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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问你,那个阚福林今年多大年纪?”
“四十来岁。”
于爷爷总结道:“那就是说,他是三十岁以后才投靠曾经的,晚了。你今年才十八岁,他们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势力慢慢培养。所以暂时不会有卸磨杀驴的事情。”我对于爷爷的这句话感到非常赞同,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情可能不会落在我的头上。就是换一个人当公安局长也会用我。
挂了手机以后,小灵说话了:“和阚福林他们相比,我们还有一个优势。”我抬头看着她。
小灵笑笑进一步解释:“没听过这句话吗?中国犯事不用怕,外国有个加拿大。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去加拿大。”
“去加拿大没钱怎么办呢?”去加拿大可是需要一大笔钱,上百万美元呢。
“怎么会没钱?从现在就开始准备,不就有钱了吗?而且还是大钱!”小灵的话意味深长。
对了,现在小灵把自己这几年的积蓄一共八十万都放到了老爸老妈那里。一百万美元不就是八百万人民币吗?我们已经有了十分之一了。
在去峨眉酒家的路上,我先前的担心成了现实。因为整条路都给堵得死死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贩就在街中心支起了摊位叫卖起来。而且卖的东西又和两边的店里差不多,可想而知,让他们这么一搞,两边的店里还能有多少生意。
小灵告诉我,每到下午三点,就在帅哥烤鱼坊的门口也会出现一左一右两个摊子,一个卖烤羊肉串,一个卖烤鱿鱼,最气人的是卖烤鱿鱼的那个摊子也打着帅哥烤鱿鱼的幌子,小灵说他两句,那个王八蛋竟然大开黄腔,说上面也许长得不如你老公,可是下面绝对比你老公强一百倍,不信试试。
听到这里,我打了一个电话去饭店,让他们给我准备好烤鱿鱼的灶具,今天下午我也要出摊。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到了峨眉酒家,已经是十二点二十了,我的人早已全部到齐都在外面等着。于是我们整队入场。就在整队的过程中,我听见附近摊子上有人不屑地说:“神气什么,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我头也没回,只是大喝一声:“我们的口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三十六条喉咙又一次齐声怒吼,我们这支队伍是经过实战见过血的。自有一种压倒一切的力量,我再也没听见那种废话了。
等到进了饭店才发现,整个饭店已经坐满了人,家属们早就在里面等着了。我突然明白,他们让我的人在外面等我,就是为了让我整队入场造一番声势,震一震外面的这些宵小之徒。看来在我们离开何李镇的这六个星期里,外面的这帮乌合之众一定把大伙欺负得够呛。
我们一进去,饭店里就热闹起来。各种赞扬声不绝于耳,人都是爱听好话的,我也不例外,一时间也是喜笑颜开地答对着。我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前面八桌是“何李镇保卫战”的参与者,后面才是真正的家属和前来贺喜的人。
我知道这一定是何支书的安排,他就在第一桌坐着,旁边是王汉超和罗老板。看到这些长辈和战友,真的不是一般的亲切,不过他们都是热水瓶式的人,重视中国国情,谁也不会上来拥抱。但心里的那份热情,却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的。
“小志,我们胜利了!”第一个开口的是王汉超。我看到他的眼圈都红了,自己也不胜唏嘘。罗老板上来抓住我的手摇了摇想说什么没说出来,眼泪先掉了下来:“小志,在里面没受苦吧?”罗老板突然问,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头发。
“受苦?”我一愣,这才想起当初曾局是把我铐走的。而且还剃过大光头,这就难免让人产生“进去过”的想法。
我马上摇摇头,十分轻松地回答:“哦,没事,我根本就没进去,只是把我拉到分局审了一下午。”我看到这个问题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于是转向了大家:
“分局里没有人难为我,只是问了我事情的经过。我的回答当然是这次事件完全就是隆庆帮挑起的,我们没有任何责任。就连那台挖掘机,也是因为他们自己cao作不当,当场引起了自燃。”我停住了话头,观察着几位的表情。
“晚啦!你的那帮大学生朋友们早就把我们的战斗过程拍成了视频,已经在校园网内传播了。还说我们用的是莫什么酒烧的隆庆帮。”还是粤海酒家的那位邝老板,这个人就喜欢煞风景,不过我这会的心情好,不想跟他计较,还回答了他的话:“莫洛托夫鸡尾酒!”
“对对,就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说话的是王汉超,他求救似地望着何支书。
“莫洛托夫是斯大林的外交部长,这种燃烧弹就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二战时期用来打坦克的。”到底是何支书见多识广,这些知识虽然我也懂,可那是从网上查来,还不一定记得那么准确。
让我没想到的是,江大网上的视频其实是一把双刃剑,过去总是扎别人,这次可是扎伤我了。明摆着视频和我在公安局的笔录不一致,如果有心人拿来一对照,准要出问题。这可怎么好?还是何支书心细,一下看出我为什么郁闷。走过来轻轻对我说:
“小志,别担心,这不算什么。办案子的是jing方,jing方说什么就只能是什么。这天下谁黑谁白都是jing方一句话的事,这件事情不会有人再提起了。不要背包袱,不要认为自己说了谎有jing神压力。现在,发言权在我们手里,说对了就算话,说错了就不算话。”
说完还很像那么回事的一挥手,把我逗笑了。我谢过了何支书,收拾起心情开始挨桌敬酒。我们生活在今天,谋划着明天,不要被昨天拖住了脚步。
一轮酒敬下来,我的兵就到了后面他们的妈妈坐着的那几桌上去了。一时间他们从杀气腾腾的兵又变成了妈妈跟前的乖孩子。我不由地想到,还好我的父母不在这里,要是在这里没准老妈又要拧我的耳朵了。这时候,何支书过来找我了,我一看何支书就知道他要跟我谈镇上小贩的问题,我赶快阻止他。
“何支书,我知道你要跟我谈些什么,我刚回来,还不太了解情况。所以先从我们店做起,今天下午就把店门口的那两个家伙挤走。”
“这就太好了,这样,我们找时间再谈。”何支书也不想破坏现在的喜庆气氛。
整个宴会过程中我没喝几口酒,对桌上的菜兴趣也不大。心里只想着今天下午即将面临的这场争斗,我不知道对手是什么样人,也不知道他们会使出什么手段。尽管我们战胜了洗衣帮,但并不表示我们战无不胜。
小灵过来了,她也串桌去了。美女到哪里都受欢迎,看样子她喝多了一点,脸蛋红扑扑的。要是在平时我一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小我马上就会敬礼。可是刚经过那么激烈爱爱,现在的我没那么敏感。
“想什么呢?这么不高兴?”小灵看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说。我回答:“我在想一会儿怎么收拾我们店门口的那两个混蛋。”
“还用你出马?叫联防队去俩人不就把他们赶跑啦?现在,我们也有组织啦!”小灵说得对,我们是有组织了,可是我觉得这一仗还是要由我亲力亲为。不是说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吗?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八十八章 老朋友见面——
两点钟我就回到了店里,带着何书榆在店门口这两个家伙摆摊子的地方支起了烤鱿鱼和烤羊肉的摊子。很快生意上门了,来开张的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姑苏小女生。一看见我就热情地说:“帅哥老板,好久不见,怎么又出摊啦?”
我故意愁眉苦脸地告诉她:“生意不好,饭店经营不下去了。以后还是摆个小摊子靠大伙帮衬着糊口喽。”
“尽瞎说,老板恐怕是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吧?”姑苏小女生当然不相信我的鬼话。说话间,鱿鱼已经烤好,我问她:“还是老规矩?”
“对,两面都是甜辣酱。”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见义勇为的西北小伙子。“你男朋友呢?那天真感谢他仗义执言。能在那种情况下挺身而出,可真是了不起呀!是条好汉子!”
我的话刚说完,就有人接过来,一听就知道是哪个来自西北的小伙子:“那里,真了不起的是凌哥,有勇有谋,哪怕洗衣帮再凶恶也一举拿下。”
我扭头一看,他就站在我旁边。这时候铁板上的另一片鱿鱼也烤熟了,不用他说话,我就两面刷上了香辣酱递给了他:“那天没吃亏吧?”我很关心他的遭遇。
这个小伙子爽朗地笑得很开心:“没有,还没把我铐起来呢,就把我给放了,他们不放也得行啊!第二天还到我们系里正式向我道歉。”我突然想到,今天的宴会真应该请请他,可是我们真的是没地方找他们。想到这里我问那个小女生:“你看我们认识有半年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您二位怎么称呼呢?”
“帅哥老板,您太客气了,我叫沈绢,他叫李鸿潸。”
我郑重其事地回答:“我记住了,以后多多联系。”说到这里,老主顾们慢慢在摊前聚拢了,这才一个多月不见就好像过了很长时间。
我正忙不迭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忽然看见那个家伙来了,推着一辆平板车,想过来又有些迟疑。这个人身高也就一米七,属于五短身材,但肩宽体厚看样子具备了一身蛮力。大概看出我这人有点不好惹,所以他最终选择了在我们店的对面摆下了他的摊子。我看都没看他一眼,这个软蛋!
今天注定他没有生意,因为我来了,因为我的老顾客们都来了,借着买烤鱿鱼的机会,问问我打挖掘机的那瓶莫洛托夫鸡尾酒具体是什么配方?公安局最后把我怎么样了?都是些很八卦的问题。我也嘻嘻哈哈和他们开起了玩笑。
黄依依走过来,小灵老远就看见了她,亲亲热热地打起了招呼:“依依姐。”
“小灵,到底把老公盼回来啦?”黄依依说着还不忘狠狠地剜了我一眼,yin阳怪气地说:“有的人就是那么忘恩负义,一到关键时刻就封锁消息。跑得不知去向!”
其实她哪里会不知道我的去向,正在他爸爸手下训练呢!不过我不能那么说,而是高高兴兴地回答:“那不是老话说得好,战争让女人走开嘛。”
“那小灵呢?”黄依依嘴不饶人。
“小灵不一样,我们是患难夫妻,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再说了,这么危险的事情,大老爷们就得自己担着,求你帮忙那不让人笑话吗?”我挺了挺腰,故作豪迈地回答。
黄依依扁扁嘴,不依不饶地数落我:“得了吧,您那,你哪一回打架不是我帮你摆平?还好意思说呢!”
她说的的确是实情,这下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小灵赶快给我解围:“依依姐别理他,明天我请你去**,不带这小子玩!”小灵搂住黄依依亲热地说着,这才把黄依依哄得转嗔为喜。
当天我们的销售额突破了以往的记录,晚饭后就超过了一千五百片鱿鱼,烤羊肉则是全部告罄,这个销量只有圣诞节那天晚上可以与之相比。再看看那个“帅哥”,早已不知去向。我们店里的人不屑地说,“早知道他这么怂,我们早就把他给打跑了。”
那你们怎么不动手?现在来卖乖了。我心里这样想,当然不会表现出来。说到底,他们是来打工的,对我们饭店没什么感觉,即使我们饭店破了产,他们也就是换个地方打工而已。
吃过晚饭以后,我把烤鱿鱼的摊子交给了店里的雇员,去见何支书。
“小志啊,这回麻烦了。”何支书一见我就这样说。
我可不这样看:“没什么了不起的,今天试过了,他们比隆庆帮差远了!”
“不对呀,小志,可不能小看他们,论打架,他们远不如隆庆帮,可是他们胜在人多。”何支书愁眉苦脸地说。我很不明白:“人多又怎么样?”。
“人多就不好办了,比如你要强行清理,大家不说话,就是不走,你怎么办?总不能像隆庆帮那样上去就打吧?”
“那隆庆帮碰到这样的问题会怎么办呢?”我从何支书的话里听到了一些线索,让隆庆帮来启发一下思路也没什么不好。
“隆庆帮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打人!挨个打,一直打到他们走人为止!”
“没有任何理由?”
“对,没有任何理由,打人的时候只说一个字‘滚’!”
对隆庆帮的蛮横和凶残只是耳闻,真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我和何支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我们不能那么干!”
如果我们也那么干,曾局干吗还要让我们取代他们呢?这就说我们应该讲道理,先占住了理,然后再把他们驱赶走。
“要不这样,由管委会出布告,严禁占道经营。然后我们联防队出动?”何支书提了个建议。
我摇摇头:“那还不是和隆庆帮一样,先出布告,再搞清理,清不走的才让迷彩服出面,武力驱赶,制造流血事件。唉,没想到我们也有这么一天。”
何支书叹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原来我们管委会还想把路面翻修一遍,再过两个月,雨季就要来了,唉,真是要命!”
“修路?”这两个字好像一道闪电照亮了我的思路,“有办法了!”
何支书让我吓了一跳,机械地反问:“什么办法?”
“修路啊!”我看他还没明白,就急急忙忙告诉他,“你想啊,如果我们何李镇上的三条街同时修路,这些人还能摆摊吗?到时候用不着我们动手,修路的民工就把他们赶跑了。”何支书想了想:“那修完路不也一样要回来?”
“那不行,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山过,留下买路财’!我们赶他们走就有充足的理由了。”这时的我已经是信心满满。
何支书愣了半天,一拍巴掌“对呀!我们在集资的时候也向这些摊贩们摊派,说明是自愿的,可以出钱,也可以不出钱。这样就分出了左中右,将来给了钱的就让他们在路的尽头再盖几所房子,从摊贩变成坐商。不给钱的,就在前街前面的空地上指定一块地方让大部分人到那里去摆摊。”
“对!要是有人不出钱非要捣乱,对不起,坚决打击!码地,联防队不是吃素的!”我晃了晃拳头。
何支书越说越兴奋,马上就把我们的构思提高到了政策的层面上。“对了,这就叫分化瓦解。给靠拢组织的积极分子以希望,给大部分不明真相的群众以出路,对一小撮顽固分子坚决打击绝不手软!”然后又务实地提出了要求:“修路很贵的,现在的问题是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施工队伍,这支队伍一定要贴心,我们的这条路要修得好,修得漂亮,修的时候声势还要造得很大。”
说到施工队我马上想到江恩柱。“这倒没什么问题,我这里有人。”于是打电话给于爷爷,说明了情况。
“这么说,你已经把何李镇拿下了?”于爷爷这样问我。
“好像还不能这样说。”什么叫把何李镇拿下呀。
“还不算拿下?你已经当了何李镇的联防队长,掌握了军权。如今何李镇管委会又来和你研究经济工作,你又掌握了一部分财权。行了,这就算拿下了。好了言归正传,就算你不去找江恩柱,江恩柱也要来找你。你打掉了隆庆帮以后,市场空出了一大块。江恩柱正在进军这个市场呢!好了,我让他明天来找你!”于爷爷挂了电话听口气他很高兴。尽管我对于爷爷的话还没有完全弄懂,不过这件事情算是落实了下来。
接下来我跟何支书谈起了快捷酒店的事情,提到快捷酒店马上想到蓝美茹,我回来还没见到她呢,我问何支书她在哪儿?何支书叹了口气:
“还能在哪儿?在那个旅馆里。”何支书始终叫不惯快捷酒店的名称。“自从开业以来,除了去上课,她就一直住在那里。一个女娃子,每天又要上大学,又要负这么大责任,真是难为她了。”
何支书的意思很明白,快捷酒店的经营一定有问题。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八十九章 整顿——
快捷酒店正式开业我是知道的,当时还是金哥剪的彩。从开业到现在,一直不景气。我也知道,只是没有找出原因。现在只能问何支书:“那您看生意不好是什么原因呢?”
何支书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什么原因,人气不旺嘛。”
人气?我有些奇怪,明明大学生们有着很大的需求,而且我们的价钱也不是很贵,为什么就没有人上门呢?难道大学生们宁愿在校园的犄角旮旯里野战,也不愿意上快捷酒店开房吗?
何支书看见我不理解,马上就解释:“人气这个东西不好说,就是那所房子空久了,就冷下来了,只有经过一段时间,等住的人慢慢多起来,人气才会重新旺起来。”是这样!我马上问何支书:“那栋房子多久没人住了?”
“自从江大的房子起来,原来住在那里的建设指挥部就搬进江大。从那时候算起,应该空了快两年了。就在这以前,那里也不行了,我在那里教书的时候,学生有一千多。十年前就不行了,学生开始越来越少。都说是计划生育出了效果。其实是没人来上高中了。考不上大学,谁还来陪公子读书?”
何支书的话有些唠叨,不仅是唠叨,他的说法我更是无法接受,按照他的逻辑我们不是要等到两年以后才能聚拢人气?到了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我打断了何支书的唠叨。
“唉,小志,不要难为蓝美茹,”何支书叮嘱着。
回到店外的摊子上,小灵正在那里忙碌着,也许是今天中午滋润了她,现在显得神采飞扬,眼角眉梢都是情,我不由看呆了。
“看什么看!何书榆还在呢!”小灵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对我说,眼睛里面全是情意。
我压下心中的旖念,接过她手中的抹子烤起鱿鱼来,边烤边轻声问她快捷酒店的事情。据她说,每天入住的客人,包括开钟点房的人只有二三十个。这就意味着毛收入不到两千块,其中百分之七十要上交给金哥,打入金哥指定的帐号。余下的就只有三四百块钱了。这笔钱根本不够开销员工工资,水电费用和洗衣费用,基本全靠饭店的收入来补贴。蓝美茹为此急得火上房。
“那好,今天收摊了我们一块去看看。”
“要不现在就去吧吧,”何书榆插话了,“这是我们大家的事情。”
“不,我应该先在这里和老主顾们见个面,然后再去管酒店的事。我们应该先把这边的人气维持住,不然就更被动了。”这几句话说得何书榆和后面的何书槐都非常赞同。
“那你不去江大健身房啦?”何书榆问我。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联防队的事情是不能放松的。我一看快到八点了,于是就让小灵开车送我去了健身房。训练结束后,回来接着烤鱿鱼,一直到把“夜猫子”们都送走,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这时候我才和小灵去看了我们的快捷酒店。
第一次仔细观察这第二家属于我们的产业,心中有一股自豪的感觉。当初设计外墙装饰的时候,黄建民他们问过我有什么想法,我说让它尽可能看起来像一块nai油蛋糕。我还记得当时这三个人笑翻了天,都认为我的这份奇思妙想很有创意。现在我就站在这块硕大的nai油蛋糕下面,欣赏着我的创意。
黄建民他们的工作十分到位,不仅注意了建筑物本身的装饰,还注意到了环境。他们把原来的围墙重新改建了,降低了高度,再做成了下凹的弧形,用铁艺栏杆装饰起来。使人从外面一看就可以看到里面的酒店设施。就连原来稀稀拉拉的冬青树,也补种得整整齐齐。
我特别欣赏的是那块招牌,ru白se的底子,上面用红得像果酱一样的颜se写着“永安快捷酒店”,下面是用巧克力se写的英文店名,看上去真像nai油蛋糕上的“happybirthday”让人产生咬一口的冲动。
永安这个店名是我想了好久才定下来的,因为我们这座酒店的服务对象主要是来开房的野鸳鸯,这个名字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现在想来是不是这个店名起的副作用,因为现在许多公墓就叫“永安”。但是我摇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这里是有什么不对劲,但不是店名。
我们一进酒店马上觉得一股chao气和酸溜溜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装修后遗症。而此刻快捷酒店里的人显然还不适应这种深夜查岗的情况,也不认识我这个老板。于是热情欢迎我们住店,听说我们不住店又开始盘问我们,直到蓝美茹出来才告一段落。
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这种回廊式的布局极不利于通风,所以chao气和装修的气味久久散不出去。我想很可能这才是人们不愿来酒店的原因。如果按照我过去的脾气,马上就会叫人开窗换气。可现在我已经学会了沉着,暂时把这件事放在心里。继续在酒店里看着,到处察看着。
蓝美茹住在一楼,我们走进她的房间,看见她的书还放在桌上,不由的有些感慨,一边学习一边工作真的是太难为她了。小灵去查看床上的铺盖,我顺手拿过酒店的流水帐薄翻了起来。我发现开业十几天,晚上入住和过夜的客人总共不到十人,再看看蓝美茹住的这间房间,里面也是非常chao湿。于是我问她:
“你用电热毯吗?”
蓝美茹摇摇头。“我习惯了,这和我们上江省的环境一样。”我惊讶地看着她。
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这里chao气那么大她又不积极想办法治理,看来和她本身适应这种环境有很大关系。我把小灵叫到一边,简单地和她商量了几句,取得同意后。回来跟蓝美茹商量:“美茹啊,你太辛苦了,工作又累,功课又忙。以后是不是这样,你固定上夜班,每天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小灵开车接送,你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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