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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但由于太困,她直接睡过去了。
直到次日清晨,她掀开锦被起床时,看见被单上有一大片鲜红的血。
有些是褐红色的,证明已经干掉了,是昨夜的血。
还有一些是刚流出的鲜红色。
看到这一幕,柳才人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下一刻,她直接晕血倒下。
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只有迎春陪在她的身边。
柳才人睁开眼的一瞬间,就问迎春,“我肚里的皇嗣呢,他可还在?”
迎春微微顿了顿,终是如实回:“小主,您晕血时,刘太医来给您瞧过了,他,他,他说您肚里的皇嗣已经保不住了,还叫产婆给您清理了女子胞。”
“并且......”说到这,她有些欲言又止。
柳才人:“说!”
她的语气和气势是足的,就是身子虚弱,声音不大。
尤其是听说皇嗣没保住,整个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迎春抿了抿唇,也颤抖着声音回:“您都三个月的身子了,稳婆帮您清理女子胞时,那胎儿已经成型了,是个小皇子。”
“并且刘太医说了,您此次落胎伤到了女子胞,往后若是再想生养,只怕是难了。”
听到这话,柳才人哪里不知迎春说的比较委婉。
若是说直白点,那就是她再不能生养了!
她躺在床上苦笑了一声。
身为一个宫妃,却不能生养,就等同于失了做女人的资本。
这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皇家,她不能生养,那便是失了争宠的利器!
将来皇帝要是驾崩,她也必须得跟着陪葬!
柳才人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不,不可能,刘太医不是说了,我只是胎位不稳而已,只需喝几碗安胎药就能好的。”
“可我这几日早晚都喝安胎药,又一直卧床休养,怎的反而落胎了呢?”
迎春:“是啊,奴婢也是这样问刘太医的,可刘太医说,您本就见了红,这阵子又太过忧心,这才导致了落胎。”
“不,我不信,我不信!”柳才人睁大眼睛瞪着迎春,“我的皇嗣呢?我的小皇子呢?快拿来给我瞧瞧。”
迎春难为情地道:“小主,您如今需要好好养神,别再想这些了,且那,那,那什么......太过血腥,奴婢怕您被吓到。”
“我不怕。”柳才人不死心地对迎春道:“叫你拿来,你拿来便是,废话那么多作甚?!”
迎春无法,只得退下,去取稳婆从女子胞清理出来的一小团。
片刻后,迎春捧着一个明黄色的小布包。
见柳才人正靠在床边发呆,她将布包打开,呈现在柳才人面前,“小主,就是这个,您看。”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78章 臣妾有什么可看的?
柳才人正在晃神。
眼前突然出现一团黄褐色,充满血腥味的东西。
她第一反应就是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得往后闪躲。
“小主,奴婢都说了,会吓到您的。”迎春赶紧用布将其遮住,不敢再给柳才人看了。
可柳才人却抢过迎春手里的小布包,将其小心翼翼地打开。
只见布包里是半个巴掌大的小人儿。
当真如迎春所说,基本已经成了人形。
小小的手脚,有面部轮廓,有一小节一小节的脊椎和骨骼。
而且,他真的是个小皇子!
不知怎的,柳才人突然觉得心中一阵绞痛。
接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一声。
“小主,别看了,咱别看了。”迎春抢回小布包,将其放在一旁。
然后,她轻轻拍着柳才人的背脊。
柳才人却倚在床头,肩膀微微松动,小声啜泣起来。
渐渐的,那一声声压抑的啜泣,转变为失声痛哭。
那些哭声散步在内室,染上一层又一层的悲戚。
她哭了很久很久,好似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人剜去了一块肉,疼得她无法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迎春的安慰下擦了擦眼角的泪。
哭红了的眼睛里,蕴含着无比的僧恨和渴血的阴鸷。
柳才人嗓音阴沉地道:“不对,事情绝不是自然落胎这般简单。”
“我这才几日便落了胎,要么就是我胎位不稳,刘太医一直瞒着我,不然就是刘太医给我开了假的安胎药。”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那刘太医都不是个好的。
柳才人情绪激动,“是柔贵妃,她收买了刘太医!不然就是倾嫔,指使刘太医这般对我!”
说着柳才人就抬脚下床,“不行,我得去找皇上,告诉他有人谋害我肚里的皇嗣,让他给我做主!”
迎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柳才人的腿,“小主,皇上知道您小产后,已经让温贵妃和柔贵妃来瞧过了,她们说会查明此事的。所以,您如今还是好好躺下歇息,莫要再忧虑了。”
“不!我要见皇上!我可是为他孕育了皇嗣的人,如今我落胎了,他怎能这般冷漠无情,看都不来看我一眼?”柳才人伤心欲绝地道。
迎春:“皇上的女人何其多,为他孕妇皇嗣的女人也不是只您一个,以前督爷在的时候还好,如今督爷没了,皇上更不会来了,咱只能等两位贵妃查明此事。”
“她们一个个的,巴不得我死,又怎会真心替我查明此事?”柳才人冷笑一声,“对了,我让你在柔贵妃寝宫放藏红花,你放了没?”
迎春:“此事您昨儿才交代奴婢的,可事情发生得太快,奴婢还没来得及,您就见红了。”
柳才人重重地闭上眼睛。
良久后,她也只能接受现状,“那就只有栽赃到倾嫔头上了!”
接下来的日子,温贵妃与柔贵妃将柳才人落胎一事交给了大理寺去查。
只是一连查了好几日,也没什么结果。
期间,皇帝也没催促就是了。
到了正月下旬,倾颜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子。
这一日夜里,倾颜刚躺下,就听见床帐外传来沉稳坚定的脚步声。
这种声音,不似院子里那些奴才的脚步声,反而更像是皇帝的。
她正这么想着,床帐就被人从外面拉开。
果然不出她所料,皇帝将床帐挂在金钩上。
然后,他就那么站定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继续歇着。”
说完,他就从容地在那宽衣解带。
倾颜:“......”
虽然她有孕期间,他也没少在她这宿下,且每次都是纯盖棉被聊天的那种。
此刻,皇帝这般站在床边自顾自宽衣的举动,也不是头一回了。
但不知怎的,倾颜总觉得他今日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男人那双神秘的黑眸,似乎带着点侵略性。
却又不同以往那种要将她吞噬殆尽的感觉,而是有所收敛的。
明明就是日常宽衣,可是皇帝站在床边宽衣的模样,却带着帝王的威严和至高无上的尊贵。
一举一动都透着权倾天下的帝王霸气。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从容解着衣扣。
四指宽的白玉腰带勾勒着矫健的腰身。
倾颜实在受不住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她索性一个翻身,背对着男人侧卧着。
不一会儿,皇帝掀开锦被,只穿着丝绸里衣在她旁边躺下。
并且,男人结实的身躯也贴上了倾颜的后背。
温暖的大掌从身后圈住她的腰,将她拥入了怀中。
登时,倾颜的身子就微微一僵。
她牵了牵唇,小声提醒:“皇上,蜡烛还没吹熄呢。”
“无妨,朕许久没碰你了,好好看看你。”男人嗓音低沉而磁性。
倾颜咬了咬唇,“臣妾都有了三个月的身子,有什么可看的?”
“正是爱妃有了三个月的身子,朕才可以看了。”男人贴着倾颜的后脖颈,炙热的雄性气息呼在倾颜的雪颈上。
倾颜不由得微微瑟缩了一下。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李忠的声音:“皇,皇上,柳才人找您。”
内室,倾颜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微微一顿。
她听见他不耐烦地问了句“何事?”
门外的李忠如实禀报:“这,这,这不是柳才人落胎了么......”
“此事朕不是让两位贵妃管理,她找朕作甚?”嬴湛蹙眉。
他的语气透着不满,好似那柳才人不过是个玩物,是个生育的工具罢了。
如今,连生养的能力都没了,便如同一个废人般。
李忠:“奴才也是这般同她说的,可柳才人说,她落胎已经好些日子了,两位贵妃那却是一点眉目都没,她没法子,只好找您伸冤。”
他自然听出皇上话里的不耐烦。
可柳才人都找上门来了,他不能不传话。
毕竟,那柳才人好歹是替皇上孕育过皇嗣的女人。
倾颜平躺着,用余光扫了皇帝一眼。
男人浓眉紧蹙,凉薄的唇轻呡,清冷中透着无情。
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清冷无情,但是通过柳才人一事,她更加见识了他的冷血。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79章 在她脸蛋上啄吻了一下【3000+字】
那柳才人落胎后,他竟是不管不问,更是没去看上一眼。
她也听说了,柳才人落胎后,皇帝让两位贵妃去管。
两位贵妃交给了大理寺去管。
据说,大理寺查的也不是很尽心。
大家都在踢雪球,且雪球越踢越小,最后雪都快化没了。
这雪球跟是谁在踢没关系,而是最近气温上升,时间一长自然化掉,连水渍都蒸发掉了。
显然,没人想管柳才人这档子事。
或者说,不是不想管,而是牵扯到了令人忌讳的高位妃嫔。
也难怪柳才人没了法子,只好找上了皇帝。
说实话,倾颜早就猜到柳才人对付不过柔贵妃的。
但她以为柳才人起码能与柔贵妃对上几个月的。
谁知这才没几日,柳才人就落了胎。
看来,柔贵妃绝不是表面上看的那般,只是个会耍柔媚手段的女人。
思及后宫种种,倾颜在男人怀里打了个颤。
要不是她使计让柔贵妃与柳才人互相对付,恐怕此刻遭殃的便是她了。
嬴湛感受到怀里的女人瑟瑟发抖,如同风雨中纤细的柳枝,春风堪折。
他在她脸颊上啄吻了一下,“爱妃莫怕,你且好生歇着,朕处理完此事就来陪你。”
倾颜望进男人的黑眸,乖巧的“嗯”了一声。
嬴湛掀开锦被,也不将外衣穿上。
他直接穿着一套墨色丝绸睡袍,就那么走出屏风,抬脚至堂间。
到了堂间,嬴湛就见柳才人带着宫女站在中间。
“嫔妾见过皇上,皇上圣躬安。”柳才人跪下行叩拜大礼。
嬴湛走到上首的太师椅坐下,俯视着底下的柳才人,“说,有何冤屈要伸?”
“皇上,嫔妾肚里的皇嗣已经落胎好几日了,可两位贵妃那却没一点说法。”柳才人道。
嬴湛:“此事又不是她们全权管理,关键还得看大理寺可有查出结果。”
柳才人:“可是这么久过去,大理寺也没个结果,嫔妾心中实在是煎熬。明明此事就是倾嫔干的,为何大理寺要查那么久?”
此话一出,嬴湛眯紧黑眸,目光盯着柳才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你说什么?”
李忠一看皇帝陛下这模样,就知皇上不高兴了。
然而柳才人还在那继续说:“皇上,您不要被倾嫔那个女人骗了,就是她让倾医阁的人在嫔妾的安胎药里下了毒,嫔妾这才落了胎。”
“不可能!”嬴湛直接否决柳才人的猜测,“她没理由要害你,更不可能害你一个小小才人。”
当初江才人那般陷害倾嫔,倾嫔最后都听了太后的,没有与江才人手足相残。
如今就更不可能对有孕的柳才人下手了。
他很了解倾嫔,哪怕倾嫔与柳才人有过节,想要朝柳才人下手,也不会动柳才人肚里的皇嗣。
因为那个女人她知道,小孩子是无辜的。
可柳才人却一口咬定倾颜,“倾嫔她与嫔妾有过节,这就是她要害嫔妾的理由啊,可您为何那般信她,就不肯信嫔妾呢?”
“你进宫后,都做过些什么,你自个难道不清楚?而你又有哪一点值得朕去信的?”嬴湛睨着柳才人。
一句话,问得柳才人心都凉了。
她不值得皇上信任。
难道倾嫔就值得他去信任吗?
至于她进宫后做过些什么,她当然清楚。
她多次栽赃陷害倾嫔,早在皇帝面前失了信任。
以前她一直以为皇帝只管忙着朝政,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看来,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一想起这些,柳才人一阵心虚。
原来无辜望着男人的凤眸,只管看着面前的大理石地板,回避着帝王的眼神。
上首,嬴湛语气不耐地道:“凡事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就直接同朕说,若是没证据却咬着倾嫔不放,你就出去。”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再这样没证据却死咬倾嫔,你就滚出去。
柳才人紧咬着唇,“当然有证据了!嫔妾安胎药的药渣里有藏红花,而藏红花是孕妇的禁忌。”
“这点常识,连嫔妾都知道,给我看病的刘太医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知道却刻意为之,我想他肯定是故意的,加之他是倾医阁的大夫,那倾医阁又是倾嫔开的,嫔妾这才怀疑是倾嫔!”
说着,她从袖袋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药渣,“皇上,不信您看,这药渣里有藏红花。”
嬴湛听柳才人说有证据,不由得蹙眉。
他并没有信了柳才人的话,而是直觉此事有些蹊跷。
嬴湛本以为后宫这等小事,大理寺很快就能查出个结果。
毕竟朝中许多大事,也是大理寺在查的。
不曾想,好几日过去,却是没一点说法,如今还牵扯到了倾嫔。
他示意李忠一眼,李忠就将那包药渣递给皇帝。
嬴湛接过药包,确实在药渣里看到了丝状的藏红花。
他将那药包给回李忠,而后吩咐道:“李忠,你让人把那个刘太医召来,还有他最近给柳才人开草药的单子拿来。”
“除此之外,把倾医阁最近与柳才人打过交道的,通通都叫过来。”
“是。”李忠刚要去安排,嬴湛就叫住了他,“对了,再把曹御医也一并请来。”
李忠应了后,忙不迭就去叫人了。
一听说要把最近有过联系的太医和御医都叫来,柳才人就有些慌了。
这岂不是会把迎春找赵太医要藏红花一事也牵扯出来?
在柳才人忐忑的心情下,李忠很快就把刘太医,曹御医,还有最近与柳才人有过联系的太医,通通都带进了堂间。
“臣等叩见皇上。”众御医、太医行叩拜大礼。
嬴湛没让起,只是俯首于殿堂之下,沉声问:“哪位是刘太医?”
以前太医院有上百名医者,后与倾医阁合并后,便有了上千名医者。
且倾医阁每年都不断的从宫外召人进宫学医。
而那些医者全部都分为三六九等,给不同的人治病。
身为皇帝,他从来只同顶尖的御医打交道。
像那种给低位妃嫔治病的,他自是没印象。
被点名的刘太医微微顿了顿后,上前跪行一步,“臣在。”
嬴湛的目光扫了刘太医一眼,“将你近日开药的方子拿给曹御医瞧瞧。”
“只是给柳才人开药的方子吗?”刘太医淡定地问。
嬴湛:“全部。”
“是。”刘太医应了后,就从身后药童的药箱里取了好几本册子。
那般从容淡定的模样,看起来不知有多坦荡。
曹御医接过册子后,细细翻看了起来,甚至把那药渣包也检查了一遍。
过了良久,她对上首的皇帝道:“皇上,刘太医近一个月开的药方并无异常,而他给柳才人开的药方,以及在倾医阁抓的药,也都是正常的。”
宫里不同的人,治病找不同等级的大夫,拿的药也是有所限制的。
低位妃嫔和宫女生病,只能拿最低等级的草药,且都会在药库记录。
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放任自生自灭。
只有皇嗣、高位妃嫔、太后、皇帝生病,才会动用最好的御医和草药。
否则的话,如果任何人病了都倾国之力去治,倾医阁与国库都承受不来。
同时,也能防止药库的人偷拿草药。
而刘太医这些日子开的药方,都是些最普通的药草。
就连给柳才人开的安胎药,也是最简单的草药。
嬴湛听了后,蹙眉问曹御医:“刘太医给柳才人开的草药里,可有藏红花?”
“没有。”曹御医回,“但柳才人的安胎药里却有藏红花,这便是奇怪的点。”
嬴湛眸光微转,“曹御医,你再给柳才人诊脉看看。”
曹御医点了点头,就走到柳才人跟前,蹲下了身子。
在柳才人看来,倾医阁的所有大夫都不值得她信任。
可这是皇帝下的令,她只能忍着心中的反感,将手腕递给了曹御医。
不一会儿,曹御医朝上首的皇帝作揖。
“皇上,柳才人的脉象并无异常。当然,如今距离柳才人落胎已经过去好几日了,即便当时有问题,现今也诊断不出来了。”
一听说什么问题都没有,柳才人不相信地道:“不可能,我肚里好端端的皇嗣都没了,怎会诊断不出来?”
“且我就是喝了刘太医开的安胎药,这才落胎的!后来我一查,那安胎药渣里居然有藏红花!”
“我看你和那刘太医一样,都是倾嫔的人,你们帮倾嫔毁灭证据还差不多,又怎会替我查出证据来?”
柳才人冲着皇帝道:“皇上,倾嫔她在倾医阁一手遮天,倾医阁交她手上迟早会坏事的!”
刘太医:“皇上,臣冤枉,我根本就没给柳才人开过藏红花,药渣里又怎会有藏红花?”
“且那药渣都是在柳才人院子里熬的,期间谁动过手脚也不一定。”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有可能是别人后期把藏红花加进去的,也有可能是柳才人自个加进去的。
曹御医:“皇上,臣是清白的,倾嫔娘娘更是清白的。”
嬴湛只是扫了柳才人一眼,“你这也不信,那也不信,还来找朕伸冤作甚?自个在心里判案不就得了?”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80章 别怕,朕不会不管你的
柳才人听出皇帝话里的不满,只得无辜又可怜。
“嫔妾不是不信,我只是一想到怀了三个月的皇嗣就那样没了,心里就特别难受,这才情绪激动了些,还请皇上见谅。”
紧接着,嬴湛继续吩咐曹御医,“你再看看与柳才人接触过的几个太医,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闻言,跪在地上的柳才人忽而浑身发抖,生怕牵扯出她让迎春以泡脚的幌子,取藏红花一事被捅出来。
只见曹御医走到那几个太医面前。
并将他们与柳才人之间的联系一一过目。
当曹御医看到赵太医拿了二两藏红花给柳才人院里时,不由得蹙眉问:“赵太医,这藏红花同麝香一般,乃孕妇之大忌,你怎的取了二两藏红花给柳才人院子?”
听到这声质问,跪着的赵太医就额头冒汗。
确切地说,在听说柳才人的安胎药里有藏红花时,他就开始冒冷汗了。
他支支吾吾地道:“那,那,那什么,前几日柳才人身边的迎春姑娘到了倾医阁,找上了我。”
“说是冬天里脚冷得跟冰块似得,想用藏红花配一些草药做成药包,用来泡脚,当时她,她,她......给了我银子,我也就给她开了个药方。”
“她还特意嘱咐了我,藏红花要分开装好,我也就依了她的,至于其他的,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赵太医已经察觉出阴谋的味道,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否则要是欺瞒圣上,却背上了别的嫌疑,那就只有是死罪!
曹御医听了后,又看了眼手中的单子。
然后,她对皇帝道:“皇上,赵太医这张单子上,确实都是些泡脚的草药,但这泡脚的草药,多是些活血化瘀的,而致使女子落胎的药,也是些活血化瘀的,尤其是藏红花!”
“所以,臣觉得理应问问那名找赵太医取药的宫女,或许能知道一些线索......”
“迎春姑娘就在这,皇,皇,皇上可以去问她!”赵太医立马指出跪在柳才人身后的迎春。
嬴湛微微颌首,目光落在柳才人身后的迎春身上。
迎春跪行上前,却被柳才人拖了下衣角,她回头看了柳才人一眼。
虽然柳才人没说话,但主仆俩相识十来年,她读懂了柳才人眼神里的意思。
无非就是让她死咬那是她泡脚的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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