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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行了,行了,跑题了!”小灵笑推了我一下。
“跑什么题啊?”家门外响起了何支书的声音。这里的房子就是不隔音,屋子里面声音大一点,门外就能听见。我和小灵忙不迭地把何支书请了进来。
何支书是来和我商量如何对付洗衣帮高利贷的事情,这不用说我也知道。于是他一坐下,我就把我带着“sao疙瘩”在各处安装监控探头的情况详细解说起来。
可是情况有些不对,因为我从何支书的脸上看出来两个字“耐心”。我停下了讲述,怔怔地看着何支书,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何支书皱着眉头问我,语气还是那么温和:“小志,你认为证据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我没有说话,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而且我就会这一手。在江大这几次pk,都靠这手赢的。看见我们都不说话,何支书又接着往下说:“其实证据是没用的,重要的是领导的支持。没有领导的支持,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说话间,何支书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们的脸se,当然不是怕我们,而是仔细辨别我们能够理解多少。
我们没说话,都等着他进一步解释。何支书又说了半截:“我说的领导就是公安局。”
我和小灵对视一眼,然后说明:“我准备和黄依依连线,让她能在第一时间看到视频,这样她就能及时和曾局联系。”
何支书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不太好吧。这样做不符合组织程序。”
组织程序?我不明白何支书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既不懂得组织程序,又不知道在目前这样的情况下,讲究组织程序有什么意义,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组织。
何支书看我一头雾水,于是就把话讲得更明白一点,很有一种循循善诱的味道。“比如说,曾局出面过问这件事,他问谁呢?当然是金慎昌,金局。可金局一点都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这真是一句话提醒梦中人,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要真是那样就给金哥找麻烦了。
“而且不光是给金局找麻烦,甚至可能给曾局带来被动。”何支书这句话可让我出了一身冷汗。要真是那样,我们可就倒大霉了。不由坐直身体听何支书细细讲来。何支书认真地对我们说:
“洗衣帮这些人都是成年人,绝不像你们小年轻,头脑一热就动手。所以他们的背后一定有人,至于是谁我们不知道,可是金局和曾局他们一定知道。如果我们贸然出手,他们后面的人出来就会把金局和曾局搞得措手不及。”
“我看他们也就是一帮子土老二,哪里会有什么后台?”我对洗衣帮非常看不起,不就是民工嘛。
“可千万不要小看了他们,能够揽来工程的人绝不是一般人。”何支书的神se非常认真。听何支书这么一说,我也紧张起来。拿起手机立即向金哥汇报。
明天两更。中午两点以前第一更,晚上23点第二更,敬请期待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七十四章 你听谁的(上)——
“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在电话里,金哥轻松地打断了我的汇报。“欠债还钱?真是书生之见!谁说欠债就一定要还钱的?哈哈。”
金哥的话我听了有些陌生,或者说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欠债怎么能不还钱呢?我补充了一句:“他们手里还有我们的欠条呢?”
“欠条怎么了?别说这是赌债,就是正常债务,说不还也就不还了。”金哥的话听得我云里雾里。赶紧请教:“金哥,您的话我有些不明白。你能不能教教我?”
听到到这里金哥笑了,电话里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笑得很坏。“对了,我忘了你是个老实孩子,”他笑够了才正se道:“欠债还钱要看什么债,赌债就不认账。赌债不受法律保护,知道吗?”
“可那欠条是白纸黑字,还按了手印的。再说也没法证明那是赌债啊?”我听了金哥的话有点着急。
“哦?还怕他们打官司不成?呵呵。”我听得出来,金哥在笑话我。想想也是,打官司怕什么!
“就是上了法庭,你们也可以不认账,一口咬定那些个借条都不是你们写的。什么白纸黑字,什么手印指纹笔迹,谁来鉴定?不还是我们jing、校、同、学吗?”金哥还嫌意犹未尽又狠狠地补了一句:“就算退一万步,你输了官司,法院判令你还钱。这件事情还是有着极大的cao作余地。执行难,你懂不懂?现在只有债权人怕债务人,哪儿还有债务人怕债权人这回事!小志啊小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金哥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金哥的话真的是字字千钧,振聋发聩!原来我搞了这半天全都是无用功,我一下开窍了!刚才给何支书那句“他们不是一般人”,所带来的负面情绪,顿时一扫而空。
“小志,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边上有人?”金哥半天听不见我的声音,有些着急。
“啊,对。”不光是因为何支书在边上,更主要的是金哥说的话让我太震撼了,都反应不过来。
金哥马上说:“那好,听着,今天下午四点,还是jing校小餐厅,懂了吗?”
“哦,好好,我一定。”我机械地回答。心里还在想着金哥刚才的话。
“怎么样?”一直观察着我脸se的何支书赶紧问我。
“金哥批评我了,让我撤销这次行动。”我沉思着回答。何支书一听就高兴地说:“这是好事,一方面说明领导有了统一的布置,另一方面也说明领导对你信任,拿你当自己人。”何支书一身轻松,说完就赶紧告辞。我不由地想到,何支书是不是早就了解公安局方面的想法?
一看何支书走了,小灵马上就凑过来。“金哥真是这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我有点奇怪地问。“就你那点脓水?”说着又要点我的额头。
听到小灵这样说话,我心里一热,把她搂在了怀里。贴着她的脸,一股熟悉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孔,这股香味闻了半年了,可我还是闻不够。我们毕竟是老夫老妻了,这个时候当然是大事要紧。于是把金哥对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抬起头等着她回答。小灵不说话只是搂着我不肯撒手,亲了我好几下才说话。“没事儿,开头是金哥是给你上课。下午去jing校小餐厅是曾局的邀请,他也就是过年了想看看你。”
“真的?”我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吧。小灵显然很轻松:“那当然,因为曾局还不知道洗衣帮这件事呢。”
“可是现在初十都过了,还过年?”我想不明白。
“你傻呀?真正过年放大假的时候是公安局最忙的时候。现在上班一切正常了,他们才能过年。”我一想,小灵说的还真有道理。
可似乎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可是下午见面的时候曾局不就知道啦?”
“那也不怕,咱们不是有内线嘛。”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黄依依来,赶紧给她打电话汇报工作。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就要动点心眼了。
“依依,过年好!”
“凌云志,你给我拜过年了,今天又拜年不是什么好事吧?”黄依依一听是我,说话就没好气。“啊?那怎么会呢?我可是善良纯真的好青年。”
“得了吧,凌云志,我还不知道你?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尽管手机没有视频,我还是可以想象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马上给她挖了个坑:“放心吧,我不是黄鼠狼。”
“那你是说,我就是。。。不跟你说了。我挂了啊?”黄依依生气了。我心里那份得意啊,黄依依,任你伶牙俐齿,还是上当了吧?不过嘴上还是赶快求饶:“依依姐,依依姐,我是想请您帮个大忙。”
黄依依不屑地哼了一声:“看看,尾巴露出来了吧?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于是我把洗衣帮设赌场,何书槐欠高利贷的事情,以及我的对策和金哥的话都一一告诉了黄依依。
“依依姐,您瞧,我办的事有多傻,曾局知道还不定怎么样呢?”我用这句话做了结尾。
“本来呢,曾局今天就是想见见你。他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到jing校来一趟,见一见老同事,老朋友。也利用这个地方接见一些亲近的部下。因为jing校这里清静。这也说明你已经入了曾局的法眼,他准备用你了。不过你在这节骨眼上办了这事儿,就不好说了。我会为你说话的,尽量帮你的忙。”
说起正事,黄依依的语气还是比较正规的,没有了拿我开涮的意思,接着她的话就更温柔了:“可是小志,我今年就毕业,再也不能为你担当联络员了。以后很多事情全靠你自己,你一定要好自为之。”黄依依挂断了电话。一股关切之情还是可以感觉到。
下午四点半,我和小灵开着长安之星忐忑不安地到了jing校。黄依依真够意思,坐在门房里等着我们。看见我们来了马上就上了我们的车,一上来就急切地问我:
“小志,除了高利贷这件傻事,你们还办了什么坏事?”
一听这话,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依依姐,我什么也没干啊!”我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能让曾局生气。
“依依,你就直接说吧,时间不多了。”小灵在旁边打着边鼓。黄依依看了一眼小灵,转过头问我。“何李镇成立联防队的事情你知道吗?”
“这是何支书cao办的事情,由他去区里跑这件事。我……”难道这件事清楚什么差错了?我心里暗暗吃惊。
“一会儿你跟曾局去解释,想好了啊。”黄依依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小灵赶紧问:“依依姐,我们应该注意些什么呢?”老婆大人,你真行吖,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一会儿曾局可能会问你,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第一条是什么?这是他在这种情况下经常会问部下的问题。这说明他生气了,也说明他把你当自己人。”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几个月前准备考政治的时候貌似背过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可冷不丁问我第一条是什么我还真记不起来了。我和小灵对视一眼,双方同时问“是什么?”
“一切行动听指挥!连这都不知道,你那六六六是怎么考的?呸!”黄依依啐了我一口。
jing校小餐厅里的气氛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肃,我和小灵进去的时候发现桌上居然还有茶水和四个装着瓜子花生的碟子。金哥坐在右边,左边是一个不认识的jing官,坐在中间的曾局笑咪咪地说,“来来来,小凌啊,坐下说话。还有这个小灵,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哈哈。”
“免贵姓冯。”老婆大人,你好牛叉哦,连这种旧社会的客套话都能对答如流。
“小志啊,听说你买了普桑了,怎么还开这个面包车?”曾局和我拉起了家常。我赶紧恭敬地解释:“那是给我父母买的,现在我父亲开着呢。”
“好小子,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孝子啊!”曾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爸有你这个儿子真应该知足啦,我儿子的车还是我贴钱买的呢!”曾局不胜感慨,从边上俩人的眼光里也可以读出羡慕来。
我暗自思忖,看样子今天曾局的情绪还行,这关可能不是太难过吧。我只顾自己低头想着,没注意到冷场了。小灵赶紧出来给我打圆场。“曾局,我们小志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都不敢说话了呢,嘻嘻”
“哦?”曾局转过脸来看着我,“那好啊,小志你说说看。”脸上依然笑容不减。
“我不应该擅自行动,没有请示汇报,给领导造成了被动。”我干巴巴地做起了检查,紧张得汗都下来了。
“来,喝口水,别紧张,还是在行动前来汇报了嘛。好了,说说过程吧。”曾局说着抓起一把瓜子嗑着。两只小眼睛又放出了探测器一般的光束,看来曾局不想简简单单地放过我。
今天还有一更,大约晚上23点以前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七十五章 你听谁的?(下)——
我决定豁出去了,实话实说!于是我在心里想了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按照时间顺序说明,再也不去想这样说会给曾局留下什么印象。
“我是大年二十九才知道洗衣帮放高利贷的事情。”我用这句话当做开场白。不料刚一开口就被曾局打断:
“洗衣帮?哈,好奇怪的名字。”他好像还是第一次洗衣帮的名字。
我赶紧解释:“这是江大同学给他们起的名字,因为他们用暴力垄断了江大学生宿舍里的所有洗衣业务,并把拆洗一床被褥的价钱从六块钱提高到十四块钱。”
“嗯,好像听依依说起过,你继续往下说。”曾局的口气似乎是心不在焉,可他的神情却非常专注。
他的态度影响到了我,我的话有点不利索:“当时我的父母来我这里过年,何支书在吃晚饭的时候亲口告诉我父母,说他的小儿子何书槐参与了民工村里的赌博,并借了高利贷,更重要的是利滚利已经滚到了八万元。并且告诉我们,这已经危及到了他对快捷酒店的投资。”我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着曾局,
在他那张黑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倾向xing,又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开始我比较迟钝,只考虑利益分配问题,认为何支书是不想投资又要占着股份。然后就想到洗衣帮决不会只针对何书槐一个人,何李镇上应该有不少人都中了他们的圈套。于是我就想要是把他们组织起来,洗衣帮就不敢来收那种死人高利贷。大不了就pk一把,谁怕谁呀!我在这样想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样做会给曾局带来很大麻烦。”
看着曾局的脸se,他好像没什么变化,我又接着说:“这时已经是大年三十了,因为过年期间不好打搅大家,所以也没有汇报。到了初五我们镇上的各大商家在峨眉酒家举行团拜会。在会上,何支书专门指出,洗衣帮这样疯狂敛财的目的,不是抓一把就走,而是准备把何李镇也变成今天的民工村。他号召大家组织起来成立联防队,管好自己的亲人和子女,不参加违法活动。同时注意收集证据向有关方面反映情况。”
“唔,你说的这个何支书,就是何诗玥吧?”
“是,”
“他说要收集证据,你就去收集了?”曾局这句话问得非常随意。我听着却是五雷轰顶,他实际上是在问我,你到底听谁的!
“我错了。”我满头大汗地回答。同时意识到,如果我傻乎乎地回答:“是!”,就要倒大霉了。真是伴君如伴虎,一句话说不好就要大祸临头。
“哦,是吗?那你说说看,错在什么地方啊?”曾局拉长了声音问我,眼睛终于抬起来,又放出了那种激光探测器般的光芒,盯住了我的脸。
我抬起头迎着曾局的目光毫不含糊地回答。“错就错在我忘记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第一条,一切行动听指挥!”
我的话不光让曾局吃了一惊,就是旁边的那两个人也迅速地把目光转了过来。三个人定定地看着我,目光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小灵在我的身后,我看不到她的目光可是我感觉到了她目光中的温暖。我明白了,金哥他们俩一定也让曾局问过这句话“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条是什么?”,看到我在曾局开口前自己先说了出来,当然有点吃惊,可能还有点吃醋呢!
既然我主动检讨了,曾局也就不再难为我,而是缓缓地伸过手来用力地握着我的手,“小志,你的进步很大,知道为我们分担了。这就好,这就好。来,小金你的事情,你来问他。”
我朝金哥面前挪了挪,小灵也跟了过来,她要跟我在一起,以便随时为我解围。让我没想到的是坐在左边的那个jing官居然也坐了过来。
“何李镇上的联防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金哥用公事公办的口气问我。
“我知道,实际上我们已经成立了。每天上午我带他们跑步,晚上带他们去江大的健身房锻炼肌肉。”
“哦,是你带着吗?”金哥好像有点不相信。
“是我们小志带着,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口号呢。”小灵笑嘻嘻地插话。
“什么口号?”金哥很好奇。
“您问他呀,就是他发明的。”小灵笑着用手指着我
“是吗?我也想听听。”曾局的兴趣也提起来了。我恼火地看了小灵一眼,这不是出我的洋相吗?被逼无奈,我只好说:“就是,呃,‘锻炼身体,保卫自己。练出肌肉,防止挨揍’。”
“哈哈哈,”三个人不顾形象地笑成一团,曾局都笑出了眼泪。手指着我:“这个小志呀,每次都要出点洋相,真笑死我了。”
我现在才知道,小灵为什么这样说。逗得大伙一笑,再严肃的问题也不严肃了。好不容易等到大家笑够了,金哥才有机会接着问下去。“那为什么成立联防队的事情要拿到蒋双魁那里去批?”
“蒋双魁?他是谁?”我突然想起,朱老师说过,这个人是李学忠的后台,石桥事件的罪魁祸首。马上意识到,这又是一场权力之争,是对联防队控制权的争夺。只要我保证这支队伍控制在我的手上,在座的三位jing官就会帮助我。
“现在是大学园区分局的局长。”金哥不知道我想了那么多,只是按照我的思路在回答。
“我不认识,不过成立联防队这件事一直是何支书在跑着。可能何支书认识他。”
我首先要撇清这件事。继而为这个从未谋面的蒋双奎感到悲哀,显然他是曾局要对付的下一个牺牲品。尽管我没见过他,尽管我对李学忠也没有好印象,可是我总觉得他们应该比八步镇派出所的雷征要好得多,总不会上来就给我“灌肠”。
“这就对了,”金哥看了看曾局,然后又问我。你知道他报上来联防队的副队长是谁?”
我摇了摇头。金哥马上回答:“是何诗玥的儿子,何书榆。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说实话,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看待这件事情。既然问了,我也就无可无不可:不知道,反正我是正队长,这支队伍没了我就不行!”我这话一出口,曾局的注意力显然提高了。那双激光探测器似的小眼睛又盯在我的脸上。
金哥问出了他想问的内容:“真的吗?你有这个把握?”
“没问题!”我的话说得相当满。不过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们这样问的意思,难道怀疑我的控制能力?
“那很好,”曾局发话了。“成立以后,到jing校来集训一段时间,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份能力。”看来还是对我不放心,不过这句话实际上是宣布这个话题告一段落,于是金哥开始下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对付隆庆帮,也就是你说的洗衣帮。”
“还是老办法,拍摄视频资料。我已经把摄像探头安装到他们的老窝里去了。”我很想把我的计划全盘托出,但是忍住了。
“哦?你有这份能耐?”一直没开口的那位jing官说话了,他感到很惊讶。
金哥笑着为我解释:“我相信这小子有这份能耐,他就会给人摄影留念。”然后回过头对着我:“我忘了介绍了,他是刑jing周队长。”
“周世浩”这位周队长伸出手来,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
“凌云志”我也伸过手去。不料双手一接触,一股大力就从对方的手上传来,他的手就像一把钢钳,紧紧地箍住了我的手。我立刻成站桩姿势,意守丹田,苦苦支撑,不一会儿我的汗就下来了。
“好样的,凌云志。只要你能坚持30秒,我就为你鼓掌。”曾局在旁边给我打气。
曾局的话音还没落,手上的压力顿时大增。好在对方已经失去了突然袭击的先机,这点压力不过是强弩之末。现在该他出汗了,要不要再加一把劲让他出洋相?这个念头一直在吸引着我。但是理智告诉我,那样做是在树敌。很快,曾局鼓掌了,我们双方卸了力道,抓着手摇了摇。交代了两句场面话。
当天晚上,我和小灵在我们的小家里仔细琢磨着,把今天在jing校小餐厅里面的事情一遍遍地回放,努力看透后面隐藏着的意思。
很明显,首先是曾局要我表态,我到底听谁的?然后是金局让我澄清,为什么要去找蒋双魁办联防队的事宜。接下来看看我是否掌控联防队。最后是试一试我的功夫如何。理清了这个脉络这件事情就容易理解了。
“那为什么他们谁都不提洗衣帮放高利贷的事情呢?这件事情不解决会惹大祸的。”我心里有点着急。
“大祸怕什么?只要对他们有利。”小灵恨恨地说:“我看这个蒋双魁一定是洗衣帮的后台,金哥他们一定是等着让我们和洗衣帮斗,……”
“让我再当一回蝉?”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七十六章 鹬蚌相争(一)——
想起当“蝉”的那份苦恼,我不由升起一股无名火,这些家伙还能想出别的招吗?
小灵摇摇头:“不对,这回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而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要借此机会打掉隆庆帮,扳倒蒋双魁,让金哥当这个分局的局长。”
“那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已经学会了凡事首先为我们自己着想的好习惯,马上平息了心里的愤怒。
“先别提好处,我很担心,担心何支书那里有问题,他要是姓蒋的人呢?”小灵的话很有道理。于是第二天我特地问何支书:
“何支书,听说您认识蒋双魁?”
“啊?”何支书愣住了。
“他这个人办事痛快吗?比金哥好说话吗?”我很天真地问他,何支书顿时明白他找错了人。或者用起点大神们的话来说,他面临着“站队”问题,他当然没有别的选择。
正月十五很快到了,又过去了。我的人再也没去过民工村,没有搭理过阚福林那伙人,他们也不来找我们的麻烦,好像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现场摄像装置全部移交给分局的刑jing队,我失去了情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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