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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童姿
“公主,凡是你们汉朝有的,我伊稚斜都能弄的到。”伊稚斜颇为得意。
“大单于要看这些书,莫不是又要跟谁打仗?”南宫道。南宫心里颇感不安,她感觉到伊稚斜和他的父亲军臣单于太不一样了!伊稚斜的心太大太大,大得让南宫感觉不到边际。
“公主,你只管帮本单于译好就是。”伊稚斜不允许任何的疑问和不服从。
尽管南宫觉得担心,但是还是着了魔似的部分昼夜的翻译着兵书。,
夜深了,南宫的大帐内依然是灯火通明,伊稚斜久久的站在南宫的帐外。
东胡使臣又一次来到了匈奴王庭。
“外臣启禀单于,上次单于送给我东胡王的须卜氏甚得我东胡王宠爱,现在已经育有一子。这次外臣来到匈奴,一则是带我东胡王谢谢大单于的厚礼,而是与大单于同贺我东胡王得一贵子,这三么……”东胡使臣道。
“东胡使臣有话便讲,不要如此吞吞吐吐。”伊稚斜道。
“好!外臣就不客气了!大单于,匈奴与我东胡边境线有一千里,其中有一地名约‘东瓯’,是块方圆数百里的戈壁荒漠,荒无人烟。我东胡王一位,此不毛之地,大单于留也无用,不如送给我东胡王。”
帐内群臣看着伊稚斜的脸色,议论纷纷。
根据上两次的经验,国宝千里马和宠妾都毫不犹豫的给了东胡王,这块无用的戈壁伊稚斜肯定也会随了东胡王的心愿。
“啪!”伊稚斜重重的拍案而起道:“放肆!你东胡真的以为我伊稚斜怕你们么?土地,国家的基本,祖先的基业,无论是富庶的草原还是不毛的戈壁,都是我大匈奴的土地!怎么会将它拱手让与东胡?!”
“来啊!”伊稚斜吩咐左右,“将东胡使团的人全部砍掉脑袋,一个不留!”
“啊?!”东胡使臣大吃一惊,惊叫道:“大单于,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大单于,大单于……”
“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贤王听令!”伊稚斜站在帅案前道,“本单于命令你们带领本部人马即日准备,三日后跟随本单于出发,踏平东胡!”
“是,大单于!”
经过近半年的征战,伊稚斜率军灭东胡,斩获东胡王首级。
然后趁势灭月氏、大宛、羌,收服楼烦,将汉朝北部各少数民族部族统一。形成与汉廷分庭抗礼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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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第十五卷 宦臣中行悦
第十五卷宦臣中行悦
景帝崩于未央宫,子刘彻登基,曰武帝。
匈奴灭东胡、月氏、大宛、羌,收服楼烦后,国势大增,形成于汉王朝分庭抗礼的局面。
伊稚斜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了,征服的欲望再次燃烧。
汉匈有近二十年未曾交战,伊稚斜决定试探一下汉朝的实力。
汉匈边境绵延数千里,其中雁门、代郡、云中是汉军通商及驻兵的重地。
代郡都城马邑,是汉朝与匈奴通商的经济重镇。经过汉匈十几年的贸易往来,都城马邑的占地扩大了数十倍,由原来人口不足三万人的边陲小镇,增加到人口逾五十万的经济重镇。汉朝的丝绸、金银器皿、珠宝、酒等是匈奴商人的抢手货,而匈奴的刀具、兽皮、良种马匹是汉朝商人的最爱。往来的汉商,多将财物囤积在马邑城内,伺机出手,获利较其他地方高十数倍。
伊稚斜亲率大军侵袭代郡。所掠金银、丝绸、人口不计其数,投降的兵将近五千人。
马邑城内房屋高大华丽,匈奴众将领甚爱之。伊稚斜也有所心动,要下令驻兵马邑。中行悦听说后,大惊,力劝伊稚斜,道:“大单于,千万不能驻兵马邑!”
“哦?为什么?”伊稚斜正在看呈报上来的物品清单。
“启禀大单于,我们匈奴的人口数量不到汉朝的十分之一,但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匈奴人一直牵着汉廷的鼻子走?”
“你说为什么?”伊稚斜放下清单,靠在帐中的虎皮大椅上,微合双眼,问道。
“大单于,汉匈风俗大相径庭,这才是我匈奴能胜汉廷的法宝!”中行悦道。
“哦,你继续说下去。”伊稚斜睁开眼睛,看着中行悦道。
“大单于,奴才久居汉廷,又辗转匈奴,深得其意。”中行悦道,“汉朝人建筑城郭房屋,男耕女织,吃的是粟米,纺的是棉花,哪一样儿是可以肩挑人抗、搬得动抬得走的?况且,每筑一城,需要驻军官吏。汉朝有十个城郭,就要把全国的兵力分十份,有一百个就要将兵力分一百份。而我匈奴则不同,住的是帐篷,吃的牛羊肉、奶酪,穿的是粗布、兽皮,随水草而迁徙,有一人便有一兵士,闲时牧马放羊,战时可充为兵卒。我们想攻击汉朝哪个城市,就攻击哪个城市。集中兵力,月圆则攻城,月亏则后撤,灵活方便。”
伊稚斜边听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不要贪恋马邑之富庶,要我撤回匈奴?”
“是,大单于英名!大单于想,我们匈奴哪里有那么多的兵力可以固守城市,再说,我匈奴人一向是以肉为主食,不惯吃粟米、蔬菜,城市周边水草有限,一旦水草殆尽,我匈奴兵丁还是要撤离的。”中行悦说道。
“中行悦,你说的很对!”伊稚斜赞同道,“马邑实在太华丽了,高大的房屋,满仓的粮食、丝绸,还有无数美丽的汉朝女子。不要说我的将士们舍不得,就连我也舍不得。”
“好,既然我们不能在此驻兵,又不能将马邑搬回我匈奴,左大都尉!”
“是,大单于。”一旁的左大都尉躬身施礼道。
“告诉兵士们,这几天尽力取乐,三天后放火烧掉马邑!”伊稚斜有些不舍。
“且慢,大单于。”中行悦道。
“哦?怎么?难道,我还要将这些带不走的东西留给汉朝的皇帝么?”伊稚斜疑惑道。
中行悦哈哈大笑道:“不错,是要留给汉朝的皇帝。”
“中行悦!大单于说驻兵马邑你阻拦,说要烧了马邑你还是阻拦。原来你是要留着马邑给你们的汉朝皇帝!你这个汉人!”说着,左大都尉竟要拔刀。
“左大都尉!”伊稚斜喝住左大都尉,道“你这鲁莽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既而转向中行悦道:
“中行悦,你说说看,为什么要将马邑留给汉朝的皇帝?”伊稚斜对这位足智多谋的军士颇为看重,中行悦亦时常有出人意料的奇谋。
“代郡是汉朝防御我匈奴的要塞,而马邑城是要中之要。我们将房屋城郭保存完好的还给汉朝皇帝,汉朝皇帝必然会继续向马邑派驻军队,然后便有边境贸易,慢慢的一个充满粮食、丝绸,住满美女的新马邑又出现了,大单于可复而取之。”
“好,中行悦!”伊稚斜从大椅上站起,走到中行悦身边,伸出手拍着中行悦的肩膀说道:
“此法好比我们匈奴人养牛养羊,吃掉公的,留着母的,让它们来年为我们生仔儿!因此,大单于千万不能做杀鸡取卵之事。”
“大单于英明!”中行悦见自己的意见又被采纳,高兴的说道,“从此,汉朝便是我们的牛羊圈,随需随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哈哈――”伊稚斜仰天大笑。
翌日,伊稚斜带着马邑城中大批的金银、丝绸,以及掠来的男女边民三万人,返回匈奴王庭。
马邑之战,使伊稚斜军威大振,复又侵袭雁门、云中,均大获全胜,满载而归。
匈奴王庭,单于大帐内。
“大单于!”
伊稚斜抬头看去,原来是南宫公主。伊稚斜忙离座迎上前去,道:“公主,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请问大单于,从马邑掠来的三万人,大单于打算怎么处置?”南宫脸色难看。
匈奴旧制,凡是掠来的人口,一是作为战利品奖赏给各有功的将领;二是做为最低等的奴隶,日日苦役;三是作为“生祭”用于祭祀祖先和昆仑神。
“公主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事来了?”伊稚斜看着南宫,一脸得意的笑。
南宫回身避开伊稚斜的眼睛,道:“那都是我汉朝的子民,我的兄弟姊妹……”
“你们汉朝?又是‘你们’汉朝!”伊稚斜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公主,你记着,你是我匈奴的阏氏,我匈奴的子民!”说着,从背后两手抓住南宫的肩膀,低头仔细的嗅着南宫的头发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南宫挣脱开伊稚斜的双手,说道:“大单于,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阏氏母后,你父亲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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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第十六卷 南宫,我的爱!
第十六卷南宫,我的爱!
伊稚斜率兵攻打马邑,掠夺财物人口无数。南宫得知伊稚斜将三万汉民押回匈奴王庭。按照南宫以往的经验,按照匈奴旧制,凡是掠来的人口,一是作为战利品奖赏给各有功的将领;二是做为最低等的奴隶,日日苦役;三是作为“生祭”用于祭祀祖先和昆仑神。如果伊稚斜仍旧按照匈奴旧制来处置这三万汉民,那他们的下场将十分悲惨。
不得已,南宫只好屈尊,硬着头皮来到伊稚斜的大帐,希望伊稚斜能够善待这三万汉民。
“阏氏母后?呵!你比我还小了将近十岁呢!怎么做我的母后?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伊稚斜大单于的阏氏!”伊稚斜上前紧紧抱住南宫道。
“不,伊稚斜!你不能!”南宫使劲的挣扎。
“好啊,那我就把这三万人,全部活埋!”伊稚斜松开了南宫,转身走到桌案前,眼睛直直的看着南宫,那表情仿佛是猫在捉弄已经到手的老鼠。
“大单于既然要活埋,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将他们带到王庭再活埋?为什么不在马邑处置了他们?”南宫转回身避开伊稚斜如炬的目光,对伊稚斜道。
“我高兴在哪里处置就在哪里处置!”伊稚斜转回身坐在虎皮大椅上,手里拿着一把月氏弯刀玩弄着,歪着头看着南宫的反映。
“你――”南宫气极,但又无可奈何。
“哈哈――”伊稚斜大笑,笑声中带着施虐的满足,“我就是喜欢看公主生气的样子!”
南宫不堪忍受伊稚斜的羞辱,拂袖便走。
“等等!”伊稚斜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南宫身边,贴着南宫的耳朵轻轻说道:“公主不是很爱你的汉朝子民么?怎么,公主忍心看着你的兄弟姊妹……”
“大单于,你不要欺人太甚!”南宫道。
“我就是要欺人太甚!这里是匈奴,不是汉廷。我伊稚斜愿意听从公主的吩咐,但是今晚,我一定要尝到汉朝公主的滋味!”说着,伊稚斜从背后猛然抱住南宫,闭上眼睛,嘴唇轻轻的蹭着南宫的脸颊。
“伊稚斜!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南宫挣脱开伊稚斜的怀抱,愤怒得看着伊稚斜。
“哈哈――如果是公主自己走到我伊稚斜的大帐,自己脱掉衣服,那还算是强迫吗?!”
“你――”对于伊稚斜的羞辱,南宫气得浑身战栗。
伊稚斜仍坐回虎皮大椅,歪着头看着南宫,道:“匈奴风俗,父死,子妻其后母。这在我们匈奴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本单于仍顾念,公主虽然嫁到我匈奴,但是毕竟还是汉人,我们匈奴的很多东西公主需要慢慢的接受。所以,我给了公主这么长的时间来适应。可是公主比我想像的不聪明的多。”
当晚,南宫带着复杂的心情走进了伊稚斜的大帐。
无论南宫怎样紧闭双眼、咬住嘴唇,仍无法压抑住身体带来的快感。
“公主――”伊稚斜轻声的喊着南宫,滚烫的身体和南宫交融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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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第十七卷 窦太后病危
第十七卷窦太后病危
武帝刘彻自继位以来,朝政由窦太后把持。窦太后崇尚老黄之学,而武帝喜欢儒学,因此祖孙二人不合已久。
淮南王令门客们著《淮南王训》,呈与窦太后,窦太后看后大喜,令人送与武帝。
武帝恼怒,自此武帝与淮南王有隙。
窦太后年事已高,身体状况不断恶化,以窦太后为靠山得外戚和朝臣们现在焦虑万分,各自寻找出路。
此时,武帝的舅舅,就是王太后同母异父的弟弟田玢,正在姐姐王太后的宫内,和姐姐说着窦太后的病情。
“姐姐,我看这窦太后这老东西没有几天日子了。”田玢拨开一只桔子,递到王太后手里。
“嗯,我听御医说,这几天时常昏迷,醒来后胡话连篇。”王太后接过桔子,把一只桔瓣送到嘴里,“彘儿很快就能亲政了,我们也就快熬出头了。”
“姐姐,最近这几天,我府上,呵呵……”田玢得意的笑着。
“怎么了?”王太后问道。
“姐姐,”田玢凑向王太后耳边,“家里送礼的简直踢破了门槛儿!”
说罢,姐弟俩相视大笑。
田玢从怀里掏出一个填漆的乌木盒子,放在桌子上,推给王太后。
“什么呀这是?”说着,王太后打开了盒子,“啊――”
王太后惊讶的张大了嘴!
原来,盒子里面是一枚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王太后是景帝时最受宠的女人,什么宝贝没有见过。今天见到这颗夜明珠也大吃一惊。
王太后将夜明珠捧在手里,看了半日,道:“玢儿,这颗夜明珠是谁给的?”
“姐姐,”田玢看看左右,道:“淮南王。”
“他?”王太后一皱眉,道:“他怎么会送东西给你?这淮南王是老太婆那边的,和我们一向不合,怎么现在……”
“姐姐,你这还看不出?眼见这老太婆要死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淮南王又不傻,要是到这时候还不投向我们这边,等着外甥亲政了,有他什么好处。”一说道外甥武帝要亲政,田玢面露得意之色。
“我看,这事不能大意。淮南王这老东西不是个善岔儿。人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文帝、景帝、窦太后,他都能游刃有余,决不是个简单人物。”
“是,姐姐。”田玢道。
淮南王府。
“父亲,”淮南王长子容庆来到淮南王的书房。
“哦,庆儿啊,来。”淮南王放下手中的书简。
“父亲,”容庆给淮南王施了一礼,道:“父亲,去京城的人回来了。”
“哦,怎么说。”淮南王走到廊上,一边逗着笼子里的一对儿黄鹂一边问容庆。
“京里的各个王侯、众臣,以至各个宫里的太监都送到了。”容庆道,“还有王太后的弟弟田玢,都送到了,也都收了。”
“嗯。”淮南王冷笑道,“老夫的重礼,相信他们哪个也不会不眼红的,哪个和钱是有仇的?”
“父亲说的是。儿子还听说,那个田玢第二天便到他姐姐那里,把那颗夜明珠给了王太后,王太后当时就惊的张大了嘴,好半天闭不上!”
“哈哈!”淮南王笑道,“这个王太后,虽说是在先帝面前受宠,总不过是个美人罢了。况且先帝是个崇尚节俭的,这王太后能见过什么好东西。哼!”
“父亲说得是,”容庆还要接着回后头的,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父亲、哥哥,你们果然都在这里。”说话间,廊子那头走来一位神仙般的女子:
体态轻盈,发黑如墨,细腻白皙的肌肤不输羊脂,淡淡春山横扫入鬓,一双眸子闪烁如风拂秋水。
“容娥,你怎么到这里了?”淮南王见到女儿容娥,笑着问道。
淮南王有二子二女,长子容庆,次子容祝,三女儿容嫦,来的是女儿容娥。容嫦、容娥年已及笈,花容月貌,在淮南王及王妃的调教下,性情温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些自是不必说的,但是冲着她们父亲淮南王的权势,妄想向上巴结的达官显贵们就不计其数。淮南王总以疼爱女儿,年纪尚幼、舍不得唯由,至今尚未许配人家。
“刚才管家派人送东西到我和姐姐那里,说是哥哥派去京城的人回来给我们带来的。姐姐今天身上又不好,我是专门来代我和姐姐谢谢哥哥的。”说着,向容庆蹲身轻轻施了一礼。
“妹妹请起。”容庆笑着将容娥扶起。
“父亲,这几天天气渐渐的凉了,父亲夜里看书该披件衣服了,容娥这几天赶着做了出来。今年天凉的比往年快了,赶着做,活计粗糙些,父亲反正是在家里穿,将就一些也使得。”说着从身后跟的丫鬟捧的黑漆压金丝的长方托盘里,将一件灰缎面的夹袍子双手递与淮南王。
“哎呀,家里多的是针织女工,哪里用你费这些力气。”淮南王对容娥道。说着,接过来,迎着光亮仔细看着针脚。
“嗯,好!好针线!”淮南王赞道。“只是,以后不许废这些功夫了!”
“是,父亲!”容娥见淮南王喜欢,心里自然是高兴。“那容娥不耽误父亲和哥哥的正事了,我找大嫂子说话去了。”
说罢,容娥带着丫头们转身走了。
看着容娥的背影,淮南王轻叹了口气,往书房走去。
容庆跟在一边,看到父亲的脸色,道:“父亲可是在为妹妹们的婚事伤脑筋?”
淮南王道:“怎么不是呢。”说着,进了书房,坐在桌案后。
“是啊,妹妹们也都大了,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容庆说道,“可是,据我看来,真正是门当户对,人物、品行又好的真是难选啊。”
“哼。”淮南王哼了一声,“这些纨绔子弟怎么配的上我们家的女孩儿?我如今想的是,窦太后已经没有几天了,眼看着小皇帝要亲政了,我们在后宫里头不能没有人啊。”
“父亲,我们和长公主向来关系不错,虽然长公主是窦太后一派的,但是不论怎么说,她女儿阿娇也是皇后,现在和小皇帝的感情也不错。”
“你啊!”淮南王看着容庆说道,“看事情总看着眼前的,你往长远了想想。”
“容庆愚钝,请父亲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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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第十八卷 容娥进宫
第十八卷容娥进宫
淮南王刘安自从和窦太后攀上关系之后,在朝中的地位逐步巩固。但是长公主自持是窦太后最宠爱的女儿自己的女儿阿娇又是当今的皇后,眼里不揉沙子,看到淮南王讨好窦太后,窦太后也日益器重淮南王刘安,心内甚是不满。虽然碍于窦太后的面子,但怎么也瞧不上淮南王刘安。两人是面和心不和,长公主经常与淮南王暗中作对,想搞垮淮南王。淮南王百般讨好,也是枉然。
淮南王见笼络长公主不成,便下决心与长公主势不两立,一斗到底。
但是,令淮南王刘安料想不到的是,窦太后本来硬朗的身体,却因为一场风寒而一病不起。几个月下来,眼看着不行了。淮南王眼看着这个大靠山要倒了,便着急起来,不得不自己重新筹划、布棋了。
这日,淮南王府中,淮南王与长子容庆讨论着武帝后宫的事。
“那阿娇我是见过多次的,人长的倒是不错。坏就坏在她那个母亲身上。”淮南王喝了口茶道,“这个长公主自小便得窦太后的宠爱,嫁了人后更是仗着自己是公主,在夫家为所欲为;一辈子就生了这么个女儿,更是自小骄纵的不得了。和小皇帝大婚之后,一是仗着自己的姿色又是新婚,小皇帝对她还是觉得新鲜;二是仗着现今的小皇帝当年能坐上皇帝宝座还有她母亲长公主的功劳,所以现在在后宫里还算得宠,等窦太后一死,她们没了靠山,再加上小皇帝对她也腻味了,瞧着吧,有她的好日子呢。”
“她从来是看不上我们淮南王府的人的,为父的本来也不想和她作对,但是这个婆娘不识抬举,屡屡和我淮南王府过不去。窦太后一死,我们淮南王府和长公主势必是要撕破脸皮的。”淮南王对容庆说。
“是,父亲说的是。不过,依儿子看来,没了窦太后,长公主在朝中的势力并不能给我们淮南王府构成多大的威胁的。”容庆想了一下说道。
“嗯,你说的对。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大碍。”淮南王点点头道。
“父亲,这次我们给王太后的弟弟田玢的礼物,算是上上份儿的了,而且田玢也开始帮我们疏通王太后,等将来看到哪宫的嫔妃有得宠的,再做道理就是了。”容庆道。
“容庆啊,你哪里都好,就是眼光太短!”淮南王道,“我问你,不管哪宫的嫔妃得宠,生的儿子和咱们淮南王府有什么关系?”
“这……”容庆顿时明白父亲的意思。“父亲的意思是把妹妹们送到宫里去?”
“哼,美得那小皇帝,还想消受我两个女儿。”
“那父亲决定送谁进去?”
“容嫦虽然比容娥大一岁,但是容嫦为人心地太善良、太优柔寡断,况且容嫦一向身子不大结实的。容娥年纪虽小,诗词歌赋上逊于容嫦,但是头脑灵活,就是将来年纪稍长些,掌管起后宫来也是把好手的。我的意思是,送容娥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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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第十九卷 蠢阿娇醋缸倾倒
第十九卷蠢阿娇醋缸倾倒
窦太后病危,身边的弄臣们各个自寻出路。
淮南王府与长公主面和心不合,是由来已久的事,只是碍于窦太后不便撕破脸皮而已。
淮南王刘安心里早就有所计划。准备将次女容娥送入武帝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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