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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十万两银子并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还是在兴城县这样的下县里。由于易嬴坚决不要银票,只要现银,所以足足花了三天时间,范远才帮易嬴调齐了银子。当然,范远也是不敢不帮易嬴调银子。
两、三天过去,万大户自幽山二鬼后就再没有任何动静。如果范远也跟着没动静,恐怕易嬴就要有动静了。
而且知道万大户弄来了幽山二鬼那样的凶人,兴城县的普通百姓也开始有些不大欢迎万大户回来。
生怕随万大户再回来一个幽山二鬼,吃的不是知县易嬴,而是他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平头百姓。
不过,看着两大箱亮闪闪银子,不仅白花花整个人都眉开眼笑了,易嬴也份外得意地开始吟诗。当然,易嬴只是默念,并没有念出声。因为有了《三字经》的前科,易嬴可不想再在北越国变成一个诗人。
特别是想想李白、杜甫的下场,有几个诗人能在官场上行得长久的?再说真正有“诗才”的也是知县易嬴,并不是现在的易嬴。
看到易嬴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焦玉横了他一眼道:“易知县,难道你不打算将这些罪银封箱、充公吗?”
“封什么箱?充什么公?区区二千两银子,还不够本县拿去安抚焦勇他们呢!这两箱银子当然是本县留下来自己花用的。”
“……二千两银子?”
明明是十万两银子,却被易嬴说成二千两,不仅月季惊呼出声,众人也在瞪大眼睛望了一眼易嬴后,却又一起望向了焦玉。因为易嬴收下这些银子时不仅没瞒着焦玉,更在焦玉面前说出这话,好像是在故意刺激焦玉一样。
双眼狠狠一瞪,焦玉说道:“易知县,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县没什么意思,只是说夫人如果打算查封范氏钱庄,本县自可一尽绵薄之力。不若如此,夫人还是莫要为难本县好吗?”
“为难?谁为难你了?还有,你说查封范氏钱庄又是什么意思?”焦玉一直不明白易嬴为什么不瞒着自己吞下十万两银子,不禁追问道。
毕竟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就是穆延、焦玉两夫妇身家,恐怕也不到十万两。
易嬴笑道:“夫人明明都已看过收条了,为何还要故做不知?或许这里是有十万两白银不错,但这可是万大户的军银。军银是什么?夫人不会不知道吧!范氏钱庄既然敢收万大户的军银,那除非夫人准备查封范氏钱庄,有什么必要非将双眼盯在本县身上不可?”
“而夫人如果真打算对范氏钱庄下手,还用得着打这十万两白银主意吗?”
“……呃!”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焦玉噎住了,屋中众人也都全噎住了。只有芳翠抽了抽嘴角,却不知是哭还是笑道:“知县大人,你也未免太会弄钱了吧!难道你的目标不只是万大户,还有范氏钱庄不成?”
“本县可没这么说,但范氏钱庄如果不识相,好像万大户一样妄图胡来,本县自然也不能胡乱遂了他们的心意。”
什么样的企业才能成为大企业?
易嬴虽然对企业经营并不精通,但以着他在现代官场的经验,易嬴却知道那些只知对官员点头哈腰的企业绝对成不了大企业。因为一个个接踵而至的官员,绝对有把握将一个巨型企业吃空、吃跨。
如果易嬴是个穆延那样的五品知州,乃至更高品级官员,当然用不着去担心范氏钱庄在后面耍手段。
可易嬴毕竟只是个七品知县,能用春兰吓一吓“没什么见识”的范远,易嬴已经很满足了,却不敢保证能绝对吃下范氏钱庄。
不知是不是已过了最初的慌乱期,经过几日休整后,芳翠也渐渐恢复了生气,一脸不屑道:“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小心吃不下将自己给噎住了。”
“这话怎么说?”
对于芳翠,易嬴一直不知该怎么形容。
放她好像光棍一样离开?易嬴自己就捞不到任何好处了。可留她下来,易嬴更不知道自己能捞到什么好处,何况还有一个以何种形式留下芳翠的问题。
虽然易嬴已拿芳翠的事询问过阮红,但阮红却说怕易嬴知道了芳翠的事情后会失去方寸。所以不到最后机会,还是希望易嬴自己去了解。
因此想起阮红的话,易嬴也以一种平等态度望向芳翠。
接触到易嬴目光,芳翠却不甘愿示弱道:“哼,让你知道也不算什么,范氏钱庄在北越国其实只是个分号,真正总店却是依托在大范国的天仓门内。别说什么军银,就是范氏钱庄公开支持万大户造反,也不会少一根汗毛。”
经过一段时间对北越国的熟悉,易嬴也渐渐开始了解一些天下大势。
虽然更远的地方,易嬴还不大清楚,但对北越国周边的十多个国家,易嬴却已经基本弄明白。别看北越国面积已不小,实际上并不是大陆上最大的国家。大陆上公认的强国有两个,一是位于东方的东林国,一个就是芳翠刚刚说的大范国。
虽然两大国都不与北越国接壤,北越国的交战对象也不可能是两大国。但每当两大国开战时,整个大陆上的所有国家都会动起来,由此也可见两大国对大陆的影响有多大。而天仓门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门派,更是得到大范国公开支持的门派。
在春兰的门派解说中,天仓门的武学虽然比不上天英门,门内弟子却是天英门的数倍。
因此听到芳翠提起大范国和天仓门,易嬴自然而然转脸望向春兰。
知道易嬴之意,春兰点点头道:“老爷你放心,如果老爷能获得天英门支持,天仓门根本就不算什么。”
“天英门?难道春兰你是天英门弟子?”听到春兰说词,芳翠一脸吃惊道。
春兰也不说是或不是,轻描淡写道:“不是我,而是老爷原本就与天英门主相识。”
“易知县你认识天英门主?”这次甚至焦玉也一脸惊讶道。
易嬴满脸愕然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好像知道天英门一样。难道天英门这么有名?不是说天英门从不在江湖上走动吗?”
“那当然,天英门虽然从不在江湖上走动,往来的却都是各国朝中大员。好像万大户,当初也曾一心想与天英门搭上线,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老爷你竟与天英门主相识。”
一边感叹,阮红又望向春兰道:“春兰,你既然不是天英门的人,怎么又知道老爷与天英门主相识的事。”
“哦!天英门主曾在本县与小娘子结婚的当日意图来杀本县,然后就被本县糊弄过去了,当时陪着本县与天英门主见面的正是春兰。”
不用春兰回答,易嬴就满不在乎说了一句,也将白花花同样是天英门主目标的事情瞒下来。
“真的?天英门主是男、是女?”在其他人听到天英门主刺杀易嬴就是一惊时,芳翠却兴致勃勃追问道。
易嬴说道:“当然是女的,不然本县省得去记她。”
省得去记她?
没想到竟从易嬴嘴中听到这种话,不仅众人一脸愕然,春兰也翻了翻白眼。
当然,易嬴并不会将天英门主为什么想杀自己的事情说出来,更不会以此去惊吓白花花,望向芳翠说道:“我们还是不要说天英门主的事了,到是芳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天英门主是什么人,那可是朝里朝外都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由于场中还有焦玉这样的外人,阮红等人也不会帮着焦玉去追问易嬴。
没想到易嬴竟认识天英门主,这话如果是由易嬴嘴中说出来,芳翠未必相信。可说这话的既然是春兰,芳翠也不由沉吟一下道:“这有什么了不得的,我原本就是东林国人氏,怎能不知道大范国和天仓门的底细。”
“什么?芳翠你是东林国人?可你怎么会在万大户身边?”焦玉惊声道。
芳翠却先望望阮红,慢慢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认为万大户如果没有东林国支持,就凭他那种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性格,真有可能凭一己之力成为大户吗?”
“啧!”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焦玉满脸色变,易嬴也有些耸然动容。
或许芳翠是误认为阮红迟早都会将这话说出来才没有隐瞒,但芳翠自己将这事在焦玉面前揭穿,同样有些含义不明。
因为,不管易嬴是否能争取到芳翠帮助,为了自己丈夫,甚至是为了做兵部侍郎的爹爹,焦玉都非得弄清芳翠和东林国为什么要帮助万大户的原因,以及下一步的动作等等。
而说到争取二字,易嬴同样有些犯疑惑。
因为易嬴如果对芳翠弃之不顾,焦玉自然就能在芳翠面前尽显手腕。可以易嬴在现代官场养成的雁过拔毛习性,要他将这么一条大鱼生生从手缝中溜走,易嬴却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所以,在正式决定芳翠归属前,易嬴必然得与焦玉先展开一番争夺。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九十七章、进屋说
焦玉既然贵为知州夫人,那不管为什么,只要焦玉自己不想离开,易嬴及府中众人都没有请焦玉离开的资格。
而除了易嬴外,府中也没人有资格打听焦玉为何一直留着未走。真是要防备焦玄出兵的原因?别说现在已有了万大户之变,就是万大户没造反,也不会有太多人相信这理由。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单独住在另一个男人家中,即便焦玉身边还有上百名亲兵护卫,谁也知道这事不寻常。
不过不是为了焦玉的来意,而是为了芳翠的事情,易嬴知道自己必须好好与焦玉谈一谈。
但一想到要与焦玉单独相处,易嬴就会想起上次在知州衙门撩拨焦玉的趣事。或许真正的北越国官员是不敢做如此痴心妄想,但不是习惯了痴心妄想,现代官员哪会有那么多女人?
想想焦玉那胸脯、那身材,还有傲气凌人的长相及身为人母的事实,即便得手的可能实在不大,易嬴还是忍不住继续去想。
一边帮易嬴梳头,尤姐就留意到易嬴嘴边的邪笑,不禁有些窘迫道:“老爷,你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还有什么,当然是想尤姐你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你也知道本县喜欢白日宣淫。”
也不管尤姐还在帮自己梳头,易嬴身子一转,抱住尤姐腰肢的同时,双脸就埋入尤姐怀中又吸又吮起来。
这也是易嬴最喜欢北越国绯衣的地方。
因为如果没有什么动作,绯衣还是可以将女人胸脯遮得稳稳的。该露的露、该藏的藏。但若是动作一大,整个胸脯立即会袒露出来。
“哼嗯!”
身为万府多年的陪房丫鬟,尤姐根本不可能为这种事羞怯。
娇哼一声,尤姐非但没有推开易嬴,反而一脸感动地将易嬴脑袋在怀中抱紧道:“讨厌,老爷你别这么急色行不行,难怪夫人会被老爷弄得被纵欲过度。要不我们再等几天,等圆儿、环儿身体恢复了,我们仨再一起伺候老爷白日宣淫。”
“哦!这主意不错!圆儿、环儿,你们可要快快好起来!本县和夫人就等着你们一起上床了。”
为了万大户的事情闹过几天后,易嬴终于还是在尤姐开始担心起来前与她正式圆了房。
当然,做为名正言顺的陪房丫鬟,圆儿、环儿自然也要陪着两人一起上床。不过正如白花花猜想的一样,圆儿、环儿都是处*女,第一次就碰上足以让白花花被纵欲过度的易嬴,自然有些吃不消。
听到易嬴调戏,原本就有些下不了床的圆儿更是往被子中一藏。
环儿却在旁边一瞪眼,颇有些大气地娇嗔道:“老爷你还敢说,原本昨晚就该是老爷和夫人的第一次,怎么就知道欺负圆儿、环儿!”
“嘿嘿,……那不是本县欺负你们,而是夫人心疼你们都是第一次,想让你们对女人的第一次有个好印象。但像本县和夫人,以后自然是想来多少次,就来多少次。”易嬴洋洋得意地说着,却不管这是否尤姐的想法,但的确也是易嬴的想法。
而在易嬴话音落下时,尤姐脸上就露出了感激之色。
因为习惯了照顾比自己年龄小的女孩子,尤姐昨晚也的确是因为这想法,才让易嬴多顾了一下圆儿、环儿。
感觉得到易嬴理解,尤姐也欢喜地娇嗔道:“就是,这明明是老爷心疼你们,环儿你怎么还撒起娇来了,还不过来帮老爷梳头。”
“是,环儿知道了,是老爷、夫人在心疼环儿与圆儿。”
环儿却也不害臊,再加上身体原本就比圆儿壮实,立即就从床上蹦起,开始给将脸埋在尤姐怀中吸吮的易嬴梳头。心中却有些奇怪,怎么尤姐现在胆子忽然大起来,大白天也敢给易嬴吸吮胸脯。
这种不是白日宣淫却胜似白日宣淫的事情,尤姐可从没在万大户跟前做过。
尤姐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因为易嬴或许不大在意尤姐是不是万大户早先给他安排的女人,可为了让自己和易嬴都能彻底忘掉万大户的不快,尤姐就必须有所改变。而这种改变,自然就先要从易嬴最喜欢的白日宣淫开始。
在尤姐一心顺从下,易嬴从尤姐房中出来时也是满心欢喜。
先去白花花和阮红房中转了一圈,甚至也去看了一眼芳翠,易嬴才独自前去找焦玉。
来到焦玉所住的跨院前,易嬴就看到穆奋正在拉扯着焦玉衣服胡闹什么。而由于穆奋的拉扯,平日都被坎肩遮住的焦玉胸脯也隐隐约约露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焦玉抬起头来。
看到易嬴,特别是看到易嬴视线的落处后,焦玉脸上一窘,立即将被穆奋拽开的坎肩扯回胸口道:“易知县,有事吗?”
“哦!没事,本县只是来看看夫人有没有什么需要差遣下官的地方。”
随意敷衍两句,易嬴望向穆奋道:“福康安,你又在和你娘胡闹什么。”
“不许叫我福康安,你不跟我说明白福康安到底有什么典故,我就不许你这样叫我。”又是闹了一通,穆奋却带着兴奋道:“易知县。我想到外面县城去玩,可妈妈不带我去,你让人带我出去好不好。”
“……去,去,去。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谁敢让你出去玩。”
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易嬴眼神一转道:“但二公子若是真想玩的开心,不如本县让人帮你收拾一下,单独安排二公子住到西院怎样?”
“西院?西院有什么好玩?而且那里根本没人住,我才不要去呢!我要和娘住一起。”
“……笨呐!你又想出去玩,又想和你娘住一起,却不愿意住在西院,本县真怀疑你是不是玩傻了?西院没人住不就等于没人管你?你想上哪玩就上哪玩吗?还敢跟本县抱怨,真是一个没断奶的孩子。”易嬴戏弄着穆奋说道。
“……谁?你说谁没断奶?”
强辩几句,身为孩子,穆奋却不会想那么多,立即抬脸望向焦玉道:“娘,易知县的话好像有些道理呢!孩儿不想让他说孩儿没断奶。要不娘就依了易知县安排,让孩儿单独住到西院去吧!”
面对穆奋央求,焦玉脸色变换几下,竟然说道:“好吧!奋儿你就先去西院单独住几天,也让娘看看没了娘教导,你是不是会收敛心性,管理好自己。但你若是做不到,娘就……”
“……哦!可以住到西院喽,可以一个人住喽。哦,哦哦……”
没等焦玉说完,穆奋就好像第一次得到自由似的欢呼起来。
穆奋的兴奋虽然并不会让易嬴感到奇怪,因为“自由”原本就是孩子最向往的东西。但焦玉竟会接受自己的胡乱安排,着实让易嬴感到有些不对劲。
而在看着穆奋奔出跨院后,焦玉却又望向易嬴点点头,一脸平淡道:“易知县,你是有事要找妾身吗?不如我们进屋说吧!”
进屋说?
望着焦玉转开的背影,易嬴彻底呆住了。
因为,焦玉不仅在来易府时没带任何伺候丫鬟,甚至不是有事时,焦玉也不准易嬴让府中丫鬟到跨院中伺候。即便易嬴的确是因为芳翠一事才来找焦玉,可也只打算在跨院中谈谈就行了,却没想到焦玉竟会主动邀自己进屋。
男女授受不亲!
想到焦玉先前已注意到自己目光,在易嬴脚步不由自主动起来时,脑袋却是一阵糊涂过一阵。
这究竟是易嬴的魅力大,还是知县易嬴的魅力大,易嬴真有些想不明白。
还是说,对于尚不明底细的芳翠,焦玉真值得付出这么多?
即便易嬴在现代官场就知道很多女人在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时的魄力比男人更足,但突然在毫无准备状况下遇到这种事。易嬴第一次有种被焦玉占尽上风的念头。毕竟焦玉不仅是知州夫人,还是兵部侍郎之女,不是有足够理由,哪可能与易嬴不避男女之嫌。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九十八章、两个条件
穆奋为什么会对独自住到西院那么兴奋?原因很简单。与焦玉所住的东三跨院相比,西院距离实在太远了。
甚至穆奋如果不主动前来找焦玉请安,即便焦玉因为什么事情要教训穆奋,只要能提早得到消息,穆奋也有足够时间去做安排。
所以真论起清静,东三跨院一点都不比西院差。
进入屋中,焦玉就将易嬴带入书房。这让易嬴心中一松的同时,兀自又有些遗憾,因为这就表明,易嬴先前在外面绝对是自作多情了。或许焦玉只是为了保密,这才将易嬴单独带进屋。
“易知县,坐吧!”
一脸随意地招呼一句,焦玉接下来的动作却再让易嬴瞪大双眼。
因为,坐在书房软榻上的焦玉竟开始脱去身上坎肩,在北越国特有的绯衣映衬下,焦玉身为人母的胸脯更是软胀、酥滑。
不管愿不愿意,易嬴的目光总是难免往焦玉胸前溜。
注意到易嬴落在自己胸前的视线,焦玉狠狠瞪了易嬴一眼,却没有任何拘束道:“易知县,既然我们都是成年人,那就没什么好拐弯抹角了。你想要得到妾身身子也不难,只要你能答应妾身两个条件,妾身就勉强满足你一次。”
“但你要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而且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你拒绝了妾身,今生都别想再碰一碰妾身身体。”
一次换两个条件?
没想到只因自己毫不掩饰的好色目光,焦玉就肯便宜自己。焦玉脸上虽然难免有些胀红,易嬴却看得出来,焦玉说这话时充满了决心。
身为官员,最常见的两个毛病,也是最让人放心的两个毛病是什么?
一是贪财,二是好色。
只要沾上了这两样,再顽固的官员也会变得容易控制起来,何况易嬴从没在焦玉面前掩饰过自己的贪财与好色。
不能说这是焦玉在勾引易嬴,只能说是为了某种目的,焦玉决定顺遂易嬴的贪色之意。虽然不知焦玉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易嬴也清楚他现在不能自打嘴巴说对焦玉从未有过兴趣,因为那样只会让易嬴真正落入焦玉手中。
脸上做出兴奋样子,易嬴一脸急切地向焦玉一躬身道:“下官多谢夫人成全,夫人有什么条件尽管直说。”
“只要下官能做到,下官一定为夫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本以为易嬴会装模作样拒绝,也好让自己趁机要挟一下,没想到他竟顺坡下驴,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听到易嬴一本正经说出这话,焦玉双脸再次一窘。咬咬牙齿,却用右手拍拍身旁软榻道:“贱骨头,怎么平日你就不会用这种态度对妾身说话。”
“没办法,平日夫人是可看不可吃,本县最多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眼睛吃吃豆腐,怎样说话又有何关系。”
“但夫人今日既然垂怜,本县自当应有所报。”
一本正经在焦玉身边坐下,易嬴这时也不急着向焦玉动手动脚了。
虽然易嬴并不清楚古代男女偷情是怎么回事。但焦玉既然吃这一套,易嬴是绝不在乎多摆给她看一下的。反正对女人不过一个哄字,这是易嬴早在现代官场就知道的事。
对于易嬴突然变规矩起来,焦玉显然有些不大适应。
抿了抿嘴唇,焦玉很快说道:“第一个条件,不管你能从芳翠身上得到何种好处,万一我夫妻将来有难,你都必须尽全力救我夫君。”
这只是第一个条件?
听了焦玉要求,易嬴疑惑了一下。因为从焦玉嘴中,易嬴已听出她是准备彻底放弃对芳翠的争夺了。而以此为条件,焦玉却要易嬴在她们夫妻有难时一定要救穆延,暗藏的话语就是,万一易嬴自己无能为力,那也得通过芳翠,动用东林国力量去救穆延。
不知焦玉到底在担心什么,易嬴却不用为这个条件感到犹豫。
因为救穆延也就等于救焦玉,易嬴可不认为在北越国这样的封建帝王社会中,穆延死了,焦玉又能独活。
所以没想太久,易嬴点点头道:“这没问题,如果真有这事,本县若联系得上天英门主,也一定会请天英门主救下知州大人。不过比起芳翠这边,本县要找天英门主却有些难度。”
“那妾身就在这里多谢易知县了。”
听到易嬴愿为穆延请天英门主帮忙,虽然也猜得出易嬴要找天英门主的难度,焦玉仍是大喜过望地在软榻上朝易嬴欠了欠身。
伸手扶住焦玉,易嬴趁机捏住焦玉手臂上的软肉道:“夫人,那不知第二个条件又是什么?”
为穆延和焦玉夫妇冒险值不值得?易嬴并没有多加考虑。因为能让焦玉如此恳求自己的事情,最多不过“造反”二字。造反这东西,易嬴自己都巴不得,哪会害怕伸手帮一把穆延。所以不管焦玉在担心什么,易嬴也都不介意答应她。
既然自己已答应焦玉,易嬴当然也要从焦玉身上收回相应利息,这利息毫无例外就是焦玉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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