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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在场的三个人都使劲鼓起掌来,当然声音不大。可是惊动了派出所的所长,只见他气冲冲走进来,对着金哥就大声说:“金慎昌!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带人到这里来练石锁?”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他又转向了我:“你就那个凌云志是吧?啊!人不大,道行不小。啊!看什么看?到了这个地方,就要给我规规矩矩做人。老老实实挣钱。跟老子耍胳膊根,你还太嫩!是龙你就给我盘着,是虎你就给我卧着!”说完,手一挥,“都散了,散了!”我们只好向外走,就在小灵从暗影里走向灯光下的一刹那,这位所长的突然傻了,露出一副猪哥相,呆呆地目送着小灵走出去。对于这幅景象我早已有了足够的免疫力,再说我也已经在这位所长面前露了一手,量他也不敢打小灵的主意。
出了派出所,我把朱老师介绍给金哥,金哥客气地对朱老师说:“您就是朱老师,刚才我听黄依依说过了,我的这位小兄弟没什么心计,请多多提点。”
“哪里、哪里,金jing官说笑了,我们的这个采访是多听少说,不干预。尽量让采访对象处于原生态。”朱老师向金哥解释,同时也是把话说给我听。想到临来前对朱老师说的那些开玩笑的话就有点不自在,这时看到小灵,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看来我们想的是一回事。
“喂,小志。你知道为什么让你在这里练石锁吗?”金哥问我。他看我到现在仍然不明白,又转向小灵。“我想你明白吧?”
小灵笑了,笑得金哥都有点出神。然后才慢慢开了口:“我看见前原有扇窗户开着,肯定有人在那里看,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小灵看看我,又看看金哥,那神情别提有有多么可爱了。
“对,就是那父子俩。他们进了派出所还不老实,嚷嚷着,要不是jing察拦着,早把你打趴下了。我就要让他们看看,到底谁趴下!”金哥狠狠地说。
“为什么对他们那么迁就?”朱老师说话了,一下就捅到了要害。
“因为他们是拆迁户。江大新校区征用了他们的住宅、宅基地和承包的土地。江大的补偿条件非常优厚,很多拆迁户都喜出望外,搬到市里去了。只有他们这些人故土难离,留了下来。我们的李所长是个本土派,跟他们是同一个村的。”金哥的回答有些苦涩,看来他也很无奈。朱老师继续询问:“哎,金jing官,早就听说你们公安局里分本土派和jing校派,能给我讲讲吗?”
“本土派是指那些没有学历,直接招进公安局的人。jing校派就是从jing校毕业进来的。你是曾局介绍来采访的,应该知道上世纪九十年代,曾局在jing校当了十来年校长。我就是在他手上毕业的。”
听他们说到这里我懂得,这是朱老师借金哥的嘴说给我听的。我很感谢他,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我忽然想到,那个姓李的一家子不也是“本土派”吗?
“噢,我明白了。”看着离派出所已经很远,不用再担心他们听到。我痛痛快快说下去。“他们来捣乱是得到李所长支持的,或者说干脆就是李所长指使的,只是他们的招子不亮,碰到了我这个硬点子,结果就踢到了铁板上……”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朱老师和金哥对了一下眼神,两个人眼里的神se居然充满了无奈和怜悯。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当时就住了嘴。
金哥笑着点了我一下:“好了,好了,你是金庸看多了吧,招子、点子还扯呼呢!你呀,就是太年轻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看看小灵。她好像也不太明白。金哥说得对!我们确实是太年轻了。现在想起来,金哥和朱老师刚才的一问一答说的很明白。李家父子来闹事是仗着有李所长这个后台,而并不是李所长指使的。李所长刚才的表态,就是告诉我,他要维护他们父子的利益。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就会明白,这位李所长其实也是个悲催人物。他肯定不知道曾局让金哥给我办营业执照这回事,要不然他肯定要好好掂量一番。所以,这件事其实是金哥给他下的套。他不光钻了进去,而且还乐此不疲。
再结合当时的局面,就会明白随着江大开学,周围市场正在逐步成形,而公安局相应的措施却没有及时跟上。还是这么一个派出所要管大学校园里面的治安,还要管这个自发形成的市场,肯定力不从心。所以派出所肯定要在市场上找一帮人,组成“治安联防队”,帮助他们维持秩序,顺便处理一些小事。这是潜规则,普遍适用的潜规则。什么黑社会呀,流氓团伙呀,jing匪勾结呀,就是这么产生的。今天金哥之所以让我来练石锁,目的是对我实地测验。看看我能不能胜任联防队队长的“职位”,要干这个队长,每有两把子力气还真的不行
可是当时的我却一点也不明白,还在为自己成功地举起了石锁而沾沾自喜。告别了金哥和朱老师之后,挽着小灵走在回家的路上。小灵不说话,只是搂着我的腰,把身体贴在我的身上,什么话都不说。我知道她很高兴,为我的成功而高兴。
直到几个月之后,小灵才告诉我,她当时就感觉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不敢相信。在她看来,市场上这种“联防队”的角se都是三十岁以上的成年人担任的,没想到金哥他们看上了我。其实,这里有这里的特殊xing。这里主要顾客是大学师生,如果不能和他们很好沟通,那麻烦就大了。一个弄不好引起了大学师生的“群体xing事件”,那乐子就大了谁也扛不住。“帅哥勇斗玉面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在这群小贩里面,只有我能胜任和他们沟通的任务。
这一切都是我现在想起来的,是我经历了许多事情以后的觉悟。可惜我和起点大神们不一样,既不会穿越也不会重生。在我当时不到十八岁的身体里,就住着一个不到十八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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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三十九章 换一个角度——
一回到家,小灵就扑到我身上来。一边拉扯着我的衣服一边不住地吻着我。一下子把我点着了,我不顾肌肉的酸痛,抱起了小灵,疯狂地吻着她,吻着她的额头,她那挺直的鼻梁、殷红丰满的嘴唇,雪白的脖子。什么李所长,什么来捣乱的那一家三口,全都抛到脑后,只顾享受着眼前的甜蜜。
小灵拉开了自己的衣服,我不舍地舔着她那两粒鲜红的樱桃,不停地用舌头拨弄着,拨弄着。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背。就是到了这种热血上头的时候。我的心里仿佛还有一个声音在说,我爱她,不要弄疼她。
小灵褪去了身上最后一点衣物,全身心地投入到我的怀里来。把头轻轻地俯在在我的耳边。“你真好,我好幸福,好舒服,就你一个人会这么爱我。”我抬起头,看着怀里的小灵,我最美丽的女神,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而不是征服感。我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俯身下去吻她的芳草地,就在她激情四溢的时候,突然把我拉了起来,用舌头舔干净我的脸。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不喜欢是吗?以后不用了,我只要知道你真的爱我,不嫌弃我就行了。”说着泪光闪闪。
“只要你喜欢”我说完又俯身吻上了这块芳草地。她激动了,用腿夹住我的脸,又过来含住了小我。我们激情释放了。
小灵舔干净小我,翻身坐起来,用湿巾擦我的脸,我的嘴唇。再擦干净她自己。然后就把我揽在怀里,不停地给我按摩着全身的肌肉,一直到我睡着。我在睡梦中感觉到她还在给我按摩着,不停地按摩着。
清晨6:30,我照例醒来,刚爬起来一看,小灵已经醒了,可能一晚上都没有睡踏实。她把胳膊从我的脖子下面抽过去,转身又睡了。我歉疚地把她的胳膊放好,出去长跑。临出门听到她嘟囔了一句。“看见朱老师,跟人客气客气。”
看见朱老师?现在朱老师就在外面?我觉得不可思议。跑出门一看,果然朱老师就在小区外面的小路上等着我呢。我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自跑了起来。朱老师并不长跑,只是在一边打着摸鱼似的太极拳,等到我按计划跑完两圈。又和我一起走到小区围墙外的一个背人的区域。我也不见外,当着他的面,站桩十几分钟,最后打了一套长拳,结束了早锻炼。
“朱老师,您这样人盯人的采访不觉得太累了吗?”我有些歉意地问他,刚才只顾自己全身心投入到锻炼之中,大约有半小时没和他说话。朱老师毫不在意地摇摇头:“只有这样才能采访到真实的情况。”
我买了早点和朱老师一起回家,小灵已经梳洗整齐,我知道今天一天的活动安排小灵已经和朱老师通了气,所以也不客气。三个人吃完早点,就开始发鱿鱼,因为昨天只卖了四百多片,所以今天只要补齐昨天的数就行了。朱老师一直没有问过我每天卖多少片鱿鱼,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今天只发那么几片鱿鱼。看来小灵都跟他说过了。
“小志,你说今天那一家子会不会再来?”小灵突然问我。
“不知道,应该不会来了,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厉害。”说实话,我真有点怕了。昨天这么一闹,让我们少卖了五百来片鱿鱼。这就是少赚了三千块钱呀!
我们俩停下手看着朱老师,希望他能给我们支一招。如果还能来一个类似“帅哥勇斗玉面狐”这样的报道那就更好了。当然我们也知道那不现实。
我们的这些小心思当然瞒不过朱老师,只见他轻轻一笑,“你们呀,还是太年轻,就知道打打杀杀,战胜别人。就没想过和谐共存吗?不知道双赢吗?”
说完借着这个由头给我们上了一课。讲的就是和谐共存,他说的话和报纸电视上的差不多,不过最后的两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今天大家在这里当小贩,明天未必不是大老板。因为你们占到了天时地利!”
我听了他的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觉得他的话和于爷爷的话不太一样。于爷爷教我的是斗争的艺术,他在这里讲的是和谐共存。我一时难以适应不知道听谁的好。可是小灵明显听进去了,两只大眼睛盯着他,全神贯注。可能当初在学校里她就是这样听课的。
最后,朱老师大手一挥作了总结:“大家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和气气发大财,高高兴兴奔小康。”
小灵马上提问,我看她那模样好像差一点就要举手,还真把朱老师当老师了。
“朱老师,在实际生活中我们怎样才能做到和谐呢?因为你要跟别人和谐,人家可不一定要跟你和谐。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事儿可是太多了。”
听了小灵的话,我在心里暗暗叫好。哎呀,妈耶,老婆大人,这个问题可问到点子上了。像朱老师这样的记者,就会说,真的让他来做就不行了。动动嘴皮子谁不会?我们学校里的辅导员教导主任什么的,不都这样吗?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道理谁都懂,可是什么样的篱笆能把三根桩牢牢地拴在一起,怎么做才能让三个好汉互相帮助,这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到的。”朱老师看着我,很认真地回答。
他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看来这位朱老师真的是有料啊!尽管我掩饰得很好,朱老师还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马上就引来他的议论:
“把三根木桩联系在一起的是篱笆,把三个好汉联系在一起的就是利益。”
说到这里,他看见我还是不明白。温和地一笑:“我们说实际情况吧,就说昨天这件事,那一家三口之所以找你的麻烦,是因为他们的利益和你的利益发成了冲突。那个老婆子说的很明白,大家吃了你的烤鱿鱼,就不吃他们家的烤羊肉串了。对吗?”
我和小灵点点头,这很正常,做生意就是要竞争,社会就是在竞争中不断进步的。朱老师仿佛没有注意到我在想什么,接下去说:“他们来闹事以后,只有一个卖水果的说了一句公道话,而且说完就没人说话了,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你的利益和他的利益没有一致的地方。”
对呀,他卖他的水果,我这里就是人脑子打出猪脑子来,跟他隔着十来米呢,能帮我说句话就不错了。朱老师趁热打铁:“如果他在你旁边摆摊卖砂锅呢?”
这句话提醒了我,如果我的摊位旁边摆了一个砂锅摊,那么我的顾客就是他的顾客,因为吃了烤鱿鱼的人往往会去吃他的砂锅。这样一来,动我就是动他了。我马上把这个意思告诉朱老师,还加了一句:“如果有人来捣乱,他一定会见义勇为。”
“到不如说是见利勇为。”朱老师笑着说。“所以共同的利益,就是三个好汉之间最牢固的联系。不过你想到没有,如果那一家子把烤羊肉摊也放到旁边来呢?”
“那我们就是一个共同的利益联合体!”我热情地响应着,真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竟然不懂得。立刻就想到,如果在何李镇真的有这样三个人组成的利益共同体,那绝对能在这短短的“转轨变型期”内大发一笔。然后就傻乎乎地为那个姓李的一家人盘算起来,他们目前的主要问题,就还按照当初卖给民工的办法来做大学生的生意。他们把羊肉摊上卖不出去的,已经不新鲜,甚至都有臭味的羊肉买来烤羊肉串。而且,只卖一块钱一串,这就一定要把羊肉切的只有指甲盖那么小,一烤就干。所以一直都卖不出去。
这个问题好解决,老妈在家里炖羊肉的时候,总是要放些洋葱做香料,以此来冲淡羊肉的膻味。我把这番意思都说了出来顿时得到了朱老师的好评,可是看着小灵的意思好像不以为然。等朱老师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轻轻告诉我:“那一家人可不简单,他们有派出所的支持,非把我们按到泥里去才甘心。你的好心,他们指定当成驴肝肺。”
如果我是重生的,我就不会这么幼稚。姓李的这家人早就认定,别人多吃我一片烤鱿鱼,就会少买他们家八串烤羊肉串。所以跟这种人讲和谐共赢,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可惜,我不是重生的,所以我只能幼稚,所有经验只能从一次次碰壁的过传中领悟出来。
当天晚上八点左右,正是“晚饭族”刚走,“夜生活族”还没来的时候,我清点着鱿鱼片,看来今天的生意真不错,只剩下不到二百片了,应该回去再拿一百片来,因为夜生活族后面还有夜猫子下晚自习,那也是一笔不小的买卖,看来今天的销售量要超过一千片了。朱老师听了也很为我高兴,还自告奋勇陪着小灵一起回去取鱿鱼。
ps:感谢贫道达摩等诸位书友的支持,老江被禁言了,只能借这块地方向大家致谢。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四十章 双赢的尝试——
我抬头环顾四周,这条堕落街开始有点模样了,附近出现了好几个摊位,明亮的灯光有连成一串的趋势。出来“放松”的大学生不少,有成双成对的,也有成群结队的。不由想起当时小灵说的,四万大学生,这是多大的市场!没错,现在这个市场的规模还是小了,摊点好像还不到五十个呢。所以我现在的生意才会那么好,这些大学生感情是把这里当做夜总会了。我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在这里放一套卡拉ok音响设备。
真该我想得入神的时候,小灵回来了。骑着三轮车,车上除了水发鱿鱼,还有两大桶清水。我知道,小灵又要来一场彻底的清洗了。每天这个时候,小灵都要这样在街上当着大家的面做一次彻底的清洁卫生,这已经成了她每天的功课。只见她先从烤鱿鱼的铁板开始,先用洗洁jing洗一遍,然后再用清水过两遍。再换一个盆和抹布,把我们摊子上的各种用具都清洗一遍。每逢这个时候,她都不让我动手,说我笨手笨脚的净帮倒忙。
每逢这时候,周围摊位上的小贩们都用赞赏的眼光看着小灵。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羡慕我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好妻子。在他们的心目中,妻子的能干远比漂亮更为重要。
我坐在旁边大口大口地吃着盒饭,朱老师自己下馆子去了,说是有胃病,吃饭的时候不能迎风。我知道其实是他不好意思在市场上像小贩那样吃饭。灯光下小灵忙碌的身姿是那样的美妙,我不由看痴了。
“快吃饭吧,看什么看,回家让你看个够。”小灵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悄悄说道。
很快,短暂的休息时间过去,休闲族们又大批杀到。夜市再次喧闹起来,我的摊遍围满了人。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那一家子直奔我而来。旁边吃烤鱿鱼的几个人兴奋起来了,“喂,老板,又来找你pk啦!”说罢纷纷拿出手机,准备拍摄。
塔码,幸灾乐祸,反正不是找你们pk是吧?可是我嘴里还是故作姿态:“没问题,瞧好吧,我一定让大家看过瘾!”
我当然要顺着他们的意思说,一会打起来还需要他们做一个见证呢!
没想到,他们来了以后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金哥。金哥可是挣足了面子,干咳一声,打扫一下嗓子眼。“小老弟,他们今天来有两个意思,一个呢,是给你陪礼道歉,昨天的做法有点过,希望老弟你能原谅。”说完给他们使了个眼se。这三个人依次向我点头哈腰说着一些道歉的话。
“快别这样,我年轻,火气也不小。都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我看着他们也觉得难受,赶快解脱了吧。
周围等着看pk的大学生大感意外,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纷纷收起了手机,就听得金哥接着往下说。“第二嘛,是想向你老弟请教,看看他们的这个买卖,应该怎么做?”
“哟,金哥,这您就让我为难了。我那里会做什么买卖,现在的买卖那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撞大运了。”小灵教过我,这样的人先得让他服你,然后再教他,不然他不把你当回事。
老李的场面话跟得很快:“不能这么说,小哥你是个做生意的天才,这条街上这几年来谁家的生意也没有这么好过。现在,我们一家遇难了,就请小哥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老金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我们一定……”这个老家伙脸变得真快,昨天还指着我鼻子骂,今天就草鸡了。至于他的事情,我早就想好了。不过现在不能谈这件事不能影响我的生意。
“行、行、行,你明天下午3:00把烤羊肉摊支到对面,我们一块研究解决的办法。好吗?”我这个人听不得别人几句好话,马上答应下来。这时候我看到金哥眼里有一种复杂的神se。小灵看看我,脸上出现失望的神se。吃饭回来的朱老师则不表态。
当晚,我们的生意很好。直到凌晨1:30最终卖出了一千片烤鱿鱼。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达到这么大的销售量,朱老师都为我们高兴。要知道,一天卖出一千片鱿鱼意味着我们一天收入六千元,相当于朱老师半个月的收入。看来“转轨变型”时期真的是发财的好机会。
朱老师跟我们告别,嘱咐我们一定要把明天的情况转告他。
第二天下午,李传文、李基福父子来的比我们还早,已经卖了一会儿了,看上去生意很不景气。我和小灵支起摊位以后,就走过去,要和他们交换位置。李传文父子愣住了,他们不明白我们这是什么意思。其实这是我和小灵想好的办法,与其花很大力气跟他们解释,不如干出样子给他们看。我们连羊肉都准备好了,半片新鲜羊肉,切成大块,用洋葱、孜然和盐喂了几个小时。我们按照对半毛利核算,每串羊肉串应该卖3.5元。
好不容易把半信半疑的李传文父子说服了,站到边上收钱,而我的摊上是小灵在烤鱿鱼。老主顾见了都拿我开涮。“老板啊,你们两口子是烤鱿鱼、羊肉串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哦!”我听了只是笑笑。把准备好的羊肉串放到他们的炭火上。周围的几个学生看到我的羊肉串以后,都叫了起来。“你的羊肉串好大,不会还是一块钱一串吧?”
“当然不会,这个羊肉串是七块钱……”
“这也太贵了吧?”问价的学生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两串。”
“哈哈,真逗,小老板说话大喘气。”大家都笑了。
我抬头在人群众寻找着黄依依和蓝美茹这姐俩,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早就应该打电话通知她们,请她们赶过来再为我开一个张。看来我还是缺乏组织和策划能力。想到这里,我让小灵马上打电话把黄依依和蓝美茹叫来。
羊肉的香味飘起来了,在洋葱和孜然气味的衬托下,显得非常诱人。李家父子一脸茫然地看着,基本上不知所措。老李轻轻地问我,“这样行吗?一块钱一串都没人买,三块五一串能卖出去吗?”
“这种羊肉串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够烤出来的,这要花多少钱呀?合算吗?”李学文的老婆嘟囔着。
“妈,你不要乱讲。”到底年轻人容易接受新鲜事物,李基福不耐烦地打断了母亲的唠叨。
不管什么时候,学生永远是好奇的,很愿意接受新事物。刚烤好,就有不少学生来买,甚至把烤鱿鱼那边的人也吸引过来。我准备的半只羊在两个小时内销售一空。我把目瞪口呆的一家人叫过来,把羊肉的底价告诉他们,再让他们把收到的钱数一数和我带来的羊肉串对一对账。可以得出现在的毛利基本上是对半,不过在这里我没有把木炭的钱算进去,也没有把洋葱、孜然、辣椒粉和盐的费用算进去,小贩的账当然不会算这么细。
“你们看,现在才卖了两个小时,如果卖到晚上10点以后,今天的收入就会翻两番。对吧?”我对他们说。这时候我很烦,因为我的话竟然没有任何反响,就连李基福也是傻傻地瞪着我看。我也傻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金哥到了,一同来的还有那两位女生。一看到她们俩,我就把特意留下来的两串羊肉串放到了炭火上烤着。
“对不起,来晚了,所里走不开,呵呵,”金哥笑着说,他看着气氛不对,就先把老李拉到旁边问了情况。
“哦,对了,小志啊,你应该把你怎么想的,怎么规划的,都和老李他们说说,不要光说结果。”金哥耐心地和我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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