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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李国楼长叹道:“啊!这么麻烦,以后我们找余大人开后门吧。”
陆海空叹息道:“我也想啊,可这样不是得罪包大人了吗?麻烦就麻烦一点,官帽还戴在头顶上,懂了吗棒槌。”
李国楼极为不满,说道:“那要是包大人不在,我们不是什么也不能干吗?”
陆海空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不干脑袋还在,干错了,人头落地,你还是不懂官场的规矩,怎么会被你混上来的?”
李国楼洒然而笑,掏出一只小锭的银子,向上一抛,说道:“我就靠这个升上来的,你难道没有拿过我的好处?”
倏忽之间,空中的银锭到了陆海空手掌里,笑道:“听师傅说教是要花银子的,懂了吗棒槌。”说话之间,陆海空贼一样逃出去,先要拿到包大人亲笔的签令,否则一天不用干活。
李国楼呆坐在椅子上,这次他和一大帮满人高官较量,到底要摔碎他们的饭碗吗?还是和某些明明知道怎么回事,却假装不明真相的捕快同流合污。
偷窃国库的银子不可能只有区区十五万两白银,以前的官员一定设法补缺了漏洞。
他们是怎么补掉漏洞的呢?这次右侍郎余书珍为何新官上任就要把户部的老底揭露出来?上面的长官勾心斗角,做下属的该站在哪一边?种种疑团让李国楼坐立不安,侦查这件案子,是福是祸尚未可知。李国楼推开窗户,一股寒风从外侵袭而来。李国楼没有穿外衣,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疾病缠身的大清帝国还有救吗?
这么多荒谬的事,在大清帝国都叫规矩。每个地方,每个衙门,每个部门都有各自的规矩,外面的人想要立足,就要守规矩,融入到这种合理以及不合理的氛围中去。不然一辈子就会被扔在角落无人赏识,现实的社会就是这样。
就像大清律法一样,书上写的,和真正执行做的,是两码事。人是聪明的种群,什么规则都能有自行编撰,改头换面重新来过。替皇帝办差,最后都变成替自家人捞钱。他想融入进大清帝国的生活,还想往上爬,那就要遵守这些不合时宜、对国家没有一点好处的规矩。但内心深处有一种力量使他抗拒,不愿意把这些陈规陋习继承下来,到底要不要往上爬?这就是给他的考验和选择。
李国楼没有随遇而安的性格,他已有了主张,有的人深藏不露,喜欢在背后策划指挥,有的人锋芒毕露舍我其谁。这些个性都不是他的选择,喜欢就做,也要处之坦然,活得潇洒,闯出新天地。
李国楼一个人站在公堂外,向阴深深黑沉沉的公堂里面,《明镜高悬》的匾额油光发亮,让天下百姓心里存有希望。是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了,得罪满人就得罪吧,最多不做这个花钱买来的官吏。
户部衙门离刑部衙门不远,李国楼和陆海空以及艾海、马德全等一共十二人走着过去,路上花了二十几分钟,快要到户部衙门口了,李国楼一本正经的说道:“老陆,现在是我办案,以我为主。那些官员我不给他们磕头,你不许做奴才,想要用官帽来压人,痴心妄想,我不吃这一套。”
陆海空吓了一跳,说道:“啊!小李子你胆子这么大,竟敢不下跪,他们可是贵族高官,我们和他们差了一大截呢。”
李国楼撇嘴,心里不起陆海空,但话还是要讲清楚,不然内部不团结,不是让户部的那些人不起吗?
李国楼告诫道:“老陆,你要记住我们现在是皇差,只有见圣旨要下跪,其他人不长眼,我们先告他一个对皇差大不敬。屁股没擦干净以前,要给我们好生回话,不然直接拉他到刑部衙门问话。”
陆海空问道:“那也要有理由啊?”
李国楼指着陆海空鼻子,说道:“你呀胆子太小,直接说他监守自盗,国库银子是他偷的,先抓进去再说,谁敢挑逊都以这个理由抓人。”
陆海空急道:“那怎么行呢?到时没有证据,我们不是脑袋不保。”
李国楼说道:“怕什么!这些高官没有一个屁股是干净的,先说一句抄家搜银子,他们全部要吓趴下。就几百两,几千两俸禄的身价,随便哪个高官家底也值也有几万两,几十万两,到时一个大贪污犯的帽子逃不了。咱们就打一个御前官事,大家一拍两散,谁都别想落到好。到底谁不合算,那些蛀虫心里立刻明白,搜出来的钱财会还给他们吗?”
陆海空哀叹道:“小李子,你怎么不按规矩来啊!叫我怎么做人。”
李国楼回道:“老陆,你不愿趟这滩浑水随你,等会儿你打个千,就回去吧。”
陆海空脸色憋得通红,被后生辈不起,还有这些手下在一旁听见了,以后“胆小鬼”“窝囊废”的帽子要戴一辈子。他还怎么做大哥带队伍呢?没有一个手下人会得起他。着他的手下人跃跃欲试想要抓人的样子,陆海空心知这次他被李国楼耍了,逼到了悬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晚清神捕 第七十三章 风箱里的老鼠
李国楼所料非错,从他们十二个人来到户部衙门大门前,门房就要给他们下马威,等了很长时间来了一名满人长随,姓“佟”让他们进府。
佟哈米,面目很亲切,先说道:“给位兄弟,长官们在开会,让诸位久等了,不好意思,我来带路。”又含笑说道:“诸位兄弟,这里的规矩,不许带兵刃,请各位爷把腰刀,手铐解下。”
捕快们都把目光向李国楼,等待长官发话。
李国楼扬声道:“对不住佟先生,我们办的是皇差,搜捕疑犯岂能没有吃饭的家伙。”
李国楼说得很客气,却是没有回旋的余地,直接不买户部规矩的账。
佟哈米扫一眼边上的陆海空,这名长官得过他的长官好处,怎么屁都不放一只,不哼不哈站在旁边,没有一点表情。李国楼的装束,和陆海空级别是一样的,怎么回事?这个小年轻有后台,不给户部一点面子,好似今天来找茬,想要翻脸了。
佟哈米这种人最会人眼色行事,既然人家来硬的,他的脸色立即变得愁眉不展,苦瓜脸对着李国楼,说道:“李队长,你这么做,不合我们户部的规矩,小人交不了差啊。”
佟哈米不来硬的,来了站立不动,就把十二名捕快晾在大院里。这种耍无赖的做法是长随、跟班的绝招,牛皮糖战术,连高官也要甘拜下风。
长随、跟班这种高官的贴身奴仆,在大清帝国也建立了自己的门规,规矩一代代沿袭下来变成祖传的把式。
人家不和你翻脸,大叹苦经,让李国楼上来的第一招就受到制约。
李国楼岂能认输,直截了当说道:“佟先生,我们办的是皇差,上面催得紧,弄不好一锅端啊。你不配合我们办差,还给我们说这种规矩,好似不合情理,这里不是兵部,祖传的规矩,没有这一条吧。”
佟哈米立刻听出李国楼说话的含义,“一锅端”就是要户部大换班,捕快会说户部监守自盗,内奸层出不穷,先来个人人都有份,长官的肥缺全部泡汤。有的官员刚花银子坐上宝座,又要变成穷京官。法不责众,但又让众人发财的计划化为泡影。
佟哈米敲打自己的脑袋,嘿嘿一笑,道:“瞧我这记性,不许携带兵刃是用在那些来办事的人身上,你们是皇差,来侦查案件的,不在其列。请李队长,我来引路。”
佟哈米把李国楼的官衔叫高了一级,让人听着舒坦,这是长随必须掌握的入门技巧。他斗不过皇差,这种累人的活,还是让主子自己来。再说掰了,这些大老粗捕快翻脸无情,赏他几个嘴巴子,没有地方可以伸冤。佟哈米犹如沐雨在皇恩浩荡之中,大叹户部和刑部亲如一家,谁叫现在的户部右侍郎余书珍是从刑部调过来的呢。
路上李国楼故意问道:“佟先生,你对余大人揭露这桩丑闻怎么?”
佟哈米明知故问:“李队长,你说什么丑闻?”
“哦!”李国楼回道:“对你们户部来讲丢失国库银子不算丑闻。”
佟哈米心里叹息,他不是这个姓李的捕快的对手,沉默是金的道理他懂,接下来他再也不说同门友谊。
接待李国楼一行的人,是满人高官员外郎马志军,他年纪四十出头,一身陈旧的官服,高个子,留有八字胡,他的长相打扮,一定当过兵,表现得威严挺拔。
李国楼连腰间的朴刀也没有解下,站立着抱拳,说道:“在下刑部队正李国楼,因公务在身,不能行参拜之礼,还望长官恕罪。”
哪有下官的模样,李国楼脸上嚣张高傲,一点没有把员外郎马志军放在眼里。
马志军坐在公案后面,见李国楼大模大样和他说话,浑身不得劲。再长随佟哈米对他眨巴眼,立刻明白这些捕快今天吃了呛药,不给户部面子了。
马志军侧阴阴一笑,说道:“哦!是小李子啊,上次我到合肥见你的时侯,你那时还是个娃娃,只会躲在哥哥后面。我和你的三位叔叔是老朋友了,他们现在可好。”
李国楼一下觉得低人一等,马志军是在说李鸿章的三个儿子,他们的年纪当然比他大。马志军直接以长辈的辈份来压他,在长幼有序的年代,礼数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这马志军倒也厉害,已经知道刑部有他这号人,连他的老底,人家也知道。李国楼感觉身上压过一座大山,已有低头认输的感觉。
李国楼只能低头一甩袖子,单腿跪地,说道:“多蒙马大人挂记,我的三位叔叔一切都好。”
身后其他十一名捕快,照着李国楼模样,也单腿跪地行礼。
马志军不削的扫视十二名捕快,慢悠悠说道:“起来坐着说话,茶!”
李国楼立刻改变策略,笑眯眯说道:“马大人,这茶可以喝吗?”
“嗯!”马志军不阴不阳说道,也端起茶杯喝着,扫视着眼前的李国楼等一行人,来者不善啊,来今天这些捕快要好生查案,不会问几句就一走了之。
李国楼喝光一杯茶,立刻抱拳,说道:“马大人,在下公务紧急,还望你带我们到国库去现场。”
马志军长叹一声道:“李队正,不是我不想带你去国库,但我们没有余大人的签令,是不能打开国库大门的。你来的不巧,余大人刚好不在衙门。这国库重地,只能让你在外围扫几眼,连场地里也不能靠近,否则那些丘八会开枪的。”
李国楼知道今天他们是白来了,既然国库周围是禁区,那就是那些库卒也见不到。右侍郎余书珍到底在不在衙门?他是问不出所以然的,没有哪个门人会帮他通禀,隔着深院高墙,再大声叫也不能让余书珍听见。
但是小李子的招数层出不穷,急中生智之下,李国楼干笑几声,道:“马大人不会吧,昨晚我在余大人府上吃饭,是他叫我今天这个时候来的,你不会搞错吧。要不要再派人去?”
马志军被李国楼懵住了,真的以为李国楼神通广大,昨晚在余书珍府上吃饭,原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倒弄得他有点尴尬。
马志军瞥眼佟哈米,说道:“余大人回来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佟先生,你去情况,若是余大人在后堂,我这就过去。”
佟哈米心领神会,说道:“没人告诉我啊,我这就过去,诸位再坐一会儿。”
李国楼继续喝茶,事情一查就清楚了,当然是误会一场,余书珍真的在后堂办公。马志军快步离开,去办正事。
佟哈米陪着李国楼聊天,继续诉说刑部与户部的同门友谊。一个纸包推给李国楼,当然是规矩,办差的费用要李国楼收下。
李国楼向案几的一包银子,没有叫手下人取,微笑道:“佟先生,君子取之有道,案情没有明朗以前,恕在下不敢收受。规矩在下也懂,既然余大人揭开了一层,我们这些手下人也要给余大人一个交代,你说是不是?”
李国楼直接把厉害关系推给了户部右侍郎余书珍,这就告诉佟哈米,不是他来砸场子的,长官之间的争斗,他作为手下人只有服从。
佟哈米心领神会,叹气道:“李队长说的也是,我们这些手下人,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没耐何啊。”
李国楼倒是被佟哈米说的心里冒火,人家明着在骂他是老鼠,而他只能强忍心里的怒火,干笑几声,打着哈哈过去。秀才骂人不带脏字,这一招他也会,以后有机会全部奉还给佟哈米,李国楼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国库失银案给破了。让这些国家的蛀虫,全部变成穷困的候补京官。
佟哈米用银子收买的一招失效,立刻改变招数,想要套取李国楼的师门,只要有一个师门关系,李国楼只有低头认输的份。哪里想到一番说辞全然没用,李国楼竟然是假洋鬼子出身,在大清帝国没有师门。佟哈米使出两手绝招都被李国楼化解了,让佟哈米誓不甘心,喝着茶扫视不停,想要找出李国楼的软肋。
佟哈米心里清楚,扯上李鸿章的名号,李国楼不会买账,反而让李国楼大占便宜。现在是户部自己窝里斗,让京师其他衙门笑话。区区十五万两银子,哪里不能补回来?余书珍能够走到这步,是想在户部来个大清洗,满汉之争,对于他这种身上满汉血统都有的人来说,只要站对地方,以后还能过的舒坦。所以佟哈米对长官一个也不得罪,听令行事,做不到的事情,直接推给长官,他是户部里面的千年不倒翁。
来到戒备森严的国库重地,李国楼等捕快,没有了嚣张的气焰,门卫不是普通的衙役,清一色全部是兵卒,手里拿着燧发枪,腰间配有腰刀。燧发枪笔直杵在地上,每个人目不斜视,都不进门的一群捕快。
李国楼着那些兵卒,心里清楚只要一个回合,他们这些捕快就要给这些兵卒消灭。在第一道岗哨面前,李国楼乖乖的解下腰刀和短筒燧发枪,这里真的是不能携带武器进入。
踏上厚大的青石板道路,打开一道道沉重的大门,进入内脏地带,李国楼平生第一次见了国库,那是用巨大的石块垒成的外墙,没有一扇窗户的建筑,外观朴实无华,上去貌不显眼。
这里就是大清帝国的血脉,国家就靠这里的白银来维持运转。这里存放白银最多的时候足有五千多万两,而现在这里想要拿出五百万两白银,也不可能了。大清帝国已经到了输不起的时候,国家养不起这些蛀虫,是该让这些蛀虫人头落地,浴血重生凤凰涅槃,这次李国楼绝不手软,要一查到底。




晚清神捕 第七十四章 燧发枪一触即发
国库的大门上还有封条,每次打开都有五名官员查封条是否完好无缺,李国楼也凑上去观,毫无破绽没有被人揭开过的痕迹。
李国楼向身边站立的兵卒,他们是和户部两个系统的人。兵卒只管戒严守卫,对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认真核查身份,一丝不苟,不给官员面子。到达国库门前,包括马志军在内全部打开发辫,查发辫里有无东西,还要脱光衣服裤子,光着膀子给他们每人发一条大裤衩,一件单薄的外衣。
李国楼等人不敢抱怨寒冷,因为他们还算好的,有一件衣服遮体。三十名库卒个个龙精虎猛,剃着光头,光溜溜一件衣服裤子也没有,就这样全身**,在回廊里小跑步抵挡冬天的寒冷。
三十名库卒都是满人,年纪不到三十岁,身体练得结实,全身肌肉一块块隆起。他们平时除了搬运白银,就是锻炼身体,不怕严寒酷暑,每次进入国库搬运银子,都是这般模样。
国库失窃白银,账面上早已核查无误,那就是国库里面的人监守自盗,从一层层把关来,李国楼没有瞧出一丝破绽。进入国库里面,那些库卒像是木桩子一样分排站立不动,注视着李国楼等人的行动,他们倒是像捕快,而李国楼等人倒好似进入国库偷盗银子的人。
艾海等人被银子晃的大叫,“哇······”
一排排架子上都是一层层叠起的银元宝,众人拿起来观,眉花眼笑着。
马德全说道:“长官,我若是来一次,可以带两个银元宝出去,就算值了。”
马志军叹道:“你是值了,我可要受罪了,全家发配新疆是没有商量了。摸摸可以,想带出门口是不可能的事,等会儿还要光屁股呢。”
李国楼扫视那些库卒,心里赞叹他们身体好,大冬天没有衣服穿,就这么光站着,这份活做的辛苦,难怪人家拿高薪。
在国库里呆了半小时,众人实在吃不消了,都在跑步查四周,阴气逼人的国库太冷了。
陆海空喘着粗气,说道:“小李子,你磨蹭什么,还不给我们快点,你是小年轻火力壮,我可是三十多岁的人了。”
李国楼踏了踏大石块垒成的地板,问道:“老陆,可能挖地洞吗?”
陆海空摇头道:“小李子不可能啊,外面有一圈河道,你说怎么挖到里面的国库。这桩案件我还是监守自盗,不是做假账,就是马志军他们自己动了手脚,但不能动刑,没有人肯承认偷窃国库银子。若是我们报告上写人人都有份,却没有真凭实据,那些西山锐箭营的守卒也要承担部分罪责,我们连兵部也要得罪。”
李国楼微微点头,心领神会,法不责众,却要无辜的人一起受罚。只要和这件案子沾边的人,都要被替换。那些守卒的长官以及领导也要受到惩罚,好不易容爬上来,又要打回原形,在档案里记上一笔,这辈子算是完了,永远别想再升职。
刑部这次要得罪多少人?包一同不肯做这样的事,所以一定要抓出主犯,说什么也要找出一个替罪羊。但有哪个人有这么大本事能带出国库上万斤银子,再怎么说,这次的罪犯是一窝子,李国楼向员外郎马志军,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户部扔出来的替罪羊。难道马志军已经准备随时舍身取义,把所有罪责包揽下来,想一想又好似不可能,户部的满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李国楼扫视那群库卒,他们在队长带领下在做操,光屁股练拳,他可头一回见,太滑稽了。
大家都跑了半个小时,李国楼手拿着国库的地图,一面四处查,一面小跑步,也已吃不住了冬天的寒冷,说道:“收队!我们出去审问嫌疑犯。”
陆海空瞥眼那些库卒,叹道:“他们也是军人,你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些什么,我就真的佩服你了,刚才耍小聪明的招数不算。”
陆海空第一次和李国楼协作办案,就给李国楼比下去了,李国楼和户部员外郎马志军交锋,完胜对方。他心里有嫉妒李国楼好命,怎么吹牛皮脸色不改,但嘴巴上却一点也不肯认输,他的手下人在旁着,岂能丢他中队的脸。
李国楼心里清楚,军人会说,“不知道!不清楚!我没有做过亏心事!”最多加一句,“你要问我们的长官去。”他已经过陆海空审案的笔录,上面都是这种叙述,毫无新意的问答,让的人得昏昏欲睡。
国库的大门重新关闭,五名官员拿着官印,盖在封条上,五张封条封在大门上,这就是这五名官员的身家性命,一丝不苟,都是亲手用浆糊贴到门上。
李国楼见他的手下人已经在抓耳挠腮,不出破绽漏洞,进出国库手续这么繁琐,怎么偷盗上万斤的银子呢?
完国库,李国楼说道:“马大人,我们出去说话。”
马志军甚是奇怪,问道:“李队正,你不问那些库卒守卫话吗?”
李国楼叹道:“马大人,我已经过笔录了,毫无新意,再问别的话,你们也不答应。你说是不是?”
马志军阴森森笑着,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着李国楼,像是要透李国楼心里在想些什么。
李国楼随着马志军回到前堂,李国楼、陆海空在堂里和马志军说话,另外五名满人官员在旁陪着。
互相寒暄客套几句,李国楼说道:“马大人,我是新来的,了一下卷宗,你们为何把最重要的线索不提供给我们呢?”
马志军问道:“李队正,我们还不配合吗?连国库重地,都让你们进去查探一番了,开了大清朝的先例了。”一句话就把李国楼顶回去,不愿服软让李国楼掌握主动权。
李国楼想都没有多想,直接反驳道:“既然马大人说配合我们办案,那我就要说你们是一窝子罪犯,请吧诸位!随我们到刑部公堂说话。”说完李国楼已经站起来,要六名主管国库的户部官员,一起去刑部大堂。
大堂里气氛遂然紧张,大块头鸟枪护军校傅国重,勃然变色一怕桌子,把茶杯都震碎在地上,怒叱道:“给你脸不要脸,哪来的臭小子敢来户部撒野,我倒要先审问你了!”
猛然间大堂里冲进一群拿着燧发枪的官兵,枪口指向李国楼、陆海空,而门口十名捕快也被一群持有枪械的官兵围住,十名捕快想都没有直接掏出短枪,也对着周围的官兵,就要发生火并,只要双方的长官一声令下就要血溅公堂。
陆海空急道:“诸位有事好商量。”
李国楼大声道:“鸟枪护军校傅国重谋逆,违抗圣旨,胆敢当众持枪威胁皇差,谁敢跟从傅国重,祸灭三族。我现在姚锁拿傅国重,谁敢阻拦也是谋逆的同党。”
李国楼跨出第一步,笔直走向傅国重,没有拔出腰间的短筒燧发枪。大堂上的气氛紧张的让人无法呼吸,双方都等待长官的命令。
马志军没有料到李国楼不怕军队的燧发枪战队,原本这段时间他们和刑部捕快接触下来,这些捕快都怕他们的官威,处处对他们礼让。事前商量好的事,让鸟枪护军校傅国重先来一招“下马威”,这些捕快一定吓得尿裤子。没有想到事情从开始就发生逆转,李国楼更加强硬,连一点余地也不肯退让,反而直接在他的公堂上拿人了。
这要是枪声一响,大清帝国震动,在场的所有官员都要锒铛入狱,还是到了刑部监狱。大理寺卿王爵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一定会袒护刑部,弄不好真的要叛他们在场的所有户部官员谋逆。
枪是万万开不得的,枪声一响,里面的尚书余书珍就会听见,他没有控制好局面,里外不是人,罪责他最大。马志军倏地站起,大喝道:“都给我住手,火枪队为何冲进公堂,全部给我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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