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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何支书很有把握地回答:“这你就放心吧,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情你不给它做广告,不到一个月也会家喻户晓。”
接着他又提起了第二个议题:“还要问问小金,装修工程方面他能不能帮一把。”看着我们俩不解的神se,赶快解释:“当初江大的内装修工程,派出所就插了一脚,他们有熟人。”
“接下来就是双方的利益分配问题了,你和他们谈了没有?”何支书专注地看着我。
“我当时说一家一半,对半利。”我马上回答。
何支书沉吟了一会儿,“小志,这似乎有点不对。”他看着我,话说得有点吞吞吐吐。我没想那么多,只顾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对半利不少了。他们不用一分钱投资,也不用下功夫去管理,只坐等着分一半利,还不好吗?”
何支书显然不同意,但是他又怕引起争执,只好先打预防针:“小志还有小灵,有句话不知道我能不能说?”
“您说,您说,我们一定洗耳恭听。”我赶快表态。
“何老师,您尽管说。我们还小呢,就当我们是您的学生了。”小灵也跟着卖乖。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你们多多包涵。”说完了开场白。
何支书又看了我们一眼,大概是看到我们脸上的表情很真挚,这才接着说“首先是你们的立场有问题,你们把公安当成我了。你们和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用电影上的话说叫‘同煲同捞’。但是你们和他们的关系就不一样了,他们是上级,我们是下级。”
他看见我们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的确,这里怎么还扯出上下级关系了?于是又接着说了下去:
“他们并不在乎自己分多大的份额,但必须是头一份,最好的那一份。举个例子吧,这就好比你请他吃酒席,一桌几千块钱的燕翅席。这桌席上最贵的菜就是“燕翅扒大菜”,而他们要吃的也就是这道菜,其他都无所谓。而实际上,这道菜虽然贵,但顶多只是全席价值的三分之一而已。”
看到我们已经有点明白了,就进一步补充说明“如果你们请我吃这顿酒席,可以说‘来,何支书,我们动筷吧’。可是请他们就不能这样,只能把这道好菜端到他们的面前,请他们尽情享用,而且是独自享用。一定要等到他们吃完了,我们才能尝尝残羹剩肴。”
我们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我们俩不由对视一眼。何支书的话还在继续:
“这是个态度问题,尽管金慎昌和你们是好哥们,但还要分出上下尊卑来。而我们呢?只能吃剩下的。但是剩下的一定要比他们拿走的多,而且多不少。明白啦?”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和小灵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间的理解。何支书又加上一句。“过去广播里常说‘多快好省’,现在,他们拿钱也要多快好省。明白啦?”
“明白了,谢谢您,何支书。”我恭敬地回答。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六十九章 装修方案——
何支书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恭敬,而是随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其实你们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那就是曾局对小志的感情。”
说到这儿何支书顿了一下。我和小灵交换了一下眼神,曾局对我有感情?什么感情?
何支书马上解释:“我是不会看错的,曾局看小志的时候,好像是看着自己的儿子。眼光里充满着欣赏。”
“是吗?”我和小灵面面相觑,非常不解。何支书得意地说:“这说明你们之间一定有相互看对眼的地方,用文词来说就叫做‘惺惺相惜’。”
何支书的话立刻让我联想起老爸对曾局的评价“执着”!其实老爸也是执着之人,不然就不会守着东化公司,忍受着成果被老玉家无偿分享,心甘情愿地当他的老菜牛。至于我本人,多多少少继承了他老人家的执着基因,我爱小灵不就是一个例子吗?所谓看对眼,一定就是看上了双方的执着!想到这一层,我有些放心了。
可是这件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我打电话问于爷爷。这个时候只有他老人家才能给我答疑解惑。
于爷爷听完我对整件事情的汇报以后,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了口,从他的口气中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是一边想一边说的。
“小志啊,是不是以为,那个姓曾的在指挥你那个金哥来帮助你?就像当初他让那个姓金的为你办营业执照一样。”
我本来就是那么想的,可是让于爷爷一问,立刻变得不肯定起来,我没说话。
“不这样想就对了!这一次那个姓金的是找你分利润来了。你那个大学园区,现在是万事开头难,到处都缺钱的时候。所以这一次,你就成了他嘴里的一块肉。懂了吗?”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我嗫喏着问他,于爷爷还在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
“你的那个合伙人说得对,这帮家伙就是要捞第一勺油水。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姓金的找出来,请他喝酒。顺便摸摸他的底,摸清楚了再说。”
临江县城,还是那家幽深的饭馆,还是上次那个单间,现在我已经知道那家饭馆叫曲园酒家,单间叫做潭影阁。我订了一桌四千块钱的酒席,席上只有五个人,我、小灵、黄依依和蓝美茹,还有就是临江区公安分局的金副局长。这次是真正的酒过三巡了,是茅台酒过三巡。之后,我开口了:“金局……”
金哥立刻打断我:“不,你还是叫我金哥,虽然我比你大不少,可咱哥们有缘,你老弟是文武双全。能做你的老哥也是我三生有幸。再说了‘金桔’也不好听对吧?”
“谢谢,金哥,小弟非常感谢您帮我联系到何李镇中学的房子,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找谁呢?来,我敬金哥一杯。”说完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行,小志,看来你长进不小啊。你瞧多会说话!”金哥也干了。其实这些话是我和小灵排练过的,本来我想说的意思是我同意一年十八万的租金。
“哪里,哪里,全靠金哥抬着我混了。”不知怎么,八步镇小流氓的口头禅就蹦了出来。
“哈哈哈,你们看,小志现在真像出来混的,黑话都上口了!”金哥说着环视了小灵和黄依依姐俩一眼。蓝美茹的表情很紧张,黄依依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不屑。
我赶紧很谦虚地说:“小弟的麻烦还没有完,还希望金哥继续帮忙。”
“看看,现在才说到点子上,没有麻烦你也不会来请老哥呀,我说得对吧?”金哥自信地一笑。
“金哥批评得对,以后我一定多多……”说到这里小灵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连忙改口:“呃,一定多向金哥请教。”
这一脚挨得不冤,本来我还想说以后多请金哥吃几顿饭,这叫什么话呀。
“哈哈,看来小志还有导演在旁边提词啊!好吧,”金哥放下了酒杯,痛快地说:“就说什么事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不辜负你的希望!”
“这就是未来旅馆的装修问题,我们找不到合适的装修队,也不懂装修,怕挨宰,所以。。。”
“原来是这么回事。”金哥顿了一顿,“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把图纸拿来吧。”
“哦,”我听了一呆,金哥怎么知道我已经做了这些准备工作?我只是带着江大土建系黄建民他们三个人去勘察了一下现场,只画了一张示意图。可是这事情并没有和黄依依打招呼呀?
金哥看出来我没带图纸,马上就给我下台阶。“没有图纸也不要紧,你就谈谈要求吧。”原来金哥并不了解情况,看来我多心了。这就好办了,我很自信地开了口:
“简单说就是两部分,第一部分把教学楼的一二层改造成为快捷酒店,第二部分是把原来的附属平房改造成十几个独门独院的贵宾房。”
金哥马上打断我的话:“为什么只改造教学楼的一二层,而不是把整个学校都改成快捷酒店?嗯!”
我马上解释:“我是怕没有那么多客源。所以走一步看一步。”
“这可以包在我的身上。”金哥自信地说。“只要你练好内功,有足够的接待能力。可以保证你天天爆满而且是超爆满。”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金哥对装修有什么具体的指示?”虽然在心里不停地腹诽,还爆满超爆满呢,能有客满就不错。
金哥大手一挥,爆发出我从未看到过的霸气:“把原有的四层楼全部改造成客房,再在楼顶接出一层第五层,也改造成客房,这样就能有一百间房间了吧?”
“还要多,应该在一百四十间以上。”这我很有信心,已经做了详细的规划。
“是吗?那么多,有图纸吗?”金哥脸上充满了疑问。
我把示意图递给他,并解释道:“原来是中间走廊两边教室的布局,现在我们把走廊封闭起来作为中间的一排房间,两边各开一条较窄的走廊,形成回字形布局,这样横向布置了三排房间。”
我的解释够详尽的了,不料金哥又看出了问题:“那中间的房间就没有自然光线了。”
“对,那排房间小而窄,主要是供同学们用功的。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折叠沙发。当然价钱非常便宜。”我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掩饰着真正的用途。金哥听了只是一笑:“有意思,有创意。呵呵”
小灵和黄依依也笑了,黄依依还不忘剜我一眼。只有小灵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看向我的眼光里充满了崇拜。
金哥又提了一个问题:“既然如此,那在走廊尽头为什么还做了侧向的一排房间?是为了节约空间吗?”
我再次解释:“原来的教学楼共有两处楼梯,我们打算使用一处,封闭一处。这一排上每个房间有一个暗门通向这个封闭的楼梯作为消防疏散通道。”
“消防通道?”金哥笑了起来,“是防jing察的吧?不需要,jing察永远不会来查你们旅馆。”
我生怕金哥误会,赶紧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主要是为一些大人考虑的,哦,就是成年人。免得他们的老婆来捉jian,连个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金哥看着我两眼放光,“行啊,小志!考虑得很周全啊!看来你真的是成熟了。”接着豪情万丈地一挥手:“这个方案我看行,按这个方案装修,包括五楼接出来一层,总体装修费用再加上两年的租金一共是一百万元。怎么样?”金哥两眼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我怎么回答。
我突然感到一阵紧张,或者说jing觉。金哥把我看成什么了,傻瓜吗?我们跟何支书谈完话以后,马上就明白了自己差点什么,那就是市场调查工作没有做。而这是必不可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连小灵也没去作这项工作。
而我知道得很清楚,这样的装修每间标准客房应该在两千块五百块钱以下,像夹在中间的小房间应该不到两千块钱,而贵宾房每套也只有三千来块钱。这样金哥在装修上就吞了我至少三十万块钱。当然这一切计算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我的脸上也一直维持着应有的表情。不过我应该立刻拿出应对的办法来,于是立刻想到了缓兵之计。
“我只打算装修教学楼的一二两层,您看。。。”我犹犹豫豫地说着。
“你是怕客源不够?我说了,包在我身上。现在就看你的魄力了!”金哥给我鼓劲,不,现在应该说在忽悠我。这时半天没说话的黄依依开口了。
“小志,不要怕没人来,我们江东大学的录取分数线很高,所以来的学生大多数是各种贵族中学的学生,他们的消费水平高。你的鱿鱼卖到八块钱一串,比其他地方足足贵了三块钱,不也卖得很好嘛?另外,今年秋季,师范大学还要把本科搬过来,这样起码增加两万学生,这也能使客源增加百分之五十。”老江在这里大声疾呼:来点推荐和收藏吧!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七十章 赌债——
这话不对,我们实际上是了解情况的,很多有钱的学生在外面租房住,还有不少人干脆住在省城,每天开车来上学。有钱的人根本不会把钱花在我们的快捷酒店里。想到这里我不由嘴快:“这好像有问题……”
“我们小志太好面子了,不愿说实话,怕大家见笑。”小灵赶快抢过我的话头。“实际情况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我们卖烤鱿鱼怎么也拿不出那么大一笔钱。所以就……,”小灵尴尬地笑笑没说下去。
小灵的话起到了一个缓冲的作用,让我有个时间想一想。不然的话,再说下去就成了驳金哥的面子了。也对,我管金哥怎么想的,只要他肯帮忙就行。可是,这好像也有问题,如果我把这么大一笔钱砸下去,见不到效果,最后损失的还是我。
就在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金哥笑笑开口了:“哦,是这个呀?好说好说,也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砸了一下嘴,“哈”的一声吹出了口中的酒气。说了声:“我还是第一次喝茅台,托你老弟的福了。这酒真不错。”
然后再接着说下去:“你们可以分期付款嘛,先付百分之三十,开业以后上交营业额的百分之七十作为还款,一直到还清为止。当然要加一点利息,一般是年利百分之十。考虑到你们是第一次负债经营,我做主了,七十万的年利就算五万。怎么样?”
听到金哥这样说,我算是完全懂得了何支书给我讲的故事,也明白了这桌酒席上金哥他们要吃的是哪一盘菜。不过分期付款也有好处,我们的利益拴在一起了,在还清这笔债款之前,金哥他们就必须想办法增加我的客源。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豪情大发,一拍桌子,“就这么办了!”。小灵怔怔地看着我,眼见得是一肚子的不满意,就连一直不言语的蓝美茹也把脸转了过去不看我。我明白这两个人在嗔怪我没和金哥讨价还价。可是她们不明白,这里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金哥的眼光何等犀利,他一眼看出了小灵和蓝美茹的心思,马上打包票:“小志还有小灵,你们放心。一定会赚钱的,如果不赚钱我拿钱补贴给你们。”
金哥这话说得一脸真诚,然后加了一句:“我们还有许多项目需要合作呢!就等你们赚了钱以后,马上全面铺开。”
现在的金哥,已经今非昔比,当了大官了,当然要为自己捞一票。这笔账里,大概租金是实价,其余的全都不可靠。接下来的问题是,如果金哥吃了这个“头盘”,再也不管我们的事情,又该怎么办?
“就是我们还清了债务,也不能忘了金哥的好处,金哥再拿百分之十的干股怎么样?”我马上跟上这句话。
经过一番推让,金哥笑纳了这份百分之十的干股。我放下了心,金哥不会不管的,尽管我还不知道他能采用什么办法来增加客源。
放寒假了,大学生都回了家,工地上的民工也回了家,按理说饭馆的生意应该淡下去了。可是反而好了起来,每天的营业额上升到一万元左右。前来光顾的人主要是来找发廊小姐的,因为现在淡季,她们都在“大促销”,准备最后抄一把回家过年。
她们的促销不是降价,小姐和商品不同,越便宜就越卖不出去。她们的促销行为就是提高服务质量,增加花se品种,除了独龙、冰火和沙漠风暴以外,最近还出现了“红绳”这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后来小灵忍不住好奇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所谓红绳就是打着秋千爱爱。我真佩服她们的想象力,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象力,才使我们饭店的生意一直维持到了大年二十九。
这段时间里快捷酒店的装修工程也一直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我不大去工地,全部交给了黄建民他们。我只是在设计阶段提出了外装修的总体构思,就是主要用红黄白三种颜se,让这栋房子从外观上看来像一块巨大的nai油蛋糕。
我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在省城的一家蛋糕店里,那些漂亮的nai油蛋糕就摆在我们四个人的面前,他们不禁为我的创意拍案叫绝。然后好好“体会”了一把,一直到撑得走不动路为止。
这段时间里,我们的饭馆也相应推出了涮羊肉,引进了烧烤涮一体炉。在江南这个没有暖气的地方,烧烤涮无疑是很吸引人的,这样就把顾客从“峨眉酒家”又拉回来一部分。现在我们挣的钱足以支付黄建民他们三个人的工资,足以帮助蓝美茹支付她父亲每月两万元的医药费。当然店里的事情全部交给了蓝美茹。我和小灵按照自己的时间表生活,每天清晨长跑,上午锻炼,很快恢复到以前的水平。这几天我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像这样太平静就不是好事。
第二天就是除夕,天上飘起了雪花,店里也没多少顾客。蓝美茹坐在大堂里闷头看着书不说话,我知道她在想家。于是走过去先把书拿过来,一看是《商业会计》。我知道她是为了我才学这门课程的,不由心里一阵感动。马上劝她:“美茹,你今天去看看能不能买到明天的飞机票,回家去看看吧。”
“坐飞机?那要好多钱呢!”蓝美茹闷闷地回答。
“这不怕,我们已经挣出这笔钱了。”钱真的不是问题。
蓝美茹看了我一眼:“不光是飞机票的问题,如果我家周围的人知道我坐飞机回去,就会认为我有钱了,傍上大款了。”
“那又怎么样?现在傍大款已经不丢人了。”我觉得很奇怪,蓝美茹这么漂亮,傍上大款很正常啊。
“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而是债主们马上就会到我家来逼债,要我把立刻把债还清。”说这话的时候,蓝美茹一脸郁闷,我也很郁闷,马上就问:“你们家到底欠了多少债?”心想如果不多的话就帮她们家把债还了。
蓝美茹心情沉重地解释:“债可能并不多,但如果我还清了债。那当地医院就再也不给我父亲优惠了,各种药都会贵起来,我们家也就成了挨宰的对象。”
我和小灵无语地听着蓝美茹的诉说,心中一片沉重。蓝美茹幽幽地说道,空洞的眼神紧盯着某处,好像随时就会流泪。
“你们是在城市里长大的,根本无法想象像我们那样的乡下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小灵上去搂住了她的肩膀,“别担心美茹,我们在一起一定能闯过这道鬼门关!”
话音刚落,老爸老妈就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饭店里。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两个姑娘扑了上去,抓住老爸老妈不停地问这问那,好像是她们的父母来了。对老爸老妈表示莫大欢迎的还有何支书,一定要在临江县城里请客。
看着他的表情好像还有别的事情。于是我和小灵分别开着我们的普桑和长安之星,把二老和何支书送到了那家小而幽深的曲园酒家。
何支书熟门熟路来到了我已经第三次光顾的潭影阁。他告诉我,当年他还是何李镇党总支书记的时候,就经常在这里请客。“好久没来啦!”他打量着这间房间,长叹一声,感慨非常。
不过何支书和我们谈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一惊,他们家居然没钱继续投资了!而现在正是要用钱的时候,这不是釜底抽薪吗?
我们家的四个人耐住了xing子,听何支书从头道来。只听他伤心地说道:“这事全怪我,家教不严出逆子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何支书如此失态,不由地再次和老爸老妈面面相觑。老爸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老何,不要太伤心了,事情总要做,ri子总得过。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得上忙。”
何支书接着说出来的事情太让人吃惊了,原来何书槐欠了赌债!“这都怪我,这几个月实在太忙了,再加上这小子天天在我眼前,就没注意。结果给一帮小子带坏了,竟然去赌博,赌输了就去借高利贷,现在该了人家好几万块的赌债。还是驴打滚的高利贷。”
老爸老妈吃惊不小,老爸小心翼翼地问他:“那到底欠了多少?”何支书摇摇头,痛苦地回答:“八万!”
“啊!怎么那么多?”尽管我已经听小灵说起过何书槐参与赌博,可是一听说他欠了那么多的赌债,还是吃了一惊。
输赢达到八万的赌博,在我看来算得上是豪赌了。我和小灵交换了一个眼se,我们都很奇怪,何李镇街上没听说过有什么人开赌场啊?只听何支书继续说下去:“本来没那么多,但是这小子开始的时候不好意思告诉家里欠上了赌债。然后驴打滚就滚到了八万。”
老妈马上问道:“放高利贷是违法行为,为什么不报jing呢?”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七十一章 洗衣帮 ——
老妈的话有点书生气了,现在jing察是站在我们这一头的,不去报jing自然是有原因的。
果然,何支书苦恼地摇摇头:“没有证据,每次利滚利都让这小子重新写一张欠条,并把原来的欠条销毁。上面并不写利息。”
“是谁那么聪明?”我听了就生气,塔码地我打不死他!
“阚福林,就是那个洗衣帮的头。”何支书愤愤地说。小灵吃惊不小:“洗衣帮还敢开赌场?”
我的心里则充满了愤怒:好小子,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我急剧地盘算着,这个洗衣帮到底是什么来路?最重要的是他们和公安局的关系如何。是丁所长的人,还是金局的人?不会是金局的人,不然金哥一定会告诉我,嘱咐我跟他们合作。那么是丁所长的人?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他们只找了何书槐一个人吗?
就在我满肚子心事不断盘算的时候,老妈发话了,“何支书,我们不怕,大不了给他们八万块钱就是了。”说着用眼神催着我快表态。
老妈想简单了,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这帮家伙想要骑到我们头上来,这只是第一步,如果现在我们示弱,他们就会进一步逼上来。看见我不表态,何支书心虚了,他看看我父亲又看看我,又很苦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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