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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五十一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二)—
该来的终于来了,远远地看见小丁向我们走来,周围的人纷纷拿出摄象机,小丁走到我们面前,很正规地拿出工作证,敬了一个礼。“凌云志,现在依法对你传唤,请你到派出所协助调查。”这时候有人说话了,“他这是合法的,传唤可以书面的也可以口头的,不过公安局只能滞留二十四小时。咱们跟着走吧。”说完包括黄依依在内一干人等全站了起来。我知道说话的人是法律系的,听别人叫他奚冀。看来今天黄依依的工作十分到位,连法律顾问都请来了。小丁感激冲着奚冀笑笑,我和小灵不说话,想笑都笑不出来,没那个心情,默默地跟着小丁走。
到了派出所门口,小丁示意大家在外面等,把我直接带到了所长办公室。
“所长,凌云志带来了。”说完走到旁边的那张桌子上,准备记录。看样子今天真的是传唤,没把我带进审讯室。
李大所长眼睛盯着手上的文件,不说话,仿佛没听见小丁的话,也看不见我这个人。这时我就听见金哥在外面安抚着我的粉丝们,“诸位请回吧,相信我们,一定会依法办事。”
“不!我要等,等我家爷们打这平安出来!”这是小灵的声音,还是那么富有磁xing。下面的话就有些过头了。“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不答应!”小灵啊小灵!你和金哥来什么劲呀!真是的。又听见金哥的声音,“那好,请吧,去接待室坐坐。”
“不去,我们就在这里等,免得让你们一勺烩,全抓进去。”这声音好像是那个法律顾问。
“那就请把路让开,不要妨碍公务。”金哥的话有些冷了。很快,大家全都没了声音。我不知道金哥用了什么办法把这些人给镇住了。正在想着,李大所长抬头了,他睁大眼睛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李大所长啊,这一套就不用和我玩了吧,我在八步镇派出所里早已领教过啦。”我在心里腹诽着,同时笑嘻嘻地看着他,好像在看着一只耍把戏的猴。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嗯?”李学忠声音不大,可里面带着很大的压力。
“问你呀?是你派人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不是吗?”我笑嘻嘻反问他。
李学忠不是善茬,毕竟在公安局里干过多年。马上就拉下来脸来吓唬我:“凌云志!你必须端正态度。否则有你哭的时候!”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直看到他绷不住为止。就在他即将暴走的那一刻,我笑嘻嘻开了口:
“我的态度一直很端正,到现在为止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非要谁哭?那好,我们试试看。现在请你说正题,为什么把我传唤到这里来?如果你不说,那就换个人来说呢。否则我怎么配合公安机关调查,尽到一个公民的义务呢?您说是吧?”我反客为主了,可是态度无可挑剔。
李学忠狠狠地盯着我,这几句话把他栽得不轻。他当然不甘心,于是用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问:“凌云志!这是什么地方?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跟他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心说老子才不怕你,老子一只手就能摔你三个不同样。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
“哼!看吧,这是什么?嗯!”他把手上的文件丢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是卫生监督局出具的检验报告。果然如此,我决定先好好看看这份报告,不要太冲动,这也是小灵一直劝我的。看完报告心里有了底,我决定还是后发制人。
“看完了,您的意思是?”
我的话气得他站了起来。“你给我好好看看,在你的辣酱里检出了苏丹红,你知道苏丹红是什么东西吗?”
“当然知道,电视上前两年就演过,不法商贩把苏丹红添加在辣油里。其实苏丹红是给皮鞋油上se的染料。说到皮鞋油嘛——”我故意拉长了声音,还抽了抽鼻子,“这屋子里怎么一股皮鞋油的味道啊?嗯!”我知道,他们曾经试验过把皮鞋油添加在辣酱里,不过没成功。我这样说是故意让李学忠紧张一下。
李学忠当然不会上这个当,他把手一摆,“不许胡扯!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在辣酱里添加苏丹红?嗯!”
我看着他,觉得很好笑,“谁说是我把苏丹红添加进辣酱里了?”
“你还敢抵赖!”他手指着那份检查报告。“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他大概是和农民打交道惯了,让那些胆小怕事的老农惯出来一身的毛病,以为他虎躯一震,我就应该扑倒在地。我轻轻一笑:“上面只说了检查出苏丹红,没说是我添加的,对吗?”
“嗯?”这位李大所长居然还把报告拿回去看了看。这个笨蛋,比我还沉不住气。
李学忠拿开检验报告:“那好,你老实交代,你的辣酱里都放了些什么东西,一样一样都给我写清楚!”
说了半天还是想要我的配方啊,这时,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幻觉,把配方交出去,李学忠放我走。我再回去过我的小ri子,远离这些争权夺利的是非旋涡。就是把配方给了他们又怎么样呢?李基福两条小腿四根骨头都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天以后他们再出摊,也赶不上转轨变型的好时候了。突然我想起了黄依依的告诫“要有足够的勇气和他们做不妥协的斗争”。不行,我没有选择,在这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中,我就是这只“蝉”。活下来的机会完全取决于黄雀而不取决于螳螂。想到这里看看李学忠,再看看小丁,突然发现小丁的眼睛正盯着左边的角落,好像在向我暗示着什么。我决定试一试。
“哦。原来你也在打配方的主意。那好啊,首先来谈谈为什么我的辣酱在你这里放了一夜就出现了苏丹红。”我指着报告中样品来源这一行。“你们是十月二十一ri,在没有出具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扣押我的全部用品,其中也包括我辛苦挣来的两千块钱。第二天你们才把我的辣酱向卫生监督局送检。时隔二十四小时,别说检查出苏丹红,就是查出氰化钾也不稀奇。当然咯,可能不会查出tnt。”
听了我的话,李学忠暴走了。他猛一拍桌子,“凌云志,你想倒打一耙,诬蔑我们派出所?嗯!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我当然不在乎李学忠是否暴走,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小丁的表情。只见他这次不光用眼睛示意,连嘴也用上了。看来左边墙角落里肯定有古怪。我不由想起黄依依的告诫“要有足够的智慧能够从蛛丝马迹中找到有利于自己的线索”。我闭上眼睛一点头。这个动作李学忠看来毫无意义,可是小丁却能够明白。他停止了示意的表情,脸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状态。
“应该是你说清楚为什么要代替卫生监督局执法。为什么包庇李传文、李基福父子。为什么。。。”
“现在,你必须老实交待。为什么你的调料里检出了苏丹红!”李学忠暴跳如雷,他还从来没看见过我这样油盐不进的人。
“很简单,就因为在你的派出所里放了一天。”我心平气和地说,只是强调了“你的”这两个字。“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你这样做的动机。”
李学忠气得乐了,“呵呵,说来听听。”
“你就是为李家父子打这张配方的主意。上次你纵容李基福来抢我的钱这笔帐我还没找你算呢!”
“呵呵,你有证据吗?上次是小丁带着李传文,李基福对你进行传唤。谁抢钱啦?嗯?”李学忠不慌不忙地回答。
“有大江网站的报道为证,李基福抢夺我钱箱的镜头已经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特别是我那两千块钱的钞票漫天飞舞的镜头,更是吸引人啊。李大所长,您打算怎么办啊?”我沉住了气,不和他抬杠,只是稳稳当当地陈述事实。
“大江网站算个什么东西?几个大学生凑在一起胡搞就能算数了?你可真是望乡台上唱莲花落,不知死的鬼!”李学忠轻蔑地一笑,看着我,好像是看见了落入陷阱的猎物。
“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李基福不就是遭报应了吗?天打雷劈,劈成植物人了吧?”我原本打算说断了两条腿。就在话要出口的一瞬间,觉得不是太好,立刻改成了植物人。
“什么天打雷劈?什么植物人?谁告诉你李基福成了植物人?”这个时候的李大所长已经不生气了,对我的胡说八道产生了兴趣。
“街上的人都那么说,这说明李家父子太不得人心了。你看看你扶植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另外,李家父子根本就出不了摊,拿了这个配方也没有用。不如这件事情就此揭过。我们谁也不找谁的麻烦,您看如何?”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五十二章 聪明的螳螂——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大人有大量啦?”李学文轻轻一笑,笑声十分滲人。他哪里知道,现在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局面,我这样说实际上是蝉和螳螂在商量自保。
李学忠还在那里自以为是,耐心地开导我:“凌云志,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告诉你,让你交出配方是为你好。只要你交出配方,我们就既往不咎,你拿着这些天赚来的钱离开何李镇,另谋生路。不要说你赚钱不多。这几天我们一直在盯着你,你哪天不赚个几千块钱?这些ri子也有十几,二十万了吧,很不错嘛,完全可以换个地方重打鼓另开张嘛。何李镇这块地方,哦,对了,就是江大新校区,不是你混饭吃的地方。当然你也可以不交配方,这叫什么啊,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必须老实交待苏丹红的来源,说不清楚那就是你添加的。我们要把你移送检察机关,以危害公共安全罪来起诉你。不要相信那个狗屁网站,那东西一分钱不值!也不要相信什么法律条文,那是死的,人是活的。在临江县你有人吗?你没有,但我有。你听懂了吗?”李学忠苦口婆心地说完向后一仰舒服地靠在椅子背上。然后双手抱胸,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
我明白,他的确是为我好,在他看来,我不过是个混饭吃的外来人员,让我拿着钱走出何李镇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可是在我看来,他才是落入陷阱的那只兔子,正在等着我关门。
“照你那么说,我就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交出配方离开这里,要么找出苏丹红,找不出就吃官司。对吗?”我在确认,确认这小子真的不给我一点余地。
“你正确地理解了我的意思。”李学忠得意洋洋地说。
“那好,我做第二种选择,找出苏丹红。这可是你逼的,怪不得我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
“请便!”李学忠**吐出这两个字,然后一脸严肃地盯着我。小丁的脸上出现了紧张,他再次向我示意,左边。
“苏丹红在哪里呢?就在这里,在这间屋子里。”我指了指地下。这时的李学忠用鼻子“哼”了一声,根本就不拿眼皮夹我。“在这间屋子的什么地方呢?”我拉长了声音,举起了手并且伸出一个手指,吸引这两个人的注意。李学忠虽然满脸的不在乎可毕竟有点做贼心虚,注意力开始转移过来。而小丁则满脸紧张地注视着我,眼光随着我的手指移动着,生怕我出错。
“你们看,就在那儿。”我的手虚绕了一圈以后,坚定地指向右边的墙角落。
右边的墙角落空空如也,李学忠呲笑一声,刚要说话。而小丁则是满脸不能相信的神se,就连手上一直把玩的打火机也不小心掉在了桌子上。我不容他俩反应过来,“蹭”地一下跳过了李学忠的办公桌,冲向左边的墙角落,从柜子挡住的墙角落夹缝里,拿出了藏在那里的东西,一盒红se皮鞋油,一个用公文袋子套着的铁皮盒,还有一瓶红se的油。打开公文袋,只见罐头盒上赫然印着“苏丹红”三个字。
我把这三样东西重重地砸在李学忠的办公桌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个又是什么!麻辣隔八字的!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李学忠的脸上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se,jing神上完全被击垮了,嘴里喃喃地说:“不是这个,这不是,我没碰过这东西,这上面没有我的指纹。。。。”
我心里恨透了这个家伙,想也不想抓起他的手往铁皮罐头上就按,“还想赖?这个指纹就塔码你的!”这时我看见小丁在李学忠背后给我树起了大拇哥。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就看见黄依依他们冲进派出所,举起摄象机就一通猛拍,李学忠就像傻了一样,任人摆布。
这群人里面唯独没有看见小灵,我赶快跑了出去。出门就看见小灵坐在派出所门口花坛的石阶上正在哭着,看见我出来就跳起来扑到我的怀里。不顾旁边还有人,紧紧抱着我就哭:“我真怕见不着你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说完泪如雨下,双肩一阵抽搐。哭了一会儿又把我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一边摸一边哭:“他们没打你吧,你没吃亏吧?啊,你哪儿疼啊?告诉我,我给你揉揉。”
看得围观的男士叹息着把头扭开,几位女士跟着抹起眼泪。小丫头蓝美茹红着眼睛向大家解释,我没顾上听。只听见“祖传秘方”几个字,大概是向大家解释李学忠为什么要把我抓进派出所。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劝小灵和我一起回家。我们俩都没意识到,这是个绝好的广告宣传,不由大家不信。
回到家里我才知道,原来金哥给了黄依依一个手机,把我和李学忠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外面,这才使他们能够掌握时机,及时冲入派出所取证。
李学忠的案子进展得很快,他聪明地选择了合作,承认了他所做的一切,并表示愿意接受惩罚。在不到两天的时间内,交出了工作,到临江县的另一个派出所当他的普通民jing去了。鉴于他的良好表现,已拍摄的各种视频节目已经没必要公布。这一下把黄依依和蓝美茹给郁闷坏了。他们还指望这个来提高网站点击率呢!
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李学忠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这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原以为总要好好斗一场呢!看到现在这个结果,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把这个想法跟爸爸说了,他说我这叫兔死狐悲。
金哥找到了我们,给了我两万块钱,说明其中一万块是李学忠自己掏的腰包,向我表示道歉。我本来不打算要这笔钱,可小灵的意思是收下,免得金哥为难。我想了想,收下了一万块钱,把另外一万块钱推了回去,请金哥还给李学忠。因为李学忠现在也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你就别替他cao心了,江大施工过程中他收的钱还少吗?”金哥笑着说道,又把钱推了回来。
一想到小丁经常在手上把玩的那只打火机,就明白这话不假。我一直以为是不锈钢的,可见多识广的小灵告诉我,那是白金的。不过我还是坚持要把钱退回去。“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反正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你的心意我会替你转告,钱一定要拿着。这是上头那位老jing察的意思。”金哥怕我不明白,还用手指了指上面,我这才把钱收下。
黄依依也来了,她给我们带来了我和李学忠全部对话的录音。我们很感兴趣,坐下一起听。听到李基福成植物人的时候,黄依依笑了,小灵也跟着笑了起来。黄依依用白眼珠子挖了我一眼:“你小子真聪明,要是你说断了两条腿,那就麻烦了,李学忠本来就怀疑是你干的。”等到听到“不如这件事情就此揭过。我们谁也不找谁的麻烦,您看如何?”这句话的时候,黄依依一点鼠标,关上了电脑上的录音机。
“小志,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和他妥协?”黄依依一脸严肃地问。
“当然不是,当时如果你能看见他的脸,就会知道妥协是根本不可能的。”我观察她的脸se,觉得她的情绪没那么激动,只是在等待着我给她一个说法。又接了下去。“我这样说的目的,是让他在以后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能够好好地想一想,不是我不给他活路,是他自己非要往绝路上走。就像他自己一开始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依依相信了我的解释,脸se没那么严肃了,不过也没有评论。这使我感觉到,这句话是她替曾局问的。
胜利了,这场斗争以我的完胜和三个姓李的完败而告结束,别看老李家在临江县的官场里势力不小,可谁也不出头为他说话。正如事先马先生分析的,他连我都搞不定,还有谁为他出头呢?但是我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迷惘和惆怅。我问了小灵,她也一样,总觉得浑身不得劲,说不上为什么。于是我就给于爷爷打电话,向他请教。
听完了我对整个事件的仔细描述以后,于爷爷问我:“你怎么知道这一切是那个姓曾的局长安排的呢?”
“因为是黄依依告诉我的,而当初和曾局的第一次见面就是黄依依安排的。”
“那么,你又为什么肯定,那个姓金的和曾局长是一伙的呢?比如说,你打了那个姓李的小子以后,为什么是黄依依出面找你谈话,并给你解决问题而不是这个姓金的出面呢?”
这个问题我确实没想到,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过略一沉吟我就想到了答案。“这是因为金哥出面不方便,他毕竟是jing察,怎么能把我放在龙潭镇的自行车帮我拿回来呢。”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五十三章 我们的产业——
听到我的回答,于爷爷笑了:“不错,小志啊,看来这一两个月你是大有长进啊!你的判断不错,这就是在那个姓曾的局长指挥下的一次内部清洗,哦,现在叫做洗牌了。你是这件事情的有功之臣,所以曾局长一定会奖励你,并且重用你。”
“我又不是jing察,他重用我干什么?”我听得一头雾水。
“这你的脑子就有点不灵光了,你想想,曾局长为什么要用你来扳倒李所长?而不用他自己人呢?”于爷爷笑嘻嘻的问我。然后给出了答案:“就是要你去办这件他想办又不方便办的事情。你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好,他还会用你继续去办这类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李学忠已经完了,不会再来一个张学忠吧?”我还是一头雾水。
“当官要的是两样东西,一是权,二是钱。你放心,他要什么自己会来找你。你只要沉住气等着就行了。不过我告诉你,这个曾经是老玉家的人。”
“哦?”我听了这话吃惊不小。
于爷爷耐心地解释:“当年玉建国的岳父被暗杀的时候,这个曾经就是那个专案组的组长,还把我们东化公司当做重点,审查了一两个月。那天到万柳堂来吃饭的人几乎全都是嫌疑犯。”
我迟疑了,想不通曾局来八步镇调查玉建国岳父的死因和他是老玉家的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可是话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李霁,心里一凛,觉得自己可能惹祸了。想起曾局当时的表现,完全像是抓住了凶手的样子。也许李霁就是杀玉建国岳父的凶手?如果真的是这样,就是我出卖了李霁。这话要不要对于爷爷说?我盘算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说为妙。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超出荣誉室里简介的范围。
“不错,是你出生以前发生的事情。我要提醒你的就是,不要跟他提起你和万柳堂的关系,不然可能对你不利。”于爷爷没想到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就转了那么多心思,而是为我想得很周到。这让我心里生出一丝愧意来。
放下电话,我突然领悟到,这是曾局对我的考试,对我能力的一次测试。想想起点大神们的各种穿越重生的官场小说,那里面都有相同的桥段。一旦某位穿越人士先是出尽法宝引起高官的注意,然后这位高官给让他去完成一项任务。这项任务对于穿越人士来说并不算困难,完成任务之后,才算得上登堂入室。
其实,这也和上高中一个道理,先是入学考试,考进来以后是分班考。玉昌源事件是曾局对我的入学考试,这次李学忠事件是对我的分班考试。我不奢望能分到一班二班,那是体制内人士的事情。可是也不能分到九班十班把?那也太惨了。
再仔细想想,这些全都是我的猜测,还不一定是真的呢?不去管它!爱咋咋地。
随着天气转冷,堕落街上盖起了很多房子,都是平房,还有些像违章建筑的样子。其实谁都知道,这就是违章建筑,房地产部门肯定不会发房产证,将来拆迁的时候也不会有补偿款。
可有一样好处:没人管。<笋般出现了,说它是雨后chun笋有些不确切,应该说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冒出来,而且是互相攀比着冒出来。这种攀比不是比谁的房子新,谁的房子洋气漂亮。而是相反,比谁的房子旧,比谁的房子破。
这些房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全都不用水泥勾缝。“房子拆了砖还能用”,是大家共同的想法。
这下好看了,今天这一家盖一幢红砖平顶,明天那一家就盖一幢青砖本瓦排板门。下一家一看不够土,干脆来个泥墙砖包口。瓦房不过瘾,有人盖起草房。砖墙不解恨,有人盖起了最土的土坯泥墙草顶房。
这段时间在江大堕落街上,把上个世纪所有“苦大仇深”的穷人住房都演绎了一遍。
这下可乐坏了四乡里的老瓦匠和老木匠,因为这些土房子只有他们会盖。
可是很快“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现在雇人脱土坯那可比买砖要贵得多,而且强度不够,对门窗的宽度有限制。如果在砖墙外包泥,那些泥很快就会脱落。
这个时候,江大建筑学院的师生出来了,他们设计出混凝土框架结构的干打垒泥墙。一举解决了这个问题。
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大学生们一介入,马上热闹起来。很快街上的建筑就不满足于“土”了,开始向“洋破烂”的方向发展,最典型的就是堕落街中部的“红都遗梦”酒吧。
这座酒吧用红砖砌成,里外都是红砖墙面。砌的时候,监工的大学生,也是这座酒吧的设计师这样告诉瓦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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