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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小灵发现有的人吃了鱿鱼会口渴,于是就进了一些饮料和啤酒,这样一来我们的鱿鱼又可以多卖一些。你想啊,凌晨一两点钟,刚开完夜车出来,就着一瓶可乐或者啤酒,吃一片烤鱿鱼当夜餐,那是多么惬意!可惜在江大新校区,饮料的利润实在太小,不到百分之十。更要命的是现钱现货概不赊欠。从做生意的角度来说,这样占压资金是很不明智的。可是当时我们还小,而且本钱足够,所以根本不考虑这些。
这段时间也是我们极为幸福的时候,仿佛一道金se的大门正为我们打开,前面就是一片金se的海。我还是每天早晨6:30准时晨跑,9:30力量锻炼,因为我们住的小区有一片宽敞的空地,我就天天在那里练站桩,并打一趟长拳。虽然,现在派出所里有了金哥,工商局和卫生局里我们也是挂了号的牛人,可是市场上毕竟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我必须准备对付一切可能发生的事件。出摊的劳累,再加上高强度的体育锻炼,使得我们的夫妻生活减少了。不过小灵好像不在乎这些,从未提过要求。我不懂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那方面不和谐是夫妻关系中的大敌么?不然,伟哥也不会那么受欢迎了。搞不懂,什么时候一定要问问她。
小灵整天盘算着我们什么时候能赚够第一个一百万,赚了钱以后再干什么。按照目前的赚钱速度这不是什么空想。一天毛利五千,只要二百天就够了。问题就在能不能坚持二百天,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每天卖九百片鱿鱼的好ri子才过了三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那是下午四点左右,我们刚出摊不久,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他们二十岁的儿子就堵在我们的摊前,他们是街那头卖烤羊肉串的。
ps:这两天写作的速度一直跟不上,昨天原准备两更的,结果搞到现在才出来。
目前我的所有数据都很难看,所幸的是,还有那么几位看官不离不弃。我只有加倍努力,以报答大家的真情。因为起点网对我禁言一个月,所以无法答复大家的书评,望谅解。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三十六章 江大其实离我不远——
这一家三口上来就大声开骂:“你也太霸道了,还让不让人活?啊!”
我冷眼打量着这一家三口,老头又高又瘦,老太太又矮又胖,他们的儿子嘛,大概是应了那句话“爹矮矮一个,妈矮矮一窝”,完全是横向发展。看来是被我抢了生意,心里不平衡找我闹事来了。我知道这种人,他们不相信道理,只相信力气,恐怕又要打一架了。
小灵迎上去,脸上挂着笑,不急不躁地说:“哟!这位大哥,真对不起,我们还年轻,哪里考虑不周请您多担待。来,慢慢说。”
我猛然想起于爷爷的话,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没错,小灵这样一说就站住了理。老婆,真有你的!再看周围的小贩,个个停下了生意都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们这边。卖水果的老罗带头说话:“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不料这一家人根本就不买账,横眉毛立眼睛地大声喊着:“少来这一套!码地,谁让你们把摊子摆这儿的?”
该我出场了:“工商局,我们办了执照,合法经营。你们呢?有照吗!”我脸上笑意不减,说的话却恶狠狠的。
一句话噎得那一家人说不出话来,我有照,他们没照。这就短了理,就是去了派出所、工商所,那里的人肯定向着有照的人。
听我这样说,老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了起来““你这个死不掉的呀,专门跟我们为难呀!老天爷呀,这叫人怎么活呀!你们把摊子摆在这里,客人都让你们‘截和’了呀。吃了你们家的烤鱿鱼,就不吃我们家的烤羊肉串了呀!老天爷呀!杀人啦!”
看到老娘出场,那个一身横肉的小伙子也冲上来:“小叉养的,你把摊子摆这里‘截和’我们的客源,成心跟我们过不去是吧?”这小子张口就是“荤”的,看样子想练练,塔码地,你算老几,就这个小样还想跟我pk?我轻蔑地一笑,关了火站到摊位的前面。这时候,周围其他的小贩摇摇头不说话了。我知道这个时候指望别人见义勇为是不现实的,什么事情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
大学生们围拢过来替我拉开场子,又有好戏看了!这帮子大学生个个兴奋不已,手机和摄录机都拿手里做好了准备。我也决心不让他们失望。老家伙开始叫阵:“小叉养的,大学生怕你,老子我不怕你!”
老家伙底气十足,还以为他比大学生能打架,其实把那两只狗熊叫一个过来就能把他们父子打个生活不能自理。我不说话,紧盯着这父子俩,只要他们一动手,今天就对不起了。万没想到首先发难的居然是那个老婆子。只见她一下冲到前面开始嚎丧表演:“老天爷呀,你开开眼吧!活不了啦!让人打上家门口了呀!大家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我知道这老婆子接下来就应该进入通俗遗传学内容了,我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围观的人倒是来了兴趣,不光是顾客,附近的不少摊贩都围拢了过来。偏偏我却拿不出办法,这个死老婆子打不得骂不得,让我着实头痛。
就在这个时候,老婆子突然出手朝着小灵的脸上抓去。就在我打算扑过去护住小灵的这一刹那,突然看见右边寒光一闪,不好,她儿子亮出了刀。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只手从小灵身后伸出来,一把抓住了那个老婆子的手,接着一拧,一个漂亮的转身动作把那个老女人压倒在地,原来是黄依依出手了。再看右边,金哥赶到,牢牢地抓住了那小子攥着刀的手。“不许行凶!”金哥大喝一声。一看老婆孩子都被抓住了,那个老男人顿时瘫倒在地。
看着金哥和黄依依把那一家子押到派出所去,我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忍,看看小灵,她对我一点头,我走上去对金哥小声说“金哥,能从轻发落吗?”
“先拿下再说。”金哥头也不回走了。
看热闹的人散了,这一闹少说也耽误了五十片鱿鱼的生意,想到这里不由为刚才自己心软而生气。这一家子,抓进去蹲几天才好呢!
就在我气愤不已的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在和我打招呼:“你就是凌云志?”一看就知道是江大的老师。
“对,我就是凌云志。老师您是...”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
“我叫刘亚楠,是江大信息技术学院的,负责今年的招生工作。”
“刘老师您好!”我赶紧给刘老师掬了一躬,好像是他的学生似的。小灵也好奇地打量着他。刘老师个子不高,穿着一身休闲装显得很干练。最重要的是那种儒雅中透出的干练,让我感到非常亲切,好像是经常到家里来找我老爸的叔叔伯伯。
刘老师显然对我的态度非常满意:“我想跟你谈谈,因为你在玉昌源事件中,能够识大体顾大局,使得这一事件得到了圆满解决。所以校党委让我来跟你谈一谈。”刘老师的话很贴心,如果他说“我代表校党委……”那就是打官腔了。
我不由自主地给他鞠一躬:“感谢校党委,感谢刘老师。”溜须拍马的话张嘴就来,我真不知道本人还有这份才能。想想也是,感谢什么,江大校党委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切还很迷茫的时候,就忙着感谢真是从何说起!
刘老师轻轻一笑:“不用客气,在公安局和校党委的联合办公会议上,市局的曾局长通报了和你谈话的情况,并且表达了你希望息事宁人的愿望。大家都很感动,曾局明确说,他现在是一手托两家,两个好孩子谁也不能亏待了。”
“两个好孩子?”听了这话心里就很不舒服,不由自主地反问。玉昌源算什么好孩子!码地,从小就是八步镇上的一霸!可是我把自己的情绪掩藏的很好,至少刘老师没看出我的不快来,跟着解释:
“对呀!一个是玉昌源,大四学生,二十四拜都拜完了只差一哆嗦就大学毕业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开除了,但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说道这里,刘老师探寻着我的意思。
这时候,正好有人过来买鱿鱼,我赶快给烤上,同时借机平静一下,实在是无法接受玉昌源是好孩子的结论。可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想不通也没用了。于是放开了想法,专心地考着鱿鱼,人多了起来,一下子同时接了五份钱。我顾不上刘老师了,只好抱歉地向他一笑。
“你忙,我看一会儿。”刘老师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烤铁板鱿鱼。
我现在的烤鱿鱼速度可是比以前快了不少,用两把抹子开两个灶眼,我能在三分钟内烤出十片鱿鱼。很快,一批顾客打发出去了。还看到蓝美茹也在里面,向我挤了挤眼。不过好像她让我注意的不是刘老师。我一时顾不上,算了爱谁谁吧。就在生意刚清淡一点的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接过了我的抹子,“你和刘老师说话,我来试试。”
“这怎么好意思?”我一下反应不过来。
“没关系,别不放心。”他的话,他的语言和表情无一不透着让人信任的力量。于是我撒开了手。看着他用抹子刮了一下烧热的铁板,左手拿起油瓶倒了一些油,数量和我习惯使用的也差不多。然后,放下油瓶拿起两片用竹签穿好的鱿鱼片,放在铁板上,同时用右手把抹子压住鱿鱼,嘴里轻声地数着数。“一、二、三、四、五,正好,”说着把鱿鱼翻过来,我一看火候正好,知道他已经在旁边观察了很长时间了,不由地很佩服他。在这段时间里,小灵不断地给我打眼se,意思是不要管这个中年人,让他随便烤。可是我总觉得这是为顾客负责,还是看着点好。只这时他已经烤完两面了,接下来用抹子的端口,把鱿鱼切成龟背竹叶的模样,然后问两个大学生,“您要香辣酱还是甜辣酱,要不一面一样?”看样子和我的做派完全一样。
“行啊!老板,都雇上伙计了,可以呀!”一个常来的老主顾打趣道。
“不,不、不要误会,这位老师不是伙计,是雷锋。”我的回答引来一片笑声,就连帮我烤鱿鱼的人都看了我一眼,显然对雷锋这个称呼感到很满意。
“真看不出,你还很有急才呢!”刘老师的话里透着赞赏的意味,把我拉回去,又拾起刚才的话题。
“我们还是接着说吧,另一个就是你,凌云志,今年考了六百六十六分的好小伙子,‘你们学校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姿态啊’这是曾局的原话。”
“那学校怎么说?”我心急地问道,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可是从刘老师的脸上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只听他公事公办地说下去:
“因为我负责招生,所以把我找去了。今年我们学校没有录取你的原因是,你的档案里有一份关于你参与**活动的材料。这份材料是手写的,上面有签名,盖的是你们中学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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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三十七章 石锁——
我刚想开口解释,刘老师温和地一摆手。“你要说的曾局都替你说了,据我观察,曾局还是很维护你的,他多次说到,这次事件如果不是你识大体顾大局,结局就很难预料了。像大学生调戏小贩妻子,大学生结伙殴打小贩,都是新闻炒作的好题目。如果不是你主动后撤,这件事可以闹得很大,所以不能亏待你。”他停了一下看看我的反应再继续说下去。
“我们再说你的档案,虽然里面有那么一份材料,但是在档案的目录里没有登记。这样就可以把它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走。如此看来,你们中学的老师和校长还是给你留了余地的。最后,校党委表态,今年的新生录取工作已经结束,我们没法破格录取也无法接触你的档案。如果明年你还能考取我们学校,我们一定录取,并做好相应工作。根据我的理解,这个“相应工作”就是把你档案里的那份不利的材料抽出来。”
我听了半天无语,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老爸当初能够屈尊到江大找找人,如果……。反正现在没有如果只有结果了,这个苦涩的结果呀!想到老爸不由想起老妈来,心里一阵思念,他们二老还不知道怎么着急呢!现在该吃晚饭了,他们二老面对少了一个人的饭桌还能吃得下饭吗?
我把头转向一边,去看小灵,她正在忙碌地收钱、找钱。此时的天se已经暗了,路灯还没亮起来。朦胧中,她的身影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纯洁,使人不敢有亵渎的想法。为了她这一切都值得。
刘老师在旁边耐心地等着,他以为我对这样的处理结果不满意,于是耐心开导我。“这个结果其实是最好的,玉昌源的毕业证肯定从一本变成二本,含金量大大下降。如果你选择上法院告他,那他们家就可以一审、二审地拖下去,只要拖过明年五月份,照样可以拿到毕业证。因为在法院没有判决以前,他仍然是无罪的,学校也没有办法。一旦毕业证到手,再剥夺他的毕业资格,那就不可能了。就算法院判他枪毙,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也不能剥夺他的大学文凭。而现在,布告一经贴出,全校皆知。明年想给他本校的毕业证是不可能了。”
“刘老师,谢谢你跟我分析这些。我从来都没听说过,真让我开了眼界了。可我现在想的是,我再去读大学还有意义吗?”
听了我的话,刘老师沉吟了一会儿,抬头看看我。“既然你问到我,我觉得有责任告诉你我的想法。我们大学是重点大学,我们学院又是热门的专业,所以这几年高分的学生我也见了不少。和他们比起来,你有着独特的优势。你稳重,善于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个可造之才。如果你能上大学深造一定会前途无量。因为大学不仅是传授知识的地方,同时也是增长才干的地方。”说到这里他又一次露出笑容,本来他的笑容令人温暖,可这一次里面有些狡黠:“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在这一学期就可以把四年的学费挣足。对吧?好好想想吧。”
是该好好想想,刘老师说的好像和别人说的不一样。老爸老妈希望我上大学,是要完成他们的心愿。马先生对大学的态度活像是无可无不可,这从他对大学的教学方式那种不屑中可以看出来。至于那位王老太太,她对大学的态度好像很有意思,她很关心自己的儿孙是否能取得大学文凭。至于其他人嘛,那就是一个工具,都应该听他们家这些“做领导工作”的。
刘老师明白我心中的纠结,拍拍我的肩膀:“不着急,慢慢想。你现在的任务是和这位记者同志好好谈谈。”
“记者?”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对呀,就是这位雷锋,已经帮你烤了半天鱿鱼了。呵呵。”刘老师笑着走了,看样子心情非常愉快。
“你好,我是大江报业集团的记者,朱学文。看来我的采访开始好一会儿了。”他目光炯炯地望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来。
“你好,朱老师,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希望大家赶快忘记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把这件事情翻出来呢?”我很是不解。我以为他是来报道玉建国这件事情的。
“我们做的不是这个事件的报道,而是一个时间跨度较大的追踪报道。”
“追踪报道?”
“对,很可能十年八年以后再见报,报道你在这段时间内的生活历程。”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好像看见过类似的报道,说的是改革开放初期那些先富起来的人在这几十年里的历程。当然有的人发达了,有的人打回原形。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平平庸庸的混着。几十年以后的事情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于是我拿他打哈哈:“太好了,我就作为一只麻雀,随时随地等待朱老师的解剖,以便展示这段时间内的社会发展。”
“小志,不许没大没小!”这是小灵头一回呵斥我。
“是!老婆大人。”我当然要给她面子。转而一想能够进入大江报业集团的法眼,就不仅仅是荣幸,还会带来极大的便利。难怪小灵要发火,谁让我太没眼力见呢。
“那先去派出所,看看那一家子怎么样了。”朱老师提议。他当然不会把我的调侃放在心上。
我们安排了一下,先收摊送回住地,再次来到派出所。其实我也不知道去看那一家子干什么。
派出所的后院我还是第一次进来,这里的房子恐怕还是上世纪上半叶的,一派典型的江南民居风格。在东厢房的廊下,摆放着一溜石锁,从四十来斤到二百多斤的都有。这个时候天se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小院里的灯亮了,灯也是老古董,是那种上世纪的水银灯,照得人脸se发紫。
金哥在小院里笑嘻嘻地等着我们,一见面和朱老师寒暄了两句。就冲着我来了:“小志啊,听说你很喜欢体育锻炼是吧?这个东西会玩吗?”他向石锁示意了一下。
什么情况?不会让我到派出所来一个耍石锁表演吧?先探探风再说:
“哟,我见识浅,这东西都没怎么见过,您教教我。”我大声和金哥打着哈哈。金哥暗暗伸了一下大拇指,嘴上不客气地说:“那好,我就陪你小子练练!”
说着拿起一个最小的石锁,做了个抛接的动作。“看见了吧,就这样,小心别砸了脚。”接着就示意我过去练练。
为什么要练这玩意儿?我心里很纳闷。自从上次犯傻在jing校练了一套长拳以后,我对这种事情非常谨慎,生怕再次犯傻。回头看看小灵,没想到她也是一脸鼓励的神se。这我就有底了。说实话我是个菜鸟,不光在床上是菜鸟,在这种人情世故当中也是菜鸟,总是不自觉地看着小灵的眼se行事。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个最小的开始练起来。这不光是为了热身,而是想起于爷爷曾经说过,做人要低调。
简单地抛接几下之后,我就忘记了谨慎二字。什么黑狗钻当,猴儿带帽、神龙摆尾,凤凰单展翅相继展开,然后就是张飞骗马,苏秦背剑这两个难度极大的动作。这两个动作做完,我的热身也完成了。接着就走向下一个,八十斤重的石锁。这时候小灵说话了:
“小志,要玩就玩大的,不要这么叽叽嗦嗦藏着掖着。”
“好嘞!”小灵发了话我当然答应。接着就直奔第二号大石锁,上面刻的文字说明它有一百八十斤重,我拿起了这把石锁掂量掂量觉得不过如此,于是玩了一个抛接,第一次接住以后,就活动开了,很快,右手抛左手接玩了好几下。这个石锁的重量和万柳堂的那个相仿,我玩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张飞骗马和苏秦背剑是不敢做了,可其他的花样一个不少又来了一遍。看得金哥和朱老师直喊好。
这时前面只剩下最大的石锁了,上面刻着“二百一十斤”。我看看金哥,金哥紧紧握了一下拳头。再看看小灵,小灵的脸se虽然掩饰不住担心,但眼中的神se却分明是鼓励和期盼。我再看朱老师,他的脸完全浸没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态度。这时,一股十八岁年轻人固有的豪气从我心底油然而生,学着电视上举重运动员的样子,吐气开声,大喝“开!”。随即走上前去,抓起这把头号的大石锁,掂了掂份量,心里觉得份量虽重,但凭我的力气是可以练起来的,只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
“你行吗?这把石锁可是有年头没人敢动了。”金哥开始担心了。
“没问题,”越是没人敢动我越是要动,今天就太爷我要在此立威,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ps,本书虽然点击率不高,但一直有书友坚持看下去,放心吧,我一定会完本的。
感谢小风三尺浪、夏小唯、飘逸树梢和失意小潴潴等诸位书友,为了你们我也要坚持!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三十八章 立威——
我看着这把从未见过的大石锁,心里有数,抛起来肯定没问题,如果接不住,就立刻推开,不会受到伤害。想通以后,我猛吸一口气,就势把石锁提离地面,稍微晃了两三下把石锁顺势向上抛出去,石锁在空中一个翻滚,变成把手向上的姿态,此时,只要抓住把手把石锁向内轻轻一拉,卸去下落的力道使它在空中略一停滞,再把垂直向下的直线运动改变为以我的肩关节为轴的圆周运动,就可以使得它慢慢减速,最终在最低点停止。
就在我伸手一抓的时候,我的担心成了现实,石锁的把手太粗太滑,我失手了,好在心里早有准备,立刻变抓为推,喝了一声“走!”推开石锁,同时向后一跳。石锁落地平平地砸在泥地上,震得人们一颤。
“对不起,太滑了,石锁没摔坏吧?”我故作不经意问金哥。
金哥担心地问:“石锁不要紧,你怎么样吧?没闪着腰吧?”
“看样子,好像是没问题。”朱老师关心地走过来。而小灵早就一把抱着我,使劲地给我揉着腰了。她做这些很大方,丝毫没有因为旁人在场而感到羞涩。
我向大家解释:“没事,没事,就是石锁太滑了一些,搞点镁粉就好了。”
金哥马上回答:“不行的,这种石头见水就涩,落上灰尘就滑了。就因为时间太久没人玩过,所以滑了手,怎么样,小老弟还练吗?”
“没问题!”我轻轻推开小灵,就开始做准备活动,小灵也一声不响用湿巾擦拭石锁的把手,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冒着火光,yu望的火光,好像在向我要求着什么,许诺着什么。我顿时力量倍增,这个时候别说是二百一十斤的石锁,就是三百一十斤的石锁我也敢试试。
我再次提起石锁,晃荡,上抛,石锁翻身,把手向上,又到了下接的关键时刻,我狠狠地一把抓住粗大的把手,的确又湿又涩,这就好了,我把石锁轻轻地一带,卸去了力道,随着向下,像个钟摆一样滑落到最低点。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拿着这把沉重的大石锁我不敢玩黑狗钻当这样的花样,可是单纯的抛接也够让人眼花缭乱的,右抛左接、左抛左接、左抛右接,最后用右手使劲向上一抛,只见石锁在空中连翻两个跟头,把手向上,我大喝一声“好!”使劲一把抓住把手,先向内一带,觉得力道没有卸除,接着向外一送,再向内带,这时力道已经完全卸除了,于是下划,再向前轻带,把石锁稳稳地停在身前。我一下跳上了石锁,高兴地大喊一声“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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