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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这次四名捕快骑着大马,趾高气昂的行走在大街上,京师人多拥挤,不能飞驰马匹,但四名捕快,人如龙,马精神,神采奕奕走在大街上,让路人侧目以对。
方铜的院子坐落处于理亲王诚厚的府邸不远,针线胡同里面,这里是镶黄旗地盘,在京师针线胡同织女做手工是最有名的,平民满人妇女都在这里做工。
方铜是开工坊的大商人,今天是他的工厂发工钱的日子,没有想到他的商铺被人洗劫,账房里面被偷了五百多两银子。
李国楼进入方家大院,这里是商住两用的建筑,前面就是工坊,后面是方铜住所。已有五名衙役在方家保护现场,接待李国楼的是方铜以及他的账房总管方蔡。
衙役张豪杰一见李国楼,就笑着跑过来,说道:“小李子,你还记得我吗?”
李国楼笑道:“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张豪杰是吧。谢谢请我吃的油条。”他破的第一桩杀人案件,维持现场的衙役之中就有张豪杰。
张豪杰嘿嘿一笑,抓着脑袋道:“小李子,我知道你许多事情,什么时候提点我一下。”
李国楼道:“就你文化好不好,不会写文书、画地图是不能升上去的。”
张豪杰微笑道:“放心吧小李子,我正在学习画画,不会丢你的脸的,让我做捕快吧。”
李国楼道:“多用心去,待会儿我有话问你,现场谁负责?查出是谁干的吗?”
张豪杰附耳道:“负责人傅勒到丐帮去见刘半仙了,我们都在这里等消息。”
李国楼心里不满,若是丐帮帮主刘半仙不知是谁偷盗的,京师里的捕快就不要干活了。人就是会偷懒,找一个惯偷做老大,还要人家出卖自己人,亏官府里面的师爷想出这种招数。李国楼不相信刘半仙一手遮天,总有偷盗犯自成一派,说不定这桩盗窃案刘半仙就不知道是谁干的。不然负责这桩案子的捕快傅勒,不会到下午还没有回来,打听消息打听到现在,应该是一无所获,空等别人的消息,还不如踏踏实实,在案发现场寻找线索。
李国楼一招手,道:“小张,带我们去案发现场。”
一行人经过工坊,一群女工期盼的着李国楼,她们都等着工钱过日子,有的人在为工坊的将来担心,怕商人方铜没有钱周转,工坊会因此倒闭。
李国楼耳朵听到了女工们闲言碎语,转头道:“小张,你和那些女工扫听过方家的情况吗?”
张豪杰道:“小李子,我站半天岗,只有你来了,我才有空。”
李国楼极为不满,浪费人才时间,说道:“成昆你带着张豪杰,去和那些女工扫听方家情况,女人最八婆,方家什么事也瞒不过她们。我要你们扫听清楚,不要怕花钱,几个小钱我付账。”
成昆含笑带着张豪杰,去找那些女工,李国楼相中他去,是因为他长得还行,那些大嫂、大娘喜欢小年轻围在身边转。
李国楼怒道:“艾海,你捕快不干本职工作,去和黑帮套交情、谈条件,那要我们干什么?直接让刘半仙来维持京师治安好了。”
艾海道:“慎言李队副,隔墙有耳,这里人杂,上面立的规矩,不是我们说了算。”
李国楼也不愿意再说,方家的人来了,见方铜心急火燎的样子,李国楼相信这件偷盗案应该不是方铜监守自盗,蒙骗那些女工使出的花招。但有时人的眼睛是会被欺骗,李国楼最喜欢和人说话,多说多总会找到案犯的漏洞,他刚才没有进入方家,先去了墙角的偷窃犯开的一个狗洞,就觉得不可思议,半夜三更挖开墙角已经非常困难,更何况这里靠近理亲王诚厚的府邸,是京师治安最好的地方,盗窃犯能够背着上百斤的碎银、铜钱离开针线胡同吗?第一个疑点,从他见那个狗洞时就产生了。
李国楼不由把眼光扫向旁边的账房总管方蔡,这是直接和银子打交道的人,是他第一怀疑的人,一个大大的问号已经在心里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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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第八十七章 规矩是不能坏的
方蔡四十余岁,方脸大耳,穿着一件灰色长袍,除了装扮比方铜差一截,两人就像兄弟俩,李国楼瞅着他们两人的模样,心里的龌龊复起,莫非方蔡的娘······
李国楼来到账房间,方蔡做了个请式,说道:“李捕头,就是这里,门锁被砸坏了,本来我们账房间是有人值班的,因为一批货急得赶工,伙计小赵被东家昨天差到天津去了,正巧我昨天不在,这件事东家要付全部责任。”说完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方铜,是在责怪方铜没有把工坊的事做好。
账房总管方蔡这样说自己的东家方铜,从一开始就推卸自己的责任,让李国楼把注意力,集中到他们两人的对视中。
方铜说话磕磕绊绊,道:“我怎么想得到呢?突发事件,昨天下午马上要关城门了,我一时心急,就让小赵去天津了。我我我我真的没有想到啊!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方蔡怒道:“东家,你这是要我老命了!”冲人的话语,一点没有给东家方铜留有余地。
李国楼着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两人的关系,这种工坊东家只有一名,但手下的管理者,都是有工坊股份的,他们平时工钱不多,都是靠年底分红来过上好日子的。方家被偷五百多两银子,不仅是账面上的损失,对他们工坊里的管理者来讲,就是损失他们的血汗钱。
这账面上的损失不能让东家方铜一个人来填,这些有股份的工坊管理者都有损失,所以方蔡才会不顾颜面,在外人面前暴跳如雷。 账房间里,还有散落的铜钱掉在地上,李国楼弯腰捡起来,观着这枚闪亮的铜钱,随口道:“方先生,别和东家吵了,清点过了吗?损失多少银子、铜钱,给我说个数,大概有多少斤?”
方蔡大吼道:“方大同,算清楚了吗?”
年轻的方大同,急道:“算清楚了,方先生。”
方蔡接过一张纸头,着上面的数字,吹胡子瞪眼,道:“这次你还算不准,就卷铺盖滚蛋吧。”
李国楼摇头不吭声,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情,老爹要开革自己的儿子,能滚到哪里去呢?方蔡的表情应该知道损失的准确数字,只是在锻炼他的儿子方大同算账的本事,这种临阵磨枪的招式倒是少见。
李国楼又从方蔡手里接过那张纸头,一吓了一跳,不是他意料的一百多斤,足足有两百五十多斤铜钱,今天是给针线女工钱的日子,大都是给她们铜钱结账的。
李国楼脱口而出道:“方大同,你没有算错吧。”
方大同扫视一眼父亲方蔡,犹犹豫豫不敢说话。
方蔡怒气冲天,甩手给了方大同一个巴掌,怒道:“对自己没有信心,还做什么账房先生。”
方大同这回醒悟过来,捂着脑袋道:“李捕头,没有算错,我都算了半天了。”
李国楼问道:“方大同,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方大同瞅着方蔡,说道:“昨天晚上我在家呀,给我爹过四十岁生日,还一起喝酒来着,不信你可以问我爹。”
李国楼问道:“方大同,你有未婚妻了吗?”
方大同点头道:“有,是我爹定下的娃娃亲。”
李国楼扬声道:“方大同,你早点成家吧,这样可以早点长大。”
从刚才的对话和言行之中,李国楼把方蔡和方大同父子,排除在嫌疑犯里面,一个脾气暴躁,一个老实巴交,这对父子是不可能做出偷盗的事。
李国楼转头道:“昨晚,你们是谁在工坊里值夜的?”
工头赵磊磊道:“是我,不过这个院子外面锁着,我们五人值夜,不见里面的动静,就算灯亮着,我们也不会大惊小怪的,这事也不能怪我们。”
李国楼道:“哪几个人值夜的给我全部叫出来?”
赵磊磊叫来了另外四人,李国楼让艾海对他们五人分别审讯,他跑到院子里去墙角那个洞,一堆红砖散落在一边。李国楼拿起一块块红砖究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红砖,从那个墙洞钻到墙外。
李国楼站着的位子还是在院落里,他一下子懵了,还要钻一个狗洞,那个狗洞在哪里呢?不见那个狗洞。
李国楼蹲在狗洞前,叫道:“方东家,给我钻过来。”
方铜身躯不算肥胖,钻狗洞倒是不吃力,没有用爬的招数,侧转身去就从墙角钻过来了。
李国楼招手道:“方东家,告诉我那个狗洞在哪里啊?”
方铜带着李国楼在回廊间向东转了两个弯,这才见外墙的那个狗洞。
李国楼叹道:“盗贼好厉害啊,半夜又是挖洞又是转圈,要出动多少人马啊?方东家你们在后院真的没有听见?”
方铜怒道:“我有病啊,坏我自己名声,虽然我现在生意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到要破产的境地,就算把工坊卖了,也值上万两银子。为了五百两银子,我至于自己偷自己的银子吗?”
李国楼把脏手拍在方铜肩膀上,嘿嘿笑道:“方东家别介意,虽然你没有病,但这么多人在这家工坊做事,总有生病的人。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件案子有内奸,你自己想一想谁会做这种事?”
方铜勃然大怒,道:“是谁?李捕头请你告诉我,我知道你们衙门规矩,一成的赏银我一两不会少,我再加你半成,请你把盗贼抓出来。”
李国楼向西方,一扬头道:“方东家,若是你自家后院的人呢?你再想一想,要不要再追查下去?”
方铜被李国楼说的话,弄得心里一惊,抬头向李国楼,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这名捕快让他做出处理决策。若是有内奸不是工坊里的人,就是家里人,他要如何抉择呢?
李国楼着方铜心里有些难过,人家方蔡虽然是奴仆出身,但儿子方大同已经可以子承父业。方铜作为主子却连后宅也管不好,家大出败子,后继无人,方家工坊迟早要倒闭。
李国楼开口道:“方东家,我是为你好,若是家里人关进去了,你花的银子还不止五百两银子,还是销案吧。铜钱应该还在你家后宅,那些银子就不好说了,人家挖两个洞,也不是白挖的。”
方铜忍不住道:“李捕头,你怎么知道有内奸呢?我九成是外面的盗贼做的案呢?”
李国楼指着那个狗洞,说道:“方东家,里面账房间的狗洞是从外面挖通的,这里的狗洞,是从里面挖到外面大街上的。盗贼已经在院子里了,还要挖洞干什么,挖洞是很费体力的活,盗贼只想欲盖弥彰遮掩踪迹。不信的话,你到你的后宅去,柴禾间这种地方,最有可能藏二百多斤的铜钱。”
方铜喃喃自语道:“若是这个逆子干的,我现在放过他,以后这家还不是给他败光。”
李国楼把另一只脏手也在方铜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方东家,你是教育不好了,交给我吧。敲断他一只手一只脚,你舍得吗?”
方铜左思右想,最后咬牙道:“李捕头交给你了,不过手就算了,就一只脚吧。”
李国楼道:“好吧,不过案子可以消,人,我还是要带回去,让他吃一个月牢饭,若是再不悔改,再断一只脚吧。方东家这样可好。”
方铜气得直喘粗气,说道:“李捕头,我还要面子,我把他哄到衙门去,到时你再把他关进去。”
李国楼声道:“让他带两百两银子来衙门找我,规矩是不能坏的。方东家是生意人应该懂的。”
方铜点头道:“我懂,李捕头还算善良,没有让我大出血。我是生意人,请务必留点面子给我。”
李国楼微微一笑道:“好!给你面子,不过我不钻狗洞了,还请方东家带路。”
方铜今天受到双重打击,人精神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的走在前面,冬天的寒风让人感觉到悲凉的气息。
李国楼召集人马收队回去,成昆、张豪杰跃跃欲试想要汇报他们的收获,李国楼跨上骏马,附身道:“小张,一个字也不要说,想做捕快先要学会保密,你们几个兄弟忙了一天也挺辛苦的,明天到我那里来拿赏钱。”
路上成昆恼怒道:“李队副,你怎么不问我们寻找到的线索呢?”
李国楼扬声道:“小成把这件案子忘记吧,明天就销案了,不过你们的赏钱一文也不会少。”
艾海极为不满,道:“哼,小李子鬼鬼祟祟,我一定会扫听到的,到时要你好。”
李国楼意味深长的说道:“艾秃子,无言的结局,无事发生,岂不天下太平。”
四匹马依然高昂着头,坐在马上的人却各怀心思。三名手下着李国楼的表情都是不甘心,捕快的职责就是刨根寻底,现在这件案子,上不着天,下不落地,让他们恨不能打一顿李国楼,这算什么怪事,骑马在京师玩半天吗?




晚清神捕 第八十八章 算什么玩意
李国楼骑马回衙门再到姚错家,稍许要绕点路,李国楼算了算时间,走了一半的路,就把马匹交给成昆,他带着艾海去姚错家喝聚义酒。艾海如今是李国楼的亲信,因为艾海家就在衙门边上,他这几天就住在艾海家。洪敞胡同的家,李国楼晚上是不会回去了,怕夜里给人打黑枪。
路上叫了一辆马车,李国楼和艾海刚要坐上去,身后有人叫道:“对不住官爷,我家有急事,把马车让给我吧。”
既然人家有急事,艾海穿着一身制服,就不能和老百姓抢。
着马车远去,李国楼叹道:“艾海啊,原本我以为穿着一身虎皮人家都会怕你,怎么现在让我感觉处处受制呢。”
艾海白眼道:“我们就是京师的形象,每个角落里都有我们的身影,我们是京师的保护神,哪能干欺压百姓的事,急老百姓所急,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李国楼一面走一面道:“艾海,既然你思想这么崇高,怎么收黑钱一点不手软呢。”
艾海用左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说道:“小李子你连这个也不懂,这个圈里的有钱人就是养育我们的衣食父母,圈外的人就是要我们帮助的人。你说是圈里的人多还是圈外的人多?”
李国楼道:“当然是圈外的人多。”
艾海道:“这不得了,我们还是好人,扶贫帮困帮助大多数人,圈里的人要养的肥肥的,让他们给我们生蛋。”
李国楼瞥眼道:“人家二奶奶肯跟你生蛋吗?”
艾海恼怒道:“小李子,知道就别说破,我这不就是搭搭脉吗?早就成为过去式了,你还提他干嘛,亏我还没有收你房钱。”
笑过后李国楼说:“艾海,你还不够狠,满八爷一点也不怕你,这样以后你怎么独挡一面,想要以后有自己的地盘,满八爷要你自己解决。我若是替你出头,以后你还是我的小跟班,这个道理你懂吗?”
艾海惊悚的注视李国楼,他紧跟李国楼就是想上位,李国楼马上要升到地字大队队长职务,这个消息他早就知道,那么他也能官升一级,坐上队正的位子。如今考验马上就来,官升一级就要有投名状。还有就是李国楼对他有些不满,没有处理好魏府的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连本职工作也没有做好,就别提以后的升迁了。
艾海想明白了,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处理好的。”
李国楼抬头天,说道:“马上要过春节了,大家吃个安稳饭吧,过完节再做。”
艾海鬼祟的一笑,道:“哦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二奶奶请你去吃年夜饭。”
李国楼勃然大怒,喝道:“去你的王八羔子,消遣我啊,明天让你和金二子一起值夜巡逻去。”
艾海板着脸没有表情,这一招他是向李国楼学的,一点也不怕长官李国楼的言语威胁,说道:“小李子,我就是传个话,人家真的请你去吃饭,想要怎么感激你,具体情况我是不知道,不信你可以问那巴子。”
艾海猥亵的着李国楼,让李国楼胆战心惊,不知为什么他有点害怕和漂亮女人打交道,他已经勾搭上一个小寡妇了,再来一个小寡妇这辈子名声不知有多臭了。
李国楼说起大道理:“艾海,有你和那巴子坐镇,二奶奶家不需要我再出马了,以后再有这种请客吃饭的事,你直接代劳吧。”
艾海指着脑袋,道:“哎,谁叫我头上没有头发呢,形象工程没有你好,代劳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明天我就告诉二奶奶,你现在住在我家里,一个人孤苦伶仃。”
李国楼怒道:“艾秃子,不许出卖我!”说话间一辆马车经过,李国楼赶紧打一个花呼哨,尖利的声音划破天际,李国楼这一招又迎来路人的注目礼。
艾海咕噜道:“小李子就是喜欢招蜂引蝶,你那个红姑别提多麻烦了,害得我现在给弟兄们取笑。”
李国楼已经跨上马车,急忙转头凝视艾海的表情,哈哈大笑道:“好你小子,吃过了当然傍上你了,你小子和金二子有得一拼。”
艾海推搡了一下李国楼,自己也坐进了马车,嘿嘿一笑,道:“味道还可以,什么也瞒不过你啊,神探!”
李国楼暗自得意,算无遗策,猛然想起那桩郊外弃尸案,急忙说道:“艾海,和红姑说一声,现在不要出台,特别是上陌生人的马车,如今有几个邪教成员,专门找她们这种人下手,你应该也知道的。”
艾海道:“小李子,这和马车有什么关系?”
李国楼道:“交通工具啊,这个邪教组织一定有马车这种交通工具。明天你们就去告诉自己管辖区域的暗娼,不是熟客就要当心,特别是花钱请她们出去玩的人,最好有几个人见过这个人的面目,否则就别和客人出去玩。”
艾海惊喜道:“小李子,你有眉目了!”
李国楼摇头道:“哪有啊,只是在做防范工作,现在衙门里事情多,对这件案子漠不关心,我们只是先做好本职工作,接下来要天意了。”
艾海不由说道:“嗯,我对你有信心,会抓到那个邪教组织的人。不过我求求你了,不要卖关子,先告诉我方家到底怎么回事好吗?”
李国楼道:“好吧好吧,反正明天你也会知道,我就先告诉你。待会儿在大哥、二哥面前不要提这件案子,做人要低调,在大哥家里,就说大哥高兴的事。”
艾海道:“哎,今生遇见你,不知算我倒霉还是幸运?做什么都要先算计一回,害得我现在吃饭也要算好几回,不知吃什么好了?”
李国楼撇一撇嘴,道:“艾秃子,你还不够幸运,吃饭要算,说明你口袋有钱了,艳福也来了,双管齐下,你还要什么?”
艾海头往李国楼身上靠,笑道:“我还要一个小相公。”
李国楼拍一下艾海的光头,怒道:“别得寸进尺啊,王八羔子,我会翻脸的。”
艾海赶紧坐好,哈哈笑道:“你还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昨天来衙门找你的小铃铛是谁?脚踏两只船啊。”
李国楼正儿八经道:“艾海别胡思乱想,人家只是问我要一本书,是我答应人家父亲的,这段时间不是忙嘛,没有给人家送去。”
“书啊!”艾海扬声道,“我还以为是心呢。小李子骗人的玩意我们都会 ,你瞧你平时那个德性,样儿大了你!装的人五人六儿的,还挺象那么回事的,实际上满肚子的幺蛾子。蹦子儿没有你还能鼓捣出什么花花肠子来。麻利儿着呀,怎么变没嘴儿葫芦儿了?费了半天的吐沫,我也不跟你嚼舌头了,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李国楼怒道:“艾秃子,你走在街上见个半老徐娘你都不错眼珠儿的盯着人家。哪天遇上个概儿不吝的,给你一板儿砖,你就知道什么是肝儿颤了。你说你们家老爷子也怪不容易的,千倾地一根苗,还巴望着你能出息,平地扣饼呢。你不但一点长进没有,还成天让老爷子吃挂落儿,给老爷子折腾的五脊六兽的,跟着你转磨磨。一数落你几句,你就蹬鼻子上脸,长行市了你,嫌老爷子絮叨儿,车轱辘话来回说。现在踏实了吧?那点儿家底儿全让你攘秃噜了吧?蹦子儿没有你还能鼓捣出什么花花肠子来。就欠让你成天介吃棒子面糊儿糊儿,顶多白饶你一碗凉白开遛遛缝儿。还甭跟我耍哩格儿楞。赶紧给你家老爷子弄个孙子出来,别糊弄到我头上来。”
李国楼和艾海打起嘴仗,心里有些胆寒,月家魔术班的月摘仙寻他寻到衙门来了,虽然是说问他要那本西洋魔术书。但是有了初一,十五就不远了,后患已经来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被年轻女子追,也是一种享受。不该给月摘仙好脸色啊,更不该说会把那本魔术书送给她的,厚脸皮,会做戏的月摘仙应该还会送上门来,他该怎么对待月摘仙呢?
哎,说到底大清帝国的风气坏了,女人怎么在满街乱跑呢。女人当政不是好事,慈禧太后上台,天底下女人扬眉吐气了。性格缺陷,见漂亮女人就会心软,这个毛病一定要改,待到下一次见月摘仙,就要告诉月摘仙,他已经有老婆孩子了。
马车上李国楼和艾海安静下来,两人向窗户外的街道,脸上的表情一些怪异,仔细一他们两人都在想入非非,一个在胡思乱想,一个在想艳福,色心燃起艾海“噗嗤”一声笑出声。
李国楼扬声道:“艾秃子,要做老实人,别想红姑了,人家有老公孩子。”
艾海张口结舌,道:“你你你会读心术啊,难怪能做神探。”
李国楼道:“艾海,像红姑这种女人只认钱不认人,现在对你好,是因为你能帮她,还是保持距离好。”
艾海低头道:“可红姑说愿意跟我过日子,还愿意掏钱买房子,我答应她了。”
李国楼气得一下站起,头敲到车棚顶上,他也不顾疼痛,恶狠狠的用手指敲打艾海的脑袋,怒道:“我就是见你这些天不对付,魂不守舍的样子,为了这种女人值得吗?”
艾海也不顾被打,强词夺理,硬气道:“小李子都是你害的,媒婆就是你。好人做到底,老爷子那里你要帮我瞒着,你还要给红姑重新弄个户籍,因果都是你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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