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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祭霜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胭脂千杯酒

    “那你知道摧毁它的方法吗”楚京墨反问,因为他知道这剑是一名方丈用血肉之躯铸成的,锋利的与韧度远超灵剑,没有特殊方法,楚京墨绝不相信它会被轻易销毁。

    果真如此,李世卿无奈地摇摇头,他没有办法毁掉这把无量剑,于是楚京墨攥起他的双手,郑重其事地说道:“那就拾起它,为我而战,为这天下而战,李世卿,这世界需要你,而我,也需要你!”

    “去你的吧,楚京墨。”李世卿不屑道:“我第一次收你为徒弟,只不过想玩一玩,又或是做个实验,我想瞧瞧天性善良的小孩到底会不会拿弹骨指做坏事,以此来反驳山林染的言论,果真你不负众望,刚开始打鸟打兔,最后你瞄准了人,可是山林染那小子偏不服输,唉,谁成想我现在居然落在你手,成了你的随从,爷爷我可从来都没想过这种生活。”

    “现在不是有了吗”楚京墨端着酒杯坐在李世卿身旁,他用手揽过李世卿的肩膀笑道:“别说话,都在酒里了!”

    楚京墨仰起头来,把杯子里的

    酒一股脑倒入喉咙中,咕咚咕咚的下咽声充斥着他的耳朵中,或许这声音中夹杂着其它,只瞧李世卿与店老板神色




第四十七章 部落
    北方的天气越发寒冷,皇思麟的睫毛与胡子上结满了冰霜,没有侍女为他修剪胡子,皇思麟的胡子便长得乱糟糟的,它将嘴巴隐藏在其中,不过皇思麟并不想去剪掉它,因为这样嘴唇就感受不到寒冷了,皇木琼躲在皇思麟的斗篷下瑟瑟发抖,但她没有一声抱怨,哪怕自己的皮毛衣服也抵御不住寒风的肆虐。

    相反,鞑靼似乎对这天气无动于衷,他们出生于北狄,并且在北狄长大,自打他们是婴儿开始,就被那寒风鞭挞,如今长大成人,只需要薄薄的皮衣或者是坚硬的铠甲,无论多严寒他们也不会怕,苏合躺在稻草车上呼呼大睡,他好像不是一名囚犯,而是一个来北狄玩的旅客。

    正当皇思麟这么琢磨时,乌兰巴尔思骑着一匹灰马走到他身旁,那灰马极为健硕,四条腿上的肌肉好似山间沟壑起起伏伏,肌肉的线条与纹理分界清晰,就如同石头雕刻般,它的鬃毛也同样是灰色,不过乌兰巴尔思用铁环将鬃毛系成若干,随着灰马的走动,那铁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乌兰巴尔思身上穿着极厚的衣裳,狼皮、羊皮、狐皮,只要是能御寒的他来者不拒,但这些厚衣裳也阻止不了他在马上瑟瑟发抖,他从怀中取出一壶酒,递予皇思麟道:“唉,若是我还在天朝,怀中有那小火炉就好了,只可惜这皮毛太干,若是捧着火炉顷刻间就能将我点燃。”

    皇思麟接过酒壶颤抖着灌了一大口,浓烈的酒香让他重重咳嗽两声,温暖从他的喉头向下蔓延,直达全身各处,皇思麟不自觉地将妹妹搂地更紧,他将酒壶还给乌兰巴尔思后笑道:“皇宫外有一大汪池水,那水冬天是热的,夏天是凉的,于是建皇宫的人,就将湖水引入宫中,比点一堆火还要温暖,但迄今为止我还不知道那池水下有没有火堆。”

    “总会回去的。”乌兰巴尔思的两只眼睛弯的好似月牙:“那是你的家,正如那是我的家……”他伸出手来向前一指:“看!我的家到了!”

    说罢乌兰巴尔思策马奔腾,超越了浩浩荡荡的部队,迎接他的则是两队骑兵,还有几名妇孺,乌兰巴尔思笑嘻嘻地跃下马去,与那女子神情拥抱,而后他左手牵她,右手则抱着个娃娃,他们有说有笑地走入营帐,而乌兰巴尔思长达数年之久的征战生涯也彻底结束。

    皇思麟与皇木琼被安排住入了一间屋子,这屋子是用羊皮搭建起来的,其中有一小堆火,火上烤着两只野兔,皇思麟将还在睡觉的皇木琼放在兽皮床上,温暖的兽皮床接纳了皇木琼,皇木琼则舒服地伸展四肢。

    皇思麟见一切妥当

    ,便走出营帐去寻找乌兰巴尔思,他此时正在总帐中与妻子儿女欢声笑语,他的身旁还围绕了几条猎犬,摇着尾巴的同时向乌兰巴尔思的身上扑去,眼前的乌兰巴尔思与常人无异,他也有家室,也懂得欢声笑语,但他在战场上却是另一种模样,像一只可怕的恶魔。

    乌兰巴尔思觉察到妻子的不安,他瞧向皇思麟,并向他招手:“来啊,皇思麟,十分荣幸向你介绍我的家人,这位是我的妻子。”

    皇思麟瞧向她,那女人约有三十岁,身形消瘦,脸圆如盘,她的脸蛋上有一抹红晕,头发乌黑如夜,直直地落在腰际,上面系满了铃铛与各种金属铁片,瞧起来宛若星河瀑布,她虽是不美,但看起来也有几分贵族姿色,于是皇思麟道:“夫人,您看起来很美。”

    那女人听不懂,而乌兰巴尔思则笑眯眯地对皇思麟说:“在北狄,你不能这么称赞一个女人,你应该说,她们看起来十分强壮,犹如男子。”

    “奇怪的习俗。”皇思麟心中这样想,视线则挪到了乌兰巴尔思身后的孩子上,最大的那个仅有六岁,身体却十分结实,他继承了乌兰巴尔思的塌鼻梁,也继承了母亲那钢铁般的黑色双目,只瞧他腰间插着一柄弯刀,这刀锋利无比,貌似这男孩会用,男孩躲在乌兰巴尔思的腿后,胆怯地瞧着皇思麟,可是胖乎乎的小手却时刻放在刀柄上;乌兰巴尔思怀中的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也是一个男孩,被厚厚的毛皮包裹,乌兰巴尔思将婴儿递给女人,随后邀请皇思麟落座。

    皇思麟照办,乌兰巴尔思高高地坐在一张由兽骨、毛皮搭织起来的椅子上,椅子旁则是两面巨大旗帜,上面分别画了展翅雄鹰与草原奔狼,而烛火旁则有两个笼子,其中是被训化好的猎鹰,乌兰巴尔思在桌子上片下一块生肉丢入笼中,那猎鹰便扑腾着抢夺,直到生肉被一只猎鹰吞入肚中,它们方才停止聒噪。

    乌兰巴尔思笑道:“雄鹰是我家的图腾,而奔狼则是我妻子的图腾,我的妻子属于草原上很大的部落,我只需要与她结婚,那他的家族便已归我,皇思麟,我现在已经是可汗了,你说接下来我应该做些什么”

    皇思麟垂下头思虑一番,随后肯定地回答着:“进攻天朝。”

    乌兰巴尔思哈哈一笑:“进攻天朝那我岂不是疯了天朝的边疆这几年驻守的军队越来越多,我没有办法发动进攻,而且我不想冒那么大的风险,还有,今夜将会是我封为可汗的典礼,到时候草原上所有的部落都会派人来参加,你也要来。”

    “我当然会去。”皇思

    麟回答到。

    乌兰巴尔思向前探着身子,试探地问道:“那你想不想也成为一个北狄人,天朝已经不要你,甚至在追杀你,而北狄敞开怀抱,在这里你会交到朋友,娶到妻子,我发誓会给你的妹妹找一个贵族,他不会茹毛饮血,完全遵守你们天朝人的行为规则,如何”

    “然后带着我去攻打天朝”皇思麟一语便道破了乌兰巴尔思心中所想,但他并没有拒绝,只是起身道:“容我再想想。”

    “好。”乌兰巴尔思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他一边逗着猎鹰一边道:“今天还有很多时间,你可以去打猎、吃饭,或者好好睡一觉,怎么都行,但是不要妄图逃跑。”

    “铭记在心。”说罢,皇思麟起身,他拎起一壶酒快步走出大帐,开始领略这异国风光。

    乌兰巴尔思的部落建在平原之中,脚下便是草地,但此时严寒,泥土已被冷风冻结,皇思麟并不安稳地踩在上面,时刻注意会不会滑倒,这部落庞大,令皇思麟叹为观止,虽然其中没有华丽的宫殿与观景的塔楼,但用兽皮搭建起来的房屋犹如星辰般繁多,若说这里是一个都城,倒不如说此处像一个庞大的菜市场,乌兰巴尔思的部队卸下盔甲便本性难移,他们饮酒滋事,将吃过的骨头胡乱扔在地上,其中几日瞧见皇思麟便高声叫骂,唯有那日见到皇思麟杀人的首领们不敢多言语。

    部落中有一个占地极广的市场,北狄人在此售卖羊肉、马肉,还有兽皮缝制好的衣服,他们高声叫卖,出售物品得来的也并非金银珠宝,而是用来交换的斧子或是长剑铁甲,这个部落里没有人用钱买东西,但皇思麟瞧见一人在卖首饰,她用兽牙编织成大小项链出售,深黄色的狼牙看起来如此威武,皇思麟上前询问价格,那人却咕咕噜噜地叫骂几句,收起她那些东西找别的摊位去了。

    天朝人在这不受欢迎,但皇思麟想不通为何乌兰巴尔思可以立稳脚跟,甚至一路做到了可汗呢皇思麟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他找到了一间酒馆,酒馆前烤着香喷喷的羊肉,皇思麟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这家酒馆是一位从其它国家来的人开的,他会一点天朝语,大多也是与食物有关:“想吃什么”

    皇思麟找到位置坐下,这才看见乌兰巴尔思的护卫哈斯正在他的对面坐着,这人身形健壮,但脾气古怪,此时他一手握着生锈的斧子,一手则抓着酒杯,他喝得双眼血红,脖子上的血管也呈现出异样的紫色,皇思麟知道他不胜酒力,不知这人喝醉了会做出什么荒唐事,于是皇思麟移开视线只与老板交谈。

    片刻后老板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与一壶在草原上不常见的烧酒,老板接过皇思麟的银



第四十八章 怒吼
    乌兰巴尔思在酒肉香气中沉醉,丝毫没发现皇思麟落座于他的身旁,直到乌兰巴尔思瞧见护卫的神情变化,方才发觉,于是乌兰巴尔思高举酒杯笑道:“来,你是这草原上唯一的天朝人,理应为我举杯庆贺。”

    坐席下有人喝多叫嚷:“(他应该把妻子儿女交由可汗保管!)”

    “(特别是他那个水灵灵的妹妹!压在她身上指定很舒服!天朝的女人野得很,他们的男人怂的很!)”

    不知是谁说出了这句话,让大多数北狄人嘿嘿嘿地笑了起来,不明所以的其它北狄人只是瞧了瞧皇思麟,转眼又瞧向坐席上的乌兰巴尔思,乌兰巴尔思的面色突然阴沉下来,突然乌兰巴尔思提起一柄弯刀拍在桌上,砸的杯子摇摇晃晃,乌兰巴尔思怒道:“(你!与我较量较量,至死方休!)”

    说出那话的北狄人酒醒七分,他慌张说道:“(可汗,为什么!我们可是血脉相通,皆是草原上的奔狼啊!)”

    “(奔狼也需要一较高低,选出首领来,而首领则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客人,你懂吗)”

    那北狄人不以为意:“(区区一个天朝人而已,他们犹如牛羊般任人宰割!)”

    “(那就试试看。)”

    乌兰巴尔思腾地起身,他又接过一柄弯刀丢予那名北狄人,北狄人双手接住,不知哪来的胆子,只瞧他狠狠灌下一口酒,将眼前的席位踢翻:“(偏袒天朝人的家伙,不配当可汗!)”

    乌兰巴尔思回击道:“(在弯刀下倒下的废物,也不配当奔狼。)”

    在诸多北狄人的注视与呐喊下,乌兰巴尔思开始围绕那名北狄人旋转,他喝得晕头转向,步伐也是不稳,但握着弯刀的手却如钢铁一般坚硬,那名北狄人摩挲着刀尖,弯刀锋利划破他的指肚,这才让那北狄人放下心来,他也同样围绕着乌兰巴尔思旋转,眼中写满了要将乌兰巴尔思开肠破肚的意思,两人便围绕着一张木桌转圈,突然乌兰巴尔思大喝一声飞扑而去,手中弯刀在星辰与篝火下显露锋芒,那北狄人匆忙格挡,叮啷一响,乌兰巴尔思的弯刀被那北狄人打偏在一旁。

    北狄人抓住机会抬脚一踹,正要踢中乌兰巴尔思的肚子时,乌兰巴尔思眼疾手快,一刀砍向那人的大腿,鲜血向外喷溅,北狄人哀嚎一声踉踉跄跄向后退去,他的皮甲被割开硕大的口子,白花花的肉掺杂着鲜血向外翻涌,但他依旧未倒下,周围的北狄人为他喝倒彩,就连尿裤将军此时也有权利对着那人做鬼脸了。

    “(起来啊!你不是草原上的奔狼吗

    怎么会被弯刀砍断双脚起来啊!)”

    北狄人大叫一声飞扑而来,但他处处都是破绽,乌兰巴尔思一个华丽的转身便轻松躲过这人的攻击,他头发上的铃铛叮叮作响,转手一刀,利落地砍下那北狄人的人头,周围爆发欢呼,向那挑战可汗权威的北狄人报以唾弃,而乌兰巴尔思对着人群深深鞠躬:“(天朝对您报以诚挚问候。)”

    乌兰巴尔思的小脸红彤彤,他坐在皇思麟的身旁举起酒杯笑道:“怎么样我虽然当上了可汗,但武功一点都没有荒废。”

    “看的出来。”皇思麟神秘地瞧向乌兰巴尔思,他忽然问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你到底是天朝人,还是北狄人。”

    乌兰巴尔思的神色有明显变化,但他很快就将疑虑收敛:“可能是北狄人,但我更希望当一名天朝人,不过天朝根本不需要我的存在,我还是在北狄生活比较滋润些,你瞧瞧,我现在是可汗啊!”

    乌兰巴尔思说罢,他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乌兰巴尔思拍拍手,命令今夜表演的人出场,一名戴着脚镣、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囚犯被推了出来,他手中持着一个酒壶,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火把,皇思麟一瞧,黑夜中的面孔如此熟悉,居然是苏合,皇思麟不知道乌兰巴尔思将他关押到什么地方了,不过瞧他这滑稽的模样与日渐隆起的肚皮,便知其生活条件还是蛮不错的,乌兰巴尔思打个响指,他扭头对皇思麟笑道:“只要他今夜表演成功,我就能还他自由,不过这人再也不能骑马,因为北方的规定,被迫表演者再也不是汉子,他将会和女子住在一起,洗澡也将与女子一起洗,总之他的地位,与女子相同。”

    皇思麟担忧地看向苏合,哪知他咧嘴一笑大声说道:“爷爷我正求之不能呢!和女的一起洗澡!多少个男的碰不上这种美事不过我苏合对天发誓,一定会把你们的妻子女儿的肚子搞大,让他们管我叫爸爸,或者该叫我爷爷!”

    这时有人上前一鞭子抽在苏合的脚踝上,苏合痛地跳起来,因为脚镣的缘故他摔在地上,引得周围北狄人哈哈大笑,并用言语讥讽,而尿裤骑士哈斯则完全认同了这个绰号,只见他匆匆上前,站在苏合的身旁脱下裤子,在苏合的身上流下一滩黄色液体,而后叫骂:“(快!我们要看表演!)”

    苏合忍着他们的笑骂声踉踉跄跄起身,只见他原地起舞,那脚镣沉重让他的舞蹈看起来滑稽至极,周围的北狄人见此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有人被羊骨噎到差点丢了性命,一段舞蹈过后,苏合将那酒吞入口中,喷到火把上

    时火焰蹿腾而出,他此时宛若一个懂得火焰魔法的咒术师,在竭尽全力表演他的火焰魔法,而周围的北狄人停止了叫骂,他们静静观看着,仿佛自己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可在皇思麟眼中,苏合的面容越来越狰狞,果然,苏合突然将脸对向看台,冲着那皇思麟与乌兰巴尔思喷出一口酒去,火焰犹如巨龙扑来,乌兰巴尔思纹丝未动,因为那火焰根本烧不到他,但苏合眨眼间便被几名护卫按倒在地,他高声骂道:“皇思麟!枉你为天朝皇子!居然做出狼狈为奸的狗事!狗贼!我必定生啖你的血肉,吐出你的骨头!”

    “(那你没有机会了。)”乌兰巴尔思抽出弯刀,正打算上前抹断苏合的脖子,却被皇思麟阻拦:“你说他表演成功就还给他自由,我认为他的表演震撼到了我,饶过他的性命吧,要他日日夜夜喷火表演,让我们开怀大笑。”

    乌兰巴尔思怀疑地看了一眼皇思麟,这才点点头收起弯刀,他指着苏合道:“(把他关进笼子里,我要把他当宠物养,你们再去抓几只野狼,跟他关在一起。)”

    皇思麟觉得这惩罚太过严重,正要阻拦,却被乌兰巴尔思制止:“袭击可汗,本是要拴在马身后活活跑死,我这已经很是宽容了,他若是能活下来,便可证明他与草原上的奔狼一样凶猛,若是活不下来,他也不能怪任何人。”

    瞧着苏合被拖入黑夜之中,乌兰巴尔思问着皇思麟:“我感觉你今晚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尽管开口吧。”

    皇思麟做了许久的心里斗争,如今算盘已打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皇思麟说道:“你可想攻占天朝我完全可以帮你,不过我需要你的军队,将你的军队交由我来指挥。”

    乌兰巴尔思静静地看着皇思麟,突然他哈哈大笑:“你没事吧我把军队全交给你那我自己去攻打不就好了”

    “你没有我熟悉天朝的地形,若是你率军莽撞地冲入天朝境地,北方说不定可以攻占下来,可是南方将会让你损失惨重,不如让我来指挥军队,而你坐享其成。”

    乌兰巴尔思摇摇头:“这种交易并不能让我满意,相反我应该把你杀死,用来堵住你那张爱说谎话的嘴巴。”

    “我的心里已经有完整的作战计划,等我攻下天朝,南方归我统治,北方的数千里地界则划为北狄,如何”

    乌兰巴尔思这才稍微提起兴趣,他捻起一枚紫色葡萄丢入嘴中,那葡萄上结满冰霜,其中也是冰块,却可以提神醒脑,乌兰巴尔思冷静地思考一番:“你想要把天朝卖

    给我”

    皇思麟回答道:“不错,北地荒凉,我留着也无用,而且天朝有真正的都城,比这里不知道繁华多少倍,我知道你想真正地坐在龙椅上,而不是这种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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