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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墙外行人gt

    虞可娉眨了眨眼,问道:“什么享受温柔之乐”

    娄之英一愣,心中暗暗尴尬:“糟糕!糟糕!我怎能和姑娘家谈论这些”当即岔开话题。

    半晌,二人吃饱了饭正欲离去,忽听临窗饭桌上一人高声道:“大哥,你说这朱七绝到底是谁”

    另一个声音答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弄明白,问问他们不就得了。”

    娄之英一惊,寻声望去,却见白净空的隔桌有两个男子正在对话,这两人年纪不过三十岁上下,身形打扮、五官相貌全都一模一样,原来是对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

    只听其中一人又道:“大哥,昔日唐玄奘曾远赴西天取经,你听说过么”

    另一人道:“怎没听过民间传说,西去路上净是妖魔鬼怪,那玄奘便收了几个徒弟,一路上降妖伏魔,很是威风。”这二人声音高亢,哪里像是两人之间的聊天,倒似故意说给店中众人听一般。

    先前一人续道:“玄奘的众徒之中,有一位化作猪形,唤名八戒,大哥可知道么”

    后一人答道:“我自然知道。这和朱七绝又有什么关系”自己一愣,随即道:“原来如此。我却没有想到。”

    先前那人道:“是啊。他们二人必定是一对兄弟,一个叫做朱七绝,一个叫做猪八戒,这朱七绝定是猪八戒的哥哥。”店中诸人听他这般信口胡扯,语气却又十分认真,均自暗暗好笑。

    那后一人却摇了摇头,道:“二弟,这下你可错了。”

    先前那人疑惑道:“你说我错了。”

    后一人道:“他们二人虽是兄弟,但猪八戒跟随玄奘取经,自是唐朝人无疑,朱七绝却是宋人,怎的宋人反倒成了唐人的哥哥依我看来,朱七绝必是猪八戒的弟弟。”

    先前一人狡辩道:“朱七绝在朱家排行第七,猪八戒却排行第八,七在前八在后,朱七绝是猪八戒的哥哥。”

    后一人道:“事实究竟怎样,凭你我也说不清楚,不如就去问问他们吧。”

    先前那人道:“也好。”扭过头来,冲白净空二人哈哈一笑,道:“喂,两位朋友,你们说说看,朱七绝和猪八戒,到底谁为兄谁为弟”

    那白衣男子正是“有情公子”徐密,听了这番言语并不理睬,只缓缓地道:“白二哥,这两位仁兄,也是扬州的名士么”

    白净空摇头道:“我不识得他们。听他们的口音,似乎也不是扬州人。”

    徐密冷笑一声,向那对孪生兄弟道:“二位是何方神圣在此装神弄鬼,偷听我们说话,意欲何为”

    那对兄弟一奇,其中一人道:“你说话当真奇怪,你们谈论朱七绝,我们也谈论朱七绝,怎知是我们偷听你们难不成朱七绝是你老爹,世上只有你一人知晓他的名字”

    另一人道:“大哥,这可就不对了,便是如此,也不可能只有他一人知晓,天下间哪有老子的名字只告诉




第四十九章 兄弟
    这一下风云突变,店中几人谁也没有料到,白净空本来稍占优势,但此刻被人生擒,全赖那对兄弟配合默契,几招间没有丝毫破绽,娄之英看了也不禁暗暗心惊:“若和这对兄弟对敌之人是我,这几下我该如何破解似乎也无可破之法。”

    那持刀兄弟朝白净空哈哈一笑,道:“你已被我们擒住,你服是不服”白净空闭了双眼,闭口不答。

    徐密此时投鼠忌器,只得抱拳道:“两位朋友,手下留情,万不可伤他性命。”

    那持剑兄弟道:“我们互相切磋武艺,干吗取他性命”

    持刀兄弟道:“是啊,他只消告诉我们,朱七绝与猪八戒谁是哥哥,我们便放了他。”

    白净空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以二对一,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姓白的可不受你们言语侮辱,你们若是有种,快快拿刀把我杀了。”这几句说的言辞激烈,已堵死了自己的后路,娄之英暗道:“这白净空倒也硬朗。”

    那持剑兄弟道:“你说我们以二打一你们也是两人,为何不一起上来我们兄弟打架,向来不曾落单,来一人是兄弟齐上,来十人也是兄弟齐上,又有什么不同要怪只怪你那位脓包朋友。”

    持刀兄弟道:“大哥,这人如此嘴硬,他今天要是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必不放他。”

    徐密此刻正苦苦思索对策,听那对兄弟屡对自己出言不逊,心下愤慨,忍不住道:“二位可是冲徐某来的吗若是这样,便请放了这位朋友,要是惹恼了他的结拜大哥,嘿嘿,那可不是玩笑!”

    那对兄弟一奇:“他的结拜大哥又是谁了”

    白净空“哼”了一声,道:“白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扬州船帮二帮主白净空便是在下,我的大哥,自然是帮主夏侯南了。你们若伤我一根寒毛,纵是到了天涯海角,大哥也必将你们碎尸万段!”

    那持剑兄弟摇头道:“夏侯南没听说过。”

    那持刀兄弟朝徐密道:“你去把你们夏帮主叫来,他的兄弟不中用,答不出问题,他倒或许知道。”话音刚落,忽听有人扑嗤一笑,扭头一看,却是一位女子,原来正是虞可娉。

    那持刀兄弟一愣,道:“咦,大哥,那看那位女子,倒和师傅的那幅图画有些像哩。”

    持剑兄弟也道:“不错。那幅画叫什么来着”

    持刀兄弟沉思一阵,答道:“好像叫什么《西子浣纱》罢。”

    持剑兄弟道:“对了对了,正是这个名字。”转头向虞姑娘道:“喂,小姑娘,你刚刚在笑什么”

    虞可娉笑道:“我笑你们两个不学无术,连百家姓都不知道。”

    那持剑兄弟奇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这个我们如何不知,小姑娘说话好没根据。”

    虞可娉道:“夏侯明明是复姓,夏侯南复姓夏侯,你们却口称夏帮主,不是不学无术又是什么”

    那对兄弟一怔,互相对视一眼,低声道:“原来夏侯是复姓,我们却不知道。”神色难过,便好像做了错事一般。娄之英、徐密等都是心下大奇,心下均道:“难道这两人真是傻子不成”

    那持剑兄弟道:“多谢姑娘指教,咱兄弟感激不尽。”

    持刀兄弟道:“大哥,这姑娘博学多才,咱们不妨问问她罢。姑娘,你给评评看,朱七绝和猪八戒,到底谁是兄长”

    娄之英听了不由得暗暗好笑:“夏侯是复姓,便是寻常孩童也都知道,到了他们眼里却变成了博学多才。”

    虞可娉却盈盈一笑,答道:“依我看来,这两人不是兄弟。”

    那对兄弟大急,齐声叫道:“什么”

    虞可娉又是一笑,道:“我说他们不是兄弟。朱七绝所姓的朱,乃是朱砂的朱,猪八戒所姓的猪,却是肥猪的猪,两人姓氏不同,怎么会是兄弟汉代曾有位大帅叫做卫青,李唐太宗有位谏臣叫做魏征,这二人都是姓‘卫’,但却同音不同字,他们不是兄弟,朱七绝和猪八戒自然也不是。”

    那对兄弟听她这一番解释,直听得面面相觑,沉思良久,颓然道:“原来如此。我们却没有想到。”神情大是沮丧。

    徐密见此情景,心想机不可失,正欲开口说话,却见那持剑兄弟慢慢把剑放下,两人一起向白净空揖了三揖,齐声道:“原来他们不是兄弟,是我们自己弄错了。白大侠,适才咱们多有得罪,请你不要见怪。”

    白净空得了自由,却是又气又笑,心想自己在这好端端地吃饭,却莫名其妙的和这两个混人打了一架,当真是倒霉透顶。

    徐密凑到近前,压低声音道:“白二哥,要不要兄弟和你一同上前,再斗他一斗”

    白净空脸色微青,苦笑道:“这二人分明是傻子,我们又何



第五十章 采花
    叶明道:“是啊,我们就是要走夜路。”

    虞可娉道:“我知道了,你们定是有急事要办,因此要日夜兼程,连觉都睡不上。”

    叶聪摇头道:“我们只在夜间赶路,白天通常在店里休息。”娄虞二人大感奇怪,心想你们晓宿夜行,莫不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勾当,但这话不便出口,是以都闭口不言。

    叶氏兄弟毫没在意二人神色,叶明续道:“现下天气炎热,晚上清凉气爽,赶路最是合适不过。况且民间传说阴世有鬼,多在夜晚出没,我们兄弟可从没见过,因此选在夜间行走,希望能碰见鬼怪,让咱兄弟看看他们到底长个什么样。”

    娄虞二人见这对兄弟思维之奇特,实非常人可比,简直有些不可理喻,心下均暗暗好笑。叶氏兄弟说走就走,也不和娄之英客气,与二人一一作别,径自往北去了。

    此时已近子时,虞可娉会过了酒帐,二人便要回房歇息。鲜闲居人满为患,客房不足,因此两人的房间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距甚远,好在二人本就男女有别,住的远了,反倒免却了尴尬。娄之英奔走了一天,早已困顿不堪,粗粗的洗漱之后,便和衣睡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转醒,只觉屋中隐隐有淡香之气,脑中却是一阵眩晕,心下顿感不妙,忙从随身袋中掏出“茶万清丹”服下,直过了小半柱香时间,方才清醒,正欲起身查个明白,突然听到窗外有人说话,那人声音压得极低,道:“徐爷,都弄妥了。”

    接着又有一人低声答道:“嗯。咱们这次折回吴县,是来找那对双胞兄弟算账,可是他们却不在店中,咱们转了一遭,便回去了,你们两个可清楚么”

    那两人中有一人十分乖巧,低声笑道:“徐爷说的本就属实,二当家若是问起,我们禀实相告也就是了。”那人轻笑了一声。

    娄之英听那人声音,知道正是日间见过的徐密,只是他为何深夜到此,又为何到自己房中下药,却不大清楚。隐约间听得徐密又道:“老傅,你那药管用么这小子不会醒转过来罢”

    那老傅道:“徐爷放心,这药粉出筒即散,我顺窗吹入,此刻屋中尽是迷药,便是一头牛也倒了。”

    徐密道:“如此最好。这小子和我那小娘子是一路,把他迷倒,也算先去了后患,等事成之后,徐某一定不会亏待两位。”

    老傅笑道:“徐爷的那位娘子究竟生的什么模样,能令徐爷如此费心”

    徐密哼笑了一声,道:“说来惭愧,徐某眼下有六个妾室,个个都是两湖的绝色佳人,可和这个小姑娘比起来,实不能同日而语。听店家说,她住在西数第三间,咱们快快过去,来个速战速决。”

    娄之英在屋中听的明白,这徐密号称有情公子,是江湖上有名的好色之徒,今日见到虞可娉容貌,必是起了色心,晚上要来用强。那两个帮手倒像是扬州船帮的帮众,不知怎的被徐密花言巧语,瞒了白净空陪他折回店中。

    娄之英暗想:“扬州船帮名声不恶,日间见那白净空行事,也算是光明磊落之人,必定瞧不起这般猥琐的勾当。这三人定是瞒着他而来。哼,想用这等寻常麻药来害‘再世仲景’的弟子,可也恁地不自量力了。”听着三人脚步渐渐远去,慢慢推门踱到院中,闪身飞上房顶,紧随三人其后。

    徐密虽然身居武功,但娄之英轻功尽得余仙真传,又有家传天赋,可谓精妙异常,在房顶行走没有丝毫声息,徐密等三人半点也没察觉。等到得虞可娉房外,徐密轻声道:“老傅,你那个灵药,还得用上一用。”

    老傅应了一声,笑道:“这屋中只有一个弱质女子,咱们进去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拿住就是了,徐爷何必要费这一番周折”

    徐密叱道:“娶妻迎妾,哪有用强的道理总归先将她稳住,慢慢感化于她,方是正道。”

    原来徐密一向自负才调,心想以自己风流俊雅,高强武功,时候一久,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倾心,若是一上来就弄武动蛮,未免有失有情公子之名了。娄之英听了他的言语,心中暗暗鄙视:“这人不仅好色,还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徐密待老傅喷完迷药,慢慢地走近房门,轻轻推了推,发现已在里面反锁,低声对另一人道:“秦师傅,烦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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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机关
    娄之英厉声道:“徐先生,只因你出手太过恶毒,莫怪在下手不留情!”徐密虽曾称霸一方,人品却极是下贱,此时身负重伤,早已没了适才的威风戾气,满嘴不住的告饶。

    娄之英斜眼看了看他,心里更加地鄙视:“此人不仅阴险卑鄙,更没有半点做人的骨气,实在恶心至极。”知他伤得虽重,但无性命大碍,当下对他睬也不睬,独自思索虞可娉的下落。

    两人在屋中一番打斗,惊动了四下里不少睡客,几个好事的小二和房客一齐来到西厢门外观看,见到三人倒在地上,一人站立其中,屋中还有一滩鲜血,个个无不愕然。

    徐密见到众人围观,心中不急反喜,暗道:“此时人越聚越多,你便再是大胆,也不能当众杀我。”慢慢地一颗心放下。

    店中小二有认得娄之英的,忙上前道:“客官,这几个人怎的闯到你们的房间来了可是些贼子么小的这就报官去。”

    娄之英伸手拦道:“小哥,不必了。这几位朋友适才本想和我开个玩笑,在下出手不知轻重,彼此多有误会。如今就让他们去了罢。”伏下身来,在徐密耳边低声道:“徐先生,今次便饶你一回,若以后再听到你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在下可要到衡阳做客了。”走到门前解开那姓秦的穴道。

    船帮在本地声威显著,傅秦虽是普通帮众,但平日在扬州一带耀武扬威,无所不惧,此时遇到了这位苦主,竟半点也不敢声张,搀起徐密向门外走去。娄之英朗声道:“扬州船帮声名远播,夏侯南、白净空、方浩等头领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好汉,必定不喜这些无聊的勾当。两位老兄回去最好禀实相告,是非曲直,贵帮帮主必能自行判断。”

    傅秦二人此时早已面色惨白,心中又是畏惧,又是羞愧,对娄之英唯唯应是,名字也不敢问一声,扶着徐密一瘸一拐的走了。

    院中众人见已无热闹可瞧,便都四散回去睡觉。娄之英自学成武功以来,连败江下三杰和有情公子等江湖成名人物,心中不禁有些自得。他暗自欣喜了一番,突然想起虞可娉下落不明,忙唤来两个小二打扫房间,自己则在房中寻找蛛丝马迹,见屋中并无什么藏身之所,心下寻思:“莫不是虞姑娘等不及天明,先行去泗州了又或者她嫌我厌烦,不愿和我同行,是以来个不辞而别但无论怎样,也该留下纸条信笺之类,怎的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深更半夜的离开了这姑娘可当真古怪。”心中却莫名生出一股失落。

    他正思索之间,忽听帐中传有吱吱之声,这声音越来越大,便似有人在床上翻身一般。其中一个小二吓了一跳,道:“莫不是……莫不是有鬼不成”

    另一个小二叱道:“阿四,不要胡说!哪里……哪里有什么鬼怪。”他虽然说的镇定,但语音发颤,显然自己也十分害怕。

    娄之英自是不信鬼神一说,快步走到床前,猛地一扯被褥,自己随即闪到床侧,暗防遭遇偷袭,却见床上空空如也,只是床板中间裂开一条大缝,这缝隙越裂越宽,最后竟成了一个大洞,他正欲仔细观瞧,忽见洞中一人探出头来,正是凭空不见的虞可娉。

    娄之英奇道:“咦,虞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虞可娉从洞中跳出,笑道:“适才我睡到一半被梦惊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便寻这房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物事。原来这床上有个机关,能把这床板打开,床下却是一处地道。”

    娄之英问道:“地道下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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