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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1铁血中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飘寞
再说自己是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派人将他半道截来这里的,估计心里也有所怨气,所以对于丁宝桢现在的所为,程宇华倒是可以理解。
等华新抱怨完了后,他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他不过来,那我就过去吧,再怎么说,他年纪比我大几轮。我去见他没有什么不妥。”
以华新对程宇华的了解,他早就猜到对方肯定会这么说,不过知道归知道。他还是有些恼怒的说道:“殿下,也就您这么宽容。”
对于程宇华的话语。华新是已经见怪不怪,但是一旁的刘寿山就不一样了,他没想到自己刚效力的主子,居然会这么豁达,这要是在满清那里,估计丁宝桢早就被治了一个欺君之罪杀头了。
刘寿山之前就被程宇华的气度所折服,现在他就更是心悦诚服了,同时也欣喜自己所要效力的主子这么善解人意。不拘小节,因此他对今后在南宁的工作更有信心了。
程宇华此时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机会的学院院长,说道:“院长,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去见见这个丁大人。”
几人左拐右绕,来到了一个僻静处,这里建有几幢颇具江南园林风格的庭院,风景如画,小径通幽,院子几乎都掩映在花红柳绿之中。一看就很适合老人疗养。
这里确实是专门用来给特殊病人疗养的地方,其中大部分病人都是病情特殊,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学院将他们安置在这里,就是想方便师生就近看顾。
一路上程宇华也向华新询问了丁宝桢的病情。得知对方经过刘寿山和学院几大名医联合会诊之后,病情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虽然要想彻底根治还要费一番心思,但是已经没有大碍了。
程宇华在院门外稍停了片刻,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点了点头,知道学院的官员在丁宝桢的安置一事上花了点心思。
没有多停留,程宇华就抬步走了进去。
进了院子行走不远。程宇华就看到在一处亭子里坐着两人在对弈,其中一个是中年。另一个则是须发皆白的老人。两人也许是太过关注棋局了,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这时华新来到程宇华身边轻语道:“殿下。跟我一样老的就是丁宝桢,另一个是沈建章。哼.......”
听华新的语气,程宇华就知道他还在生丁宝桢没去门口迎接自己,现在又看到丁宝桢居然还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没发现,都让他的心情更坏了。
程宇华笑了笑,对着华新说道:“华老,不碍事,看样子他们是真没发现我们。”
说到这里程宇华停了停,招手叫来了刘玉林说道:“你去准备点茶水和点心,让其他人不要来打扰我们,华老和刘老随我一起过去。”
说完带头走了过去。
等三人轻手轻脚的进了亭子,程宇华坐在距离两米远的一个凳子上,向棋盘上望了一眼,发现沈建章执白子,将丁宝桢的黑子杀得颓势尽显,眼看着就要收局了。
果然,等了片刻,丁宝桢就将手里的棋子丢入一旁的棋筒里,拍拍手说道:“输了,自从来了南宁,建章的棋力见长啊。今天就到这里吧!”
对面的沈建章闻言道:“不是我棋力见长,而是大人心不静。”
两人旁若无人的一问一答,让本来就对他们有意见的华新再也沉不住气,出声对着丁宝桢不悦道:“稚璜兄好雅兴啊,心不静还找人对弈,小心动怒!”
丁宝桢仿佛这时才发现来了人,对华新的不善语气也不恼,而是站起身回道:“成言兄,制怒!”
说完,也不管华新什么反应,而是整了整衣冠,走到程宇华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手扶地颤声道:“殿下在上,受老臣一拜。望殿下不计较臣刚才的妄状僭越。”
丁宝桢刚一作势要跪的时候,程宇华本想阻止的,只是对方有意为之,加上南宁早已废除了跪礼,一时不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所以硬生生的受了一个大礼。
不过程宇华还是及时的站了起来,一边拉丁宝桢一边说道:“丁大人何故如此,我们南宁不兴这样。”
不料丁宝桢闻言回道:“殿下谬矣,臣是清臣,殿下也是朝廷所封的越王世子,就该如此。”
听了丁宝桢的话,程宇华明白对方这是想表明态度,大家既然都是朝廷大臣,就该按着朝廷的礼节行礼。而且他也看出丁宝桢之所以不去门口迎接,等自己到了后也不立即前来见礼,这是在对南宁一直对抗朝廷表示不满,也是一个忧国忧民的老人的骨气。
至于丁宝桢对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怨气,程宇华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对方肯定是不希望看到南宁再起战端了。
程宇华将丁宝桢弄到这里来,是想让这个清末名臣服务南宁的,可不是让他对自己一直充满怒气的,所以此时程宇华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老人心悦诚服的为自己做事。(未完待续。)





1881铁血中华 第一百五五章政治攻势
丁宝桢督川十来年,将这样一个不管是面积,还是人口都数一数二的大省,治理得井井有条,能够让四川在满清所有省份中,保持万花齐暗独是春,就是李鸿章管理的北洋诸省,也做不到这一点,这就是他的本事。
程宇华最看重丁宝桢的,也是这一点。虽然南宁所属的每一个省,整体情况都优于四川,就是新设立的山南、交趾,也比四川要好,但是这却有一个大前提,南宁的大环境很好,没有什么掣肘,只要你的计划合理,上级一般都会同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你发展得不好,反而不正常了。
但是丁宝桢管理的四川就不同了,他不仅要和当地的大家族斗,还要与保守的社会风气斗,更要与身边的政敌,不思改变的朝廷斗,可以说,他面对的困难远多于他可以借助的力量,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但将原来乱成一锅粥的局面摆平了,做到了百姓安居乐业,市场繁荣,就连工业也有所发展,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在程宇华看来,丁宝桢是现在国内很少具有宰相之能的人,有些方面甚至还要优于许言诤,要不是年龄过大,而且身体不好,否则他都要让丁宝桢来做这个首相了。
虽然做不了首相,但是丁宝桢对于南宁,对于即将到来的四川计划,还是可以发挥很大作用的。
作为一个在满清官场浸淫了一辈子,而且做得远比大部分人要好的老人,肯定能够给自己提供很多满清内部的建议的,虽然有军情局的辅助,程宇华对满清也算是很了解,但是军情局再怎么收集情报。也比不上一个人当事人主动提供的信息,眼看着马上就要北上了,程宇华急需一个够分量。同时还可以提供很多不为人知的情报的人。
丁宝桢是满清九大总督之一,在满清官场威望很高。其门生故旧也很多,如果能够说服他公开为南宁做事,就可以起到一个很好的榜样作用,等到以后南宁北上了,就能带动很多满清官吏放弃抵抗,主动投诚。
这也是程宇华为以后的北伐做政治上的准备。现在不像辛亥革命那时候,满清各地的官员都有很强的守土意识,特别是在内战的时候。他们往往都会坚守城池到最后时刻,甚至是在事不可为时选择自杀。
不管这些官员如此做是自愿的,还是被清廷所迫,如果南宁今后所要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的话,肯定会带来很大的麻烦,也会给当地百姓和社会带来很大的损失,不说到时会多死多少人了,就是为了攻破城池,那些被炮火毁灭的建筑,程宇华看了都会心疼。所以在北伐之前,程宇华必须想办法,让满清各地的官员到时不要一味的抵抗。更不要为了守住城池而守住城池了。
也正是知道丁宝桢的价值,所以程宇华当初才费尽心机的保住他的命,并且在他回乡的半道上,将他截了过来,只要竖起了丁宝桢这杆大旗,就相当于为北伐准备了一个开路先锋,而且是威力十足,专攻人心的先锋。
除此之外,程宇华也没忘了沈建章、方策和张树声这三个人。
程宇华这次去广州。就专门接见过张树声,为的就是希望说服张树声重新出山。和丁宝桢一起做榜样。
两人一个是四川总督,一个是两广总督。九大总督一下子占了两,这可是一个震撼性的榜样,肯定会让满清其他官员降低投诚的负罪感,产生强烈的从众心理。既然人家两总督都投诚了,那么他们那些小鱼小虾就不算什么了。
如果说丁宝桢和张树声两人,是程宇华给满清那些品秩较高的官员树立的榜样的话,那么方策和沈建章两人,就是他专门给那些师爷幕僚准备的现实版逆袭。
现在的满清与其说是各地的父母官在管理,还不如说是靠那些师爷幕僚撑起来的。张树声任广督的时候,如果没有方策在一旁出谋划策,尽心尽力的处理具体事务,那么广东也不会有当时的繁荣了。丁宝桢也一样,如果没有沈建章帮忙,四川就绝对不会有现在大治的局面。
这两人也算是清廷很有能力的官员了,都需要方策和沈建章这样的师爷幕僚从旁协助,就更别说那些酒囊饭袋了。这些人虽然能力不行,但是能够混在官场,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不能做出一些成绩,讨得上司的青睐,他们是很难有提拔的机会的。所以这些人往往会搜罗一些很有能力的师爷和幕僚,在背后帮着处理政务,甚至是做撒手掌柜,自己站在前台享受成绩,而由那些师爷幕僚来吃苦受累。
虽然这些人没有品级,只能隐藏在幕后,但是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们也更渴望拥有更大的舞台来一展抱负。
所以程宇华很清楚,只要将方策和沈建章这两张牌打好了,肯定会吸引这些人的注意力。方策在进入南宁官场之后,起步就是广州市长,现在更是广西的副省长。这要是在满清,就是一省巡抚,真正的一方大吏了。
方策无疑就是其他的师爷幕僚最好的榜样,只要让他们明白,投诚过来就有希望亲自走到前台,得到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舞台,那么到时肯定会有无数人欢迎南宁的到来,甚至是撺掇自己的服务对象放弃抵抗。
其实在程宇华的内心里,最看重的也是这些人,他们由于常年接触和处理具体的事务,所以往往拥有很强的处事能力,以及灵活变通的头脑。只要稍加点拨,就能胜任一个地级市的管理工作。
南宁本来就因为几次扩张,消耗完了储备的中低层官员。如果这次再占几个省,肯定很难再配齐这些地方的政府架构了,所以程宇华现在不仅在筹谋着军事上的事情,还要解决缺乏中低层官员的问题,而这些虽有很强的能力,却没有施展抱负的舞台的师爷幕僚,就成了他的首选对象。
所以当初明知道沈建章身上背了个帮助英国人贩售鸦片的污点,程宇华也要寇诚动用军情局的力量,救出他的儿子,以此让沈建章全心全意的为自己服务。就算内阁对于他的过往有所微词,程宇华这次照样打算予以重任,因为一个方策还不够。(未完待续。)




1881铁血中华 第一百五六章君臣奏对
程宇华设想的是很好,但是却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先说服丁宝桢愿意留下来,并且心甘情愿的成为他计划中的那颗棋子。
既然丁宝桢如此重要,所以就算他说话再呛人,程宇华也不会去计较,更别说他对丁宝桢本身就很敬佩了。
程宇华在扶起丁宝桢之后,拉着对方重新坐到了亭子里的石桌旁,随后看了看其他人,说道:“大家都坐下吧,一起聊聊。”
华新等熟知程宇华性格的人,在听了他的话后,都是很自然找个凳子坐下,就连刚刚才认主的刘寿山也是如此。
华新他们可以这样,但是丁宝桢和沈建章就有点惶恐了。在看到程宇华要拉着自己同桌而坐的时候,丁宝桢立时就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故意装出的妄状了。丁宝桢如此,沈建章就更是目瞪口呆了。
两人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别说王爷世子了,他们就是见了那些贝勒贝子,也必须规规矩矩的站着,像现在犹如朋友一样,毫无君臣礼节的坐到一起,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看到两人的样子,程宇华也不多说,亲自上前硬拽着丁宝桢坐下,一边拽一边说道:“丁大人坐下吧,沈先生一样,你们就当是入乡随俗了,我们南宁没有那么多规矩,君臣礼节只要存在心里就好,没必要讲那么多繁文缛节,否则你们累,我也累。”
丁宝桢和沈建章无奈,只好再施了一礼后才拘谨的坐下,只是两人都没有坐实。
此时刘玉林正好带着人端来了点心和茶水,缓解了一下气氛。
等刘玉林布好了杯盏离开后,程宇华拿起茶杯轻泯了一口。对丁宝桢说道:“这段时间丁大人可还习惯?”
听到程宇华问话,丁宝桢又要站起来,直到看见程宇华示意他坐着说之后。才半搭着屁股回道:“回殿下话,一切还好。”
听到丁宝桢惜字如金的回答。似乎还没习惯现在的气氛,程宇华知道关心的话说得越多,对方只会越拘束,所以换了一个沉重的话题,问道:“丁大人,不知你对南宁有什么看法?”
果然,丁宝桢在听了这个问题之后,立时就没有拘谨。脸色神态都放松的沉思了起来。
对于这个问题,丁宝桢其实早有答案。他在四川十来年,作为邻居,同时也是对手,他收集了很多南宁的信息,也和沈建章多次讨论过,再加上这次从攀枝花一路看过来,以及到了南宁市之后,经常上街观察,所以对于南宁不说十分熟悉。但是笼统的了解还是有的。
没有来之前,虽然也听说过这里如何如何,心里有点谱。但是真正看过之后,带给他的震撼,还是给了很大的冲击。
当时一到攀枝花的时候,他虽然知道南宁在这里建了钢铁厂,随后又发展成了一个城市,但是他没想到短短十来年,这里居然硬生生的从无到有,建成了一座好几万人的大城,尽管这里没有其他老城那样高大的城墙。更没有一点历史积淀,但是在他看来。正是由于没有积淀,才成就了南宁现在的辉煌。
南宁不像朝廷那样不思变通。老守着祖宗的那些规矩,他们打破挖山破龙脉的习俗,建成了密如蛛网一样的铁路,他们打破了科举制度,建成了现在遍布全境的诸多学校,所有适龄儿童都有了受教育的机会,他们更是改变了对工商的偏见,政府出面鼓励经商办厂,这才有了到处可见了店铺工厂,繁华的市面。
对于南宁连续战胜英法列强,丁宝桢更是心服不已。朝廷到现在所签订的条约全部都是出卖自己的利益和领土,可是南宁不仅将列强从他们的辖境赶了出去,而且还走了出去,击退英法,新建两省。
丁宝桢从启蒙开始,就有了忧国忧民之心,所以他才到一地,就肃清一地的风气,尽他所能的为百姓办事。如今在官场沉浮几十年,他也知道朝廷其实早已病入膏肓,不下大力气就根本避免不了继续沉沦,最后像前朝那样灭亡的结局。可是他毕竟人微言轻,掌控不了全局,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尽力的保一方平安。
到了现在,丁宝桢年轻时的豪情早就熄了,为官更多是为了治下的百姓,而不再是为朝廷保驾护航了。
在来这里之前,他虽然知道南宁对外强势,有勇气将列强拒之门外,甚至是主动出击,但是他不知道南宁对内的情况,说的详细点,就是不知道南宁对待百姓怎么样,只是笼统的知道南宁出台了很多利民的政策,至于是不是真的如他得到的信息上说的那样,就不得而知了。
等到他亲自观察了之后,他才知道南宁确实是在一心为民,这让他对程氏父子产生了很大兴趣,不得不感叹这两父子论功绩,就是与唐宗汉祖比起来,也丝毫不为过。因为他们做到了耕者有其田,幼有所学,老有所依的真正大治。
在这里看到的一切的一切,都让丁宝桢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因为这就是他心目中的理想社会,一个一直只存在他想象中的大治社会,可如今这个原本以为虚幻的世界,居然就生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眼前的现实让他很想去见一见程氏父子,不为别的,就是想当面抒发一下压抑了几十年的沉闷,所以就算程宇华不来见他,他也想找个机会去王府,见见现在掌权的那个年轻人。
而就在他思考着应该怎么去见程宇华的时候,就接到了程宇华要见他的消息。这让他激动不已,本想着随华新一起去门口迎接的,但是书生的硬气又让他停了下来,他知道见了这次面之后,他肯定会不由自主的站到那个年轻人那一边去。
做了几十年的满清官员,让他一下子撇清以前的往事,站到之前的敌人一边来,这让他的内心顿时乱了起来,所以才拉着沈建章借着下棋的由头,平复心情。
现在面对程宇华的问题,虽然他心里早就想了很多,也有着千言万语想表达,但是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从何说起。(未完待续。)




1881铁血中华 第一百五七章作战预想
从内心上来说,丁宝桢在南宁这里找到了心灵的归属感,这里有着他一直以来追求的大治社会,甚至在很多方面比他想象中的做得还要好,所以如果没有其他牵绊的话,他都希望自己也能够参与进去,去为这个初见雏形的理想世界出一份力。但是几十年来接受的思想却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一臣不事二主,他的身上早就烙上了满清的印记,如果此时转投南宁,一辈子积累的清名也就不复存在了。而且在满清为官几十年,在思想上也已经形成了惯性,虽然朝廷看不到希望,但是他还是在孜孜不倦的以一己之力改变着身边的人和事,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所作所为,来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
几十年养成的思维定式是很难改变的,现在要他一下子从这种状态当中解放出来,让他产生了一种迷茫,不知道如何抉择。所以他才会在接到程宇华过来的消息的时候,即使是下围棋,也无法冷静下来,输给了棋艺比他差很多的沈建章。
也正是因为这种迷茫和矛盾,让他无法直面程宇华,最终选择了逃避,没有跟随华新一起去门口迎接,即使是看到程宇华来了,也故意装出一副冷傲的样子,意图激起程宇华对他怒斥一番,以保留他最后一丝对满清的忠诚。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看到自己的妄状和僭越之后,程宇华居然没有任何不高兴,反而处处显露出关怀,这让他一时间无法自处,所以才会惜字如金,神情拘谨。等到程宇华问到他对南宁的看法的时候,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自己称赞南宁,那么无疑就是表明了他对清廷的背叛。而如果反对的话,又与他的本心相矛盾。因此丁宝桢一时间就直愣愣的坐在那里,眼神恍惚,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程宇华在问完之后,就低着头喝起了茶,等着丁宝桢回答呢,然而都过了好几分钟了,也不见任何动静,才抬起头发现了丁宝桢的异样。开始他还以为是丁宝桢身体出现了问题,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华新和刘寿山,他们这段时间都给丁宝桢治过病,了解他的身体状况。
两人此时也发现了丁宝桢的不同寻常,在看到了程宇华的眼色之后,都对丁宝桢进行了一番视诊,在发现对方呼吸均匀,面色正常,只是眼神呆滞,再想了一下自己对丁宝桢身体的了解情况后。都断定对方现在只是陷入了失神状态,并无大碍,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向程宇华摇了摇头。
知道了丁宝桢无恙之后。程宇华也就放心了,之后略一思索,再联想了一下军情局提交的关于丁宝桢近段时间的报告,也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了,现在是丁宝桢思想大交战的关键时刻,只要想清楚了,那么他自然就会作出选择。而且以他对丁宝桢的了解,他有十足十的把握断定他会愿意出山帮助南宁。
在又等了十几分钟后,看到丁宝桢还没清醒过来的迹象。程宇华决定先离开,给丁宝桢一个安静思考的坏境。再说丁宝桢毕竟六十多岁了。身体又是刚刚好转,如果现在强行将他叫醒的话。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程宇华在离开之前,又看了看丁宝桢,对着出来送行的沈建章说道:“沈先生,如果丁大人想见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王府,到时你和丁大人一起过来。”
沈建章急忙施礼道:“是,殿下,我记住了。”
沈建章和丁宝桢不同,在他同意军情局营救他儿子的时候,就选择了为南宁效力,所以程宇华没有和他说太多,现在就等着丁宝桢作出选择之后,好一起安排职位。
看着远去的马车,沈建章思绪万千。他没想到了程宇华居然会在从广州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屈尊亲自过来探望了他们,面对这样一个礼贤下士的主子,他此时已经暗自决定了,就算丁宝桢不同意效力于程氏父子,他也会尽力游说的,良禽择木而栖,他不想错过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
程宇华在回到府里之后,直接去了昨天刚刚为北伐计划设立起来的作战室。
这个作战室不同于参谋部那里的大型作战室,这里主要由侍卫队负责,是用来给程宇华提供直观的战场信息的,方便他随时可以查看前线状况,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想了解前线的情况,还要去总参谋部。程宇华毕竟不是军人,也没任何军事方面的经历,对于军事地图上的等高线什么的,看得不是很懂。
为了给程宇华提供直观的战场信息,这个作战室里将会设立几个大型沙盘,到时只要加上兵力布置标示,就可以很形象的看出前线部队所处的地形,周边环境等等情况。
由于时间尚短,所以等程宇华进去的时候,几个沙盘还没有成型,十几个侍卫正在忙着根据实地信息编制沙盘。看到程宇华进来,室内的所有人员急忙停下手里的动作行礼,程宇华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工作后,自己径直来到了墙上挂着的西南地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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