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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墙外行人gt

    陆广听他这般说,这才放下茶碗,接着说道:“民间百姓多是茶余饭后的道听途说,不似我这般整天盯着黄家,自会天花乱坠的胡猜,我却知那几日贵派师祖花掌门也在江州,但不知为何,他却没去找过黄琛。诸位请想,花掌门和黄琛交情非比寻常,照常理看,若至交摊了官司,自己哪有不现身置之不理的道理何况黄家和官府素无往来,怎会结得什么仇怨府尹又何必急冲冲将其处死我思来想去,都觉得此事必然和花掌门及那柄朱家遗留下来的铁尺有关。

    黄家上下既然已被治罪,铁尺自不会还在家中,如此一来,我留在江州又有何用于是我便向店东辞了活计,打算到花掌门所在的舒州去,继续窥探铁尺的下落。店东念我多年苦劳,临行时给了我一大笔银钱,我便用这钱在怀宁开了广记米铺,就这么在天柱山脚下住了下来。

    后面的事,少派主也都粗略知道了。花掌门自黄家一案了结后,没过一年便逝去了,令尊邵掌门接过了当家的令旗,继续统领潜山派,之后的几年,我月月亲自将米供送来,就是为了查寻铁尺的蛛丝马迹,也渐渐摸清了它就在贵府之中,只是我忌惮邵掌门和潜山六杰的威名,不敢轻举妄动。直到……直到那日黄琛的后人、三圣之一的黄逐流找上门来,将少派主逼的远走他乡,我这才迷了心智,做了那损阴丧德的勾当,少派主,老汉早已知道错了,对尘世也没有什么可恋,你要罚我杀我,老汉绝无半句怨言。”说着双膝一屈,跪在了邵旭等人的面前。

    邵旭被他勾起往事,心中也涌出一丝痛恨,可如今真要对这残废老人施加报复,却非好汉行径,于是把手一挥,让翁仁将他搀起,说道:“陆老板,当年的事,老翁已替你还了,从此以后咱们既往不咎,眼下还请你继续说说,那日之后,为何再也不见你回到舒州,你却去了何处”

    陆广叹了口气,道:“那日我在明州被令姊端木女侠所败,想起她精妙的剑术,较我高出何止一点半点我又想厉知秋厉大侠也因我加重了伤势,如今我已得罪了潜山派、东钱派和桃源观三大门户,这南边是不敢待了,更不敢回到怀宁县去,索性便重又北上,来到了金国,没成想那便是老汉噩梦的起始。

    我在金国亦不敢回去咸平,生怕被人顺藤摸瓜,寻到家乡找我算账,于是便在山东一个乡村住了月余。我想铁尺近来是不用指望了,那宝塔我没有头绪,但既已来到北方,何不探寻下扳指和砚石的着落我记得朱七绝曾说扳指送与了叫做辛赞的人,于是便四处打听,这一问可乖乖地不得了,此人虽然默默无闻,但他的亲孙却大有盛名,那正是在北地聚集义军、此前刚刚单枪匹马在几万金兵中擒回叛徒的大英雄辛弃疾!如今他受宋廷册封,早就举家搬到南边去了。我见扳指没戏可唱,又记起那晚朱七绝将砚石交给老僧时,那老僧曾说要将他抄录在经书中,我想朱氏宝藏的线索极为私密,这老僧写好了书,未必会告诉同门和弟子真相,那么若要偷出,也并非全无可能,于是我又巴巴地赶往登封,在嵩山脚下住了下来。

    这一住又是数年光景,却仍然一无所获,少林寺戒律森严,里头高手如云,我虽进到过寺中几次,但莫说什么经书,便是当年那个老僧也不曾见到。四年之前,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再想什么劳什子朱氏宝藏了,老汉已年过六旬,又无子无女,就算收集齐了线索,又要花多少晨光来查找挖掘即使拿到了宝藏,我一个糟老头子又有几年可以挥霍想到此处我心灰意懒,打算离了登封,回家乡咸平了此一生,唉,没想到便是这一招错棋,害的老汉自己踏入了万丈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他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脸上现出了狰狞之色,干咳了几声,才又说道:“我变卖家当离了嵩山,先投到许州小镇一家客栈之中,结果当夜便得了下痢之症,那镇上没有医馆,只有一个跌打大夫住在破庙,给我随意开了几副没用的药方,于是我便愈来愈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东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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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之英奇道:“三四年前你便和他说了线索的秘密,缘何前些时他才动身逐个找寻”

    陆广苦笑道:“我虽一时抵不住酷刑,但也没全失了心智,第一次只将朱家灭门当日的情形说了个大概,随即便又闭口不言。那刘车千知道我还有所保留,徒折磨我也无甚鸟用,索性再度把我关在黑牢之中,仍叫人不跟我讲话。便这么又过了半年,他又亲临施刑于我,这次我抵受不住,终于将第一件宝贝的线索吐露了出来,那便是辛家的扳指。

    刘车千很是老练持重,又极富耐心,他问出一条线索来,并不急于继续逼问,把我关押后派人在江湖上查察了一阵,知道我说的确是实情,辛家果然有一枚视若珍宝、却又来历不明的翡翠扳指,顿时大喜过望,终于确信我真的知道朱氏宝藏的线索,只是辛家已在南朝为官,他不得接近,只有慢慢想法子徐徐图之。半年之后,他又来拷问于我,逼我说了第二件宝贝,那便是少派主家的铁尺了。

    我故意先说出这两条线索,只因一则辛家和少派主家都在南朝,他一个金国官吏不得就便,二来你两家都势力庞大,一个在大宋官场颇有威望,一个是武林七大派之一,要令他不敢轻举妄动。果然刘车千查明了少派主家的铁尺下落,也只得乖乖搁在一边,如此又过了半年,刘车千来牢中探我,这次却不再用刑,而是跟我来了个‘君子之约’,他说只要我每隔半年说出一件线索,那就不用再忍受苦楚,但却仍要独自关在这黑屋之中,等七个宝贝全部说完,便放我回到乡下。我知他在诓骗于我,等我将秘密全盘托出,那便到了大限之日,但我着实受不住这般非人的酷刑,于是先假意答允了他,并告知他说,后面的线索我只知藏在何种宝贝之中,这些物事散落给了何人、到了何处,我却不大了然,之后便说出了那座玄晶宝塔。

    刘车千料定我不敢骗他,便真的派人去访宝塔的下落,这一找足足找了一年多,才打探出一些眉目,原来岷山鹤鸣观藏有一座晶塔,在观中素被视为珍宝,料

    料来便是那朱七绝的遗物,可鹤鸣观也是武林七大派之一,观里高手如云,他仍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又到牢里问我第四件宝贝。其实我在朱家只偷听到五条线索,那另两家物事,朱七绝讲的明白,乃是藏于西书房中,我却如何得知于是我耍起了心眼,随意编了个东西,也说不知散在何处,打算蒙混过关,哪知刘车千老奸巨猾,一眼便看出我在信口胡诌,他恼羞成怒之下,喝令再次给我上刑,把我打得死去活来,连琵琶骨都给穿了。

    这一次他们下手太重,直打得我躺在牢中数月起不得身,刘车千见我命危,倒也不怎么逼迫。如此又过了一阵,直到半年之前,他突然将我从黑牢中提出,连日不停歇地审讯,要我把其余宝贝线索全都说给他听。我经他连番审问,终于知道为何他如此急切,原来江湖上出了一件大案,正和朱七绝的遗徒及朱氏宝藏有关,如今武林中人俱都摩拳擦掌,想要一探究竟,再不容他像先前那般优哉游哉地慢慢套问、慢慢思量。我见他这次真的发起狠来,倒不敢再有所隐瞒,将图画和经书的事都说给了他听,那图画我不敢带在身上,早就藏在登封城外的隐蔽之处,刘车千亲自将画布取出,自是如获至宝,至于经书,虽也在七大派之一的少林寺中,但毕竟属金国管辖,他有的是办法前去盗取。我说完这两件宝贝,已没什么私密在心,自认死期已到,岂料刘车千这时倒不信我了,他认定我仍知道剩余两条线索的下落,一时不便杀我,只是他要奉旨前去南朝办事,怕我留在私狱有什么闪失,便把我移到了别处,我后来听虞小姐说才知,那是将我这活线索进献给当朝的薛王了。再后面的事,那也不消说了,兄弟,你我今生仍能够再见,实要感念虞小姐的大恩才是。”说着再度跪伏拜倒,翁仁想起虞可娉救助自己失忆的恩情,也跟着一齐跪拜。

    娄虞急忙上前将二人扶起,虞可娉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陆前辈、翁老伯,当年你们住在咸平,可识得宋自通么这人约莫比你们小着几岁,当时该是个少年。”

    邵旭道:“宋自通那是四大庄之一的紫翠庄庄主啊,此人也是咸平人”

    虞可娉点头道:“不错,两位可曾识他”

    陆广和翁仁面面相觑,各自追思了一会,陆广才喃喃地道:“莫不是宋保正家的三公子我却不记得他的名讳老弟,你可曾记得”

    翁仁也摇了摇头,见陆广仍紧锁双眉苦心追忆,忙劝解道:“大哥,这些陈年往事,记不起了也不打紧,今后你我二人共度余生,过往的那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东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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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之英奇道:“三四年前你便和他说了线索的秘密,缘何前些时他才动身逐个找寻”

    陆广苦笑道:“我虽一时抵不住酷刑,但也没全失了心智,第一次只将朱家灭门当日的情形说了个大概,随即便又闭口不言。那刘车千知道我还有所保留,徒折磨我也无甚鸟用,索性再度把我关在黑牢之中,仍叫人不跟我讲话。便这么又过了半年,他又亲临施刑于我,这次我抵受不住,终于将第一件宝贝的线索吐露了出来,那便是辛家的扳指。

    刘车千很是老练持重,又极富耐心,他问出一条线索来,并不急于继续逼问,把我关押后派人在江湖上查察了一阵,知道我说的确是实情,辛家果然有一枚视若珍宝、却又来历不明的翡翠扳指,顿时大喜过望,终于确信我真的知道朱氏宝藏的线索,只是辛家已在南朝为官,他不得接近,只有慢慢想法子徐徐图之。半年之后,他又来拷问于我,逼我说了第二件宝贝,那便是少派主家的铁尺了。

    我故意先说出这两条线索,只因一则辛家和少派主家都在南朝,他一个金国官吏不得就便,二来你两家都势力庞大,一个在大宋官场颇有威望,一个是武林七大派之一,要令他不敢轻举妄动。果然刘车千查明了少派主家的铁尺下落,也只得乖乖搁在一边,如此又过了半年,刘车千来牢中探我,这次却不再用刑,而是跟我来了个‘君子之约’,他说只要我每隔半年说出一件线索,那就不用再忍受苦楚,但却仍要独自关在这黑屋之中,等七个宝贝全部说完,便放我回到乡下。我知他在诓骗于我,等我将秘密全盘托出,那便到了大限之日,但我着实受不住这般非人的酷刑,于是先假意答允了他,并告知他说,后面的线索我只知藏在何种宝贝之中,这些物事散落给了何人、到了何处,我却不大了然,之后便说出了那座玄晶宝塔。

    刘车千料定我不敢骗他,便真的派人去访宝塔的下落,这一找足足找了一年多,才打探出一些眉目,原来岷山鹤鸣观藏有一座晶塔,在观中素被视为珍宝,料

    料来便是那朱七绝的遗物,可鹤鸣观也是武林七大派之一,观里高手如云,他仍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又到牢里问我第四件宝贝。其实我在朱家只偷听到五条线索,那另两家物事,朱七绝讲的明白,乃是藏于西书房中,我却如何得知于是我耍起了心眼,随意编了个东西,也说不知散在何处,打算蒙混过关,哪知刘车千老奸巨猾,一眼便看出我在信口胡诌,他恼羞成怒之下,喝令再次给我上刑,把我打得死去活来,连琵琶骨都给穿了。

    这一次他们下手太重,直打得我躺在牢中数月起不得身,刘车千见我命危,倒也不怎么逼迫。如此又过了一阵,直到半年之前,他突然将我从黑牢中提出,连日不停歇地审讯,要我把其余宝贝线索全都说给他听。我经他连番审问,终于知道为何他如此急切,原来江湖上出了一件大案,正和朱七绝的遗徒及朱氏宝藏有关,如今武林中人俱都摩拳擦掌,想要一探究竟,再不容他像先前那般优哉游哉地慢慢套问、慢慢思量。我见他这次真的发起狠来,倒不敢再有所隐瞒,将图画和经书的事都说给了他听,那图画我不敢带在身上,早就藏在登封城外的隐蔽之处,刘车千亲自将画布取出,自是如获至宝,至于经书,虽也在七大派之一的少林寺中,但毕竟属金国管辖,他有的是办法前去盗取。我说完这两件宝贝,已没什么私密在心,自认死期已到,岂料刘车千这时倒不信我了,他认定我仍知道剩余两条线索的下落,一时不便杀我,只是他要奉旨前去南朝办事,怕我留在私狱有什么闪失,便把我移到了别处,我后来听虞小姐说才知,那是将我这活线索进献给当朝的薛王了。再后面的事,那也不消说了,兄弟,你我今生仍能够再见,实要感念虞小姐的大恩才是。”说着再度跪伏拜倒,翁仁想起虞可娉救助自己失忆的恩情,也跟着一齐跪拜。

    娄虞急忙上前将二人扶起,虞可娉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陆前辈、翁老伯,当年你们住在咸平,可识得宋自通么这人约莫比你们小着几岁,当时该是个少年。”

    邵旭道:“宋自通那是四大庄之一的紫翠庄庄主啊,此人也是咸平人”

    虞可娉点头道:“不错,两位可曾识他”

    陆广和翁仁面面相觑,各自追思了一会,陆广才喃喃地道:“莫不是宋保正家的三公子我却不记得他的名讳老弟,你可曾记得”

    翁仁也摇了摇头,见陆广仍紧锁双眉苦心追忆,忙劝解道:“大哥,这些陈年往事,记不起了也不打紧,今后你我二人共度余生,过往的那



第二百五十七章 绝症
    二人自梁胡庄分离以来,这是头一次独处行路,本来心中都有好多话要说,但娄之英想起她与阿兀这些天在中都互无敌意,言谈中似乎还颇亲近,心里始终老大不是滋味,说话间总带着三分尴尬。好在邵旭特地挑选了两匹上等骏马供他们赶路,是以三日便到了武夷山脚下,待翻过了苍屏峰,行到六曲畔北岸,那是娄之英幼年时常玩耍之地,他见这些熟悉的风景一如往昔,心情畅快之下,顿时将烦恼都抛之九霄云外,和虞可娉说笑着走上山去。

    李潜听闻师弟回来,心中也很高兴,不等他过来参拜,自行跑来他房中探望,娄之英慌忙施礼,道:“小弟刚刚到家,正欲拾掇好东西,去给师父师兄请安,怎好劳烦师兄亲来了”

    李潜摆手道:“你我自家兄弟,何必俗套。六师弟,这次你回来的正巧,师父和有宝、冯昆正在内院炼丹,明日便又要独自闭关禅修了,你若晚回来一天,只怕见不到他老人家。”

    娄之英脸上一红,道:“二师兄,小弟这次归家,还带了个朋友,如今正在前厅等候。”当下将如何识得虞可娉,又因何带她上山的经过简略说了。

    李潜听说他带回来一个妙龄女子,又见他言语吞吐、神态窘迫,心下已明白了几分,笑道:“师弟,咱们本就医者父母心,何况这位姑娘又因你而伤,你带她回来诊治,那也是理所应当,待会儿我与你一并向师父恳求便是。”

    娄之英大喜,当下带师兄去到前厅引见虞可娉,李潜见了二人的神情,心里更加了然,他虽名为娄之英师兄,但因余仙年岁即长,又时常闭关清修,厉知秋则常年在江湖上游走,是以教授小师弟的重任,倒大半落在他的头上,此时见这昔日的顽童已长大成人、心有所系,自也不免心中宽慰。

    待到晚间,余仙炼丹已毕,娄之英惶恐中引虞可娉来拜,余仙见到吓了一跳,等细细端详过虞可娉的面容,才道:“老道冒昧,适才略有失态,只因虞小姐形貌颇似老道识得的一位故人。”

    虞可娉心头一震,道:“家祖、家叔都曾在朝中为官,莫非老人家曾见过他们”

    余仙道:“听闻虞小姐是前相虞公允文之后,令祖一脉,老道无缘得见,世间人有相似,恐是老道记错了罢。之英,你既与虞小姐为友,且不可怠慢了她,待我闭关之后,你可要好生招呼。”

    娄之英拜倒道:“恩师,弟子这番斗胆带她进观,并非全因与她交厚,还有要紧事恳求恩师。”当即将这半年多来在江湖上的所遭所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余仙听完后紧锁双眉,道:“气圣黄逐流非同小可,他这一门的内功复杂霸道,非一般药理所能调治,待我细瞧一瞧再说。”当下便给虞可娉把脉诊伤。

    娄之英双目紧盯师父的脸色,但盼能听到一句“有救”,那便万事大吉,岂料余仙诊查良久,脸上无哀无喜,直过了好长一会,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娄之英顿时如坠冰窟,颤声道:“师父,娉……她的伤症,可……可医得么”

    余仙眼皮一耷,道:“气圣一门的阴阳雨劲名不虚传,若用补药,虽能化解阴劲,但势必阳火虚旺,五脏皆焚,若用祛药,则可压住阳劲,但**冲宫,百骸俱寒,都是有死无生之法!难!”

    娄之英大恸,一时竟不知说何是好。余仙略欠一欠身,又道:“虞小姐,老道无能,克制不了你体内的伤症,我观中有百还丹一十八枚,全都送与了你,当可延寿。”

    虞可娉倒十分坦然,道:“余真人、娄大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当日武圣孙庄主也曾说过,这等伤症仅通医理是治不了的,晚辈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娄之英急道:“对,对,孙伯伯当日说,需有内力高强之士方能化解,只是他不懂医术,不敢轻易下手。师父,若你与孙伯伯联手,可否能救娉……虞姑娘”

    余仙摇头道:“武圣虽强,但黄逐流一门内功古怪,若去胡乱调理内息,只怕要弄巧成拙,使不得。”

    娄之英心中五味杂陈,犹豫半晌,才道:“莫非……莫非只能让那个阿兀去求黄逐流来亲治了”

    余仙道:“之英,非是我泼冷水,虞小姐内息中虽是阴阳雨劲,但已存在体内良久,就算黄逐流肯耗损功力医治,想要痊愈只怕也不超过一二成。”

    娄之英此时脑中一片浆糊,本来还想再问什么,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虞可娉却镇定自若,问道:“余真人,您瞧了我这伤症,可知还剩下多少阳寿”

    余仙双眼阖闭,道:“你每隔两月服用一粒百还丹,当还有三年可活,三年之中,若能不操劳、不动气,则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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