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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墙外行人gt




第二百三十八章 心服
    楚怀璧听她说的诚恳,似乎并无嘲讽之意,便苦笑道:“那是楚某从本门绝学中自行演化得来的,叫做‘管中窥豹’,嘿嘿,又哪里是什么绝技了,到头来还不是败在了这最精熟的一招上!”

    孙妙珍叹道:“楚老师不是败在这一招,恰恰是败在了‘精熟’二字上!否则又怎会步步深入,明知此招行险,却仍情不自禁地使出自古常言熟能生巧,那确是没错,但若拘泥于此不能自拔,那便会熟极生拙啊!”

    楚怀璧一怔,只觉“熟能生巧、熟极生拙”这八个字十分耳熟,猛地记起在十几年前,恩师贺经纶指点自己武功时,也曾评了这两句话,只是那时自己技艺已成,只道是恩师随口督促,并未如何放在心上。如今再听到孙妙珍指出这武学障来,又想起比武前她曾说武功精熟便难以变化、被人识破极易脆败云云,陡然间茅塞顿开,明白了许多先前未解的道理。他本是聪明之人,这时既然想通,落败之事便也不再挂怀,对孙妙珍这才彻底钦服,暗想她如此年轻,却有这般修为见识,看来武圣嫡传果真名副其实。

    众人中娄之英、粟尘等均有习练精深武功,听了孙妙珍这一番剖析,与自身功夫微一印证,都各有不同体会。方平修为较浅,对这些话颇不以为然,见师兄仍呆在当场若有所思,还道他一蹶不振,担心就此生出病来,于是忙过来劝慰。楚怀璧回过神来,向孙妙珍一躬扫地,道:“多谢孙女侠指点。”语调极是中肯,无半点讽刺之意。

    粟尘这时才得闲向孙妙珍招呼,走过来哈哈笑道:“姜夫人大驾光临,粟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孙妙珍回道:“你我比邻而居多年,粟帮主又何须客气。小妹今日本是有事来拜,不成想竟在此处撞见舍弟舍妹,那倒是意外之喜了。”

    田崇听说这位大高手就住在附近,自己却从不知道,不禁失口问道:“孙女侠也是鄱阳人士吗我怎地从未听过”

    粟尘笑道:“姜夫人的名头没听过倒不打紧,但本地有位白石菩萨,向来锄恶扶弱,你却知不知道”

    田崇等几个三江帮帮众都张大了嘴,白石菩萨在鄱阳一带几乎被百姓奉为神明,可谓妇孺皆知,难道竟便是眼前这个女子粟尘见大伙神情错愕,程骏、楚怀璧等也是一头雾水,于是续道:“个中情由,咱们回厅里把盏详谈再说,何必还站在崖下苦吹凉风”暗想一会可得想尽办法规劝,务须化解孙家和天池派的恩怨。

    孙妙珍道:“先不忙去到厅中,我和娄兄弟来时曾救得一人,如今正在托贵帮大夫医治,咱们不妨先去瞧一瞧他。”

    粟尘心想若救了寻常百姓,自无需引这许多人前去观看,想来此人必有来头,于是问道:“但不知二位救的是谁”

    娄之英看了楚怀璧师兄弟一眼,接口道:“这人倒也和楚前辈、方大哥颇有相关,在下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便是宁怀真宁前辈,他也是天池派的高足。”

    楚怀璧和方平同时惊呼,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众人疾步奔回总舵医馆,正赶上帮中大夫忙前忙后煎药,卧榻上则躺着一人,楚怀璧定睛一看,却不是师弟宁怀真是谁他见宁怀真双目紧闭,意识全无,一颗心不由得砰砰乱跳,实不知师弟伤势如何。娄之英道:“先前我曾瞧过宁前辈的伤情,他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加之连日来精力耗竭,如今昏睡过去罢了,其实并没什么大碍,将养时日便能复原。”

    楚怀璧虽不懂医术,但他内功深湛,伸手摸了摸宁怀真的脉象,见果然气血如常,并无衰败的迹象,这才稍许放下心来。他和方平都是满腹疑问,孙立琢也想知道大姊与义兄因何相携而来,众人都有一肚子话想说,粟尘见状忙道:“既然宁大侠无碍,眼下天色已晚,咱们不如回到厅中用膳,大伙边吃边谈,等宁大侠醒转再来问个明白。”吩咐让人安排下宴席,把程骏、孙妙珍等互相引见了一番,又问起孙娄二人拜山的缘由,娄之英把过往情由一说,众人这才知道端倪。

    原来那日绍兴城外陡生变故,梁湖庄固然化成一片废墟,虞可娉更是被阿兀挟持而走,娄之英向北追出四十余里,直到了一片丛林,终于失了二人踪迹。他彼时六



第二百三十九章 去向
    娄之英摇头道:“小子不知,便请粟帮主指教。”

    粟尘道:“敝帮地处鄱阳湖,这里的来往水利、商官通行、黑白两道,都和敝帮略有瓜葛,那也不必多说了;神牛帮南临川陕、背靠塞北,处于大宋、大金、西夏、吐蕃之间,维系着几国的马匹私贩生意,西北一带,自是他们的地盘;而扬州船帮倚着江南水道,长江、淮水及大小运河每天往来船只何止千辆这些营生一大半都和夏侯老儿有关,是以若论财力,三帮中当以船帮为先!”

    娄之英听不出这些与阿兀有何关联,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程鹊心直口快,追问道:“粟帮主解释的极透,可这与解救虞家妹子又有什么干系”

    粟尘道:“诸位莫要心急,粟某并非特意絮叨,而是讲说明白好让娄兄弟心安。我今夜便散人出去打探,只要那蛮子往西来了,一日之内必有消息,但若他果真向北去了,那也无需慌张,虞小姐既被他掳绑,没来由千里迢迢他一人背着行路,必然要雇车雇船,嘿嘿,由大宋北回金国,长江乃必经之路,过江摆渡这块肥肉,他夏侯老儿如何肯放那里俱是他的门生,女真蛮子何日从那经过,渡江后又雇车去了何处,去船帮一问便知。我与夏侯南交情不浅,一会儿便修书一封,娄兄弟带着前去拜山,粟某这几分薄面,他夏侯老儿终是要帮的……”

    娄之英经他提点,心中登时雪亮,拍腿说道:“照啊!阿兀从绍兴北回,过江必然要从镇江、建康登船,那里正是船帮总舵的所在!粟帮主,实不相瞒,小子也与夏侯大哥交情莫逆,却不劳烦帮主修书引见了,我自去寻他便是。”言罢便要起身趁夜赶路,众人急忙过来相劝,最后讲明孙氏姐弟三人陪他一同前往扬州,明日一早醒来便即动身,这才将他劝服。

    孙妙玫自娄之英现身之后,只在先头打过一声招呼,此后一直远远站在人群之中,便是酒席桌上,也特地坐在自己大姊和兄长身旁,与娄之英隔了两人之多,自始至终都不曾交谈一句。这时眼看酒席就要散去,众人都在闲谈流动之际,她才不经意走到娄之英身旁,轻声道:“娄大哥,我听说那个阿兀是气圣之徒,端的厉害无比,待遇到他时,我姊妹三人合力舍命缠他,那时你自去救虞家妹子,保你万无一失。”

    娄之英道:“阿兀本领虽高,却也未必强的过大姊。何况你们与娉妹乃是寡交,若真有危急,怎好让你们冒险拼命那自该由我抵挡杀敌!”

    孙妙玫鼻子一酸,低声道:“嗯,虞家妹子和我们交情不深,自及不上与你交厚……”

    她这句话说得声如细蚊,娄之英却没听清,随口问道:“妙玫,你说什么”

    孙妙玫微微摇头道:“没什么。”

    这句更加轻不可闻,娄之英眉头一皱,还欲再问,却被楚怀璧走来打断,说也要尽绵薄之力,欲带着方平一同前去救人。娄之英知道他说的乃是客套话,只因自己救了他同门师弟宁怀真,这人想要报恩,于是婉言谢绝。众人又寒暄了一阵,粟尘安排客房给各人住下,娄之英本想再与孙妙玫多说几句,但见她对自己颇有躲闪,似乎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心中记挂着虞可娉的安危,也无暇多思,向众人告了安,自回房中睡觉。

    第二日起身,众人正欲启程,却见程鹊兴冲冲跑来,言明多一人便多一份力,她也要跟着大伙同去北国。原来昨夜程骏与妹子席后相商,想到娄之英几番救过自己性命,这次正是报恩的大好时机,索性便由程鹊替代兄长帮忙救人,留程骏一人在三江帮安心静养。娄之英素知程鹊有驯兽之能,暗想金国是阿兀老家,此番北上的凶险自不必说了,若能带她同去,说不定还有出其不意之效,于是欣然答应。粟尘为五人备好了马匹,众人快马加鞭晓行夜宿,赶了两天两夜,第三日一早终于到了镇江。

    船帮总舵就在长江边上,众人写了名帖前去拜望,不巧帮主夏侯南却不在帮中,二当家白净空与娄之英也算旧识,他早听大哥说过与其有患难抗敌之情,是以对众人格外亲近,大伙谈起前日方浩的不幸遭遇,都是唏嘘不已。娄之英急于追踪阿兀下落,不敢多有耽搁,将所求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白净空笑道:“娄少侠放心,这人若从江南北上,必要在建康一带渡江,诸位稍坐片刻,我传令下去,不出半日定有消息!”唤来帮中几个得力的干将,将阿兀和虞可娉的相貌描绘了一遍,吩



第二百四十章 士绅
    八字胡斜眼瞧那士绅,见他始终一言不发,于是咳嗽了一声,接起身边船客的话道:“其实本朝圣上也非无情,我听说他为了救助灾民,特地颁了指令,将宫内一年的膳食缩减了一半,单这一笔经费,便是数量不菲。”

    那船客哼了一声,道:“照你这么说,为何到了咱们百姓手中,却连半个铜板也算不上我瞧定是皇帝骗人,说些好话来哄灾民!”

    他身边一位老者言道:“倒未必是皇帝骗人,山东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体恤爱护也是理所应当,只不过天下间的凤凰就只一只,剩下的乌鸦么,嘿嘿,那都是一个颜色。”

    先前说话的船客是个年轻后生,他一时未解其意,手挠脖颈道:“老伯,你说什么哪里来的什么凤凰、乌鸦”

    那老者呵呵一笑,道:“皇帝老儿固然爱惜百姓,但他远在中都,总不成千里迢迢跑来山东亲自发放灾款,这些个银钱,可都在谁那里呀”

    那后生也曾听长辈议论过官场是非,一经提点立马明白,愤愤地道:“不错,不错,朝廷拨给咱们灾民的善款,都被这帮贪官污吏给黑了去了!老伯,你说这些官老爷不怕皇上彻查吗他们怎恁地大胆,连灾款都敢贪污”

    那老者道:“所以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瞒上不瞒下,乃是官场例行之则,古语云山高皇帝远,便是这个道理,本地官员官官相护,早已狼狈为奸惯了,其实莫说远在中都的皇帝老儿,便是钦差大人到此亲查,也未必能有什么作为。”那身着华服的士绅听到这几句话,身子微微一颤,但旋即又重新镇定,将头扭向窗口,似乎不再听众人的谈话。

    八字胡抬头轻轻瞥了士绅一眼,接口问道:“是呵,各地的州府郡县,哪里的官老爷不贪污敛财我老家沂州,当地的知府便是城中首富!老伯,但不知贵宝地这里,又有哪些出了名的大贪官大污吏”

    那老者很是老成,之前大伙泛泛而谈,他还敢多说几句,这时听人点名道姓问起本地官大人的是非,却知不能多言,只抿嘴笑了笑,不再接口答话。那后生船客年轻识浅,还道是老者答不上来,争先抢道:“我知道,我知道。东平府的王大人、商河县的蒋大人,前几日都暴毙家中,我听人说,是有一位侠客出头为民除害,割了两人的首级去,连官印也都失而不见,只因他们贪剥了赈灾的灾款,这两位大人,只怕便是本地最大的贪官!”

    他说了这件轶事,周遭船客都来了兴致,又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民间百姓常受官府欺压,大侠客为民请命除恶惩霸这样的传闻,向受穷苦百姓的青睐,这时既有人牵头,大伙都不可遏制,纷纷数落起本地官府的作为来,有的说眼下山东境内官员人人自危,不少都请了武林高手来做护卫,以防被人偷袭,有的说那侠客是蓬莱岛的仙人所化,专门来世间惩罚恶人,就是武林高手也济不得事,还有的说王大人和蒋大人绝非最大的贪官,只盼那侠客再接再厉,多杀几个恶贼,好给两河的百姓出气。

    八字胡等人声稍轻,开口问道:“逝去的两位大人并非最大贪官倒不知还有哪位比他们还贪,那位大侠客怎不去将他除了”

    一名船客正说在兴头,听他询问便道:“王大人蒋大人便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地方官员,又能贪得多少朝廷这次赈灾,装模做样派了巡按御史甘大人来体察民情,嘿嘿,这位甘大人可是个手眼通天的能人,听说灾款的十之七八都落入了他的口袋,他身居如此高位,怎能不做好防范那位侠士便再厉害,只怕也无能为力。”

    八字胡道:“哦如此说来,这位御史甘大人,才是最大最恶的贪官了”他说完这话,偷眼去看那华服士绅,见他仍若无其事地瞧着窗外,好似半点没听见一般。

    对面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冲先前船客说道:“老兄这话也未必便是实情,我听人说,这位甘大人是个好官,他本是大公无私之人,一心要为山东百姓做事,却因此得罪了本地官员,被人排挤陷害,才落了如此名声。”

    那船客道:“被人排挤陷害既然如此,他是堂堂御史大人,为何不出来和百姓说明又为何不北上中都与皇上分辨现下可好,这位甘大人踪影全无,即不现身也不回诏朝廷,还不是夹带了灾款私逃么”

    那汉子道:“我听人说,甘大人不仅挡了本地官员的财路,连朝中权贵也都得罪了,因此不敢再回朝廷复命,只得辞官不做远遁乡里,眼下就是已被人害了也说不定。”

    那船客冷笑道:“你听人说,你听人说,你事事都是听说,能做得什么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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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甘祥
    那人笑道:“老兄这话未免天真了些,百官皆有上司,最大的便是天子,为官的若不守规矩,则上不能博取天子信任,中不能泽惠同僚,下不能服众百姓,那时万事皆休,什么都做不了,又谈何气节”

    那士绅道:“孟圣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若什么都为讨好上司,置百姓于不顾,那这官做来又有何用”见那人还欲争辩,又道:“这位先生智识高远,想来必非寻常草民,你我既然见解不同,那也不用再多说了。”言罢转过头去,继续看向窗外。

    那人却不依不饶,仍旧说道:“好一个民为贵!孟圣人的话,总归是不会错的,然则如何为民办事,却是一门大大的学问!实不相瞒,在下确和官场中人多有来往,这山东地界的官儿,本来都是好的,朝廷拨来了赈灾银款,大伙依照规矩上下活动,原也能让众百姓度过难关。岂料来了一个什么御史甘大人,非要一丁一毫的苛察,把个山东官场搅得乌七八糟,灾款更是一文钱也发不下去,大伙逼不得已,只得联名弹劾了他。各位老乡说说,这位‘清官’好似一心为民,可又真正为百姓办成了什么事”

    船上众百姓此前对巡按御史甘祥的事只是道听途说,哪里知道这些官场见闻,这时听的好奇,又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那人又道:“其实世上哪有什么一心为民的好官,他要收买人心,笼络百姓,不过是为博一个好名声罢了,想要千古流芳,却不顾万民生死,到底为民还是为名,只怕世间自有公论罢。”

    那士绅听他说到这里,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几番欲开口说话,终究还是隐忍住了。先前和孙立琢冲撞过的中年书生始终眯着眼靠在舱壁瞌睡,这时突然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道:“能把贪赃枉法说的如此义正严辞,嘿嘿,阁下真乃当世奇才。”

    娄之英见他也掺和进来,心中暗道:“这些人在此一唱一和,也不知有几方势力要来生事,瞧来只怕是金国官场的明争暗斗,可别把咱们搅和在里头才好。”只盼着坐船快些驶到对岸。

    那人微微一笑,对中年书生的话充耳不闻,仿佛没听见一般,仍继续说道:“那位甘大人也是头老奸巨猾的狐狸,一遭弹劾,不等朝廷批复,自己先来个辞官不做溜之大吉了。呵呵,天下间哪有这等便宜的事现在山东大小官员俱都派出人来找他,各位老乡,若谁撞见了此人,便请和当地的衙门通报一声,也算为咱们两岸百姓出一口恶气!”

    众船客经他连番煽动,对巡按御史甘祥已颇为痛恨,不少人都破口大骂起来,那士绅听得不堪入耳,站起身来欲走,八字胡微一滑步,阻在了他的身前,笑道:“船未靠岸,老兄要去哪里”

    那士绅道:“舱内憋闷,我到外头透一透气。”

    八字胡的主人瞪眼盯着他道:“若是心中憋闷,舱内舱外都是一样,是不是呀,甘大人!”后面三个字说的一板一眼,口音咬的极重。

    那士绅脸色顿变,含糊道:“先生说的什么,我不清楚。”向旁一闪,欲从八字胡身边走过,八字胡伸出手来,轻轻一拉,便把士绅右臂绞在了背后,直疼的他呲牙咧嘴,头上冷汗直流。

    那主人喝道:“甘祥!你躲了几日,想要这么悄无声息地到乡下隐居,可也没那么容易!好告诉你知,我乃济南府正五品上骑都尉李劲松是也,比巡按御史大人自是大大不如,但捉拿逃亡钦犯甘祥却是职责所在!等到了岸边,便和我去济南府衙打官司罢。”

    那士绅脸色煞白,惨然道:“你们认错了人,我不是甘祥。”

    李劲松道:“认没认错,咱们到了府上一辨便知。”

    那士绅臂膀被八字胡牢牢钳住,知道逃走无望,把心一横,凛然道:“不错,我便是甘祥。我却并非要逃往乡下,乃是赶往中都去和圣上辨明是非!你们山东的地方官贪污灾款,只因我秉公严查,便联合起来陷害于我,如今弄得我官职不保,还要害我名声,我如何肯去济南府和你们这些牛鬼蛇神理论!”

    李劲松冷笑道:“去与不去,可由不得你。”

    甘祥道:“甘某一向为人清正,朝廷上下皆知,你们想就地私惩于我,等消息传到中都,瞧圣上饶不饶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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