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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长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欧阳锋
虎啸长空
作者:欧阳锋
&12288;&12288;1939年璧山空战,日本海军航空队采用了一种新型战机,中国空中力量损失殆尽,民族危亡,华夏告急,国民政府迁都重庆,但日军却趁着中国空军消亡殆尽之时,对重庆实施了无差别攻击,甚至还使用了特种弹,国民政府忍无可忍,决定在昆明重开航校,重建空军!&12288;&12288;为了保家卫国,为了捍卫属于中国自己的蓝天,西南联大的学子们毅然投笔从戎,经过严苛地训练,与飞虎队一起鹰击长空,跟日本航空队队展开了



引子
    我叫陈秋,二十九岁,曾服役于我国某部航空旅,因为对蓝天的热爱,退役后我成为了一名民航飞行员,常年往返于国内国际的多条航线。今天是我的婚礼,婚礼上,我讲述着我内心对我新婚妻子的愧疚,也讲述着我下定决心结婚的原因。

    “机长!操纵系统失灵,飞机左部发动起火,丢失一半动力!”

    “关闭电脑操作系统,切换手动机械操作!关闭一台右部发动机,单发滑行!寻找最近机场,做好迫降准备!”

    这是我航空生涯遇到过的最危险的情况,飞机遭遇强对流,左部两台发动机同时起火停车。

    在丢失一半动力的情况下,右部发动机负荷过大,而且动力的不平衡会让飞机在天上打转,关掉右部一台发动机,意味着整架飞机只有一个发动机的动力,全航班所有人的性命将维系在我们整个机组身上。

    “机长!乘客情绪不稳,请求指示!”就在我打开右翼减速板,维持机身平衡的时候,乘务长的内线接通,焦急地跟我说道。

    此刻,随着氧气面罩的弹落和机身的剧烈晃动,特别是左侧引擎起火造成的恐惧,让飞机上一百多乘客瞬间陷入恐慌,根本不听从机组人员安排。

    危急时刻越要冷静,这也激起了我作为一名老航空兵的斗志,拿起旁边的对讲机,我冲着全体乘客喊道:“各位乘客,我是机长,我曾经服役于中国空军,经过严格训练,有能力控制好状况,有能力将大家带回地面,请大家保持冷静,听从机组人员安排!请大家听从机组人员安排!”

    在我放下对讲机的瞬间,副驾驶沈杜给我送来了一个好消息,最近的机场是广州白云机场,距离三十公里,机场方面已经清空跑道随时救援,可以迫降。三十公里听起来很远,但是按照现在飞机五百多公里每小时的时速来说,也就是三分钟左右的时间。

    “沈杜,抛泄燃油,放下起落架,做好迫降准备!”前方跑到已经隐隐在望,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紧紧地握在了操纵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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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质问
    1940年3月末,重庆,周公馆。

    此刻的周至柔内心是极度煎熬的,自1934学成回国后,三年内办了六期培训班,为国家培养了300多名飞行员,他的官衔也随着中国空军的发展变成了中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面对犹如饿狼般的日本空军,周至柔临危挂帅,担任中国空军前敌总指挥部总指挥,指挥空军对日作战。

    1937年至1938年,没有重工业基础作为支撑的中国空军,在一场场的激烈空战中逐渐被消磨殆尽,制空权几乎完全丧失,而周至柔也从一个空军指战员,变成了空军参谋学校教育总长,从这个名字就能看出,中国空军已经濒临崩溃。

    “长官,就在刚才,汪精卫通电全国,在南京成立伪“中华民国国民政府”,彻底沦为了日本人的帮凶,委员长很生气。”

    日落时分,周至柔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远方的落日久久没有说话,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一块伤疤,这块伤疤受创于1939年的一场空战,那一场空战,日本人派出了一种神秘战机,将中国空军一举打溃。

    直到一名机要秘书推门而入,向他汇报了汪精卫叛国的消息,他才深吸一口气,将思绪拉回了现实。

    “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周至柔没有转身,仍旧抬头看着天空。

    机要秘书看着情绪低落的周至柔,非但没有识趣地离开,反而走到了周至柔身边,略带激动地对周至柔说道:“长官,刚才收到云南密电,在昆明市郊筹备的航校准备开始招生,并以美军标准训练中国空军,中国空军,有希望了!”

    这话刚刚说完,周至柔便感觉浑身一紧,原本僵直的身体陡然一颤,或许是因为抬头仰望天空的时间太长,周至柔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眩,强制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后,周至柔确认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长官,这是委员长亲自发来的电报。”机要秘书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虽然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失态,但那已经红润的眼眶,说明机要秘书的内心也绝不平静。

    “空军!这是中国的空军!希望,有希望了!”周至柔内心激烈地撞击着,口中也喃喃自语,在他的脑海中,他再次想起了发生在华夏上空的那一场场空战,他想要呐喊,冲着蓝天咆哮,但是身居高位的他强行克制了这种冲动。

    深呼吸几次后,周至柔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对身边的机要秘书说道:“1939年,碧山空战一役,中国空中力量损失殆尽。日本海军航空队采用了一种新型战机,这种战机在以往的战斗中,从来没见过,我们的霍克战机根本不是对手,关于这种战机,有消息了吗”

    机要秘书摇摇头,不过又对周至柔说道:“日本对这种战机采取了最高的保密等级,我们在日本的特工人员不惜牺牲生命,也没有得到可靠的情报,陈纳德将军已经将这个情况通报给了美国,希望通过蒋夫人的努力,能想出解决办法吧,现在至关重要的是飞行员,没有飞行员,一切都是空话。”

    周至柔沉吟一阵,紧了紧拳头之后,步伐坚定的朝着桌上的电话机走去,书房外,隐隐约约听到周至柔用略带激动的声音在电话中讲道:“我是周至柔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号召青年学子重建空军!”

    重庆政府正在筹备着新一轮的空军战备,毕竟任谁都知道,失去了制空权就失去了一切,美援无法通过空运抵达战区,一线作战的士兵也会成为日本航空队屠杀的羔羊。

    显然,日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日本工业基础雄厚,但是他们人口基数小,战线过长的代价就是防守薄弱,进入战略相持阶段,空军便可成为一支打击中国人的利刃,直插中国大陆腹地,瓦解中国人的抵抗意志。

    杭州笕桥中央航校,这所与黄埔军校齐名的校园此刻人来人往,一队队日军士兵四散开来警戒,学校校场当中,一个讲台被临时搭建了起来,作为背景的太阳旗,显得很是扎眼,讲台下坐着国内外数十家媒体记者,这些记者看着讲台上人物,都在互相交头接耳。

    台上,一名日军军官看了看手表,随即走到了话筒前,清了一下嗓音后说道:“诸位中外记者,我是山本兴荣,欢迎来这里参加此次新闻发布会,今天召开这个新闻发布会的目的,就是警告中国空军,希望中方认清现状,不要再做傻事,就算有个别居心叵测的外国势力来帮忙,也还是以卵击石。大日本帝国的新式战机很快将在中国战区大显身手,届时会对残余的抵抗分子进行清剿,中国天空的和平指日可待,下面,进入提问环节,有什么问题大家都可以问出来。”

    这名日军军官说话的时候始终面带微笑,但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嚣张和傲慢却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得到,特别是在场的中国记者,听了之后内心更是煎熬。

    “请问山本阁下,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为什么选择在笕桥中央航校这个地方举行,请问目的何在”终于,一名华人记者在那日本军官说完话之后直接站了起来,这名年轻人虽然挂着记者证,但是脸庞稍显稚嫩,神色中也没有身为一名记者应该有的从容。

    对于这个问题,这名叫山本的日军军官仿佛早有准备,骄傲地抬起头,指了指笕桥中央航校的招牌直接说道:“很简单,这里是中国空军的最高学府,中国空军连自己的军校都丢了,这就说明中国空军不行,大日本帝国将在这里培养出更加优秀的帝国空军人才。”

     



第二章 赴昆明
    新新饭店,作为杭州最有名气的饭店,其宴会厅早就被日本人包场,在这里,当日参加笕桥新闻发布会的记者们齐聚一堂,山本则是犹如穿花蝴蝶一般翩翩起舞,殷勤地穿梭在客人中间一一敬酒。

    今日那名质问山本的青年学子也在,一连喝下三杯红酒后,双目血红的青年学子迈步朝着山本走去,殊不知,因为他白天的表现太过扎眼,结束新闻发布会后,日方特工人员已经将他死死盯住。

    “去死!”就在距离山本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这名青年学子脱下了自己外衣,衣服内,两枚二十四式木柄赫然挂在了他的胸前。

    他的手即将触碰引信,从他的目光中,他看到了周围日本人眼神中露出的恐慌,听到了旁边外国记者的尖叫。

    “噗哧!”一声刀入黄油的声音响起,这名学子的腹腔上赫然多出了一根刀尖。学子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宾客打扮的日本人,手中握着一把齐柄而入的短刃。

    翌日,“西南联大学生刺杀日军王牌飞行员”“中国空军没落,依靠刺杀寻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中国没有做俘虏的空军”等一片片报道充斥街头,其中西方国家的报纸多带讽刺性,而中国内地的报纸则更加热血。

    这则新闻也以电报的方式传到了广东梅县,也成了广东梅县街头巷尾热议的大事。

    相比于杭州笕桥发生的事情,广东梅县城内的陈家则是喜气洋洋,今天是陈家家主陈兴旺五十二岁的生日,因为整个陈氏家族都仰仗着陈兴旺,因此陈兴旺这个生日在一众亲戚的操持下倒是弄的热热闹闹。

    大厅内,一众亲戚寒暄过后,陈兴旺和自己的哥哥陈友德并排坐在上座,两边则是坐着一些女眷和直系亲属,有些不合时宜的是,就在大厅的正中央,则是直挺挺地站一个年轻人,这人正是陈兴旺的儿子陈泰文,陈家走出来的唯一个大学生。

    “爹,无论如何让我退学是不可能的!我刚读完大一,我还要继续读书!我不想做生意!”陈泰文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直接跪了下来。

    陈泰文是陈家家主陈兴旺的儿子,此时的陈泰文虽然跪在地上,但却不断地冲着自己的母亲挤眉弄眼。

    看着自己这个儿子,陈泰文将手中的拐杖一次次地戳着地面,发出“笃笃笃”的响声。

    “逆子,逆子!儿啊,你爹我今年五十有二了,现在局势动荡,你是我陈家独子,这个家到底还要不要了,咱家不求大富大贵,只愿细水长流。书你也别读了,回来接手家里的生意,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好吗”看到跪在地上的陈泰文,陈兴旺虽然生气,但也不舍得对自己的这个老来子动手。

    “堂弟,你也真是的,做生意有什么不好实话跟你说吧,哥哥我最近可是小赚了一笔,生意都做到上海滩去了!兵荒马乱的什么生意最好做一是枪炮,二是医药,如果你退学的话,直接来投奔哥哥我,保证你后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你这死读书,真的没什么用。”

    陈兴旺的话才刚说下,坐在下手的一人直接冲着陈泰文开口,这人穿着一身格子西装,脑袋上的头发抹上了猪油分向两边,看起来倒是精神翼翼,但是那小眼睛贼溜溜地乱转,根本琢磨不透他心中想些什么,这人正是陈泰文的堂兄陈吉,陈泰文大伯陈友德的儿子。

    “管好你自己!你自己一屁股屎还想拉着文哥儿下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人家文哥儿可是文曲星下凡,用得着你管”陈吉的话才刚说完,坐在上首的陈友德便冷哼了一声。

    听到自己父亲发话,陈吉吐了吐舌头,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条斯理地喝着,口中还轻声哼着:“妙舞翩跹风情无价,艳歌宛转弦索齐鸣”“有道是,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奈何天呐”

    要说这陈吉,实在是陈氏家族的一块心病,这小子头脑灵活的很,但就是不学好,花钱大手大脚不说,还成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绝对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料。

    “哥,这种战争财最好还是别发的好,看看跟你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人,我劝你早日收手,不然的话,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我这边,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念书的。”

    陈泰文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说实话,陈兴旺对陈泰文这个老来子很疼爱,陈泰文也很孝顺,平时根本不会惹父亲生气,但是在读书这件事上,却没有任何让步,陈泰文站起身,走到陈兴旺身边想要再说,却被他母亲拉了回来。

    “他爹,自古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怎么到你这就变卦了呢现在我们国家的出海口都被鬼子占了,外贸生意根本没法做,我看啊,还是让泰文先去把新学期过了,如果局势恶化,我们再说别的也不迟。”

    关键时刻,陈泰文的母亲替陈泰文说话了,陈母替陈泰文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白了一眼陈兴旺后说道,陈泰文冲着母亲眨眨眼,比了个大拇指,他母亲则是好笑地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不得不说,陈泰文母亲的话确实有道理,陈泰文就读的西南联大地处大西南,广东迟早要沦为战区,梅县的命运现在还为未可知,反而西南一块地方暂时还能保证安全,思虑再三,陈兴旺也不再阻拦陈泰文。

    “算了,路上多带点盘缠,现在国难当头,外面也不太平,出去之后只希望你能想着家里这两根老骨头,好好保重,可千万别当了卖国贼!”

    陈兴旺知道劝不住自己儿子,索性站起身,拍了拍桌上的报纸,便转身朝着后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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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有种你再打我一下
    这名叫肖青的同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梳着一个大背头,看到咄咄逼人的陈泰文竟然敢朝自己拍桌子,立马跳了起来喊道:“陈泰文,你就是个破落户,小资本家出产的杂碎,我看你跟这姓叶的就是一伙的,都是汉奸!你知道我爸是谁不敢跟我吼我保证让你在西南联大混不下去!”

    “啪!”肖青的话才刚说完,立马感觉自己脸上一疼,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陈泰文给了自己一巴掌。

    陈泰文打人的举动也让有些杂乱的教室安静了下来,肖青可是有背景的,自小被宠惯的他,根本想不到陈泰文会出手打自己,还是直接打脸。

    “你,你敢打我有种你再打我试试”肖青捂着一边脸,瘪了瘪嘴,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陈泰文,肖青眼圈一红,委屈地对陈泰文说道。

    “啪!”陈泰文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给他另外一边脸上来了一巴掌,笑着说道:“没想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主动要求被打脸,也是奇了怪了。”

    这个年代的学生风气还比较淳朴,对于打架这种事,在中文系看来是有辱斯文的,不过或许是这名学生平时在班上作威作福惯了,亦或者陈泰文另类的举动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总之,在打肖青的时候,班上的同学竟然没有一个上去劝架,甚至有几名女学生在听了陈泰文的话后,捂着嘴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无论在哪个年代,打架这事都是免不了被约谈的,更何况陈泰文揍的是肖青。

    中文系系主任办公室分为里外两间,曾任北大中文系教授的罗常培坐在外间的办公椅上看着眼前这名刺头,苦笑地摇摇头说道:“陈泰文是吧,你的左右开弓练得不错啊,打人这事,系里面准备给你个记过处分,你怎么看。”

    罗常培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致地看着陈泰文,罗常培教学于北大,自由民主的思维方式已经深入了骨子里,一本《新青年》,替中国学子拉开了一扇全新的窗户。

    “记过就记过呗,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如果没什么事,我可去参加大会了啊。”陈泰文或许还不明白记过是怎么回事,听说是这么个处罚之后,无所谓的点点头,不就是个记过么不痛不痒的,还没家里老爷子的拐棍厉害,陈泰文指了指外面的操场,表示自己的时间很紧张。

    一边的叶老师可不同,一听到罗常培要给陈泰文记过,当下就将手中的茶杯往办公桌上一顿,取下嘴里的烟斗对罗常培说道:“罗主任,记过可是要进入档案的,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这事我也没办法,你看这小子,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更何况他打的可是肖公子,虽然我也看不惯这兔崽子,不过他家给他交的学费可不少。”罗常培摊摊手,一脸揶揄地看着陈泰文和叶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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