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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不过面对月季的严厉说词,几个小厮却不敢再多嘴。看到白花花闭嘴不言,只好一起磕头谢过,退了下去。
等到几个小厮离开,阮红才瞥了瞥月季道:“花花姐,知县大人真有吩咐刚才的话吗?怎么我看童管家好像不知道这事。”
如果易嬴真有这样的吩咐,以童武在阮红面前表现出的机警,先前就该带着几个小厮离开了。
面对阮红怀疑,月季却不卑不亢道:“老爷的确没说过这话,但那也是因为老爷还不了解大户人家规矩的缘故。童管家先前没提这事,也是因为不知道那几个小厮居然妄想留在后院中伺候老爷。这种事情,所有大户人家都是同样处置的,难道万老爷家不是这样?”
没想到月季竟对自己摆起了脾气,阮红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因为只要易嬴家中没人知道自己与易嬴的关系,自己在万大户家就是绝对安全的。
虽然万府的规矩的确有些不同,阮红仍是应着月季要求说道:“月季姑娘说的没错,所有大户人家都应该是这样安排。尤姐你以后在知县大人家也要多注意些,少些和男性下人接触,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直接吩咐环儿、圆儿去找人安排吧!”
“尤姐知道了,尤姐以后会多听花花姐和知县大人安排的。”
“这就好!”
点点头,阮红又仿佛只是随嘴说道:“哦!差点忘了一件事,外面那些小厮都是我家老爷亲自为知县大人挑选的,在各方面都比较能说会道、知巧乖顺,花花姐你别忘了提醒知县老爷一声,叫知县老爷给他们一些好任用,免得白白糟蹋了人才。”
“放心,我会的。”
处理了几个小厮的事,白花花的心思就全放在了两个陪房丫鬟环儿与园儿身上,根本没留意阮红都在说些什么。不过月季却颇为诧异地望了阮红一眼,奇怪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而阮红干脆又开始低头啜茶,心道自己也只能提醒到这一步了。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五十四章、公主之礼
以着自己在现代官场经验,易嬴并不认为带上芍药一起去申州府有什么大不了。
因为不仅易嬴,不管下乡还是上访,所有现代官员出行时都会带上女孩子,至少是女性做伴。这不仅是一种表面上的风光和炫耀,紧急时还可替官员,或者是替上级官员解决身体上的需要。
以此为带动,现在甚至已经不仅仅是官员,只需拥有一定权势的老板,甚或学校领导都喜欢带着女性一同出行。
有句话说得好,无女不成行!这已经远远超过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低层次境界。
不过北越国却不同于现代社会,易嬴的轿子还没走出县境,问题就来了。
望着已有些愁眉苦脸的芍药,春兰在看到县境界碑和驿亭时就对轿内说道:“老爷,已经快出县境了,要不我们在前面驿亭歇一下吧!”
‘现在就歇息吗?’
突然听到这话,易嬴惊讶了一下,在心中暗自嘀咕一句,掀开轿帘就望出去。毕竟在易嬴印象中,春兰虽然有些八卦,但却并不是个无的放矢的女人。不过在看到春兰前,易嬴却先看到了芍药,看到芍药微微放松的苦脸。
留意到芍药望向驿亭的期待目光,易嬴恍然大悟。原来春兰为的不是自己,而是芍药。毕竟春兰可是练过武的人,身子不可能那么弱。
“好吧!本县也觉得颠得慌,歇歇就歇歇,反正时间也还早。”
在芍药发现自己动作前,易嬴就先将轿帘拉下了。心中意识到,这并不是芍药的错,而是自己的错。因为易嬴居然忘了北越国不像现代那么交通方便、道路发达。没有汽车代步,最多小轿一顶。
别说轿外的芍药顶不住,不习惯坐轿,颠了那么久,易嬴也觉得屁股有些不舒服。
听到易嬴吩咐,抬轿的易东几人都没说话,轿旁骑马带路的申州信使却皱了皱眉说道:“知县大人,不用这么早休息吧!不如我们再赶一赶,到了前面羊趄县再休息。”
羊趄县?什么羊趄县,本县才不知道呢!
心中怪怨一声,易嬴摆出一副不耐烦语气道:“本县说休息就休息,那么多话干嘛。反正知州大人也没急事,我们更不可能在今日就赶到申州城。”
“大人怎知知州大人没急事?”信使不满道。
听了信使语气,易嬴皱了皱眉。
易嬴虽然并不认为知州穆延有可能将什么重要事情告诉一个小小信使,但是信使的态度往往也代表了递信人态度,或者说是代表了递信人的一贯言行举止、管教下人的方式等等。
知道穆延恐怕不会善待身边的人,易嬴说道:“哼,本县说知道就知道,难道你还敢自比本县和知州大人不成?”
“知县大人若要这么说也可以,但若是误了知州大人要事,知县大人也莫要怪小人没有提醒才好。”信使不阴不阳道。
小人,还真是个小人,到哪都会遇到的小人!
易嬴心中暗骂一句,脸上却不经意一笑。
因为能在身边留用小人,或者说是能在身边养成小人的人,虽然未必不能做大官,但总会有各种各样因小人而起的疏漏暗藏在身边。这样的人即便再强势,在现代官场也不是值得畏惧的对象。
想想自己与知州穆延的上下级关系,易嬴虽然不喜这信使,但却不得不高兴信使告诉了自己一个重要事情。
在驿亭中停下,易嬴就向春兰、芍药道:“春兰、芍药,你们一起坐下来休息。看来还是本县为官时间太短,不适合乘轿子。”
“老爷,都是小的不好,没抬好轿子,让老爷颠簸了。”不知易嬴是为芍药停轿,易东几个兼职轿夫却一脸惶恐起来。
对于男性下属,易嬴可不会客气,体贴男性下属也不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好处,易嬴点点头道:“易东你们的确得练练,不过本县不是说要你们练抬轿子,而是要练功夫。只要功夫上去了,不但轿子自然抬得稳,本县以后也方便差你们办事。”
“是!老爷,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虽然易东几人刚到衙门当差,还没跟易嬴办过几件出彩的事,但听到易嬴暗含鼓励的话语,几人立即都将胸脯挺了起来。
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易嬴也挥挥手让易东几人下去休息了,心中却一阵暗自得意。
长期混迹于现代官场,易嬴非常清楚,为官最重要的一件事不是建下多少政绩,而是要时刻不忘提高下属忠诚度。毕竟官员再大也就只有一张嘴、两只手,很多政绩都要靠下属自发自觉的宣传、实行才能完成。
例如那《三字经》,如果不是府中下人宣扬出去,万大户又怎会急着来找易嬴认父?
心中想着高兴,易嬴就望向芍药道:“芍药,待会你跟本县一起乘轿子吧!没有小娘子跟着乘轿,本县还真觉得不习惯。”
“是,老爷。”
不知易嬴是在为自己双脚担心,芍药的双脸一下羞得通红。
易嬴却不在乎芍药怎么误会。
不说芍药原本就是一个随时都可任易嬴肆意采摘的书房丫鬟,以这种态度来逗弄下属、逗弄女下属,原本就是易嬴在现代官场最喜欢做的勾当。成则是一种美满,不成也无伤大雅。
休息了一会,易嬴就和芍药先后进入了轿中。虽然看在州府信使和易东几人眼中是有些诧异,羞红着脸的芍药却没有任何犹豫。
随着轿子被抬起来,不可避免地微微一晃,原本身体间还有一掌距离的易嬴、芍药立即倒在了一起。
易嬴虽然说不上故意,芍药却羞得一躲。但在反应过来后,芍药的身体却又猛往易嬴身上一靠,瞬间藏入易嬴怀中,同时低下头去。
由于芍药的动作太过明显,易嬴不得不轻轻扶住芍药肩头道:“芍药,你这是……”
“……老爷,你就将芍药收房了好吗?既然夫人无法在州府陪伴老爷,那就让芍药来伺候老爷吧!”芍药咬着嘴唇细声道。
即便心中有因憧憬、敬佩而对易嬴生起的爱意,但在说出这话时,芍药还是忍不住藏在易嬴怀中羞颤不已。因为不是每日看到易嬴与白花花的白日宣淫,芍药也不至于总会想起自己已被易嬴在书房中抱过的事,羡慕得无法自制。
现在不过是芍药主动一点,与已成事实的结果根本没什么不同
没想到芍药竟会让自己主动收房,易嬴一脸大喜抱住芍药道:“芍药,你真想让老爷收房吗?你不嫌老爷又老、又丑?”
“嗯,老爷年纪不仅不大,芍药更敬仰老爷的才学。”被易嬴抱在怀中,芍药的身体也变得火热起来。
想了想,易嬴并不认为这是芍药在哄自己开心。毕竟在各种权势作用下,不说北越国,现代社会的老夫少妻也都越来越不鲜见。例如某著名获奖者,不也是娶了个小媳妇?而以易嬴目前的诸多表现看,的确很容易给人一种才高八斗的感觉,不然易嬴又怎能逃脱天英门主的追杀。
虽然想到这事,易嬴就有些惦记大明公主反应,但芍药的垂青仍是令易嬴大喜过望,这多少也冲谈了一些因为知县易嬴过于老丑的郁闷。
易嬴兴奋得身体都颤抖起来,抚摸着芍药裸露在外的香肩道:“好,好好,芍药你既然有这份心,本县也不是无情的人。本县现在就答应你,本县绝不会强迫你与本县上床。只要你跟了本县,什么时候想与本县上床,什么时候不想与本县上床,全由你来决定。”
“啊!老爷,你这份情实在太重了……”
对于北越国女人,特别是对于芍药这样的丫鬟来说,被老爷强迫上床根本就不是件稀罕事,哪有可能自己决定与不与老爷上床的道理。
或许真有这样权势巨大的女人,那也得是宫廷中的公主才有可能。
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冲动,易嬴竟会如此敬重自己,还待以公主之礼。不可置信中,芍药却又忍不住紧紧抱住了易嬴身体。
其他人或许听不到轿内动静,芍药与易嬴的卿卿我我却根本瞒不住春兰的双耳。没想到易嬴竟会这样善待一个丫鬟,春兰替芍药感到高兴的同时,心中却也难免微微有些嫉妒和羡慕。
‘如果自己也做了知县大人的女人,知县大人是否也会如此礼遇自己。’
心中畅想着,春兰的双耳忍不住有些发红,不禁说道:“易东,你们现在可以将轿子速度放快点了。”
“放快速度?老爷不是怕颠吗?”易东一脸惊讶道。
春兰笑道:“这哪是老爷怕颠,老爷先前是看到芍药走累了,所以才想让芍药休息一下。现在芍药已经上了老爷的轿子,颠一点又怕什么,说不定你们颠重了,老爷还会更喜欢。”
“春兰,你凭地嘴碎干什么,本县什么时候那么无耻了。呵呵,呵呵呵……”
怀抱着芍药,听着春兰在外面调侃,易嬴却更加兴奋起来。
易东几人听了易嬴笑声也都全明白过来,虽然没去故意颠簸,但也开始依照春兰要求加快速度道:“好咧,老爷你和芍药姑娘就在轿内瞧好了,小人保证不会误了老爷前去拜会知州大人的时间。”
随着轿子因加速颠簸起来,芍药却在轿内又惊又喜道:“老爷,你先前是因为芍药才休息的?”
“不然你以为本县真那么不中用,坐在轿内也会受不了?这轿子可不是什么人想坐就能坐呢!当然,这也是你值得本县这么做才行。”
“唔……,芍药不是说老爷不中用,而是太高兴了。”
芍药原以为刚才只是自己向易嬴主动献身、示爱,没想到易嬴早已先一步对芍药表露过体贴了,这样易嬴先前对芍药的礼遇就不是完全没有来由。欢喜中,芍药又禁不住将易嬴紧紧抱住了。
易嬴却没想到仅凭知县易嬴的一把老年纪,也能赢得芍药这样年轻女孩子的垂青。或许这也只有在北越国这种环境,在主仆关系下才有可能出现。可即便如此,易嬴还是忍不住抱住芍药道:“芍药,你别骗本县,你真的喜欢本县吗?如果是这样,你主动亲一下本县好不好。”
“……老爷,芍药好高兴能成为老爷的女人。芍药要将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都献给老爷。”
随着芍药亲上易嬴嘴唇,听到“初吻”二字,易嬴禁不住疯狂地将芍药搂死在怀中。
身在北越国,身为一名知县老爷,要想获得女人身体很容易,但要想获得女人爱意,特别是一个识经明典的女人主动示爱,这却是难上加难。毕竟以女子的三从四德来说,主动示爱同样是一种违德的行为。
“原来我在北越国也很受欢迎嘛!”
搂着芍药在怀中亲吮,易嬴第一次觉得自己穿越到北越国也是件不错的事。
至于那公主之礼,易嬴并不担心。哄女人嘛!不这样说还能怎样说?这在现代官场可是屡见不鲜的事。而且芍药即便真认了理,易嬴家里可还有个对易嬴百依百顺的白花花,用不着犯计较,思前想后为这种小事劳神。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五十五章、会阴胡虏
要想由兴城县前往申州城,必须经过整整三个县境,而由于住宿客栈都不怎么样,不仅芍药没再提出与易嬴圆房的要求,易嬴也不会在那种肮脏地方侮辱了芍药。
当然,易嬴并不会怀疑芍药对自己的爱意。
因为从走出兴城县境开始,芍药就心安理得坐到了易嬴轿中,甚至还每天都要与易嬴兴奋地探讨《三字经》中隐藏的种种哲理。
《三字经》中真有什么未经发掘的哲理吗?易嬴并不这样认为。但芍药如果要较真下去,易嬴也只得由她高兴去。
这就如同现代社会有人会为一部《红楼梦》研读一生,有人却对四大名著不屑一顾。可不管他们用什么态度去看待这些书籍,书籍作者在创作时却未必会想这么多。
兴之所致,自然就该任性而为。
“老爷,前面就是会阴山了。”
自出了县境,春兰就再没掩饰过自己的知识广博。
虽然以春兰在奴隶营构造的身份,她不该拥有这么丰富的地理知识。但由于易嬴从没追问过任何一个家奴的往日来历,春兰也就有了改动自己出身的想法,免得再为个识不识字纠缠不清、耽误时间,只待易嬴什么时候再去询问了。
甚至春兰有种感觉,易嬴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询问自己来历。
听闻到了会阴山,易嬴立即掀开轿帘往外瞅了瞅,果然见那巨大的山包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从中间劈成了两半一样。易嬴只从前面看就已觉得有些神似,相信如果从高处俯瞰,味道将会更足。也不知道是谁给会阴山取的山名,阴损十足。
当然,山名是一回事,春兰提醒易嬴却并不是因为这个。
北越国朝廷由于喜欢用对外征伐来抵消各种天灾、大难影响,因此带来的社会问题也很多。
例如各种山匪、流寇,很多人都是无家可归的退伍官兵。
这些官兵最初都是因为家乡遭遇各种天灾、穷困威胁,为了一口饱饭,不得不参军随朝廷出外作战。若是战死在境外,草席一卷,那没有什么好说的。可如果是战后归来,家乡却已不再是家乡,家人也不再是家人,没地方可去,最后啸聚在一起,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当地一患。
“申州有山名会阴,会阴有贼名胡虏。”
这里说的胡虏并不是易嬴所知道的胡人,而是一群以胡虏为号的贼寇。
据说当年会阴山中曾有座大镇,镇中人全都以胡氏为姓。
后来遭遇全国性旱灾,为减免家庭负担,胡家镇的男丁全都报名出外征战。这就有如现代社会的出外打工一样,在北越国,为逃避天灾而参加战争就等于一种打工。要走就是一村、一镇的男丁一起走,这样也可以相互多个照应,回来的机会多一些。
可由于外敌实在不堪,战争结束却比预期要早得多。但等到这些胡姓将兵归家,屋中却已十室九空,别说女人,孩子、老人都不剩一个。
虽然现在已没人了解当初的因由,但一怒之下,这些胡姓官兵就此放下犁耙,继续以手中刀兵为战,最终在会阴山啸聚为匪。
这些胡虏不劫单人路客,不劫小商、小贩,但却专劫那些大型商客及朝廷官员。
如果不是前往州府一定要经过会阴山,易嬴真不想走这条路。所以一路出来,易嬴都是做个老书生打扮,只将官服放在包袱中。
“春兰,会阴山真有胡虏吗?”芍药同样听说过会阴山有胡虏的传说,紧接在易嬴后面,芍药也将脑袋探出轿外道。
春兰还没说话,一旁的申州信使就挥了挥手中钢刀道:“胡虏怕什么,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
易嬴早已看出来,这个申州信使原本就是一名兵勇。即便不是现役的兵勇,肯定也是曾经上过战场的人。所以他才能对易嬴这样的纯粹文官不屑一顾,并尽情在易嬴面前表露自己的趾高气扬。
“咻!”
“……当!”
没等信使继续炫耀下去,一支长箭突然破风射至。不仅正中信使挥舞起来的钢刀,甚至还将钢刀生生震成了两截。
看到这一幕,众人全都一脸骇然。
易嬴当然不认为信使的钢刀只是摆设,只能说射箭的人太厉害,不然也不可能直接射中信使手中挥舞的钢刀。
这不仅要判断钢刀的挥舞动作,更得提前计算风向和风速。而以北越国并不存在计算风向、风速的专门算式和算法来推断,对方应该完全是凭心中估算就能得出正确结果。这已经不能说是人才,甚至可以归入天才范畴。
所以论起真材实料,易嬴还是认为神箭手才是冷兵器时代的真正高手。
长箭既已到来,贼人当然就不会再远,“唰!”一声抽出长剑,春兰冷声喝道:“保护老爷。”
即便这应该是易东几人第一次面对贼人,但在春兰呼喝下,他们还是很快将轿子放落在地,直接将腰上钢刀拔出来。却只有刚刚那个说了大话的申州信使,这时却只能拿着断了半截的刀柄在那里发愣。
“……谁,谁敢用箭射我,谁敢袭击兴城县知县的大轿。”
敌人虽然没立即出现,但怔愣一会后,申州信使却突然愤怒地大喝出声。
一听这话,春兰和易东几人全都惊住了,根本没想到申州信使竟会因愤怒曝露了易嬴身份。
“春兰,杀了他。”
贼人没出来,春兰几人也不会有反应。不过听了信使大喊,易嬴却在轿内脸色一冷,当即喝了一声。
春兰虽然不知易嬴为什么要自己杀了申州信使,但却并不会认为易嬴的命令有问题,或者说是有任何迟疑的地方。不加思索,春兰手中的青锋剑横着一抹,直接就朝信使脖子削去。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竟想刺杀知州大人的信使?”
能被知州派做信使的人自然得有一身武功。及时躲开春兰削过来的长剑,信使愤怒道。
易嬴虽然并不清楚春兰是否能替自己杀了申州信使,但更知道得让这信使早些明白自己的态度。不见转颜,脸色却更加阴冷,依旧在轿内不咸不淡道:“谁叫你要与会阴山胡虏勾结,本县这是为知州大人除害。”
既然易嬴已经这么说了,春兰当然不会怀疑。一边将手中长剑斩向信使,一边向轿内易嬴急声道:“老爷,你和芍药快从轿中出来,轿子目标太大,恐怕挡不住先前的神箭。”
“怕什么?本县就不信他们真敢用箭射本县的轿子。”尽管芍药已在身边露出担心神情,易嬴却依旧一脸笃定道。
而作为天英门当代弟子中的有数高手,春兰很快就在与信使的对杀中占到上风。
由于易嬴不愿从轿内出来,又不知神箭什么时候会再次发难,春兰更不敢在与信使的战斗中浪费时间,直接就开始使出天英门绝学。
突然看到春兰的青锋剑上透出青森森寒芒,信使一脸大惊,不敢再继续接招,连忙急步倒退道:“住手,住手,我叫你住手……”
“住手,听到没有……”
听不听都没有区别,既然易嬴不愿下轿,既然暗处还藏有一神箭,春兰根本不会因为信使呼喊而止住双手,却是身体一纵,加速将青锋剑往信使身上刺去。
“……当!”
“咻!”
没等春兰将青锋剑刺入信使胸口,一支精钢长箭突然从斜刺射来,不仅射偏了春兰的青锋剑,只让青锋剑在信使胸口的衣襟上划出一道豁口,甚至长箭的破空声还隐约落在了击中青锋剑的声音后面。
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易嬴掀开轿帘往长箭射来的方向望去。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五十六章、活该被人用唾沫淹死
由于易嬴这次命令很突然,春兰甚至没有多想的时间。出手时,春兰也只能尽量背着易嬴视线出手,不让易嬴看出自己的真实武学根底。那样易嬴至多认为春兰武功很高,却不会因此畏惧而害怕。
当春兰含势而发的青锋剑被箭枝狠狠荡开时,春兰也非常惊讶。
没想到对方神箭真的不是用来狙杀轿内易嬴,而是用来援救信使。愕然中,春兰也开始有些怀疑眼前的信使分量,自然停下了手中长剑。
看着胸前被划破的豁口,信使又气又急,但又带着极大惊惧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隐藏在……”
“嗤!”
剑尖微微顶入信使胸口中,立即有鲜血开始沿着剑锋淌出来。不想让易嬴知道太多,至少现在不要知道太多,春兰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信使住口。
“住手。”
信使吓得说不出话来,山道旁的丛林中却传出一声暴喝,接着易嬴就看到四、五个人从箭枝射来的方向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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