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兀自笑得开心。
以前自己小的时候也是这么到处撒欢的跑吧,否则长大之后怎么会那么野,那么贪玩。
真羡慕他们。他扼腕叹息,自己也想那么自由自在啊。
算了,帮主公统一了这天下的话,大概也能像以前一样的吧。
到时候辞了官,回阳翟,最好啊,把文若公达元常全拉上,一起回颍川。
每到暑热的时候就去西凉看看文和?
哈哈,那才真当是好日子啊。
郭嘉笑弯了眼,沉浸在幻想中。
万一南方太好了自己舍不得走该怎么办呢?
干脆每年去那里一趟吧,待上几个月。
那也不错。
有时候还可以去许昌和几位将军切磋酒艺,反正也不远。
郭嘉也许是太激动了,再一次咳了起来,后面的几个人连忙上前来扶他,他却摇头让他们回去。
手上一抹,新鲜的殷红的血迹有些触目惊心。
可是自己死了怎么办?好日子都没了?
郭嘉甩了甩手,血迹还留在上面。
眼神中的光却黯淡了许多。
死了的话……就等着大家一起吧。他忽然这么诡异的想道。
要是让文若主公知道自己这么想,肯定少不了一顿训。
郭嘉又宽慰自己一般的调侃道。
不过……生老病死是天数,谁知道呢。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自己也没多少遗憾了。
不就是去不了南方,喝不到美酒,看不见天下一统吗?
诶……细数一下,其实还是有很多遗憾的。
郭嘉还是笑。
太史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人固有一死……
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嘉要求不高,只要不轻不重就好。
鸿毛太轻,泰山太重。
大概只要……主公府上那些酒的重量那么重就可以了吧。
郭嘉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在胡思乱想了。
当真是病得厉害了吗?他想道。这身子也就这样了吧。
这么多年了,起起伏伏的。
自己也不是没有想到过死亡,有时候觉得这个词语离自己太遥远太遥远,现在却感觉近在咫尺了。
似乎呼吸之间就大有上前勒住自己脖颈的架势。
然后后自己就会弱不禁风的倒下来,再也睁不开双眼。
任由别人如何呼唤都没有任何作用。
有点像睡着了,只不过睡得太死了。
罢,罢,郭嘉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头,又开始乱想了。
他空咳了一声。
不过当真是不怎么舒服。
他有些不情愿的转身又回去了。
案几上放着的那一碗汤药好像还在冒着热气。
郭嘉顿觉头大,把那药端起来,,捏着鼻子,硬生生的灌了下去。
刚一下去,反胃感立刻涌了上来,他捂住嘴,把不舒服的感觉狠狠压了下去。
回头要让主公惩罚那军医!
他忿恨的想到,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东西。
手上一个不稳,那药碗便被摔在了地上。
碎得七零八落。
咦……自己在搞什么。
郭嘉蹲下来,把碎片捡起来。
外面的小厮一听动静就连忙止住他帮着他把碎片收了出去,郭嘉有些不满这样,但又不好说什么,便坐回了床榻上,躺了下来。
喝了药,反倒不舒服了。
他又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
睡吧睡吧,他在心底安慰自己。
很快便顺从地闭上了双眼。
一天之后,军师祭酒郭嘉薨。
时为建安十二年秋,柳城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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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坐在内室的男人正在执笔写些什么。
他眉头紧缩,似乎是郁结难舒。几乎每次都是思虑良久才肯颇为慎重地写下几个字。
可有些人并没有体会到他的难处,而故意地制造着声响。
“少主人,慢点跑。”分明是家仆的叫喊。
但孩子的脚步声却还是越来越近。
“少主人,主上说过不要打扰他的。”家仆的叫喊愈发的急切。
但孩子却已经喘着粗气,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父亲……”
男人没有抬头,只是嘴里发出了严肃的声音,越过了孩子的头顶:“伯益!站好了说。”
“唔,父亲,我看见小浅家门前挂了新的木板。”孩子好容易才把气喘匀。
家仆也悄悄地走进,准备好随时把小主人带出去。
男人依旧没有抬头:“小浅?”
“是斜对角凌家的孩子。”家仆一脸谄媚的笑。
“父亲,父亲,那我们也挂新的木板好不好。”孩子的眼睛里满是期望的光彩。
“那不是木板,那是桃符。”男人总算是放下了笔,拖出一个包含笑意的尾音。
“那不是木板,那是桃符。”男人记起自己的父亲也曾这样告诉自己。
二
雪下了一夜,院子里满是厚厚的积雪。
父亲和福伯正在院门口站着,被母亲打扮成福袋样子的孩子正朝着父亲冲过去。
“奉孝,慢点跑,当心摔着。”父亲看着孩子小球一般地“滚”过来。
孩子仿佛是为了响应父亲的话,在快到门前的时候,摔到了。
福伯见状,想要去扶一把。
父亲拦住他:“奉孝,自己站起来。”
孩子没动。
“奉孝?”父亲又轻唤了一声。
孩子依旧没动。
“郭奉孝?”父亲还在等。
孩子好似嵌在了雪地里,还是一动不动。
福伯急急地迈出了脚。
可父亲还是快了他一步地抱起了孩子。
孩子的脸上蹭出了伤痕,脸颊冻得泛出了些青紫。眼睛紧紧地闭着,呼吸有些急促。
父亲的手抚上了孩子的小脸:“奉孝?”
孩子猛地睁开了眼:“哈哈,父亲,我赢了。”
父亲的眼里透出些茫然。
“父亲,你昨天说以后都不再会抱我。唔,这次你又输了。”孩子的眼里满是狡黠。
“郭嘉!”父亲把孩子重重的放在地上,假意生气。
“父亲,我知道你们在挂新木板,我也要一起挂。”孩子厚着脸耍赖皮似的无顾左右而言他。
父亲绷不住笑出了声:“那不是木板,是桃符。”
“桃符?”孩子喃喃地念着这两个不甚熟悉的字眼。
父亲牵过孩子的小手,引他到门前:“你看这个是神荼,这个是郁垒……”
三
陷入了回忆之中的男人觉得脸上一痛,原来是孩子扯了扯自己的胡子。
“父亲?”
“伯益,你方才说了什么?”男人才想起一直嘴巴没停的孩子。
“我们去挂桃符!”孩子的好兴致丝毫没有受到男人走神的影响。
男人一只手揽过了孩子,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腿快的家仆已拿来了早已准备好的桃符。
“伯益,你看。这块桃木写着‘神荼’,这块是‘郁垒’。”男人一一指点着孩子认识这两块桃木。
“神荼和郁垒是两位看守鬼怪的神将。”孩子听到“鬼怪”二字时,吓得捂住了眼睛。
“周朝起,每逢年节,百姓们就在这样的桃木板上写上二神的名字或画上画像,像这样悬挂在大门的两侧。来镇邪驱鬼,祈福纳祥。希望来年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男人几乎是把父亲曾说给自己的故事再复述了一遍。
只是——
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原来自己也成了父亲。
在男人的帮助下,孩子总算挂好了两块桃符。
有了这两块新桃符,节日的气氛似乎也升起来了。
去寻找玩伴的孩子已经跑远,男人只能听见孩子们的声音。
“小浅,我家的桃符可是我亲手挂上去的。”
分明是自家孩子的炫耀。
“父亲还告诉我,这两个字是‘神荼’,那边两个是‘郁垒’。他们是专门看守鬼怪的神将。”
男人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孩子脸上得意的神色。
“有了神将,来年我们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嗯,平平安安。”是个不熟悉的孩子的声音,这应该就是伯益口中的“小浅”了。
男人忽然就有了个想法,不如我们把这平安二字也写在门上好了。
神机也好,奇谋也罢。
唯有平安才是这乱世之中最值得祈愿的了。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六十八章 兵变?
雪势愈大,护城河低洼的道上冬雪泥泞。
由于行进得颇快,我用力地呼着白气,双脚竟隐隐已经发麻。
距离打斗的地方已近,我不由自主地减缓了前进的速度,无数火把照耀下,刀枪盔甲反射的寒光刺得我眼睛微疼。
“是军师?”忽听一道疑窦之声,只见一名英姿飒爽的将领急忙忙地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夜晚十分,光线不是很好,我定晴一看,待发现是徐晃时,不禁皱眉问道:“公明,发生了什么事情?”
“禀告军师,是大公子的人想杀几个百姓,被一名陌生女子拦住了。而且,还杀了不少人……”徐晃简洁地抱了抱拳,沉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吗?”我玩味地抬了抬眉梢,望着远处那道略感熟悉的瘦弱背影,点头道,“先过去看看。”
“诺!”徐晃拱手应下,振臂一扬,立时有几名士兵举着火把跑来开道,周晗紧紧地跟在我身后,妙目谨慎而又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形势。
随着我一路前行,不断有士兵下跪行礼,一直到了西角最深处,只见数百身穿黑甲的士兵迷惘无措地站立着,各个神情慌张,面色不豫。
“既见军师,为何不下跪?!”徐晃勃然大怒,猛地冲到了最前面,爆喝道,“汝等虽归大公子管辖,却终究还是丞相的兵!可知军法?!”
“这个……”领头的大胡子校尉何曾见过杀伐果断的铁血将军雷霆一怒,被徐晃厉眼一瞪,双腿胡颤,立马跪地拜倒道,“下官刘燕,参见天策军师!军师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等参见天策军师!军师千岁千岁千千岁!”看到领头人服了软,身后的数百士兵俱都迅速效仿,一时山呼海啸,地上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千岁?吗的,当老子是太监不成?”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心中大觉不爽,腹诽了一会儿,也不回声,任这些不识相的家伙跪着。
“啊,是百里默先生吗!”正当此时,突听一声娇呼,只见身边的周晗双眼发光,俏脸通红显得兴奋不已。
“你是?”听着有些亲近的声音,前方的青衣女子慢悠悠地转过了身。
清冷月光下,女子冰肌玉骨,靡颜腻理,虽然衣着陈旧,却更显气质斐然,直如广寒仙子月中出,姑射神人雪里来。
“哇靠!居然是……”我震惊地捂住了嘴,千算万算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百里默这个小娘皮。
周晗激动地冲了出去,二话不说,抱住百里默就是一顿寒暄。
当日周晗被伏杀,幸得百里默出手相救才幸免于难,本就有恩情。加上百里默性格恬淡温婉,两人去了江东也相处了不少日子,想来彼此间的感情也不错。
而今久别重逢,女人最是多愁善感,也顾不得这么多人看着,长吁短叹,闲舒情谊。
过了好一会儿,百里默才随着周晗缓缓走来,见了我微福一礼,叹气道:“想不到奉孝先生名气那么大,在长安却是不够用了。”
“哦?”我颇为难堪地摸了摸鼻子,虽不知是何意,可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她露在外头白嫩光滑的脚趾头,不禁好笑道,“想不到百里默先生竟落魄至此,在下心中不忍啊。”
“我向来是很穷的。”百里默见我取笑她,也不气恼,脚趾头也没不好意思地缩回去,倒是周晗颇为不满地蹬了我一眼,粉嘟嘟的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你来长安,是找我的?”看着她气定神闲的神情,我是真心佩服这个女人的思维。她的所言所行,堂堂正正,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和寻常女子存在太多迥异之处。
哪有女人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哪有女人在大冬天还穿着个破草鞋啊?
尼,尼玛神经病!或者,超凡入圣了?
“是了,我是来找你的。”百里默微笑着点了点头,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此事颇为重大,晚点去你房里说。”
好像生怕别人听不到,她又补充了一句:“就我们俩。”
靠!光天化日,哦不,夜黑风高当众甩流氓啊?
我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瞥见周围众人暧昧玩味的眼神,讪讪地点了点头。
我是知道百里默的,这娘们可正经的很。
只是她有时候说话简单直接,往往会给人造成困扰和遐想的空间。
想着要尽快解决此间的事态,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长气,对着跪地的大胡子沉声道:“那边有几个受伤流血的百姓,是不是你们干的?”
“啊!”大胡子校尉愕然地叫了一声,抖了抖身躯,垂着脸嗫嚅道,“是,是小的做的。”
“为何要杀他们?”我寒着脸,角落里的几个百姓只是忙着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因为……他们是贱民!”大胡子校尉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吼一声,又倔强地抬起头望了我一眼,啐道,“贱民就该杀!”
“哦?”我愤怒地握紧了拳头,盯着眼前这个视人命为草芥的可恶家伙,瞳孔收缩道,“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恩?”大胡子校尉慌乱地叫了出来,似乎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而后黑脸渐渐扭曲,阴测测道,“军师!我们是大公子的人!你无权处置我们!”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以为我会怕了你的主子?”我冷冷地笑了一声,知道这个大胡子虽然嘴硬,心里却一定装着不少秘密。我才不相信他们这么劳师动众,就是为了杀几个和他们无关紧要的百姓。
想到此节,我眼神示意徐晃,徐晃肃然地点了点头,威风凛凛地走到前去,大声喝道,“奉天策军师之命令!尔等立即弃械!接受军部之调查!”
“什么?!”大胡子校尉怒吼着站了起来,粗着脖子抗议道,“这是乱命!你们没有权力这么做!”
“对!你们没有权力!我们是大公子的人!”数百军士眼见要入狱受押,齐齐站了起来,一边大声咆哮着一边用力地挥舞着刀枪,一时群情激昂。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徐晃怒不可遏地大叫了一声,盯着大胡子的眼睛,冷冷道,“作为军人,不服从长官的命令,就是渎职!是死罪!你要想清楚了!”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这样的心情
我还清楚记得2012年2月14日来到17k,被巨大美丽的封面所吸引,于是毅然上传章节,并因为风骚的开头,被责编阿福签约。
那时候我的字数不到8000,看着许多数万字还签约不上的作家,心中有种很傻气的自豪:呀,看来我的书还是不错的。
后来慢慢上排行榜,推荐,首页推荐,上贵宾榜,心情各异,却都是大好,那时候雄心万丈或者如阿娇妹妹那般又傻又天真地以为:或许我的小宇宙也要爆发啦?
直到上了架,不明白为什么没了推荐,动力一落千丈,订阅寥寥无几,不可谓不失落,类似扒光了衣服喷上了香水等着皇帝老爷来临幸却被告之压根没门的嫔妃?
有时候,我常自嘲,我是懦弱且软弱的,写了个那样座右铭的qq签名,却总还是不断被放弃的情绪所驱逐。
或者人活在俗世,就是一场追逐名利场的游戏。我们物质了,所以很多东西都要求一个为什么。于是没钱了不写,没订阅了不写,不读者了不写,没关注了不写,没推荐了不写,心情不好不写,晚上要去应酬不写,步子迈步扯着蛋了不写,帮孩子换尿片被喷了一屎不写……
总有很多理由让自己堕落且迷散的。我也很想抽自己一耳光。
古有为知己焚琴自刎者,有为一诺千里杀一人者,有为义字抛头颅洒热血者。与此比之,自惭形秽。
说句公道话,嘟嘟兄投了那么多贵宾,猫猫兄那么精神鼓励,有何脸面为自己开脱?
总是会怨恨很多人和事而感激很多人和物的。
只是为了曾经的诺言,也要坚持下去。
书友群散了,订阅不订阅也无所谓了,我慢慢写好好写,你们慢慢看,闲着看。
若给心情之总结:去你妈的。
原谅我的疯言疯语,还是不够坦诚,很多粗话来不及骂出口。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六十九章 风波再起
随着徐晃一通严厉的暴喝声铿锵掷地,空气里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一股冲天杀气如冰冷的雾气瞬间氤氲在彼此之间,浓郁得化不开。
场面安静。
所有人都静止不动了。
耳边只有冬天呼呼的北风啸声,以及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响。
大胡子校尉深吸了一口长气,突然用力扯掉了衣襟上的絮布,看了看身后的数百军士,又死死盯着徐晃的眼睛,目光闪烁道:“将军这顶大帽子,扣得好凶啊?!”
“哼!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敢反驳?”徐晃面色铁青地努了努嘴,踩了踩地上的碎雪,又缓缓从腰际拔出七尺铁剑,遥指大胡子校尉,发出了最后的通牒:“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或者死!”
“将军……”大胡子校尉被徐晃森然的铁血气势所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脸色开始变得极其苍白。
“军师在上,尔等不敬在前,不拘在后!飞扬跋扈,放荡形骸!已然形同造反!”徐晃单手执剑,眼眸里幽深得如同一只破笼而出的野兽,大声怒喝道,“我随丞相征战多年,手下流血无数!不曾有愧,亦从不后悔!!未曾想,今日竟要首戮自己人!”
“将军!我等冤枉!我等不服啊!”大胡子校尉眼见徐晃麾下的军士神色不善地从四方八方步步围聚而来,感知到了逼近死亡的危险以及如山的压力,立时汗出如浆,急声嚷嚷道,“我等皆是许昌呈奇军!创立于建安十五年春,临命不惧,最高长官为大公子曹丕!乃大汉曹丞相特赦而建!拥骁骑之外不从其命之特权!徐将军!您这是越权啊!”
“徐将军!您这是越权啊……”
“徐将军!您这是越权啊……”
大胡子身后的呈奇军士兵自知已陷险境,听着大胡子长官的鼓噪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连忙随之拼命呐喊起来。
一时沸沸扬扬,声势夺人。
“放屁!”
忽听一道稍显细微却格外清晰的喝骂声,像是给发春的少妇当头浇了一桶冰水,骤然间便熄灭了人群喧哗的吵闹声。
我黑着脸负手而出,望着那群振振有辞且自以为是的“饭桶们”,冷声道:“我说你们是在放屁,你们服不服?”
“我说你们个个脑子进水,神经短路,你们服不服?”
“我说你们以下犯上,罪同死罪,你们服,还是不服!”
老子雷霆震怒地大喝了几声,严厉的叱声似推土机般轰鸣在空荡荡的夜色中,居然一下子就震慑住了全场。
没有人再说话。
也没有人敢说话。
“此处是长安,此地是长安。许昌何在?十万八千里之外!”我见情势已经得到控制,整了整稍有些凌乱的“秀发”,挥舞着拳头,洪声道,“既有丞相在长安,长安即为有主之城。既有主,自然便有主子的规矩。”
“你们坏了丞相的规矩,自然就应该受罚。可有异议?何必有异议?”我漠然地看了大胡子一眼,这个让老子再旁边吹了一晚上彻骨的冷风,生儿子没屁-眼,奶头上肯定还长粗犷胸毛,一个劲地唧唧歪歪就是死活不肯投降的死家伙嘴唇噏动了下,居然还欲顶嘴!
老子怒不可遏,按着徐晃的肩,冲着大胡子大骂道:“冥顽不灵的东西!徐将军,给我掌嘴!”
“喏!”徐晃一言不发地点头应下,挥剑而起,须臾之后已如一团飓风飘至大胡子身前,抬手就是数道凌厉生狠的掌掴,啪啪之声乍然而起。
“噗……”
大胡子如遭电击般怅然摔倒,一口鲜血伴着几块拍烂了的碎牙瞬时染红了白花花的雪地——他的胖脸上随即出现了几条清晰火辣的掌印。
“胆敢妄动者,就地正法,格杀勿论!”我见大胡子身后几名亲兵愤愤然欲暴起反抗,连忙怒叱道。
“胆敢妄动者,就地正法,格杀勿论!”
“胆敢妄动者,就地正法,格杀勿论!”
眼见我发号施令,徐晃麾下数百军士非常时宜地跺枪大喝,一时军威滔天,呈奇军各个如临大敌,只能面色惊恐地蜷缩在了一起。
“弃械!接受调查!配合者,从轻发落!”我见大局已定,赶紧朝着众人发布了命令。
“且慢!”
正当我以为要结束之时,突听一道威严的长啸声从远处的夜色中骤然而起!
须臾之后,伴着无数雪花飞溅以及铿锵不绝的铁器交接声,一支身披黑色玄甲的军队施施然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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