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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碉堡rghh
闻炎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招惹了,反悔之后又可以让你干干净净抽身离去人,就像没有谁能在招惹狮子之后全身而退,靳珩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却犹不自知。
靳珩笑了笑,然后走到闻炎跟前,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需要我当着有人的面,亲你一次吗?”
让所有人看到,这样就算想反悔也没有余地了,靳珩的胆远比闻炎想象中要大得多,也疯得多。
闻炎诧异抬眼,却见靳珩已经转身离开了,踩着上课铃声走进了校园里面。
徐猛:“???”
徐猛本来就搞不清楚状况,现在更茫然了,他抱着闻炎买一大堆东西,色疑惑:“什么天?什么反悔?你们在说什么?”
闻炎收回目光,扫了他一眼,觉得徐猛太八卦:“不该问的别多问。”
六中最近分班在即,可以说是一场大规模洗牌,排名表上每隔十五个人,中间都会划分出一条线,如果后期没有异军突起的情况,基本上就定下来了。
期间六班的班主任还特地召开了一次家长会,着重强调这次分班的重要性,班上一些学渣刺头不痛不痒,但架不住他们父母紧张,急成了热锅上蚂蚁,四处张罗着联系补习班。
优等班和平行班之间是有区别的,而平行班和差班之间又有着一段差距,就算挤不进优等班,但也不能掉到差班去,这是大多数家长的想法。
颜娜也被她妈妈烦的一个头两个大,课间无不抱怨的对靳珩道:“我这个烂成绩,上什么补习班啊,初中的东西都忘光了,我妈还非得让我挤进平行班,补习老师说的那些我一句都听不懂。”
颜娜底不行,但其实挺聪明,靳珩把她刚做试卷翻开看了眼,劝说道:“好好听课,说不定能挤进去。”
他严格来说已经算是一个成年人了,对于颜娜目前学生身份,只能这么劝,虽然学不学的主要靠自己,环境只是其中一个次要因素。
颜娜道:“我听老师说了,你去一班肯定稳了,到时候换了新地方,你可别又被人欺负。”
成绩好也不一定都是书呆,岑清华那几个就不是省油的灯,总是打压成绩比自己好的人,颜娜还真怕靳珩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也不一定,”靳珩说,“说不定我还跟你一个班。”
颜娜:“你开什么玩笑。”
靳珩倒是没看出一点开玩笑样子,跟讨厌人一个班,倒不如跟熟悉人一个班,反正在哪儿都是学,他轻按着手中的笔帽,也许心底依旧想从这个泥潭中抽身而出。
班长唐果刚从老师办公室回来,手里拿着一摞学杂费的明细表,挨个发下去:“这是上次的教材费,大家明天记得把钱带过来,然后统一交到我手里,千万别忘了。”
老师为了提高升学率,课外找了很多套卷让学生购买练习,是笔不小的数目,毫不夸张说,他们一个月写卷子摞起来能堆成一座小山。
靳珩扫了眼学杂费明细,然后叠起来,放进了口袋。
系统问:【你是不是没钱啊?】
靳珩似笑非笑反问它:“难道你有钱?”
系统不好意思摇了摇头,有些害羞,小声道:【我也没有……】
它一颗球,哪里来的钱呢,电倒是有不少。
靳珩确实没钱,他爸爸在外面躲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看见人影了,这些年靠着家里留着一点钱勉强过日子,但也是捉襟见肘,坐吃山空毕竟不是办法。
系统掰着翅膀算了算:【你还有两个月就放暑假了,可以出去找工作啦~】
靳珩心想为什么要出去工作,不动声色转了转笔:“有人会给。”
闻炎。
系统打住了他这个危险的想法:【嘘,不要吃软饭,万一被别的系统盯上就不好了。】
靳珩动作一顿,然后抬眼看它:“什么意思?”
系统:【意思就是……世界上不止我一个系统,如果触犯规定,你就会被别的系统强行绑定。】
宇宙空间站有很多部门,依靠各无名能量维持运转,人类爱恨喜怒,贪婪欲.念,善良正直,都有可能成为能量来源。
009分属渣男改造部,它们通常会从上一任宿主身上汲取改过自新的能量,然后作为下一任宿主的重生能源,如此往复,循环利用。
靳珩垂眸,作为一个无论者,他现在觉得这个世界太过玄幻:“被别的系统绑定又怎么样?”
系统轻轻扇了扇翅膀:【你会受到很多限制。】
009任务是制止宿主去做不可挽回坏事,同理,如果被别的系统绑定,规则也会随之改变。
例如软饭部的系统会制止宿主吃软饭,强迫性自立自强;真言组系统会制止虚伪的宿主说谎话,强迫性口吐真言;拯救部的系统会选择因为天灾人祸濒死的宿主,让他们去各个世界拯救疯批反派,以此换取重生机会;逆袭组系统会帮助原本命运悲惨的炮灰宿主逆袭走上人生巅峰……
再例如,一些邪恶的系统依靠负能量运转,它们会以权欲金钱为诱饵,让原本默默无闻的宿主去夺取本属于别人机遇,吸取他们内心逐渐膨胀欲望作为能量。
009叹了口气,这年头不止当人难,当球也难,同行竞争激烈,不好做啊,它末了做下定论,语重心长的对靳珩道:【渣和吃软饭,你选一个就好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它学了点人类俗语就开始乱用。
靳珩闻言嗤笑一声,想笑,但又没能笑出来,对于系统说他又渣又软话不置可否,冷着脸拉开椅,转身走出了教室。
靳珩对钱不感兴趣,也不稀罕钱,但现在被系统明晃晃指出他在吃软饭,面子上挂不住是真。
六班下午体测,跑完八百之后老师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靳珩找了个位置坐下,结果目光不经意扫过校门外面,发现一抹熟悉身影站在那里,起身走了过去。
闻炎在靠近操场的栏杆外面,蓝白的校服外套,一看就是学生,但指尖夹着烟和手背上晃眼的纹身,又不得不让人他归类于不良少年之流。
靳珩看了看高高护栏:“你怎么来了?”
还没到放学,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
闻炎抽了口烟,被烟雾熏的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道:“翘了。”
靳珩:“为什么?飙车?打架?”
闻炎想说都不是,他就是感觉怪怪的,也没办法静下心听课,不知不觉就晃到六中门口来了,看见靳珩的时候,又诡异平静了下来。
闻炎手里拎着一杯奶茶,从栏杆缝隙里递给靳珩,就那么隔着铁栏杆和他说话。靳珩倒是没想到他会买奶茶,莫名看了一眼:“给我?”
闻炎心想不是给你难道是给鬼的,但想起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跟以前不一样,好歹咽回去了,嗯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别扭。
靳珩心想他又不是小女生:“为什么忽然买这个?”
闻炎就是看见徐猛每次给颜娜买,有样学样而已,自己也感觉怪尴尬的,挑眉道:“让你喝你就喝,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靳珩摸了摸手里热奶茶,隔着竖状的黑色铁栏杆看闻炎,对方冷峻面容被分割的有些不大清楚,莫名想笑:“你觉不觉得你像在探监?”
闻炎顿了一下,发现确实怪像的,屈指弹了弹铁质的栏杆,发出一阵低沉嗡鸣声,随口道:“监狱里可没这么舒服。”
靳珩不知想起什么,抬眼看闻炎,肩膀抵着门,听不出情绪的问道:“是吗?”
闻炎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关进监狱里能是什么善茬,跟一群罪犯关押在一起,用头发丝想就知道舒服不到哪儿去:“可能吧。”
靳珩背靠着门,忽然不说话了,望着远处地面一滩潮湿的水坑,有些出神。
闻炎后退几步,目测了一下围栏的高度,然后动作利落的翻身过去,动作熟练,显然是惯犯,落地时发出轻微的细响。
他越过围墙,到了“监狱”里面。
靳珩终于回,捏住吸管喝了口奶茶,却没尝出什么滋味,对于闻炎一而再再而反常动作感到诧异,用目光发出询问。
闻炎无论在哪儿都是有恃无恐,到了六中,就像到了自己地盘,他随手拍了拍校服外套蹭上灰,然后踩灭烟头,俨然一副混混做派,见不远处体育看台上有空位,对靳珩道:“走,过去坐着。”
靳珩抬手,拈掉他肩头一片碎叶,在学校里,到底不能做什么亲密举动:“你不怕被人看见?”
闻炎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这一片混混就没几个不认识他。
闻炎上看台找了个位置,然后一脚踩在前排座位椅背上,相当霸道且没什么公德心:“看见就看见,我看谁敢多嘴嚼舌根。”
青春期女生对于帅不良少年总是有一莫名情节,体育课不少女生都扎堆坐在一起聊天休息,有眼尖发现闻炎忽然出现在她们学校,顿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又惊喜又害怕,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
“哎哎哎,你看,那个是不是崇明的闻炎?”
“我没见过,不过好帅啊!!”
“嘘,声音小点,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靳珩居然认识他,关系好像还不错。”
闻炎某意义上思维挺直的,从来不关注那些,他目光落在球场上,然后问靳珩:“你们班的人?”
靳珩点头,把奶茶塞到闻炎手里,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座椅边缘沾到的一些雨水,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闻炎忽然问道:“哪些人欺负过你?”
靳珩动作顿住。
闻炎目光锁定球场上人,带着些许锐利,一只手落在靳珩肩膀上,微微用了些力他拉过来,迫使他看球场:“哪些人欺负过你,指给我看。”
靳珩顺着他目光看去,那一张张熟悉面孔在球场上或笑或闹,追逐着那颗来回传送球,指尖动了动,隔空落在一个人身上:“他。”
闻炎记住了:“还有呢。”
靳珩指尖偏移,就要落在第二个人身上,却忽然被系统圆滚滚蓝色身躯挡住了视线,对方扑棱着翅膀,没有属于人类的五官,却莫名让人感到一严肃氛。
系统轻声说:【别这样……】
靳珩在不着痕迹的引导闻炎犯错,他明知道指了之后,结果是什么,却偏偏还是要这么做,他依旧将闻炎当成手里刀,让对方替他报复。
靳珩眯了眯眼,不说话。
系统提醒他:【触犯规则会遭受电击惩罚。】
靳珩讥讽勾唇,眼中一片冰凉冷意,系统谓电击惩罚并不足以吓到他,但不知为什么,手还是慢慢落了下来,摩挲着指尖,对闻炎抿唇道:“我看不清。”
闻炎也不急于一时,他微微松开靳珩,直视着他,一字一句低声道:“以后谁欺负你,要告诉我。”
他们不在一个学校,闻炎再厉害,也没办法面面俱到。
靳珩借着座椅遮挡,微凉指尖在闻炎掌心轻轻划过,不知带着怎样的意味,慢条斯理:“嗯,我知道。”
闻炎又坐了一会儿,直到他们快下课的时候才从座位上起身:“我回学校,放学来接你。”
靳珩坐在位置上,没有闻炎那种踩椅翘二郎腿的习惯,看起来又安静又乖,闻言微微偏头看他,发丝被阳光照的有些透明:“今天去我家坐坐。”
后面没有“吗”,以这不是问句,也并不是在征求他同意,询问他意见。
闻炎眼皮子一跳:“去你家干什么?”
靳珩干脆从座位上起身,颀长的身形洒落一片阴影,比闻炎高了半个头,单手插兜,目光落在闻炎的唇上,意味不明,含糊其辞:“亲你……”
闻炎瞪眼。
靳珩笑了笑:“请你喝茶。”
闻炎噎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正每次和靳珩说话,他总是跟不上节奏,懒得绕路走台阶,手一撑正准备从看台跃下去,却听靳珩道:“你要是想做点别的,我也不介意。”
靳珩的眼睛似寒潭幽深,他靠在椅背上,目光寸寸扫过闻炎少年料峭的背影,劲瘦的腰身,隐隐能窥见几分桀骜不驯,有些好奇,滋味是否也和上一世般尝起来那么带劲。
闻炎莫名读懂了他目光,跃下看台的时候差点摔倒,心想靳珩就他妈是个小流氓。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139、我还小
晚上放学后, 闻炎照旧把靳珩送到了他家楼下,然而还没来得及走,靳珩就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认真出声道:“走吧,上去坐坐。”
闻炎看了眼他牵住自己的手,心想不就是去里面坐坐么,能出什么大事,慢半拍拉住快要掉落的书包肩带, 然后把校服外套往肩上一搭:“走前面。”
狭小的楼梯一个人走刚好, 两个人就嫌挤了。
靳珩却没有松开他, 拉着他走进了楼道, 昏黄的感应灯随着脚步声亮起,把两边墙上贴着的小广告照得分明,他们肩膀挨着肩膀,确实挤的够呛。
这一片的居民都睡得早,晚上九点左右差不都睡了,靳珩绕开走廊堆积的杂物, 掏出钥匙开门, 房间里面的陈设跟普通宾馆一样少, 几乎看不见什么私人物品, 却没有宾馆那么崭新漂亮。
闻炎站在门口, 靠着门框探头往里面看了眼:“确定打算请我喝茶?”
他连个茶壶都没看见,只觉得这个屋子又冷又清又空, 没人说话的时候, 静得针尖落地可闻,换个胆小的人,住都不敢住。
靳珩把书包放在椅子上, 然后走到水池边洗了洗杯子,接了一杯温水,闻言看了他一眼:“客套话,也信?”
外面吹起了寒风,闻炎干脆走进屋内,然后反手把门带上,因为没有看见待客的沙发,只能坐在床尾,对于靳珩的生活环境感到费解:“妈呢?”
靳珩语气平静:“去世了。”
闻炎顿了顿:“爸爸呢?”
靳珩把杯子递给他:“死了。”
他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以至于让人分不清说的是真话假话又或者气话。
闻炎睨着靳珩,片刻后才偏头移开视线,摸了摸裤子口袋,本能想抽烟,想起这是靳珩家里,就又放弃了,漫不经心的道:“我连我爸是谁都不知道,跟差不。”
闻炎的母亲名声不好,在左邻右舍眼里,就是伤风败俗的交际花,不知道跟哪个男人鬼混生下了闻炎,除了定期给生活费,一年到头话都说不上半句,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靳珩心想我不像你,我知道我爸是谁,俯身打量着他:“哪里差不?”
闻炎把水杯随手放在一旁:“都是没人管的小破孩。”
靳珩哦了一声,似笑非笑:“怪不得敢夜不归宿。”
闻炎挑眉,掀了掀眼皮:“谁说我要夜不归宿了?”
靳珩离他近了一点,双手撑在他身侧,温热的气息薄薄喷洒在颈间,比外间带着凉意的空气稍暖一些:“这么晚了,打算回家?”
靳珩逼近的节奏太快,还没有追求,就已经亲了,还没有真正恋爱,就打算共处一室,闻炎虽然不拘小节,也没不拘小节到这个份上,嗤笑了一声:“不回家干什么,小屁孩。”
后面三个字是针对靳珩的,闻炎觉得靳珩成熟归成熟,还是有点急躁,却不知那只是对方骨子里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作祟。
靳珩说:“那要看想做什么了……”
他说完,略微俯身吻住了闻炎,然后不急不缓的撬开对方牙关,富有技巧的逗弄着,闻炎身形僵了一下,随即又强自放松下来,到底没经验,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接吻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陌生且刺激的体验。
靳珩扣住闻炎的后脑,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声音沙沙的撩人:“舒服吗……”
闻炎瞪眼,心想这种问题让他该怎么回答?
靳珩掌心缓缓下移,搂住了闻炎的腰身,触感如想象中一般无,劲瘦柔韧,他引导着对方该怎么接吻回应,由磕磕碰碰到生疏,又从生疏变得熟练。
闻炎的吻就像他的性格一样,熟练适应后就开始张扬霸道起来,极具攻击性,又痛又刺,靳珩尝到了唇齿间的一丝血腥味,然后捏住闻炎的下巴,在他下唇那里不动声色狠咬了一口,复又低笑出声:“学的真快。”
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倒在了床上,闻炎抹了把唇上的血痕,不以为意,手背上的纹身是纯黑色的线条,穿梭钩织成骷髅嘴边怪诞的弧度。
靳珩扣住他的手,在上面吻了一下,唇边的弧度隐隐与骷髅笑意贴合,稍纵即逝,他从床上起身,顺带着将闻炎也拉了起来。
闻炎挑眉:“做什么?”
靳珩心想能做什么:“做作业。”
没办法,最近学业重,靳珩书包里还有三张卷子没写完,他拉开椅子在书桌前落座,然后像往常一样开始写作业,尽管他写题的速度更像是直接在往上填答案。
闻炎:“……”
闻炎随手拖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静看半晌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匪夷思:“叫我来就是为了看写作业?”
靳珩转了转笔尖,抬眼看向他:“不,陪着我。”
就如闻炎想的那样,这里太冷也太空,一个人很难待下去,靳珩的心思变,有时候连他自己也捉摸不透,也许他前世今生唯一熟悉的人只有闻炎,总会不自觉做一些莫名其妙的。
闻炎觉得自己被当工具人了,眉头一挑,懒洋洋倒入椅背:“我凭什么陪着?”
靳珩语气认真:“因为是男朋友,以要满足一切合理以及不合理的要求。”
闻炎眼皮子跳了一下:“不合理要求?”
靳珩:“放心,目前我还没有这种要求。”
闻炎不屑的嗤笑出声,心里却感觉日了狗,面无表情抹了把脸,总算知道徐猛为什么每次都被颜娜折腾的想跳楼了。
靳珩写完了一张试卷,不经意往旁边看去,结果发现闻炎正坐在旁边干瞪眼,低头用纸巾擦了擦有些漏墨的笔尖,终于良心发现:“无聊吗?”
闻炎看见卷子上的题目就想打瞌睡,打了个哈欠道:“有点。”
靳珩提出建议:“要不和我一起写?”
闻炎瞬间清醒,冷笑道:“开什么玩笑。”
他从来就没做过作业,就算做了,那也是别人代笔的,他不想把靳珩带成坏学生,靳珩也别想把他带成好学生也就是了。
闻炎说完,直接拉开椅子想起身远离书桌,结果被靳珩一把拽了回去,不偏不倚刚好跌坐在他腿上,牢牢锁住腰身不得动弹。
闻炎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有点恼羞成怒:“靳珩,老子不是女的!”
靳珩之前对他又亲又壁咚的就算了,现在更好,直接抱腿上坐着!
靳珩将下巴抵在他肩上,轻蹭了两下,不以为意:“我知道是男的,以呢?”
他说完微微偏头,直接扣住闻炎的侧脸吻了过去,带着几分霸道,熟练掠夺着对方唇齿间的空气,闻炎一度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最后连挣扎都弱了下来。
靳珩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腹肌,最后终于松开手,温声道:“困了就去床上躺一会儿,我还有一张卷子就做完了。”
闻炎急促的喘了口气,勉强平息下来,听见靳珩说要做卷子,心想跟学霸谈恋爱的人得想不开,自己简直脑子进了水,走到床边躺上去,然后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动了。
床单散发着浅浅的洗衣液味道,淡雅怡人,和靳珩校服外套的味道是一样的。闻炎抬手抓了抓自己暗红色的短发,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嘴巴还有些密密的刺痛,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到底想不明白,闻炎干脆坐起了身,他克制着抽烟的瘾,夹着一根烟在指尖来回掰按,状似不经意,却又仿佛很在意的出声问道:“靳珩……”
靳珩笔尖不停,头也未回,视线专注的盯着试卷,听见声音,还是低低的嗯了一声:“怎么了?”
闻炎盯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为什么想当我男朋友?”
靳珩的笔尖顿住,在白色的试卷上点出了一个墨点,他用纸巾擦了擦这支不怎么好用的水笔,垂着眉眼道:“没有为什么。”
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闻炎是靳珩目前能寻求到的最大的庇护,兄弟间的义气不足以让闻炎倾尽有去保护他,爱却可以。
靳珩需要这些,还有对方皮肉骨血下一颗有力跳动的心。
这种回答和没说一样,闻炎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他坐在床边,半边身形陷落在阴影中,额前碎发挡住了眼底情绪,只有手中的烟被捻的不成样子,褐色的烟丝落了一地。
静默许久,闻炎还是出声提醒他:“三天之内,想反悔随时可以。”
靳珩把卷子翻了一个面,哗啦一声轻响,闻言转头看向他,目光幽深:“我从来不做后悔的。”
他上辈子和闻炎在一起,这辈子依旧和闻炎在一起,同样的做了两遍,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跟后悔两个字扯不上关系。
闻炎没带衣服,晚上将就在浴室洗了个澡,换上靳珩的睡衣,床只有一张,两个人只能睡在一起。
闻炎总觉得怪怪的,他靠在床上打游戏,见靳珩从浴室出来,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晚上睡觉规不规矩?”
靳珩把校服外套随手搭在床尾,然后整理桌上的文具,饶有兴趣的笑了笑:“规矩?指哪方面?”
闻炎只能很隐晦的告诉他:“那种方面。”
靳珩似笑非笑,然后拖长腔调,淡淡的哦了一声:“放心,就算想做,我也不会做的。”
闻炎嗤笑一声:“怎么,觉得我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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