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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枭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起漠北
“你们是一齐上呢?”赵信并没有搭他的话茬,微微一笑,道,“还是车轮战?”
要打就打,这么多废话干嘛?
既然是习武之人,不在拳脚上分输赢,难道要学文人们吟诗作对么?
卫长空等人都不禁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齐上?
赵番子以为他是什么人?居然敢以一敌五!
“笑个球!”恶人丁在旁吼了一句,“赵老大问你们话,没有胆子的话,就赶紧滚蛋!”
他痛恨这五个家伙,因为他是个讲义气的恶人,恨不讲义气的恶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他们不是没有胆子,”赵二哥悠然地说道,“俗话说狗胆包天,他们只是没有人胆罢了。”
他和恶人丁一唱一和,一明一暗,一有意一无意,竟将卫长空等人都骂了进去。
卫长空虽然号称十万禁军教头,但在东厂番子的眼里,并不算什么大人物。
相反,颜档头稍微露了一下提携的意思,卫教头便毅然决然地投了过去,顺带还叫上了四个小兄弟,帮颜档头教训一下那个不知所谓的赵番子。
东厂的权势和威风,京师的百姓们,是最清楚的。
能有一个东厂档头作靠山,就算是十万禁军教头,也是心动不已的。
而且卫教头的拳头也相当硬朗。
京师所有习武高手都承认,卫教头的拳头,如果排第二的话,整个京师,就找不出来第一!
一拳打死一匹疯狂的奔马,已经成为了京师的一个传说。
作为一个传说级的人物,卫教头自然有值得骄傲的本钱!
有颜档头撑腰,对面这个番子,又算得了什么?
“那小子没什么来历,锦衣卫世家子出身,只是跟包铁那家伙走得近一点,才得以成为番子,”活阎王颜三元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响起,“在王督公面前,老包哪比得上我家兄弟?”
因此在卫教头眼里,那个满脸倔强的少年,不过是一块踏脚石罢了!
打败他,替颜档头挽回名声,那么他卫教头,说不定也能成为一名人人羡慕的番子!
“你若打败了他,”颜三元许诺道,“我家兄弟便提携你进东厂!你也是军卫良家子出身,有资格做番子!”
十万禁军教头?
呸,就算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不照样有雪夜上梁山?
跟番子相比,禁军教头完全不值一提。
在郑千户的抬举下,轻易就当上了番子的赵信,并不清楚,他这个番子的身份,在大明帝国的平民百姓眼中,是多么的让人羡慕忌妒恨!
“没有人胆?”在赵信的话声中,卫长空怒极而笑,“那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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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枭雄 第二十八章 文打武打
卫长空的拳头,如同铁铸一般,骨节突出。
他的人,比他的拳头还要硬朗些,瘦削、修长、锋利!
不过第一个出手的,却不是他,而是早就跃跃yu试的金台坊苏乐。
一拳打断过一根木桩的苏教头,彪悍勇猛,锐不可挡,而且他很想借着这个少年番子的脸面,把自己的声望再上一层。
至少,在江湖中留下一个“一拳击倒东厂番子”的传说,这可比卫长空那个“一拳击毙疯马”的事儿,威风多了!
一百匹疯马,也比不上一个东厂番子!
至于赵二哥的武艺高低、拳头软硬,他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苏乐的拳头并没有挨着赵信的身,轻轻一避,赵二哥便躲过了苏乐那凶猛凌厉的一拳!
相对于后世那些黑拳高手而言,苏教头的力量虽然不差,但浑身都是破绽。
一个长年累月都在打磨自己身体的拳手,力量和速度都不会差,但苏乐从来没有在生死之间挣扎过,实战方面自然弱了许多。
大明帝国有《大明律》,当街打死人,那是要被秋后处斩的!
苏乐没有打死赵信的心思,他想的,只是一拳击倒,因此力量和速度都够了,但角度和气势,却差了许多。
避过苏乐的拳头之后,赵信笑道:“真的要打架?那是文打,还是武打?”
苏乐见自己的拳头被对方躲过,也不由得吃了一惊,道:“何为文打?何为武打?”
赵信微笑道:“武打,便是如同两条疯狗般,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像你这么有身份的人,莫不成想当疯狗?”
苏乐道:“文打呢?”
赵信道:“我说出来,你肯答应么?”
苏乐仰起头,哈哈大笑道:“自然答应!金台坊谁人不知我苏乐一言九……”
他的“鼎”字还没说完,肚子上便挨了赵信狠狠的一拳!
赵信笑道:“文打,便是我先打你一拳,你再打我一拳……”
他这一拳,来势如闪电,苏乐还在仰头大笑,完全没有料到赵番子如此无耻,竟然偷下杀手,如何能够躲过?
苏教头的肚子,可没有他的拳头那么硬。
每个人的肚子,都是最弱的部位之一,赵信的拳头,似乎比铁榔头还硬,将苏乐打得弯下了腰,满嘴都是苦水,眼泪、鼻涕,甚至连尿液,都被打了出来!
卫长空见状大怒,高声道:“你怎能如此无耻?”
赵信微笑道:“苏教头一言九鼎,他亲口应承过,只要我说出来,他便答应,这不,我先打他一拳,尔后便换他打我了,如此正大光明,岂有无耻之理?”
围观的街坊们听了他的话,都爆发出一阵轰笑。
“正是如此,我们都听到了,苏教头亲口应承的!”恶人丁在旁吼道,“老卫,你耳朵又没聋,怎能装作没听到?”
梁成也笑道:“苏教头怎地还不起身?赵大人还等着他那一拳呢。”
看着被打得尿液失禁、全身卷作一团、倒在地上的苏乐,卫长空咬紧自己的牙齿,沉声道:“好一个赵番子!”
“我来文打!”仁寿坊的易北站了出来,冷冷地说道,“还是你打我一拳,我再打你一拳。”
街坊们不由得愣住了,赵番子明明是挖了个坑,让苏乐跳进去,这易教头莫非是个傻子?
“文斗的话,是不是你先打我一拳?”赵信笑道,“因先前我已打了苏乐一拳……”
“正是如此!”易北猛地一拳击出,同样快如闪电,直指赵信的小腹。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易教头这一拳,比方才苏乐那拳还要狠,比赵信那拳还要快,角度、力量、速度、气势,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就算以赵信的眼光来看,易北的这一拳,比起那些一般的黑拳高手,也丝毫不差。
可惜,易教头面对的,是昔ri的地下王者,鲨鱼赵信!
“咚”的一声闷响,比易北的拳头更快的,是赵信的拳头,已经落在了易教头的腰眼上!
跟小腹一样,这也是人身最柔弱的部位。
而易北的指关节,此时离赵信的小腹,还有两寸左右的距离!
就是这短短的两寸,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时,易教头的肋骨上,又挨了重重的一拳!
赵信的拳头实在不轻,易北已经听到了轻微的骨裂声,从胸腹处传来。
无论是谁,被赵二哥连续打在腰眼和肋骨上,都不可能再站直身体。
因此易教头很自然地躺倒在地,满脸通红,过了半晌,才“噗”地一下,吐出一口鲜血来!
好快的拳头、好狠的角度、好猛的力道!
卫长空的眼角,已经有些抽搐了。
如果说赵信打倒苏乐是耍诈的话,那么击倒易北,就是真正的实力了!
先用言语挑衅,然后再展现自己的实力,一举击倒两个闻名京师的武师,看来这赵番子年纪虽小,心思却非常深沉啊。
卫长空忽然觉得自己上门踢馆,似乎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莫不成,上了颜家兄弟的恶当?
但是他眼下已骑虎难下,若是不出手就认输,他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那就由在下来领教赵教头的高招吧。”卫长空拱了拱手,决定自己亲自上阵。
“不用比了,”赵信笑道,“卫教头勇武之名,冠绝京师,在下甘愿认输。”
“认输!”恶人丁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喊道,“老大,不能认输,老卫长年花天酒地,功夫早就没了大半!”
“人又不是狗,非要比个名种出来,”赵信笑道,“我已经打倒了两人,出了一口恶气,他喜欢赢,我就让他赢,有何不可?”
赵番子嘴里虽说认输,却是把卫长空等三人都骂作了“比名种”的狗,再加上先前的“没有人胆,只有包天的狗胆”。
这哪里在认输,分明还是在挑衅。
围观的街坊们又发出了一阵轰笑声。
卫长空咬了咬牙,道:“多说无益,赵教头,请赐教!”
话音刚落,他的拳头,已如闪电般,朝赵信打了过去。
一拳能够打死一匹疯马,卫教头的拳势,本就以威猛雄浑见长,若是讲究招式的变化,反而落了下乘。
因此他只要一拳击出,通常都是实招,正合拳法“唯快不破”的至理!
看见这石破天惊、毫不花哨的一拳,赵信的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se,穿越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不逊于后世顶级拳手的一拳!
就一个字,快!
若是换作他前世的巅峰状态,这一拳倒也没有什么威胁,但是这三年来,他的拳术只是小成,比起卫教头这一拳,高明不到什么地方去。
他的拳术,同样是一个字,快!
两快相对,谁能笑到最后?
围观的街坊们,都瞪大了眼睛,摒住了呼吸,张开了嘴,一动不动地看着卫长空的那记拳头。
在人群的左侧,不知从何时起,便停了一辆马车。
从车里传出一个孩童的声音:“杀了他!”
声音虽然稚嫩,却充满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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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枭雄 第二十九章 两败俱伤
倘若是鼎盛时期的卫长空,一拳击出,就算是块铁板,也要被砸出一个印子!
可惜他不仅有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还有七名温婉娇媚的小妾,在西城各坊,他还有着若干的相好。
ri积月累的闺房之乐、偷情之欢,让这个铁打的汉子,早就没有了当年一拳击毙疯马的那种凌厉气势。
他的拳势很快,看在普通人的眼里,气势惊人,但是瞧在赵信这种内行眼中,却知道卫教头还留了几分力气。
实力的衰退,再加上没有杀意,在卫长空的拳头击出之时,赵信便估摸出,自己全力以赴的话,至少有六成以上的胜算!
毫不避让,同样是一拳猛地挥出。
左勾拳!
赵信前世最擅长、最有力、也最凶猛的拳术!
身体稍向左下转,左腿微屈,中心下沉,左臂弯曲如钩,左脚用力蹬地,挺身向右转体,左拳由下至上,直击卫长空的下颌!
“咚!”
一声闷响,卫长空的拳头猛地击在赵信的右肩!
“咯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从卫长空的下颌处传来!
两人的拳头,竟然不分先后,同时击在对方的身体上。
两人的身形,微微错开,赵信在右,卫长空在左!
鲜血飞出,卫长空甩了一下脑袋,嘴里吐出几颗被打掉的牙齿,毫不退让,又是狠狠的一拳!
这一次,他没有再保留任何的力气,击出的目标,同样是赵信的右肩!
他知道,那儿同样被自己打出了骨裂!
对于自己的拳头,卫长空有着绝对的信心,在有一妻七妾无数相好之前,他的拳头,是他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
从右肩传来了一阵巨烈的疼痛,不过赵信最有力的,却是左手!
两人一交上手,围观的街坊们就有福了,只听见拳拳到肉的声音传来,鲜血横飞。
大伙儿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恶斗,以一双拳头威震京师的卫长空,居然跟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番子,打成了平手!
卫长空的下颌碎了,牙齿掉了,脸上、身上,都是青紫se的伤痕,不过他整个人仍然锋利得如同一把开刃的长剑。
赵信同样的狼狈不堪,右手以不正常的角度虚垂着,明显是骨折了,身上和脸上,同样有青紫se的伤痕。
在很短的时间内,卫长空就打了他十七拳,拳拳到肉!
“那个中年人要输!”从马车里,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有些稚嫩,却显得非常阳光,跟先前那个孩童的声音完全不同。
“这个死小子,跟人拼什么命啊,真是个笨蛋!”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传出,“小五,不要再把那个布偶的头揪掉了!不然我不买给你玩了!”
那个充满了戾气的孩童恶狠狠地回道:“不买就不买,臭丫头,我要把你养的小鱼全部倒掉!”
“五弟,要听容姐姐的话,她是为你好,”是刚才那个阳光小少年的声音,“不要跟着客ru媪学那些骂人的话!”
“就不听!”戾气孩童回了一句,但语气明显好转,像个小孩,而不是一个恶狠狠的小霸王了。
“容姐姐,五弟还小,不懂事,客ru媪也是个好人,只是嘴上凶了点,你多担待着些。”阳光小少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说那个中年人要输?”少女似乎对小五冒犯她的事情并不以为意,反而很紧张那个被打得似乎骨折了的少年番子。
“那个中年人打了那个小番子十七下,”马车的窗帘被放下,阳光小少年笑道,“而那个小番子呢,则打了那个中年人二十四下!就这么打下去,输的必定是那个中年人。”
“他们打得这么快,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少女惊讶地问道。
阳光小少年回道:“容姐姐,你又不是不知,无论何物,只要让我瞧上一眼,我便能知道如何把它仿造出来,这两人的拳脚又不是很快,自然也难不倒我。”
少女笑道:“嗯,咱们家由校最聪慧了,小五,你怎地又揪掉了一个布偶的脑袋!”
“由得他吧,还有十来个布偶呢,”阳光小少年道,“容姐姐是关心则乱,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小番子,可是容姐姐喜欢的那人?”
少女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得马车外传来一阵欢呼,她连忙又掀起被阳光小少年放下的窗帘,只见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了一阵喝彩。
再看赵信和卫长空,只见两人如同两个小地痞无赖一般,在地上滚作了一团,互相殴以老拳,哪里还有京师第一拳手和东厂番子的风采?
看着高高在上的东厂番子,以及一拳打死疯马的十万禁军教头,如同泼妇一般厮打,才是围观人群爆发出欢呼的缘由。
少女不禁一阵气苦,推开马车门,对候在一旁的一名太监喊道:“拿脚凳过来,我要下车!”
马车的四周,不仅有身着青袍的高品太监,还有数十名锦衣卫,以及十几名东厂番子,令围观的百姓都避得远远的,唯恐惹了这群恶人。
有太监、锦衣卫和番子的队伍,必定是来自宫中大内,自然无人敢惹。
不过马车的到来也没引起轰动,毕竟这是大明京师的长安街,随便扔下一根晾衣杆,也能打到一个五品官员!
忽然,“咚、咚”两声闷响,赵信和卫长空忽然分开,一个滚到了几步之外,另一个“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吐出鲜血的,居然是卫长空!
只见他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撑着地面,身体摇摇yu坠,曹伯安和陈松连忙大步向前,将他扶着。
恶人丁和梁成也跑了过来,将赵信扶了起来,只见他左脸肿起了高高的一块,脸上却带着笑容。
究竟是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番子赢了,还是成名多年的十万禁军教头赢了?
卫长空喘着粗气,靠在曹伯安的身上,大笑道:“好,好!我……”
他连说了两个好字,我字刚一说完,便又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竟然晕了过去!
曹伯安探了一下卫长空的鼻息,见他出气虽然急促,但没有xing命之忧,这才放下心来,将卫长空交给陈松,站起身来,高声道:“赵教头,曹某前来领教你的高招!”
赵信微微一笑,左眼被肿起来的脸挤成了一条缝,看上去非常诡异:“好一个小刀侯,没人教过你,无耻两个字,如何书写么?”
曹伯安嘿嘿一笑,道:“赵教头应下了咱们五人的邀约,才切磋了三位教头,怎能半途而废呢?”
恶人丁瞪着曹伯安,一字一句地道:“曹伯安,你要有种,就跟我单挑!”
曹伯安瞧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你还不配我出手。”
“姓曹的,你若敢动他半根汗毛,我就杀你全家!”
从曹伯安的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曹教头回头一看,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之上,走下来一个美貌之极的少女,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用凶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
(美女都来救赵信了,兄弟们的票票呢?来救一下小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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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枭雄 第三十章 你办事,我放心
曹伯安人称小刀侯,曾任神机营的刀术教头,在鸣玉坊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莫说是普通女子了,就是有品级的官员,见到他,也得拱拱手,称上一声“曹教头”。
如今被这美貌少女威胁,要“杀他全家”,不由得一愣,然后看着那少女手中的长剑,哈哈大笑道:“哪儿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脸se便立即涨得通红,一双眼睛瞪成了圆形,张着大嘴,呆呆地望着那个跟在少女的身后,从马车中掀帘而出的少年,将后面那句话,彻底吞了回去!
这个少年长得非常俊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圆圆的脸蛋,高高的鼻梁,一双又长又细的眼睛中,尽是浓浓的笑意。
倘若他不是长得瘦削了些,头发卷曲了些,还有那双耳朵又往前扑了些,整个人完全挑不出任何缺点。
不过在京师百姓的眼里,那双朝前扑的耳朵,可是招财招福的象征。
&风,但曹伯安却觉得如坠冰窖!
他认识这个少年!
他的嫡亲表哥王进忠,便是这个少年的随身侍候太监,与负责这个少年膳食的李进忠,并称为皇长孙身旁的“双进忠”。
逢年过节,曹教头都会进宫送礼,经常会远远地看见这个少年。
那辆豪华的马车、车旁的青袍太监、簇拥在四周的番子和锦衣卫们,也都表明了这个少年的身份:万历天子的长孙、太子的长子,朱由校!
天啊!
该死的颜三元和颜四喜,竟然说赵信只有包铁一个关系,早知道那小番子能跟皇长孙扯上关系,打死曹教头,他也不会来趟这浑水!
曹伯安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哪一刻,如同眼下这般悲惨,他的两条腿有些软,身体也摇摇yu坠,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了。
知者有畏,无知者,却是无畏的!
宣北坊的陈松,可没有一个在皇长孙身边当长随的太监表哥,对那个口出狂言的美貌少女反唇相讥道:“光天化ri之下,杀人全家,就不惧王法么?”
他说这话时,没有注意到曹伯安的神se,说完之后,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回头一瞧,只见小刀侯满头大汗,身形摇摇yu坠!
难道……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围观众爆发出一阵欢呼。
耳畔风声响起,似乎是有人挥剑劈了过来,陈教头也不含糊,劈开剑锋,转身就是一拳打了出去!
“嘭”的一声闷响!
陈教头只觉得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身上,腾云驾雾一般,他的身体朝前飞去,在地上滚了几圈,这才停住。
吐出一口鲜血,陈松回头一望,只见从背后袭击自己的,居然是曹伯安!
“大胆贼子!”小刀侯腿也不抖了,脸也不红了,气也不喘一下,拳头还摆在空中,大声吼道,“光天化ri之下,竟敢行凶,还有没有王法!”
那美貌少女提着长剑,劈了个空,呆呆地望着忽然反水、满面正气的曹伯安,一时也不知对方唱的是哪出戏,抢先行凶砍人的,似乎应该是她才对。
“这位姑娘,”曹伯安大步向前,一脚踏在陈松的胸膛上,沉声道,“此人丧心病狂、嗜杀成xing,还望姑娘告知顺天府衙,将其收监看管!”
陈松不由得羞愤交加,两只眼睛充满了血丝,瞪着曹伯安,大声吼道:“姓曹的,你他娘……”
曹伯安微微一笑,脚下稍一用力,只听得咯嚓一声,从陈松的胸膛,传来了骨头碎开的声音。
陈教头疼痛难当,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刀侯,就连赵信,也被惊呆了。
五名前来挑战的武师,被赵信打倒三人,剩下的两人,居然闹起了内哄!
围观众们的热情被点燃了,今天这场戏,还真是没有白看!
那美貌少女正是郑婉容,见曹伯安临阵投靠,愣了一下后,收剑入鞘,沉声问道:“你认得我?”
“容姐姐,他不是认得你,”朱由校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他是认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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