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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座一亿
狂恋
作者:座一亿

左承尧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爱上那个对他死缠烂打的高歌。七年前没有,七年后也没有。然而,有一天当你发现爱上一个你最讨厌的人,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左承尧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高 歌我知道我欠你,欠孟瑶,但我也已经付出了代价。妈妈死了,爸爸不要我了,我名声扫地放逐七年。如果这些都还不够,那么再加上一条人命,我的孩子,我们孩子的命!这样够吗?入文5月13日入V,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谢谢,鞠躬。入坑提示本文狗血复仇+破镜重圆,1C,高冷复仇心机男末不定时加更,打滚求收藏求评论。已完结娱乐圈文《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





狂恋 第1章
“女士们,先生们:
飞机已经降落在**机场,外面温度18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请先不要站起或打开行李架。等飞机完全停稳后,请您再解开安全带,整理好手提物品准备下飞机。从行李架里取物品时,请注意安全。您交运的行李请到行李提取处领取。需要在本站转乘飞机到其他地方的旅客请到候机室中转柜办理。
感谢您选择**航空公司班机!下次路途再会!”
机上的广播响起。
中文说完,然后是英文。
飞机还在滑行,然而机上的人们却没有几个遵守规定,听从空姐的广播。
解开安全带的声音,开手机的声音,拿行李的声音此起彼伏,经济舱里嘈杂一如集市。
每个人似乎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下机。
只有高歌没有。
她安静的坐在她靠窗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旁观这浮生众相。
后排的那对夫妇正在低低细语,悄声商量着要不要唤醒他们家那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整个漫长的十几个小时的旅程中,那孩子不知道哭闹了多少回,制造了多少骇人听闻的噪音,似有无尽精力。惹得坐在高歌旁边的年轻小姐向空乘投诉了好几次,差点和后排的孩子父母吵了起来。而那始作俑者的小小顽童现在倒浑然不觉的沉沉入睡了,被父母温柔环抱,不忍吵醒。
高歌想,真好,能这样被人爱着。
只有如此被人溺爱着,才有资格那般肆无忌惮的开心做一个熊孩子吧。
而高歌身旁的那位年轻小姐,这时也正在打着电话,声音柔美,无限甜蜜,和几个小时前差点要和人大干一架的尖刻嗓音听起来简直判若两人,“嗯,是的,亲爱的,我到了,不用来接我啦,你上班那么累……好了啦,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也想你……”
看,又一个爱着与被爱着的人。
大概不过只是尘世间再普通不过的一对小情侣,然而却也是高歌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
飞机徐徐停稳,舱门打开,乘客们都挤挤挨挨的往外走,机上狭窄的走廊上排满了人。
高歌依然没有起身,她把头扭向窗外。
何必去挤呢?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他们急着下机,是因为有人在等着吧,亲人,爱人,或者朋友。
而高歌呢?
窗外这片陌生而熟悉的土地,七年了,她离开七年了。
当初走的时候狼狈凄惨,现在回来的时候,依然彷徨不安。
七年后,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
高歌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不得不承认,即使过了七年,她还是不敢去回想当初种种。
她永远忘不了孟瑶死死盯着她的那个眼神,似是有无尽的怨恨与狠毒,她从来不知道一张美丽的脸可以扭曲成那样。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高歌,你这个贱人,你会有报应的!我诅咒你,断子绝孙,永失所爱!”
还有,还有左承尧……
高歌隐隐觉得心下一阵抽痛。
不管过了多久,七年还是十七年,似乎左承尧都仍然是高歌的死穴,不能言说,不可触碰。
他最后说了什么呢?
不,他什么都没说,他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高歌自嘲的一笑,其实从头到尾,高歌这个人在他的眼里、心里都从来没有任何位置。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强求,她的勉强。落到今时今日的下场,正如孟瑶的诅咒,是她的报应,她的咎由自取。
“女士,这位女士……”,耳畔传来空姐的轻唤。
高歌从久远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四处一望,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机舱里除了空乘人员早已经空无一人了。
空姐仍是带着职业微笑,好声好气的询问着:“女士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飞机已经抵达目的地,乘客们已经都下机了。”
“哦,不需要不需要。谢谢,不好意思,我马上下机。”高歌忙抱歉的一笑,匆匆答话。
前尘往事不堪回首。
终于,还是要下机,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
高歌拿着随身的小包下了飞机,取了托运的行李。
其实不过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装几件平常的换洗衣物,电脑画笔什么的。
想想多年前,高歌还没认识左承尧的时候,还是那个骄纵少女的时候,哪次出门旅行不是几个超大行李箱呢?哪怕只是去东南亚的某个避世小岛呆几天放空度假,都得起码带三五套小礼服,其他鞋子配饰比基尼什么的更不用说了,甚至,连惯常陪她入睡的那个哆啦a梦大玩偶,都占有行李箱一席之地。
现在呢?
现在的高歌只会想,不过都是些身外物,带它们飞来飞去不嫌累赘么?
至于那个伴她多年的哆啦a梦,当初走的时候那般兵荒马乱,连自己怎么上的飞机大概都是恍惚的,又哪里顾得上在行李里装上它呢?
而如今七年过去了,高家老宅的女主人也早从高歌妈妈换成了当年的小三邱安洁了,别说一个公仔玩具,恐怕所有属于高歌母女的物件都早已荡然无存了吧?
去国七年,这城市发展迅猛,已经开通了从机场到市区的地铁。而一个人在国外这么多年,高歌也同样变化颇多,已然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熟练的搭乘任何公共交通系统,和早年那个出入都有专属司机接送的高歌判若两人。
她很快拖着行李,买好了票。
下了地铁,再打车。高家大宅在市郊半山的别墅豪宅区,公交车到不了。
然后,下车,她终是站在了高家大宅的门口。
该来的躲不掉,迟早要面对。
听人说,每七年,一个人身体上下的所有细胞就更新一次,旧的死去,新的生长。七年,仿佛一次新生,从此,换作一个新人。
崭新的高歌应不再惧怕过往。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门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小跑声,很快大门被打开,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前来应门。
“请问,您找谁?”那中年妇女有些狐疑的打量着高歌。
高歌看着她的衣着打扮言行举止,显是家中新请的下人,所以不认识自己。不过说是新,大概也只是对高歌而言吧,毕竟她走了七年,家里佣人轮换太正常不过了,说不定这位也已经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了。
“我是高歌。这座房子的主人高志远的女儿。”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大女儿。”
“高歌?高志远?”中年妇女对这两个名字显然有些陌生,迷茫的回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呀,高志远不就是老爷的名字吗?原来是大小姐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之前没见过您。早些天,老爷就说大小姐您要回来了。快请进,我帮您拿行李。”脸上也立马堆起了谄媚的笑容,边说边伸手去抢着帮高歌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高歌礼貌的推辞着,“这位大姐,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丁,他们都叫我丁妈。”
“哦,丁妈,我父亲在家吗?”
“老爷啊,在家在家,不过他还在书房里和客人谈事情,吩咐大家不要打扰。”丁妈一边回答着,一边继续不放弃的想要去拿高歌的行李箱,“大小姐,还是我来帮您拿行李吧,您金枝玉叶身娇肉贵的,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干吧。”
“真的不用了。丁妈你去忙你的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四处转转。”
“那好吧,大小姐。”丁妈听出高歌的语气是真的拒绝,而不是装模作样,终于放弃了和她抢夺行李箱,“前几天老爷就已经吩咐我们把客房给您收拾好了,就是二楼最左边靠后花园的房间。您可以先上去休息休息,等老爷谈完事出来就可以开饭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高歌淡淡的回答,而后没有再管丁妈,一个人拖着行李径直往前走去。所以她并没有听到在她身后,丁妈和园丁老刘的窃窃私语。
……
“老丁,你也真是的,怎么还敢对这位这么献殷勤啊?”
“这不是大小姐吗?我看老爷之前说起她来也挺重视的样子。”
“所以说你合该一辈子给人帮佣,一点眼力界都没有,你也不想想现在这个家是谁做主,太太知道了会给你好脸色看吗?”
“啊?那怎么办?”
……
不过就算高歌听见了,现在的她也只会当作没听见,一笑置之吧。
她走过前花园,来到别墅的客厅门廊前,把行李箱随意的放置在了某个角落,没有上楼去那间所谓的专门为她收拾好的客房。
客房?呵呵,对于这个家,如今她也是客了啊。
其实她早就清楚的认识到了不是吗?自从妈妈去世,邱安洁上位以来,这个家就再没有她的位置了。
她静静的打量着这座房子,她从五岁起一直住到十九岁,本该无比熟悉,现下却无比陌生的大宅。




狂恋 第2章
显然已经重新装修过,色调风格装饰摆设全部面目全非。
以前玄关处的墙上贴着一个卡通身高尺,常常高歌背着书包要出门上学的时候,妈妈就会让她贴墙站着量一量身高。那时候妈妈总是打趣她:“小歌儿,你看你挑食不吃饭,这一个月都没长高,以后当不了白雪公主,只能做小矮人咯。”
现在,那里只是放着一个豪华的大花瓶。
而妈妈,妈妈,高歌不忍也不敢再想下去。
高歌移转目光,踱步往后花园走去。
这幢别墅有前后两个花园,前面的很小,只一个小小的喷水池,这倒是没变。房子后面的一个花园却比较大,有一个月牙形的鱼池,里面养了好几十条锦鲤。还有高歌的秋千,几条躺椅。当然,惯常的各式花草树木更是少不了的。高歌妈妈以前喜欢摆弄花草,有一年还和高歌一起种下一棵树,不知道还在不在?那时,邱安洁还没有出现,高爸爸和高妈妈感情也还尚好,高歌记得那个时候爸爸就坐在露台上,笑眯眯的看她们母女两个笨手笨脚的挖坑浇水。高妈妈还笑着对高爸爸说:“喂,孩子她爸,以前那些古人不是要在树下埋点什么酒吗?女儿红什么的,等女儿长大嫁人了,就从树下挖出来做喜酒。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埋一瓶啊?”
高歌那时候不过才六岁多七岁,刚刚有点晓事,只知道害羞的佯装生气,“坏妈妈!我才不要嫁人!坏妈妈你休想把我嫁出去。哼!”
往事太美好,映照起现下,只会让人更加痛苦。高歌以为七年来她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没想到到头来,回到这个老宅,往事仍是历历在目,刺得她心头滴血。
她努力的摇了摇头,想把那些旧日景象甩出脑海外。
她怎么还有脸去想妈妈呢?
要不是她,妈妈怎么会死呢?
如果她当初没有狂恋左承尧,是不是一切的一切就不会发生?即使有邱安洁、张安洁、李安洁或者管他什么小三小四的出现,至少妈妈还是这个豪宅名正言顺的,唯一的女主人。而她也不会铸成大错,被迫远走他乡,害孟瑶被……
“哟,来看看这是谁?安洁,这不是你们家老高前头那位生的丫头吗?”
就在高歌沉浸在对过往的忏悔中时,身后突然传来一把刺耳的女声。
高歌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安洁,这个房子里除了那个女人不会再有第二个安洁。她父亲的出轨对象,小三邱安洁。
“前阵是听老高说她最近要回国了,应该是她吧。”
果然,是邱安洁的声音。
对于这个女人,高歌简直是生理性厌恶,根本不想搭理她,连多说一句话的*都没有。高歌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后花园,不欲与她多加纠缠。
可是,身后的这群女人们显然并不放过她。
跟着邱安洁一起出现的还有几个三姑六婆,大概是她的牌友吧。
八婆甲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着,“安洁啊,不是我说闲话,这大小姐也未免太不懂事了吧,一走这么多年,不尽孝道不说,现在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看见长辈也不打个招呼,真是没礼貌!”
八婆乙一唱一和道:“什么大小姐啊,这种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叫大小姐?你见过哪个正经人家的大小姐会小小年纪十几岁就跑去和男人拍那种床上的照片?我给你说,你是当年没看见,网上哦,传得到处都是。我连看都不好意思看,真不知道有人怎么能那么淫|荡那么贱还拍出来给人看哦。”
丙接着说:“是啊,真是阴功啊,听说安洁他们老高原来那个老婆就是这么被气死的。真是不学好。我要是她啊,肯定就老老实实呆在外面一辈子不回来了。怎么还会有脸跑回来丢人现眼呢?”
高歌听了,忍了又忍,换作以前,她一定会同她们大吵一架,但是现在,她并不想在回国第一天就和邱安洁起了冲突。当年更难听的话又不是没听过,这些又算什么呢?
高歌不停的告诫自己,她回来,是因为工作,是因为父亲。爸爸身体已经那样了,她这个不孝女就不要再气他了。
只要再往前走两步,拐过那个弯,就可以回到别墅里去,就可以不用再听到这些苍蝇恼人的嗡嗡乱叫了。再忍过两步就好了。
但是身后的声音一直不停。
“哎呀,你们快不要这么讲了,大姐不是被小歌气死的,大姐是突发心脏病。”邱安洁假意帮高歌说话,不过是越描越黑。
“安洁,也就是你人好心善,还帮她说话掩饰,谁不知道她那些破事啊。要我说,她妈还真不见得是被她气死的,出这种事就是当妈的没教好。有娘生没娘教,还能怪谁?呵呵,她妈背地里指不定还有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呢?说不定她也就是跟着她妈有样学样的才做出……”
高歌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这些人怎么说她都可以,但说到妈妈,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骨子里那个任性妄为,不肯吃一点亏的高家大小姐到底还是经不住撩拨,破开层层封印,从缝隙中钻了出来。
她回过身去,走到这群三八跟前,定定的站在邱安洁对面,也不发怒,只是嘴角带着浅浅讥诮的微笑,“这位邱大姐,有件事我想请问下你,这里到底是高宅还是邱宅啊?”
邱安洁这几年长得富贵丰满了些,一张鹅蛋脸保养得很好,妆容精致,四十许的人看起来却仍是三十多的样子。大概这些年跟着高歌父亲也见了些市面,面对高歌的咄咄问话,却也只不动声色,倒是她身旁的八婆甲按耐不住,倒自告奋勇的抢先说话了,“高宅又怎样,老高不是我们安洁的男人啊?”
“这位大妈,既然是高宅,又哪里轮得到你乱吠,当狗也好好去邱家护院,我们高家一向不欢迎野狗!”高歌突然敛起笑容,声色俱厉的朝八婆甲一通痛骂。
那八婆不防高歌如此牙尖嘴利,一时气得只知道说:“你,你,你这个小贱人怎么说话的啊?”
高歌却不再理会她,继续对着邱安洁说:“邱大姐,我想请你搞清楚,这里是高宅,你姓邱,我姓高,谁是主人,谁是客人,麻烦你不要弄混了。我高兴呢,当你是我爸的朋友,喊你一声大姐,我不高兴了,不过当你是我爸随便上上的一只鸡,逗他老人家开心而已。去外面嫖我还替我爸嫌麻烦呢,在家里现养一只,又方便又快捷。不过,你要想当上高夫人,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要妄想了!不需要我再提醒你我妈的遗嘱了吧?邱大姐。哦,不对,这才几年不见,你怎么皱纹又多了这么多?呀,你脸上的斑怎么连这么厚的粉都盖不住了啊?看来应该改口叫你邱大妈了。邱大妈,你想嫁给我爸,哼,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看只有早点死了去排下辈子或者下下辈子的队,还有那么一点点可能。”
高歌母亲当年的遗嘱是,她所拥有的高氏集团20%的股份,一半留给高歌,一半留给高父,但高父获得股份的前提是永远不能娶邱安洁进门,将她扶正。否则这一半股份也将悉数转归高歌所有。所以这么多年来邱安洁虽然给高父生了一子一女,在高家却仍是妾身未明。当不了名正言顺的高太太,是邱安洁这么多年来心底最大的隐痛。
高歌从前就以尖刻跋扈著称,戳人伤疤,打蛇七寸这种事情当年做起来一向得心应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渐渐低调沉默,没想到被逼急了随口骂起人来,还是那么厉害。
而此时的邱安洁,饶是想极力装出涵养好的大度模样,一张脸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甚至都有点控制不住的脸部肌肉抖动。
高歌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凑近一点,靠着她耳边,轻声说道:“对了,邱大妈,看在你没名没分的伺候了我爸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再好心提醒你一句,我要是你啊,就不会带着一群老母狗在花园里闲逛。有这个招惹我的精力,还不如去好好讨好我爸,当年你怎么爬上我爸床的,现在外面大把年轻小姑娘一样可以。多防着点吧,免得哪天连这个不明不白的暖床母鸡的地位都保不住了。”
邱安洁正要气不过,想扯下那副贤惠的面具,反击高歌两句,谁知这时突然从斜里穿出一个少女。
只见她身着一条嫩绿色的长裙,这样的颜色,换谁身上大概都脱不开一个土字,可是谁叫她这般年轻呢?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张白皙的脸似乎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穿一条嫩绿长裙,正正恰如春风里摇曳柳枝上初初冒出的点点新芽,端得是青春无敌。
何况,她还不是不漂亮的,一对剪水双瞳倒和高歌有七分相似,一张鹅蛋脸却又和邱安洁如出一辙。即使当年离开的时候,眼前这人还只是个半大小孩,单看这张脸,高歌对她的身份也猜出了几分。
没错,来人就是邱安洁的女儿,高歌的同父异母妹妹,高乐诗。
高乐诗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语带哭音的上前说道:“姐姐,请您不要这么说妈妈好吗?哪怕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爸爸的面子上,也不要这样一回来就欺负妈妈了好吗?”
一边说着,还一边想要亲热的拉住高歌的手。
高歌心中生出一阵莫名恶心,这是演的哪出古早琼瑶剧啊?她想也没想就挥开了高乐诗的手,本来没用多少力气,谁知高乐诗却像被重重推开一样,连着往后趔趄几步,像是差点摔倒的样子。
高歌厌恶的说:“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哪里来的什么便宜妹妹。别在这里腆着脸的叫什么姐姐,你确定我爸对你已经做过dna检测,不是外面的野种了吗?滚开……”
“高歌!你给我闭嘴!”
就在这时,高歌话音未落,一个熟悉而威严的声音出现了。不早不晚,正好在高歌疑似推倒妹妹高乐诗,欺负完邱安洁不说,还连带骂了妹妹野种之后。




狂恋 第3章
高歌一愣,是父亲?她近乎条件反射般的回头,一看,竟然真的是父亲高志远!爸爸怎么会正好这时突然出现?电光火石间,高歌突然明白了,刚刚这一幕幕原来活脱脱全是给自己设的套,邱安洁母女故意挑衅她,等她忍不住生气爆发的时候,母女俩又回过头来在高父面前装白莲花,小白兔。
高歌在心里简直忍不住为她们击节叫好。就凭这母女俩的演技,包括那一众三姑六婆的群众演员,都该去好莱坞发展。
情节虽然老套一如八点档烂俗肥皂剧,但却切切实实有用。
七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性冲动的无知少女了,结果,一回家,不过才和她们打一个照面,一个回合不到就被打回原形,她果然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能说什么吗?分辨什么吗?
她亲爱的高乐诗小妹妹,此时已经跑到高父面前,贴心的挽住高父的手臂,“爸爸,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一个人在外面那么多年,肯定有好些怨气的,让她发泄一下就好,我没事的。妈妈也不会和姐姐计较的。您肝不好,可不要生气伤了身体。”说话间,泪珠儿欲掉不掉的含在眼里,像是努力忍住不哭的委屈的懂事小孩一样。高歌觉得就算自己是个女的,看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都忍不住先心软三分。要是换任一个男的,可能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大概都会全盘接受吧?
高歌觉得这剧情是如此这般荒诞,简直可以仰天长笑了。
没想到时隔七年,再次见到父亲,他第一句话,竟然还是斥责。
高歌低着头,自嘲般的摇了摇,罢了罢了,爸爸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圈套为她量身打造,如此完美,现在她说什么爸爸也不会再相信了。再吵再争辩也不过是徒然惹人厌烦。说不定还要再加几条罪名呢——死不悔改,倒打一耙,冤枉良善美好的纯洁妹妹和一心为家庭和睦隐忍的识大体后妈。
这样的情形怪谁呢?怪对手太坏,还是怪爸爸太不辨忠奸?高歌低垂眼帘,在心中长叹一声,要怪恐怕也只能怪当年的自己留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太差,十足符合今日邱安洁母女给自己设定的角色安排。不过是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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