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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当年萧太后盛宠无限,可做到头了也不过是一个贵妃娘娘;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后之位一直都被另一个女人霸占着,纵然那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先帝的心,可先帝还是舍不得废去那个女人的皇后之位,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女人做事圆滑又懂得隐忍从不犯错之外,更重要的事,先帝的长子乃是那个女人所出。
对皇后之位肖想已久的萧太后却永远也无法得到那个位置,这根小刺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未从她的心口拔除过也就罢了,甚至还随着时间的增加,她对皇后之位的执念简直是越来越深;刚才芳姑姑口口声声提起来的凤撵,可不就是在提醒她曾经纵然风光无限,可终究还是败给了一个无法触摸到的皇后宝座吗?
想及此处,萧太后就再也无法忍受;才戴上手腕翡翠镯子一把就被她抹了下来,且听见一声脆响,那价值千金的翡翠镯子就被她恼羞成怒的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芳姑姑忙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只是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珠子里却是满满的阴谋算计:司马媚,让你惹老娘不如意,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
陈叶青坐在正殿上,自然是没听见内殿里传出来的动静。
直到萧太后由芳姑姑和众多宫女伺候着从内殿走出来,出现在正殿的那一刻,陈叶青才一脸温柔笑意站起身,端静美丽的脸颊上漾起恬谧迷人的笑容,白净如珍珠般的贝齿在初阳之下显得格外玲珑可爱;可就是陈叶青这刺眼的笑容,让萧太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犹然腾起一股怒火,就像是在烧红的铁板上泼了一层水,‘刺啦’一声,瞬间燎着了两人之间本就水火不容的关系。
萧太后冷着一张脸看着陈叶青脸上灿烂的笑容,喉间轻轻地冷哼一声,直接走像台阶,居高临下的坐在上位。
陈叶青像是看不见萧太后脸上对自己的不悦一般,笑盈盈的走上前,就是躬身行礼道:“臣妾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金安。”
萧太后看着陈叶青那副恭顺有礼的模样,又想到刚才芳姑姑在她耳边说起这个女人故意刁难芳姑姑,任由她屈膝行礼了许久都不曾叫起;对她萧如月的下人摆脸子,那就是对她萧如月摆脸子;当下萧太后一不做二不休,学起陈叶青刚才对待芳姑姑的模样直接无视陈叶青。
但陈叶青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他不屑用一些花花肠子使一些小绊子,但并不代表他不会使用;而今他既然敢出现在太源宫里,就没什么好顾及、好忌惮的!老巫婆既然敢到他的地盘踢馆子,那就别怪他不尊重老人!
陈叶青沉了沉脸色,在对着萧太后进退有度的行过礼后,就立刻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仿佛管不管那个女人对不对他说一声‘起身’他都无所谓,那副根本就不将萧太后放在眼里的姿态算是彻底表露出来。
萧太后怎么也没想到这司马媚居然肆无忌惮到如此地步,看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又挺起腰板直直的站立在自己对面时,萧太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指着陈叶青,一时唯有语塞:“你……你竟敢、你……。”
陈叶青淡然的笑了笑,极为天真无辜的冲着怒火中烧的萧太后眨了眨眼睛:“太后这是怎么了?难道臣妾做的不妥吗?如果臣妾真的做了什么让太后生气的事,那臣妾在这里向您赔罪,但请太后谅解臣妾一片辛苦之心,臣妾刚从宫外回来,连口茶都来不及喝便来探望太后,这份心意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说话间,陈叶青又是一副端庄有礼的对着萧太后微笑着,可那笑容,连碧莹和黄梨都看着刺眼,更何况是已经生气了的萧太后。
芳姑姑看着如此狂妄自大的陈叶青,心口一阵恼怒,对着萧太后的耳边就说道:“太后您现在可亲眼看见了吧,咱们的皇后娘娘,今非昔比了。”
萧太后攥紧手指,直到修长的义甲刺破了她掌心柔嫩的肌肤,这才让她堪堪找回些理智;萧太后知道,对面这个女人是在故意惹怒自己。
“皇后一路辛苦,哀家听说皇后在宫外遭遇的险境之后,可是日夜在宫中祈求菩萨能保佑皇后平安回宫呢。”
陈叶青一听这话,嘴角的笑意就越来越扩大;果然这个老巫婆的道行很深,要不然他都这样挑衅她了,她还能稳下来;不过,他既然亲自前来一趟太源宫,可没想过要空手而归。
陈叶青伸出手,立刻就见伺候在身侧的碧莹忙上前扶着她坐回到刚才的位置,那一动一静间的目中无人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直气的坐在上位的萧太后双手微颤,脸色难看。
“臣妾托太后洪福,更是得了皇上的相助,这才能够平安回来;想必臣妾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后宫一切事物都劳烦太后费心照顾了。”
这,就开始了!
萧太后敛了一股诡异的笑容,看着陈叶青:“哀家瞧皇后这气色,果然是极好的;还是宫外的水土养人,将皇后的心性养的都大变样;刚才哀家听外面的奴才说皇后刚回宫就直接来太源宫请安,可是哀家现在怎么看着皇后并非请安这般简单;还是说现在宫里的这帮替主子传话奴才已经越来越不中用了,连个话都带不好,前一刻还说着请安的话,后一刻说变就变,着实要哀家头疼。”
陈叶青嘴角的笑容扯了扯,老巫婆段数很高,这是假借传话奴才的问责变相在暗骂他是个奴才;只是老巫婆若是以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能将他打发了,那可就大错特错。
陈叶青摆出温良谦恭的姿态,对着萧太后说道:“太后教训的极是,现在当值的奴才们的确是越来越不中用,成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撒泼卖傻也没罢了,居然痴心妄想到他人的地界胡作非为,虽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可也要看看这只猴子够不够资格取代老虎,太后也该知道,这天下万物良莠不齐,万一那只成天龇牙咧嘴的猴子只是一只跛脚的老猴子,那可不就要在晚年的时候落得一个死不要脸的称号了嘛!”
“司马媚,你敢这样说哀家!”
终于,被陈叶青这阴阳怪气的话刺激的再也无法忍受的萧太后‘腾’的一声站起身,指着那一脸笑融融的陈叶青扯尖了嗓子大喊道。
相较于萧太后的色厉内荏,陈叶青倒是显得极为平静;就看他依然平平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端着安静的笑容仪态大方的瞧着已然失了方寸的萧太后:“太后怎么这般说臣妾?莫不是太后想要冤枉臣妾?”
“冤枉?!哈——司马媚,看不出几日不见,你真的变的伶牙俐齿了许多;哀家以前真是小瞧了你。”
瞧着萧太后那冷嘲热讽的模样,陈叶青脸上的笑容终于慢慢的收起来,既然老巫婆都将话说到这份上,那他就没必要再辛苦维持这表面上的和平。
“太后娘娘什么时候小瞧过人?您的那一双眼睛不是除了自己谁也看不上吗?怎么,太后是后悔了?后悔当初不痛下杀手及早铲除了臣妾?”陈叶青冷冷的勾着嘴角,晶亮的眼睛里同样闪烁着名为狠戾的光芒,阴冷慑人的盯着萧太后那张近乎扭曲的脸颊。
萧太后一语凝滞,眼神复杂的看着陈叶青:“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好,那本宫今天就将一切都给您这个年纪大了又爱忘事儿的老人家说清楚;当初本宫被人栽赃陷害与侍卫偷情,被皇上打入冷宫的时候,请问是谁将污蔑本宫的证据放到皇上的龙案前的?本宫在冷宫里艰辛度日的时候,又是谁成天派一只灰溜溜的老鼠盯着本宫的一举一动的?太后娘娘,您在本宫身上可是煞费苦心呐,以前本宫仁慈,总想着多多体谅你宽容你一些也就罢了;毕竟一个死了丈夫和儿子的老女人,心理扭曲变态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他妈你自己变态就乖乖的窝着呀,你出来祸害人就是你的错了;澈儿才多大的年纪,他是杀了你儿子了还是挖了你萧家的祖坟了,能让你费尽心机的使出在食物中下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刚刚学会小跑步的小孩子?萧太后,人在做天在看,你知道为什么你年轻时风光无限,可年老时却落得一个无人送终的下场是为何故吗?就是有损阴德的事儿做的太多了,多的让老天爷都容不下你,决定亲自动手收拾你!”
“你——你——来人啊!来人——”萧太后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往日里连说句话都不敢抬头示人的女人一夕之间性情大变,居然敢跳到她面前指手画脚、破口大骂,这让一生都极为平顺高傲的萧太后瞬间犹如被雷击了一般,难以相信的捂着心口大声喊着外面的侍卫:“快来人!将这个泼妇给哀家拖出去!拖出去——!”
听着萧太后歇斯底里的喊叫声,陈叶青回头望了眼跑进大殿的侍卫和太源宫的爪牙们;脸色一寒,冲着那帮跃跃欲试想要冲上来按住自己的狗奴才们喝道:“谁敢动本宫一下,本宫乃是大周的皇后,六宫的主人!”
“皇后娘娘在此,谁敢上前放肆,立刻杖杀!”随之,一直守护在陈叶青身后的黄梨也在关键时刻跳出来,冲着那帮被萧太后圈养的小喽啰们怒叱。
瞬间,就看那些本来欲要对陈叶青不利的奴才们一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各个犹豫着不敢上前;要知道现在后宫上下,可都是由皇后一手统摄,更何况这位皇后盛宠极高,又是太子的生母,这要他们如何下手?!
萧太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欺负到如今这般田地,一时间所有的坚持和努力瞬间崩塌;踉跄着脚步急急朝后退了两步,若不是芳姑姑及时伸手扶住,恐怕她真会摔坐在地上。
看着萧太后的失神和征愣,陈叶青步步上前,来到萧太后眼前。
那双往日里总是闪烁着慵懒狡黠神采的眼珠子此刻却是布满了阴云暴雨,似乎只要轻轻地一翻震动,他就会再也无所顾忌的将一直按压在内心深处的狂风暴雨毫不吝啬的回击到最让他痛恨的敌人身上。
看着陈叶青那双阴沉的瞳目,萧太后骇然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一个人的变化如此之大,大到竟敢忽略权威,大到敢跑到她面前挑衅宣战。
“萧太后!萧如月!本宫不怕你,更不惧你!本宫等着你的报复,等着你的阴谋手段;但本宫告诉你,你要是整不死我,我就一定会按死你;不为别的,只因为你敢出手伤害我的儿子,敢觊觎我儿子本该属于的位置。”
陈叶青言辞凿凿、字字凶狠的朝着面色苍白的萧太后发出挑战书,正如话中所讲的那样,她与这个老女人,已经势同水火,难以共处,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说完这句话,陈叶青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高傲的扬着那雪白的颈项,骄傲的就像刚刚打完一场胜仗归来的将军,无视整个大殿所有人投向他的敬畏的眼神,带着碧莹和黄梨,走的决然而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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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04 六宫肃然 彻底信服
陈叶青领着碧莹和黄梨前脚刚踏出太源宫正殿,身后就传来‘噼啪’一声碎响,想必是什么东西被重重的扔在地上,这才发出这样的声音。
碧莹一惊,忙抬起头看陈叶青:“娘娘,这……”
陈叶青依然霸气决绝的先前看着,脚下的步子连停顿一下都没有:“不必回头,一只将要被拔掉獠牙的老猫,除了在这时候发发火、炸炸毛,她还能干些什么?”
说完,陈叶青的脸上就浮现出鄙夷哧讽的笑意,心底深处更是感慨:怪不得这天下女人既喜欢当女神又喜欢当妖女,女神可是享受无数追捧目光,妖女又能将看不顺眼的人彻底踩踏在脚底,这打击报复的手段,简直太他妈舒畅了。
太源宫宫墙外,就看凡是能藏人躲避的地方皆有一两个小小尖尖的脑袋到处张望着;那一张张四处打探消息、恨不得无孔不入的模样简直能将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太源宫给望穿了。
皇后刚从宫外回来,连自己的正宫都未踏入,转身却乘坐着凤撵来到太后的太源宫;凡是知道一些朝堂之事的人谁不知道这太后与皇帝二人不合,身为当今天子的正妻,又是如今在后宫之中风头无两的皇后娘娘,居然破天荒的来找萧太后?再提起前段时间在芙蓉宫发生的重大事情,是个人都能看明白,皇后娘娘此去绝对不是表面上说的请安之礼,而是去找萧太后下战书的。
果不其然,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隐约从太源宫里传出了萧太后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就连守护在太源宫外的侍卫都被召唤进去;可就在众人都等着看一场别开生面的好戏时,却见皇后趾高气昂、完整无虞的走了出来,一瞬间,凡是来探听消息的奴才们就先热血八卦的沸腾了。
能将萧太后视为无物,并且还能完整无缺的从太源宫正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来,自先帝在位期间到现在,恐怕除了当今皇后,再无二人。
黄梨自然也注意到那躲藏在一处,却又小心盯着他们一举一动的各宫奴才们,悄声走上前来到陈叶青身侧,小声道:“娘娘,需要奴才……”说到这里,黄梨做出个驱散的动作。
陈叶青从出来太源宫的那一刻起,就觉得自己身后像是张了数十双眼珠子似的,就连抬个脚都被人盯紧了,见黄梨这样,她却并未苟同,只是由碧莹扶着坐上凤撵后,一边轻抚了下耳鬓的发髻,一边慢慢说道:“就让他们瞧着,让这些充当眼睛耳朵的奴才们看清楚了,本宫就是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以后谁还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搞出这种肮脏腌臜的手段,本宫定斩不饶。”
说完,陈叶青就微微扬起下巴,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高贵气度直逼众人,就看他在清了清嗓音后,又说道:“记住,凡是跟在本宫身边的人,那就代表了整个芙蓉宫,知道芙蓉宫是什么地方吗?那是当今皇后居住的宫殿,是太子诞生的地方,大公主牙牙学语之处,更是当今圣上最眷恋依恋的家;以后你们出去,大可不卑不亢,抬头挺胸,因为你们的主子是如今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本宫除了向皇上低头之外,天下芸芸众生,皆向本宫低头。”
陈叶青一说完,就闲懒舒适的靠回在身后的步撵软垫上,举手投足间,全然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从容有度、尊贵逼人。
碧莹和黄梨在听见这番话后,皆是齐齐猛吸气;早就知道自家主子是个厉害的角色,可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主子居然在今天,就在这太源宫的正宫门口说出这样一番话;此话一出,后宫之中,乃至是前朝谁还敢小瞧了他们芙蓉宫?!
碧莹敬畏的目光悄悄地落在那乘坐在步撵之上已经合眸凝神的女子,黄梨更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激动地颤抖,喉咙发干的脑袋直发晕。
现在,别说是碧莹和黄梨的情绪都如此激动难控,就连抬着步撵,跟在步撵周围的奴才们都觉得全身上下的汗毛都战栗的竖了起来;众人皆在一阵倒抽冷气当中,不觉间发出叹息:不愧是这六宫之主,当今天下,如今后宫,除了皇后敢说出这样一番话,还会有人能讲出这样大气从容,傲视一切之言语。
“起!”
伺候在步撵最前面的宫侍在高声喊出这个字后,就见十六人抬的凤撵拔声而起,瞬间,陈叶青如众星捧月一般,高高的端坐在宽大舒适,代表着世间最尊贵女人身份的凤撵上俯视着皆在脚底众生。
此时,远处观星楼上的钟鼓声忽然响起,在如仙家仙乐和合奏中,皇后仪仗队缓缓而行;初辉的黎明终于降临在冰冷的大地之上,深冬的最后一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记住了那高高坐在凤撵上的绝丽女子。
她只是浅浅的合着眼眸静静的养神休息,可那挺翘的鼻尖,娇艳的嘴唇,白细如初雪的肌肤,竟让众人像是看见世间最美丽的风景和最深深不可侵犯的神祗;前来太源宫打探消息的奴才们像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气度和光华一般,皆跪地送迎,无一人敢再忽略小瞧了那在后宫之中唯一和皇上居住的关雎宫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芙蓉宫,更没有人敢小觑那总是微微一笑,让人觉得和蔼可亲的后宫之主。
要知道,世上最可怕的敌人不是那成天张牙舞爪看上去狰狞可怕的怪物,而是总是用善良皮相包裹着自己,实则内心住着一头猛兽的良善之人。
皇后娘娘的利爪威力究竟如何?经过今天这一窥视,谁还敢请教一二?!
太源宫中
萧太后在听到宫人们将刚才陈叶青说出去的那番话一字不漏的转述回来后,一张铁青的脸色瞬间惨白到再无人色。
“听见了没有?她这是在告诉天下人,她不怕哀家,她是除了皇上最尊贵的女人,她的眼里简直没了哀家的存在!”
萧太后手上的义甲狠狠地扎进肉里,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两声,明晃晃的滴落在黑色的地板之上。
芳姑姑被这样的萧太后吓了一跳,不禁有些后怕刚才她和皇后之间的对峙;本以为这个女人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爱目中无人罢了,就现在来看,恐怕来者不光是靠着皇上的宠爱,更多的是,她根本就是有自己的能耐,而且能耐还不小。
想及此处,芳姑姑不禁猛吸冷气;后怕着她刚才那样招惹了皇后,怕是皇后的眼里,也容不下她了。
萧太后等了许久都没见身边的人有个动静,待她回头一看时,却见芳姑姑那一张脸苍白的比她还要难看,一瞧就是被司马媚吓破胆的蠢样!
‘啪!’的一声耳光!
狠狠地甩在芳姑姑那张已经刻下岁月的老脸上。
芳姑姑正在后怕皇后的威严,突然脸上挨了一耳光,征时更是将她那颗本就不大的胆子惊的差点都破了,在骇怕的捂着被抽肿的脸张皇无措的看向身边的太后时,芳姑姑在太后的眼里看见了杀气。
“太后!太后饶命!太后……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芳姑姑连自己的脸都顾不上,忙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着显然是想要弄死自己的萧太后求情。
萧太后恶狠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恨铁不成钢的怒斥:“要不是哀家看在你伺候哀家这么些年的份上,哀家定杀了你这个不中用的老奴!司马媚还没将哀家怎么样,你,还有你们——”萧太后手指颤抖的指着已经跪在地上打颤的奴才们,咬牙切齿道:“你们……你们都害怕了,怕了那个乳臭未干的野丫头;这帮该死的奴才,死奴才!”
“是是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说着,芳姑姑就又在地上狠狠地磕头,头皮都磕肿了但还是不敢停下来。
萧太后冷哼一声,一双阴鸷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正殿门口那道灿烂的初阳,阴冷的声音就像最冰冷的机械相互碰撞一样,发出让人反胃忌惮的话语:“这么多年下来,一直以来敢跟哀家作对的人都先后作古,柔妃当年给先帝生下两位皇子又怎样?还不是死的凄惨,先皇后霸占着后宫之位手掌凤印又如何?还不是要看哀家脸色才能生存;至于那个不要命的蓝妃不是仗着肚子里有块肉吗?哀家不光能控制先帝,更能让那个女人不得好死;从二十几年前哀家就是胜者,能一手遮天到今天可不是靠幸运那般简单,先帝要听哀家的,后宫的女人更必须仰哀家鼻息;哀家倒是要看看,这个小蹄子能翻出什么样的浪花;哀家——绝对也不会放过她!司、马、媚!”
太源宫上下的奴才在听着那一声声刺耳的声音和已经被历史掩埋的真相时皆是心口一惊,几乎人人自危;早就知道萧太后手段了得,却不知已经骇人听闻到这般田地;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真的很难想象今后的后宫,该是又有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被掀起来。
*
陈叶青回到芙蓉宫,赵礼还没走。
赵澈不知被赵礼怎样安抚了,小家伙再次看见他时,一改先才的哭嚎震天,整个人又恢复成往昔那副天真聪明的模样,迈着小短腿就脚步蹒跚的朝着刚走进内殿的陈叶青奔去。
“母后——”再次听见小家伙对自己的称呼,陈叶青依然忍不住蛋疼难过;可是如今,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教这小子喊自己‘爹’了。
瞧着赵澈跑步摇摇晃晃的模样,陈叶青生怕小家伙给摔倒了,忙快步迎上来,一下就抱住小家伙圆嘟嘟的肉腰腰,咯吱咯吱的搔着小东西的痒痒肉,看小家伙在他怀里笑的像只扭动不安的毛毛虫后,这才放过这闹人心的小家伙。
“母后,妹妹!”
赵澈从一开始就很依恋陈叶青,现在虽然已经克制着不会再往陈叶青的胸口上乱扑,可小家伙恋母的性子依然不改;现在看陈叶青难得从外面回来,更是粘人的厉害,一只小小的肉胳膊一边圈着陈叶青的脖颈,就一边指着内殿上的一处摇篮,圆乎乎的眼睛亮晶晶的,和赵礼十分相似的脸上闪烁着天真秀美的光芒。
陈叶青知道这小崽子前段时间受了惊吓,在刚才从太源宫回来的路上黄梨都告诉他了,自从经历过豌豆黄投毒事件之后,赵澈就再也不吃最喜欢的豌豆黄,甚至还养成了不再给自己吃零嘴儿的习惯,就连喜好都大为改变;可见这次投毒事件,让小家伙心有余悸,留下了心理阴影。
这个时候的孩子,是最天真烂漫的时候;陈叶青虽然以后还仰仗着这小子当太后,可是,他却并不想将小家伙教育成像赵礼那样的铁血帝王,他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活的轻松自在些,哪怕是在以后当上皇帝了,也不要像赵礼活的那般累,那样充满了心计;他这么做也无非是想让已经离开的真正司马媚能瞑目一些,毕竟他就算是不情愿那也是强占了真正司马媚的身体才存活下来;赵澈这般喜欢他,也是因为将他当成了以前的司马媚,将他看成了真正的生母。
这个孩子,还是可怜无辜的!
陈叶青用手捏了捏小家伙胖嘟嘟的小脸颊,看他咧着嘴开心的哈哈直笑,陈叶青就抱着赵澈来到摇篮边,一大一小的两人齐齐的朝着摇篮里沉沉睡着的豆芽菜看过去。
“澈儿喜欢妹妹吗?”陈叶青忍不住开口问怀里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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