷勤地给李啸牵马而行,随后又告诉了李啸,现在流寇的全面粮草辎重均留放在泗水对岸,李大人可随后派人一齐取回。
心情大好的李啸纵声大笑,他随口表扬了顶塌天几句,顶塌天一脸谄媚的笑容,在雨中有如一朵盛开的菊花。(未完待续。)





明末虎啸 第二百一十九章 凯旋分配
众人返程之际,雨势终于开始减弱,待全军返回兖州城之时,下了将近一天的大暴雨,终于停了,风舒云缓,天边出现了一条鲜艳的彩虹。
见李啸率军回城,幕僚陈子龙迅速地将兖州全军的伤亡情况统计上来。
据统计,虎啸军此战,全军的伤亡人数为,盾兵253人,枪兵587人,横行队28人,突骑32人,哨骑20人,护骑4人。辅兵366人,火铳兵67人。
而南门与东门的守军的受损状况更是惊人,徐州卫的经此一战后,只剩下不到一千人的兵力。任城卫更是凄惨,只有五百不到的军兵尚有战斗力。就连鲁王临时支援的1000人的仪卫司,也伤亡了350多人。
闻得这个数据,李啸心下沉重。
这两次兖州守卫城的胜利,虎啸军伤亡情况已近三分之一,不能不说亦是一份沉重的代价。
即便如此,这样的胜利得来尚是十分惊险,毕竟流寇的人数实在太过占优了。如果当初流寇攻下巨野后直扑兖州,如果流寇的战前准备充足长期围城,如果流寇第一次作战就全军进攻,如果流寇在兖州▽,守军最危急之时没有头脑发热全军拥上。。。。。。那么,兖州守卫战的结果,该是另一番局面了。
李啸心下长叹了一声,庆幸不已。
尽管自已在众人面前,都是一副信心百倍心有成竹的模样,但只有他自已才知道,能获得这兖州守卫战的胜利,确是险之又险啊。
随后,陈子龙又禀报说,现在战场已由辅兵与兖州丁壮粗略打扫了一遍,共斩杀流寇37692人,俘虏23560人。缴获盔甲1万余件,马匹3800匹,刀剑枪盾无算,另从死尸与俘虏身上共搜得银两10万多两。
李啸很满意陈子龙办事的爽利,随后赞扬了他几句,便安排他和一众属下,立刻从兖州城紧急收罗船只,将对岸的流寇粮草辎重紧急运回。
陈子龙等人,急急应诺而去。
李啸安排完这一切后,突闻得震耳欲聋的锁呐与锣鼓声。越来越清晰地向自已的方位行来。
李啸心下暗道:“这般鼓乐之声,定是鲁王率众前来劳军了。”
果然,很快,李啸看到鲁王朱寿鋐、带着泰兴王朱寿镛、郡王朱以派、巡抚李懋芳等人欢笑前来,后面还跟随着一众仆人扛着大批酒肉和银箱,组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李指挥使英勇多谋,力战流寇,方使我兖州城池得以保全,孤王对李指挥使。不胜钦佩之至。”朱寿鋐一脸灿烂的笑容,远远地看到李啸,便大声喊话致意。
众人行得近了,看到李啸全军又带回了这么多降兵与工匠女子。各人心下,对李啸更加钦敬。
望着一脸笑得稀烂的朱寿鋐,李啸微笑回道:“兖州得以保全,乃是众将士齐心用命之结果。岂是李某一人之功。”
众人欢笑,这个雨后的黄昏,整个兖州城墙之下。皆是一片欢欣的气氛。
“李指挥使,现在流寇远遁,却不知可会卷土重来。”泰兴王朱寿镛脸上犹是担心之色。
“禀王爷,据投降军兵禀报,现在流寇全军尽失,只有几千残余人马,正一路向西逃窜,估计是要再度与河南的流寇大部汇合,以图再起。故而,李某认为,相当一段时间之内,罗汝才部流寇断无能力再犯山东。”李啸一脸笑容地平静地回答道。
旁边的巡抚李懋芳脸上满是惊喜,急急插言道:“那流寇既已西退而去,那诸如济宁、巨野、曹州等地,那我山东兵马可尽光复其地矣。”
李啸笑道:“流寇大部已灭,些须驻守残部,巡抚大人若立即派出兵马,当可一扫而灭。”
李懋芳长出一口气,他热络地拍着李啸的肩膀,双眼之中,满是希望的光泽。
如果不是朱寿鋐以天色已晚路途不便之故强行挽留,李懋芳几乎想要立刻返回济南府,然后便派遣兵将,收复失地。
鲁王朱寿鋐笑着拍了拍李啸的肩膀,指着抬来的牛羊酒食与十几个大箱子说道:“李指挥使,此战着实辛苦艰险,孤王现在带了大批酒肉以飨将士,另外,本王奖励全军将士15万两银子,以为抚恤慰劳之意,请李指挥使代孤王分发。”
李啸拱手笑道:“鲁王殿下体恤将士,足见盛情,李某代全体兖州守军谢过鲁王殿下。”
朱寿鋐点点头,又笑道:“李指挥使,敌兵已退,孤王在王府中备下薄宴,李指挥使该赏光入席了吧。”
李啸拱手笑道:“鲁王殿下盛情,李某恭敬不如从命。”
未等朱寿鋐回答,李啸随后又说道:“请鲁王殿下先回,李某厮杀方毕,一身血渍,恐有污贵庭,且待李某处理更衣之后,再前往鲁王府赴宴。”
鲁王朱寿鋐大笑道:“好,好,那孤王便在府中静待李指挥使大驾光临。”
朱寿鋐等人回去后,李啸立刻召集徐州卫指挥使刘知俊与冯嚣两人议事。
刘知俊背部受了伤,刚刚包扎好,本来年纪便大的他,脸色看起来颇为苍白。而任城卫指挥使冯嚣,更是身上与腿上都中了剑伤,侥幸没伤到要害之处,都已用白布裹好。
见两人这般模样,李啸动情地说道:“二位将军守城辛苦,请受李某一拜。”
两人连忙扶起正欲揖拜的李啸。
冯嚣长叹一声说道:“李指挥使,莫要折煞冯某了,这兖州之战,若非李大人这般高超指挥,我等早已亡于敌手矣。”
一旁的刘知俊同样感慨而道:“若无李指挥使派出虎啸军援助我徐州卫军兵,这南门怕是早已失了。李大人这般仁义担当之人,刘某以前却与李指挥多有过节,想来却是惭愧。”
李啸大笑道:“刘老将军,往事休提,就此揭过。现在兖州终于成功守住,我等商量下战后赏赐与俘虏分配事宜,方是要紧。”
三人大笑,随后细谈了一番,最终定为三处卫所每处各拿5万赏银。
按说,虎啸军在这次守城战中,出力最多,乃是绝对主力,本应多拿的。结果李啸一锤定音,三家卫所平均分配,让刘知俊与冯嚣脸上更是满是惭愧之色。
接下的俘虏分配,让李啸没想到的是,任嚣与刘知俊似乎皆不太乐意要。
“这般可恶的流贼,如何收得,我任城卫将士没把他们一刀杀了,便是便宜了他们了。”冯嚣狠狠地咬牙说道。
“老夫也是这般看法,这些流寇,杀人越货惯了,极难管束,若带回徐州卫,恐生不测。”刘知俊亦是一脸凝重。(未完待续。)




明末虎啸 第二百二十章 承君之诺
见两人皆是不愿接收之意,李啸沉吟了一番,便说道:“既然二位皆不欲要俘虏,也罢,那这些人马我便全部带回雄唐卫了。”
刘知俊与冯嚣表示同意,不过二人皆表示,希望能得到缴获的盔甲与武器,以便他们重新招兵买马补充兵力。
李啸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们,最终给了徐州卫5000套盔甲与相应的刀剑之类武器,而任城卫则给了3000件盔甲与武器。
李啸随后又分别给了他们缴获的战马,以便他们补充骑兵,徐州卫分了300匹,任城卫分了200匹。
分配完毕后,冯嚣感慨地说道:“我冯某是个只知战场厮杀的粗人,这兖州守卫战,能结识李指挥使这般英雄豪杰,实是冯某三生之幸,从今之后,我任城卫愿与李指挥使的雄唐卫永结契好,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李啸笑着回道:“冯指挥使客气了,都是战场上过命的兄弟,今后我两家卫所彼此互助,互相提携,当是不在话下。”
刘知俊在一旁讪讪而道:“往日仇怨纠葛,刘某也不多说什么,从今之后,李指挥使若有用得着我徐州卫的地方,尽管开口,刘某定当从命。”
李啸大笑:“好,刘老将军此话,李某记下了,从今后,我雄唐卫与徐州卫,亦是生死共济,再无相争。”
三人一同大笑,随后分别更衣,一同前往鲁王府赴宴。
这顿宴席,极尽珍饈美味,美酒佳肴,众人杯觥交错,大块朵颐。
朱寿鋐满脸都是笑容,不顾自已的鲁王身份。一个劲给李啸劝酒劝菜,热络之劲,让桌人其他人羡慕不已。
李啸慨然接饮鲁王之劝酒,他镇定自若,言语谦虚,让众人内心一阵暗赞。
望着李啸英武俊朗的外表,听着他谈吐有节的话语,鲁王朱寿鋐在心下暗想,这个李啸,前程定然不可限量。要是能让他永为我鲁王府臂助就好了。
朱寿鋐这般想着,旁边的朱寿镛心下亦是这般思忖。他突然想起前几天长子朱以派曾说过,那李啸似乎,对自已的乖女儿朱徽姵颇为中意,不如。。。。。。
宴席至深夜方散,李啸已是一脸酡红,他拒绝了朱寿鋐邀他留在府中过夜的要求,执意要回到军营中去。
李啸行出存心殿外,已是夜半。一轮皓月当空,凉风拂面,李啸顿觉身心一爽。
跟着仆人离去的李啸,来到中殿后侧的花园时。又听到了那宛如仙乐般的缥缈琴声。
李啸不觉站住,那名仆人见状,悄然而去。
琴声宛转悠扬,忽变为哀伤之色。如泣如诉,李啸闻之,忽想起白天血战而死的战士们。心下不觉凄然。
琴声忽断,一抹尾音悄逝无痕。
身着银粉色襦裙,外罩淡蓝色比甲,头上高髻上只插了两朵浅黄色的珠花的朱徽姵袅袅而出。
李啸看到,今晚寻常妆束淡着脂粉的朱徽佩,看起来比上次浓妆华服更亲切,更让人心动。
朱徽姵款款地向李啸道了个万福。
“郡主之礼,折煞李某了。”见朱徽姵向自已致礼,李啸慌忙行礼回敬。
她缓缓抬起头,李啸看见,如水般夏夜月色中,朱徽姵的一双清眸,有如一双闪亮的星辰。
李啸一时痴了,竟不知该如何与她交谈。
这两个人独处的一刻,仿佛时间已然凝固不动,只有彼此的注视,方是如此地真实而永恒。
朱徽姵注意到,李啸的眼睛有些发红。
“郡主方才之琴音,宛转凄切,李某闻之,忽想起今日为守城而尽忠之将士,戚念顿生,不胜萧然。”李啸注意到她的表情,连忙掩饰般地揉揉眼。
“本郡琴艺庸常,恐有污李指挥贵耳。”朱徽姵低声回答,脸上却是淡淡欣喜之色。
朱徽姵的声音,有如银铃一般在李啸耳边响起。
“郡主过谦了,李某得闻这般仙乐,何其幸甚。”李啸笑着回道。
“听闻李指挥已然击退流贼,兖州城池得保,本郡闻之,不胜欣悦,特向李指挥道贺。”朱徽姵想了一下说道。
“李某微功,岂敢值郡主挂怀。当日李某既已承诺郡主必守住兖州,今天也算是不负前约了。”李啸努力让话题变得轻松点。
朱徽姵笑了,白玉般的脸庞上,两上小小的酒窝分外动人。
李啸的轻松之语,让两个人接下来的谈话,开始变得随和了很多。
“听闻李大人乃是从士卒起步,全凭一已之力,时至今日,已成一方卫指挥使。本郡着实钦佩。”朱徽姵笑道。显然,这名少女开始对李啸的家世开始产生兴趣了。
李啸淡淡地笑了下:“李某家境贫寒,年少丧父,无凭无依,自已若不努力奋发,复能何为。所幸得时应运,现为这雄唐卫指挥使,心下却是惕然。”
李啸的谦逊态度,让朱徽姵心下更生敬意。
她犹豫了一下,期期地说道:“李指挥,这兖州城保住了,你也要回雄唐卫了吧。”
“禀郡主,我军离开雄唐卫已有二十多天,又因俘虏甚多,兖州之地不便管辖,恐久留生变,故明天便赶回雄唐卫去。”
“哦,怎么这么快?”
朱徽姵的喃喃之语,却让李啸心时油然生起一股温暖之意。
有这样的美人在关切自已,感觉真好。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你会忘了我吗?”朱徽姵轻轻地吐了这句话,脸上却瞬间飞红。
李啸感觉心跳骤然厉害,他缓缓地回答:“永生不忘。”
朱徽佩抬起头,双眸之中,忽然满是**的情感。
“我有一物,想赠于李公子。”朱徽姵低低言说,脸上更见红晕。
李啸一怔,朱徽姵这般改换称呼,让他那强健的心灵。跳得如同一只欢跳的小鹿。
却见朱徽姵从袖中拿着一个小小的丝绣沉香囊,纤葱玉指轻轻捏着,放在李啸捧着伸过来的双手之中。
“李啸何德何能,能得郡主这般抬爱。”李啸感慨道。
“李公子,莫说此话,没有你,这兖州城早落于流贼之手。我虽贵为郡主,只会是珠落泥污,身陷腥膻,欲全性命贞节皆不可得矣。这天下方乱之际。李公子你这般磊落豪杰,肝胆英雄,却比那一众平时只会袖手谈心性,事到临头却百无一用的所谓读书之人,强甚万倍。”朱徽姵毫不隐瞒地说出她一直藏在心底的话语。她的双眼中,满含热切的希冀与赞许。
李啸将那小小香囊紧紧地攥在手里,随后,小心地放入怀中。
“承蒙郡主青目,李啸感愧之至。唯当尽力守土护民。以报郡主抬爱之情。”李啸慨然而答。
李啸说完,想了想,扯下腰带所系的玉虎璾佩,双手捧着。向朱徽姵递去。
“李某来得急切,无物以谢郡主厚意,此物乃李啸一直随身之物,现特将此玉佩赠于郡主。”
朱徽姵无声地接受了他的礼品。
两人的目光无声对视。彼此都从对方眼光中,看到欣赏与深情。
李啸感觉头中热血上涌,他一把紧紧地将朱徽姵搂在怀中。
朱徽姵象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让他抱紧。
闻着她诱人的体香,李啸心神迷离,悄悄地在她的粉颈上,印上一个热热的吻。
“待我回雄唐卫安顿好后,便来向泰兴王爷提亲。”李啸喃喃说道。
“我等着你。”两颗热烫的泪珠滚落在他肩上,伴着朱徽姵轻轻地低语。
“放心吧,承君之诺,必守一生。”李啸轻抚其背,声音低沉而铿锵。
月光如水,万物寂然,空旷的花园之中,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相拥,似是这个动乱之世中,最美好的图画。
。。。。。。
刚回到军营的李啸,还未坐下歇息,便有陈子龙喜孜孜地前来禀报。
“李大人,现在对岸的敌军辎重我等已全部运回,共得黄金6000两,银子30万两,粮草10万石,绫罗锦缎1万多匹,盔甲5000件,刀剑枪盾一万多件。”
“好,拂子你办事实为得力。可叹那罗汝才这些年的辛苦,却是便宜了我军。有了这些粮草银两,今年之内,我军当无复有后勤之忧了。”李啸纵声大笑。
陈子龙亦是一脸笑容,只是他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道:“听说刘指挥与冯指挥,皆不愿要俘虏,那大人可以想将这些俘虏全带回我雄唐卫么?”
“本官正是如此安排。”
“只是这样一来,这两次战斗相加的俘虏,总共已有3万余人,大人要如何安置他们呢?”陈子龙脸带忧色。
李啸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现在,这些流寇被我军俘虏,已然胆丧,短时间之内,断无再反叛之心。本官之意,回雄唐卫后,择其中本是良善百姓出身,又加入流寇不久,罪行不深者5000人,选为辅兵,同时从思想上对其严加整顿,绝其恶习,以为我军使用。其余大部,本官将其拆散安置,罚为苦役,以为其所犯恶行赎罪。”
陈子龙沉思了一番,然后点点头说道:“大人说的在理,在下亦认为可先这般行事。”
次日,除了留下伤员和医疗队,依然在兖州城中救治外,李啸全军回返雄唐卫。
八天后,李啸的大军胜利凯旋回师。
之所以比来兖州多耽搁了三天,实在是沿路各州县热烈相迎一路欢宴之故,李啸却情不过,全军且走且停,延了三天方回雄唐所。
回来后,李啸立即重新开始整编部队。
首先按镇抚队的战时考核,给每个军兵颁发相应的赏抚银子,因此次兖州之战中,受伤与死亡的军兵颇多,总共花了近10万两银子的赏银与抚恤。
这援助兖州的战斗中,斩杀了敌将东山虎的护骑兵娄秋阳,获得了虎啸勋章,一次性奖励银子100两,见甲长,队长不拜,全家免除赋税。
而斩杀了都尉费成、杜冲、陈虎的三名军兵,皆获得了鹰击勋章,一次性奖励银子50两,见甲长不拜,全家免除赋税。
随后,李啸安排战死军士的灵柩安葬于马鬃峰忠烈陵园,牌位入祀忠烈祠享受香火祭祀。
随后,为了适应随时还会到来的战斗,李啸又一次对军队进行扩军整编。
这次战胜罗汝才,李啸缴获颇丰,所以他现在有充足的钱粮来对军队进行扩充。
李啸重点扩充了非火器部队。
这次兖州之战,李啸也得到了一个教训。
那就是,一旦遇到天气恶劣之际,现有的火器威力将会大打折扣。这次幸亏是守城,李啸还能临时用加雨棚与防御罩的方式来尽量减少火器不能使用的数量。但是,如果是野战呢,如果是遭遇战呢,这般依赖火器,岂不是境况堪忧。
在火器研发还未进行的情况下,虎啸军必须要迅速补足自已的弱点。
最终整顿结果为,全军火器部队保持上次的人数定额不变,损坏的火炮与枪械从现有仓库中补足。
然后,甲乙两部中,盾兵、枪兵的名额,皆翻一倍,每部分别为盾兵的数目600人,枪兵2000人。
而每部横行队因扩编,改称为横行哨,每部分别增加100人,达到300人。
骑兵则增加为,每部哨骑60人,突骑300人。
护骑队总数再加20人,达到60人。
这样一来,虎啸军的全体兵力为:盾兵1200人,枪兵4000人,横行队600人,哨骑120人,突骑600人,护骑60人,火铳兵2000人,红夷大炮16门,普通火炮100门。整个虎啸军总数达到了907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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