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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好啦,我们进去吧。”赵燕红挽着他的胳膊撒娇。于是宾主双方在愉快的气氛中步入宴会厅。
一进屋,我就被房间里的气氛镇住了,只见满堂的红木家具,古se古香。四壁的名人字画,好像是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大户人家的书房。双方坐定以后,带我们来的前台经理戴丽丽递上菜单。
“不用看了,先来一盅鹿血提提jing神吧。”刘松栎手一挥很随便地说。
戴丽丽抿着嘴笑着提醒刘松栎:“刘总,这不好吧。大小伙子一盅鹿血下去可能鼻血就要出来了。”
“哦,对对对,你看我这个脑子,啊呀,那就每人先来一盅燕窝漱漱口吧。”他的口气显得豪迈大方。
“还是血燕?”
“对,然后来个全鹿宴,要六人份的,这里有三个年轻人呢。酒吗,就是路易十四了,行吗?”刘松栎抬头征求大家的意见,大家当然只有点头的份儿。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到,如果我今天只是来吃顿饭,那就是我的失败。今天是来交朋友的,说白了是来巴结这位刘总的,多好的机会,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机会。就在我这儿瞎琢磨的时候,只听刘松栎又开口了。
“真没想到,你还这么年轻,你那个前台的小姑娘提到她们老板可是满脸的崇拜哦,哎,对了你今年真的没满十八岁吗?”
“当然不是。”我笑着回答。
“那你?”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对他老丈人说我还没满十八岁这件事。
“那是吓唬人的,一般人听到你没满十八岁都会害怕。因为杀人不偿命啊。”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零五章 刘松栎(三)——
我的话引起刘松栎一阵开心的大笑,就连赵燕红也跟着笑得很痛快。刘松栎一边笑还一边点着我:“这个小志呀!怎么给你想出来的?看来我从朱胖子那里听来的全是真的了。”
他发现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个朱胖子是谁,立刻补充:“哦,就是朱学文啊。”
这个刘松栎真是神通广大,这才几个小时,就连我认识朱学文的事情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不过这么大的本事怎么让老婆堵在旅馆里呢?我转念一想,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劲要这样深入细致地了解我,这才是问题的关键。难道他也对我有所需求?
仔细想想,他办事情的程序可能是这样的,我帮了他的大忙,他应该请我。于是去了解我这个人有多大价值,再根据反馈回来的信息决定招待我的档次,以及在酒席上说什么话,提什么样的要求。全鹿宴和路易十四价值好几万,这就是他对我的估价。想通了这一点就好办了,我静静地等待着他下一步出什么牌。想到这里,燕窝端上来了。
“来来来,请,请。这是这里的招牌菜,炖血燕。大家请了。”刘松栎一边张罗着一边看着大家的反应。小灵看样子也是第一次吃这个血燕,看着就是吃不出味道的样子。我当然更是第一次了,不过我会装,摆出一副细细品尝的样子,不光品味,还仔细看看,让人看起来既像是若有所思,又像是yu言又止。
“哈哈,还是小志见多识广。这里的燕窝确实不如省城的傅家楼,不过也是上品了。一会儿饭后还有鹿角胶。”刘松栎的口气有些抱歉,小灵听到这话,看了我一眼,放下碗,拿起纸巾就擦嘴,她擦嘴的方式特别文雅,几乎把半张脸都盖住了。我知道纸巾下面她一定在偷偷地笑,笑我会装。
酒菜上来了,我们全都站了起来,刘松栎端起酒杯。“这第一杯酒,我们要敬小志,今天要是没有你的机智,我们就麻烦大了。”说着他和赵燕红都上来跟我和小灵碰杯,然后大家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酒,我们要敬我们的刘叔……”我的话还没完,刘松栎就赶紧插话:“不,刘兄,我们平辈论交。”
“谢谢刘兄,小弟高攀了!刘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等末学后进,正希望刘兄多多提点。”我这段话是从最近正在看的书上模仿来的,我当然知道,这是一段文人间互相吹捧的段子。我不知道刘松栎是不是文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这种吹捧,只是投石问路。
“哪里,哪里,小老弟过奖了,实在是过奖了,哈哈哈,”刘松栎看样子很享受这种吹捧,二话没说干了第二杯。我看看小灵,小灵递过来一个鼓励的眼se。其实我刚才也不完全是盲目的,我观察过,刘松栎目光深邃,胸有沟壑。这样的人当然不是那种不学无术之辈。
“这第三杯酒,还是要敬刘兄,希望能在刘兄的指点下,让我们大家取得更大的成功。”这次是小灵祝酒。刘松栎还是二话不说干了杯中酒。然后吐出一口酒气,开始捧我:“其实小志才是商业奇才,这才半年的功夫,就从一个街头小贩变成了拥有两处买卖的大商人,了不起呀!”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夸我。
“刘兄,您真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太关心我了?太照顾我了?您有心了?好像都不足以表达。刘松栎很高兴有这么一个发挥的机会,马上接上去:“是啊,本来我也不知道,今天刚到你们酒店,进了房间那个前台的小姑娘告诉我,衣柜后面有暗门,还说是老板在装修的时候特意留下来的。我就觉得这个老板真是想得周到。后来发现只要一谈起老板,那个姑娘就滔滔不绝。什么勇斗玉面狐啦,大闹派出所啦,听着就知道,那个小姑娘是你们的粉丝。”
赵燕红补充:“不光是粉丝,简直就是铁丝、钢丝。”,她的眼里冒出一股佩服的光亮。
刘松栎继续说下去:“特别让我奇怪的是,小姑娘还说,她们的老板和老板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一对。这个小姑娘本人长得也很不错呀,让她这么羡慕的人到底是谁,我就好奇了。这才向朱胖子打听,知道了你的不少事情。”刘松栎表情专注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所以紧盯着他,先听他说。刘松终于拿出了结论:
“我这才知道,我们商界又出青年才俊了。”
他这样说我当然要谦虚一番,不然也太托大了。“刘兄,这我可不敢当,我们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偶然的。”心里可是在骂着这家伙,你给我磨什么豆腐呀,快说要紧的吧。
说到这里我拱了拱手:“刘兄可是我们商界的前辈,财神爷。还望不吝赐教,我们还做得不够。”
“你们太客气了,赐教谈不上,不过是交换意见而已。”刘松栎笑呵呵地说着,我和小灵恨不得竖起耳朵听着,好不容易到了关键xing问题。大概是对我们的态度很满意吧,他又接着说:
“二位认为,下一个利润增长点是什么呢?”他看了看我们,不说话了,等着我们回答。
小灵赶快接了上去:“我们非常茫然,只想请教前辈。愿听前辈的意见。”
“哦?以二位的才能怎么会对这么一个小问题这么迷茫呢?”他看了看我们,我们点了点头,好像小学生那样老实。
“既然对未来感觉迷茫,就应该及时总结过去,把握现在。从中找出规律xing的东西。”刘松栎的气魄很大。我看出来了,这个人不光喜欢附庸风雅,还好为人师。想想也是,他手里掌握着贷款,各路人马当然使劲巴结他,愿意聆听他的教训。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给人上完课以后,一定会批准贷款。如果这样那我听他讲一天课都保证不打瞌睡。
“说到过去,你们就作了三件事,做摊贩,开饭馆,开酒店。对吗?”
“对,”我们机械地回答,就像在课堂里回应老师的提问。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同样是在大学城,有多少小摊贩?最后开了店的有几个?”刘松栎笑嘻嘻地问我们。
“好像不多,”我犹犹豫豫地回答。我觉得好像他要的就是这个答案,而不在乎实际上真的有多少小贩最后开了店。而实际上,当初和我们一起摆摊的同志们几乎全都开了店。
“为什么你们就是其中之一?因为你们正确地选择了‘人无我有’的策略。并在短时间里完成了原始积累。”刘松栎为我们作了总结。
我们做低头受教的样子,满足他“诲人不倦”的愿望。
刘松栎继续点评:“至于开这个快捷酒店,从表面上来看,好像还是‘人无我有’,但实际上就不一样了,实际上你们是在玩垄断。”
“啊!垄断?”我莫名其妙,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对呀,你们实际上就是垄断了**业,凡是找小姐的最后都得到你们快捷酒店解决问题,不是吗?而更重要的是,你们并不从事**业,所有与**有关的罪恶都和你们无关,扫黄扫不到你们头上。”刘松栎用断然的口气宣布。然后又问:“小小年纪哪来这么深沉的心机?不过缺点是你们只顾走平民路线,忘记了为jing英阶层服务。比如说,你们后面的平房为什么不开放呢?”
我赶紧解释:“这是我们经营上的失误,原来是开放的,但是不少人提出包租,当时我们的资金紧张,就答应了。结果为了三十万块钱,全包了出去。”
“租期多长?”
“一个学期。”
“一个学期?你们是以学期为计算单位的?有意思。”刘松栎很奇怪。
我很不好意思地回答:“因为包租平房的都是大学生,放假的时候他们都要回家,所以我们就以学期为单位。”
刘松栎沉吟了一会儿:“你们的资金流向能跟我谈一谈吗?”
我和小灵对视一眼,决定实话实说。不知为什么,我就愿意和他多谈谈。不知不觉把酒店的帐目,甚至是饭店的帐目都报了出来。以后回想起来,这实际上是刘松栎对我们的考察。不过在yin错阳差之下,我的回答还算得体。
刘松栎想了一会儿才说:“这样看来,金慎昌他们对你们还是信心不足啊。”
这句话把我点醒了,原来金哥之所以这样做,其中还有这个因素。还好,不到一个学期,我已经把欠款还得差不多了。我想得出了神,连热菜上来都没有注意到。
“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谈,这是串烤鹿片,和你们店里的烤羊肉串差不多。这是蒸鹿丸,炒鹿柳,白切鹿肉,来尝尝。”刘松栎从孜孜不倦的教师,立刻变为热情的主人。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零六章 朋友相交——
餐厅里空了下来,桌上的剩菜都撤了下去只剩下一壶香茗。这时候就听刘松栎拍了拍手,外面迈着猫步走进来一个女人,算上高跟鞋身高大约一米七五,身穿墨绿se的无袖旗袍,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白皙圆润,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的伟大,白皙的双手捧着一个jing致的木盒紧贴在伟大的下面。随着猫步引起的波动在木盒的推动下显得波涛汹涌。她走到刘松栎面前,以优雅的动作打开木盒,里面是粗大的雪茄烟,刘松栎拿了一支,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个女人转向我,捧着木盒向上抬了抬,推动她的“伟大”引起一阵波涛。
在鹿鞭的作用下,我的眼睛很难离开她的伟大,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失态。于是艰难地抬起手摆了摆,把眼睛转向了别处,同时在心里对自己说,她长得不如小灵白,不如小灵漂亮。这时候就听到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她走了。我转过脸,突然惊呆了,她的背后竟然什么都没有,是全裸的!而且在墨绿se丝绒旗袍的衬映下,显得特别的白。我咽了口吐沫,努力把眼神从她的背上移开,转过身看着刘松栎。他立刻夸我:“了不起!小志,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份定力。这说明你办事情是用脑子的,不是只凭感觉。”
没想到,这竟然是他对我的测试!还好我考及格了。不过他在我的身上花了这么大心思,表明他有求于我,或者准备在我身上投资,反正对我是件好事。就在这时他开口了:“小志,我是安西人,出生在裕民地区,昨天,家乡有人托我办件事,没想到今天正好遇见了你。不知道是不是能给我一个面子?”
安西、裕民,这两个词好像听见过。可是刘松栎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跟我说这个什么意思,不过这个时候我坚持不表态,静等下文。
“当然,说到面子,应该说是我欠你的,而不是你欠我的。”刘松栎两只眼睛探寻我的反应。当他感觉不到我有什么反应之后,终于明白,应该揭锅了。于是轻声说道:“缑书记,请吧。”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大狗熊的父母吗?我毫无表情地看着刘松栎的眼睛,缓缓地掏出临走时小灵坚持要我带上的卡,尽量平静地说:“刘哥,谢谢你的款待,这张卡里一共十万块钱,不知道够不够?”说完放下卡,站起来就要走。
“慢点小志,别误会,这顿饭是我请你的和他们没有关系。”刘松栎一把拉住了我。同时向缑氏夫妇示意,让他们站住停在离我们足有两三米的地方。
“那好,刘哥。既然承蒙您的款待,我就跟你说一点,首先刘兄您和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亲戚,就不用管了,他们的事情没法管。”我的口气很诚恳,有一种无能为力的味道。
“小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听我说。缑书记是我家乡的父母官和亲戚也差不多。再说他们已经表示出了解决问题的诚意,上次你打的那个人是他们的司机,去了派出所以后,让司机承认了错误,上交了罚款。还主动多交了一万元,让丁所长转交给你,赔偿你的损失。”刘松栎的话也很诚恳。我决定点他们一下:“有手续吗?”
听了我的话三个人一愣,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是没有。我把三个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然后不冷不热地开了口:“看来刘哥说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信去问派出所的丁所长,他肯定说没有这回事情。更没有拿过你们的钱!”这句话把这三个人给镇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最后还是缑书记能屈能伸,走过来一点头。“小凌,谢谢你,看来我这么大岁数真的是白活了,你说得对,我弄错了程序,让派出所的小所长都骑到脖子上来拉屎。我马上回去,一切从头做起。”他的口气极为沉痛和愤恨,而且这股愤恨的对象肯定不是我。接着向刘松栎一抱拳:“刘总,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两口子掉头就走,看得出来生了很大的气。看着这两人走出了餐厅,刘松栎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晃了晃,“小志,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一听,也很激动,今天就是来交这个朋友的,于是也使劲握住了他的手,不料他一声惨叫:“啊哟,你轻点儿!”
我这才想起来,刘松栎是个没什么劲的文人,于是只好抱歉地笑笑。
“怎么样,你的队伍现在还好带吗?”一阵尴尬过后,刘松栎轻松地问我,好像缑氏夫妇从来就没来过一样。
“什么队伍?”我迷茫地反问。
“就是你的治安联防队呀?”
我想了一下,于是按照他的意思回答道:“是有点问题,现在早晨出cao有不少缺席的,晚上力量训练也有不少人出工不出力,可能是时间长了疲塌了吧。”我迟疑地说,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我的人都知道锻炼身体的重要xing,每天都像运动员那样刻苦训练。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刘松栎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案,我已经看出来,他是那种极度自信的人,不愿意看到与自己推测不相符合的事实出现。
“不对,不是因为时间长了有厌战情绪,最主要的还是这支队伍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起初,他们是高利贷的受害者,希望团结起来解决高利贷问题。所以,早上出cao,晚上锻炼都很积极。随着洗衣帮的撤离,高利贷的威胁不复存在,那么这支队伍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管小贩吗?小贩不经打,已经打跑了。”
我无可无不可,反正都是没影的事。只要你能把钱给我拿来就行,所以并不表态,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刘松栎自以为一针见血,正在那里得意着。接着又说:“因此,你必须给这个队伍找一个存在的理由。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这样才能把人心聚拢起来。”他越说越得意了。
“我不知道应该找什么理由。”这种没影子的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老老实实地回答。
“就是利益分配机制,说句到家的话吧,就是这些人跟着你能有什么好处?就是为了锻炼身体吗?”
这句话点醒了我。按照刘松栎的意思,开一家运输公司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那么他能给我解决资金问题吗?
“如果你投资成立运输公司,包揽从省城到何李镇的货物运输……”刘松栎的话还没完,我就立刻接上去:“这可不容易,现在跑运输的太多了。”我猛然打住,这话不对,应该说缺的就是资金。如此惧怕竞争谁还会借钱给我?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们是一个组织,他们是散兵游勇,你们还斗不过他们吗?”刘松栎打着手势加强他的语气。“而且投资也不能光是你们大凌河集团一家,应该每个人都入股,把你的运输公司变为大家的运输公司,这样就都有积极xing了。第二,这样做你的固定顾客群也有了,除了你们集团的饮料批发,还有联防队队员家里的各种生意不也需要运输吗?三十六家零售商户的运输业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还有不少有来往的人也会给面子的吧?”什么意思?老小子不打算掏钱,而是让我们三十六家集资?我刚想开口询问,不料刘松栎话题一转:“最后,你打算把那个涮了何书槐的女人怎么办?”
“怎么办,总不能揍她一顿吧?”这时候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唉,要是小灵在就好了。
“那是当然,不过你就会打人吗?”刘松栎问我,语气好像有点不善。
我真笨,说什么蠢话呢?于是又恢复到装傻的表情,作出一副小学生的模样,等着听刘松栎的下文。
“你先想想,那个‘红梅洗衣店’凭什么打败了其他洗衣户?凭的是先进的设备和理念。你也可以用更先进的设备和理念去打败她,”刘松栎看了看我,什么意思,不是在等着我拿出先进的理念吧。
“现在有的大学里已经出现了自助洗衣店,就是二三十平米的店面,里面放着投币式或者刷卡式洗衣机,烘干机这些设备。顾客上门投币或者刷卡后,自己洗自己的衣服。如果在江大学生宿舍附近开上这么几家自助洗衣店,还会有那个‘红梅洗衣店’什么事情吗?”
“对了,还可以延伸服务,里面供应茶水饮料,还有地方可以坐一会儿。对了就叫‘洗衣吧’!这样肯定赚钱。”我连忙给他补充,然后话锋一转,“问题就是资金了,”刘松栎得意地一挥手。“资金就不是问题喽,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啦?”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零七章 火热——
“啊呀,你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傻乎乎地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当然不会忘,早就等着了。不过刘松栎并没有马上跟我谈钱的事情,反而轻轻一笑:“你可能需要休息了吧,已经太晚了。来呀。”他对外面喊了一声,他的话音还没落,走进来两个女人,为首的就是那个送雪茄的,现在已经换上了女服务员的白制服,就是看起来小了一号。刘松栎吩咐她俩:“送这位先生去漱玉轩。”
随后我和刘松栎互道晚安,离开了餐厅。一路上我想着钱的事情,塔码地让这老小子掏钱就那么困难吗?这两个女人靠过来要扶我,我拒绝了。这点酒还醉不到我,我怕的是她们的纠缠。我让她们俩走在前头,总不能白制服也是后空的吧?
我们三个人走得很慢,尽管制服不是后空的,尽管我逼着自己去想钱的问题,可是小我还是在敬礼,顶得我不得不哈腰走路。这两个女人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尴尬?走到一个岔路口,那个“雪茄”突然回过头来对我说:“大哥,你要吗?我们两个陪你。”
“没关系的,你今天吃了那么多的鹿肉鹿鞭,一夜七次郎都没问题。不耽误你交公粮。”另一个说着上来拉住了我的手,雪茄走过来拉住我的另一只手,恳切地说:“大哥,这也是为了嫂子好,你就这样回去她会吃不消的。”
说着把胸部挺了挺,只听“啪”的一声,制服的扣子飞了出来,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一对白晃晃的大rf呼之yu出。接着又摇了两下身体,我已经不敢再看了,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想把雪茄的影子从脑子里赶开,没想到赶开的是小灵的影子,雪茄那对白晃晃马上就占据了我的脑海。而且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的功夫,我已经注意到了,她的rf形态极美。
这时候我想起了站桩功,于是再一次气沉丹田,就像马上要举石锁一样。这才睁开了眼,谁知道一睁开眼马上看见雪茄的眼睛一闪一闪,里面全是诱惑的火苗。
“大哥,”她的声音又甜又腻,柔软的身体随之靠了过来。我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爱我的太太,我不能做一点点对不起她的事情。”这句话说完,仿佛一股力量注入了我的身体,雪茄从我的心里走开了。她眼睛里那股诱惑之火也随之熄灭。
雪茄的眼睛定住了,接着蒙上了一层水汽。她一言不发掉头就走速度很快,我很艰难地跟着她走着,不一会来到了挂着“漱玉轩”匾额的小院门前。突然,雪茄发疯似地搂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吻在我的脸上:“要是有人象你那么爱我,让我死了都愿意!”说完捂着脸,不管不顾大声哭着走了。另一个站在旁边潸然泪下。
我顾不上她们,只管推开院门,几乎是冲了进去。绕过影壁,小灵站在廊下等着我。我心里面不断膨胀的yu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忍得我好辛苦啊,老婆!”我轻轻喊着,一把把她抱起来,进了屋。老夫老妻,熟门熟路,不一会儿,就完成了第一次。我们对望一眼,都觉得意犹未尽。我不由想起那个女人“一夜七次郎”的话来。一下抱紧了小灵,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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