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而那个少年,也敢于豁出去保护她了。
有一日,父皇和娘发生了争吵,她便问他,“你长大了是不是也会有别的女人?”
那一刻,少年的脸涨得通红,低低回了声“是”。
气得她当时就哭着跑开,好几日没再同他说话。
而她,也好几日没看见他了。
最后还是她主动找上了门,可他却对她说,“灵儿,我要回北临国了。”
上官灵儿:“湛哥哥,你能不能不走。”
少年:“北临国是我的国,那里有我的家,我终究是要回自己的家的。”
上官灵儿当时就扁着嘴,“那你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南原国。”
少年道:“若是我再次来南原国时,便是我兵临城下时。”
上官灵儿:“一定要这样兵戎相见吗?”
少年:“有些路,必须得走。”
上官灵儿:“那你等我长大后,会来娶我吗?”
少年微微一怔,“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会遇到比我更合适,更好的人。”
上官灵儿:“可你就是我心中最合适,最好的少年郎,虽然他们总瞧不起你,可我知道,你终将有一日会君临天下的。”
少年顿了顿,还是道:“灵儿,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离别时,少年抓了一把糖放在她手心。
他还剥了颗糖递到她的唇边。
少年还是那个少年,她也还是那个她,糖还是一样的甜。
可是那一刻,她的心中却是苦涩的。
待少年离开南原国那一日,她让人骑马带着她追他,而她哭了一路。
最后马儿跑断了腿,她都没追上他。
那时,其实她是想就那么跟着他走的。
可是最后一想,她不能扔下娘不管。
然而她心中的少年才离开南原国不久,一场大火席卷了她和娘的寝宫。
娘葬身在了火海里,连带着少年临走前留给她的糖,她一直没舍得吃,也落在了那场大火里。
少年离开了她。
就连娘也离开了她。
那一年,她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
有人同她说,人是会变的,小时候的喜欢人,长大了未必会喜欢。
可是她偏就不信。
因为,哪怕她长大了,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总是认为没有心中那个少年郎好。
她一直记着少年说的那句“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她知道,他指的是北临国与南原国的国恨家仇。
因此,她的身份与他不配。
于是,她以为只要她不在皇宫,只要她改名换姓,她便能配得上他了。
殊不知,哪怕她改名换姓,不以南原国公主身份自持,可骨子里还是流着南原国的血液。
最重要的,是她和他的初识,都是从南原国皇宫开始的。
而这,也成为她侍寝时,他夜里做噩梦的源头。
且她心中的少年郎长大了。
应了那句话,人是会变的,小时候喜欢的人,长大了未必会喜欢。
他甚至都不让她喊他“湛哥哥”了。
她没有了娘,没有了父皇,没有了皇祖母,没有了家,只有他这么一个亲近的人。
如今,连“湛哥哥”都不是她的了,她真的真的真的什么都没了,也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不管是孩童时的少年,还是如今的北临帝,都是她心中君临天下的少年郎。
与其在这与一群女人争,倒不如在他彻底厌恶之前离开,给彼此留有一点念想,在他心中留下一个不会灭却的位置。
做他心底里的唯一。
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当天夜里,珍贵妃用一杯毒酒自缢了。
后宫再没那个无畏、自信、反叛不羁、张扬、笑得明媚的珍贵妃了。
北临帝得知后,好几日没上朝。
据说,他就呆在龙轩殿的密室里,好几日没出来了。
李忠实在没法子,就请了倾颜到龙轩殿。
这一日,临盆的倾颜挺着个大肚子到了龙轩殿。
李忠带着她到了密室门口。
密室就在龙轩殿的书房内。
李忠将密室开关打开后,倾颜刚走都门口,就有个瓷杯砸在她的脚下。
“哐当!”瓷器碎了一地。
接着,密室传来帝王雷霆般的声音,“滚!都给朕滚!!!”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525章 狼烟
那些瓷器砸在脚下时,吓得倾颜整个人往后退了一下。
然后,她回头与李忠对视了一眼。
李忠讪讪地道:“倾妃娘娘,您没事吧?”
“吓是肯定吓到了的,但好在无碍。”倾颜后怕地拍了拍心口。
并且,她往密室扫了眼。
这密室就和她在南原国的密室一样,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什么都看不见,更别说瞧见皇帝了。
这时,密室内传来皇帝磁性的声音,“让倾妃进来。”
李忠一听说准倾妃进去了,忙在内室点了蜡烛,“倾妃娘娘,您这大着肚子,注意点脚下啊。”
倾颜朝李忠点了点头,就抬脚进了密室。
这密室伸手不见五指,哪怕李忠在门口点了蜡烛,密室里的光线仍然很昏暗。
借着昏黄的光线,倾颜打量了这个密室一眼。
密室里只一张简单的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装设。
皇帝就坐在椅子上,几乎与这黑暗融为一体。
他看起来比前阵子要瘦了些,脸庞更加棱角分明了。
深邃的眼眸在烛光的照映下泛着黑金色的光芒。
凉薄的唇角和下巴长了短胡渣,却没有一丝邋遢的感觉,反而有种成熟男人的颓靡和野性的魅力。
见他进来了,男人黯哑地同她说,“到朕跟前来。”
倾颜挺着巨肚,慢慢走到男人跟前。
待她站定在皇帝面前时,男人一把抱住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将头埋在她的锁骨和肩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倾颜低头时,能够看到男人紧咬的腮帮。
她只是抱着男人的后颈和头,轻轻地问:“很累吧?”
男人没回话。
但是,倾颜肩膀上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气声。
倾颜再没说什么话。
只是静静地摸了摸他的头,就像他以往摸她的头那般。
十来年,倾颜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哭。
哪怕是当年天下大乱的局面,他都是泰然自若的。
就连现在的他,也并没有哭。
当年他征战时,有人说,他是地狱来的活阎王。
可倾颜却认为他就是活在地狱里的人。
前几日得知珍贵妃自缢时,倾颜着实是惊讶的。
毕竟那位当天还找她说话了,当时瞧着还好好的。
可要是细细一想,那日珍贵妃找她谈话,就像是在告别。
其实从一开始,倾颜便觉得皇帝和珍贵妃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珍贵妃纯粹,一心只有皇帝,渴望得到皇帝的爱情。
然而皇帝一心只有江山社稷,只想征服天下。
彼此需求不求,人生观不同,价值观不同,爱情观更不同。
因为,皇帝没有爱情。
就连野心,也是不同的。
皇帝野心勃勃,逐鹿天下。
珍贵妃在这后宫根本没有一丝野心。
如今想想,难怪倾颜初次见到珍贵妃时,在珍贵妃身上看到了妍贵嫔的影子。
最后,珍贵妃竟是也走了妍贵嫔的老路。
这后宫啊,十个妃嫔里,就有那么一两个精神不同于常人的。
她们当中有些自缢了。
有些哪怕活着,也是如同行尸走肉般。
还有些人,直接疯掉了。
珍贵妃就像是周萤萤和妍贵嫔的结合体,这两种性格都很难在后宫生存。
记得有人曾说过,轻易不动感情的男人,一旦动情,就会地裂山崩,把自己燃烧成一堆灰烬。
而被他爱上的人,或爱上他的人,都会被这狼烟烈火烧烤得痛不欲生。
此刻,她觉得嬴湛就是这样的男人。
后宫多少女人被他那狼烟烈火烧烤得痛不欲生。
珍贵妃肯定是爱皇帝的。
但珍贵妃却说皇帝不爱她,对她有的只是执念。
爱不爱的,倾颜也不好说。
但珍贵妃在皇帝心中,肯定是不一样的白月光。
就像那首歌唱的那般: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这一日,倾颜就在密室里陪了皇帝一天。
她用膳时,皇帝也吃了几口。
次日,皇帝照常上朝。
七月中旬,三法司查出珍贵妃落胎一事,以及龙泉山庄走水一事。
小莲得到这个消息后,立马禀告了倾颜。
“娘娘,三法司查出来了,说是珍贵妃落胎一事是瑾美人害得。只不过,温贵妃从中打了掩护,让大理寺查不出来。”
“而且,瑾美人紧跟着又放出您谋害珍贵妃的消息,混淆珍贵妃和众人视听。”
“还有那个温贵妃,还帮瑾美人安排了眼线在龙泉山庄,去年那个火灾,就是瑾美人指使人放的火。”
“瑾美人?”由于这位被打入冷宫许久,倾颜一时没记起这位是谁。
隔了好几秒的时间,她才想起这位是谁。
倾颜:“本宫记起来了,瑾美人就是继周萤萤后,长得像珍贵妃的那个妃嫔吧?”
“对对对,就是她!”小莲有些不解,“娘娘,你说瑾美人报复珍贵妃我能够理解,毕竟她和珍贵妃是同一个类型的妃嫔,两人又有过节。”
“可您和她无冤无仇的,她干嘛让人放火烧您啊?”
秦姑姑:“这还用说吗?肯定是觉着娘娘在皇上心中分量重,只有将这样大的事情栽赃到珍贵妃身上,珍贵妃的下场才会惨啊。”
事实证明,此事确实让皇上与珍贵妃之间有了隔阂。
倾颜没说话。
她只是在想,这其中居然还有温贵妃掺合。
看来,这后宫还真没几个不算计的。
她甚至怀疑瑾美人放火烧她,再栽赃给珍贵妃,也是温贵妃指使的瑾美人。
而且,像温贵妃那样沉稳的女人,估计都不会明摆着指使瑾美人,而是旁敲侧击的那种。
当天下午,皇帝就下了几道圣旨。
一道是将珍贵妃追封为皇贵妃礼发丧,厚葬皇陵。
另一道是赐瑾美人白绫一条自缢,四公主由专门的嬷嬷抚养长大。
虽然温贵妃强调她只是在瑾美人身边安排了几个宫女奴才,这都是正常的调动。
但皇帝还是将这位算计人心的温贵妃贬为了嫔,让其搬离温华殿正殿,移居偏殿圈禁。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526章 尝试
如此一来,往后温贵妃再没资格继续往上升了,只能圈禁在偏殿里。
要不是她爹与皇帝之间的关系太硬了,打从皇帝还是皇子时,她爹就一直辅佐皇帝。
而她膝下又抚养了大皇子这位长子。
加之她也就是利用人心算计,从没亲自动手过,手上没沾染鲜血。
不然的话,下场只会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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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由于温嫔不再是贵妃,珍贵妃又没了,后宫妃嫔暂时不必给谁晨省。
加之倾颜、诗妃、惠妃、静妃几个又都是随和的。
否则要是给四妃请安的话,一上午都忙活不过来。
这一日清晨,温嫔像往常晨省那般,坐在堂间的上首,看着冷冷清清的堂间和院子,感慨万千。
以往她这院子每天早上都热热闹闹的。
虽然妃嫔们总是在她跟前吵嘴,那时她嫌烦。
现在,那种烦恼再也不属于她了。
别说院子里没妃嫔给她晨省了,就是奴才也减了大半。
就在这时,温嫔就见院子里出现了一群人。
为首的那人穿一袭藕荷色襦裙,正是倾妃。
待倾颜走进堂间,温嫔脸上并没有惊讶,而是淡淡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既然来都来了,便坐吧。”
倾颜在屋里随便挑了张玫瑰椅坐下,“一直以来,我就觉得你面上的笑不真切,就像是皮笑肉不笑,如今看来,你果然是个笑里藏刀的人。”
“这些年,后宫发生的每一桩大事,几乎都是在你的算计下,在你的意料之中吧,当年柔贵妃临产时从辇上摔下来,与你也逃不了干系吧?”
那些在后宫咋咋呼呼的,不过是些女人间的小把戏。
真正高明的,是温嫔这种处事圆通长袖善舞之人。
温嫔常年带着温婉的笑,她也不亲自动手杀人,害人,手上从不沾染鲜血。
可是温嫔会利用人心,算计人心。
且每一次算计,必然血雨腥风!
到头来,还能给自个留点余地,下场不会太惨。
“你也不赖啊,用计谋让柳才人和柔贵妃互相算计,你好坐收渔翁之利。”温嫔面上仍然带着温婉的笑,“这后宫,从来谁都不干净,你我就不要在这五十笑一百了。”
当年柔贵妃的事情,确实是她所为。
只不过,是她利用尹贵人对柔贵妃的怨气,帮了尹贵人一把而已。
倾颜:“我和你不一样,是她们先招惹的我,我才反击的。”
闻言,温嫔素来温婉的面上微微一冷,“你以为我就没经历过那些事吗?不然我怎的再不能生养,怎的只有将大皇子抚养在膝下?!”
倾颜:“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些年,你本可以不这样的,你只所以这般,无非就是你到了坡上,高处的空气很不一样,你有些喘,又有些抖,你想坐稳贵妃之位,甚至想坐上后宫最高的那个位置。”
“你在贵妃这个位置坐久了,便以为后宫最尊贵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在后宫看多了,便懂得每个妃嫔们的心思。”
“然后你再用你的算计和谋略,让我们这些坡下的死在了坡上,我们中恶毒的,替你背了锅,我们中思想不正的,替你鼓掌欢呼,我们中良善的,替你收了尸。”
温嫔:“是!我是算计了人心又怎样?可我又没拿刀子逼着她们去害人,是她们本就心思不纯,我不过是为她们指点迷津,出谋划策罢了。”
“本宫打从潜邸时就跟了皇上,那些儿女情长风花雪月之事,早就在岁月里消磨掉了,在本宫眼里,唯有将后宫的权利牢牢抓在手中,才是最大的安全感。”
“我明明已经走到了贵妃,距离后宫最高的位置只差一小步了,自然要再加把劲儿!将那些拦路的通通都算计掉!”
她淡淡看着倾颜,“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当上贵妃后,与大皇子走得近,你膝下没有皇子,见他是长子,便想将他从我身边夺走,不是吗?”
倾颜蹙了蹙眉,一脸疑惑。
原来温嫔是怕她抢走大皇子,所以才设计陷害她?
倾颜:“你这不过是为自个的行为找借口罢了,若是说亲近,我与三皇子才最是亲近,可静妃还不是同我好得跟亲姐妹一般?”
“再说了,我对高位没兴趣,当然,要是皇上给我了,我也要得起,但我不会为了那些个高位去害别人。”
“另外,我从未想过要抢大皇子,你若是非要说我当上贵妃后和大皇子走得近,那我当年还是才人时,还救过大皇子一命呢!”
说到这,倾颜起身道:“别的我也就不同你多说了,今儿来这,我就是同你说这件事的,你最好不要再给本宫耍什么阴谋阳谋,否则的话,本宫哪怕不抢大皇子,但也能拆散你和大皇子!”
说完,她就扶着小莲的手离开了温华殿。
这一次,倾颜找上温嫔,就是来问清楚温嫔与她之间到底有什么怨什么仇。
没想到温嫔自主说出来了,是因为大皇子。
她便认为有误会就要解除。
至于温嫔信不信,那就是温嫔的事,起码她是坦荡的。
温嫔看着倾颜离开的背影,眸光微转。
当时她一直以为皇上的宠爱对倾妃有害,只会给倾妃招恨,招嫉妒。
虽然确实如此,但倾妃居然凭皇上的信任,和她自个的本事,硬是挺到了今日。
看来...这位的福气还大着呢!
倾颜离开温华殿,乘辇回惜颜殿。
坐在辇上,她突然想起了有句电影台词。
那台词说,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
她觉得这句台词用在后宫再恰当不过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在这后宫,比妃嫔们好的,她们要践踏、要毁掉才能心理平衡。
就拿这次的珍贵妃和瑾美人来说。
虽然瑾美人害的珍贵妃落胎。
但珍贵妃刚进宫时,就因为瑾美人和她长得像,便扇了瑾美人一巴掌,还罚跪瑾美人,又在皇帝跟前上眼药,害得瑾美人被贬。
哪怕温婉如温嫔,虽然不会因为感情方面起嫉妒心。
却会因为皇帝给了后宫妃嫔权势,从而起了嫉妒心。
倾颜回到惜颜殿后,当天夜里就有了胎动。
有了上一次生昕桐的经验,倾颜没有第一时间就喊御医和产婆。
而是到了隔日清晨,宫缩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频繁时,她才让小莲去喊御医、产婆,还让秦姑姑同龙轩殿通知了一声。
曹御医和产婆一来,就说倾颜已然开了三指。
皇帝下了早朝后,得知倾颜发动了,便乘着龙辇风风火火地到了惜颜殿,在堂间坐着。
许是有了第一次生产的经验,所以这二胎生的较快。
从曹御医她们来惜颜殿开始算起,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内室就传来一阵响亮的婴儿哭声,“哇啊啊,哇啊啊......”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527章 只能
嬴湛一听见这婴儿哭声,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内室的门。
不多时,内室的门打开了。
产婆抱着一个襁褓婴儿出来。
她跪在中间道喜:“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倾妃娘娘诞下一名小皇子。”
然而她才报完喜,抬头一看,皇帝陛下已经不在上首了。
只见侧面有道明黄身影,就像是一阵风似得一闪而过,直接进了内室。
嬴湛抬脚到床边坐着。
看着女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嬴湛先是问:“你可还好?若有不适,得及时同御医说。”
倾颜:“生孩子自然是痛的,但臣妾听见小皇子响亮哭声,再痛也值得。”
嬴湛嘴角微微上扬。
见女人无碍,皇子康健,这才想起赏赐产婆和奴才。
此刻,皇帝的声音绝对是飞扬的,“倾妃诞下皇子,惜颜殿上下重重有赏!”
语音刚落,屋里的奴才全跪下了,“谢皇上。”
嬴湛高兴,嘴角有抑制不住的笑意,“多年前,爱妃生大公主时,产婆就说你在生孩子这方面天赋异禀,如今看来,此言不虚,爱妃果然天赋异禀,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生皇子时,可是快多了。”
倾颜:“......”
看来生孩子天赋异禀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倾颜没回皇帝的话,她只是对奴才道:“小莲,你把小皇子抱来给我瞧瞧。”
适才产婆只抱着小皇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就抱出去给皇帝瞧了。
倒是她,还没好好瞧过呢。
小莲应了后,就将小皇子抱到倾颜跟前,“娘娘,您瞧。”
倾颜刚生完孩子,身子还有诸多不适,就没抱孩子了。
她只是侧卧在床上,眉眼带笑地看着孩子。
虽然这小子和昕桐刚出生时一样丑,但倾颜就是怎么都看不腻。
这时,昕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确切地说,昕桐从外面一路小跑过来的,“娘,教习嬷嬷说您生了!我知道后,立马就回来了!”
她走近后,诧异道:“娘,她们说你生了小弟弟,是真的吗?我怎的都瞧不出来呢?”
倾颜笑了笑,淡淡“嗯”了一声,“是个弟弟。”
昕桐双眼放光:“哦吼!我有弟弟了!我是个大姐姐了!!!”
这几句话,那是一声更比一声响亮。
见昕桐过于兴奋,嬴湛蹙眉道:“大公主,你娘刚生产完,得静养,你别在这一惊一乍的。”
昕桐委屈巴巴的“哦”了一声,小声嘟囔,“可是女儿高兴嘛。”
“......”嬴湛倒是没再说昕桐,而是提醒倾颜,“你这刚生产完,再怎么喜欢小皇子,也得好生躺着,别总是侧坐着,另外,朕有事要同你说。”
“有什么事儿您就说嘛。”倾颜的身子确实不适,她就又躺下了,“要不,您就抱着小皇子同我说话,这样我既能和您说话,还能看着他。”
小莲听见倾颜这么一说,就将小皇子递到皇帝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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