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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今天上午,我已经和江恩柱,江经理谈好了,”
“慢点,”说话的是粤海大酒楼的邝老板,我们今天吃的饭菜就他提供的。只见他傲慢地扫了我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抛出了问题:“请问是哪位江经理,哪个公司的江经理?”
这个问题可谓是问到了我的软肋上,我还真不知道江叔叔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呢。无奈掏出手机打了过去,这才知道他开的公司叫做“超强建筑公司”。
“再问问他们的建筑资质,”邝老板傲慢地再次发话。
我很不爽地回答:“二级,还有问题吗?”
“这还差不多。”那家伙大言不惭,一点都不给我留面子。
塔码地邝老板你算老几?还想当我的老板?不过这时候,明摆着我办事差了一点火候。也只有硬着头皮吞下了这只死苍蝇,继续说下去:
“初步打算修一条碎石路,采用和江大东门广场的石板路相同材质的石头,按照我们何李镇目前街道的宽度,铺设相应的路面,人行道、排水沟和下水道,造价初步商定每米一千元。因为街道两面都有铺子,我们每家铺面的宽度为四米,所以每家收两千块钱就够了。”
“不行,一定要收四千。”又是那个邝老板,上次是我考虑不周,让你插了嘴,这次我一定不能饶你。想到这里我扭过头看着他,紧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有问题等我说完了再提好吗?”
邝老板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手一挥,大大咧咧地说:“那怎么行?等到你说完我就忘记了。”
他不客气,我很客气,和蔼地说:“你可以记录下来,没带纸笔吗?以后我们预备着。”
“你这是难为我,我不会记录。我没有文化只有钱。”邝老板满脸得意地笑着说,仿佛在座的就属他钱多了。其实他那个“大酒楼”根本就是平房,连二楼都没有。
码地,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于是我笑嘻嘻地接过他的话,还是很和蔼地回答:“有钱好啊!有钱就有文化,你可以找一个女秘书嘛。有钱还怕请不起?”这句话把邝老板噎住了,大家哄堂大笑。老罗趁机起哄:
“对,雇个女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一听这话,大家笑得更欢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略略偏过头,不等他说话就继续接下去:
“这种路的施工工期比较长,而且是全面施工,在施工期间,整个何李镇三条街都要开挖和平整,只在每家店门前留下一米左右的通道。这样一来,小贩们就完全没有摆摊的余地了。如果我们管委会最终决定由超强公司来承担这项工程,那他们明天起就可以开始勘测和设计,等到我们批准了对方设计方案,就立即开始施工。其余有关政策方面的问题,请何支书来给我们说明。”
尽管我事前没有跟何支书沟通过,可是我和他已经形成了默契,知道他想做这方面的发言。
果然,何支书很高兴地站了起来,手里还拿了一个喝水的不锈钢保温杯。很有风度地环视了一周,把悄悄的议论声压了下去,这才开了口:
“同志们,现在应该说诸位同仁,这次修路目的一共有两个,第一个目的。是在即将到来的雨季中,为消费者提供出行方便。第二个也是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驱赶那些占道经营的小贩。何李镇这块地方是我们用鲜血保卫的地方,凭什么就让他们来胡作非为?特别是有人还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妄图强占我们的铺面。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说到这里他打开茶杯盖,喝了一口茶。
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罗寡妇母子。
“现在说一下具体做法。”何支书盖上了茶杯,并把茶杯放到了桌上。
“首先,修路的资金来源是集资,也就是向各家商铺摊派,这一点希望大家向各自联系的商户做好工作。修路对我们大家是有很大好处的,这使得我们在道理上站住了脚。这是我们集资建设的何李镇,我们当然不允许出现混乱的局面,影响到我们大家的生意。
同时我们也号召现在在街上摆摊的小贩集资修路,当然我们都知道,大部分人是不会交钱的,但只要有交钱的,我们就不能亏待他们。至于具体的数额,我赞成邝老板刚才的意见,每户商铺按照铺面宽度交钱,每米一千块,我和凌云志的饭店,宽度达到十二米,我们交一万两千块钱。
然后我们面临的是施工期间的现场管理问题。也就是我们能否成功地清理施工现场,使得施工正常进行的问题。这一点我们一定要相信我们的联防队,就连隆庆帮这样凶恶的对手我们都战胜了,一群站街经营的无证商贩还能把我们怎么样?这叫从战略上藐视对手。然后我们要对他们区别对待,对那些交了修路钱的人我们要给他们希望,具体的方法再议。对其中的大部分人,把他们迁到前街前面的空地上,让那里成为今后的摊贩市场。而对于那些坚决占道妨碍工程的个别害群之马,就绝不手软!”
何支书的话引起了大家一阵掌声。正事议完了,管委会的诸位委员们开始海阔天空聊了起来。我和何支书去了联防队的办公室。
联防队办公室里,苗小乔还在那里等着,那六个去他们家铺子的联防队员也回来了,一问才知道,他们是轮换回来的,已经吃过饭了。这件事提醒我,以后不光要抓联防队的训练,还应该安排好值班等工作。
何支书来找小苗了解情况,他总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那么简单,在采取行动之前多了解一些情况没有坏处。何支书当过中学老师,对付像苗小乔这样的小青年当然没有问题。不到半小时,苗小乔就把他的故事和盘托出。
原来苗小乔的父亲是一位养鸡高手,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是家乡有名的万元户,家里养了好几万只蛋鸡。在苗小乔八岁那年,村里行鸡瘟,苗小乔的父亲就到村里的村医开的药店里去买四环素喂鸡。谁料想这个姓罗的村医因为仇富心理,竟然把避孕药当成四环素卖给了苗家。结果苗家的鸡全都不下蛋了,请来专家来会诊。专家也不会看鸡吃避孕药的病。可是专家认得避孕药,而苗父正好留下了样品。
故事的结局很有戏剧性,当时县里正在宣传法制,这件事情马上就拿出来做典型。按照破坏生产经营罪,法院把这个村医判了三年徒刑。虽然刑期并不长,可是那个村医却没能走出大墙。
那个村医的家庭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有一天晚上,村医的老父亲带着镐头在半路上堵住苗小乔父亲的去路,两人展开了一场殊死决斗,并且在决斗中同归于尽。打这以后,苗家在家乡就呆不下去了,淳朴的农民们都认为,苗家太过分了。罗家连苗家的一只鸡都没有毒死,而苗家却非要打官司,把罗医生送进了监狱。最后还要把罗医生在牢房里害死,所以罗家老父亲和苗家拼命的事情得到了广大村民的同情。
一家人两条命死在苗家手里,接下来就看下一代了。下一代力量悬殊,苗小乔无论如何也打不过罗寡妇的儿子罗杰。这样苗家母子只能远走他乡,以求避祸。谁知道怎么也避不开罗寡妇,每到一个新地方,过不了一年,罗寡妇母子准到。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九十三章 丁洪昇——
听了这话,我和何支书面面相觑。谁知道里面竟有着这样不死不休的仇恨呢,值得吗?当然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只能想办法让苗家母子摆脱困境。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足以把罗寡妇送上法庭。
现在该说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何支书一定知道。他这么多年的党支部书记不是白当的。果然,何支书发话了,“小苗啊,你们母子既然来到了何李镇,就说明我们有缘,我们一定帮助你们,一次性地解决这个问题。”
苗小乔母子俩马上感激零涕,我安慰了他们。接着就和何支书出来了。
走出去不远,何支书就对我说:“关键是这个罗杰,”
看到我不解其意,何支书马上接了下去:“这小子仗着人高马大,成了那帮小贩的头。看来这小子是想当这帮小贩的‘许文强’啊!”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何支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玩一石二鸟呢。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不成问题,现在何李镇是我们的!”
这句话说得豪气冲天,现在我有这个实力说这句话。官面上何李镇管委会是我们的,论打架,无论单挑还是群殴,这些人还真不够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何支书要去忙他那一摊子集资的事,我也应该回快捷酒店看看了。走出管委会的时候,我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安,我也说不上原因。
我一回到酒店就感觉到一股暖流扑面而来,小灵已经生炉子了。一楼所有的房间都升上了炉子,可以感觉到潮气正在逐渐地散出去。小灵出来了,看出来是刚干完活。我们走进一楼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升起了用液化气点燃的“篝火”。真的是篝火,液化气炉子上堆放着许多铸铁的零件,火苗从零件间的缝隙中窜出来,屋子里暖和了许多。
我们一进办公室,小灵就扑上来抱住了我,同时用脚后跟把门碰上。“你这是怎么了?”我抱着小灵,不解地问。
“我就是想你,想死你了。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怎么过的?现在你回来了,我一分钟也不想离开你。”小灵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幽幽地回答。我心里一痛,说不出话来,可是这里还有正事呢。“小灵,你听我说,”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大堂里响起了一个声音。“这里好暖和呀。”
我和小灵都停下了动作,小灵整理了一下头发把门打开一条缝,我们看见久违了的大狗熊缑世雄带着一个女人来开房。我关上了门,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把昨天我们用过的房间开给他,同时打开电暖气。
小灵不解地看着我,“你不去抓他个**现行也就算了,还要把我们的房间开给他?”
生气归生气,生意归生意。这个道理小灵动可是事到临头难免把握不住。我马上告诉她:“大狗熊现在是我们的顾客,我们有责任让他满意。更主要的是他回去一说,我们酒店一进来就觉得温暖,就是为我们做了广告。”
“哼!你还一套一套的,真的广告见了效,大家都过来住店,你拿什么来加热房间?我们可只有一套电暖气。”小灵撇了撇嘴。
我有些为难地说:“看来是得赶快解决空调的问题了。”
“空调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去年挣的钱除了转移回家的二十万,现在我们手上可以动用的资金也就二十几万了。如果真的要买空调,那就只有动用转移回家的二十万。我看何家再也拿不出钱来了。”
当然,还有小灵的八十万,那是根本不能动的。想到这里我马上问:
“现在这座酒店每月花多少钱?”
小灵不慌不忙地报帐:“十个雇员每人每月工资九百,算上你给李凤娟加的那三百块,一共九千三百块。固定费用就这么多。水电和洗衣费等费用目前基本上可以忽略。等到夏天开了空调,我们可以提高住宿费用冲抵。”
“那收入呢?”
“我们每天要挣三百一十元以上才能收支平衡,如果像我们昨天住的房间每天开房二十间,收入为一千一百六十元,刨去上交给金哥的百分之七十,还剩三百四十八元,这样我们的这家酒店就可以收支平衡了。可是交给金哥的那部分就太少了,需要三年才能还清欠款。”
我郁闷地说:“看来关键还是提高入住率。金哥那里怎么说?”
“跟金哥联系过了,他说要我们先练好内功,保证能够顺利地处理整个酒店连续客满的情况,然后就能帮助我们把酒店的入住率提高到百分之三百。”小灵回答,口气当中也是很不相信。
“什么?超客满?他是在说梦话吧。”不管是不是梦话,练好内功总不错。我还在为“练内功”的事情操着心,小灵话锋一转突然问我:“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啊”我一下反应不过来,想了想才把今天管委会开会的情况告诉了小灵,特别强调了在离开管委会的时候,心里的那种强烈的不安。我每到这种时候就特别想和小灵谈谈。
小灵问我:“你回来以后见过丁所长吗?”这一句话一下点醒了我。
“那我们今天晚上就请他,跟黄依依他们相同规格,去凯悦酒店**。”小灵看到她说对了,就补充了一句。
“他一请就来吗?”我有些怀疑。
“没问题,他正在打我主意呢?”小灵笑嘻嘻地说,同时两只眼睛仔细探寻着我的反应。
“他敢!”我听了非常生气,可突然看见小灵探寻的眼神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隐痛,我心里一酸抱住了小灵。
小灵很沉闷地对我说:“你别吃醋,他有那个贼心可没那个贼胆。我打电话给他,他还不一定敢出来。”
我问:“那我打电话给他,他会出来吗?”
“那也不行,要你打电话给他,并且说明是我们俩请他,他才敢去。”看来小灵号准了他的脉。
我打电话到租车行,打算租一辆帕萨特。真巧,江大的刘老师租了一辆奥迪正要退租,租车行打算就让我转租这辆奥迪,我当然答应下来。不过等到我开着刘老师送来的奥迪,带着小灵和丁洪昇走上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半了。
“还是有辆车好啊,”丁洪昇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色不由地叹道。“说声上省城,一个小时就到了。”
我没有理会,一边开着车,一边在想着刚才小灵告诉我的帐目情况,目前饭店的盈利每天五千元左右,快捷酒店入不敷出,每天还要倒贴几百。还不如我去年出摊卖烤鱿鱼呢!
“这有什么,如果丁所长买车,我们一定赞助。”这是小灵看我没说话,从副驾驶坐位上转过头,跟坐在后面的丁洪昇搭讪。
我还在想着,塔码地,金哥的债什么时候还完?如果还完了欠款,每天酒店营业额的百分之七十就回来了。不去想这个,还是想想现在吧,目前我们自己的资金二十几万,再加上转移回家的二十万,安装空调是够了。但是我们不能手里什么都没有吧?
“那怎么行,金哥还没买车呢,我要买车那不太显眼了吗?”这是小丁的声音。不管他,反正有小灵对付着。还有何支书他们家就这么一分钱不出了,那他们家分红占多少呢?
“那有什么,鼓动金哥也买一辆不就行了吗?”小灵在给丁洪昇出主意。
车开出了丘陵地带,下了坡就是一马平川,前面已经看到大桥了。这个地方是交通事故的多发地带,因为一般人到了这个地方不由自主都会松一口气,加大油门向下冲去。所以,在这段一马平川的公路上,发生的事故远远高于我们刚过来的这段曲里拐弯上下颠簸的路段。我每次到了这里一般都减速行驶,并注意看着后面,生怕哪位忘乎所以的疯子追尾。
“那哪儿行?他也难啊。”丁洪昇回答。
“这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再赞助他就是了,何李镇上那么多人呢?”小灵这是在没话找话,是个人都知道到金哥不买私车肯定不是钱的问题。
果然,丁洪昇发话了:“这不是钱的问题,金哥买得起车,问题是他接手的这个烂摊子不好办。当初大学园区分局和临江区分局分家,临江区分局把周边最穷的派出所全分给了大学园区分局。还美其名曰:方便管理。当时那个蒋双魁是个只会花钱的主。钱一花完就双规。这下金哥扶了正,马上就面临着钱的问题。现在,钱少了谁给你干活呀?要是大家穷的刚解决温饱,而当头的却开着私家车,那不要坏事吗?”
“金哥真可怜。”小灵只说了半句,小丁就接上来:“话不能那么说,金哥抓钱的本事也是不小。这不,你们开的快捷酒店他不就拔了一份?听说五十多万呢?”感谢书友们的不断支持,大家说的对,更新才是硬道理!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九十四章 拿住丁洪昇——
我听了一愣。这时候车已经下了坡,正平稳地行驶在通向大桥的路上。现在虽然是高峰期,但我们和车流的的方向是相反的,大部分车都是在城里上班出城回家。我又开始思考,说实在的,在江大新校区,我有两个恩人,一个是黄依依,另一个就是金哥。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了亿万富翁,一定不能忘了金哥。尽管现在离水浒的时代已经很远,可是有恩必报到什么时候也不会过时。
就要到省城了,现在应该考虑去哪个饭店,请小丁吃什么。我不由抬头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小丁,只见他正色咪咪地盯着小灵呢。我懂了,今天这顿饭的重点不在餐桌上。这就简单了,我熟门熟路地把车开到了凯悦酒店。我让小灵带着他去开两个房间,自己则去找大堂经理。
我在这里算得上是老主顾,这半年来几乎每个月都要来住几天。所以大堂经理也看着面熟,看见我走过来就连忙迎了上来。
“请问,”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连忙问他:“您能不能帮个忙,您看啊,我们一共是两位男客,开了两个房间,能不能给那位男士找个伴,质量要高一点,省得他……。”说着我把正在办手续的小灵和色迷迷盯着她的丁洪昇指给他看。
“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对吧?”他说着点了点头表示非常理解。不管他怎么想,能帮忙就行。“可是我们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说着很有礼貌地笑笑,后退一步,同时用眼睛向我示意。
顺着他的眼光望去,一个身材比我略矮的男子向我打了个招呼。
“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他的话简单直接,语气中有一种亲和力。
我看了看他,这人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穿一身得体的黑西装。“能告诉我你们的房间号吗?”
“哦,我们先去餐厅吃饭。”
“那好,您放心,十分钟左右就到。您贵姓?”他很客气地问我,不用说,这是个高级皮条客。
“免贵姓凌。人们都叫我凌哥”他一听我这样说,不由自主瞟了瞟我的胳膊。尽管现在穿的衣服还很厚,但肯定没让他失望。因为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佩服。
“好了凌哥,您等着吧,很快就到。”
这个人看来非常自信,不然他应该再加上“如果不满意还可以退换。”这一类的话。
忽然,我脑子里好像一道亮光闪过,马上又加了一句:“不光是陪他,还要留下纪念。”
那个皮条客看看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放心吧。”
这绝对是我临时起意,本来只想和他搞好关系。毕竟金哥不在,他就是现管,搞好关系不吃亏。可是刚才他的那番话,让我联想起李学忠当初对他的评价。决定要拿住这条白眼狼。
我们进了餐厅,点了菜坐下来。说实话,这里的菜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吃的,全都一个味道,好像是机器炒出来的。不过我敢说,丁洪昇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他四处打量着好像看什么都希奇。很快,凉菜上来了,这时一个很漂亮的小姐走了过来,用探询的眼光看向我。我略一示意她就走过来。
“你好,在这儿呢,怎么现在才来?”我的话说得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你好,凌哥,”这个女人是在确认。我又一次肯定地点点头。
“小丁,这是我一个朋友,今天我也请了她。”说完我去看丁洪昇的反应。谁知道他压根就没有反应,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女人。于是我把小灵介绍给她,“这是我太太。”
那个女人迅速看了小灵一眼,两个人点了点头就算认识了。这时那个女人说话了,竟然是比较标准的普通话
“丁哥,你好,我姓尤,叫尤琪,”说着俯下身和小丁握了握手,她准确地认定了今晚的工作对象。这时候,小丁更傻了,竟然把眼睛紧盯着那个女人的领口,恨不得把头都伸进去。
“你的名字是不是少了一个字呀?”我马上打趣。同时捅了捅小丁。
“啊,少什么字?”尤琪马上反问,显得很天真。
“美啊,你应该叫尤其美才对。”
“凌哥瞧你说的,”尤琪居然有些羞涩。“我的琪是斜玉旁的琪。”
这时候小丁回过神了,急着想说话一时又找不到什么话来说。正好热菜上来,一下子掩盖了丁洪昇的窘境。尤琪也趁势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我们还没有点酒吧?”我问了问小灵。小灵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真的是夫妻间心有灵犀。
“对,还没点呢,那个尤琪小妹,我们去点酒,别让他们男的去点。”说着就把尤琪拉走了。
趁这个机会我问丁洪昇,“这个女的怎么样?”
“谢谢凌哥,谢谢凌哥。”看来他是相当满意,还处在晕乎状态之中。
不一会儿,小灵她俩回来了,带回来一瓶低度茅台。终于开吃了,我出了一口长气,说实话我就盼着快点把这件事情打发过去,我们还有好多事呢,不能把时间全花在这个丁洪昇身上。这时候我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去定个包厢了。现在丁洪昇恨不得把尤琪一口吞下去,当场来个就地正法。而尤琪呢,正在施展着欲擒故纵的手法,看起来颇为老练。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江恩柱正走过来,他没想到我在这里,所以对我熟视无睹。我和小灵都看见了他,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小灵的脸色。小灵马上回答:“没事,我不认识他。我们去跟他打招呼吧。”说着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真谢谢你,你的心怎么那么细?”
“啊?”我搞不明白小灵在说什么,有点反应不过来。
小灵补充道:“你是不是怕他是我以前的客人,所以他一来,你先不让我和他见面,对吧?”我本来没想这么细,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就默认了。“对,你不会生气吧?”
小灵没说话,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跟丁洪昇他们俩说过去会熟人就离开了。这二位以为我们是给他们腾地方,所以也高高兴地挥挥手,算是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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