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赵耀抬头笑道:“哦,忘记说了,乐飘飘烟馆的老板余寒冰说是收心了,要把他在我们地盘上的六家烟馆便宜卖给我们,我还想请示两位大哥,这场子要不要接收?我就怕我们一动,其他帮派会眼红,会来找我们的茬。”
邬得福哈哈一笑,道:“赵帮主,你就接受吧,这是三哥送给你们的大礼,也算给你们的一些安家费。”
赵耀等人赶紧抱拳,齐声道:“多谢三哥。”
李国楼洒然而笑,道:“不用客气,自家兄弟嘛。”心里感觉别扭,还自家兄弟呢!杀了人家弟兄,现在睁眼说瞎话,人命贱如菜。黑帮换一个大哥,马上换一种活法,什么替弟兄报仇?没有的事,只有互相利用,金钱利益的交换。
邬得福给足李国楼面子,侧转头问道:“三弟,你说对于青帮的举动,我们该怎么办?”
李国楼了一眼王五,说道:“这要民团什么时候练好,凭我们现在这些人一鼓作气还行,再来了持久战,怕是全做逃兵。第一步还是隐忍为好。”
王友功一下子站起,急道:“大哥、二哥这个怕是不行啊,手下人会更加不服的,已经有小弟带着人马转投他处。赵帮主不说,我一定要说出来,一品堂已经到生死关头了。”
邬得福怒火从心里升起,赵耀来个报喜不报忧,这么大事到现在才被王友功揭露出来。但现在赵耀刚坐上一品堂帮主位子,人心不服也情有可原。
邬得福压制住心头的怒火,向垂头丧气的赵耀,挤出笑容道:“赵帮主,我们才开始合作,是有一个漫长的磨合期,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
赵耀道:“是大哥、二哥,我只是想待会再说,没有想隐瞒几位大哥,这种事也瞒不住是不。”
姚错怒道:“是哪几个王八羔子,我先去扫了他们的场子。”
邬得福说道:“大哥万万不行,现在扫场子就让赵帮主更加难,一品堂的人会不起赵帮主的。要么来硬的,赶尽杀绝,要么讲兄弟情,让他们跪倒在赵帮主面前,把赵帮主的字头扬起来,才是关键所在。”
李国楼瞥眼赵耀,说道:“依我还是赵帮主实力不够,大哥、二哥,我们既然不能插手,就暗地里来,让王五带一些人去帮帮赵帮主,先把赵帮主的地盘稳住,若是有其他帮派敢来捣乱,我们再插手不辞。”
刘焕笑眯眯瞧着李国楼,说道:“嗯,还是三哥说的办法好,我支持三哥的主张,三哥能文能武,在下佩服之至。”
李国楼赶紧摆手道:“刘大管家,别奉承我了,我们都是自家人嘛,不用多客气,想说什么尽管说。”
刘焕长声道:“英雄出少年,三哥这么年轻,以后一定能够平步青云。”
邬得福泼冷水,道:“我难,三弟太喜欢得罪人,已经有家难归,活在人堆里算不错了。”
当官要不苟言笑,不轻易表态,不倒翁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做文案工作直至深更半夜,这些特点李国楼都没有。
李国楼陪着众人一起假笑,笑的牙齿有些酸痛,冲脾气一次次爆发,得罪多少人了?升官做菩萨状乐呵呵,实在不是他的性格。他还是适合冲杀在前,莽撞热血才是真正的他。
姚错道:“王五,现在可以拉出一支人马吗?”
王五腾地站起,挺胸道:“大哥,没有问题,让我出马吧。赵帮主的地盘,我们很熟,这块肥肉,说什么也不能给外人,兄弟们也想过好日子。”
姚错点头道:“好!赵帮主,我把王五交给你了,你要把那些反骨仔清理掉。你做的越狠,青帮的人就会服软,现在给人留余地,以后人家就会爬到你头上来,既然养不熟就不要,吃回头草的人一个不要。”
众人都用崇拜的眼光注视着姚错,这才是大哥的风范,哪能等对手先出招,直接来绝的,一招制对手于死地。
赵耀兴奋的面红耳赤,他等这个机会多少年了,做官府的暗桩隐藏在一品堂里,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能做一品堂的老大,士为知己者死,拔地而起,目露凶光道:“放心吧大哥、二哥、三哥,我一定做的漂亮,把那些反骨仔清理掉,不用一个月,我保证让一品堂焕然一新。”
王友功、刘焕有些不忍,叫嚣要另投他处的人,有些还没有真正反目,只是不愿认赵耀做大哥。但为了闯名号赵耀一定会痛下杀手,这是一名连自己大哥先程立也杀的人,绝对不是面慈心软之辈。
李国楼注视着王五,是他把王五拖到这艘贼船上来的,杀人取功名,王五也将变成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李国楼心头牵动,他掌控不住别人的欲念和野心,总有一天王五也会独立的。这么多野心勃勃的人在一起,不停的洗牌重组,会有多少人会变成敌人?现在一起喝酒拥抱,但为了利益,这些人终将分道扬镳,没有永远的朋友,他会见多少朋友倒在他的面前?
李国楼见邬得福正在着他,两人微微一笑,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
姚勇走进来,请众人到内院饭厅入席,姚错、邬得福请赵耀走在中间,对待赵耀亲热无比。
王友功走到李国楼身边,说道:“小李子,我们上次没有分出胜负,这次我们要在酒宴上拼出高低,这次你不能逃跑啊。”
李国楼眨巴眼盯着王友功,说道:“啊,你还不服吗?”
王友功一拍腰间,说道:“当然喽小李子,上次我们粗心大意了,没有带枪,以后遇见你,我说什么也要带着把枪见你。”
李国楼不削道:“我知道你是神枪手,但我的速度快,真的打起来,你还是要输。”
姚错怒道:“你们两个不许说这种伤感情的话,我们现在人少,你们带枪来喝酒,我不说什么,以后人多了,开会、喝酒时一律不许带枪进门。这条规矩要写进帮规里。”
邬得福道:“见长官不能带武器,这是有道理的,以后进门就自动解掉武器。知道吗?”
众人轰然应对,都认同这个主张,喝酒误事,若是哪个兄弟喝醉了乱开枪,这个玩笑就开大了。更何况万一人心异变,一把枪会要了多少人的命!





晚清神捕 第九十二章 家里人的电报
寒冬的积雪让道路泥泞不堪,行人走得缓慢,总有人一不小心摔倒于地,小孩子是拿出滑雪板,戴着皮帽子,在冰雪覆盖的河道玩滑雪。天际灰蒙蒙的,来下一场暴风雪既然来临。
李国楼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着一个礼帽站在衙门外,他是刑部衙门的异类,所有人都认识他。寒风阵阵袭来,李国楼耍酷的将衣领竖起,大衣也没有扣上扣子,敞开的衣襟好似挺拔玉立的帅哥。一股暗流在刑部涌动,这就是假洋鬼子的打扮,被越来越多的人推崇。只要有点钱财的衙役、官吏都开始慢慢在学李国楼的穿着打扮。身穿黑色大衣的人越来越多,李国楼向进入衙门的一位同僚打量。
勃然发怒道:“艾秃子,你干嘛穿我的衣服。”
艾海逃窜进门,随口道:“睡我的床,我穿你的衣服天经地义。”说话间已然消失在门口。
李国楼嘴里骂了一句京骂,养不熟的白眼狼,傍上他过上好日子,却还把他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如今他不敢回洪敞胡同,王快嘴还求他帮忙,找回消失的老婆红姑,他嘴上答应王快嘴,心里那种滋味别提多难受,王崽子哭泣的脸,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人。
李国楼也在反省自己,他的出现改变了多少人,改变了这个世界吗?没有这么伟大。但周围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步伐而改变,未来他能掌控吗?李国楼有些迷失,他害怕到结局。
风把地上的积雪扬起,大街上的人都低着头走路,李国楼把礼帽压得很低,低头路走向东将来巷。想到陈香芳,李国楼心里泛起阵阵暖意,热恋的甜蜜让他脸上露出笑容。李国楼加快脚步,一名小孩撞到他身上。
“对不起!”小孩子急道。
李国楼没给小孩溜走,一把抓住小孩子的衣领,把小孩提到半空,怒道:“这么小就不学好,谁是你的大哥。”说话间李国楼夺回被小孩子偷去的腰包。
贼眉鼠眼的小孩子嘤嘤哭泣,讨饶道:“大爷,饶了我吧,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路上的人有的停下脚步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有的在责骂那名小孩,有的叫李国楼饶了小偷。
李国楼虽然知道小孩子在说谎,这种小孩都是盗窃团伙的成员,小时候小偷小摸,只要不被人打残废,总有一天会变成大盗。但今儿小孩子没有成功偷到钱袋,还被人抓住,回去会被大哥痛打一顿,这些控制小孩生活,隐藏在背后的成年人才是最坏的坏人。李国楼决心已下,不会给丐帮面子,他一定要把这种坏人抓进肮脏的监狱里。
李国楼放下小孩子,从腰包里掏出十枚铜钱递给那名小孩子,说道:“你走吧,交给你老大,要学好就别在贼窝里混了。见过那些大街上爬行的乞丐吗?他们为什么只会爬,就是因为被抓进牢里,戴过木狗子,两条腿就废了。你不想以后也这样过一辈子,别做小偷了。”
(木狗子是满清的一种刑具,专门对付盗贼,只要戴上两年,人就不会正常走路了,这种刑具到民国初年还在用。)
李国楼说完就走了,不管这名小孩子听不听得懂?旁边一定有小偷的成员,李国楼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好似在警告那些不太平的人,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边上有人道:“我认识他,假洋鬼子是衙门里的人,小毛孩你遇见他算你好命,换做别的衙役抽死你哦。”
小孩子低头跑起来,飞快的消失在街道上,他的命运也将随着遇见李国楼而发生改变。
“小楼!”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安徽同乡会馆门口李经略笑着跑过来。
“李叔,这么巧啊!”李国楼赶紧迎上去,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李经略。
“小楼真是巧了,我正想去找你,你哥来电报了。”
李国楼疑惑的着李经略,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瞒着他,微笑道:“李叔,你和我哥说了我的事?”
李经略板着脸道:“怎么能不说,店都要开了,我还能装聋作哑吗?”
李国楼羞愧的低头傻笑,长辈面前没有他高调的时候。
李经略从兜里掏出电报纸,递给李国楼,说道:“你哥你姐还有你姐夫要来京师过年,有重大消息和你说。”
李国楼一哆嗦,电报纸掉在雪地上,急道:“啊!他们为什么不给我打电报啊?”
李经略不满的着李国楼手忙脚乱,说道:“我和你说不是一样啊。”
心慌意乱的动作,说明李国楼对他的哥哥姐姐来京师有多么害怕,心里犹如吊着十五只水桶在井里提水,七上八下,害怕、慌乱还有期盼和家庭的温暖。心神不由被亲人牵绊,好想念哥哥姐姐,本来应该回老家过年,却因为京师有热恋的女子,没有回安徽合肥。这下好了,全家人要在京师团聚。
李国楼随着李经略走进安徽同乡会馆,早上茶馆里面已经有人在自弹自唱,自得其乐的一群老少,唱着京戏表演着他们的拿手绝活。
李经略没有带李国楼到后院去,检一个角落的位子坐,说道:“就这里和你说几句,待会儿我还有事要出去。”
跑堂的小厮斟茶递水,李国楼早上出门第一次喝茶,大清帝国安逸的生活他已经适应,缓慢吹嘘茶杯上漂浮的绿叶,一股热流暖在心间。“好茶啊!这水还蛮讲究的嘛,是用冰水烧的。”李国楼犹如老茶客一样,品味着黄山毛峰。
李经略呵呵一笑,道:“算你识货,待会儿送你一斤茶叶,皇宫里的贡品啊。”
李国楼摇头道:“李叔不对吧,贡品那几茶棵树,我们是吃不到的,黄山毛峰里还有品级了。”
李经略怒叱道:“小楼啊,你是做捕快做的脑子坏了,什么事都要刨根寻底吗?怪不得有家难回,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李国楼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李叔耳朵真灵,我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抓坏人得罪黑帮了,没什么大不了。现在就在同事家里窝着,就家里人给我多少钱买房子,不给的话只有东游西荡了。”
李经略叹道:“你啊,家里人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银子,几万两有吧。人家一辈子才挣几百两,你说你小小年纪花了这么多银子学到些什么?”
李国楼赶紧正襟危坐,道:“李叔,我现在做大事,花出去银子,以后成倍的翻回来,从明年起你的会馆我捐一千两银子,你这下满意了吧。”
李经略不为所动,说道:“小楼,你哥那块不算啊。”
李国楼驳斥道:“李叔,这你就不对了,我们李家没分家,哪能分两个人捐呢?一千两已经翻倍了,你以为我把银票当草纸啊。”
李经略憋不住了,笑的胡子乱颤,舒展眉宇,道:“好!我相信了。放心吧我没说你坏话,我也希望你呆在京城里,哪能说你和小芳不是,尽给你说好话了。”
“真的!”李国楼露出欣喜的表情,还是自家叔叔好,沾亲带故,胳膊肘往里拐。
李经略瞥眼道:“嗯,在你小子还算有良心没有忘记我这叔,不像有的人叫的亲切,真的叫他掏银子了,就给我哭穷。不想帮乡里乡亲的人永远升不上去,发不了大财,你说是不是?”
李国楼急忙点头应承,人要有远虑,同乡会的势力遍及大江南北,这个时代用人都是分区域用人的,没有一点沾亲带故的关系,谁敢用你。个个行业也有不同地区的人把控,想要踏进他们的门槛别提多费劲了。就像李国楼想做票号生意,没有山西票号的帮衬你不可能成功。人家来一出挤兑风波,一次性就会让你死,机缘就是靠平时的点点滴滴积累,李国楼也在积累着人脉关系。
李经略笑道:“你哥把钱已经打到上海同乡会馆上了,让你去买宅子,他们这次来要住新家,现在正是买房子的好时间,债主都赖在房东家里。小楼讨价还价你不行,等我拜访好客人,中午我到宝芝房找你。”
李国楼既兴奋又紧张,挠头道:“李叔现在买房来得及吗?装修也找不到人啊。”
李经略思索道:“到也是小楼,买了也住不了人,就让小芳开心开心吧。还是让你的哥哥姐姐住这里,我会张罗好的。”
“那就麻烦李叔了,我到宝芝房去了。”李国楼兴奋的站起,就想走了。
“哎,你茶叶不拿了。”李经略用责怪的语气斥责道,脸上的神色却有嘉许的表情。
李国楼拿着电报纸,疑惑道:“李叔,电报上说有我老朋友来是谁啊?”
李经略回道:“你的老朋友,我哪知道是谁呢?你问错认了。”
李国楼带着兴奋又有些狐疑,手里拿着一包茶叶,离开安徽同乡会馆。身后李经略捂住嘴巴,狭促的着李国楼背影在偷笑。




晚清神捕 第九十三章 宝芝房
寒风凛冽大街上的人缩着脖子小心的走路,雪球不知从哪里就会扔过来。李国楼的一身打扮引来爱国的小孩打击,声中数弹亡命而逃。
到高悬的《宝芝房》的金字招牌,李国楼心中得意,包大人的字比他不知好多少倍,高官的字价值千金,是另一种受贿方式,拿着钱财、古董、房产换取高官的字幅是大清帝国一种潜规则,他的家里有许多高官的字幅,都是花银子得来的。
店门口有名伙计在擦拭窗户,那是周小欢,原本是李国楼的隔壁邻居,李国楼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木头木脑的一个粗人,但在钱水屏的大力推荐下,李国楼就让周小欢来宝芝房做打杂的伙计。周小欢不会说溜须拍马的话,连跑堂恭送客人的资格也没有。
这里的装修没有全部是宫廷古典的路线,走进酒楼的前院挖了一条小溪,蜿蜒曲折的溪水里面养着几尾大鱼还有几只乌龟,边上排布着一些太湖石,低矮的灌木,红色的墙砖把外面喧闹的大街阻隔。进来第一视觉是干净古朴又有参差不齐的错落,院落的一隅圈养着一只大公鸡。
李国楼腹诽着那巴子,还不如养一只仙鹤呢。“龟鹤延年”被那巴子整得不伦不类。不过有些田园风光的含义,这里是整不出大气磅礴的气势,只能另辟蹊径。
殿堂里高挂着二幅任伯年字画,一幅是孔雀开屏,另一幅是三友图,这是李国楼家捧红的一名画家,在上海生活。李国楼把他的画挂在最显眼的位子,就是要把任伯年画师的地位捧高。这种事是收集画作的富人,最擅长做的事,哪天任伯年死了,这几幅画就是无价之宝。
到李国楼一进来不是去找陈香芳,而是在大厅里欣赏画作。那巴子大为不满,行进到旁边,说道:“小李子,一进门就发愣,晚上闻艾秃子的臭脚了。”
李国楼不在意那巴子胡言乱语,叹道:“那巴子啊,你真的鼠目寸光,以后这两幅画,就值五个宝芝房的价值,价值万贯也不值啊。我是有幸和任伯年生活在同一时代。”
那巴子不削道:“哼!这谁不知道啊。我还和赵孟符生活在同一时代呢。任伯年的画现在最多二十两银子,你糊弄谁去。”
李国楼大怒,指手画脚道:“那巴子,你清楚,这不是三尺画卷,七尺画卷啊,五十两也不止。”
那巴子点头道:“好!就算二百两,赶明我拿回去几天,以后让你变成二千两好吧。”
李国楼撇一撇嘴道:“那巴子,每个人都有擅长,赵孟符画不出任伯年的画。懂吗?给你一年也没有用,这个做不了假。”
那巴子眼珠一转,明白过来,做高雅的有钱人就要学会收藏,他如今什么都学李国楼,就是打扮不学,因为他要和宫里的人打交道。不过金怀表也在衣襟里藏着,掏出怀表究一番,说道:“小李子你来晚了,说好几点钟的?”
李国楼昂头道:“有事,刚才遇见李叔了,和他聊几句,中午他过来吃饭,叫厨房做几个好菜。”
那巴子瞥眼道:“不用叫,已经在做了,你少吃几口菜,就能多双筷子。嗯!这茶叶挺好,我给二奶奶送去,就说你送的,不要让人家以为你只会拿钱,好处从来不想到她。”
李国楼急色,眨巴着眼睛,让那巴子别胡说,这种玩笑开不得,陈香芳就在厨房里呢。
李国楼问道:“偷师的人都来了吗?”
那巴子怒气冲冲道:“都是王五的臭嘴不好,全部在厨房呢。你别过去,人太多了。”
李国楼又道:“那你姐呢?”
那巴子大惊失色,道:“小李子你真是神探,我姐今儿第一次来就被你算到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李国楼嗤之以鼻,道:“就你这小样,有几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平时就让你占便宜罢了,你以为我不懂人情世故啊。”
那巴子道:“我懂!大智若愚嘛,猪八戒就是典范。”
李国楼怒气冲冲,死掐那巴子脖子,道:“王八羔子,又占我便宜,找抽啊!”
“哐嘡!”厨房里传出碗摔碎的声音,李国楼赶紧停止和那巴子打闹,那巴子道:“小李子别过去,省得闹心,眼不见为净。”
李国楼听出是一叠碗碎的声音,不由肉疼,问道:“贵不贵?”
那巴子道:“已经换过碗碟了,亏不了多少。”
李国楼道:“那我就放心了,走!我们到楼上坐一会儿。”
楼上都是包房,李国楼环顾一间包房的布局,叹道:“那巴子,你的眼光还是不行啊,歌姬唱曲,旁边还要有打板的人,这么小的地方,你叫打板的人坐在哪里?”
那巴子一下懵了,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层,急忙推脱责任,说道:“你干嘛不早说,我有几个场子,哪顾得过来。”
两人不由为双方到底要负上什么责任争辩起来,这种事早就不是一次二次,总有不满意的地方,改了一次又一次,反正就是折腾钱,装修的费用早就超支了,他们却毫不在乎。现在宝芝房变成他们的颜面,什么都要做到尽善尽美,为了一些小细节,他们两人会吵上半天。
那巴子的大姐那燕端着茶盘,走进来叱道:“都别吵了,给伙计听见像什么样,还是老板呢。嗓门比公鸡还响,连大街上也能听见了。”
李国楼瞅眼那燕,道:“那巴子,我先提醒你,制服啊!这里做的是正经生意,别给我整得像花满楼一样骚包。跑堂的大嫂更别涂脂抹粉,走路不许学满人那样扭屁股。”
那燕气得直喘粗气,指着李国楼鼻子,道:“假洋鬼子,我们满人就是这样走路的,你能怎样!”
李国楼摆手,辩解道:“大姐,我不是说你呀,你参和什么。那种拿手帕扭动蛇腰的动作,我着不舒服。”
那巴子打圆场,道:“姐,我们在谈正事,你别来参和,什么都要有规矩,有的要学习汉人的,有的要学习满人的,小李子不是说我们满人不好,你还是好生学好端盘子的基本功。”
那燕拿着茶盘走了,临走还瞪了一眼李国楼,那巴子叹道:“小李子,你就是讨女孩子喜欢,我姐对你**了。”
李国楼怒叱道:“继续说正事,不许瞎扯。刚才说到哪了?”
那巴子道:“说到怎么能够做生意不亏。”
两人不由一起笑起来了,人家做生意是挣钱,他们才开始做生意却在想如何少亏。
那巴子说道:“朋友广路子宽,这里请客吃饭在所难免,亏是亏定了,不过也有好处人气带上来,以后会赚钱的。上来半年就带人气吧,不要你再填银子了,我自己会解决。”
李国楼站起来,临窗向外面,说道:“现在有很多人等着我们笑话,还有人给我们使绊子,你以后出门也要带护卫了,养几个家丁吧。你也不要和王五走的太近,他现在身边人很杂,既然你走的是高端路线,就别和下层人呆在一起,内务府忌讳最多,你的一言一行都会有人向上面报告的。幸好你是满人,还能带来许多便利,别让魏家的人穿你的老底啊。”
1...3637383940...3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