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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她妈妈在得知徐婉怡和宋驰的事情后,怕影响现在本来胎像不稳的徐毓,又怕徐婉怡和宋驰死灰复燃,情急之下为她安排了一位男人相亲,徐婉怡和对方见过一面,她妈就逼着徐婉怡和对方订婚。
依照徐婉怡这大小姐的脾气,她自然是不肯,当即便气冲冲和她妈吵了一架,她妈不仅把她账户冻结,并且连房子都封了,徐婉怡一气之下来到了我这里。
于是才有刚才她躲在浴室内哭的那一幕。
徐婉怡说完这些后,她哭着说:“表姐,我爱宋驰,我不要和一个什么都不了解,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结婚。”
我递了一张纸巾问她:“宋驰知道你妈要你和别的男人结婚的事情吗?”
徐婉怡说:“他知道。”
我说:“那他怎么说?”
徐婉怡哭得更狠了,她说:“他根本没有说什么,只说让我想清楚。”
这样的答案我觉得心寒,其实说到感情我和徐婉怡虽然吵吵闹闹,可双方有事了,都不会不管的,而徐毓,虽然我和徐毓平时过年节偶尔能对上几句话,可基本上不过节见面的话,平常日子的就和陌生人一般,没什么交情,感情上我是偏向于徐婉怡,可理智上我觉得徐婉怡这样的做法很不对。
我对还在哭的徐婉怡问:“你想过你的以后吗?”
徐婉怡迷茫的摇摇头,我看着她这模样,就已经知道她的答案。
我说:“徐婉怡,如果我是你姐,我一定会杀了你,你知道吗?”
徐婉怡被我的话吓到了,我继续说:“如果你不想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你就最好断了对宋驰的念想。不管宋驰爱不爱你姐,不管你是否和宋驰感情有多深。你们这段关系是错误的,你并不是受害者,受害者是你姐,所以你别用这幅你受了多么大的委屈的模样在这里哭,应该哭的人是徐毓。”
徐婉怡的道德标准挺低的,在她的世界观里她觉得只要是男女,她喜欢,她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上一次她为了刺激宋驰,甚至连和一个五十多岁老头都谈起恋爱。
徐婉怡哭着说:“可我没了宋驰我根本不能活,如果她想要孩子,我也可以为他生,为什么他会为了孩子而放弃我?”
听到徐婉怡这句话时,我觉得幼稚得想哭。
我说:“徐婉怡,如果你姐没有了宋驰她还能活吗?如果你想要你姐死,你现在就跑去告诉她,你睡了他男人,然后和她公平竞争,这样至少你还有一半机会。如果你只是一味在这里哭,那你一半机会都没有。”
徐婉怡咬着唇,沉默好半响,她很无助的说:“我虽然和徐毓感情不怎么好,可怎么说她都是我姐,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嘲讽笑了一句,不知道是告诫自己,还是告诫徐婉怡,冷冷说了一句:“你还算有救,如果不想伤害徐毓,那就忘掉他,就算自己会死,也一定要忘掉他。”
徐婉怡被我语气吓到了,她满脸疑惑问:“你怎么比我还激动?”
我回过神来,问了一句:“有吗?”
徐婉怡用力点头,过了许久她说:“纪精微,你是不是失恋了。”
她这句话,让我身体一僵,有半刻失神。徐婉怡察觉到我神色,忽然又说:“不会吧?你真失恋了?”
我冷冷看了她一眼说:“郑江算不算?”
徐婉怡撇了撇嘴,没说话。
徐婉怡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哭过一场后,便说要带着我下楼吃顿好的,我知道她银行卡被冻结,到最后还是我付款,我看她虽然又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可每间总有些忧愁。今天不好打击她,便拿起衣服陪她下楼,刚走到楼下时,再次碰到袁腾。
离上次我们打完电话后,袁腾很久都没再联系过我,这次在小区楼下撞见他,倒让我有些疑惑。
他看到我身边的徐婉怡后,疑惑看向我。我简短介绍说这是我表妹。
袁腾对徐婉怡微笑了一下,朝她说:“你好,我是精微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袁腾。”
徐婉怡没心情,对袁腾的自我介绍随便点了点头,便拉着我要走。
袁腾大约是知道我们要去吃饭,他说他今天来也是来约我吃饭的,说最近有一家海鲜店新开张,问我们要不要去试试。
我是想拒绝的,可徐婉怡眼前一亮,那表情似乎是找到了待宰羔羊了,当即就答应了,嚷着说要去吃海鲜,我没办法,不好反驳的只好随着徐婉怡去闹。
我和徐婉怡上了袁腾的车后,徐婉怡和袁腾聊得挺投机的,到下车时,不知怎么竟然抽风的,一口一个姐夫叫的亲甜。
我和袁腾都满脸尴尬,我死死瞪了徐婉怡一眼,她看到后,不仅不改,还叫的更加亲热。





春风也曾笑我 第56章 冷笑
我们吃饭期间,徐婉怡一直问袁腾是不是在追我,袁腾笑得儒雅,也丝毫不否认说:“连你也看出来。”他看了我一眼说:“不过好像你表姐没看出来。”
徐婉怡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她手中拿着一只螃蟹,嘴里咬着蟹黄,说:“不是吧,表姐,姐夫这样一表人才的人,你都看不上?”
她那句姐夫一出,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拿起手边一包纸巾就朝她砸了过去,怒吼了一声:“徐婉怡!你够了!”
徐婉怡看见我眉间似乎真蕴藏了怒火,她揉了揉被纸巾砸的脸,说:“好了,不说总好了吧?”
袁腾看到这场景,只是笑了笑,没说话,递了一只剥好的虾放在我碗内,我看了一眼,拿筷子重新夹起递给了徐婉怡。一旁的徐婉怡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袁腾一眼,又将那只虾夹到我碗内说:“我才不吃呢,我对虾过敏。”
这顿饭吃到尾声,江铃打电话说,让我回来一趟,她要一份明天开会需要用的文件。
我在电话内说:“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饭。”
江铃说:“我也还没吃饭,难道你在和别人吃饭,今天夜晚这份文件你就不给我了?明天的会议就不开了吗?”
江铃这样一说,我只能说:“好的,我立马就来。”
我挂断电话后,对袁腾说:“我需要去一趟公司,你们两人吃吧。”
我招来服务员买单,袁腾起身说:“现在车不好打,我送你。”他又看了一眼窗外,他说:“而且现在外面好像下雨了。”
经袁腾这一提醒,我侧过脸去看,发现外面果然下起了毛毛细雨,为了怕江铃久等了,我说:“好吧。”
我们正要起身,还坐在餐桌前猛吃的徐婉怡,用油腻的手指着鼻子问:“那我呢?”
我说:“我们先送你回我那儿吧。”
徐婉怡觉得可以接受,便拿纸巾擦拭完手指上的油。等我要去买单时,袁腾已经买完了,催促着我们说:“快走吧,不然雨要下大了。”
我们三人一齐出了海鲜楼,袁腾去提车。果然没一会儿,外面下了好大一场雨,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座雨中城市,地下一片雨水反映的冷光,正脑海放空时。
徐婉怡挨在我耳边说:“表姐,我觉得袁腾挺好的。”
她冷不丁一句话,将我思绪拉回,我想起她之前一口一个姐夫,声音不悦说:“再好也和我没关系,别给我贴上去喊姐夫,丢不丢人。”
徐婉怡手搭在我肩上说:“刚才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都发亮,表姐,他比郑江好多了。看他开的车也不便宜,穿着方面都挺有品味的,没什么好挑的。”
我呵呵笑了两声,没说话。
等袁腾开车来后,他从车内撑起一把伞,来到海鲜楼门口接我,将我和徐婉怡送上车,他自己才收了伞,回了驾驶位置。将徐婉怡送回去后,徐婉怡还很不识趣和他打招呼说:“姐夫,那我先走了。”
袁腾到现在似乎很坦然接受了这称呼,他朝徐婉怡挥了挥手,徐婉怡撑着伞转身走了。
袁腾又再次开车将我往公司送,刚才有徐婉怡在,没显得怎么样,可现在徐婉怡一走,反而之前的热闹衬得现在的尴尬,袁腾再也没有提我和沈世林的事情。他只是偶尔问我一些生活上的问题,我也一一答了。
到达公司后,袁腾撑着伞将我从车上接了下来,我们两人撑着一把伞快速从雨中跑到公司大门口,袁腾随着我进入公司。我们两人进入公司内大厅时,走在我前面正在收伞的袁腾,西装上一片湿漉漉的,我看到他后,喊住了他。
他将伞装入伞袋内,回头笑着问我怎么了。
我往前走几步,从包内掏出纸巾在他额头上还有肩头擦着,袁腾目光有些欣慰的看向我。
我擦拭着他鼻尖上的雨水,隔了许久,轻声说:“袁腾,我们不适合,别为了我把自己放在特别低的位置,你并不欠我什么。”
这句话我只用了我们两个人才听见的音量,袁腾动作明显一愣,他低眸看向我,我也眼里一片坦荡的看向他。
正当我们两人对视时,大堂内忽然传来江铃的声音,我和袁腾同一时间回头去看,发现江铃和一个男人站在电梯前,正远远的看向我和袁腾。
起初因为隔得太远,我看不清楚是谁,但江铃的声音我还是听清楚了,当江铃朝我们走近后,慢慢地,他们的脸愈来愈清晰,
走在江铃前面的,是沈世林。
袁腾也看见了,他手忽然握住我放在身侧的手,很奇怪,那一刻我并没有拒绝,我只是望着朝我们走来的两人。
直到他们两人彻底站在我面前,江铃看向我和袁腾互相牵着的手,她眼里的情绪耐人寻味,不过很快,她对袁腾打招呼说:“袁总,您好。”
袁腾有些惊讶问:“你认识我?”
江铃笑着说:“您最近在我们公司很出名呢。”
她这句话含着另一层意思,袁腾自然听懂了,他没说话,而是看向江铃身旁的沈世林,脸上带着笑意和沈世林伸出手说:“沈总,我们果然再次见面了。”
沈世林看了一眼我们相互握住的手,很快收回视线,他轻轻握上袁腾的手,似笑非笑说:“袁总最近来我们公司很勤快。”
他这句话语中带笑,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两人的手轻轻碰触一下,很快便松开了。
袁腾说:“最近也经常看见沈总。”
沈世林低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对江铃说:“已经是下班了,这份文件明天让纪助理亲自送上来。”
他说完后,便径直往前走。
江铃有些意外,不过等沈世林离开后,她看向我说:“既然沈总已经下吩咐了,你可以暂时可以回去了,明天拿吧。”
江铃对袁腾打了一声招呼,便也从大厅离开了。
留下我和袁腾站在那,过了许久,袁腾在我身边说:“我们也走吧。”
我说:“走吧。”
袁腾还牵着我手,可走到大厅门口时,我故意说了一句:“我看下几点了。”便松开他的手,低头去包内拿出手机看时间。袁腾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女士手表,他并没有戳破我拙劣的借口。
袁腾将我送到小区楼下,他和我说了一句晚安,我也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我们相互道别完后,我便撑着伞进了小区。
回去后,徐婉怡已经在我房间呼呼大睡了,可地下一团纸巾,她紧闭的眼睛比之前红肿了些,估计是哭过,我叹了一口气,为她将被子往上盖了一点。
我洗漱完,在她身边轻轻躺下。
第二天上午,我按照沈世林昨晚的吩咐,将那份会议要用的文件拿到他办公室内,他正用电脑和对方视频对话,我进来他并没有看我。
我自然将那份文件放在他办公桌前,便要退出去。
正在视屏对话的沈世林说:“一杯咖啡,谢谢。”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门去茶水间为他泡了一杯咖啡,再次进来后,视屏会议已经结束,他就坐在办公桌前,目光就那样毫不掩饰的看向我,脸上面无表情。
被他这般**裸盯着,我感觉连走路都有些奇怪,不过却还是尽量保持平衡,端着咖啡来到他面前,递给他说:“沈总,您的咖啡。”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咖啡,过了良久,才伸出手接过我手中的咖啡,他手拿瓷勺在咖啡杯搅拌了一下,很快他放下勺子,正当我以为他要喝时,他手忽然一松,那杯滚烫的咖啡便洒在他腿上,咖啡杯在地下摔得粉碎。
我身体一惊,第一反应便从办公桌上抽出几张纸巾,立马弯下腰去擦拭他被咖啡泼湿的长裤,当我接触到他身体时,沈世林忽然一把握住我手,将我往他怀中一拽,我人便坐在他腿上,他一把掐住我脖子,我顿时不敢动。
只能仰着头看向他,连呼吸都是停滞的。
沈世林掐在我脖间的力气并不大,可让人感觉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微眯着眼睛,危险的说:“乾湖时,为什么要走。”
我看向他,冷笑说:“我不走,难道还当真吗?”
他手缓慢收紧,我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能呼吸。
我说:“你是打算掐死我吗?”
沈世林过了半响,薄唇吐出一个字:“不。”随即他说:“纪精微,这段时间你过得似乎很好。”他说完这句话,手忽然松开我脖子,反而移到我后背,将我身体一压,我身体顿时往前倾,人便伏在他肩头,他手在我发丝上抚摸着,语气极其温柔的说:“可我过得不好,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你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没有想我,每一分,每一秒,连看份文件脑海内都莫名奇妙的浮现你。”
他挨在我耳边说:“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嗯?”
我静静的伏在他肩头,感觉他气息声很大,也没有挣扎,而是随遇而安,任由他这样抱着,脑海内其实空白一片。
他温柔的声音渐渐冷下来,他说:“不过,这段时间你过得似乎比我好多了。”
他说着竟然笑了,笑得很大声,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种冷笑。




春风也曾笑我 第57章 一时兴起
我说:“想,怎么会不想,我过得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这几天我的挥洒自如,我的淡定自若,都是假的。沈世林,你问我乾湖时为什么要走,因为我知道,我们没结果,我没有显赫的家室,我所有一切全部都必须要靠自己去争夺,而且你已经有了顾小姐。”
我从他肩头微微动了一下,抬起头在他耳垂处轻轻一吻,他身体顿然一僵,我唇并没有迅速从他耳垂上离开,而是挨在他耳蜗处小声说:“女人看重感情,男人看利弊,这是你父亲告诉我的,可我已经受过一次伤,我不想拿我的感情和你现在对我的兴趣去博,因为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失去了兴趣,我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一团垃圾,我们不能任性,把这种兴趣最原始保存好吗?”
他捧住我脸,让我看向他,他问我:“你觉得我现在对你只是一时兴起?”
我以暧昧的姿势坐于他腿上,问:“如果我让你现在甩掉顾莹灯,你会吗?”
“显然不会。”他低笑了出来。
我圈住他颈脖,在他眉心、鼻尖、最后是唇上吻了吻,说:“你显然不会,那我自然不会去博,这场游戏我玩不起,所以,也请为了我们双方能够在日后好相见,都保持冷静。”
我说完这段话,要后退时,沈世林将我压在办公桌上,吻便如暴风一般朝我颈脖吻了过来,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任由他吻着,他手不知和何时在我小腹上游走,我捧住他脸和他死命拥吻着,正当两人都气息不稳,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和沈世林都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他含着**眼眸看向我,我笑盈盈的看向他,喘着气说:“瞧,我们两人都这般冷静。”
他垂眸笑了出来,手指在我锁骨处往下滑,最终停在我起伏不定的胸前,为我扣好有些松弛的扣子,手停在我胸部上,他说:“真想一口将你吃掉。”
我将他放在我胸口的手拿开,从他腿上起来,站在他面前不疾不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扎好头发,对他说:“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他笑而不语。
我随便从他桌上拿了一份文件,在他面前低着头职业化问:“沈总,文件给您送到了,如果没事,那我就先去工作了。”
他嗯了一声。
我往后退了几步,快速走向门口,将门一开,门外站着的是前台,她眼里藏着慌张看向我,过了许久,结结巴巴的说:“我、我、高层们都在等了,等沈总一起开会。”
我朝她笑了笑,说:“沈总很快了。”
说完便抱着手中的文件从这里离开了。
下班后已经是夜晚十点了,外面还在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我手拿着伞关掉办公室内的灯光时,发现江铃办公室灯还是开启的,便没有锁门。
下楼后,外面雨势逐渐变大,我撑开伞在雨中行走着,徒步走到路上,身后忽然有一束光打来过来,我撑着伞回头看过去,黑暗的雨中缓缓开过来一辆车,停在面前,前车窗缓缓被打开,陈哥的脸便从窗口伸了出来,他声音颇大问:“纪小姐,我们送你一程。”
我看向紧闭的后车窗,对陈哥表示感谢笑了笑,说:“谢谢,不顺路,我搭公交方便。”
陈哥见我拒绝了,又往后车座看了一眼,似乎是没看到什么,最终只能对我说:“这么大雨,那你回家小心。”
我点了点头,那辆车便从我面前缓慢开走,在一处转弯处消失。
快到公交车站时,我忽然记起中午我吃完午饭回来,钱包扔在办公桌内的抽屉里忘记拿了。我拍了一下脑袋,庆幸自己还好没有上车,我只能转身重新往公司内走,到达行政处后,我从抽屉内拿出自己钱包,刚准备出门时,忽然听见侧面江铃的办公室内有人说话。
我以为这么晚了,肯定还有人在这里加班和她处理工作,刚走两步,觉得这声音不对,是个男声,而且是还挺熟悉的男声,我停了许久,步伐特别小朝江铃办公室内走去,房间内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办公室清晰无比。
江铃说:“以后别私自来办公室找我,如果被人看见了,我们两人都会完蛋。”
男声说:“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而且这时候,公司哪里还有人在公司。”
江铃还是不放心说:“可我们也要以防万一。”
那男声渐渐有些不耐烦了,不过还是抑制住自己说:“好了,好了,工作都处理完了,我们走吧。”
里面传来脚步响声,感觉他们走近后,我进了茶水间,蹲在窗户口下面,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传来锁门的声音,我才从茶水间走了出来,等了几分钟,来到窗户口望下去,发现楼层太高,只隐约看见停车场有一辆车开了出来。
那辆车是江铃的,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才那声音是谈集的。
我回到家后,徐婉怡打来电话问来不来吃夜宵,我问她和谁在外面,她说:“姐夫啊,他请我吃饭呢。”
我一阵头疼,又忍不住在电话内咆哮说:“徐婉怡!别给我发疯,我告诉你,你如果再这,明天你就给我滚蛋!”
徐婉怡在电话内说:“喂!纪精微,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也是有脾气的,别总是对我大呼小叫,反正还是在海鲜楼,你来不来,随你!”
徐婉怡很快便将电话给挂断了,当然我还是没有去,虽然没吃晚饭我弄了碗面凑合着,坐在沙发上边看着一些美容养生的节目。一碗面吃完,盒子还没放下,门外便有铃声响起,我以为是徐婉怡回来,从沙发上起身,正想去收拾这死丫头时,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徐毓。
我身体一僵。
她手中提着一些水果,对于我的愣怔,她反而微笑了一下,对我说:“精微,表姐来看看你。”
我看着面前穿着单薄和小腹微凸的徐毓,有一刻没动,而是在思考她怎么来了,我们两人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集。
徐毓说:“不用觉得意外,我知道婉怡在你这。”
我将门拉开,立即接过徐毓水中的水果,将她领到沙发上坐下,又为她去厨房内泡了一杯茶出来递给她。徐毓接水杯时,指尖都是苍白的。
她特别温婉对我笑了笑说:“别这么紧张,我就是来看看婉怡。”
我在她对面坐下说:“她和别人出去吃饭了,没在。”我拿起电话说:“我现在打电话让她回来。”
徐毓快速说:“不用,她不在正好,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当她说出这句话,我隐隐觉得她今天来的目的会有些敏感,甚至让我为难。果然下一秒,徐毓说:“婉怡虽然从小和谁都不亲近,和我这个亲姐姐相比,她对你比对我亲,她有什么事情从来不和我说,今天我来……”她停顿了一下,身体在沙发上不安的动了动,她问我:“婉怡和宋驰的事情,你知道吗?”
徐毓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稍微眨一下眼,就会遗落我一丝情绪。
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我现在捏不准徐毓是否知道宋驰和徐婉怡的事情,可现在徐毓孤身前来问这件事情,估计她也听到了一点风声,但应该也不确定宋驰和徐婉怡的事情是否是真的,所以才来问我。
我疑惑问:“宋驰和婉怡有什么事?”
徐毓怀疑看向我:“你不知道吗?”
我说:“这段时间徐婉怡不是和舅妈吵架了吗?我并不知道。”我顿了顿,满脸好奇问徐毓:“表姐,你说的事情是什么事?”
徐毓沉吟了半响,捧着手中那杯没有喝过一口的水杯放于桌上,她一句话都没说,便拿起雨伞从我房间内走了出去。我跟在她身后说:“表姐,我送你吧,这么晚了,你还有孩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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