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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司马藉道:“地方防务之事,不用事事请奏于我了吧?”
说完司马藉回身往堂内行去,隋化感觉是司马藉有些不忍心见到北方的细作受到严刑拷问,也或者是司马藉看出他的一些用意,脸上带着几分自信。他让人安排这一出,原本就是给司马藉个下马威,也让司马藉知道这扬州到底是谁做主。
就在隋化准备卖个人情给司马藉之时,司马藉突然又走回来,手里却是提着他的佩剑。
司马藉开口道:“你们若真是北朝派来的细作,如今落得这下场,我也保不得你们。这里有把剑,自尽了吧!”
说完将佩剑扔了下去。(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八百三十八章 强龙不压地头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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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藉的举动令在场之人无不惊讶,连隋化也打量着司马藉想知道其用意。那几名被捉来的细作因为手脚都被捆缚,有意捡起地上的佩剑而不得,一人道:“还请卸了绳索,我等了却性命,不敢有违。”
隋化也没想到北朝的细作有这般的魄力,一个个都已明死志,他马上明白这就不再是下马威,而是故意跟司马藉为难了。隋化笑道:“相国何必动怒,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几位也都是令人敬佩的好汉,不妨如此,由下官做主,把这些人放回北朝如何?”
司马藉眯着眼打量着老奸巨猾的隋化,并无丝毫领情的意思,冷声道:“两国交战,来使自然杀不得,可他们都是前来南朝的细作,若然纵容,扬州防务可是形同虚设?来人,将他们推出去,乱箭射死!”
“得令!”旁边侍卫有领命的,但他们还是要看隋化的脸色。此时隋化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他最初以为司马藉要么会求情放过这些人,要么是不管不问,而不会正面去管这件事,毕竟司马藉身为北朝人,不会对自己人下手,而且还要顾着他现在身为南朝右相的身份,忠君之事担君之忧,不可能出来当两面派。谁知道司马藉作出令隋化最不想看到的态度,就是履行身为江北防务总领的身份,严正典刑,居然连北朝的细作都不放过。
隋化黑着脸一摆手,侍卫这才把人都拖了出去,倒也不至于马上杀了,而是要继续扣押拷问。
司马藉转身回正堂,他心里也很明白这些人不会凑巧是当天被捉回来的,而是之前一段时间被拿回来的细作。只是被一并拿到他面前给他难看。
等都回到席位上,隋化陪笑道:“司马相国切勿见怪,也是下面做事不恰当,叨扰了这宴会的氛围。还不赶紧把歌舞通传过来,让司马相国见识一下我们扬州的歌舞?”
“是。”马上有人去通传,不长时间之后。丝竹之声便传来,十几名妙曼的女子身着彩衣到了院落中,就算外面是寒风刺骨,她们身上也仅着很薄的一层单衣罗裙在献艺表演,舞姿也颇为妙曼,令到场的数百人看的是如痴如醉。
司马藉身在正堂中,原本就离外面的舞女很远,看的也不是很清楚。直到外面的表演结束,舞女才进来行礼谢赏。在堂门前跪了一排。
隋化笑道:“你们抬起头来,让司马相国好好看看。”
舞女皆都抬起头,姿色也算尚可,但在司马藉眼中都快有种世间万物皆平等,就算美女在他眼前,他也没有太大的感觉,毕竟他身边还有焕儿这样悉心的女人在照顾他,他并非见异思迁之人。
“不知相国看来。可有中意的?”隋化笑着问司马藉,他在之前细作的问题上等于是主动向司马藉发难。现在下不来台阶的反而是他,他想借着送女人的事扳回一城。怎么说酒色财气也是瓦解男人的最好方式,以之前来看,司马藉对酒和财并不好,只能先从色入手。
司马藉脸色淡然道:“谢过隋太守的好意,只是受命于陛下总领军务。不能贪恋温柔。”
隋化笑了笑,司马藉身边带着个美丽可人的焕儿,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即便这样司马藉还能义正言辞说这些话,他觉得司马藉有在惺惺作态。但再一想,司马藉身边的女人背景根本查不到,很可能是女皇或者惠王派在司马藉身边的眼线,若是如此解释的话,那司马藉身边带个女人也就说得通了。
“相国忠于职守,乃是我等下属典范。尔等也要谨遵,不得荒废了军务……”隋化对在座之人训示道。
在场的人皆都点头应是,但场面还是有些尴尬,随后隋化便把舞女都屏退,继续给司马藉敬酒,再不提任何公事或者私事,完全是以酒宴来论。司马藉好像也有意防范,不再多喝酒水免得酒醉误事,见时间差不多,司马藉借不胜酒力要行告辞,隋化也不挽留,而是让人送司马藉出府,以马车载司马藉离开。
“我步行回去便可,不必乘车。”司马藉道。
“这可要不得。”隋化脸色像是别有深意,笑道,“如今相国总领江北防务,若是下官对您有所怠慢,怕是陛下和惠王都将怪责,相国请上车。”
隋化亲自送司马藉出府,又想上前扶司马藉上马车,司马藉虽然说是喝醉,但精神尚可,不用隋化扶便踩着马凳上车,刚掀开车帘,便见里面坐着个人,借着太守府门前灯笼的光亮看清楚是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女子,这女子容貌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能觉出是个美人胚子,手上抱着个华丽的锦盒,应该是隋化对他送的礼物。
司马藉没有马上钻进车厢,与隋化一同出来送他的人不少,他就这么让女人下车的话,于两边的脸面都会有损,而且隋化明摆着是要吃定他,若他这么直接拒绝的话,就会令隋化彻底下不来台,回过头来隋化做事将不再是敷衍,而是要拆台了。
这种时候,凡事不能做的太绝,这种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告辞。隋太守也请回吧。”司马藉先行礼告辞,才钻进车厢,好在车厢内也够宽敞,不至于跟那女子太过拥挤。
车帘放下,马车也开始行往司马藉的防务衙门,后面还有大批的官兵护送。
司马藉坐下来,先是扶着头,虽然他喝酒不多,但酒水也很烈,他到底是酒量有所退步,之前还好,但进到马车后便感觉头有些疼。而坐在她对面抱着锦盒的女子则略带紧张打量着他,好像生怕他会有所不轨。
“你是什么人?”司马藉没有抬头,只是轻微咳嗽了一下问道。
女子被问话,显得更加紧张,声若蚊呐道:“我……我……”竟然支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司马藉抬起头,车厢内光线暗淡。也只有那方小小的车窗偶尔射进一些光亮来,但在这种朦胧黑暗的环境之下看这女子,却觉得这女子有几分萧旃的模样。
“舞女?”司马藉问道。
女子迟钝片刻,马上摇头。
“那是青楼女子?”司马藉再问。
女子低下头,道:“我父亲……是扬州兵库主簿。”
司马藉释然点头,竟然还是良家女子。看来隋化要收买他还是颇为用心思的,不像李方唯那样直接以府里的舞女来收买他,而是找属下的女儿,这就是攻他的短处,就算他摆出高洁的模样,面对这么一个可以予取予求的良家女子,也难以硬下心肠去拒绝。
司马藉道:“知道你今日来是作何的?”
女子抿着嘴唇,好像很不情愿道:“来为大人为奴为婢。”
“我不是什么大人,只是一个回程路过扬州的过客。你也不用紧张,我不会对有有所侵犯,回去之后,你就说本官对隋太守的心意是领了,但还是不能接受。马车停下以后,东西你留下,人可以回去了。”
女子有些惊讶,看着司马藉。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司马藉只是想倚着马车的车厢先休息片刻。
不多久,马车已经停在军务衙门的门口。车帘掀开,司马藉走下马车,女子想要跟着下来,司马藉却是接过她手中的锦盒,摆摆手道:“带她回去就是了。”
车夫不敢有违,调转车头往太守府的方向而去。反倒是那女子掀开车帘一直凝视着立在灯火中有些落寞的司马藉,直到马车走远,她再看不到司马藉为止。
司马藉意兴阑珊,他本就不喜欢应酬,只是为了方便自己的公事才去应付。现在回来便感觉到没有多少力气,先站了一会,直到衙门里出来人迎他,把锦盒接过去,司马藉才缓步进到衙门里。回到衙门,司马藉直接往自己的居所而去,进到屋子里,里面暖意盈盈反而令司马藉有些不适应,他觉得应该到外面寒冷的地方去清醒一下头脑才好。
“公子。”焕儿还在收拾着房间,甚至连被窝都给司马藉暖好,正把端来的热水放下,要服侍司马藉洗脚就寝。
司马藉见到焕儿贴心的模样,不由笑了笑:“多喝了几杯,你先倒杯茶来,醒醒酒。”
“嗯。”焕儿把水盆放在床沿下,把毛巾也放好,才去给司马藉倒茶。等司马藉坐下来,热茶也递过来,司马藉喝了一杯,头还是有些昏沉,不过眼中的焕儿却显得更加娇美可人,此时的焕儿正瞪着眼睛看着他,似乎有些好奇。
“焕儿,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去休息吧。我自己便可以。”司马藉赶紧收摄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他自己也觉得奇怪,难道是有些酒后乱性,居然会对一向相敬如宾的焕儿有了邪念?
焕儿有些不依道:“奴婢服侍公子是应该的呀,若公子累了,焕儿扶您去休息。”
司马藉此时感觉脸有些发烫,可能是酒水里有问题,但现下已经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偏偏此时焕儿还过来扶着他,温香满怀,更是令他觉得对不起这个跟他辛苦了一路的知心人。等司马藉被焕儿扶着坐在床沿上,焕儿松开手准备俯下身子去给司马藉洗脚,司马藉却一把搂住焕儿的身子。
“主子……泡过脚,睡的能更舒服一下。”焕儿面色也有些羞红,灯光之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焕儿之所以没有马上靠在司马藉怀里,是因为她曾经也主动献身过,但都被司马藉以不同的理由所拒绝,焕儿知道是她太一厢情愿,眼下就算被司马藉抱着,她也不敢相信这是司马藉想要跟他做什么。
“焕儿,这一路,辛苦你了。”司马藉说着,把焕儿拉到自己怀中。
焕儿感觉自己进到温暖的怀抱中,那种温暖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这一刻她脑海中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样,眼中也只有司马藉一人。
“公子。”
在一声轻唤中,焕儿主动靠上前,眼角含泪,让司马藉感觉到她的热情和主动。
司马藉虽然觉得身体有些不由自主,但心中大致还是有一定的理智,他知道自己对焕儿不是没有感情,一路上的相濡以沫,还有焕儿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这都超越了主仆之间的感情。他若是连焕儿的心意都不理解,那他也算不得是一个男人。就算司马藉知道心中始终只有萧旃一人的影子,但也知道这种感情也只能埋藏心底,他跟萧旃之间始终是不可能的。
心头想的事情太多,司马藉觉得有些累,反倒不若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之中。
随后却是焕儿的主动,虽然焕儿也未曾经历床第之事,但始终是舞女,对于这些事多少有些了解。而司马藉则完全没有经验,主动的反而是一心想报答司马藉的焕儿。
外面是寒风刺骨,但屋子里仍旧很温暖,直到那盆洗脚水也凉了,屋子里的温度仍旧不减。春风得意之时,却也是司马藉最萧索落寞之刻,等风平浪静后,焕儿是心满意足甜甜睡去,可司马藉心头却满是愁绪迟迟不能入眠。
他简单整理好衣衫走下床榻,打开桌上的锦盒,里面是隋化送给他的礼物,并没有金银珠宝,而是两副前人的碑帖,还有一些珍奇的古玩,都是难求的珍宝,这比一箱子金子更加有价值。
酒色财气,在酒色财不能打动他的时候,隋化便用了最后一招“气”,知道他是文人,便给了文人所好的东西,附庸风雅。司马藉不由苦笑,他根本就算不得是什么读书人,对于书本,他也仅仅是认字而已,在曾经的三剑客中,他是那个拿剑行走天下的大侠,无论是学富五车的阮平,还是出口成章的韩健,都比他有学识涵养,眼前的古玩和早已佚失的碑帖对他来说根本是一文不值。
酒色财气一样不沾,连司马藉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是那种生来便不该在这世上的浑人。(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八百三十九章 棋如天下
正月十六一清早,却是隋化先是前来军务衙门拜访司马藉,倒是令司马藉颇感意外。 等司马藉整理好衣衫出来时,才知道隋化并未带扬州的地方将官,而只是带了昨日送他那女子一并前来,倒好像是来问询为何不收美色。
见礼之后,隋化也不废话,笑盈盈道:“昨夜相国在太守府饮宴,未曾远迎,今日特地再带了薄礼前来,聊表心意。”
说着一摆手,院子里有侍卫把两箱东西抬进来,打开来却是一目了然的一些衣物和摆设,不显华气,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这明显就是想作给外人看的,既然他宴请了司马藉,总要送些礼,昨日送的那一方锦盒已价比千金,今天再送来点不碍眼的东西,表示他跟司马藉之间并无钱财上的来往。
司马藉心想这隋化也是精于场面做事的人,就算隋化没想到,他手底下的谋士也会替他考虑到,所以昨日的宴请送礼,再到今天的送礼都是精心策划好的。想到这里,司马藉微微点头道:“在下谢过隋太守的好意,东西便先留下了。”
隋化笑着点头,好像觉得司马藉没有想象中那么油盐不进。
“相国远道而来,在扬州城内出入总需要有侍卫护卫周身,还要有人照顾相国您的起居,便带了一名府中的丫鬟前来,让她代下官于相国面前照顾,也请相国您不要拒人千里之外。”隋化又笑着把昨日送来的女子再次送来。
司马藉打量那女子,女子还低着头,她显然没把昨天在马车里的对话全数告诉隋化,不然隋化也不会说这是他府中的丫鬟。不过是与不是都已经无关紧要,这女子既然是当作礼物送给他不要,还要硬塞给他,就说明这女人不单是礼物那么简单,还可能是隋化精心安排好准备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还盯着他平日里的一举一动。
本来司马藉也可拒绝,但还是做事要留有余地。不能跟隋化起正面的冲突,保持眼下这种互相敷衍的态度便可。司马藉微微点头道:“既如此,人收下,隋太守照顾周到,在下铭记于心。”
隋化这才完全释然,笑道:“就怕怠慢了相国您,回头不好跟陛下和惠王交待。来人。还不把东西帮相国抬到里面去?你也进去,本太守有事与相国交谈。就不要有人打扰了。”
太守跟相国商量军务大事,旁人哪敢在旁边偷听?先是把东西抬进去,人也都退出外面,等人走门也关上,隋化才对司马藉道:“相国到扬州有段时日,这陛下和惠王交待的差事,也该有个着落,不然真无法对上面交差。却不知相国准备如何安排扬州地方的防务,也好让下官心中有数。对下也能有妥善安排?”
司马藉到任不过十天,这十天时间里,光是连他自己的定位都没找准,更别说把差事办好了。他不办事,隋化和那些地方的军将心中就没底,生怕他是有阴谋诡计没使出来,都在防备着他。
司马藉道:“陛下交待了差事。但未规定限期,如今南北之间的战事尚且不定能打的起来,所以……万事不能操之过急。等我再筹划一番,对陛下请示之后,再将安排告知于隋太守。”
在司马藉的言语中,并未提及惠王。从与隋化有接触开始他就有意为之,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表明他只听命于女皇,所要负责的也仅仅是萧旃一人,至于惠王那边他不会去考虑。
隋化听了显然不太满意,脸色有些不太好道:“相国如此拖下去,怕是下官不好交待。这扬州十几万军民都在等着官府有所动作,如果迟迟不见朝廷兵马派来。扬州城内每日都有难民外逃南下,这不用北方兵马过来,扬州城就快是一座空城了。相国还是要尽早对防务有所安排啊。”
司马藉起身道:“好。”
隋化见司马藉有送客之意,也不想多留,他对司马藉原本就没多少重视,只是要提防着司马藉来夺他的权,可惜司马藉空有江北防务总领的身份,朝廷也没派什么帮手来辅佐,扬州地方上的人又都是他的亲信,他自然不害怕司马藉有所动作,但他就怕司马藉就这么耗着,越是耗着他越觉得背地里可能有阴谋。
等送走隋化,司马藉回到厅堂中喝口茶,正要回内堂继续去无所事事自己跟自己对弈,便感觉身边好像有一股气息在临近,随着头顶传来瓦片的声音,他自然抬头看着头顶。
“何人?”司马藉喝一声。
却是从上面有人一跃而下,到了正厅门口,笑盈盈走进来的正是在之前为了挽留他在南朝而奔走的江湖之人李山野。李山野还是如以往一般一身宽袍布衣,没有任何的架子,这次来甚至还带着几分恭谨。
“草民李某,见过司马右相。”李山野进门之后,便行礼道。
司马藉摆摆手示意旁边带着警惕的士兵退下,这才迎上前,苦笑道:“先生这是在讽刺于我?”
李山野笑道:“本以为司马兄弟身居高位,都快忘了我这样一介草莽中人,今日一见方知司马兄弟无论何时心境都是如此开朗豁达,李某人实在佩服。”
司马藉道:“先生又来取笑我了。”
一叙别情,李山野便在刚才隋化坐过的地方就坐,马上有人看茶,李山野却也好像是渴了一样,将一杯茶一饮而尽,好像还不解渴,对旁边的侍从道:“还请再送上一杯茶来,这旅途辛苦,口渴难耐啊。”
司马藉摆手让侍从退下,这才道:“先生是有事过来商谈?为何不选在夜深之后,而是要在这青天白日来,不怕被扬州地方的人所察觉?”
李山野笑道:“我是来与司马兄弟喝酒论道,顺带看看有机会能对弈一局,若是连老友相见都要遮遮掩掩,那岂是君子所为?司马兄弟不用以这样的眼神看着李某人,我说的是实话,在当日强留你在扬州后,我未曾见过陛下和惠王,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来烦扰司马兄弟你。”
“哦?”司马藉打量着李山野。心中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若说李山野不是代惠王或者萧旃前来传达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是有什么见地要跟他商谈,可见李山野这架势,也不像是要跟他商量大事,否则的话不会在白天前来,还故意想让人知道一样。
司马藉道:“既然先生前来讨杯水酒,在下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至于对弈,就怕先生不肯赐教呢。”
李山野哈哈大笑道:“就怕司马兄弟心中责怪。甚至在进门之前都担心不已,司马兄弟如此说,李某人心中也就彻底放心了。走,到里面去叙话?”
司马藉陪同李山野到了里面,焕儿正在内堂整理刚才隋化送来的东西,她并不认得李山野,但见有人来便要退下,司马藉u却示意让她把棋盘摆好。焕儿从旁边把棋盘搬过来,李山野却笑着摇头道:“今日要与司马兄弟对局的。不是这黑白之间,而是象棋,不知司马兄弟可否精于此道?”
司马藉算是江都世家出身,就算从幼年开始就跟着韩健在江都城里乱跑,始终对于琴棋书画有所涉猎,但所涉猎的“棋”也只是围棋,对于象棋。韩健倒有些研究,而他也就知道是规则,算是个入门。如此要跟李山野对局的话,那是半点胜算都欠奉。
司马藉实言相告道:“在下不善象棋。”
“无妨,无妨,有时候人生阅历恰恰也是对于棋艺的长进。李某人也知道江都有一位象棋的国手,一直无缘跟他对局,今日便先与司马兄弟对局,当作是提前与他有所交锋了。”李山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是一颗颗圆形的象棋棋子,还有一张用厚纸画出来的象棋棋盘,摆在原本的围棋木质棋盘上。然后对司马藉作出请的手势。
司马藉对于江都有什么象棋国手一无所知,现在听李山野话中的意思,倒好像他跟这个人颇有渊源,跟他先对于,就好像跟这个象棋国手过招了一样。司马藉心想,难道这个国手是他父亲的门客?
李山野不等司马藉,先把棋子摆好,对司马藉道:“请。”
司马藉也坐下来,却是实在没什么经验,并未上手。李山野突然把自己的车马炮各撤其一,笑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话音刚落,马出,这样也免除被司马藉上来再吃一马。
司马藉虽然不精于象棋,也知道这车马炮在象棋对局中的重要性,以往他跟韩健下象棋,那也是瞎胡闹,后来韩健也没了把他培养成象棋高手的兴致,宁可去找阮平下也不再找他。正因为如此,他对象棋的认识也仅处在皮毛之上。
既然司马藉不能猜度出李山野的用意,只好硬着头皮先跟李山野对局。才几步棋,司马藉便显得力不从心,抬头看着李山野,此时李山野倒是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
“司马兄弟,轮到你了。”李山野笑看着杵在那不动的司马藉道。
司马藉眉头没有舒展开,道:“先生远道而来,绝非为与在下下棋,而且明知道在下对于象棋近乎一窍不通。”
李山野笑着说道:“有些事没司马兄弟想的那么复杂,或者只是李某人有些无聊了,想找司马兄弟你谈天说地,顺带试试你的棋艺呢?”
李山野不肯说出真实的目的,司马藉也只好先与他对弈。司马藉跟李山野认识的时间不短,也知道这个老朋友喜欢兜圈子,在年前与他在青楼楚馆里也同样是讳莫如深让他去给那些姑娘送钱,最后才将事情大致说了,但最后仍旧有些不明不白,只是知道如今南方人人自危,以漕帮和地方上的一些流派开始成为普通百姓的护身符。
没多说什么,司马藉每一步棋近乎都不用考虑,反正输也是输了,负隅顽抗也没太多意义。等棋局到中盘,他因为大意而丢的子太多,连李山野似乎都有些不太好意思跟他继续对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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