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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按理说,后宫之事归温贵妃管,奈何龙泉山庄不归温贵妃管,温贵妃也没法子。
而山庄一开始说是意外走火。
后来知道底下有地道后,就说是有人通过地道放火。
总之,什么说法都有。
当天,北临帝还召集了三法司的人,让他们彻查去年龙泉山庄走水一事。
只是那么久过去,什么人证物证都不好查了。
若是想水落石出,自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既然皇帝让三法司去查,倾颜这都要生了,也就不去管这些琐事了。
她只是和昕桐团聚,好好地陪伴昕桐。
早在倾颜被绑走后,昕桐就被温贵妃接回了宫。
好在昕桐这些日子以来被秦姑姑照顾的很好,也没受任何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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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皇帝忙完朝政之事,去了珍贵妃的研熙殿。
到了那儿,嬴湛没让人唱报。
他直接抬脚进了内室。
珍贵妃本来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发,整个人琉璃清冷。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皇帝时,一双美眸瞬间绽放着光芒,面上也牵出一抹绚烂的笑。
珍贵妃扶着椅背起身,高兴得忘了行礼。
几个大步走到男人跟前,双手攀住男人的脖颈,整个娇躯都挂在男人身上。
“湛哥哥,我就知道,你这回来第一日,定是要到我这儿来的。”
但很快,她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以往不用她主动,面前的男人这么久没见面,定是要紧紧抱着她转圈圈的。
可是今日,他太淡然了。
没有主动拥着她也就罢了,连她这般主动,他都没有一丝回应。
珍贵妃微微一怔,脚往后退了一步,身子也微微后仰。
只是挂在皇帝脖子上的手,却没有松开。
她抬头,诧异地看着男人的眼睛,“湛哥哥,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嬴湛的双手仍然垂在两旁,低头看着珍贵妃,“朕问你,你来到北临国后,是不是和上官廷峰写信了?”
珍贵妃理所当然地回:“是啊,她是我皇兄,我当然得给他写信了!”
“我不止给他写信,还和其它兄弟姐妹也写信了啊?这有什么不对吗?我总不可能来了北临国后,就不能和家人联系了吧?”
得到肯定地回答,嬴湛一把拉开珍贵妃的双手,“你可以和家人写信,但独独不能和上官廷峰写信,你可知他是写信套你信中的话?你可知他是绑走倾妃的人?”
本来珍贵妃听说上官廷峰写信套话时,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522章 仰望
想问问是不是她无意间泄露了什么机密。
直到她听到男人提起了倾妃,眼里瞬间就迸发出嫉妒的火,“是!我是和皇兄写信了,可我都是劝他不要和你打了,劝他归降于北临国!”
“依我看,你还不就是因为倾妃被绑,所以迁怒于我?那我呢?我被她害得落胎,你怎的不着急问问我?问我是怎么过来的,问我这些日子过的还好吗?”
“倾妃不可能是害你落胎的人。”嬴湛冷冷道:“倒是你,倾妃被纵火一事,不止是后宫妃嫔有嫌疑,你也有嫌疑。”
珍贵妃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说,她不可思议道:“湛哥哥,你居然怀疑我?却相信另外一个女人?”
“是!我是恨她抢走了你,占据了你的心,但我不会害你的孩子啊,哪怕她害了我们的孩子,我都没忍心,想等着她生完皇嗣后再算账的。”
她一脸难过地道:“我以为你会懂我的,毕竟咱们一起长大的,难道这一点你都不明白我,都不肯相信我吗?啊?”
珍贵妃气得抬手,想用拳头狠狠捶向男人。
可是,一想到他刚从战场上回来,想必身上有许多的伤。
若是她没分寸地伤到了他,他会疼的。
于是,她又慢慢地放下。
被深爱的人冤枉很无奈。
他不信任她也就罢了。
关键他还当着她的面,告诉她,他有多信任另外一个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生气,心痛,气血翻涌,大脑空白,想抬手去打他,却还是因为心疼他而放下了。
然而,还不等珍贵妃将手放下,嬴湛就一把将她的手腕扣住。
“你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没有对她动手脚。”嬴湛一脸阴鸷地看着珍贵妃,“你再看看你现在这般骄纵的样子,动不动就要朝朕动手,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样子?又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
“我当年怎么了?”珍贵妃眼底有悲愤,“当年的我就是这个样子,那时我是南原国皇室最娇宠的公主,我娘是最受宠的妃嫔,后宫皇嗣我谁都不放在眼里。”
“那时他们都欺负你,要不是我处处护着你,与所有欺负你的人作对,甚至不惜与我父皇作对,让你当我的书童,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吗?”
“只是那时候你处于劣势,你是个卑微到尘埃,需要仰望我的敌国质子,而我的出现,照亮了你原本黑暗的生活,你觉得我是照亮你的白月光!”
嬴湛:“......”
珍贵妃:“可是现在呢?我们之间的关系调转过来了,我成了你众多女人之一,我被她们嫉妒,被她们陷害,我需要你保护的时候呢?你有没有像我当年待你那般待我?”
“那时你在战场也就罢了,可你现在回来了,好歹先问问我疼不疼,行不行?而不是质问我,怀疑我!”
“之所以一见到你没诉苦,那是因为我知道,哪怕我不同你诉苦,你也是会关怀我,会帮我查出真相和证据的,我在这后宫虽然像个刺猬,但不代表我不需要你呵护。”
“结果呢?到底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只心心念念着倾妃,忙着让三法司查出纵火真凶,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也把我腹中胎儿忘得干干净净。”
听到这番话,嬴湛紧呡薄唇。
他抬起双手,放在珍贵妃的肩膀上,“灵儿,朕......”
可是,他才碰到珍贵妃肩膀,就被珍贵妃躲开了,“湛哥哥,一开始,我以为我是你的唯一,后来,我发现在你心里,我比不上江山社稷,再后来,我连惜颜殿那个女人都比不上了。”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从不管别人如何看我,我只看你如何看我,我只管你是否心悦这样的我。”
“因为,小时候你喜欢那样的我,所以哪怕长大后再次遇见你,我还是不会变,因为我怕我变了,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说到这,珍贵妃的眼里噙满了晶莹的泪水。
她刚进宫时,说她没了家,什么都没了。
他说,让她把北临皇宫当做她的家。
可现在呢?她的家在哪?!
想起这些,悲伤涌上了她的心头。
只微微一眨眼,那一汪泪水就顺着眼角落下。
珍贵妃:“可我却没想过,一个人的喜欢是会变的,就像你一样,小时候喜欢我,长大了喜欢别的女人。”
“小时候你仰望着我,长大了别人仰望着你,你看女人的眼光变了,因为你无需别人的呵护,你也有了你想要呵护的女人。”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你纳我为妃,只是为了弥补你当年所受的屈辱,让你内心得到圆满,是吗?”
此话一出,也不知珍贵妃哪里惹到皇帝了。
他咬了咬牙,语气冰冷,“人要活在当下,不要总是拿以前的事说事,另外,满后宫的女人你都可以嫉妒,可以不放在眼里,但独独倾妃不可以!”
珍贵妃:“美好的回忆才让人时常记在心底,如今我过的不美好,为何要活在当下?倒是你,不想我提起往事,是怕记起当年的屈辱吧?”
“既然这样,你就不该把我带回宫,否则你每次一看到我,岂不是会想起当年所受的欺辱,你难道不会做噩梦吗?!”
听到这话,嬴湛浓眉紧蹙,似乎想到了什么,“多亏你提醒朕,否则朕还不明白,为何朕每每宠幸你时,都会做噩梦。”
“尤其是你刚进宫时,朕整宿整宿的做噩梦,当时朕还特意去了寺庙,如今想来,该是你引起的。”
珍贵妃不过随口一说,却没想到男人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啜泣了几声,哭中带笑,笑中带泪,“所以,小时候我是照亮你的白月光,长大后我成了你黑暗的噩梦是吗?也难怪你不再需要我了......”
“可是,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你在我心底都是没变的,哪怕多年未见,我忘记了你原来的样子,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可当年的你,还是深深烙印在我的心头,还是当年那个看似隐忍,实则桀骜,终有一日会君临天下的少年郎啊......”
嬴湛没说话。
他只是抿紧了凉薄的唇,冷冷睨了珍贵妃,就转身离开了。
珍贵妃看着男人绝情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都快站不起了。
她想要冲上去紧紧抱着他,挽留他,可是却又止步不前。
明明他就在她眼前,却好似隔着万重山。
她在原地踉跄了几步,转身就跌在梳妆台前。
然后,她抬头看着镜子里泪流满面的自己,一脸的哀哀戚戚。
下一刻,双臂大力一扫,将梳妆台上的大半东西扫在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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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夜里,倾颜正在陪昕桐画画。
倾颜先描绘的轮廓,然后母女俩再一起填色。
然而小桂子却进来道:“娘娘,珍贵妃来找您。”
低位妃嫔找娘娘,那是求见。
可珍贵妃比娘娘位份高,是没有约束的。
倾颜正准备说让珍贵妃进来,反正她是没什么好怕的。
可她话还没说出口,珍贵妃就出现在了堂间门口。
这位的身后,跟着一群宫女、太监、侍卫。
珍贵妃进屋后,都不必倾颜赐座,就直接坐下了。
倾颜见来者似乎不善,也就没有行礼。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523章 不懂
她只是让人把昕桐先带下去,继而用淡淡的目光打量着珍贵妃。
这位亦如当初进宫时那般,穿着一袭火红的袄裙,明媚绝丽,通身高贵冷艳的气场。
珍贵妃一坐下,就开门见山,“湛哥哥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哪怕你倾妃也不成!”
倾颜:“话不是这么说的,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是后宫所有姐妹的,是全天下人的,可不是你一人的,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而且,你知道吗,一个人越是缺什么,就会将什么时常挂在嘴边,然后到处跟旁人炫耀,以此获得内心缺乏的安全感。”
闻言,珍贵妃先是生气,接着又似乎被倾颜戳中了心思。
珍贵妃:“是,我是没有安全感,那又如何?你以为你不炫耀他,就是得到了他,就有安全感了吗?”
“你一个,温贵妃一个,你们二人哪里是贤良大度,不过是无爱亦无忧罢了。”
说到这,珍贵妃不服气道,“哪像我,像个傻子般将他当做我的全部,可他的全部却包括许多,有江山社稷,有黎明百姓,有强大的野心,还有那么多的女人。”
“我原以为,在那群女人里,我在他心中占据最多分量的,然而并不是,你才是她心中占据最多分量的,这一点,我承认了。”
倾颜挑了挑眉。
一开始,她以为珍贵妃还因为去年落胎一事而来,所以来找她算去年的账。
如今看来,似乎不是这样的。
这位居然和她开始掏心窝子说话了。
这种感觉,让倾颜很熟悉,但她也说不上来哪里熟悉。
反正珍贵妃就是有点打开天窗说亮话,什么都无所谓了。
珍贵妃见倾颜不说话,高傲道:“你肯定在想,我怎么不找你麻烦了吧?”
倾颜点了点头。
珍贵妃:“去年我落胎一事,虽然至今大理寺都没查出,更是没个说法,但皇上说不是你,我便信你一回。”
末了,她还加了一句话,“当然,我不是信你,而是信他。”
见珍贵妃说话真实,倾颜也直言道:“之前你说在他心中不是占据分量最多的,我想说,要不你在后宫作妖,兴许你就是占据分量最多的那个,只是一切都被你自个作没了。”
“感情这种事情,是需要经营的,你不去经营,一直消耗情怀,当然有消耗完的那一天。”
珍贵妃:“不,你不懂我们曾经经历了什么,如今我对他又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龙轩殿上那个男人,前几日说我在他身边时,他会做噩梦!”
“再说了,我一直都是这样,也以为他会像小时候一样包容我的一切,包容我的坏脾气,我甚至还以为他是爱我的。”
“可他变了,他得到我兴许只是因为记着小时候的交情。他得到了我,收服了南原国,就等于弥补他小时候受过的屈辱,那不叫爱,而是年少时的执念。”
说到这,珍贵妃神色黯然,“呵,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倾颜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没说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别把心轻易交给男人,就不会卑微到尘埃里,更没人肆意践踏你的心。
倾颜在后宫多年,从不将心轻易交到皇帝手里。
所以,他根本就践踏不到她的心。
因为她根本不会因他而伤心。
只不过,每个人的追求和生活方式不同。
珍贵妃与她不一样,不代表谁对谁错。
每个人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她也只需要管好自己的心就可以。
倾颜瞧着珍贵妃黯然伤神的模样,只是问她:“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一直将他放在心底,爱之入骨,将自个的心毫无保留的交给他践踏,值得吗?”
听到这话,珍贵妃笑了,是那种冷笑中带点嘲讽的笑。
她看着倾颜,“我就说了,你和温贵妃一样,无爱亦无忧,能问出爱一个人值不值得这种话的人,怎可能懂爱?”
“我告诉你,爱就是奋不顾身,爱就是从不问自己值得不值得!”
倾颜:“......”
爱是什么?
她似乎...真的不懂。
不是她不想爱,而是没遇到那个值得的人。
她不敢将心交给龙轩殿上那个男人。
因为她见过太多的女人为他黯然伤神。
她怕自己像淑贵妃、像柔贵妃、像珍贵妃这般,将心放到尘埃里给他肆意践踏。
就在倾颜这般想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且那抹身影进屋后,直接朝她走来。
嬴湛走到倾颜跟前,眼神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没事吧?”
倾颜:“臣妾无事。”
两人简单的对话,听在珍贵妃耳里,却格外的刺耳。
珍贵妃:“湛哥哥说的哪里话,如今这惜颜殿戒备森严,而我在倾妃的地盘,你不关心我有没有事也就算了,居然还问她有没有事,难道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嬴湛没搭理珍贵妃的言语挑衅,他只是沉声下令,“来人,将珍贵妃带下去!往后没有朕的允许,珍贵妃不可再踏进惜颜殿半步!”
很快,就有侍卫和奴才走到珍贵妃身边,准备带她出去。
“不用你们动手,本宫自个会走。”珍贵妃浑身都在抗拒那些奴才。
她径直起身,朝皇帝行礼,“湛哥哥放心好了,不用你勒令我,我也不会再来找你的心尖宠了。”
嬴湛见珍贵妃起身,他站在倾颜身前,将倾颜护在身后,“珍贵妃,你进宫也有些时日了,难道还不懂宫中规矩?后宫妃嫔,任何时候都要称朕一声皇上!”
闻言,珍贵妃微微一怔。
小时候,她喊他湛哥哥,他都是欣然接受的,还说只许她一人喊他湛哥哥。
哪怕长大后再次重逢,她喊他湛哥哥,他说感觉很亲切,仿佛忆起了当年。
如今她喊他湛哥哥,他却说她不懂规矩,要她称他为皇上。
呵,果然啊,不心悦了,连口气、话语、态度,通通都变了!
想到这些,珍贵妃笑了,只是笑得很牵强。
那双明净清澈的美眸里,再也没有光了。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524章 唯一
取而代之的,是疲惫,是失望,是暗淡。
珍贵妃:“皇上放心好了,我再也不会唤你湛哥哥了,再也不会了。”
说完,她就带着奴才离开了惜颜殿。
回到研熙殿后,珍贵妃就让奴才备了一大坛酒。
而她,将奴才都遣了出去,一个人闷在内室喝闷酒,自说自话。
到了夜里子时,她喝得酩酊大醉,醉醺醺地趴在桌上.
多年前,她在南原国皇宫涅槃重生。
到如今,她为了湛哥哥...不是,她为了皇上飞蛾扑火。
醉醺醺的珍贵妃仍记得初次见到北临帝的场景。
那是一年秋天,她总是听皇室里的几个皇子说,北临国有个质子到了南原国。
他们成天以欺负他为乐。
谁欺负的最狠,父皇就会嘉奖他们。
时年秋猎,父皇带着娘随行。
那时她才六岁,刚到了可以出席各种宴会和场合的年纪。
父皇和娘给她备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让奴才牵着她在马场玩儿。
宫里头的皇子们,就在马场比射箭。
她正骑在小马上玩儿呢,就见兄长们在那起哄。
上官灵儿骑着马儿靠近,就见兄长们手里握着弓箭。
而他们对面的靶子,是个大哥哥,十多岁的年纪。
上官灵儿第一感觉就是“好俊的大哥哥呀”。
他和太子哥哥差不多大的年纪,棱角分明的脸庞和五官,飞扬的眉,英挺的鼻。
尤其是那双顶好看的眼睛,神秘而深邃,甚至还沾染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离。
只是他的手臂被箭给射中了,鲜血渗透他的衣袖。
而那支箭,是她武艺不精的六哥射中的。
哪怕少年受了伤,他也不如何喊痛,更没有示弱。
上官灵儿觉得这个大哥哥看起来真真是弱小、无助、又可怜。
在五哥也将他当靶子,继续射他时,她一把冲在前面替他挡了一箭。
那时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冲上前替一个陌生少年挡箭。
但是在那一刻,她就是奋不顾身了。
父皇得知后,当众训斥了她。
只是私底下,由于娘受宠,父亲到底是将哥哥们都罚了一通。
尤其是五哥,被罚得最重。
而她也才知道,原来那个少年就是从北临国来的质子。
哥哥们说,他是北临国不要的皇子。
父皇连北临国都不当回事,更别说北临国质子,他们都可以不当回事,任意欺辱。
待她身上的伤好了,再一次见到那个少年郎时,是在六哥的生辰宴上。
六哥故意让嬴湛端刚出炉的膳食,端滚烫的茶杯。
她亲眼看见少年的掌心被烫红,可他只轻皱了一下眉头,什么话也没说。
看到他这般隐忍的样子,她气得大闹六哥的生辰宴。
然后拉着他离开了那个宴会。
两人跑到御花园一角,她拉着他的手,给他“呼呼”吹掌心,“很疼吧?”
她听见他回:“不疼。”
上官灵儿:“你明知我六哥不待见你,为何你还要来参加他的生辰宴。”
“因为你啊。”少年从袖袋里抓出一把糖果,“我知道你今日会来,上次你替我挡了一箭,我想谢谢你。”
他还窘迫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你喜欢什么,但我听别人说,你们小女孩最喜欢吃糖了。”
上官灵儿看着少年手中被牛皮纸包着的糖,“其实我不喜欢吃糖的,但要是你送给我的,我就会很喜欢。”
少年听了后,将那把糖塞到她的手心,还剥了颗糖递到她嘴里,问她,“甜吗?”
上官灵儿糯糯地回:“好甜。”
这一次,父皇没有没有偏袒她,而是罚她跪了大半天。
但她什么不管,只要见到有人欺负那个少年,她就是要尽全力去帮他。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她每次帮他后,那些人会加倍地欺辱他。
她便去求父皇,让他做她的书童。
这样的话,她便能天天见到他,整日都和他呆在一起,保护他。
父皇大发雷霆。
但最后,她不吃不喝了三日,父皇和娘拿她没法子,终是同意了。
他当了她的书童,由于她每日都和他在一起,没人再敢欺负他。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才知道面前的少年看似是奶狗,实则是灰狼。
他看似可怜无助,实则桀骜不驯。
只是,他善于隐忍罢了。
在阴谋斗争中,他懂得审时度势,懂得以退为进。
渐渐的,他还会用拳头教训奴才。
会用锋利的匕首吓唬欺负他和她的人。
甚至,还会用计谋将几个哥哥耍得团团转。
少年是渐渐勇猛了,可她的娘却渐渐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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