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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晚清神捕 第七十七章 连吓带懵找凶犯
李国楼用水洗脸,摇晃几下脑袋,来有点头晕,也是自找的,再用上吓唬人的一招。此时李国楼也只有华山一条路了,他首先跑到那群路人里面,这里有杀人犯的可能性最大。一百多名路人分排站立,李国楼从他们面前壹壹走过。
李国楼吼道:“都给我把手指伸出来!”
走了一圈,就被李国楼从人群里拖出五个人,叫道:“把他们带到衙门里去。”
艾海狐疑问道:“李队副,怎么有五个嫌疑犯啊?”
李国楼瞥眼五名嫌疑犯,说道:“里面有人是杀人犯,有的是同伙就在现场,还有的人可能就在案发现场,被杀人犯威胁过,回去审问一下,保证没错。”
艾海问道:“李队副,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国楼说道:“艾秃子,你们都流鼻涕了,我可是狗鼻子。他们身上都有火药味,案发时就在现场。”
邬得福凑着在旁,闻了一圈五名嫌疑犯身上的味道,眉头紧锁,跑到李国楼身边,凑耳道:“小李子,你搞什么?我怎么闻不出来?”
李国楼手指凑到嘴巴,轻声道:“邬师爷,别说穿帮了,他们这五人都有重大嫌疑,狗咬狗一定会吐露出来。”
邬得福轻声道:“小李子,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李国楼低声道:“邬师爷,我最会人脸色,我又是摸他们手上那个的老茧,又是闻他们身上的味道,他们自己已经慌乱了。”
邬得福急道:“那枪呢?”
李国楼瞥眼眼前的那些商户,跑过去说道:“你们里面谁藏了两把枪,快点交出来,要不然待会儿搜出来,满门抄斩。等会儿猎狗就会来,你们想瞒也瞒不住。”
只用猎狗吓唬了一下那些商户,一名商人扑通跪地,嚎嚎大哭道:“官爷不关我的事,是那个小伙子,硬逼我把枪藏起来,就是中间那个瘦子。”
那名瘦子不等衙役拿下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嘴里大叫道:“好汉做事好汉当,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别的人事。”
李国楼急道:“快抓住旁边的人!”
他料到另外杀人凶手也有毒药,可还是晚了,另一名三十多岁的人,也吞下毒药,还仰天长笑,瘫软倒地而亡。
李国楼没有料到,这两名杀人凶手,还是死士,来这件案子有着更大的阴谋,天底下有谁养的起死士?还能给死士配有毒药,这件案子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已经变成无头案。
邬得福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诡异的事,两名杀人犯当街自杀了,到手的大功落空了。怒火直接向李国楼发泄,怒道:“小李子,你干嘛不捆绑住这五名嫌疑犯啊,我要抽死你。”
李国楼张口结舌,指着那些衙役,说道:“邬师爷,他们都不是我的手下,我怎么命令他们呢。”
邬得福怒道:“小李子你竟敢顶嘴,回去关你三天禁闭。”
李国楼感觉好委屈,他只是一名队正,现场有好多人级别比他高,哪有他命令人家的道理。适才他只是连吓带懵,没有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要回衙门从五名嫌疑犯里甄别,也没有想过嫌疑犯会自杀,谁会想到呢?邬得福是现场最高长官,倒是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他反而成为这桩案子头号罪臣,好没天理啊。
案子是告破了,两把精良的短筒燧发枪也已找到。但在场的衙役、捕快都没有成就感,反而有一股阴冷的寒气,比冬天还冷,让人不由得想象自己遇见两名死士会有什么结果?让人尝到失败的苦果,四俱死尸,就是他们今天的收获,杀人的主犯隐藏在幕后,没有人可以找出来。一桩毫无头绪的案子,让所有人低头,没有平时在大街上行走时的威武豪迈。
李国楼和他的一小队人走在大队人马后面,虽然他心情低落,但他的五名手下已经变得趾高气昂,还是他们小队最风光,好事坏事都被他们包揽了。
邬得福故意慢行,停留到李国楼身边,低声道:“小李子,这件案子别再碰了,我可不想替你收尸。”
李国楼瞅着这位长官,刚才在扁担胡同,邬得福对着广大百姓以及死者家属,大声说要把这件案子一查到底,还当众表扬他的。说会把这件案子交给最优秀捕快,那么这么捕快在案发现场,不是他最优秀吗?李国楼原本已经燃烧起斗志,一下子全部化为泡影。
京师藏污纳垢,有着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皇宫、贵族、高官、帮派、江湖、包括他本人都在做肮脏的勾当,有多少可以揭露出来呢?李国楼暗自思索,心里想着户部的国库失银案,这桩惊天大案,真的只有十五万两银子账面不符?
大清帝国被满人统治一百多年,国库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让多少人眼红。银子有大有小,就要重新融化,浇铸成统一的银块、元宝。地方上火耗至少要损失三钱,多出来火耗银子,就被那些地方官员私吞,这里面的猫腻已经天下皆知。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就是从火耗里面得到的。过去国库也一定有银子失窃,碎银子重新熔炉,通过火耗填补亏空,那些官员可以把国库的亏空填平。
今天他过国库的库银,已经猜出户部尚书余书珍为什么会揭露这桩丑闻?那些满人手下没有把余书珍放在眼里,这么大的国库里没有杂银、碎银,全部是大锭统一的通州银子,不给余书珍可以申请火耗重新熔炉的机会,那就是故意刁难户部尚书余书珍。怪不得余书珍破釜沉舟,把所有满人同僚得罪,直接把国库失银案捅到皇帝那里。
这桩案子就是官场的争斗在里面,大清帝国的最高阶层,已经拔剑弩张,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连暗杀官员这种事也做出来,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大事?他想象不出来,也不敢再想下去。
回到刑部李国楼才喘了一口粗气,喝了一口茶,还没有招呼手下人开会。邬鞑过来让他去见邬得福,李国楼说道:“小邬,是不是老陆在邬师爷那里?”
邬鞑点头道:“当然,小李子今天你要接受表扬,又要关禁闭,好事坏事全部轮到你了。”
李国楼让邬鞑等他一会儿,叫来了艾海等几名手下,说道:“这里有所有能够进入国库的官员以及库卒名单,你们给我认真调查他们的家庭情况以及财政情况,我要真实的情况,不要把差事搞砸了,不然我的膝盖会顶上来的。”
马德全哈哈大笑,房间里的人扬眉吐气,过去他们是刑部无名小卒,现在他们中队是最出名的一队人马。
李国楼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交代完毕,就和邬鞑一起向后堂前行,一帮假洋鬼子杜先于、黄光,余寒冰正在后堂接受刑部尚书包一同的接见,主子那里缺少不了他,至于晚上会不会关禁闭?怕是要黄了,因为还有酒宴等着他呢。李国楼想得美,等到了邬得福那里,就被告直接进禁闭室,明天不用出去,要关他三天禁闭。
李国楼上下打量这邬得福、陆海空的脸色,说道:“邬师爷,是在开玩笑吧。既然要唬人,袖子就不要抖动,你的表情没有变,但肢体的动作已经变形了。”
邬得福怒叱道:“胡闹!长官的命令是不会改的,这是包大人下的命令。”
李国楼一屁股坐下,说道:“邬师爷这样说,我更放心了,包大人连这种小事也要直接下命令,我就爬到邬师爷头顶上了。”
邬得福急道:“你你你,你怎么喝我的茶,不讲卫生啊。”
陆海空憋不住,笑道:“邬师爷,我说瞒不过小李子吧,他唬人的本事是天生的,户部那帮满人闹了半天也没有穿小李子的老底。”
邬得福不肯认输,说道:“放心你个头,晚上关禁闭,什么时候放你出来,要本官的心情。”
李国楼放下茶杯,叹道:“反正我是一头驴,随便被你们指挥,就是请你们手下留情,不要干卸磨杀驴的事情。”
邬得福手指着李国楼,喝道:“在包大人面前给我老实点,千万别自作主张,你在户部拔枪,人还没有回来,事情已经捅到包大人那里去了。这下好了,人家都以为包大人和余大人和好了,你你做的事,我们刑部连一两银子也没捞着,这种事情就先表态了。”
李国楼说道:“邬师爷,你要将来,有余大人帮忙,以后大家都有好日子过,不能只现在的利益,小李子做事哪次做赔本的买卖。”
邬得福捶胸顿足,仰天道:“小李子,你怎么连我和包大人说的话,也能偷听得到,难道你有顺风耳吗?”
李国楼瞥眼道:“我真的有顺风耳就好了,知道你要关我多长时间,现在我只有去扫听你关刘成乐多长时间,才能知道我有多悲催。”
陆海空笑道:“小李子,姚大哥知道你打了刘成乐这个王八蛋,笑死了。就希望你把刘成乐打成太监,那样才算走出成功的第一步。”
三个人在房间里开始说勾心斗角的话,声音很轻,把接下来矛头对准哪个人都说清楚了,怎么算计对手的任务依然由邬得福谋划。至于机会的把握就像这次李国楼出手一样,一招就让对手栽了,让刘成乐在刑部名声变臭。原来李国楼是故意找茬,惹刘成乐生气,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有迹可寻。




晚清神捕 第七十八章 酒后胡诌
禁闭室的门终于打开,关了一天一夜的李国楼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舒展一下身体,活动几下筋骨。李国楼转向天字号大院,已经是下班时间大院里空空荡荡,来到他的办公室,换好便装就离开衙门,在回廊处恰巧遇见了刘成乐。
李国楼主动打招呼,说道:“老刘,我们不打不相识,以后还是一家子。”
刘成乐对着地上吐一口唾沫,怒道:“小李子,谁和你是一家子,我们俩的账早晚要算清楚。”
李国楼甩头道:“老刘,既然你这么说,不如我们现在就到练功房再比划比划,徒手还是用棍棒随便你。”
刘成乐怒道:“你别嚣张得意,等我伤养好,你等着有你好瞧的,妈了个巴子······”
李国楼一听刘乐成开始骂娘了,心头怒火熊熊燃起,但他这次忍住了,总有一天他要骑到刘乐成头顶上,到时再好生收拾此人。想要在刑部立足就要有功劳,还要踩着敌人的官阶上位,像刘乐成这种厮货,就是他的垫脚石。
李国楼扬手,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说道:“老刘再见,以后我们再聊。”
涵养功夫突然变得很好,不顾别人幸灾乐祸的脸色,李国楼和刘乐成擦身而过,这一次两人谁都没敢动手,关禁闭室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将来总有机会报复的。
李国楼不削一顾把头昂起,他已经是包大人身边的红人,才来几天时间,后堂的招待贵宾酒宴就有他的位子。混得风生水起,游鱼在水面冒泡,用不了多久,他将官升一级,挤掉刘乐成的队长职务。刘乐成将成为过去,呆在一个角落里发霉发臭。官场的争夺就是如此残酷,李国楼他找对了合作伙伴,也有了勾心斗角的敌人。
刑部尚书包一同答应先让李国楼中队满员,将要有三十人的编制,以后就会是一个大队的人马,他的中队将是刑部装备人员最精良的一支队伍,真的要养猎狗了。
黄昏时分,刑部大门口空旷萧瑟,身穿棉衣的行人佝偻着身躯,戴着风帽、狗皮帽,有的还戴着围巾,冒着寒风行走在大街上。 下班时分,李国楼没有叫到马车,只能沿着大街向东而行,他如今变得小心谨慎,戴着一只口罩,让人不清本来面目。走了半个小时,天已经变黑了,路上行人更加稀少。李国楼饥肠辘辘,跑进一家面馆,花了五枚铜钱喝了一碗刀削面,一抹嘴离开面馆。拐个弯就是洪敞胡同,还是有家最好,虽然这个家是租来的房子。
李国楼刚踏进院子,关上大门,抬头一瞧他的房间大门开了半扇,有人在他家里。
那巴子扬声道:“瓷器,这从拿来啊?”
李国楼瞧见那巴子幸灾乐祸的脸,怒道:“你会不知道我从哪来,有没有抹黑我的名声?这么晚还呆在我家里,不准备回家了吗?”
那巴子哈哈一笑,道:“我待会儿还是回去好,省得风言风语乱传。”
李国楼从兜里掏出两只肉包子,随手放进狗盆子里,癞皮狗欢快的对着他摇起尾巴。
钱水屏见,怒叱道:“假洋鬼子,你这么喂狗,把狗都要养刁了,狗不理包子是给狗吃的吗?你作孽啊!”
李国楼听见钱水屏叫得大声,急忙说:“钱大嫂,难得难得,我这也是去去晦气。”
钱水屏问道:“假洋鬼子,你一天没回来,是出去嫖了被抓了,还是死在那个婆娘肚子上去了?”
李国楼嘿嘿一笑,道:“公事,上面的大人重我,能者多劳嘛。”
那巴子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他当然神通广大,知道李国楼被关在禁闭室里。钱水屏嘴上在骂李国楼,端着热气腾腾的酒菜拿到李国楼住了南面的饭厅里,这叫苦口婆心,李国楼就像她的亲人一样,她要管着李国楼。
李国楼急忙说道:“钱大嫂,我刚在外面吃了一碗面,饭不要给我盛了。”
钱水屏道:“嗯!身上一股胡椒粉的味道,你若是说吃过大餐了,我立刻揭穿你。”
李国楼笑道:“钱大嫂,你可以做侦探了,我就是靠一只狗鼻子破案的。”走进饭厅,里面暖洋洋的,那巴子早就点好了炭炉,把房间里烘烤得让人浑身发痒,李国楼急忙把外衣脱了,挂在衣架上。
钱水拼把菜肴放在桌子上,眉花眼笑的说:“可惜我们大清帝国没有女官,不然我早就当官了。”
李国楼叹道:“可惜现在不是大周朝,皇太后只能垂帘听政。”
钱水屏说道:“那是我们大清朝的骄傲,没有皇太后垂帘听政,太平军早就打到京师来了,我们没有太平日子好过。我是天天向菩萨许愿,要保佑皇太后长命百岁。”
李国楼猛然醒悟,叫道:“怪不得我这么背啊,从黄村回来太忙,忘记到卧佛寺还愿了,赶明我就去卧佛寺烧香磕头去。”
那巴子取笑道:“小李子,你别忘了带上小芳一家子,这样才算破费特。”
李国楼撇一撇嘴,说道:“那巴子,你的洋文有进步嘛,以后还能当买办了嘛。”
那巴子大言不惭,道:“那还用说,小李子你跟着我混,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小芳也能娶进门,不花力气就能做老爹,便宜事都让你占了。”
钱水屏笑得前仰后合,李国楼脸色不改,他早就被人取笑惯了。端起酒壶,替那巴子倒满酒,说道:“到我家喝酒吃白饭,还要取笑我,算你狠。”
两人对视一眼,李国楼已然知道那巴子一定有解决不了的事找他,不然不会这么晚赖在他家不走的。
钱水屏把酒菜端来,识趣的离开,她知道那巴子有事找李国楼,她在边上人家说话不方便。
两盏酒盅碰了一下,一股热流从喉咙口直奔脑门,烧刀子的酒劲就是冲,冬天要喝白酒才能驱寒。
李国楼夹着一颗花生,扔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问:“那巴子,什么事情这么紧急,晚上就来找我。”
那巴子道:“不急着找你商量,晚上我会吹西北风吗?满八爷来魏家寻事来了。”
李国楼道:“是来敲诈银子的吗?”
那巴子咪一口酒,仰头眨巴嘴,说道:“嗯!带了几十号人来魏府,抬出斧头帮的旗号吓唬人,要二奶奶拿出二千两银子,说是给他的养伤费以及名誉损失费。”
李国楼向桌子上的油灯,心里合计着事情,久久不语,计划跟不上变化。斧头帮帮主寒月秋和姚错、邬得福刚谈好条件,大家携手打击青帮,划分地盘、利益。还没有取得进展又开始得寸进尺了,不给他面子,这种言而无信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李国楼开口道:“先给他五百两银子,吊着他的胃口。你和二奶奶说,我还给她一千两银子。”又道:“明天你去王五那里,训练的怎么样了,那里也要动起来,不然没有人买我们的账。”
那巴子道:“这你放心,王五还想要套官服穿呢,民团的事上心着,现在他已经不回家了,整天泡在东厂那里,里面的枪身响个不停。”
李国楼勃然变色,道:“那哪行啊!给外面的人说闲话的,换个地方训练。”
那巴子嘿嘿一笑,道:“小李子,我这就是比喻,场子这么大,外面的人哪能听见里面的枪声,我是跑到里面听见的。”
李国楼怒道:“差点被你吓死,在京师做事一定要有规矩,小辫子别让人抓住。昨天兵部死了一个护军参领,是被人开黑枪打死的,这笔账都能算到斧头帮身上。你现在服软,别说大话,得意忘形的人,没有好下场。把该做的事情做好,过不了多久你也能做洋行的买办。”
那巴子一听,叹道:“还是免了吧,洋文我可学不会,我还是老老实实做中国人的生意。”
李国楼笑道:“那巴子,我也是酒后胡诌,你怎么能当真呢。”
那巴子怒道:“小李子,你现在除了胡诌,还敢动手了,活该被邬师爷关禁闭,下次关你一年,你还敢踢人裤裆吗?”
李国楼说道:“是艾海说的吗?他是不是想吃一口谢秀珠?”
那巴子喝道:“小李子,我告诉你别想打二奶奶主意,这是个坏女人。像我这种好色之徒,见二奶奶也要敬而远之。”
李国楼点头道:“哦!原来你这么伟大,把潘金莲成仙女了,我实在佩服你的为人。”李国楼从心底没有认为谢秀珠是好货,没有做潘金莲的勾当,也是像潘金莲那样克夫。
那巴子叹道:“我还是太平一点,好生找个满族小姑娘,至于小老婆,到三十几岁时再找,现在还是以事业为主。”
李国楼喝酒,心神不定,想念着陈香芳,道:“我是有一个就够了,以后也不找了。”
那巴子摇头道:“假洋鬼子,这是不可能的事,等过了十年,小芳变成黄脸婆了。你会不找,就把我的头挂到城门楼子上去。要不我们打赌,来大一点的。”
李国楼急道:“像你这种要死要活的赌局我才不赌呢,咱们亲兄弟喝酒。”
两人除了畅谈女人,又开始合计着宝芝房的生意,越聊越开心,美好的前景似乎已经触手可及。喝了三个小时的酒,大醉一场。舌头打结,脚步乱晃,睡在一起,也不管隔壁邻居把他们俩当做小相公了。
其实男人睡在一起,在外面勾肩搭背本来就没有什么?只是大清朝的社会风气不好,有钱的贵族喜欢豢养小相公,京师里相公堂子也不少,那些高官身边的随从很多就是小相公。这才让邻居取笑李国楼和男性朋友之间的亲密无间动作。
李国楼、那巴子自认是江湖好汉,大碗喝酒以后,醉卧大床毫不避嫌。两人一觉睡到大天亮,外间钱水屏故意摔盆子大声嚷嚷,把两个酒鬼吵醒。




晚清神捕 第七十九章 约会母女俩
李国楼和那巴子在王记剃头行分手,李国楼从马记车行租了一辆西洋式样的马车,今天他放假,想去烧香拜佛还愿。心里想念陈香芳,卧佛寺明明在京师的东南面,但他却向东北而行,自欺欺人是顺路。要是陈香芳没空,就算去拜访黄麒英。
一个小时,马车来到屎壳郎胡同,李国楼跳下马车,还没有站定,一名衣衫褴褛的的小孩,捧着一只破碗,跪在地上,哭腔:“大爷,给个赏钱吧。”
李国楼扫一眼小孩,嘴角撇一撇,丐帮子弟得罪不起,一天不知要碰见多少个这种小孩。有些小孩就是盗窃团伙的同伙,他就被这种小孩撞个满怀,而后钱袋子被偷了,幸好是放在腰间的铜钱袋子,若是内衣里面的皮夹子被偷,他就亏大了。
李国楼一如往常,扔了三枚铜钱,三声叮铛,铜钱还在地上跳动,小孩高叫道:“大爷吉祥,多子多孙啊。”
大概是乞丐的暗语,周围又围过来四名衣衫褴褛的小孩,一名怀抱婴儿的妇女快步奔跑过来,喘着粗气哭腔大叫:“大爷,我一天没有吃的了,求求你啦!”扑通一声,妇女已经跪在地上。
李国楼无奈,今儿只因乘马车过来,就被屎壳郎胡同里面的一群乞丐追逐。这就是有钱人的待遇,幸亏早有准备又扔了一把铜钱。
这些乞丐都是假的,是以乞讨为生的人。真的外乡人没有钱,流落到国都哪会让他们饿死。京师城外有施粥的场子,能让他们度过寒冬。这些施粥的场子,大都是京师里的王爷开的铺子,在京师里还能乞讨的人,都是丐帮的人,是要交保护费的,每个地盘都有人占据,像佛寺前面乞讨的乞丐月收入颇丰,比普通百姓收入高许多。
好不容易打发了一群乞丐的纠缠,李国楼跨进宝芝林大门,郑玲玲扑面而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郑玲玲急吼吼道:“小楼今天带来了吗?”
李国楼问道:“玲玲,你说什么?”
郑玲玲乐道:“小楼最会骗人,包里有什么?是不是八音盒?”
李国楼微笑道:“玲玲就是聪明,你娘在吗?”
郑玲玲拿到了礼物,又蹦又跳,叫道:“妈妈,别化妆了,小楼来了。”
陈柔挺着大肚子,拦住李国楼去路,扬声道:“买路钱呢?”
李国楼连连点头道:“有有有!郭圣手亲笔画的鼻烟壶,送给黄师傅。”
陈柔高兴的说:“小楼以后常来,空手就别来了。”让开一条道,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黄麒英在客厅里给人搭脉,李国楼和他点一点头,没有打搅他病人,直接走向东面的房间,那里是陈香芳和郑玲玲住的地方。
李国楼在门口摸了摸鼻子,一股法兰西香水味扑面而来,陈香芳抹了香水,让李国楼很高兴,这是他送给陈香芳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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