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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马志军已经拦住了李国楼,说道:“李队正,傅国重是西山锐箭营的人,不是我们户部的人,不懂规矩,你别怪他。”又转头道:“傅国重这里没有你什么事,给我快出去,尽给我们户部添乱。”
傅国重和李国楼互相怒视,却谁都没有出手,傅国重嘴里哼哼不停,心有未干,却不敢胡来,故意从李国楼面前走过,好似不怕李国楼锁拿他。
在院子里傅国重故意大叫道:“儿郎们,你们表现很好,晚上加餐,有大肉吃。”
傅国重挑逊的瞪着艾海等捕快,还是不把刑部的捕快放在眼里,他们才是国家的栋梁,官兵是谁都不敢得罪。但军队是不能参和到地方的事物上,更何况是京师重地。傅国重干了一件平生最大的傻事,犯了皇家忌讳,等待他的是退役,做回白丁。
李国楼也只能忍下这口气,国库里面两个编制的人都有,他不能一次性把兵部也得罪了。
李国楼抱拳道:“在下听从马大人安排,我们都是年轻人火气大,刚才之事就当误会一场,在下不会写进报告里的。”
马志军早已没有满人的骄横,平生第一次见火枪对决,额头上已经流出冷汗,一瞧另外四名满人官员也在用衣袖擦拭汗水。被火枪指着的滋味的却不好受,这和嘴上吹嘘不怕死,堪比开疆辟土的满人祖先是两种境界。火枪是开不得玩笑,马志军不敢小瞧适才和善的李国楼,心里暗中恼怒满人尚书成昆玉,一点不体恤下属,到现在还不管他们这些满人手下,一年三百六十天,除了春节前的聚餐会,从来不到户部来做事。
满人尚书成昆玉有职无权,吃祖宗积下的德,挂名一个户部左侍郎。这是国家体制,用来养那些贵族子弟,光拿薪水和荣誉官职。此时马志军想起这位长官,腹诽不合理的国家体制,也是对现在他所处的境地感到无奈。





晚清神捕 第七十五章 驴蹄翻飞
陆海空做起和事老,挤出笑脸道:“马大人、赵大人、王大人、陈大人、那大人五位长官别介意,李捕头说话冲了一点,也是想早点破案,上面的人催促的紧啊。”
赵友国嗤之以鼻,冷笑道:“一个没品级的捕快嚣张什么!查案叫你们的包大人自己前来,我们这里一座大庙,可不是哪里来的小鬼都能跑进来的。”
李国楼恶狠狠怒视一眼,责怪陆海空多事插什么嘴。
李国楼不削道:“赵大人这么说,我下次就拿着圣旨来到你们这座大庙,那时我就请赵大人跪着回话。赵大人这样可否称了你的心意?”
赵友国怒道:“滚你奶奶的,你有这么大本事吗?吓唬谁啊,就你这德性,还请得动圣旨,你的级别够吗?”
李国楼扬声道:“赵大人教训的是,在下的级别是不够,只是一只包大人放出来的狗,主子叫狗先来闻闻臭味,谁不干净,比狗还臭,这个级别在下还是有的。”
赵友国怒火中烧,李国楼自比一条狗,那他是什么?这不是一个无赖吗?官场上的威仪没有了,岂不成为他人的笑柄。急道:“大胆李国楼,你荒唐之极!这里是大街吗?知道怎么和长官回话吗?掌嘴!”
李国楼不卑不亢,说道:“赵大人说的不错,户部不是大街,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但也不是大庙,你想施舍一点就随便拿,这一点还请赵大人记住。在下原本就是鹰犬,说自己是狗没有说错,难到赵大人平时不说愿效鹰犬之劳。在下来赵大人袖子平时没有少甩,忘记派什么用处吗?”
李国楼嘴上是说用来请安磕头的,暗中讽刺这些高官甩驴状衣袖跪拜,是在做一头驴。直接把在场的所有官员给得罪了。李国楼直接了当,恨不能让这些官员到刑部大堂问话。在这里这些官员摆架子,他是问不出什么情况。
马志军心里气愤,身边的四位同僚已经在骂李国楼,骂骂咧咧不是更让手下人不起吗?给那些守卫听见,这公堂岂不成了菜市场。
一拍惊堂木,马志军怒道:“都给本官闭嘴,太不像话了,赵官正你今天怎么了,干嘛和没品没级的人对骂,户部的脸给你丢尽了。”又道:“李国楼,你走吧,该的给你了,该问的也给你问了,该骂的你也骂够了。今天本官乏了,你们回去吧,改天再来问案。”
李国楼涨红着脸,抱拳道:“既然马大人不肯配合,赶明我只好请诸位大人,直接到刑部大堂问话,到时别说我心狠手辣。”
李国楼是在威胁这些官员,到了刑部大堂一言不合,就把他们官服剥了,直接关进大牢里说话。这桩案件总要告破,找出几名替罪羊,而这五位官员直接和库银接触,他们说什么也逃脱不了干系。
马志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下人的猫腻,他这个满人长官当然清楚。但他没有参和其中,没必要把这滩脏水,扣到自己头上。替手下人挡灾,把他的前程给毁了,这可犯不着。只要这桩案子没有他的份,将来换个位子还能当官,但要是参和进去了,很有可能被按上主犯的大帽子,这个分量他掂量得出轻重。拿的那些银子只是受贿,不是犯罪。在大清帝国受贿的官员不会被判刑,大家互相包庇袒护过去。
马志军已经在想要脱离这桩案件,最多承担一条监管不力的罪责。碰到一位来硬的,不肯随遇而安的长官,算他倒霉。大清帝国的丑闻和他沾上边,这辈子是升不上去了。他也恨在旁官员,做事不分轻重,没给右尚书余书珍留有余地,这才得罪了最高长官,让余书珍把这件惊天丑闻捅到皇帝那里。现在这些官员也别怪他大祸临头时脱身,偷盗国库的重罪,他是不会承担的。
马志军强颜欢笑,说道:“小李子,这又何必呢,我们都是老相识。你还有什么事要问,我这个做叔叔的,一定配合你。”
李国楼一愣,他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马志军却突然放软话。弄得场面上所有人都呆住了,互相打量着对方,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李国楼最会人脸色,一番思量已经知道马志军的想法,官场上的事他都懂,来马志军想脱身,罪责理应有偷盗的人承担。坐在高位的人,很多事情不管不问,到时拿银子就是。李国楼也没有想过把贼窝子一锅端,寻觅到漏洞找出原委就行,接下来的官场勾心斗角,不是他来做的事。
李国楼刚才一阵对骂,有些心神不定,整理一番思路后,说道:“马大人肯帮忙,在下感激不尽,会守规矩,不会让马大人难的。”
李国楼抬头扫视一眼马志军,两人已有心有灵犀的感应,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方能相安无事。他继续说道:“马大人,在下了案件的卷宗,觉得还有一些遗漏,还望马大人补全。”
马志军干巴巴问道:“李队正,还有什么遗漏呢?”
李国楼说道:“户部给我们的资料,能够进出国库的人员名单是有了,官职、以及职权范围也写清楚了。但是最关键的他们这些人家庭情况以及住址没有写,叫我们怎么查呢?”
李国楼明明白白告诉马志军,户部里面查不出什么,他们就要查这些进出国库的人家里。银子不会变成水,它只会变成大宅,妻妾以及绫罗绸缎。
马志军没有回绝,好似不明真相的说道:“嗯?有这种事吗?本官怎么不知道,佟先生你是怎么做事的,这种差事还做不好吗?”
佟哈米急忙躬身,说道:“是在下做事失误了,我这就去把进入国库的人员名单重新编撰好。”
抄家能抄出真金白银吗?李国楼相信这些人都是大清帝国的清官,家里不会超过二百两银子,至于大宅子,空有其表,里面的家什也不会齐全。案发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这些官员、库卒早就转移了家里的资产,连家庭成员也不会齐全。但有了这些官员、库卒的家庭住址,总比没有好,漏洞一定会被找到,李国楼笑着面对五位长官。
马志军问道:“李队正,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李国楼回道:“马大人,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接下来就是冷场,大家一起鼻孔朝天,向屋顶上的彩绘,官场上有规矩,连茶杯里的水,也没有人喝,干巴巴的场面无聊透顶。
李国楼拿到想要的官员、库卒的家庭住址,还未个仔细。马志军已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李国楼急忙站起,躬身施礼道:“承蒙马大人配合,在下今天就查到这里,这就告辞了。”
佟哈米在旁扬声道:“送客!”
五位官员一甩官袖,驴蹄翻飞,转回后堂,连客气话也不和李国楼说一句。
佟哈米干笑几声,道:“李队正,请吧。我们改日再见。”
李国楼微笑道:“劳烦佟先生了。”顺手一只银元宝塞进佟哈米手心里,这随从的规矩不能坏,上面的官员送礼受贿,下面的随从雁过拔毛。李国楼以后不想在户部找不到人,只有先和官员身边的随从打好交道。
陆海空有些羞愧,李国楼才来一次,户部的人就知道李国楼不好惹,而他不知来了几次,人家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连送客时也不和他打一声招呼。来做人有时要强硬一些,不能随便给人当软柿子捏。
路上陆海空瞅着李国楼压低声音,道:“小李子,在户部里面双方拔枪,这个篓子捅大了,你说要不要和长官报告?”
李国楼回道:“当然要,你以为我们拔枪,余大人会不知道。这么大阵仗,谁的人都有,早就有人报告余大人了,这事不能隐瞒。”
陆海空咬牙道:“小李子,你骗得我好苦,包大人责怪下来,你一个人扛着。”
李国楼不削道:“不就是得罪钱袋子吗?怕以后户部会卡我们刑部的银子,放心吧现在这帮人是秋后的蚱蚂长不了,以后有余大人罩着,谁敢不开眼。”
陆海空仰天长叹道:“我就怕余大人自身难保啊。”
李国楼摇头道:“老陆说你笨就是笨,现在我们的包大人也只能替余大人尽力破案了,你说这种案子会破不了?到时你瞧好吧,总有骨头扔出来给我们的,就余大人胃口有多大?懂了吗棒槌。”
陆海空怒道:“好你小子,把包大人也算计进去了,我这就去告密,有你好瞧的。”
“嘘嘘嘘嘘!”李国楼做手势,说道:“老陆轻声一点,小心被身后的人听见。”
陆海空转头向跟在身后的十名捕快,说道:“怕什么!他们已经吃了雄心豹子胆,都拔枪了,谁都不会背叛我们俩。”
李国楼身后传来阵阵打喷嚏声,适才虽然都喝过一碗姜汤,但大冬天穿单衣的滋味,没有几个人抵挡得住,明天这些人都要感冒了。
李国楼小年轻身体棒,没有打喷嚏,取笑着众人没有用,才半个多小时,就伤风感冒了。大家一路上打着喷嚏、流出长长的鼻涕,“啊啼!”众人一起用衣袖擦拭鼻涕,大老爷们不能太讲究。
一场带有硝烟味道的对决,一下子让大家变得亲密起来,还是敢打敢杀的生活带劲,咋咋呼呼的马德全吹嘘着刚才他的勇敢,连眉毛都没有眨一下,没有丢刑部的脸。
艾海叹道:“马饼,说你没知识没文化,你还不承认,应该叫眼皮都不眨一下。眉毛会眨吗?呆瓜。”
马德全哈哈一笑,道:“口误口误,这谁不知道啊。都是户部的午饭太难吃了,害得我嘴巴也变得不利索了。”
艾海嗤笑道:“马饼,你的嘴巴若是会说人话,早就当队正了,反过来我要拍你马屁了。”
陆海空叹息道:“还是童子鸡好啊,火力壮。老哥老了,回家要喝药了。”说完一撸鼻子,把鼻涕擦拭干净。
众人呵呵笑着,鼻涕不由流出,赶紧一撸袖子,让人无迹可寻。
李国楼和陆海空走在前面在聊天,身后的一帮捕快也没有早上走路时整齐划一。今天的差事办得顺利,回刑部衙门的路上,散漫的队形让路人知道,这是一帮没事的衙役逛大街,身上配有腰刀和短筒火枪,装备精良,谁也不会撞到他们枪口上。李国楼等人离刑部约有十分钟的路程时,旁边的街道上传来二声枪响,惊炸的场面倏然而至。




晚清神捕 第七十六章 杀人现场有点乱
李国楼听见枪声的第一反应是往枪响的地方冲,没有团队意思,还想做独行侠。
身后陆海空急道:“小李子给我站住,儿郎们给我整队,封住道路一个人不许放过。第三队形,前队持刀,后队抬枪,把巷子给我堵住。”
队形操练的好处,彰显无遗,几秒钟的时间,小巷的出口给堵死了。这是一条死胡同,扁担胡同南北朝向,里面居住的都是富人、官员。这里是京师治安好的地方,地痞流氓不会到这里来收保护费,街上少量的商铺,少量的人群说明这里往常并不热闹。而现在人群大都站在一家杨府大院门前,二个人倒在台阶上死去。
有人在叫:“是张大人,兵部的张国志被人开黑枪杀死了,旁边是他的随从,小德子。”
陆海空左手持刀,怒道:“官差办案,所有人靠墙站着,谁都不许乱动。”
马德全声音洪亮,叫道:“所有人站好,官差办案,马上放你们回去。”
捕快们维持次序,很快一百多名商铺的商人以及路人,都让捕快强行压迫在街道的左右两面,商户以及住在这里的人站在左面,外来人员全部站在右面。
很快一群衙役也来帮忙,敲打上好了门板,大门紧关的商户,把藏在里面的人都给带出来。
死者张国志的家里也出来说明情况,张管家哭诉道:“我们家老爷喜欢这个时候出门,到斜对面的茶馆喝茶、听戏,没有想到京师治安这么差。”
陆海空赶紧撇开关系,说道:“张管家,你这是什么话,张大人是被人寻仇杀害的,和京师的治安有什么关系。
管辖这片区域的队长刘成乐问道:“你知道你家的主子得罪谁了吗?”
张管家哭泣不停,好不容易说道:“我哪知道?”
刘成乐甩手给张管家一个大嘴巴,怒叱道:“奶奶的熊,浪费我这么多时间。”
李国楼见刘成乐暴躁怒骂平民百姓,这样的人怎么套取目击者的话呢?所有的人都紧闭嘴巴,不肯出声相帮。
捕快、衙役不停的问站在路上的人群,“谁见案发时的情景,有没有目击证人?官府有重赏。”
吆喝了老半天,没有人说见案发现场,这里是大宅门口,没有人会到这里闲逛。真相谁知道,即使有人见,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李国楼焦急,向越来越多被衙役、捕快带出商铺的人,女的又被带到另一处空地里,不让她们与旁人说话。至于旁边的深宅大院,捕快们还不敢打搅。
李国楼向街道上被押的人群,到现在还没有搜出两支火枪,这么查下去要查到哪时?这里不是姚错地盘,李国楼没有跨界去搜查那些路人以及商户,他只是和其他捕快一样,维持次序不让开黑枪的嫌疑犯逃脱。
人群里一定有杀人犯以及目击者,杀人犯的燧发枪应该扔在哪条阴沟里,或者藏在哪家商铺。至于目击者应该害怕杀人犯再次行凶,所以不敢当场指证出杀人犯。死者兵部做护军参领的张国志,一定卷入一桩阴谋,被人杀人灭口。
李国楼向刘成乐这个人是邬得福的死对头,他有必要帮刘成乐的忙吗?旁边十几名死者家属在一起嚎嚎大哭,李国楼于心不忍,还是不管上面的人分争,人命关天,理应找出杀人凶手。
李国楼摸了摸鼻子,走到管辖这片区域的长官刘成乐身边,微笑道:“刘队长,这么查下去到天黑也查不出是谁放黑枪的,在下不才,试着找出杀人犯好啊?”
刘成乐狐疑的扫视李国楼,问道:“小李子,你见杀人犯了吗?”
李国楼摇头道:“刘队长,我和老陆在一起,他没有见,我哪能得见。我只是见你要给这么多人做笔录,觉得没有必要,现在还能找出杀人的嫌疑犯,真的跑到衙门,就找不出来了。”
刘成乐手指着近处的一群人,说道:“他们里面一定有两名开黑枪的杀人凶手,现在找不出来,到了衙门总会有人出来指证的。”
李国楼一瞧刘成乐这个样子,极为不满,不愿搭理这种人,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和善,气势逼人的说:“既然刘队长不要我们相帮,那我们走了。我告诉你,我们谁都没有见杀人犯,但都有耳朵和脑子。”
听见李国楼说话呛人,已经在责骂刘成乐是猪脑子,陆海空脸色惨白赶紧过来劝架,说道:“两位大庭广众之下,不要丢我们刑部的脸,有话好好说。”
刘成乐怒及反笑,对着李国楼,说道:“小李子,我是个大老粗就是这么说话的,你今天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不给我面子,你等着瞧。”
李国楼反驳道:“是吗刘队长,我见你在包大人面前不是这样的吗?怎么只会对主子恭顺,一出门就露出本性来了吗?”
刘成乐暴怒,他身高马大,天生冲脾气,不然凭他的资历早就升上去了。听见李国楼又在讽刺他,怒向胆边生,挥动一只拳头砸向李国楼面门,这一招突然袭击,被他打过的罪犯、同僚都要鼻子出血,弄不好鼻梁骨被他打断。
三尺面对面的距离,竟然还是对同事出手,李国楼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结局。一只硕大的拳头已到面门,李国楼本能的反应,向右躲闪,人的身体反而贴向刘成乐。
李国楼的行为和常人的反应不一样,一般人遇见这种情况,向后躲闪,逃离对方的攻击范围。但李国楼反其道而行,因为他打架早已打出经验,离对方越近,对方击打出来的力道就不能充分发挥,即使被打到脸上,也不会很重。他要让刘成乐尝点苦头,虽然这要冒很大风险,还要挨上一拳,但他的攻击也非常犀利,左腿膝盖弹起,顶向对方的要害处。
刘成乐先是一喜,他的拳头已经打到对方,铁拳是谁都吃不消的,然后裤裆被李国楼膝盖顶了一下,这种感觉他一辈子没有尝过,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裆部,倒地不起,昏死过去。
李国楼擦拭一下嘴角流出的鲜血,叫嚣道:“刘队长,以后出手要找对人,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让你下辈子做太监。”
旁边的捕快、衙役赶紧把刘成乐和李国楼隔开,虽然这里是商铺里面,但也有一些街道上的人见,捕快自己人打架,还是在案发现场,影响多不好啊。
刘成乐一时半会儿起不来,陆海空急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大人找来,再这样下去,这里要失控了。”又道:“小李子,你今天怎么了,在户部就不像样,我还没说你。到这里更加无法无天,打自家的长官,你翻天了啊,找抽是吗?”
李国楼手帕上面都是鲜血,吃相非常难,鼻子嘴里的鲜血还没有止住,装作受害者的模样,说道:“老陆,是刘队长先动手的,我都被他打成这样。你还袒护长官啊,这么多兄弟都见了,是刘队长先动手的,现在他躺在地上装死,我可是大出血啊。”
刘成乐的手下人,平时都被刘成乐打过,虽然队长刘成乐倒地不起,让他们的大队丢脸。但现在不能再出状况,都已劝慰为主,不敢挑逊李国楼。
正在杂乱无章的时候,邬得福领着一帮衙役来了,了解事情原委后,邬得福向瘫坐在椅子上的刘成乐,说道:“刘队长,你平时不是说打遍刑部无敌手吗?怎么今天就栽在板凳胡同里了呢?给我站起来再打啊。算你是正当防卫,再打啊。”
刘成乐斗不过阴险的邬得福,他的地盘在刑部衙门附近,平时治安很好,但没有什么油水,规矩倒是很大,上面的婆婆一大堆。今天是输了个底儿掉,在手下人面前栽在姚错大队跟前。小年轻李国楼不被他重视,没有想到是个阴险小人,一出手就废了他的武功,这身上的伤,不知要养到几时呢?哪能现在再打。
刘成乐瓮声瓮气道:“邬师爷,是我不好,回去我先做检讨,不该打死者家属,待会儿我向张管家陪礼道歉。”
邬得福挥手,道:“刘队长,这里没你什么事,给我回衙门写检讨去,晚上给我进禁闭室去,给我好好反省自己的言行举止。”
刘成乐是输人丢面子,在两名手下人搀扶下离开扁担胡同,走路还一瘸一拐,让所有的衙役都头不语,想笑也不敢笑出声来。
邬得福怒瞪李国楼,说道:“小李子,你不要以为在一块手帕的沾上血,我就放过你,晚上也给我到禁闭室去,这里还轮不到你出头。”
大庭广众之下,长官做事要公平,李国楼受到和刘成乐一样的处罚。李国楼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低头认错。
李国楼低头,着青石地板,说道:“邬师爷教训的是,今晚我一定好好反省,争取早日走出禁闭室,重新做人,请长官我接下来的表现吧。”
打架是最好立威的事,拳头底下出真理。在这里拳头厉害就能得到拥戴,那些平时不起李国楼的同僚,再也不敢取笑他了。有的人已经准备拜李国楼做大哥,换一个大哥,也好在刑部风光一回。旁边的衙役、捕快偷偷在嘀咕,人不可貌相,凶残可怕的队长刘成乐,会栽在这条小巷里,来扁担胡同晦气太重。
邬得福不满李国楼说的那些道歉的话,说道:“小李子,事情一桩桩来,你先将功赎罪,给我把杀人犯找出来。不然数罪并罚,关你三天禁闭。”
李国楼摸着鼻子,委屈着说道:“邬师爷,我的鼻子被刘队长打坏了,这破案的本事要降五成胜算,若是找不出杀人犯,你不要怪我啊。”
邬得福怒道:“我管你的鸟蛋,给我找出开黑枪的王八蛋,不然再加一条晚上不给吃饭。”
李国楼心里恼恨刘成乐不知好人心,原本他是想帮一把刘乐成,现在他的狗鼻子被刘成乐打坏,不知还能不能闻出开黑枪的人身上的味道?想到这里李国楼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向后躲闪?现在拖了这么长时间,开黑枪的人身上那股火药味,怕是更加淡了,他的过人天赋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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