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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这种事情虽然一般人很难想像,也很难理解,但在现代官场,实在毫不出奇。
例如易嬴的秘书韩皋,为让自己丈夫能在易嬴身边的地位更稳固,韩皋的妻子就曾与易嬴上过不止一次床,也算易嬴不是情人的情人。
但听到易嬴问起第二个条件,焦玉的双脸却微微一凝,然后眼中露出一种毅然神色,伸手将胸口绯衣往下一拉,两个明晃晃**立即在易嬴眼前蹦出道:“这个待会再说。”
待会再说?
没想到焦玉竟与当初的阮红一样,同样选择做过再说,看来也是要以易嬴性命做威胁。虽然易嬴可以想像焦玉的第二个条件肯定很不一般,不然也不会放到保住自己丈夫性命后再说。易嬴仍是“嘿嘿!”一笑,伸手将焦玉扑倒在软榻上道:“夫人,那就容下官冒犯了。”
被易嬴推倒在榻上,焦玉没有丝毫挣扎。
虽然不至于像具尸体一样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任由易嬴采摘,但至少在易嬴让焦玉真正快活起来前,焦玉却没有任何拒绝易嬴的地方。
不过,易嬴既然能让白花花感受到被纵欲过度的激烈,自然也很快能让焦玉尝到甜头。至少不会再为与易嬴上床而后悔。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九十九章、原来真是福康安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或许是水土的关系,北越国女人都很丰满。比起人妻,有哺乳需要的人母更是**,性感得易嬴都不愿从焦玉身上起来。
而经过一次次激烈撞击、交融,第一次尝试现代社会的花样百出,焦玉也满足得紧紧用双腿勾住了易嬴的老干腰。
亲吮着焦玉已经有些玉润泛红的**,易嬴微带得意道:“怎么样?夫人,足以让女人被纵欲过度的滋味不错吧!还想不想要?”
“贱骨头!”
狠狠骂了一句,刚想松开盘在易嬴腰上的双腿,焦玉的双腿忽又紧紧夹住易嬴腰身,狠咬一口易嬴肩膀道:“你就知道欺负妾身。”
虽然不至于咬出血,焦玉可也是真咬,易嬴痛得一皱眉,却又紧紧抱住焦玉道:“夫人既然是本县的夫人,本县不欺负夫人,却又要去欺负谁来。”
听着易嬴语带双关的话语,焦玉脸上微带羞窘,却又难免有些喜意道:“你胡扯什么,贱骨头,谁是你夫人了。”
“至少夫人现在是本县的夫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三夫四侍,至少本县现在就是夫人的夫君。”易嬴毫不知耻的说道,这同样也是易嬴在现代官场最喜欢对那些有夫之妇说的话。
一听这话,焦玉的双脸真变红了,羞得狠掐易嬴道:“贱骨头,你是谁的夫君了!以后不准你再说这种话。”
“还有以后吗?那本县就多谢夫人了。”
虽然对自己很有自信,易嬴却不敢说焦玉这句一定是真话,但也一脸庆幸。
脸色一窘,焦玉却将双脸往旁一偏道:“哼,你当妾身真不知道你这贱骨头的打算吗?你将奋儿撵去西院,还不是想……,每天都来欺负妾身。”
每天都来欺负妾身?
虽然不知焦玉与穆延的房事状况,易嬴也听出来了,焦玉已开始为能同自己上床感到陶醉。
即便两人以后难有时间,但趁着这段没人管束的日子,焦玉显然很乐意再与他交欢几次。
抱紧焦玉,易嬴可不管焦玉是不是穆延老婆。在现代官场就已见识过无数有夫之妇,易嬴喜滋滋说道:“这没问题,夫人旦有所请,本县定当为夫人办到。别说一、两个请求,十个、八个都没问题。夫人你现在可以说说自己的第二个要求了,免得本县惦记。”
与阮红不同,在阮红面前,易嬴尽可等阮红自己将要求说出来。但易嬴如果真想让焦玉高兴,却非得他主动问出口才行。
随着易嬴开口询问,焦玉脸上虽然瞬间犹豫一下,但还是轻轻点头,因为这毕竟也代表了易嬴的一种认输。
双手缠上易嬴脖子,双腿继续勾住易嬴的老干腰,焦玉将右脸贴上易嬴面颊轻轻摩挲道:“妾身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夫君前往京城时,帮妾身将奋儿交给大明公主就行了。”
夫君?
虽然焦玉已经与易嬴上床,甚至还答应两人仍可继续上床,但这却是焦玉第一对易嬴主动流露出亲昵态度,何况还是称呼易嬴夫君。
可听了焦玉要求,易嬴却一脸愕然道:“将二公子交给大明公主?这是为何?”
“……你知道的,陛下尚无子嗣,所以……”
焦玉断断续续在易嬴耳边说着,易嬴甚至无法判断到底是焦玉没将话说出口,还是自己没听清某些话。可即便如此,焦玉的话仍是让易嬴胸中一阵翻腾,大惊失色道:“陛下尚无子嗣?夫人你不会想说二公子真是福康安吧!”
“福康安,你说的福康安究竟是什么意思?”焦玉仿佛漫不经心道。
易嬴抱紧焦玉道:“那是一段野史……”
随着易嬴将有关福康安的野史说出来,焦玉的双脸立即变得红肿发窘,可由于易嬴抱得太紧,她也无法挣扎,只得羞恼嗔道:“够了,你既然已知道真相,为什么还要用野史的话来编排妾身和陛下的不是……”
真相?
一边大感意外,易嬴却是真有些委屈道:“夫人误会了。在夫人开口前,本县的确不知道二公子的身世内情,不然就天打五雷轰。”
在古代,发誓是件很慎重的事。一听这话,焦玉就凝下脸道:“真的吗?既如此,你为何要称呼奋儿为福康安。”
“为何?难道夫人真的一点不知吗?”
易嬴一脸恳切道:“想那二公子可是一点长得不像夫人与知州大人,本县那时只是愤恨夫人留难,所以故意在心中挤兑夫人。不过夫人的安排却不错,本县都能看出的事,知州府中未必没有能人。所以早将二公子送走也好,免得等二公子长大,事情反而更麻烦。”
听了易嬴解释,焦玉的双脸也沉下来道:“你都知道担心的事,妾身又怎会不知,不过你真没听大明公主说过这事吗?”
“大明公主?夫人怎会认为大明公主会将这话对本县说起?要真是这样,本县也就不用虚席以待了。”
焦玉所以要将穆奋交由易嬴带给大明公主,肯定是误会了易嬴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为了不让焦玉担心,易嬴自然也不会说自己其实与大明公主毫无纠葛,免得节外生枝。
一听这话,焦玉果然“扑哧!”一声笑道:“贱骨头,你现在还说什么虚席以待的蠢话!不过大明公主能给你一句‘随他去吧!’评语,也算对你手下留情了。”
“夫人醒得就好。”
没想到这才是焦玉认同自己与大明公主关系的原因,易嬴趁机说道:“夫人放心,奋儿既然是夫人的孩子,自当也是本县的孩子,本县在这里向夫人保证。至少在奋儿入宫前,本县都会用性命担保他的安全。”
“谢谢夫君,妾身知道夫君是个信人。”
听到这话,焦玉是真正激动起来。
因为,易嬴愿意在穆奋入宫前保证穆奋安全,这已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诚意。如果穆奋真入了宫,后面事情也不是易嬴所能掌握了。
做出了这样承诺,付出了这么多“牺牲”,易嬴当然都要从焦玉身上一一找回来。而在得到易嬴承诺后,焦玉的整个胸怀也都仿佛对易嬴敞开了一样。不管有没有经历过,只要是易嬴要求,焦玉都竭力全力地婉转承欢。
当然,易嬴有一句话没对焦玉说出来。
因为易嬴不仅想保穆奋入宫,甚至也开始计较要不要助穆奋登基了。重要的是,现在北越国皇帝图韫仍无子嗣,一旦穆奋最后真的登上龙廷,说不定易嬴得到的好处更多。
或许这也是焦玉知道却没有说出来的心里话,不然她怎敢保证易嬴一定会答应自己?
这种护佑新皇登基的功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视若不见的。




佞 第一卷 《风起》 第一百章、三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与别人只知念诵《三字经》不同,自从回到宫中后,图莲嘴中就经常吐出相同的词句。
虽然《道德经》中这句话在易嬴和很多现代官员眼中都只是一种比喻,但回到古代社会,在北越国这种崇尚武力治国的国家中,这样的论调就未必只是一种比喻了。
为了达到最终目的,该牺牲的就要牺牲。既然圣人都能有这样的觉悟,寻常人又为何不可。
即便这在北越国并不是圣人说出来的话,但这词句既然暗合了天地、圣人之意,自然也就是在谈论圣人该有的言行。
不管是不是曲解,图莲都觉得这话要比那《三字经》有趣多了。
“公主殿下,兴城县急报。”
正当图莲还在暗自轻吟时,原本空无一人的书房门外突然多出一道宫女人影。而在宫女出现前,附近甚至没有任何脚步声传来。由于图莲在书房时从不需要人伺候,所以身边也没有一个代为应答的人手。
不过,图莲对宫女突然出现并没表露出意外,只是听到兴城县几字,不免再次皱起眉头道:“怎么又是兴城县,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回禀公主,此乃急密函。”
一边在书房门外跪着应答,宫女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密封信函,双手奉到头顶上。
再次皱了皱眉,图莲极为无奈道:“怎么又是急密函,拿进来。”
宫女没再言语,从地上站起后,走到图莲面前再次跪下来,并将密封同样从头顶奉给图莲。从宫女的身形、样貌看,正是那日陪图莲进入雨夜小道的宫女。图莲从宫女手中拾起信件,也没让宫女站起离开,而是立即拆开密函抬眼望去。
看了两行不到,图莲嘴中就抽出冷气惊呼道:“嗬……这,这个死老鬼,也忒能惹事了吧!他居然,他居然……”
没等图莲继续说下去,图莲却又很快将原本话语咽入口中,改为满脸恼怒道:“……浑,浑蛋,本宫就知道万大户不是个好东西,他一个小小富户,居然也敢想着造反之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儿,你现在立即……”
刚说了半句,图莲又停下来。这不是说图莲也变成了冉鸣那种“半句丞相”一样的公主,而是神情一转道:“快,帮我宣徐琳进宫。”
“奴婢遵命。”
一直等到图莲正式命令下来,地上的宫女往后跪行两步,这才站起身低头退了出去。
不过在宫女离开后,图莲眉间却再次微微一锁道:“三儿啊三儿,你不知道你这样反而会让本宫更不放心你吗?”
离开的宫女当然不可能听到图莲自言自语。而在自言自语完毕后,图莲却又说道:“不过比起三儿的小心眼,还是那老家伙的大心眼更让人不放心。……不行,本宫得让他尽快进京才行。不然再放那老家伙在外面胡闹,非得给本宫惹出更多事端来。”
突然听到大明公主传招,徐琳根本不敢耽搁。
而且身为文散官,徐琳在朝中原本就没有什么确切职司。要么是等着什么时候得到一个实权职位,要么就是这样慢慢熬着。
比起那些实职官员,只靠吃俸禄过日子的各种文散官实在没太多奔头。所以得到大明公主传招后,只为了能有事做,徐琳也不会误了图莲的时间。
等到被宫女带到图莲书房外,徐琳立即又惊又喜跪在门外道:“臣徐琳参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你那老浑蛋座师现在正在哪处转悠。”
“这……,回禀公主殿下,家师现在已到云兴县境内,随时都可进京面驾。”
听到图莲问话,徐琳好是吃惊了一下。
因为自从图莲上次在芳香阁下令徐琳催促宋天德早日回京后,徐琳就已急马赶去见过宋天德。不过徐琳急,宋天德却不急。虽然宋天德很快就来到了京城的周边县境,但却并没有急于进京,目的也是让京中形势多酝酿一下。
徐琳虽然早以此回禀过图莲,但图莲却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
现在京中形势还没有更大变化,图莲就急令宋天德进京,这着实让徐琳有些不解,猜测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图莲脸色一凝,沉声说道:“你只消对他说,万大户已兴兵造反就成。但这事你切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记住了吗?”
“造?造反?……万大户居然也会造反?他又能以什么理由造反?”
身为宋天德最重视的弟子,徐琳不仅知道宋天德与万大户间的纠葛,更是同样参与了其中。所以忽闻万大户造反,徐琳又惊又喜间却又有些难以置信。因为别人造反或许不算什么,万大户这样富甲天下的人造反,那不等于一夕间放弃了自己散于天下间的所有财富。
造反者,人人得而诛之,这可不是北越国仅有的规矩。
图莲冷哼一声道:“什么理由?谁管他什么理由,反正这事在兴城知县的奏报抵达朝廷前,不准你们宣扬出去就是,还不快去……”
“微臣谨尊殿下懿旨。”
一边磕头退下,徐琳却颇为心惊。因为图莲的话中居然又提到了兴城知县四字。即便万大户的确是兴城县人氏,可万大户造反如果不是造兴城县之反,那又是造何处之反?公主殿下居然说要等兴城知县奏报,这就说明易嬴肯定安然无恙。
可由于图莲没将万大户造反的原由说出来,徐琳也无法追问下去,只得在嘴中诺诺离开。
徐琳离开没多久,带着徐琳离开的三儿却又回到书房外,跪下说道:“公主殿下,请允许三儿前往兴城县。”
“你要前往兴城县?为什么?”突然听到三儿请求,图莲一脸惊讶道。眼中没有愤怒和不满,却是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也不知道两人究竟什么关系,三儿继续说道:“回禀公主殿下,虽然十三现在易知县身边做的很好,但她对有些事情的了解却并不多。恐怕任着易知县胡来,很容易坏了公主殿下大事,例如这次的事情就是个明证。”
“……这到也是,不过你不用急着现在就过去。等些日子,本宫就让陛下宣那老家伙进京,到时本宫再安排你去他身边看着吧!”
“三儿明白了,谢公主殿下开恩。”
从说话开始,三儿脸上就没有任何表情。包括退下时,也没因为图莲放行而有一丝激动。望着失去三儿踪迹的书房大门,图莲视线久久才收回来。也没多说什么,摇摇头,嘴中竟开始颂念起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一百零一章、备马
云兴县就在京城边上,确切的说,云兴县就是俗称的京畿要地。
只要赶得上速度,不要半天时间就可从云兴县去往京城,甚至很多在京城置不起大房子的官员及皇亲贵戚都干脆定居在云兴县。
宋天德来到云兴县已有四、五日,虽然一直住在驿馆没出门,但每日访客却络绎不绝。例如久居云兴县的洵王图尧,更是每天都会到宋天德住处与他手谈,然后一起漫无边际地接待那些来访官员。
等到送走将要离京赴任的素州知州,坐回席上,图尧就说道:“宋大人,你到底还要在云兴县待多久,难道你不知道那事拖得越久,变数越多吗?”
按理说,原本就有各种田粮封地的皇亲国戚应该对易嬴的免税田奏折不感兴趣,甚至抱有抵触态度才对。
但人都是贪婪的,没有的想要有,已经有了的却还想要更多。
与那些封地远离京城的王爷不同,一直被困在京中,图尧名下的田地实际并不多,所以更希望朝官们在获得自己的免税田时,皇亲贵戚的封地也能跟着见涨。
只有利益均沾才能获得更多利益,这事不用明说,大家都很清楚。
面对身形越来越发福,甚至已经开始有三下巴的洵王图尧,宋天德摇摇头笑道:“不急,不急,这种事情急不来……”
“……启禀大人,朝议郎徐琳在外求见。”
两人正在说话,厅外突然传来下人传话声。一听这话,图尧就乐道:“看吧!看吧!你再拖,拖得莲姐又来催你了。本王到要看看你这次还能不能糊弄过去。”
“这怎么是糊弄?本官可不敢糊弄公主殿下。”
无奈撇了图尧一眼,宋天德心中总觉得有些郁闷。
因为,不是图尧每日纠缠在宋天德身边,宋天德原本还打算与那些拜访他的官员多聊一下。即便这对免税田奏折来说可能没有大用处,却能唤起其他官员对宋天德的重视,重整宋天德在官场的人脉、风声。
进到厅中,看到图尧与宋天德坐在一起,徐琳也没太意外,毕竟外面已有下人通报过洵王来访的消息。
将身体深深一躬,徐琳就说道:“学生徐琳见过老师,见过洵王爷。”
“免礼,你今日来又是为了何事。”宋天德一脸淡然道。
“回老师,大明公主殿下命老师即刻进京,学生这就去给老师备马。”虽然仍是一副不慌不忙态度,但说完这话,徐琳竟然扭身一转,也不等宋天德应允或询问,竟然自己就跑出去备马了。
听到徐琳已在外面喊起下人备马的声音,图尧一脸愕然道:“宋大人,徐琳平日都是这样吗?他不是个朝议郎?怎会如此没有分寸?”
迟疑一下,更是沉吟一下,宋天德说道:“或许他是少不更事,也或许是在公主殿下那里遭到了责备,这才大失方寸吧!既如此,下官也不能再送洵王爷了,还望洵王爷多多谅解。”
“本王就住在云兴县,怎能劳烦宋大人相送,这事理应是本王送宋大人才是……”
两人相互打着马虎眼,但谁都想知道徐琳态度为什么会是这样。看来这已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而是真出大事了。
可由于宋天德不愿与自己分享消息,甚至是徐琳不愿与自己分享消息,洵王图尧也毫无办法。只得希望早一日回到王府中,立即遣人进京打探消息。
送走洵王图尧,宋天德就来到仍在与下人一起商量备马的徐琳身边道:“徐琳,到底出了什么事。”
先将宋天德拉到一旁,徐琳才附着宋天德耳朵说道:“老师,大事不好了。万大户造反了,公主殿下要我们先别将这消息往外传。”
“什么?……”
惊怵着大叫一声,宋天德好一会没反应过来,然后才追问道:“这消息是真的吗?……等等,这消息肯定是真的,你究竟知道多少。”
“学生现在什么都不知道。除了万大户造反外,公主殿下什么都没跟学生说,恐怕这事还得老师亲自去询问公主殿下才行。”
一脸遗憾说了两句,徐琳却又追问道:“老师怎么认为这消息肯定是真的?”
抬眼往兴城县方向望了望,宋天德说道:“因为兴城县有易知县坐镇,为师才说万大户肯定造反了。或者说,万大户定是被易知县逼得不能不造反,甚或是埋汰得不能不造反。”
“这有可能吗?”徐琳迟疑道。
“怎么不可能,一个能说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可惜啊!可惜为师在兴城县时还是有些轻视他了,不然为师就该与他更多结交,至少也该留个人在兴城县打探消息才对。”宋天德一脸感叹道。
不是嫉妒,而是不解,徐琳说道:“老师认为易知县值得我们如此重视吗?”
“不是重视,而是敬畏,尤其他身后那人。……不管这事是不是那人暗中指使,至少那人寻到了一个绝世良才。”
听到这话,徐琳不再多说了。
宋天德或许能拿那人说事,徐琳自己却没这资格。
这不是什么人微言轻的问题,而是到了宋天德这把年纪,已经没什么好再忌讳了。但徐琳却不同,当宋天德还在位时,徐琳当然要紧紧追随宋天德,也只能追随宋天德。可宋天德万一不在了,徐琳却只能另寻靠山,这也是徐琳对大明公主特别上心的原因。
知道事情急切,宋天德也不再乘什么轿子,而是直接与徐琳乘上备好的马匹,一起策马往京城方向赶去。
“什么?那老东西居然真是骑马进京?京城到底出了什么事令他这么急。”
离开驿馆后,洵王图尧实际并没走多远,而是让轿子停在附近一个街角处。一边催下人去京城打探消息,一边想要看看宋天德的真实动静。可没想到过没多久,宋天德竟然真抛下行李、下人,与徐琳策马赶往京城,洵王图尧真是惊呆了。
能让宋天德乘轿子的时间都没有,究竟什么事才能这么急,图尧简直不敢想像。
当然,随着宋天德奔出云兴县,云兴县里所有得到消息的人全都惊呆了。不仅洵王图尧,更多官员和皇亲贵戚也开始纷纷往京城赶。
不是要追上宋天德,而是要弄清京城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大事。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一百零二章、还有什么不能心想事成
君莫愁虽然是个妓女,但却并没卖身给京城任何一所妓馆,而是寄居在京城最著名的妓馆水月楼中。
偶尔以身侍客,更多时候还是卖艺不卖身。是否能让君莫愁以身相待,那就全要看个人本事了。
能有这种“待遇”,全因君莫愁是名官妓,是官定的妓户。除非哪位官员开恩,愿意为君莫愁抹去妓户身份,那么君莫愁此生就只能以妓女为生。
妓户的来源多种多样,只要不是诛九族,却又罪大恶极的各种犯官、犯人家眷,都有可能被判为妓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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