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如渊
我都说了我不认得!
你认得。
你别问了!我不认得!不认得!就是不认得!
你认得。
唉呀你烦不烦!我不认得!我说了我不认得子夜元君!夕夜被逼得狂躁,他用力的挠着的后脑,抓狂道,你问什么问!问什么问!
与你父君有关?林苏青猜测道,还是与你娘亲有关?
你!小青青!你真烦!夕夜暴躁地一屁股坐下,正好坐在了狗子身上,狗子被压得嗷嗷直叫,好不容易挣扎出来,张口就骂:你小子活腻了吧!
走啊!出去打一架!就你们丹穴山的最讨厌!夕夜躁动的情绪如冬日里的一堆干稻草,落入了一点星火,轰的一声燃得窜天高。
夕夜,我记得你曾对丹穴山表示过很大的兴趣。林苏青已然确定,子夜元君必是夕夜的心中的郁结。
我是对丹穴山有兴趣!但不是对那个子夜元君有兴趣我并不认识夕夜说着说着声音越发的发虚,连他自己夜站不住理。
话已经点到了火候,林苏青便只是温和地看着他,不再逼问,等着他自己承认。其实,林苏青隐约已经猜到了些许。
夕夜耷拉着头颓丧着脸,兀自郁闷纠结了良久,泄气地抬眼瞅了林苏青一眼,俄尔又瞅了两眼,见林苏青突然不再问下去,他反倒不习惯了。
他心中有怨怼,可是那怨怼不是对林苏青的,到底说还是不说,他很是犹豫,倏尔又抬了几次眼瞅了瞅林苏青,见林苏青仍是岿然不动,他愈是烦躁,拧着眉头,赌着气,看了许久,林苏青还是不问。
他妥协道:好吧我认得。
说来听听。林苏青早有预料,唯有这样能逼开夕夜的话匣子。
感恩2017,奋斗2018
满屏的2017感慨总结,漫天的2018烟花迎新。总觉得,应该为尘骨也写一个总结:感恩。感恩时光感恩遇见,感恩有你,
感恩一路伴随着尘骨迈步前行的你!
一路走来,无论是给予我鼓励支撑我前行的读者;还是攻击过我污蔑过我的喷子,我都感谢,令我有了不同方面的成长。
当然,最是让我去感恩的,还是一路陪伴我支持我理解我的读者们。一路前行到今天,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不知网络另一侧的你,是否认同?
经过2017年的三个月的奋战,我想,我们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作者与读者之间的感情了,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所以,在新年第一天,请允许我,郑重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们!
发自肺腑,谢谢大家,没有你们,我可能已经放弃了另外。我还要说一声抱歉。
对不起,我的朋友们,对不起,连累了你们遭受喷子的恶意攻击。当然,始终相信,风雨之后终会迎来彩虹,有时候,我们甚至要感谢那些喷子们,让我们有了共患难的那些时光。
这种共患难的经历,总是在一定程度上加深友情的厚重,所以,依然是感谢,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喜欢与支持。
作为新人新书,尘骨这本书走到今天,取得了许多荣誉,也打破了一些记录,作为作者,大部分时间我所能做的,只是安静的写书,而你们,一路为尘骨保驾护航乘风破浪,所以,我们是一个团体,一起创造收获了这种种荣誉。
犹记得十月一日刚上架,当天冲上了榜首,次日就被竞争对手恶意刷负分,刷到创下阅文集团历史记录有史以来第一个2分作品。
而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时常就会看见有许许多多原本不知道有评分功能的读者,特地在书友群里请教在哪里评分,怎样评分等等。
甚至有部分读者年纪很大了,对手机流程不太熟悉,硬是学会了如何操作。然后每当有新人进群,大家就会张罗张罗快投票啊,快评分啊。每当看到这一幕幕,心中总是不禁几分感慨几分感动,而后是坚定无悔背负家族压力而步入写作这条路!
我不知道其他的书是否也会经历这样那样攻击,在尘骨的书评区,每天深夜十点以后就会涌来一波小号来黑人黑书,喷人喷书。过了凌晨十二点之后水军更是成几十几十的来喷来黑。
然后我就看见,在国内的深夜,甚至是凌晨三四点,始终都有尘骨的读者在自发的值守书评区。
其中有许多读者的认真,甚至会令人感到心疼,为了不给尘骨招黑,即使自己被人追着骂也不曾回骂对方,与张口就是三字经骂人的喷子耐心讲道理,而这一切付出,无关利益,无关其他,只为了守护一份共同的喜爱,这些林林总总,又岂是一声感谢所能道尽?!
抱歉啊,因为尘骨,让你们跟着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身在异国他乡,此时正值狂欢节,大街小巷摩肩接踵,随处都是狂欢的游行和表演,到处都是宴会与party。而我,独自坐电脑前为大家码字,甘之如饴。因为,我知道,在网络的另一端,你们一直都在。
此乃人生一大幸事!
所有的坚持与付出,终将收获回报。
2017年,从8月中旬发书到现在,我们陆续迎来一百三十多位盟主,取得罕有的百盟成就;10月上架,当月斩获了新人榜第一名;11月风云总榜第三名;而在2017年的结束时,获得年度最佳新锐作家奖。
让我们伸出双手,为自己鼓一鼓掌,我们很不容易,但拥有这一切,所有的艰辛,是值得的!
2017年结束了,2018年刚刚开始,新的征程新的旅途!我们继续并肩携手!勇往直前!
2018年,加油!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幸福!事事如意!
第二百四十五章 嗅到了线索
夕夜愁眉锁眼道:你没发现我的名字里嵌了一个‘夜’字吗?
如此明显,怎会没有察觉。林苏青微微一笑,道:嗯,你继续说下去。
我之所以叫祈夜他刚报出自己的名字,翼翼惊愣住:你姓祈?祈帝真有一个儿子?
她张口结舌,显然有更多的疑问还没有出口,显然震惊于许多不同的事。
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质问,夕夜的周身呈一种见惯不怪的架势,他应了翼翼一声,而后只抬了她一眼,便不再答理,而是更侧了侧身,与林苏青继续说道:我的名字便与子夜元君有关。
他黯然讲述道:我记事起便时常听闻自我娘亲怀我在身开始,一直到妊娠结束分娩下我,父君都未曾过来看上一眼。于是娘亲便特地取了子夜元君的名讳做我的名字,为的就是能让父君因为这个名字,来看我一眼,或是爱屋及乌而疼爱于我。
背对他们卧着的狗子,鼻息重重地出了一记粗气,鄙夷道:呵,愚蠢。
是啊,是挺愚蠢的。夕夜忧愁地看了一眼狗子,复尔垂下了头,听说当父君知晓我的名字时,曾为此勃然大怒。可是最终的我的名字还是没有修改。有一种说法是当时名字已经被录入了族谱,不能擅自修改。二则是是母妃也就是我娘亲没有去提改名的诉请。
夕夜愈说愈垂头丧气,叹道:而父君,至今没有来看望过我可笑吧,我至今连我父君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亦如天瑞院空荡的明堂,没有历任先生的挂像,我们宫里头也是如此,连我爹的一幅画像都没有。
呵,弄巧成拙了吧,你嵌入这个字,你的父君一当想起你的名字,就会恨煞了你的娘亲,恨你的娘亲,自然也就不可能待见你。愚蠢,愚蠢至极也。狗子依然背对着他们卧着,头也不曾回,不过它的冷嘲热讽半句也没有少下。
要你管!你什么都知道那你来说!夕夜气得一把拎起狗子脖颈后的软皮毛,将他撂在案桌上,你来说!
狗子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就着原本用来盖青玉盒子的缎绒布一卧,闭上眼睛就开始养起神来,全然懒得搭理的样子。
林苏青一边听他讲述,一边细细揣度,想来应当是后者比较有可能。
而他犹然记得狗子曾经说过一句,若不是因为夕夜的娘亲,她不会死。那个她指的是祈帝深爱的女子,先下听来应当就是子夜元君。
从而,他说不清是何起因,他莫名的生出一种猜测,他私以为夕夜的娘亲之所以要将子夜元君的名字嵌入夕夜的名字之中,其中的确是因为他的父君曾经深爱过的子夜元君,但或许并不一定是为了让祈帝因此疼爱夕夜此目的,恐怕是为了报复。
报复祈帝一心系着别的女子。既然祈帝不爱她们母子,那么她就要让夕夜成为扎在祈帝心中的刺,要让祈帝时时刻刻痛心。
不过,他不能说出他心中的猜测,也不必顺着夕夜的话去说,大约只能安慰。可是夕夜见精识精,倘若用客套的话去安慰他,而被他看破七八分来,只怕反而会更加伤他的心。
夕夜。
夕夜闻声抬起头扭过脸来看向林苏青,林苏青盯着他的双眸,认真看着,道:这没有什么可笑的,我同你异样,也是至今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何模样。
夕夜歪着头愣了愣,以为林苏青在故意诓他,可是察言观色又觉着不像,他又歪向另一边看了半晌,疑问道:你不是在安慰我而编假话?
是在安慰你,但也是真话。林苏青看着夕夜,神色清和平允,我的确也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是何模样。
他的手指轻轻地扣放在桌面上,说话的同时,食指的指腹轻轻地缓缓地敲点着桌面,抬起来时很低,落下时便没有敲击出声音。不过,却能令从他的低低抬起与轻轻落下的敲点动作之间,感受到时间正在沉默中缓缓地流逝。
你夕夜反过来想安慰一番林苏青,张了张口,见他如是淡然,又觉得安慰于林苏青来说,十分多余,他的手伸出又收回,在唇前慌乱而不知所措的动了动,遂握成空拳撑着下巴,道:呃难怪我们如此投缘原来是因为同病相怜
狗子仿佛见不得夕夜好,登时棱了他一眼,道:你名字里有这样一个字,你父君恐怕只会更加恨毒了你娘。你娘此举,是故意要你一辈子都见不着你父君啊。
狗子虽然撇过去没有再看夕夜,却像是看到了夕夜的怔愣,它又补充道:估摸你父君一辈子也忘不了是因为你娘,子夜元君才落得个
住口!夕夜顺手一巴掌拍在狗子屁股上,打得狗子一跳,扭头就是一口啃在夕夜的手掌上,含含糊糊道:怎么着?敢做不敢当?你父君怕都没有你娘亲与天界更亲近吧,当年那一状告得,可是直接令你娘亲在天界与妖界两界都立下了大功啊!
什么大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松口!夕夜怒火中烧,却只是忍痛呵斥狗子,没有抬手去打它,往常他们早就已经互相打起来了。
林苏青起身过去,两只手伸去分别掰开狗子的上下齿待夕夜的手从它的嘴里抽出来后,林苏青摁住狗子道:告了什么状,又立了什么功?
狗子登时一颤,浑身僵直。林苏青察觉翼翼眼神忽然闪到了一旁,他当即问道:翼翼,你知道?
我
她不知道!狗子慌忙一口咬定,而后横眉立目的斜瞪着翼翼,像是在警告她只字不能提。
林苏青正襟危坐,擒着狗子后脖颈的皮,将它摁住在,使它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趴在腿上,而后才问道:翼翼,你是三清墟的牧司,不是丹穴山的牧司,这里是三清墟,不是天界,也不是妖界。
翼翼,你是听令与天界还是听令于妖界?他故意问道。
翼翼连忙抱拳道:翼翼曾受天瑞院初任掌院先生教诲,毕生只听令于天瑞院掌院先生。
是么。林苏青泰然道,那我问你,你为何不答。
翼翼当即单膝跪下:此事此事翼翼犹豫不决,此事关乎重大,我我不敢说。
噢?如何重大?
狗子翻着眼睛使劲儿往上去瞧林苏青的神情,听着他说话的动静,怎的那般像主上呢。
关乎关乎天下苍生翼翼头也不敢抬,更加回避谈及此事。
又是所谓的关乎天下苍生,说他是祸患当除也是关乎天下苍生,不知是天下苍生太不堪一击,还是实在是危险太多?
第二百四十六章 真相已经近在咫尺
子夜元君之殁,与妖界祈帝的妃子所告的一状有关,而子夜元君之殁同时又是神域与天界妖界都提不得之事。
在林苏青梳理时,狗子不停地挣扎,他就快摁不住它,旋即伸手就取了青玉盒子中,躺在金色锦缎软布上的定瑞的幼角,握着这枚幼角压住狗子,狗子顿时不动了。
林苏青,这玩意儿有剧毒你知道不知道!狗子嗷嗷直叫。
林苏青垂眸看了它一眼,不冷不热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忽然就觉得它能克你,而且你不挣扎就不会伤到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敢往我脖子上抵!
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有事。
你脑子有毛病吧!狗子却是只敢嚷嚷,半点也不敢再动。于是林苏青干脆用左手哦握住了它的嘴,叫它只能呜咽,叫嚷不得。
等狗子安静下来,林苏青才继续询问:照此推算,所谓关乎天下苍生,是否即是唯有子夜元君殁了,才能令天下太平。是吗?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向翼翼,也像是在问夕夜,还像是在问狗子。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他们三者的一举一动,包括神情与眸光,都仔仔细细的搜集在眼底,以分析出一个可能的猜测。
夕夜不擅长说谎,那回避的眼神生生的将他心中的小九九暴露无遗。
果然如此。林苏青蓦然觉得这位丹穴山的灵太子竟是与自己的命运如出一辙,也是因为天命说子夜元君恐会危害苍生,因此她便不得不殁是吗?
这样一想,他顿时惊怔,不禁联想到了他自己
他原本是神仙,他有一身高深的修为,他体内有着奇怪的封印世间皆说他不该存在,皆说他是祸患,皆说要他魂飞魄散
那么
翼翼,定瑞是初任掌院先生,也就是子夜元君,是她驯服的是吗?林苏青问话的时候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仿佛已经猜到了真相。
是的。翼翼诚恳回答,打天虞山捕获,经过九万年的努力才成功驯服。
林苏青接着询道:那白泽神尊呢?如何驯服的定瑞。
定瑞乃是性情最倔强最孤高的灵兽,并非谁都能驯服,即使白泽神尊归为神尊,但他不曾成功驯服定瑞。只是被定瑞接受了,正如同接受我一样。
而我只用了一日不到。翼翼始终不抬头,林苏青便紧盯着翼翼的眉心,定瑞认得我,你还没回答,你,是否认得我。
如果认得的话林苏青不敢再往下想。第一次距离真相如此之近,竟然有些不敢面对。
不认得。翼翼一丝不苟,说话时眼睫如常普通眨动,眉毛也如常,平直而眉尾英气的微微上钩,没有丝毫蹙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