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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不算改行,还是卖烧烤,怎么样尝尝我的新产品?”说着我从专门给黄依依和蓝美茹留的几串羊肉串中挑了两串,放在架子上烤着。一边很抱歉地说。“对不起了,我实在没办法把羊肉串烤成甜味的。”
“哈哈,帅哥,你还是那么好玩。啊哟,好香啊!”小女生夸张地叫了起来。
“那当然,这是用苹果汁腌制的,就这几串,特地给你留的。”我想让她高兴起来。
她皱了皱小鼻子,模样很可爱,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你哪有那么好心?是给你那两个‘托’留的吧?”
我赶紧接上去:“不管给谁留的,反正第一个享用的是你。”
“哎!那倒是真的!”说着,她又得意起来,还摇头晃尾的显得很高兴。
很快我看到蓝美茹和黄依依来了,不用说我也给她们烤上了这些特制的羊肉串。没想到黄依依冷冷地看着我。“我们不是来吃羊肉串的,今天早点收摊。晚上八点半我到你们家去找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蓝美茹狐假虎威地哼了一声,也跟着她一块儿走了。我和小灵面面相觑,想来这件事必定和李基福挨揍有关。
姑苏小女生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噢!好啊!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喽,我今天是大饱眼福噢!”
这让我很不爽,冷冷地问她:“就饱了眼福吗?”
“没错。”这孩子淘气地笑着。
“不,错了。因为你还饱了口福。”说完我把为黄依依她们俩烤的羊肉串送给了她。
晚上,我和小灵在那个临时的家里按时等到了黄大主编,而且不出小灵所料,只有黄依依一人,蓝美茹并没有跟来。
寒暄、让坐、上茶,在小灵的教导下,这套活我已经练得纯熟无比。
就在宾主双方落座之后,茶杯还没有举起来,只听黄依依一拍桌子,震得茶杯盖子一阵乱响。接着一声怒喝:“凌云志!你好大的胆!”声音不大,可声se俱厉。
在回来的路上,我和小灵已经设想过许多种“预案”,这种情况也在设想之内。结论是不必太在意,于是我装做害怕,抓着茶杯的手有意抖了两抖,把杯中的茶水倒了一点在黄依依的白衬衫上。
“我的胆子可小了,你瞧我害怕,害怕得茶杯都拿不住了。这杯子总在晃,晃,你瞧又要晃到你身上了。”说着又要把茶水往她身上倒。说到底,这是黄依依在拍桌子,又不是曾局拍桌子。
小灵赶紧打圆场:“好了小志,不许胡闹!你看依依,身上都湿了。嗳,依依姐,我拿件衣服给你换了好吗?茶水干了可不好洗,上面总有印子。”
“好你个凌云志!不说实话是吧?那好,我走,看谁还会来帮你,哼!”黄依依虽然恼怒地说着要走,可是并没有站起来。小灵和我说过,别看黄依依比我们大几岁,其实气量很小,如果她生气的时候不及时去哄,那她真的会“猪八戒甩手,不伺候(猴)了”。
我马上哄她:“哟,我的黄大编辑,都是我不好惹您生气,其实我的胆子最小了,只要您一生气,我连肝都颤了。您是谁呀,要是没有您的帮助,我们两口子一天也混不下去呀。”
“行了,行了,看见漂亮姑娘就满嘴跑火车,也不怕闪了舌头。再这么欺负黄姐小心今晚让你打地铺!”小灵也跟着帮忙。
“对!就该这么治他!”黄依依狠狠地加了一句。
“行!现在就给我在厅里老实呆着。依依姐,不理他,我们进去。”小灵说着把黄依依带进了卧室,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我知道她们现在正在进行女xing最兴奋的事情——试衣服。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卧室的门打开了,黄依依穿着一套黄底碎花的连衣裙出现了,顿时让人眼前一亮。就在前天买这套连衣裙的时候,我还觉得不太适合小灵,因为小灵的皮肤白,不太适合这种明黄底se小碎花的花se。没想到黄依依的肤se偏深,是那种“阳光肤se”,穿在身上真是抬se,就连尺寸好像也是为黄依依量身订做的。我顿时明白了小灵的良苦用心,真了不起,这工作做的,真是到家了。
穿上了这套连衣裙,黄依依心情大好,再也不装腔作势,笑嘻嘻地坐了下来。“来,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看到我们都聚jing会神地听着,她满意了。为了增强效果,顺手拿起茶杯盖子当惊堂木,把桌子一拍,开讲了:
“话说三天前,有这么一对夫妻,打扮得漂漂亮亮上了开往省城的大巴。他们不光上了大巴,还一刻都不闲着,在车厢里挤来挤去,看到熟人就主动打招呼,说是到省城去散散心。也不怕把漂亮衣服挤皱了。他们想干嘛?把其实他们很有钱,完全可以打的进城,根本不用来遭这份罪。可是他们不光来了,还如此地高调,生怕大伙不知道,他们想干嘛?你们说,他们到底,想、干、嘛?”说到这里,黄依依把茶杯盖子一拍。还别说,真有点单田芳的架势。
我和小灵对视一眼,这个黄依依她到底想干嘛?难道我们的底细已经被她全部掌握了?我刚想开口说两句笑话,打个岔。黄依依又接下去:
“他们实际上就是为了让人看见他们离开了这块地方,以便和这里将要发生的故事撇清关系。二位,感觉如何呀?我说的没错吧?”说到这里黄依依的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我们。
我和小灵对视一眼,然后向黄依依点点头承认了。一来这是实际情况,二来我们相信黄依依绝不会害我们。
ps:感谢急马追香和甜食者二位看官的追捧,只可惜老江仍在禁言中,无法回复,万望谅解。qq:2302475519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四十九章 故事后面的故事——
看到我们爽快地承认,黄依依就不再拿腔捏调地说评书,而是用了正常的声调继续说下去:“很好,但愿这个故事下面的部分也能得到你们的认可。第二天中午,那个丈夫突然回来,他不是按照出行的路线回来的,而是坐火车来到离这里北面三十里路的龙潭车站。这条路曾经是这一带上省城的唯一路线。龙潭车站现在每天还有两班慢车通往省城,一班车是12:50省城发车,1:40左右到达龙潭。另一班车是20:30从龙潭站开出,21:20左右到达省城。但是当地人都知道,这趟车总是晚点,一般要晚点一个小时。因此实际上是21:30开出龙潭站。现在就要提一个互动问题了:在这将近八小时内,这位丈夫将要进行什么活动?”黄依依笑嘻嘻地问我们。不等我们回答,她就接了下去。
“这位丈夫首先找了一家旅馆,睡了几个小时,为什么要到龙潭镇来睡觉?他们在省城住的可是星级宾馆,条件比这里好多了。那么是为了找小姐吗?那位丈夫是有名的好丈夫,妻子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因此这位丈夫绝不会去找小姐。那又为了什么呢?实际上他是在为晚上的行动积蓄jing力。到了下午四点左右,他开始行动了。沿着一条现在已经不用的旧公路,走回了江大新校区。三四十里路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然后悄悄地在“南江”发廊附近,等待着猎物出现。果然,那个猎物没有辜负他的希望,准时在此出现。这个猎物就是李基福。自从他当上了派出所的协jing,很快就学会了狐假虎威。盯上了南江发廊里的一位小姐,每天晚八点准时来此报到。这一天。李基福刚一出现,这位丈夫就迅雷不及掩耳地从后面扑了上去,先把李基福推了个大马趴,接着用脚踩碎了他的两条小腿的胫骨和腓骨。最后,从容撤向江大宿舍区。整个行动不到一分钟,快得没有人能看清是谁动的手,连目击者对他身高的描述都是模模糊糊的,从一米七以上到大约一米九说什么的都有,而且普遍认为他是江大的学生。
他一进入宿舍区,就找出早就放在那里的自行车,沿着来路又回到了龙潭车站,尽管我们从地图上查出,沿旧公路从江大新校区到龙潭车站足有18公里。但在这位的脚下,肯定用不了一小时二十分,不光能够按时上车,还能够在上车前洗把脸,换换衣服。以免人们看起来像个逃犯。怎么样,我说得对吗?”黄依依又一次狡黠地问我们。
我们顿时无语,这个鬼灵jing的丫头不会是在暗中一直监视我们吧?我笑了笑刚要说话,黄依依挡了回来,“不要问我要证据,老实回答,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没有说话,小灵先向黄依依点了点头,表示她说得没有错。
“那好,我把证据交给你们,一共两件。一件在门外,我把你们放在龙潭站的自行车带来了。还有一件在你的口袋里,把你自行车钥匙交出来。”黄依依把手一直伸到我的鼻子底下,好像手里拿着一支枪。我和小灵互相看了看,无奈地掏出了车钥匙,那感觉就像缴枪投降。黄依依接过去,灵巧地打开了她带来的一把锁车的链锁,这是我的链锁,链子已经剪断。她把钥匙和锁放在桌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新钥匙。“你们的车锁已经换过,这是新钥匙。”
接着又看了看我们屋里挂着的湿衣服,递给我们一个责备的神se。我的脸红了,那是我们从地摊上专门买来,穿着去打李基福的。早知道用过就该扔了。
“这个故事还满意吧,”黄依依摇头晃脑地看着我们,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委托我讲故事的人是这样评论的,‘这小子行啊!差点把我这个老jing察都蒙过去了,以后只要听招呼,一定前途无量!’现在就看你听不听招呼了!”
“这个请放心,我一定按照领导的意图办!”哪个领导?什么意图?我一概不知,只知道现在就必须这么表态。我看看小灵,她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我们的神态都看在黄依依的眼里,她站起来,神情严肃地对我们说:
“那好,你听着,临江区卫生监督局已经从李学忠送去的样品中检出了苏丹红。明天派出所就要向你们做进一步的核实取证。你们要相信,广大公安干jing对这种违法行为深恶痛绝,他们会用各种方式支持你和这股黑恶势力做斗争。希望你做到两条,第一要有足够的勇气和他们做不妥协的斗争。第二要有足够的智慧能够从蛛丝马迹中找到有利于自己的线索。听明白了吗?”说到这里,黄依依的声音提高了,用的是电视剧里首长做战前动员的口气。可我听来,怎么就像小学老师在哄孩子呢?
“明白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就象小学生回答课堂提问。说实话,我的心里并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相信就凭我的智商,到时候一定能弄清楚。
黄依依要走了,临走前还想把连衣裙换下来,不过她穿来的那件白衬衫已经让小灵洗干净晾出来,看样子不到明天是干不了啦。于是“只好”穿着小灵给她买那件漂亮的连衣裙回去了。
小灵送黄依依出去,她们俩还有话要说。我一下瘫坐在床上,浑身的力气就像抽空了一样,真没想到,这件事情弄出这么大的篓子。本来策划得好好的,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执行的时候也没有出任何问题。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漏洞呢?要不是曾局帮忙,堵住这个漏洞,现在我就在拘留所里了。
小灵回来了,她一下扑到我怀里,紧紧抱着我,“你刚才是有意把茶水洒到黄依依身上的吧?真聪明!”说着就吻了我一下。
我没有多说只是轻声问她:“这份礼是不是太轻了?毕竟她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
听了我的话,小灵很认真地问我:“哎,小志。你不会认为黄依依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完全是出于私人关系吧?”小灵很认真地问我。
“那当然,她不是说了嘛。是一个老jing察委托她来给我们讲故事的。”我们都知道这个老jing察就是曾局。我忽然觉得这里有什么事情不对头。还没等我想明白,小灵接下去说:“不光是这件事,还有大江网上的视屏报道。你记得何支书看过这两段视频以后说什么吗?”
何支书说的话我当然记得,而且老爸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们的意思很明白,看了这两段视频就知道我在这场斗争中一定会赢。小灵指出了其中的关键:
“尤其是第二段视频,倾向xing十分明显。明明是派出所出动jing察和协jing把你带去‘协助调查’。可视频硬说是李基福抢钱,派出所倒打一耙。像这样干上面没人罩着行吗?”
“难道那也是曾局的意思?”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既然曾局能够让黄依依帮助我们清除痕迹,说明他一直在关注这件事情。”小灵的这个回答并不能消除我的疑虑。
“这话不对,”我马上反对,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反驳小灵。“不是曾局让黄依依帮我们清除痕迹,而是他自己为我们清楚了痕迹。而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公安局长不帮助自己的派出所长,而来帮助我这样的外人。你不觉得奇怪吗?他明明已经破了案,足以把我送进去。可是……。”
小灵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事情的这个方面显然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能力。说到底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岁,而我还不满十八岁。我们不是重生的也不是穿越的,当然没有这份能力去揣摩那么深层次的东西。我一看时间,还不到九点半,马上给于爷爷打电话。
于爷爷耐心地听完我说的情况,然后直接了当地问我:“在你所说的情况中,有多少是实际发生的,有多少是你的主观臆断?”
这话真的是有些诛心,我仔细想了一下,真的没什么地方是主观臆断。于是马上回答:“我说的全是实际情况,因此拿不定主意。”
“那好,我现在就住在万柳堂,马上和你的马先生谈谈。你过十五分钟再打过来。”
十五分钟以后,电话一接通马先生就对我说:“小志啊,情况已经了解,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好了,不用我再费劲地解释哪些情况从哪里听来的,马上就提出问题:“马先生,我有三个问题想不明白,第一,为什么要这么费劲地帮助我,甚至帮我掩盖罪行。第二,如果说他要对付那个李所长,把他拿下。那为什么会选我呢?现在当官的谁也不干净,一查就出问题。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曾局托黄依依带来的那两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五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
马先生的手机开着免提,我的手机也一样,我们等于是在开电话会议。我听见于爷爷和马先生商量一会,听到于爷爷好像说了句“先捡要紧的说”。然后是马先生咳嗽一声,开始说话了:“我先回答你的第三个问题。曾局的意思是他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只管勇往直前,根本不要怕那个姓李的所长,胳膊肯定拧不过大腿。至于后半句话嘛,他的意思是说,你在这个过程中,要放聪明点,要按照别人给你的提示去做。这一切他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上场表现了。”
马先生顿了顿,等我回答说我明白了,才又接着说下去。“明天的事情你不用害怕,也不要有心理yin影,你那里和八步镇绝对不一样,绝不会再有人给你灌肠了。相反,你的对手,那位李所长我看够呛,他周围一个朋友都没有,否则一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说到八步镇和“灌肠”,小灵的脸一下发白,眼里满含着泪水。我轻轻拍拍她,让她不要太担心。
马先生当然想不到这里会发生什么,还在说下去:“说到这里,前面两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首先那位曾局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利用你,利用你达到公安局内部人事调整的目的,也就是常说的洗牌。这是一个局,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局,曾局就是那只黄雀。至于为什么选中了你,这很简单,正因为公安局里每个人的屁股都不干净,所以没人敢捅这个马蜂窝。所以用咱们就对了!否则‘拔出萝卜带出泥’谁知道会牵连到哪一级,别人不说,说不定连曾局都脱不了干系。而用你就大不一样,要是李学忠连你都搞不定,说到哪里都丢人。公安局内部也没人会帮他说话,顶多对他做一些经济补偿。明白了吧?”
我半天说不出说话,真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有着那么深的内幕。谢过马先生就挂了机。其实这件事情还有另一个方面,我们没有注意到,那就是如果曾局只是想拿下李学忠那么简单,用得着花这么大力气吗?又是通过黄依依传话,又是在网上大造舆论。后来的事情也表明,这件事情不只是一个李学忠那么简单。可是我当时只有十七岁,那里是曾局这种老狐狸的对手?
小灵的话把我从沉思中拉回来:“看来,这件事要闹大了,不是说了吗,大闹大解决。”小灵说着眼看就要哭出来。我一惊说得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本能地抱住她,不住地哄着。小灵紧紧地抱着我,哭着说:“我就怕再也看不见你了,就怕你说没就没了。”说着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
没错,闹就有风险,闹得越大风险就越大。虽然我不怕,可是小灵怕呀。我只能哄她:“怎么会呢?我一定好好的,好小灵,我们还有几十年好ri子呢?我们还要结婚,还要生儿子,我们的儿子一定会长得很高很高,超过两米,将来让他打篮球,成为第二个姚明。”我满嘴跑火车地只管拣好听的说,只要小灵能不再哭泣。
小灵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有些嗔怪地说:“你就会哄我,你想想,怎么把事情闹大?还不是要你去当炮灰,顶这个雷。闹好了当然好,李大所长下台,我们可以安安稳稳赚两个月的钱,算起来也就是六十来万。可要是闹不好呢?随便捏一个罪名就能把你送进去。指不定判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到那个时候我们能找谁去?找曾局?他压根就不认识咱们,他不是那个“郑老师”吗?咋地?黄依依还能出来做证,说郑老师就是曾局?”小灵说完扑在我怀里又一次嚎啕大哭。
我的心猛然沉了下去,浑身凉飕飕的。我把脸紧贴着小灵的脸:“可是我们还有选择吗?还能不干吗?”说完抬起头看着小灵那双摄人魂魄的大眼睛,觉得它们好深好深。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又重新回到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只看到小灵的那双美丽到极点的大眼睛,那里好浅好浅,浅得像一掬水,让人好想把它们捧到手心里。
“舒服吗?”她再次轻轻地问我。
“嗯!”我点点头,傻傻地回答,好像又成了几个月前的那只菜鸟。忽然我想到了什么,不敢问又不能不问。“刚才我进去的是什么地方?”我把脸埋在她的怀里都不敢看她。
“后门”她的回答中带着异样的欣喜。
尽管我早已意识到,但听到这个结论还是让我感到震撼。仿佛又感到了灌肠的痛苦。我想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来。道歉吗?刚才是谁快活得要死要活的?现在道歉不觉得虚伪吗?就这样我怔怔地看着她,心里在翻江倒海地想着。小灵轻轻地摸着我的脸,“别想了,这是我愿意的。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这样做,不要紧,没事的。现在我早已适应了,能让那些牲口快活得孙子似的,干吗不让你舒服舒服呢?你不嫌弃我,对吧?我那里也不是干净的了。”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流下来。
“好小灵,好小灵,我爱你,永远永远。”我的头不停地在她怀里蠕动着,发着誓言,我多想让这一刻成为永远。我们相拥着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上午6:30我们准时醒来,惯xing驱使着我们走出家门,今天我们谁也没有跑步的兴趣,只是手挽着手在小区围墙外的小路上走着。今天的天气非常好,天空中飘着薄薄的一层雾。空气显得很滋润,远处的山峦在雾气的滋润下显得更加苍翠。这个时候,小区周边还没有人,我们手挽着手走着,什么也不想,如果能这样一直走下去,我们会一直手挽手走到天的尽头。
这是不可能的,我们都在社会上生活,绝不可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是生活给我的磨难也太多了吧?在八步镇上高中,考了六百六十六分就引来那么多的事情。现在跑到江大新校区做小贩,不过是多挣了几个钱,又被人坑害成这样,连个安稳的生活都没有。今天下午实际上是一场决斗,决定我们未来命运的决斗。我们既没有选择也没有退路。只能向前走,为曾局当炮灰,当那只可怜的“蝉”。只希望在螳螂吃掉我之前,黄雀先吃掉螳螂。
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着我们头上的命运之剑静静地落下。我是不是有足够的智慧,只能到时候看发挥了。发挥得好,我们就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有利于自己的线索,闯过命运的关口。如果发挥不好,那就听之任之吧。
整个上午我们什么也没做,就连午饭也没有心思吃,静静地等待属于我们的那份命运。对于黄雀来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一个好局,对于和边上的看客而言,这是一出好戏。可是如果有一天,有人不幸成为那只“蝉”,就能够体会到我们的无奈和煎熬了。
下午三点,我们准时出现在欢乐街,坐在何家兄弟的砂锅摊上。何家兄弟看着我们的脸se,不敢和我们说话。看来我们在这里已经是出名的倒霉蛋。今天不知道又要得罪哪路神仙了。就连在一边吃砂锅的人,也匆匆吃完走人了。
黄依依和蓝美茹来了,那个整天笑嘻嘻的姑苏小女生也来了,今天,大家都板着脸不说话。还有几个老主顾也来了,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每次出事他们都在旁边,用摄像机记录下过程。我站起来向大家拱手致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又想不起来说什么,只觉得喉咙发紧,心直往下沉。
小灵满脸的悲戚,眼里含着泪,好像我就要英勇就义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切都心照不宣,今天肯定要出事,这谁都知道,也无法改变。大家能做的,就是再一次把事情的全过程记录下来。一种无力的感觉弥漫在大家的心头。我不由想起老妈的话,我们都是草民,我们的命运都捏在像李大所长这样的人手上。就是把事情的全过程记录下来又怎么样?上了网又能把他如何呢?也许我能通过法律途径寻求正义,那也是迟到的正义。对于我们并无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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