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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夏兮兮
不等舒贵妃开口说话,苏静翕继续道,“说起来,妹妹还有些事想拜托舒姐姐。”
乔静姝十分配合,“哦?不知是什么事,妹妹尽管说来。”
“这不,前几日,姐姐的重华宫不是在后院发现了一具女尸,妹妹知道后便连忙查看关雎宫的一众奴才,后来果不其然,发现那女尸确实是关雎宫的一个小宫女,”苏静翕说的毫不避讳,面露坦然。
其他人听了却是一片哗然,这种事岂可如此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可不是在给别人一个好的机会么,她要做的便是毁尸灭迹,不叫人发现才是。
珍修容,这到底是傻还是脑子坏了。
乔静姝瞥了一眼众人的脸色,淡淡的道,“珍妹妹这是何意?”
苏静翕却不害怕,缓缓道,“这不是妹妹发现着了道么,且不止那宫女一人,还有一名内应,也叫妹妹着人抓住了,方才来重华宫之前,已经叫人送去慎刑司了。”
众人见她说的坦然,即使她们人人手里皆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几条人命,可是也没有她这样问心无愧,午夜梦回,依旧是惶惶害怕的。
送去慎刑司,那便等同于送了命。
“珍修容这是何意?你关雎宫的宫女如何会好端端的跑到重华宫的后院去投井自尽,岂不是太过荒唐了些,”淑妃首先开口呛声道。
苏静翕点点头,“臣妾也觉得十分怪异,所以现在才说出来,让众位姐妹帮臣妾分析一二,看看到底是何缘故。”
“不会是杀人灭口吧?”湘婕妤适时的说道,随即好像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用帕子捂住嘴,低头不语。
有了湘婕妤的开头,后面自然有人紧跟着阴谋论,无一不是在暗示那宫女定是受了什么指示,完了被杀人灭口。
苏静翕静静的听着,不置一词。
贤妃笑了笑,略带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小声议论,“本宫相信不会是珍妹妹所为,即便是杀人灭口如何会是在重华宫的后院呢,在关雎宫岂不是更好?”
贤妃看似是在为苏静翕说话,但是却是将一大疑点提出来,引得众人猜测怀疑,实在是不安好心。
“众位姐妹皆是蕙质兰心,不必臣妾,读不了几本书,知道的道理也不多,讨论这许久,可有将这结果讨论出来?”苏静翕没有接贤妃的话,反而笑意靥靥的说道。
众人心里一堵,她们明明是在指证她苏静翕为嫌疑人,便是之前谋害舒贵妃的背后主谋,且极其可能亦是这次的主谋,她倒好,三言两语便将此事淡淡的掀过。
“珍修容不会是傻了吧,方才这许多姐妹明明是在说你便是那杀害宫女的背后之人,如何变成了讨论呢,”淑妃还是一贯的毒舌,最先将问题指出来。
其他人于是纷纷附和道,不论背后主谋到底是谁,但若是真的可以齐心协力的将苏静翕安上罪名,那么也算是洗刷了可能会被栽赃到她们自己身上的罪责,同时也是除去了一大劲敌。
苏静翕很容易便能猜测到她们这些人的想法,心里有些想笑,面上便也露出一抹笑容,“舒姐姐以为呢?”
“本宫以为……”舒贵妃视线再次扫过下首,笑道,“本宫所想与妹妹一般。”
“既然如此,那舒姐姐便重新开始吧,”苏静翕与她默契的笑了笑,“这背后之人,已经露出马脚了。”
其他人闻言皆有些茫然,不知道她们二人是在打什么哑谜,内心有些害怕,有些不安,生怕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话,引来她们的怀疑。
“来人,给本宫将淑妃拿下,”乔静姝脸色忽变,扬声道。
旁边一直在静候的太监连忙上前压下淑妃,“淑妃娘娘,得罪了。”
淑妃起身,企图逃脱,想起了什么,往苏静翕扑去,却被她身后的宫女抓住了胳膊,几下便被推囊在地,随即几个大力太监连忙将她捆绑起来,令她动弹不得。
“乔静姝,你这是何意?”淑妃不满,企图挣脱,却是不得,手腕几下摩擦之下已是通红,“本宫做错了什么,你怎么敢……”
众人被一番动作皆是弄慌了神,不知到底是因为何事,心跳的极快,面上终于露出害怕之意。
在场唯独没有任何意外的人只有坐在上首的舒贵妃以及苏静翕,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转开。
“舒贵妃娘娘,你这是何意,淑妃她可是做错了什么?”贤妃心智最成熟,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初初有些震惊之后,很快便回了神,开口问道。
贤妃这一开口,其他人也慢慢的回神,不由的开口问道。
“苏静翕,你不得好死,本宫咒你……”淑妃嘴里骂骂叨叨,不等她说完,乔静姝便厉喝,“把她的嘴给本宫堵上。”
这一声厉喝,让其他人也不敢再说话了,瞬间噤声,讷讷不敢言。
“你们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本宫便告诉你们,也好让你们长个教训,”乔静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淑妃企图谋害皇嗣,利用本宫的信任,擅自揭发本宫有孕之事,之后更是下毒毒害皇嗣,香炉之中的毒药便是淑妃的手段,且意图将此事栽赃嫁祸给珍妹妹,那两个宫女也是淑妃的人。”





宫姝 第一百三十七章 着落
贤妃嘴唇蠕动,正准备说什么,却被苏静翕打断。
“可是有人不信?今早被臣妾送去慎刑司的宫女已经招供了,人证已有,至于物证,还得有劳舒姐姐了,”苏静翕淡淡的瞥了一眼贤妃,说道。
贤妃心里一堵,不好再开口,说多了难免会招惹祸事,自惹麻烦上身。
“本宫在你们早间来重华宫的时候,已经派人去几个宫里搜了,想必这个时候已经有结果了,”舒贵妃朱唇轻启,清冽的声调,不带任何语气,“这是皇上准许的,你们不必有任何怨言。”
众人听到舒贵妃竟然趁她们不在的时候来个螳螂捕蝉,入宫这许久,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的,若是这么一搜宫,岂不是全都暴露了的。
而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将她们堵死,除去舒贵妃,唯一能够为她们做主的人便只剩下皇上,可是偏偏是皇上准许的,这岂不是让她们走投无门。
如果说刚刚经过淑妃一闹,她们心里有些不受控制的害怕,那么现在,便当真是花容失色,惶惶不安。
再也没有了想要看热闹的心思,也没有想要去争辩淑妃到底是否是真的做了此事被发现,或是被人栽赃陷害。
乔静姝淡淡的目光扫过在座之人, “让搜宫的太监进来,且派人去看看皇上是否得闲,若是可以,还请皇上亲自过来。”
舒贵妃即使权力再大,掌皇后的凤印,但是到底不是皇后,没有这样大的权力去处置淑妃。
“奴才参见舒贵妃娘娘及众位娘娘、主子,”一个太监走进来,身后跟了两个太监,手里拿着一个大的盒子。
不止苏静翕,其他人也认出那为首的太监,正是皇上身边除去苏顺闲第二得用的太监小夏子,在此之前还担心舒贵妃会徇私,之后若是真的发现了自己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还可以推责是有人陷害。
可是如今哪里还敢用此招,那不便是等同于怀疑皇上徇私么。
“娘娘,奴才带着一众奴才搜宫,确实搜到了一些东西,”小夏子行了一礼,说道。
“舒姐姐,不若等皇上来了,再看看到底是何种东西吧,”苏静翕忽然间开口道。
乔静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妹妹说的是,便先等皇上来吧。”
其他人或者还想争辩,可是在触及舒贵妃那淡然的眼神之时,皆不敢再开口了,生怕当真会有自己什么事,平白惹得嫌疑。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门外便响起了苏顺闲的声音,“皇上驾到。”
“臣妾|嫔妾|婢妾参见皇上,”众人皆起身行礼。
“起来吧,”宗政瑾走到上首,坐下,随意的挥了挥手,“事情可水落石出了?”
舒贵妃的位分最高,自然是由她来回答,且本就是涉及她的事,是以,不会有人想要在这个当口抢舒贵妃的风光,指了指一旁静候的小夏子,“今早和皇上说的搜宫,听说确实搜出了些东西,只是珍妹妹说要等皇上来了再打开看看,臣妾便依了她。”
宗政瑾挑了挑眉,转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这才沉声道,“既然如此,便呈上来吧。”
“是,”小夏子走出来,转身打开其中的一个盒子,“皇上,这是从延禧宫搜出来的,藏在淑妃娘娘的床底。”
“里面装的是何物?”舒贵妃见皇上似乎并不想说话,便开口问道。
“回皇上,回娘娘,里面所盛之物正是重华宫殿内所焚香木之中混杂的毒药,想必是还未用完的,还有一块关雎宫的木牌。”
后宫十二宫,以及宗政瑾所居住的乾清宫,各宫的奴才皆是持有本宫所特制的木牌的,以此来证明身份,平日里,也是通过木牌来管辖一众奴才的。
众人将目光移向苏静翕,后者淡淡的露出一抹笑容,并不多言。
“另外一个盒子呢?”舒贵妃问道。
“回皇上,回娘娘,这另外一个盒子之中所盛皆是令孕妇小产的药物,方才已经让张太医检验过了,不宜打开,”小夏子,微微弯着腰,低头说道。
宗政瑾扫了一眼那两个盒子,“是从哪里搜出来的?”
“回皇上,是从杜小仪衍庆阁搜出来的。”
杜婉如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颤,早在舒贵妃说搜宫之时,她便隐隐的有所不安,从小夏子将那个盒子呈上来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到。
从绣墩上滑落在地,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来,“皇上……求皇上饶命……”
宗政瑾连给眼神都没有给她,瞥了一眼地上的淑妃,“传朕旨意,淑妃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杜小仪白绫赐死。”
“不……不……皇上,求皇上看在三皇子的份上,饶过婢妾,婢妾亦是有苦衷的啊,皇上,婢妾是为……”苏顺闲眼疾手快,几步走过去,拿着布帛塞进了她的嘴里,招呼旁边的太监,将两人抬下去。
自始至终,宗政瑾都没有看杜婉如一眼。
自始至终,宗政瑾都没有想要听淑妃分辨一句。
其余人在庆幸自己的时候,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前,淑妃还是那高高在上的淑妃,高傲的不可一世。
生育了三皇子的杜婉如便这样被宣布了,结束其一生;嚣张毒舌的淑妃,便这样从一宫之主沦落为冷宫为伴,孤苦终生。
宗政瑾并没有想要多留的意思,交代几句,便离开回了紫宸殿。
苏静翕也不想多待,客气几句,便告退了。
其余人更没有想要多留的意思,纷纷起身告退。
“珍妹妹这下可是满意了?”贤妃的长春宫与关雎宫是同一个方向,两人一同离开。
苏静翕也不去细想她是否是故意在等她,顺着她的话道,“贤妃娘娘应当也满意才是。”
不论她们私下如何,呈现在表面,或者说是愿意给众人看到的便是,贤妃与淑妃水火不容,之前两人不是一个派系,现在即便没有派别之分,但是二人也从未不争锋相对过。
贤妃嗤笑一声,“本宫以为珍妹妹时常待在关雎宫,应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可不成想,珍妹妹对本宫可是了解颇多啊。”
这是在暗讽苏静翕表里不一。
苏静翕自是听出来了,也不介意,淡淡一笑,“可不是,久待在关雎宫,无聊之时,总是要找点乐子的。”
这话便是在将贤妃淑妃之间的那点事当作笑料,无聊之时的乐子罢了。
贤妃冷哼一声,“本宫倒不成想,珍修容的嘴是越来越厉害了,可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称呼的变化,也可说明贤妃态度的变化。
苏静翕对这些总是格外敏感,但是不代表她会害怕,轻笑了一声,“瞧贤妃娘娘说的,方才在殿内,臣妾可是时时把贤妃娘娘放在眼里呢,一瞬都不离呢。”
旁边等候的妃嫔闻言皆嗤笑出声,即使知道不应该,可是一时却是失了察,触及贤妃愤恨的目光之时,连忙转头装作不见。
贤妃知道她是故意在歪曲她的意思,视线在她微凸的肚子上一扫而过,“既然珍修容这样把本宫放在眼里,看得上本宫,本宫便祝愿珍修容能够早日得一皇嗣,尽享恩宠。”
“承蒙贤妃娘娘吉言,臣妾也希望如此,”苏静翕装作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顺势道。
给她一个台阶下,亦是在给自己留一条路,毕竟自己的位分较低,逞一时之快可以爽快,可是若是真的惹急了,只怕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贤妃冷哼一声,不再应她,挥了挥手,车撵起,朝着一个方向走了。
即便是入宫这许久,即便是有了身孕,依旧这样张扬高调,任性肆为,当真是太年轻了,当真是没有吃过苦,得过那血淋淋的教训罢了。
今后,总有她后悔的时候。
苏静翕回头看了一眼重华宫的高高的大门,踏上车撵,“回宫吧。”
关雎宫
“那什么冬梅的可有招供?”苏静翕回了自己的地盘,才微微放松,可是还是想要问道。
今日早间,她确实命人将那宫女送去了慎刑司,只不过不是通过自己的手,而是通过宗政瑾,但是有没有招供她却是不知,招了什么样的供,她更是不知。
还好她昨晚与他一提,他便欣然答应。
之前,她其实是准备拿着这宫女做鱼饵,钓出这背后之人,可是自从发现那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之后,或许也不是秘密,她总觉得自己是查不出这背后之人的,或者说,这背后之人不是她能够与之抗衡的。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让这宫女发挥最后的一点作用,反正,关雎宫也容不下这等背主的奴才。
“回娘娘,招了,只不过内容咱们也不知道,慎刑司那边的人说把罪供呈给皇上了,奴婢也不好多加打听,”代曼在一旁点点头道。
苏静翕也不是很关心这事,反正这两件事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希望有人可以以此为教训,多多安宁一段日子。
“便先这样吧,趁着此事,你再对他们敲打一番。”
“是。”




宫姝 第一百三十八章 留下
不论淑妃是否是冤枉的,但是皇上却是言出必行,在淑妃被打入冷宫的当天,便有几位大人联名弹劾淑妃之父。
罪责数不胜数,便是连淑妃的祖母丧期,淑妃之父未守孝三年,因其有一庶子是在第四年不足六个月便出生了,这等微末的小事都被挖了出来。
毕竟,虽有守孝期限,但是谁还没有个欲|火焚身的时候,找人纾解亦是正常的,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惜墙倒众人推,一时之间,沈家算是彻底落魄。
宗政瑾很快的便下了旨意,革去沈大人的从一品少傅之职,因其收受贿赂,买卖官爵,证据确凿,特地判于三日后午门问斩,九族之内的子弟皆除去官职,十世内不得入朝为官,三族内,不论男女,皆流放千里,无昭不得回京。
不过一天的时间,沈家算是彻底覆灭。
速度快的令人咋舌,这背后到底隐含的何种阴谋,即使有人聪明的从中寻出了蛛丝马迹,但是却没有敢有勇气的披露出来。
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譬如苏静翕,其实她也知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猫腻,可是在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她选择毫不知情。
宗政瑾给她呈现出来的是什么,她便装作只能看出来这些,除此之外,她一无所知。
每日在关雎宫安胎,宗政瑾几乎每晚都会宿在关雎宫,她的胎动越来越频繁,宗政瑾越发的深陷其中,似乎这成了他每日最大的乐趣。
一晃便一个多月过去了,苏静翕不知道宗政瑾是如何处理她爹爹被人弹劾之事的,但是从那日他问她是否信他,她肯定的回答之后,便当真没有再管此事。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处理的这件事,但是她并没有受到消息说她爹爹被罢官免职之类的,后宫的妃嫔也没有人拿这件事奚落嘲笑她,所以,她想,应当是无事的。
没有消息便是好的消息。
还有一件事便是,暹罗国的来使终于提出来,他们要结束这场来访,预备回暹罗国了,于是宗政瑾再次设宴为他们践行。
但是却有一个惊天的消息震惊了众人。
泰和殿
“你说你想要留在楚周国?”宗政瑾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却不至于像其他人那般久久不能回神。
九公主行了一礼,“确实,尊敬的皇帝陛下,我这一个多月以来,领略了楚周国的大好风光,已经深深的喜欢上这里了,愿意留在楚周国。”
其他人不谓是不震惊的,毕竟两国虽是友好邦交,但是说的难听点,暹罗国到底是楚周国的附属国,九公主留在楚周国,并不能享受到多高贵的待遇,相反,便是如同质子一般。
而重点是,这并不是楚周国的皇帝提出来的,而是她自己要求的。
怪事年年有,但是第一次看人上赶着跑到别的国家去做质子,孤苦无依,茫然无助,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些。
“你父皇可同意?”宗政瑾并未觉得有什么,毕竟不是他逼迫的。
唯一让他有些好奇的是,九公主到底来楚周国的目的是为何,他却有些想不透,之前盛传她是为了进他的后宫,可是到了现在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图。
“我会修书给父皇,想必他会同意的,”九公主说的理所应当,浑然不觉此举有多无理取闹。
宗政瑾瞥了一眼旁边,几位使臣的脸色,即使他们掩饰的再好,但是,宗政瑾还是能从他们眼底看出他们的无奈,勾了勾嘴角,或许此事还能有所作为。
“既然你还未取得你父皇的准许,便等你先得到许可再说吧,在这期间,不若让你的使臣再多等几天,到时候再看决断,”宗政瑾想了想,道。
九公主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旁边的使臣,面露微笑,“但凭皇帝陛下做主。”
这场晚宴并没有持续多久,便结束了,各自散去不提。
紫宸殿
“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想法?”宗政瑾确实有些好奇,之前一直以为九公主来楚周国,定然有些不为人知的目的与阴谋,派人观察了她这许久,每日皆是再正常不过,反而,许多时候,都如同一个孩子一般。
莫非是纯属来楚周国游玩么。
孟闻天挑了挑眉,想到什么,还是决定说道,“皇上,有一件事,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宗政瑾没有理会他,转身走了出去。
孟闻天一堵,随即立刻起身,几步跟上他,“皇上,你知道么,微臣以为,九公主是看过楚周国的男人了……”
见他不理会他,继续道,“皇上,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么?不是苏骏文,是袁墨烨,竟然是袁墨烨那个面瘫……”
宗政瑾走到殿门口,猛然回头,“你说真的?”
孟闻天面露古怪,“应当是的吧,但是微臣也没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皇上你知道么?要不你给微臣说说?”
宗政瑾没有理会他越发的不着调,冷哼一声,“你也该喜欢个女人了。”
不过话虽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不以为然,女人,还是看对眼便可,喜欢为何物。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宗政瑾忽然想起小女人似乎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具体的却有些记不清,唯独记得那句“心悦皇上”。
孟闻天搞不懂他忽然嘴角上扬是为那般,索性也不去管,“皇上定然也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样子的,微臣也不知道……”
“这件事,便交由你去处理了,”宗政瑾淡淡的转头与他吩咐,然后便上了龙撵,留下他在后面形影孤只。
孟闻天有些还没有反应过来,转眼间便只剩下他一个人,果然是重色轻友,连皇帝都不例外。
重华宫
“你说的事情可当真?”舒贵妃猛地从椅子上起身,沉声问道。
青绮点点头,“奴婢刚刚得知,听说淑妃娘娘被打入冷宫之后,受了刺激,现在都已经疯癫了,那些话便是她无意之间吐露出来的。”
“还有,奴婢派人去打听的时候,无意间听说俞浮衿身子也越发的虚弱,已经快不行了,但是让人有些纳闷的是,听说她进入冷宫的第二日,便被发现毒哑了嗓子,如今不过是在虚度着生命。”
这其中定然有人在背后下毒手,那么便说明,要么之前那件事俞浮衿是被做了替罪羔羊,要么便是俞浮衿知道那人的什么秘密,令她不得不永绝后患,先下手为强。
乔静姝的心思都被淑妃的那句话给占据了,一心停留在自己的沉痛之中,“你说本宫的孩子是不是死的太冤了,或者说,本宫其实报错了仇?”
青绮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娘娘,只不过是杜小仪在临死之前说的,奴婢这才派人去冷宫之中打听,可是若是淑妃娘娘早便知道其中的内幕,可是她为何不告诉娘娘?”
按理说,之前娘娘与淑妃的关系也算的上是不错了,娘娘对淑妃更是在当妹妹一般,若是她早就知道害得娘娘小产的人并不是皇后,而是另有其人,为何藏着不说,白白冷眼旁观娘娘痛苦这许多年。
若是有心为之,那么,淑妃的为人也未免太过歹毒了些。
“本宫不知道,或许她也是恨本宫的吧,”乔静姝摇了摇头,顿了顿,“即便以前不恨,想必现在也会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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