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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聘,暴君的温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肖若水
“楚琰。”她破碎的身影,声音中竟带了哭腔。只觉得他一直在折磨着她。
“瑶儿,叫我名字。”他吻着她漂亮的锁骨,气氛已经达到狂热。
“琰,楚琰……”她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达到顶点。
几乎是同时,一股暖流释放,他们彼此紧紧的相拥着,几乎要将对方融入血脉。
天瑶额头布了一层薄汗,几乎被他折磨的筋疲力尽。她凌乱的喘息,身体蜷缩成一小团,窝在他胸膛。他含笑拥着她,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本已心满意足,却在抚摸她的时候,再次有了反应。
“瑶儿。”他温柔的低唤。
“嗯。”她无意识的应着。睫毛微微的颤动。
他邪魅的笑,轻啄了下她唇片,然后,在她耳畔呢喃道,“瑶儿,我没要够你。”他说着,牵过她的小手触摸到滚烫的温度,让她瞬间清醒,脸颊烧得通红。
“不,不要了。我累。”她吞吐的说着,伸手推拒着他。翻转身形,将背影留给他。
“瑶儿,乖,你睡你的,我自己来就好。”他厚脸皮的再次欺身上前,炙热的胸膛贴上她半裸的脊背,指尖沿着她雪白的后颈,一路向下抚摩,他邪气的一笑,含住她耳垂,“还说不要,小妖精,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天瑶被他压住,侧脸贴着柔软的锦被,指尖收起,紧抓着锦被,不久后,开始凌乱的呻吟喘息。而她的吟偶,越发刺激着楚琰的感官。总是觉得不够,好似要将这些日子亏欠的,一次性补回来才肯罢休。
最后,直到天瑶体力不支,昏厥在他身下,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身体,却依旧紧拥着她,温柔呢喃,“小妖精,今日暂且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第二日天瑶醒来之时,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下来。她有些吃力的爬起身,只觉得身体酸痛的厉害,全身的骨架都好似要散掉了一般。侍女邀月推门而入,唇角擎着笑意,俯身便道:恭喜娘娘。
天瑶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被楚琰折腾了一夜,几乎被吃干抹净,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喜可贺之处。她低头看着深浅不一的吻痕由颈间蔓延到胸口,又有些头疼了起来。
“邀月,将那件百褶裙取来。”她出声吩咐。
天瑶的裙衫多半已简洁为主,记忆中也只有那件百褶裙领子高些,尚能遮掩颈间羞人的吻痕。
更衣洗漱之后,天瑶坐在铜镜前梳妆,无来由的,又想起昨夜翻云覆雨之事,脸颊再次绯红了一片,如晨时的霞光,美丽不可方物。
“娘娘在想什么?”邀月明知故问的开口,见天瑶隐而不笑,她便知是羞怯。
“再过不久便是中原节了吧,护城河沿岸的花灯一定很漂亮。”
“是啊,每年中原姐,帝都的庙会都十分热闹,入夜后,护城河沿岸挂起各式各样的花灯,将夜晚照耀的恍若白昼一般。”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静妃带领着侍女缓步而入,脸上挂着如花笑意。
天瑶又觉头痛的厉害,这些天来,静妃有事无事总爱往她宫里跑,她既不愿应付,又无法开口赶人。
“奴婢记得静妃娘娘是西岐人。”邀月开口道。
“三年前,本宫曾跟随父王来过一次大翰,正巧赶上中原节,自从逛了花灯会,便舍不得离去。没想到三年后,还能回到这里,当真是缘分天定呢。”静妃笑着,自顾坐在一侧软榻之上。





天下聘,暴君的温柔 第二百六十七章 征服4
天瑶含笑不语,她本来话便不对,与静妃更是无话可说。大多数时候,静妃说着,她听着。等静妃说累了,只会离去。她便也能耳根子清净了。
楚琰下朝回来,便听到屋内不时传出女子的娇笑声。“再说什么,笑的如此开心?”他推门而入,温润开口。
确切的说,屋内只有静妃一人在说笑而已,天瑶依旧一副淡淡然的表情。
“臣妾与姐姐正说些儿时趣事,哪知皇上就来了。”静妃含笑起身,一颦一笑,尽显妩媚风情之态。她也只有在天瑶这里的时候,才能得见帝王几次。正所谓,爱屋及乌,她想着,只要与天瑶交好,与帝王逐渐熟悉起来,总有一天能与他亲近。想当年,她母妃获得父王宠幸,用的便是此法。
天瑶懒懒散散的靠在贵妃榻上,微眯着一双美目,将他走近,只微挑了下眼帘,心中竟有些愤愤然。同样折腾了一夜,凭什么她浑身无力,而他却神清气爽,还能早起上朝。男女之间的差异,当真是天生便注定了的。
“本以为你还在熟睡,倒是比朕预想的精神许多。”他唇角笑靥,暗含着几丝暧。昧。
静妃端坐在一旁,当看到天瑶颈间深浅不一的吻痕之时,便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自从帝王进门,眼中只有瑶妃一日,连一个目光都吝啬的不愿给她。
“瑶妃姐姐只怕是被皇上累坏了呢,所谓后宫雨露均沾,皇上可不能总让姐姐一人超劳。”静妃手中白绢轻掩唇角,笑的有几分勉强。
天瑶依旧神色淡然,眉心却下意识的微蹙起,‘雨露均沾’这四个字,她听着着实刺耳。她任何一分情绪变化,自然都逃不出楚琰的眼睛,他冷冷扫了静妃一眼,淡声道,“你的话似乎太多了。”
“臣妾不过是想为姐姐分忧而已。”静妃怯生生的开口,模样竟有几分委屈。她本就是个美人胚子,配上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要心怜三分,但偏偏楚琰不吃这一套。
“你若有心,就不要在这里剐噪,吵得天瑶无法休息。”此话一出,明显是赶人的意思。
静妃虽心有不甘,却还懂得进退。于是,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对楚琰与天瑶俯身施礼,“那臣妾便不打扰皇上与姐姐叙话,先行告退了。改日,我再来看姐姐便是。”
静妃走后,侍女邀月也识趣的带领宫人退下,屋内只余楚琰与天瑶二人。他伸臂将她拥入怀中,她慵懒的靠在他胸膛,依旧没什么精神。
“看来真是累坏了呢?”他再次轻笑,低头轻啄了下她柔软的唇片。
“天瑶自然没有皇上的好体力,后宫三千佳丽,皇上都能消受。”她酸溜溜的开口。
楚琰唇角笑意更深,他喜欢她吃醋时的样子,至少,让他感觉到她的在乎的,比从前那么冰冰冷冷,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瑶儿,要让他放心得多。“有你一个我已经很头疼了,其他人我也无福消受。你若是怕她们叨扰,便让她们不得踏入未央宫半步,可好?”
“嗯。”天瑶懒散的应了声,柔软的手臂缠在他腰身,双眸却疲累的紧闭着。
“那今夜,为夫还在你房中过夜,可好?”他试探着询问。
“留宿可以,但不许与我同床。”天瑶眼帘都没有掀开一下,语调也是懒懒的。其实,同床而眠也无所谓,只要别碰她就成。她可经不起这成夜的折腾。
而楚琰虽被拒绝,却显然不死心,手掌温柔的摩擦在她面颊,“乖,今夜只想拥着你睡而已。何况,杜子墨的婚事,早朝之时我不顾户部尚书的反对,硬是下了圣旨。我为你得罪人,总该给我些补偿才是。”
怀中女子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而入夜后,天瑶才知男人的话绝对是不可信的。什么只想拥着她睡而已。拥着她的同时,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他温热的手掌顺着她领口滑入,轻车熟路的用指尖挑开她身上单薄的裙衫,她扭动着不许他碰,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安分了片刻,便又栖身而来。
他将她压在身下,这一次,连前戏都不做,直接褪去她单薄的亵裤。
天瑶昨夜被他折腾了一夜,白日昏昏沉沉睡了一整日,也未补足气力,此时几乎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着他欲所欲求。好在他还算有些方寸,并没有如昨日那般疯狂。
**后,他将她拥在怀中,天瑶伏在他胸膛凌乱喘息,开口的语调柔弱,又带着几分埋怨的意味,“君无戏言,你居然欺骗我,下一次再也不要信你。”
楚琰轻笑,低头吻上她因抱怨而嘟起的红唇,“在你面前,我不是君。自然也没有‘君无戏言’这一说。民间夫妻不是经常说吗,骗是因为爱。”
“如果你的爱不是总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天瑶或许会更容易接受一点。”
“哦?那遥儿觉得应该用什么方式?换种姿势试一试,为夫也愿意配合。”楚琰故作无知的问道。
“你……色胚。”天瑶气恼,半响后,才憋出这一句。
楚琰朗笑着,将她拥入怀抱,不多时,两人便沉沉睡去。
中原节当日,宫中亦是张灯结彩。天瑶负手而立于园中,头顶是四四方方的一块天空,即便是飘过的云朵,都数的清个数。
“娘亲。”身后传来君宁淡静的声音。今日,他一袭银白蟒袍,虽是小小的年纪,却已贵气逼人。“娘亲在看什么?”他仰头,顺着她的目光处看去,除了蓝天白云,偶尔几只飞鸟,再无其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闷,想出去走走。”天瑶柔声回道。
“那宁儿陪你到御花园坐坐,只是秋菊已经凋谢了,梅花只是含苞待放,只怕没什么景致。”
天瑶低低一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宁儿,我们出宫去吧,今夜灯会一定十分热闹。”
“可是,父皇……”君宁眉心微微蹙起。
“原来宁儿也有惧怕的人啊。”天瑶玩味一笑,牵起了他的小手,“宫禁之前回来,他不会察觉的。”
君宁无奈的耸肩,很明显,他娘亲是在自欺欺人,父皇无事时几乎时时刻刻赖在未央宫中,有事连奏折都一同搬去,他们偷偷溜出宫,不被发现才怪。
东宫的腰牌,出宫并不难。母子二人换了一套便服,坐在摇晃的马车之中。
“主子要去哪儿?”车外,车夫出声问道。
“护城河。”君宁淡淡的回了句,手中随意翻看着一本兵书。娘亲要胡闹,他便只能陪着。向来,君宁宠溺天瑶的程度,绝不亚于楚琰。
对面,天瑶微眯着美眸,指尖随意挑开车帘一角,淡看窗外风景。皇宫再好,终究比不得宫外的自由。
车子一路行事,终于在护城河岸停住,君宁摔下跳下马车,然后将天瑶搀扶而下。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沿着护城河行走,正是华灯初上之时,河岸上游船画舫,沿岸一排灯火长龙,将黑夜映照的恍若白昼。河面微风拂过,掀起天瑶如瀑的发丝,她站在沿岸,微仰着头,双臂缓缓舒展。不远处的高楼上,传来飘渺的歌声,如梦如幻一般。




天下聘,暴君的温柔 第二百六十八章 爱与拥有1
“宁儿,你感受到自由的气息了吗?”
君宁站在她身侧,负手而立,月白色的袍子,衣摆轻微的浮动。他看着她,凤眸含笑,出口的话却偏生带着几分戏谑,当头泼了她一盆冷水。“自由倒是没觉得,尾巴倒是不少。娘亲还是好好想想回宫之后如何向父皇交代吧。”
天瑶被他扫了性子,淡淡的哼了一声,转身向不远处走去。庙会很是热闹,人潮涌动中,天瑶那一抹雪白依旧扎眼的很,以至于君宁无论离她多远,都可以轻易的追赶上她。何况,对于她的安危,他是不担心的,暗卫虽然都隐在暗处,却无时无刻的不跟随着,同样的错误,楚琰从不会犯第二次。
天瑶随意的逛着,在几处摊位前都停留过,对许多东西都觉得新奇,边走边买边玩儿,但用不了多久又随手丢掉了。君宁跟在她身后,表情虽无奈,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宁儿你看,这些面具多有趣。”天瑶随手拿过一个夜叉面具照在脸上,对着君宁晃了几下头。君宁依旧一副淡淡的表情,从袖中取了银子递给老板。
天瑶带着面具向前走了几步,脑海中却突然闪过几片零散的画面,很清晰,却无法拼凑成形。
面具,西陵族人,陪在身侧的男子,还有……天瑶用力的锤了下额头,努力的想要回想起什么,却头痛欲裂起来。
“娘亲,怎么了?”君宁担忧的扶住她。
“头,头好痛。”天瑶取下面具,随手丢在一旁。
恰巧,有马车从二人身旁经过,十分华丽的马车,车帘一角被微微挑起,露出一张妩媚风情的脸,唇片一张一合,低低唤了声,“阿瑶。”
天瑶顺着声音看去,正与女子的目光相对。隐约有几分熟悉,但记忆中确是一片空白的。
车是右相府的马车,车内的女人确是春风楼的头牌歌姬锦瑟。她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走出,紧跟在其后的,是右相南宫漠。他见到天瑶与君宁二人,眸中一闪而过错愕的神色,然后俯身参拜。“微臣参见……”
“南宫叔叔不必客套,我与娘亲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君宁突然伸手挡住他预低下的手臂,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南宫漠又是一愣,只见君宁唇角扬笑,笑意却半分不及眼底,与他父皇几乎如出一辙。“是。”他随后附和。
“天瑶生了一场病,很多往事都记不得了,想必姐姐曾是天瑶故人。”天瑶对锦瑟微笑,对她十分的友善。
锦瑟面色不变,永远的笑靥示人,她沦落风尘十数年,早已看淡一切。“往事不过是过眼云烟,记得与否都不重要,阿瑶就当今日是我们初相识吧。今日恰巧约了南宫大人,不如妹妹一同到我的阁楼坐坐,正巧临水而立,看风景是个好地方,何况,人多也热闹些。”
“姐姐盛情,天瑶自当从命。”天瑶微一俯身,对二人竟无丝毫防备之心。若只是锦瑟一人,她或许还有几分疑虑,毕竟她已记不得她了。但有南宫漠在,便没有什么好担心,毕竟,他是当朝丞相,若贵妃娘娘在他眼皮子地下出了事儿,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索性庙会也逛了个七七八八,道不如随着他们去蹭吃蹭喝。
当马车在春风楼前缓缓停住,君宁的脸色就变了几分。当朝贵妃与太子堂而皇之的逛妓院,若是传扬出去,大翰皇朝颜面何在,他父皇的颜面何在啊。
锦瑟的临水阁楼倒是十分的安静,几乎远离尘世喧嚣。推开雕花镂空窗棂,便是一望无际的护城河岸。锦瑟怀抱琵琶,低低怯怯的唱着一曲《后庭花》。天瑶身子懒懒的靠在窗旁,双臂环胸,十分惬意的听曲品茶。
桌上是几样精致的小菜,一壶上好女儿红,君宁端坐在桌旁,俊颜沉冷。南宫漠亦没了来时的兴致,曲子听在耳中,只觉得聒噪了。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天瑶身上,那一抹飘渺白纱,无时无刻不挑拨着心魂。终究君臣有别,南宫漠并不敢太过放纵。
一曲终了,锦瑟放下怀中琵琶,轻柔开口,“不知阿瑶可否记得琴艺,当日妹妹一曲《红颜叹》,当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天瑶不记得了。”她含笑回了句,状似无意。目光却略带茫然的飘向窗外,她十分确定,这个地方她一定来过。
锦瑟摇头失笑,又道,“妹妹当日躲在我这里等心上人之时,可是每日都要弹上一曲,幽幽怨怨的,听得我都心疼呢。如今忘了也好。”
天瑶对于过去并不执着,只是淡淡回以一笑,情绪没有丝毫波澜。反倒是一旁南宫漠,状似若有所思。锦瑟口中的‘心上人’所指又是何人呢?听闻,在景康帝还是太子之时,瑶妃便已是他的正妃,若非沈家满门抄斩,如今,她也该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
“南宫大人与这位小公子为何都不动筷?难道是嫌弃我春风楼的菜色不可口?”锦瑟掩唇而笑,起身来到南宫漠身旁,玉手握上白玉酒壶,为他斟满一杯,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锦瑟敬南宫大人一杯,祝大人官运亨通,更进一步。”锦瑟柔软的身体整个贴靠在南宫漠身上,仰头先干为敬。
君宁唇角扬笑,指尖随意把玩着面前的茶盏,淡声开口,“南宫丞相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更进一步……难道是要封王赐爵不成?”
顿时,南宫漠只觉手中酒杯有千斤重,锦瑟本不过一句冠冕堂皇的客套说辞,但听在皇家人耳中,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殿下……”
君宁含笑摊开手掌,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南宫丞相无需紧张,本王不过随口一句玩笑而已。”
“这位小公子的玩笑,当真是吓坏了奴家呢。”锦瑟巧笑嫣然,不着痕迹的打破僵持的局面。天瑶的身份她只是知晓的,而这个自称本王,面庞冷峻的孩子,亦不难猜出起身份。
“宁儿,难得出来一次,还板着脸子,扰了南宫丞相的兴致,可就是我们母子的不是了。”天瑶微微一笑,莲步轻移来到君宁身边。拿起银筷夹了些素菜放入君宁碟中,“今日南宫丞相做东,天瑶便不客气了。”
“微臣惶恐。”南宫漠拱手回了句,额上竟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也不知是忐忑还是紧张。总之,在天瑶面前,他所有的气场都被压了下来,甚至呼吸都放的缓慢了。
天瑶十分随意,吃吃喝喝,赏花赏景,直至深夜。君宁安静的坐在一旁,月上中天,他几乎可以想象他老子此时的脸子应该有多难看了。
“天色已晚,宁儿,我们回吧。”天瑶含笑俯身,告辞了锦瑟与南宫漠二人。她倒是觉得自己有些不解风情了,想必春风楼的头牌自是一夜千金的,她耽误了人家大半个夜晚,也不知是不是要付费的。
二人走出春风楼,天瑶正想着难得出来一趟,是不是要去其他地方再逛上一逛,抬眸便看到了春风楼外停靠的马车,这马车也称不上华丽,只是赶车的车夫着实金贵了些,御林军统领赤焰,而能让赤焰充当车夫的,车内所坐何人,可想而知。
“奴才恭迎夫人与少爷回去,爷在车中已等候多时。”赤焰拱手上前道。
天瑶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只见君宁已率先做到了马车前,悠哉的晃着小腿,显然不想进去挨骂。
“夫人,请。”赤焰恭敬的又道。
天瑶咬了咬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至此,一挑车帘,钻了进去。




天下聘,暴君的温柔 第二百六十九章 爱与拥有2
车内的布置十分简单,柔软的狐裘铺散在车内,极是温暖,楚琰懒散的靠在角落,正认真的翻看着手中的书册,连翻书的姿态与君宁那凑小子都如出一辙的。
天瑶也不出声,悄悄在他对面坐下,扯了貂绒披风搭在身上,半眯起眸子假寐。马车摇摇晃晃的开始前行,对面的男子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瑶儿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天瑶微嘟起红唇道,“不就是出宫玩玩,难道皇上还要治我死罪不成!”即便心虚,也要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摸样。
当暗卫回报,天瑶母子随南宫漠一同进入春风楼时,他顿时怒火上涌,只想着此番定要好好教训她才是。当她真的在眼前,一副娇柔的摸样,明眸闪烁,比天上的星子还要璀璨,心中只觉温暖庆幸,什么怒气怒火,统统抛到了脑后。
楚琰失笑,出乎意料的伸手将她捞入了怀中。修长的指尖在她柔软的唇片上来回挑拨着。“我当真是将你给宠坏了,越来越没有分寸,宫规甚严,宫妃私自出宫便是大罪。自大翰建朝以来,哪有一个宫妃敢如你这般的放肆,”
天瑶轻笑,双臂缠上他颈项,“只能说明你比他们都幸运,爱了,才会纵容。大翰先祖,一定从未爱过。”
听她此言,楚琰只觉得心口好似被什么填满了一样,低头,便吻上了她樱红的唇片,缠绵不舍。微风掀开车帘一角,车外,是护城河暗,璀璨灯火。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便是在春风楼前,你拦下了我的马车。”楚琰淡笑开口,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天山之上,他双目失明,天牢之中,她狼狈不堪,几乎辨不出容貌。若细细算来,春风楼那一次,才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但那时,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她。
天瑶在他怀中噗嗤一笑,“天瑶是来捉奸的?”
楚琰摇头,极是认真的点了下她鼻尖。“是来退婚的。”
“退婚?”天瑶眸中满是不解,但随即一想,也不觉得荒谬。未来的帝王,三宫六院,她从不是能与他人共侍一夫的女子。“那你为什么没同意?”
“你怎么知道我拒绝了?”
天瑶哼笑了声,“你若同意,现在我可能应该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吧,或许,会比现在自由,蓝天白云,天涯海角,任由我放纵肆意。”
自由,别的男人,这些都是楚琰不能接受的字眼。他可以无止境的宠她爱她,却给不了她所谓的自由,而别的男人,她这辈子,不,包括下辈子都别想。他不由分说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蛮横的吻上她的唇,与刚刚不同的是,这一次带着霸道的惩罚,几乎吻的她喘不过气来,在他身下不停的挣扎踢打。
楚琰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顺着她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白纱吻着她柔软的胸口。“楚琰……”天瑶胡乱的挣扎喘息,却抵不过身上男子的力道。
楚琰将她压制在身下,表情散漫邪魅,与她的狼狈想必,极是洒脱。他修长的指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擦。“若不给你点教训,当真要无法无天了。记着,别总说些我不爱听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天瑶蹙眉凝视着他,清澈的眸子一点点染了层怒意。“你以前也是这样威胁我的?”
“威胁?”楚琰冷哼了一声,能有资格让他威胁的,也只有她了。男人对女人,若连占有欲都没有,又如何能称得上是爱。可惜,女人永远都不会明白。“随你怎么说。”
“楚琰放开我。”她平躺在柔软的狐裘之上,别开脸,竟然不愿在看到他。这个男人,霸道专横,帝王该有的‘优点’他可是一样都没落下。
“放开?等我腻了自然会放开你。”楚琰是真被她冷淡的态度刺激了,竟没有意识到,这一句‘腻了’该有多伤人。他粗蛮的掀起天瑶的裙摆,疼痛让天瑶下意识的颤抖着身体,身体本能的蜷缩,而他竟不容许她丝毫的退却,双手板着她肩膀,疯狂中依旧带着惩戒的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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