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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本郡无事,你应知晓了,他已走了,不过这对他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早些走了也不用再被那些事所累。一直呆在别苑,倒是不曾用膳,想来你定也未能安心用膳,不如陪本郡吃一点,本郡已让人传了膳过来。”
容狄笑笑,面色亦是如常,说着亦牵着无忧的手便坐了下来,他话音刚落不大会儿红锦等人果然便传了膳食进来,看着男子的脸色,洛我忧蹙了蹙眉,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
“怎么,无忧也在怀疑太子之死有疑?是本郡亲自送他走的,那个人此刻大概也还在,他的死,并无可疑,不过是因饮酒过度伤身以发了病疾。”看女子疑惑的眼神容狄出声解释。
看得出对于太子,容狄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不过,更确切的来说或许应是那份愧疚,毕竟,太子所受到的待遇,大半都原自于他。当然,事实其实很复杂远非这么简单。
可他却是难免会这般想。
洛无忧点了点头,却是依旧道:“可是,这太突然了。我实未想到太子他居然会这么突然的发病,你不是带了医谷谷主前去?还有师傅在场,联他二人之力难道也毫无办法么?这……”
突然的让她有些不敢置信,在她记忆之中,南宫景明至少还有两年的寿命,不该这么早死才对,且还有容狄带去的人,都未能将他救回。实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可太多的事都已改变,不过太子早逝而已。似乎这样的改变在其它的改变面前也算不上什么了。
也难怪他会让她不用去了,连那二人都无力的话,只怕她去了也是无用。虽然她有玄泷针法在手,可是玄泷针法亦不是万能的。且如果这次她真的出手若是事情出现了转机,只怕她也会更成为众人的眼中之钉!
想了想,洛无忧并未再纠结这点,两人用完膳便早早的歇下,如今太子已死成为既定的事实,不管他们想或不想,又不管这其中到底有无隐情,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且如今只怕没有人会去追究那个原因。
傅氏皇后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今天,其它的皇子亦是等了这般久才等到那储位终于悬空,如今太子真的死了,他们又岂会无所动作?又岂会甘于寂寞呢?只怕傅氏皇后一直沉寂,等的便是今日吧?
太子的身体别人不知晓,可身为皇后且奉皇命特地照顾太子,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晓,看太子****饮酒伤身而不上报,亦不劝解,谁又能说太子之死,就没有傅皇后在其中的功劳?
早就知晓傅皇后心思稳得,做事亦是滴水不漏,如今看来倒果是如此。与其下毒毒害太子,如此一来,太子的死算是其咎由自取,却是与人无尤,便是皇帝真的有心责怪,也是找不到由头。
毕竟身为后宫之主,统掌着整个后宫,傅氏皇后也不可能真的天天守在太子的跟前,这显然是不现实的,那样责怪下来亦是毫无意义。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能小觑!
而她与洛灵儿这么久亦未有动作,不知道是不是在等这个机会?如今看来倒是极有可能,毕竟,太子不死,他们做什么都是枉然,而太子一死,朝堂必会陷入一片混乱,届时,各方齐动,他们亦是可以混水摸鱼。
便是真要做些什么,也更好的隐藏。
还真是风雨欲来了……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679章 当殿请旨,兵发南齐
乾元二十年十一月初六,秦太子南宫景明薨,秦皇下旨按国礼发丧,追谥号元清,举国悲痛。
元者初始,清之胜远。
整个都城之中尽着素,再看不以任何一点喜色,所有的婚娶俗宴,统统被取消延后一个月,从谥号亦便可看出秦皇对于元清太子南宫景明的态度。大约他也是所有秦皇皇子之中,唯一一个稍得两分不同对待的皇子。
太子薨,此为举国之大丧。
便就在元清太子被送入皇陵下葬后第三日,因太子之死后,各宫还在筹谋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之前,秦宫朝堂之上,却是再发一件大事。
沉寂五年后重新出现在人们视线中的的容郡王容狄,在经历一年多的壮举热议之后,当日突的出现在秦宫早朝的朝堂之上,并当殿向秦皇请旨出兵攻打南齐。此一事出,再引整个朝堂哗然热议。
朝堂之上众臣分成两派,阻战派认为南齐与大秦五年前一役好不容易沉寂才历几年时间的平静。此刻大秦出兵攻打南齐,且并无由头,还是在太子方死的关键时期,自然为朝臣所不能接受。
对此容郡王态度却是很坚决,自然的有人阻止可也有不少的朝臣支持,六年前一役战神‘陨落’秦国国威大失,如今容郡王愿意亲兵征讨自然是报仇雪耻的好时机。且经历这一年多的事,在秦宫朝堂之上也不乏对大秦战神的盲目崇拜的官员,尤其是武官。
如此出战,也可再次一展大秦之国威,以震摄五内。也是武官建功立业的一个机会,他们又怎么会反对?而反对者不出意外大多为文臣。
朝堂之上,众朝臣分成两派争执不休。
自然的,也有极少数的人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诸如,战王南宫景修与傅国公府却是站在中立的位置,并未曾发言,傅国公更是一直蹙着眉头,显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的不轻,却又有些疑惑和想不明白。
两派争执热闹非凡,直到李淳于高呼了一句皇上有旨此事再议,宣布了退朝方才终结。
而下朝后,毫无意外,秦皇将容狄单独宣入了御书房。
“狄儿,你可真的想清楚了?你真要此时亲自领兵出战南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朕不希望你再上战场。便是你真想要出兵攻打南齐,朕亦可派别人前去,这朝堂之上多的是将领,亦并非要你亲自领兵才行,你……”
秦皇脸色有些阴鹜,一双鹰鹫般的眸子直锁男子那张俊颜,眸底满满皆是沉痛之色,太子刚死,狄儿他便要请兵攻打南齐离开都城,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也很难不怀疑他的目的。
他知他恨他,也知他不屑于他的皇位。
可是亦不曾料到,为此他竟是不惜愿意再次领兵上战场。甚至还是在太子刚刚去了不到三日,这般的快捷,甚至让他这个皇帝也措手不及。
“本郡去意已决,其理由陛下也应知晓,只请皇上下旨便是。”可惜的是容狄却是并不想多言,只催促着秦皇下旨,其态度极为坚决。对于秦皇脸上的表情和痛惜,却是禀持着以往的态度:视而不见。
“你父王母妃知道么?还有她呢?”
秦皇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他们都知道你的意思,也都赞同?狄儿你方才成亲,却就要抛下郡王妃远行出征,朕不以为她会愿意,你不是一向都很在乎她的?你也知道都城之中并不平静!”
“你这一走,会有太多人难免将视线转到她身上。你就真的放心?行兵作战不比其它,短则一年半栽,多则几年亦是常事,你就真的一点都不顾及?历来夺储之争都是残酷,朕比任何人都清楚,容王府本就是众人眼中异数,这点朕不信你不知晓?”
“你这般无异于置她于险境,即使如此,你还是要去?”亲历夺储之争,那到底有多残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能打败所有的皇子登上帝位,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时至今日想起来,都还是让他唏嘘不已。
诚然,他的确是笑到了最后,可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能够顺利的登上皇位,除了母后与他自身的努力之外,的确亦少不了永昭的功劳。
若非她囚禁了静旋,还害死了兮儿,他也不会恨她入骨,至少会留她一条生路。可惜的是,虽然静旋被囚多年还活着是幸事,不幸的是兮儿却终逝去,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终其一生最大的痛,绝对无可原谅!
所以他给她尸骨无存的下场,可那恨却也未曾消散多少!因为便是他已将之挫骨扬灰,兮儿的死还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兮儿临死之际要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他们的儿子,好好的保护他,为给兮儿报仇他却是利用了他,他们之间关系一再降至冰点,究其原由还是因为他。如今兮儿大仇得报,他想好好的补偿。
又怎么能允许他再上战场?
“她是本郡的女人,自会支持本郡的决定。父王与母妃向来都不干涉本郡,你说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便是你不下旨,本郡亦可自行发兵,不过是不想容王府背上那样一个罪名而已,你的目的本郡知晓,可本郡的决定你亦早该清楚。”
容狄面色冷凝,声音更是寒凉不带丝毫的感情:“本郡三日后晨时点将台点卯出发,你还有三日的时间可以考虑,不管有无圣旨,此次本郡都会亲自率兵前往南齐,绝无更改。”
说着男子拂袖而去,留下秦皇坐在御案后看着男子绝尘而去的背影,想着男子威胁的话语,那脸色当真是已阴沉的几可拧出水来。
李淳于更是伏在一边垂头大气也不敢出,这世上唯一敢如此威胁皇帝的人大概也只有郡王一人了。偏偏这父子两却是针尖对麦芒,皇上一心想立郡王为储君可偏偏那人人争破脑袋想要的位置。郡王却是不屑至极。
何止不屑,那俨然是当成垃圾一般弃之不极。
若是被文武群臣以及那些皇子后妃们所知晓,他们争的头破血流的东西却是被人如此的不屑‘糟践’,只怕个个儿都会捶胸顿当真是会生生被气到吐血,恨不能掐死这‘不知好歹’的郡王吧?
许久之后,那殿中的气氛稍缓了一些,李淳于犹豫了许久,方才小心翼翼的上前蠕唇问:“皇上,是否要奴才前往容王府,宣容王爷和郡王妃入宫?”
想想此刻能够劝阻郡王的怕也只有容王与郡王妃了,不过这两位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想要他们调转枪头来劝解郡王,只怕也不是件易事。可皇上不想郡王爷出战的意思那是再明显不过的。
如今整个朝堂之上储位悬空,多少人眼巴巴的盯着那个位置呢,郡王此刻避走关外征战,那当真是摆明了要放弃这个机会。圣意难猜,但再难猜也是万变不离其宗,这位置,皇上是给郡王留下的。
说不得很快就要公布郡王的身份了。
可偏偏郡王却是突然跟皇上来了这么一招,当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不知这次,到底这胳膊能不能拧得过大腿,皇上又能不能拧得过郡王?
哎,这结果还真是不好说。
不过,估计是难了……
秦皇只沉着脸,却是未曾开口,李淳于也不敢再多话,只得恭敬的伺候在一旁等着帝君理清思绪压下怒气之后,看会下何种旨意。
……
容狄当殿请旨出兵之事,迅速的传开,容王府中众人也自得到了消息,只是这个消息却是来得太过于突然,突然的让容王府中所有人亦都未曾想到。容王府的花厅之内比之金殿上的凝滞气氛亦好不了多少。
“无忧,你放心,母妃定不会允许他出战的。这个狄儿当真是太胡闹了,方才成亲两个月就要抛下新婚妻子远怔出战,他若敢真的走,母妃非打断他的腿从此以后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容王妃脸上那是怒气难抑,一边怒吼着劝解洛无忧,一边恶狠狠的瞪向容王爷,愤声的威胁:“王爷你好歹说句话,这次你到底站在哪边儿?我告诉你,你要敢帮着他,以后别再进本妃的房门半步!”
“茵儿,此事还未有定论,你我也还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何至于发这般大的脾气?依本王看,此事其实倒也是件好事,如今太子已死皇上那边只怕也很快就会有动作。狄儿此时离开都城倒是明智之举。”
容王爷看着自家彪悍的王妃,听着那毫无顾忌的威胁之言,宽额之上浮上三条黑线,亦只能压下性子和那满腹的疑惑劝解:“难道,你还当真希望狄儿做上那个位置不成?你不是向来最厌恶那个皇宫的?且狄儿做事向来自有分寸,本王相信他自会有所考虑,你先别气,等回来听听狄儿的解释,若是不合你意,再发火,本王定会帮你治他,如此可好?”
“解释,他能有什么解释?”
容王妃却是俨然并不吃容王那套,反而怒火更甚:“好什么好,你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形?难不成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分开?还有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正值关键时期,这狄儿一走不知何时才会归?”
“那毒不解,我怎能放心,眼看着都有眉目了,可他倒好,就这样给本妃拍拍屁股走了,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总之不管如何他要上战场也好,下战场也罢,都得等到这些事儿办完之后。否则,他若敢走,本妃便敢不认他。”容王妃眼眶微红,便是再如何大的理由,那总大不过性命去。
容王妃怒不可遏,当年狄儿怔战沙场,她便****担忧,容王府祖上便是武将出身,她既嫁入王府自难免受那种担忧之苦。可此次俨然不同,那个人对他心怀有愧绝不会再逼他上战场。
好不容易从里面抽身出来了,偏偏他却是又自个儿的跳了进去,这让她如何能不怒,能不气?尤其是他体内剧毒正值解毒的关键时期,便是真要去,也不应该挑这个时候去。可偏偏他这个儿子便是我行我素惯了,居然和他们一句商量的话都没有,便自作主张决定了所有的事!
这万一他要真出个什么事儿?她又要如何向死去的姐姐交待?
“母妃不必担忧,便如父王所说,夫君既然做出如此决定,便必然有他的理由,无忧相信他并非无的放矢之人,我们在此争执亦无益处,不由还是先等夫君回来以后再说吧,母妃也消消气,免得因此气坏了身子,岂非得不偿失?”
洛无忧沉默良久,终淡淡的说了一句,面色清浅如常,幽幽双瞳之中却也凝着疑惑,这个时候出战,还是领兵出战南齐,到底他想做什么?
从元清太子病重之初,她便觉得他有所不对劲儿,原来就是等着今日么?领兵出战南齐的理由她能多少的猜到一两分,也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是这个时候出发兵未免太过仓促。
而且那理由便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简单么?
还是他还有着其它的目的?
甚至在此之前他半点都未向她透露过,直到此刻他们才知道这个消息。说来也难怪母妃会如此震怒了。
就不知他回府到底打算如何向父王母妃,向她交待?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680章 可曾怪责,平安归来
容王府中三个主子等了一天,却是一直等到下午时容狄方才回来,而彼时容王妃早已气怒不得,被容王爷劝回了房里,洛无忧自然也回了默园。坐在榻上看着那小几之上的棋盘,蹙眉沉思着。
连男子何时走到自己身边的亦未曾发现。直到身子被人抱住传来那熟悉的药香和暖意,她才恍然回神:“怎么,郡王这是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怕到不敢回府了呢?要知道母妃可是发了话,等你回来定是要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母妃想要打断本郡的腿?那无忧可舍得么?”容狄近乎贪婪的吸吮着少女身上的幽香:“无忧,母妃怪罪本郡早就猜到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有父王在母妃发发脾气也就过去了,那你呢,无忧,你可曾怪本郡未曾与你商议,便自作主张要点兵出发?”
“那郡王你觉得呢?”
洛无忧自男人怀中抬起了头,眼帘张开,一双清浅明眸凝视着男人:“夫君觉得本郡主会责怪你么?想来是个女子也无法接受,自己是到最后一刻才知道自己的夫君已然要上战场这样的事实。”
说着少女微顿,却是突的一笑,话锋一转道:“不过,本郡主知晓郡王所思,亦知晓郡王所想,所以本郡主不怪你,说来其实本郡主早就知道会有这天,只是并未想到会这般快,而的确夫君所思无忧亦深觉有道理,此时远走边关,的确于我们最有利。”
容王妃不明就理,自然难以理解,可这个男人她了解,她知道他的所有又怎么还会忍心去责怪?瞒着她,亦不过是不想她担忧,每晚一日知晓,便少一日的担忧,这一点,她自然明白。
“这世上知本郡者,懂本郡者,唯无忧一人尔。能娶无忧为妻,乃本郡此生最幸之事。”男子柔软如水的深情目光如同一张大网将少女紧锁,从他与她相识时的相杀,到最后的相知,相守,他的无忧如今与他已是心灵相通。
还未走,他却是已开始不舍!
“若真舍不得,夫君自可带着无忧便是,如此不就好了?”洛无忧挑眉伸手环上男子的颈脖,不舍的又岂只是他呢,她亦万分的不舍。遥想当日她为寻药不告而别,他却千里追她到北越。
虽明知不可能,她却是真想放下所有的一切,随他一起出发。不管是那硝烟战场,亦或是天涯海角,都无妨!
有他在的地方,对于她来说,才是家才圆满!
“无忧……”
他又何尝不想带着她,男人轻唤了一声封住了女子的唇畔,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让两人紧贴在一起,那修长的大掌亦在女子身上不停的游移揉捏,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对待,带着一股野性而疯狂的肆意掠夺。
温柔的眼神,却是略带粗暴掠夺的动作,他极是用力,用力到似乎想要把那个娇软的人儿生生揉进自己的身体,也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舒缓他心中的不舍。
唇畔被啃咬的微微红肿泛着疼,却是让无忧升出一种别样的感受,她能感觉到他的不舍,正如同她对他的不舍一样。她都能深深的体会,依旧娇羞到小脸儿泛着别样诱人而魅惑的红晕,却是未有以往那般的矜持。
那带着男子特有的粗重气息将无忧紧紧的包裹,原本就很敏感的身体更是因着男子的举动而娇软无力,却又勉力的撑着身子让自己亦贴向男子,一点点的回应。感受着怀中人儿的主动,男子从那软榻之上站了起来。
直接抱着少女进入了内室。
不大会儿房间里便传来了那羞人的声音,让守在外面的青鸾与红锦等人亦是有些尴尬的红了小脸,相互使了眼色便自退了下去,只那脸上的担忧却是依旧浓郁到化不开。
正打算前来禀报的寒濯与齐风齐衍三人看到几个丫头的样子,不由蹙眉觉得颇为好笑:“你们几个何必如此担忧?主子乃堂堂的战神,五年前主子便已大败南齐,将南齐打得落花流水,五年后主子只会更加的勇猛。”
“定是直捣南齐腹地绝不会有任何事的。你们便与主母在府中等着主子凯旋归来替主子接风洗尘设庆功宴便是。”齐衍笑的灿烂,禀持着自己的没心没肺对于容狄亲兵出怔可谓是半点儿也不担忧。
五年前南齐算计了主子,此次主子出怔也算是报仇雪恨。主子乃战场常胜将军,且,那南齐的最骁勇的战将都被他们给换掉了,说来,倒真不知道这些丫头在瞎担心些什么呢?
红锦恨恨的瞪了一眼齐衍,对他的脑子构造已然是无话可说。
“战场瞬息变幻莫测,谁也难保不会有意外,姑爷与小姐才成亲不久便要上战场拼杀,又怎能不让人担忧?剪秋想濯侍卫与齐侍卫届时定会随同姑爷前往,还请三位,定要多加小心,一定要确保姑爷的安全。”
剪秋说着对三人福了福身,这些日子小姐的变化她们皆看在眼中,如今难免忧在心间,郡王是很强没错,可到底那是战场,是战场,不是其它的地方。战场从来都是埋骨之地,即使再强的人,谁又能保证就没有意外?
“不错,濯侍卫不管你如何的气红锦都好,当初红锦给你下药是红锦不好,红锦向你赔礼道歉,还请你们好好的保护郡王。”红锦眼眶有些泛红,姑爷可以为了小姐不要命,小姐为了姑爷又何尝不是在舍命?
如今眼看着小姐方过了些舒心日子,却不曾想又突来这样的变故!
两个丫头朝几个大男人福身恳求着,战场那样的地方她们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也便是如此,青鸾看得有些烦闷转身便步出了院落。
“说的那叫什么话,难不成我一个大男人还记你一个小女子的仇么?红锦你以为我是那些小肚鸡肠的女人?”寒濯抽了抽嘴角对两个丫头颇为无语,尤其是红锦,都早八百年的事儿了,还拿出来提?
她不说他早就忘记了好么?
齐风看了一眼福身在自己面前的剪秋,“你也别这样了,那可是我们的主子,便是你们不用你们说,我们也自会保护主子的安危。你们好好的待在府中保护好主母便是。主子他定会平安归来的,我保证一定会拿自己的命去保护主子,你们也勿用担心。”
“不止如此,你们也当保护好自己才是。”
剪秋起身却是摇了摇,定声道:“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一会儿我与红锦便去趟医馆给你们多备些伤药,不管如何有备无患总是好的。你们此去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定会在王府之中等你们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归来。”
战场那就是个马革裹尸的地方,此一去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不管是姑爷也好,还是眼前的这几个人都好,相处了那么久总算是有些感情,她们亦不希望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损伤。
相信那也不是小姐想看到的。小姐面对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是真是假不重要,可她知道,小姐不喜欢那样的场面,亦定不会希望看到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出事,同样的那亦非她们想看到的。
“……”齐风一滞,看着女子脸上那道浅浅的疤痕,还有那双幽幽恳切的眼眸,不知为何,心头却是突的一跳。
剪秋素来沉稳,却不想也会为了主母如此来恳求他们?恳求他们便罢,却还要他们亦要保重?他们是主子的侍卫,拿性命保护主子的安危是他们的使命,他们也一直尽心尽力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甚至以此为荣!
却不曾想,有朝一日,也会有人担忧他们的安危?这是一种从来未有过的体验和感觉,很陌生,却又不知为何,竟是让人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绪,却是让人一点也不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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