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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碉堡rghh
靳珩犹不满意这个答案。他俯身吻住闻炎微凸的喉结, 舌尖轻轻划过,触感细若游丝,仿佛在教导着该吐出怎样的词句:“靳珩是你的谁?”
闻炎仰头, 无助扣紧了他的后脑:“靳珩是……”
他无声动唇,眼神溃散,似乎不知该如何形容内心的想法。
靳珩极富耐心:“靳珩是谁?”
闻炎眼神聚焦了一瞬:“是……”
靳珩睨着他:“谁?”
闻炎终呢喃着吐出了几个字:“我喜欢的人……”
靳珩没有说话,但闻炎被颠到声音破碎的的情况直接暴露了他内心的翻涌起伏。那种无名的情绪比夜色更深沉,比烈阳更灼热, 最后在喉滚动, 封缄吻。
……
后半夜的候, 靳珩睡着了。他睡得沉, 呼吸平稳,怀里紧紧拥着闻炎,呈现一种保护与占有的姿态。也许直到这一刻,他才真切的觉得己攥住了什么东西。
闻炎仍清醒着,他靠在靳珩怀里闭眼休息了一会儿,直到枕头下的手机响了一声, 这才轻轻起身, 掀被子下床。
靳珩似有所觉的动了动, 但没睁眼, 只是带着困意的道:“怎么了……”
闻炎停住穿衣服的动作, 过了一两秒才道:“家里没纸了,我去楼下超市买点。”
身后静悄悄的, 没有丝毫动静, 靳珩没怀疑,已经重新陷入了睡梦中。
闻炎轻手轻脚的离房,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看了眼手机,然后径直往楼下走去。步伐飞快,衣角带起一阵迅疾的凉风。
空荡的街道口站着几名混混,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左右张望,似乎在等着谁,其中一个赫然是徐猛。他闻炎下楼,起身迎上前去道:“那个人找到了,不过不确定是不是,你得己去看一眼。”
闻炎嗯了一声,眸色暗沉:“人在哪里?”
徐猛道:“桥洞底下睡着呢,怕把人吓跑了,就没敢打草惊蛇,我让顺子去盯着他了。”
这片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常也不经常有外来人口。要找一个欠了一屁股高利贷,走投无路的人,在太容易不过。
靳长青身无分文,没有落脚的地,每天只能在路边或者桥洞底下将就一晚。但他落魄到这种境地也不愿意出去找一份正经工作,睡梦中还在嘀咕着什么,估计正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闻炎带着人找过去的候,靳长青躺在角落里睡的安稳,夜晚乱飞的蚊子也不能打搅他。
徐猛看向闻炎:“是这个人吗?”
夜晚天色黑,但依稀能看五官轮廓,闻炎面无表情用手机灯照了照靳长青的脸,然后一脚将他踢翻过身来:“是他。”
这一脚有些重,饶是靳长青睡的跟死猪一样也不得不醒了过来。他皱眉迷迷糊糊睁眼,结果就一群人围在己身边,还用手电筒照他的眼睛,吓的一激灵,哗啦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们是谁?!”
他还以为是高利贷派来的人,靠着墙勉强站立,面色惊慌,腿肚子有些转筋。
闻炎不说话,只是揪住他的衣领反抵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靳长青痛得险些叫出来,侧脸被迫紧贴着粗糙的墙壁,摩擦激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靳长青艰难转头:“大……大哥……有事好商量……我有钱了一定还……”
话未说完,他后腰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闷拳,疼得脸色煞白,连声求饶,只是身后那少年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
闻炎已经有段没惹事,但眉眼的狠戾一旦沾染,就再难褪色。他冷声靳长青:“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靳长青当然不知道,他早就把闻炎忘记了,哪里知道为什么找己,颤声惊慌道:“不……不知道……”
闻炎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将靳长青一把甩在地上,不偏不倚刚好倒在角落,跟闻炎一起来的几个人状立刻会意,围上去将靳长青狠揍了一顿。
闻炎背过身,点了根烟,因为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眼角眉梢带着些许懒散。一点猩红的火在桥洞中亮起,烟雾未来得及凝聚成形就被夜风吹散。
徐猛没参与进去,他看了眼闻炎,似有所指的道:“你最近做事越来越没数了。”
闻炎以前打架点到即止,收拾够了也就算了。但从认识靳珩后,出手一次比一次狠,底线也在一次次的往下降,像是疯狗没了约束。
闻炎不以为意的哦了一声,望着远处夜色翻涌的天空,吐出一口烟雾:“放心,死不了人。”
他并未徐猛所说的话提出什么异议,反而有一种宿命如此的感觉。
徐猛骂了一句脏话:“他妈的,子懒得管你。”
人不了解闻炎,他还不了解闻炎吗。事情明显到这个份上了,徐猛如果还猜不出来他们两个的关系,那就是瞎子!
震惊吗?肯定是有的,但更深的是一种无感。
徐猛觉得闻炎太疯了,总喜欢做一些不为世俗所容的事,却又无插手干预,也无劝阻什么。
闻炎一根烟抽完了,才叫那些人停手。他走到靳长青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半晌,然后蹲下身形,耐着性子了一遍:“现在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靳长青被打得凄惨,鼻青脸肿,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闻言点点头,又欲哭无泪的摇摇头,显然还没想明白原因。
闻炎把烟头扔到地上,听不出情绪的道:“仔细想想,你今天去过谁。”
过谁?
靳长青今天去的就只有靳珩一个人而已……
他脑子艰难转了几圈,终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什么,瞳孔放大,怎么也想不到闻炎居然是来替靳珩出头的。靳长青一下慌了神:“我我我……”
结结巴巴半天,也不知道说了个什么东西。
闻炎失了耐性。他攥住靳长青的头发,往地上用一磕,一字一句声音低沉的道:“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要是再敢出现在靳珩面前,被我发现,卸了胳膊腿是轻的,今天只是警告,明白吗?”
靳长青磕的脑子晕了,腥咸的血从额头流下,模糊了视线。现在他的小命正攥在人手里,不答应岂不是死路一条,只能慌不迭的点头:“知道!知道!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靳珩面前了,我我我……我看他就躲着走!你放过我吧!”
闻炎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除了相信,也没有的办法,总不能真把人打死了。他松靳长青,声音冰冷:“记住你说的话。”
语罢从地上起身,这才带着人离。
闻炎回家的候,在楼底下找了家24小便利店,买了几卷卫生纸,又买了一些零食,拎着满满当当一大袋子东西出来,看着空荡的街道眯了眯眼。
不知道靳珩醒了没有,但肯定还是没醒最好,这种事没必要让他知道。
闻炎拿了瓶矿泉水,蹲在路边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这才拎着东西上楼。他推房门的候,里面静悄悄的,料想靳珩应该还睡着,飞速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摸黑钻进了被窝里。
靳珩习惯性把他搂进怀中,声音沙沙哑哑:“买东西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闻炎心想我总不能说出去把你爹揍了一顿吧。睁眼看着天花板,花了十来秒的,编了个扯的瞎话:“天太黑,我买东西的候没看清,走错路了。”
靳珩信他就出了鬼,往闻炎微凉带着水汽的皮肤上亲了亲,语气笃定:“你打架了。”
闻炎眨了眨眼:“小架。”
靳珩没那么多,他只是在被子里窸窸窣窣摸了摸,确定闻炎没受伤,这才收回手,说了一句话:“嗯,以后少打。”
闻炎应了:“明天还要上学,早点睡吧。”
他知道靳珩靳长青没什么感情,但做这种事的候,还是会本能避着他。没什么原因,打架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闻炎也不想再去沾。
后的一段,风平浪静。暑假一眨眼就过去了,靳珩也正式升入高三,期靳长青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仿佛那天的纠缠只是一个再小不过的插曲。
九班黑板的右上角有一个高考倒计,纪律委员每天会更改上面的天数,以此来提醒同学们所剩不多。紧张的气氛在教室蔓延,让人神经跟着紧绷了起来。
班上唯一能够清闲度日的大概就只有靳珩。他身上看不出任何学习压,永远那么风轻云淡慢慢悠悠的。每次程豆豆被学习弄得焦头烂额,看他,紧绷的神经总会不觉放松些许。
程豆豆结结巴巴的道:“靳……靳珩,马上就高考了,你你你……不着急吗?”
他觉得靳珩虽然成绩好,但多多少少应该紧张一下。
靳珩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再想紧张也紧张不起来。他的人生中发生过太多事,每一件单拎出来比高考要来得惊心动魄。
“哦,我紧张的,只是你们看不出来。”
靳珩说完似乎是为了证明己所言非虚,从抽屉拿了一包零食出来,吃了两口才道:“吃东西有助缓解精神压,你也可以试试。”
他的抽屉里面每天会塞满零食,不知道是谁送的,大概是九班其他的学生。反正满满当当,什么有。清空了第二天又会多出一堆新的,吃吃不完。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154、感动
程豆豆摇头:“不……不行, 我还是紧……紧张。”
高考所剩无多的时间就像巨石悬在头顶,每天都会缓缓下降,没心没肺的人多多少少也会有紧张的情绪。靳珩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有压力也好,有压力才有动力。
他不知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摞用班费打印的习题册,三页一份,集合了大部分数学基础题型。
靳珩抽了一份递给程豆豆:“课间的时候一下, 然后给我改。”
他每个周末都会去程豆豆家帮他补课, 时薪只高不低。后者的成绩也有了显而易见的提升, 起码每次考试都能稳在班级前十名之内, 就是数学方面还有薄弱。
程豆豆只有做题的时候才会轻松一,他种勤奋的性格一闲下来就会有负罪感,见状连忙接过去,当场就埋头苦算起来。
岑老师成立学习小组还是有用处的,个别自制力不强的学生在小组长督促下多多少少都会学一点东西,班级均分往上拉了不少。
靳珩把剩下的试题一份份发下去。是他筛选了很多试卷挑出来的经典题型, 只要练熟了, 高分暂且不谈, 基础分是肯定能拿一的。
邹凯最近练题都练疯魔了, 他看见靳珩发下来的东西, 眼睛一瞬间成了蚊香圈。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醒神,自言自语的念叨:“清醒, 清醒!”
别人也是和他差不多的情况。
每天学作业到凌晨, 大清早又要爬起来上课,个个都成了熊猫眼。
靳珩见状看了眼手中的试题:“要不明天做?”
邹凯还没来得及答,别的同学闻言就纷纷来了精神, 七手八脚按住了靳珩手里的卷子,生怕他反悔:“别别别,就今天做,今日事今日毕。”
“我还可以战一百年!”
“邹凯不做,我们做!”
邹凯急了:“谁他妈说我不做了,出来!”
环境很大程度上能影响一个人。九班虽然学渣多,但在这种人均刷题的情况下也难免受到影响。以前他们成绩差,一半是因为不喜欢学习,还有一半就是找不到方向。
老师很难把班上每个人都顾虑周全,下课了就算任务完成,大概率不会管课堂外的事。有没听讲的浑浑噩噩度日,不会的东西越积越多,到后面就干脆放弃治疗了。
靳珩每天都会布置题目下去,不多不少,刚好二十。乍看都是一很简单的基础题,但难度呈阶梯式缓慢上升,第二天的题目都会在前一天的基础上进行变化拓展。
有人越往后做,就越急得抓耳挠腮,前面都做出来了,没道后面做不出来啊。谁也没办法否认,当一个多年学渣解出一难题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
更何况靳珩现在相当于在牺牲自己的时间无偿帮他们补课,多缺心眼的人才会拒绝啊。
厚厚的一摞习题很快就被瓜分干净。岑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班上学生在埋头写题,偶尔有几个讲话的也是在讨论题目,心头不禁一暖。但不知想起什么,又有忧心的皱起了眉头。
靳珩正在给颜娜讲题,耳畔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下意识循声看去,却见岑老师站在门口,对他招了招手:“靳珩,你出来一下。”
颜娜喝了口奶茶,觉有腻,又放回去了。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门外:“老师找你干嘛?”
要说这班上最让人省心的学生是谁,那非靳珩莫属,学习好又乖巧,堪称全校模范,从来不闹事。
靳珩也不知道,他把颜娜后面的几题飞速瞥了一眼,在其中一上画了个圈:“错了,你先重新算,等会我来看。”
说完放下笔,在班上人的注视下走出了教室。
众人见状,七嘴八舌的低声讨论着:“岑老师表情好像不太对,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学习委员消息比较灵通:“靳珩好几次考试都压过了一班的榜首,听说一班的老师想把他调到火箭班去,岑老师不太愿意,还在交涉呢。”
此言一出,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九班纷纷炸开了锅,就连颜娜也愣了一下。
“靠,我们班好不容易来了个学霸,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被调走了?”
“学校领导也太见风使舵了,当初不肯破规矩把靳珩调到火箭班,现在看他成绩稳又改主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把靳珩当什么了。”
“一班那几个尖子生都不是好惹的,他插班过去万一被排挤了怎么办?”
“我破成绩好不容易有点进步,淦!”
靳珩虽然平常安静沉默,但不不说,他以一己之力担起了九班的学习重任,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主心骨般的存在。如果真的被调走了,别的先不说,学习氛围肯定就先垮了。
岑老师把靳珩带到了年级办公室,因为高三课忙,个时候里面都没什么人。她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同时示意靳珩在对面落座,斟酌了一下词句才:“老师看了,你最近的几次考试成绩都非常不错。”
火箭班是六中的重点保证率,但榜首的那几名尖子生或多或少都会有薄弱的偏科项,只有靳珩各科都很稳,发挥超常的时候甚至能直逼满分。
靳珩没说话,静等她的下文,
岑老师叹了口气:“苗组长找校领导商量了一下,想把你调到他们班去,我目前还没同意,想听听你的意见。”
虽然学习环境也是影响成绩的一大因素,但靳珩显然属于不受影响的那种类型。岑老师私心里不愿意他被调走,一是因为九班,就是火箭班很排外,于是顶着压力没回话。
说到底学校领导再怎么决定,还是得看学生本人的意思。
靳珩摇头拒绝了:“不用。”
岑老师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关切问道:“是担心融入不了新环境吗?”
种问题纯属多余。靳珩从来就没有想融入过什么群体,事实上他一个人独来独往也适应良好:“九班挺好的,没必要换。”
岑老师拍了怕他的肩,温声:“好,老师知道你的想法了,到时候会转告给校领导的,快上课了,你先教室吧。”
靳珩点头谢,离开了办公室。
还有几分钟就上课了,但走廊却空空荡荡,隔着玻璃窗,能看见大部分学生都在奋笔疾书。太阳温度奇高,把花坛绿植都晒蔫头耷脑的。靳珩走出办公室,身上还带着许空调冷气,但不多时又被暑热给驱散了。
九班平常没有老师在的时候,相当闹腾,今天却出乎意料的安静。起码靳珩走进班上的时候,就感觉气氛有不同寻常,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寻常,安静有过分了。
靳珩只当是他们闹腾累了,没有在意,走到座位旁正准备坐下,不知是谁忽然心直口快的问了一句:“靳珩,你要去火箭班了吗?”
靳珩愣了一下,随后微微回神:“谁说的?”
那人指了指学委:“学委说的。”
学委无辜躺枪,憋红了脸梗着脖子:“我是听老师说的。”
靳珩没说话。
番姿态落在众人眼里,便是坐实了他要转去火箭班的传闻,大家又急,又无奈,偏偏没办法阻拦。
老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耗子打洞都知道找个好地方,更何况人呢。段时间以来,靳珩的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去了一班也是绝对碾压的存在,偏偏要屈就在九班这个后进班,换了谁也不愿意。
他们虽然不想靳珩走,但也不能拦着他进步不是?
邹凯见周围人都不说话,怕靳珩一个人尴尬,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咳嗽两声道:“那什么,去火箭班挺好的,要不是因为缺考,本来你也该去火箭班,是好事,是好事……”
其余同学都没吭声,心想好个屁,一个个眼神幽怨的看着他,像是被抛弃的怨妇。
程豆豆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人虽然傻了点,但实诚,跟靳珩当了么久同桌,也有感情了:“师父,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颜娜在后面喝奶茶,闻言差点呛的翻白眼。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靳珩压根就对火箭班没兴趣。说了,一班的岑清华一直把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怎么看靳珩也不可能去火箭班啊。
平常没看出来,九班人感情么丰富啊?
靳珩顶着几十双眼睛的打量,在位置上缓缓坐下,看了眼四周,然后神色淡定的问道:“谁说我要去火箭班了?”
邹凯一愣:“啊?岑老师刚刚不是把你叫去办公室了吗?”
靳珩拿出笔,拔掉盖子,继续刚才没写完的卷子,闻言嗯了一声:“是找了,我没说我要去。”
言外之意,你们想太多了。
九班的学渣都纷纷震惊了,有没有搞错,别人挤破头都想去的地方,靳珩居然拒绝了?!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又是高兴,又是吃惊,又是愧疚。
靳珩原来压根就没打算去,亏他们刚才还一副怨妇脸,真丢人!
程豆豆期期艾艾的问道:“靳珩,你不去是因为我们吗?”
九班其余众人也都面含期待的看着他。
十七八岁的年纪,无论少男少女,果然都逃不了“自恋”两个字。
靳珩笔尖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只能慢半拍的:“……你们觉是就是吧。”
九班众人:嘤!感动!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155、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闻炎以前习惯了一个的日子,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两个相处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路,三嫌挤, 一空荡,走两个就刚刚好。
他和靳珩,两个。
放学的时候,他们照旧一起回家。闻炎像往常一样摸出钥匙开门,结果拧了一圈, 眉一皱, 发现有些不劲, 因为门根本就没反锁。
闻炎不得顿住动作, 下意识转看向靳珩,语气古怪的问道:“我今天学的时候锁门了吗?”
靳珩点:“锁了,我看着你锁的。”
闻炎暗嘀咕了一句:“妈的,不会进贼了吧。”
但按理说不应该啊,他们这个区有监控,就算偷东西, 偷也不会选择这地方的。
闻炎眯了眯眼, 不动声色推开房门, 正准备进去探探情况, 结果还没走两步, 就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低一看, 发现是一双鞋。
一双属于女的鞋。
细长的跟, 黑色的鞋身,绕着一圈细细的银链子,不难想象穿时的感与窈窕。
闻炎罕见的愣了一下, 竟是没反应过来。靳珩见他久久不动,顺着他的目光往地看了一眼,结果发现是女穿的高跟鞋,也跟着一愣。模模糊糊猜到了什么答案:“是不是你……”
话未说完,主卧忽然响起一道声音,紧接着走出一名打扮时髦的少妇来:“阿炎,你放学了吗?”
闻思婉有身为交际花的本钱,尽管儿子都快高中毕业了,她看起来最多也才三十岁出的年纪。既有女生的青春靓丽,也有成熟女的风韵,栗色的波浪卷发将她皮肤衬得雪白,细长乌黑的眉毛下是一双精明世故的眼睛。
她似乎正在收拾东西,臂弯里搭着一件毛衣外套,看见许久不见的闻炎,也没有丝毫局促生疏,反而笑着前抱住了他:“哎,一段时间不见,怎么长这么高了,妈都快认不出你了。”
谁也不知道,她嘴里的“一段时间”,是将近五年的不闻不问。
闻炎不见丝毫高兴,皱眉将她一把推开了,语调冷冷,不像母子,更像陌生:“你怎么回来了?”
闻思婉愣了一下,有些尴尬:“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妈不能回来吗……”
话说到一半,她这才发现后面站着的靳珩,声音戛然而止,目光狐疑的打量着他:“你是谁?”
闻炎直接侧身将靳珩挡住了,暗中轻轻推了他一把,不动声色指了指旁边的客房:“你先回房,等会儿我去找你。”
他们平常都睡一张床,肯定不能被闻思婉发现。靳珩了然,没有说话,点点转身进了旁边的客房,轻轻关房门。
闻炎见状这才收回视线,闻思婉道:“我同学。”
闻思婉瞪大了眼睛:“你同学怎么住我们家来了?”
闻炎有些烦躁:“客房空着,我就租给他了。”
闻思婉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她把外套扔在沙发:“就算是同学,住在一起也不方便,更何况我还没走呢,明天找个理让他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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