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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空调很快安装完毕。安装空调以后,来我们酒店休息和住宿的人悄然增多。也许是老天有眼,一场江南地区罕见的倒chun寒突然袭击了整个临江和附近地区。在不期而至的凄风苦雨面前,人们发现,一进快捷酒店就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这是一股干燥而温暖的热气。在液化气壁炉的作用下,整个大堂显得暖洋洋的。那个脚下生风的问题早已解决,就是在前面做一个挡板,让冷空气从两边进入。
就在这几天里,我们的快捷酒店第一次客满了。在来的人当中,除了江大的学生以外,还有不少师范大学施工工地上的监理人员。看着这些人我突然想到,今年暑假期间可能会淡季不淡吧。
这场寒流持续了三天,我们的快捷酒店也火了三天。寒流不仅给我带来十来万的收入,更重要的是给我们酒店带来了知名度。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一家宾至如归的快捷酒店,不光提供住宿,还可以提供钟点房。我很后悔没有印刷广告,不然知名度还要高不少。
这三天里我一直住在酒店,在小灵的扶持下,指挥着这场不期而至的“战役”。客满给我带来的另一个好处是检验了这支队伍,使我有了充分的信心,去对付金哥所说的连续客满的情况。
三天过后,人流退chao了,因为知名度的提高,我们的入住率有了明显的提高,每天总有五六十人来开钟点房。这样我们的收入就翻了一番。
不光是开钟点房,还有人想要长期包房。他们要包的是二百八十八元一天的贵宾房。这种贵宾房是原来何李镇中学的教师宿舍等附属平房建筑改成的独门独院,非常清静。原来考虑一些人的爱面子心理,让他们可以绕过大门直接到后面来。可是在装修的时候,小灵和蓝美茹都说,害羞不开房,开房不害羞。不要考虑那么多。于是就把这里改成了收费最高的贵宾房。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章 缑氏夫妇——
考虑到把房间包出去可以立刻回笼资金,我们都同意了。包房价格定在半价上,这样到本学期放假还有三个多月,就算一百天,一共是一万七千二百八十块钱,取整数我收一万七千块钱。我认为这笔钱不少了,但市场的反馈却让人大感意外,也许是定价太低了,也许是有钱人太多了,总之,不到一个星期,十八间贵宾房全部包了出去。一共收入三十万零六千元,除了还给金哥的二十一万以外,还剩余九万多。
这笔账我越算越高兴,还清欠款的ri子好像不远了。高兴之余,我给每位员工发了三百块钱的奖金,并且许诺,以后凡是当天营业额超过两万元,就向每人发一百元奖金。大家欢呼雀跃地接受了我的这份好意。
我的伤好得很快,不到一个月就能和联防队一起出cao跑步了,只是力量训练还不能参加。而我们“杀鸡吓猴”的目的也实现了,这起侮辱罪和诽谤罪的审理,从开始的刑事自诉改为公诉。经过金哥的一番运作,取消了罗寡妇的取保候审,改成了逮捕。也就是说,要在拘留所里等几个月等到开庭审判。即使是无罪释放,也要坐几个月牢。这一下,方姨的后顾之忧算是彻底清除了。她的脸上露出了历尽沧桑的笑容,跟何支书的关系随即公开。
再过几个月大狗熊就该毕业了,出了这件事他的毕业就成了问题。这当然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但偏偏就和我有着躲都躲不开的关系。就在我们快捷酒店客满的这几天里,大狗熊的父母找上门来了。当时我正在接金哥的电话,因为金哥从他的帐号中看到了这两天的经营业绩,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做好了迎接更大业务量的准备。我非常自信地告诉他:“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业务量不可能再大了。”
“什么意思?你还没准备好吗?”金哥追问。
“当然不是,我是说这两天已经客满了,业务量再大也不能大过客满,对吧?”我觉得所谓“超爆满”简直就是笑话。不料金哥却信心满满地告诉我:“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是吗?这怎么会呢?”这让我非常奇怪。
就在这时,大堂里李凤娟的声音传过来:“老板,有人找。”话音未落,一对中年夫妇已经进了我的办公室。这对夫妇的年纪和我父母相仿,一看就知道是大狗熊和二狗熊的父母。我觉得非常突然,他们找我有什么事情?电话里金哥也听出了问题,
“小志,出什么事情了?”
“狗熊的父母打上门来了!”我小声对金哥说。这时候,缑氏夫妇还在门口,应该听不见我的话。
“不要怕,我马上把小丁他们派过去,他们敢有什么举动立刻拘留。”金哥的话恶狠狠的,看来大狗熊爹妈把他得罪的不轻。我把手机直接放在办公桌上,好让金哥听见我们的对话。
“你就是凌云志?看来我们也不用介绍了。现在就来谈谈我儿子的问题。”缑世雄的父亲一进来就这样说。一股官气扑面而来,按照现在的说法应该是上位者的气度。我不冷不热地对他们说:“你儿子的问题?和我谈得着吗?你应该和公检法去谈。怎么?是不是两个儿子打不过我,老子出面,来他个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我的话很损,可是老缑夫妇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凌云志,你在说笑话呢,谁会来打你,我们是来求你了。”缑老太太说的还像句人话。
“别,别求我,我这人心可软,别人一求我就要掉眼泪。”我有点无赖。
“小凌啊,我们世雄马上就要毕业了。”缑老太的话比较和气。
“那好啊,恭喜啦。他自己知道吗?”我拉长了声音问道。哼!大狗熊明知道马上要毕业还惹祸,这可怪不着我。这一下就把缑老太太给堵了回去。
“可是因为你,他毕不了业了。”缑老头的话又让气氛紧张了起来。我一听就火冒三丈!“什么叫因为我呀?你这是来求人吗?这么大岁数会说人话吗?”我尽量把他的火拱起来。
“凌云志,你这是什么态度!”缑老头终于失去了耐xing。
“我就这个态度,不满意就给老子滚!滚得越远越好!”我开骂了。今个不是说打起来才好吗,我就打一个看看。反正金哥听着呢。
这时候就听见手机里面金哥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志,小志,”我拿起手机,贴到我的耳朵上。
“小志你在听吗?”
“嗯”我用鼻子哼了一声,金哥压低了声音兴奋地说:“干得好,就这样对付他们。打起来才好呢,把他们全都拿下!看他们回去怎么交代。”
看来金哥把这里的动静全听了去,这下我心里有了底。这么大岁数要真的是因为打架进了派出所,可真是脸都没处放了。再看看老缑夫妇,他们的态度又软了下来。或许他们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们是来求我的,他们希望我能放他们的孩子一码。可是我怎么放他儿子一码,我放了又管什么用呢?突然我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可又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我必须听金哥的。
“小凌,请原谅我刚才的态度。”缑老头向我道歉。马上又接着说:“但是你也要理解做父母的心情。”
我就听不得这种在专门在“但是”后面做的文章。马上反唇相讥:“不要在‘但是’后面做文章,这样的文章谁都会做!比如说,但是你理解我的父母的心情吗?”缑老头让我一句话呛了回去,气得满脸通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是站着的,我这个人基本的礼貌还是顾全的。我没请他们坐,自己也站着。这样一来我不好坐下来说话,总不能我坐着让两个和我父母一样大的人站着吧?只是平时还行,可是现在我背上的伤疼了起来,这一疼痛让我十分烦躁。恨不得按照金哥的办法把这两个家伙打一顿,再送派出所。
突然,我灵机一动,明白了。肯定是这两个人去求过公安局,金哥的条件太高,他们不同意,又转过来求我。所以金哥特别讨厌这两口子,而我也必须和金哥保持一致。说实在的,金哥现在缺钱,肯定要宰他一头。我也正好趁机“公报私仇”。
缑老太看出我的背伤发作了,“小凌,你的背又疼了吧?让我看看,我是医生。”我正生气呢,马上不管不顾地反击回去:“用不着,你们母子俩,一个把我打伤,一个给我看伤,这配合也太好了吧!”缑老太没说什么,缑老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再也没气力发火了。
“二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在想他们是不是不懂办事的程序呀?如果是一般人,我想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缑氏夫妇相互看了一眼,缑老头回答:“我们做党的工作,在我们地区负点小责。”
啊?原来是当官的!当官的还这么不懂事?我的火一下勾上来。“那就说明你们一点诚意都没有,因为你们不按程序办事!同时你们一点道理都不懂,几十岁的人怎么活的?吃什么长大的?”这几句狠话说得老两口满脸通红,脸上的青筋直暴。我一点都不在乎,要的就是你跳起来,看你们敢把我怎么样!却不料激变陡生。
我的话音刚一落,两个人冲进我的办公室。一个人去扶老两口,另一个人冲我来了。
“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呀?老子打不死你!”说着就冲过来要动手。
我正因为背上的疼痛憋了一肚子火,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一拳打向他的胃部,这家伙看样子也是练家子,就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还能把身形一晃,向后一缩。可这是我充满了愤恨,全力击出的一拳,使这些动作全成了无用功,这一拳打得他捂着肚子就要蹲下去,我饶不了他,在缑氏夫妇的尖叫声中,一顿组合拳不分轻重地落在他脸上身上,把这小子打得大口大口地呕吐,一股酒气在我的办公室里蔓延开来。
小丁带着人很快赶到,二话不说捏着鼻子让人给那小子戴上了手铐,然后押起来。罪名是现成的:“酗酒闹事”。缑氏夫妇和另一个人此时惊恐地看着我,好像活见了鬼一样。
这时候我才有空仔细打量那个被我打得呕吐的人。只见他身材不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但十分地结实,看样子是练过的,而且成绩斐然。可能因为年纪大了,也可能因为喝了点酒,所以反应缓慢这才被我一顿暴打。又一个过气好汉,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这种人见多了,还以为自己怎么了不得,其实他们就算是在自己的巅峰状态,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零一章 洗衣店——
寒流之后,快捷酒店又一次火了,这一次真的是金哥所说的超爆满,而且是连续两个星期的超爆满。客源最多的那几天里,一天换下来的被单就有上千套,都是开钟点房的,而且是以三十八块钱两小时的为主。即使这样,每天的收入差不多都能超过两万块钱,而我也兑现诺言,只要ri收入超过两万元都给员工发一百元的奖金。这一下真的是皆大欢喜。
当然这次超爆满是金哥的杰作。我没想到,金哥采取的办法居然是扫黄。也不是真扫,只是派人去各夜总会和洗头房泡脚屋查看一下,告诉大家,很快就要扫黄了,就在这一两个星期。可是他们唯独不到快捷酒店来。
根据jing察们的说法,去快捷酒店开房是两厢情愿,无论谈恋爱出轨,还是婚外情和一夜情,全都不犯法,jing察都管不着。大家当然是听懂了,结果就造成了两个星期内,快捷酒店天天超爆满。一来二去,快捷酒店的名声传出来了。扫黄风波过去之后,生意也一直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上。通过算账我发现,快捷酒店基本上没有成本,除了员工工资,就是各种消耗品。三十八元两小时,其实能占用一个小时就不错了。有时候,一间客房从中午到晚上,十几个小时内能开十好几次钟点房。
我对开钟点房的人一直比较留意,最多的是大学生,他们主要使用三十八元的钟点房。其次是周围工地的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他们一般不用三十八元的房间,嫌床小。人数最少的就是游客了,他们很多是自带女伴,一般开七十八元的高间。这使我非常后悔把后院的贵宾房全部包了出去,不然又是一笔很大的收入。
我也很好奇,在发廊和夜总会里直接解决问题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多花一笔钱来开房呢?如果为了安全,那么现在这股扫黄的风已经过去了。哪儿都是安全的,就是在江大校园里野合也没有人来管。作了一番调查才知道,原来何李镇除了发廊和夜总会以外,又出现了新的行业,站街女。一到晚上,甚至就是下午,她们就站在从后街一直到快捷酒店门口的马路两旁等候着piao客光临。个别大胆的就直接站在路灯下面,大学生给她们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路灯下的花朵”简称“灯花””花生给她们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路灯下。我仔细看了,敢当“灯花”的都是美眉,恐龙不敢站到路灯下面来。“灯花”的价格比较便宜,一次五十元,加上房费和发廊的价格也差不多。但对于“灯花”来说,由于少了发廊老板这个中间环节,实际收入还是略有提高。
何李镇上前、中、后街的筑路工程全面铺开。按照祁亮的设计,快捷酒店前面是一个圆形的广场,用石块清楚地铺设出圆形的图案。广场的西边是那家奇形怪状的“红都酒吧”,广场的东边就是“峨眉酒家”。在我们酒店的对面还看不到对应的建筑物,而是新起的摊贩市场。说是摊贩市场,其实就是一块还没有踩硬的耕地,晴天尘土飞扬,雨天满地泥泞。听苗小乔说,现在这帮摊贩们恨死了大狗熊,要不是他下黑手,罗杰可能会赢,要是罗杰赢了凌云志就要给他们平整场地了。
听了这话,我觉得好像应该帮助这些小贩们,说到底半年前我不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吗?于是在一个下雨天,我让人在这片场地上倾倒了好几卡车的沙石。我打算看看,如果有人出来带领大家铺平这片沙石,那我第二天就让压路机去为他们平整场地。不料第二天沙石纹丝不动地堆在那里,还有不少人抱怨,凌云志这小子做事半吊子,运来沙石还不让几个民工来平整平整?
何支书听到苗小乔转述的这些人背后的议论,恨恨地说:“看看吧,这就叫白眼狼!凡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错这也给我上了一课,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帮助!
苗小乔和方姨现在没心思做生意,所以苗家铺子已经停业。这就成全了管委会,管委会拆掉了他们家的铺子,打通成为一条连通前街和中街的岔道。然后拆掉了原来的峨眉酒家,使之成为连通中街和后街的岔道。经过这样的整顿,何李镇看上去更加像样子了。
现在酒店里洗被单成了问题。现在每天都要换五百来套被单,原来准备的一千套床上用品现在看来很紧张了。赶上连续yin雨天,就要不够用了。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其实不管什么东西到了用的时候都不嫌多。我们现在用的是家用洗衣机,费力费时,在方姨的帮助下,酒店里负责洗床单的四个员工每天还是忙的一刻不停。
我在网上查到了工业洗衣机,还有烘干机和烫平机,我想赶快买来安装起来。这时候,我才想起,现在是集团公司了,于是我就在在我们大凌河集团的董事会上正式提出了这个想法,参加的人有我、小灵、何家父子三人,当然,方姨是列席代表。
何支书同意由我们大凌河集团投资购买设备,但何书榆不同意,他的意思是由他单独投资建洗衣房,为永安快捷酒店提供洗衣服务。
“是你独资呢,还是和姓丁的那个姑娘合资?”何支书的话一针见血。大家不说话,等着他回答。
何书榆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了实话,“是我和她合资的。”看起来何支书家教颇严,何书榆看见父亲有点怕。
“她们家出资多少?”
“她们家没出钱,出地方。”
“地方?”
何书榆小声回答:“我们把洗衣房开在她的家里,设备安装在她家里,平时由她们姐妹去江大收脏衣服回来洗,……”
“那你投资多少?”何支书强压着怒火问道。
“三万。。。不,四万。”何书榆回答。
不对,快捷酒店的洗衣房全部设备不到三万,怎么会四万呢?我刚要脱口而出,没想到小灵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自己又冒失了,好像听见小灵在说,“你呀,就是沉不住气!”
“不对,投资洗衣房花不了四万块钱!”何支书明察秋毫,从我的神se中看出了问题。
“设备只有三万不到,可是还要翻盖房子。”何书榆的声音越说越小,看来他也知道不对了。
“这笔钱花了没有?嗯?”何支书紧接着问道。
“花,花了。”何书榆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小灵一拉我的袖子,我和她退了出去。方姨一看这个情况,也出去了。我们刚离开房间就听见何支书狠狠地抽了何书榆一耳光。我觉得过意不去,如果我们不走,何支书不会当着我们的面打何书榆。可是小灵和方姨不这样看,她们觉得何书榆该打。就这样白送四万块钱给别人还不该挨揍吗?
原来在投资之前,何书榆找过小灵,征求过意见。当时说得好好的,可一转脸就全忘了,最后还是落得这么个下场。现在,投资都已经完成了,那洗衣房是否开张了呢?我决定去问问江大同学,当然不能问蓝美茹,她现在天天住快捷酒店。也不能问黄依依,她是个勤快的姑娘,估计不会把衣服送出去洗。
一着急,我想到了黄建民,果然黄建民在电话里告诉我,现在江大的男生宿舍里,出现了几个姑娘组成的“红梅洗衣店”。每天早晨骑着三轮车来收衣服,她们用朝气和阳光打败了大嫂们。
看来“红梅洗衣店”现在已经成了气候。不用说这笔投资算是收不回来了。我和小灵回了房间,只听何书槐还在努力辩解:
“爸,小梅不是这样的人,我和她同学好几年,我们初中就有了意思,后来就有了来往,现在才定下来。我们都很珍惜今天。”
“哼,初中,你上初中的时候。正好是老子当何李镇书记的时候。她当然要抱你这条粗腿,后来何李镇撤销,她就不理你了,对吧?现在,我们家发了财,那不找你还找谁?你呀!”何支书气急败坏地点着他的额头教训着。
“不,小梅告诉我,我们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就像凌哥,比我还小一岁,已经什么都有了。”
“凌哥有本事,有学问,考大学能考六六六,你有那本事吗?”何支书的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我不想再听他们父子争论,现在是正事要紧。马上问何书榆:“你们签订协议了吗?”
“没有,我们俩的关系还用签订协议?”何书槐抬起头来反问。这话八成是丁红梅教他的,这小子真的是昏了头。
我还要进一步点醒他:“你投资,或者说花出去的钱有什么凭证?比如买洗衣机的发票,在你手上吗?”
“这。。。”何书槐的口气终于迟疑了,看来他也觉得了不妥。
“一张发票也没有是吗?”何支书狠狠地问道,看样子又要揍何书榆。我伸手挡住了何支书,接着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业?”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零二章 捉奸——
何支书看我一眼,有点奇怪我为什么提这个问题。
何书榆苦笑一下回答:“下星期,我们还想请凌哥给我们剪彩呢。”
“哦?那你有多长时间没见过丁红梅了?”
“快一个礼拜了,她去省城培训了。培训洗衣机和烘干机的用法。”
这小子真是望乡台上唱莲花落,不知死的鬼。我沉着脸问他:“如果我告诉你,红梅洗衣店早已开张,而且丁红梅根本没去省城,而是每天早晨在江大收脏衣服,下午在江大发放干净衣服,你信吗?”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何书榆身体一晃。“不可能!”他大喊一声,接着就是小声嘀咕“不可能,不可能。小梅是爱我的,她应该不会这样做。”每一个字都带着极度的痛苦。
我拉住了即将暴走的何支书,告诉何书榆:“现在快四点了,过一会丁红梅就会去江大男生宿舍送衣服,真的假的,你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一听是李凤娟打来的,告诉我酒店里可能有麻烦,叫我赶快过去。一听这话我和小灵放下这里的事情,立刻赶了过去。李凤玉告诉我们,几分钟前,一个中年男子带着年轻的女人来开房,反复问这里是否安全。李凤娟把他们带到四二五房间,就是有暗门的那个房间,还给他们演示了衣柜后的暗门和楼梯通道。下来以后越想越害怕,害怕出问题,就赶紧给我打电话了。
“你做得很对。”我夸奖了她。“现在说说这人长什么样?”
“大概四十多岁,个子不是很高,比我高那么一点。”她说着用两个指头比划了大约五厘米的样子。李凤娟大概有一米六八,那么这个人也就一米七三了。确实不高。
“脸上一看就是一副倒霉样儿。。。”这就更可能出问题了,很多人在出事前就是一副要倒霉的样子。我赶紧问:“他们登记了吗?”
“我没给他们登记,就收了一百块钱押金。”李凤娟心情忐忑地回答。我马上表扬她:“很好,你做得很对!”都说好孩子是夸出来的,好员工应该也是夸出来的。
我正想叫几个联防队弟兄过来。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喧哗许多人闹哄哄地冲过来,“就这儿、就这儿,快快,别让他跑了。”我知道这是捉jian的来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抓谁。
不过这点事情根本难不倒我,我给李凤娟一歪嘴,示意她安全楼的方向。她马上就去了,她办事我放心。然后要求小灵:“给联防队打电话让他们来人,再报jing让丁所长带人来,还有,今天联防队不是抓了个小偷吗?一块儿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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