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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林涛出手的同时,虞松远走到正在疯狂叫嚣的中年男子面前,脸上被喷了一脸唾液星子。他感到十分恶心,一把捏着男子的衣领直接拎将起来,“不要乱叫唤,告诉我你叫什么玩艺,肖二春?你说肖雨婵家欠你们钱,是吧,能拿出证据来吗?”
男子在空中张牙舞爪地大骂道,“哪里来的野种,大家快来看,欠钱不还,丫头还带着野男人来打自己的二叔……”
虞松远本来就想吓唬一下就算了,毕竟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可他这么一咒骂,让虞松远怒从心头起,右手一记勾拳,直接砸在他肉滚滚的腹部。只听嘣地一声,象扔一个沉重的布袋子一样,将他一下打出去四五米远。
男子披着的外衣飞起落地,身体蜷缩成一团,掷了出去。落地后,双手抱着肥肚皮,哇哇地干呕着。虞松远跟着过去再将他提起来,左手又是一记勾拳,仍然掏在他的腹部,这一下被打出去也有三四米远。
后一拳比前一拳劲力还大,肖二春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打出来了。他连翻了两个大跟斗,最后来了个高难度的磕爬四五六,门牙也被磕掉了两三颗。
正在这时,一个胖老娘们带着十来个青年,全部操着家伙,骂骂咧咧地赶来增援了。“敢打我男人,敢到暨阳肖家地头来撒野,你们这是自己作死。小的们,给我往死里砸,打死了老娘兜着,公安局咱有的是人……”
领头的青年,手舞一把一米长的大砍刀,摆着造型,抡圆了率先对着虞松远就砍了过来。
柳姑、肖雨婵、桑红都惊叫道,“千万小心,肖虎是个魔头。”旁边围观的人,也都发出一片惊叫声。
林涛护着三个女人,并未想去帮忙。
虞松远看得很清楚,这个叫肖虎的,象练过几天的。从他一脸戾气、一身练家子的短打装扮,就知道这货平时肯定是一个为害乡邻、欺男霸女的泼皮无赖。虞松远对他没有手软,肖虎抡圆一刀砍来,他侧身闪过,一把捏着肖虎的右手腕,手上一发力,大刀落地。
接着,只听“骨嘣”一声,肖虎的右手腕被生生捏断。肖虎手举在空中一动不能力,连造型都很生动,嘴里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虞松远跟着飞起一脚,将他扫出去足有四五米远,与肖二春躺到一起,再也不能动弹了。
这情景,让其它人一下子都愣住了,棍举在空中都忘了落下。
虞松远知道这是一帮什么货色,没有放过他们。他如入无人之境,招招着肉,一点不浪费。转眼之间,地上躺了一地歹徒,全在拚命地哀嚎。
胖老娘们不知死活,手挟着腰,不停地蹦高双脚,仍在嚣张跋扈地高声叫骂,把虞松远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虞松远看着这个怪物,耳朵里听着她不堪入耳的叫骂声,肺都要气炸了。他径直走到胖妇人面前,甩手一个大巴掌,将她打得象陀螺一样,原地转了好几圈。
老娘们披头散发,连哭带嚎地叫着,“当兵的调戏女人啦,当兵的打女人啦”,并一头就撞将上来。虞松远一把提着她的头发,甩手又是一个大巴掌,将她打翻在地,还就地翻了一个大跟斗,与肖二春、肖虎安静地躺在一起。
胖女人愣住了,也不哭闹了。这到底什么情况?她这回明白,自己原来是遇上了杀神了。平时一哭二闹三上吊,泼妇的那套常用招数,一点都不灵了。
虞松远痛骂道,“小爷我从来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尼玛人渣、怪物。恩将仇报,落井下石,一对垃圾。你们关押、**奶妈的帐,先记着。吃进去的肖家的家产,立马给我全吐出来。下次再敢作恶,小爷我会活扒了你俩的一身兽皮!”
这一顿打,真是风云突变,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秒。可恰如疾风劲雨一般,让围观人群过足了眼瘾、戏瘾。一大群人看热闹,竟然无一人同情肖二春夫妻,有几人还一齐鼓起掌来。可见这夫妻的恶行,早已经让邻人不耻。
虞松远看看表,已经耽搁了半个小时,再不能耽搁了。林涛已经将一地的歹徒,全都捆了起来,桑红也打电话报了警。又过了一会,一辆警车才慢悠悠地开过来,三个警察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个中年警察厉声问道,“谁报的警?”
桑红走上前,就将情况都说了一遍。
虞松远注意到,柳姑和桑红自始自终,没拿正眼看这个中年警察一眼。她们显然对这个人是既畏惧,又十分厌恶。联想到肖家产业被霸占,柳姑被欺负,他明白了,这个人有问题,肯定是和肖二春勾搭在一起的。
中年警官看了一眼虞松远和林涛,虎着的脸马上变了色,却表现得十分畏惧的样子。虞松远见他们愣在一边,便不满地低声喝道,“干活啊,你们专业一点好不好,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干吗?”
中年警察正正帽子,忽然敬了一个礼,“对不起,省厅咋天的晨报已经到所里了,捣毁别动队的,肯定就是二位英雄了。我是副所长孙进喜,二位能否赏光到所里小坐,我得向上通报啊!”
虞松远冷冷地说,“不能!你是副所长对吧,前一阵,奶妈被肖二春关押、**,肖家的产业也被肖二春侵占,你们当时是如何处理的,我暂不追究。现在我把人犯和帮凶都交给你,你们要依法处理好,还奶妈一个公道。”
“肖二春霸占的肖家产业,必须依法迅速追回,交由奶妈柳姑管理。从现在开始,柳姑和这位桑姑娘的人身安全,肖家产业的安全,要是出一点问题,我只追究你。别怪我说狠话,到时你的警服可就穿到头了!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请您一定放心,我一定做到。上次肖二春关押柳姑,就是我们解救的,还拘留了他十五天。没想到这才几天,这东西旧病又发作了,这回一定严办到底。柳妈妈和桑姑娘的安全,你放心,我一定尽力。只是,能不能别让我太难办……”
奶妈柳姑和桑红听着他表决心,却都将头扭到了一边,理都不理他。
“很抱歉,只能让你难办了。我再强调一遍,你最好记住了,如果我刚才交待的事,你办不好,到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我说话一向算数!”
看柳姑痛苦的表情,虞松远对这个孙进喜和肖二春的关系,心里更有谱了。于是,话便说得重了点。





铁血幽灵 第八章 春申君旧地
“您一定放心,我说到做到。借我几个胆,也不敢包庇他。请您通融一下,上级有指示,起码小姐得留下,她是重要人证哪!”孙进喜战战兢兢地提出要求。
林涛不耐烦了,厉声喝道:“小姐不能留下,你不必再多言!”
见孙进喜一脸尴尬的表情,虞松远说,“你如实向上通报就行了,他们不会为难你。告诉你的上级,不要派人跟着我们。小姐已经留了联系方式,她会配合警方的。我们一刻不能耽搁了,就此别过!”说着,他便不再理孙进喜。
林涛已经将车开了出来,围观的人这才看到,这是一辆军用吉普车。虞松远和林涛一起,将行李都搬上车,两名年轻警察还主动过来帮忙。奶妈则抱着肖雨婵,呜呜地哭了起来。难舍难分、恋恋不舍地拉着闺女,叮嘱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肖雨婵抱着奶妈说,“妈妈,你等着我。家里企业,有我呢,他们夺不走,您不要太焦心。等过一段时间坏人全抓起来了,我就回来接你,一起到学校去陪我上学,我们再也不分开。”
放开奶妈,又和桑红抱在一起,嘱咐桑红帮着照顾好奶妈和家里。
肖二春躺在地上,心里都悔死了。这回他是真看清了,这可是一辆军用敞棚吉普,连警察都对两个年轻人毕恭毕敬的,自己还非要和人家当面锣、对面鼓地斗,青天白日就要抢人,我这他妈的是自己作死啊。
他心里那个悔啊,要是早知道肖家后台这么硬,打死他也不会朝解放军枪口上撞啊。
虞松远却并没饶过他,他要让肖二春记住今天,从此别再打柳姑的主意。他走到肖二春面前,将他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人渣,你给我记住了,再作孽,再敢对柳妈妈一点不敬,老子说话算数,真的会活活扒了你的一身兽皮!”
林涛焦急地看了看腕表,肖雨婵只好流着泪登上车。奶妈哭喊着扑过去,抱着闺女脑袋呜呜地哭,难解难分,让人心酸。
虞松远只好抱住奶妈,拍着她的背说,“婶,别哭,我保证你家小姐安全。等我们安顿好她,会尽快来接你。我会专门给金瓯公安局长郭峰打电话,让他通知会稽警方,保护你的安全。肖二春吐出产业后,你先雇人经营着,小姐会尽快派人来接手的。”
桑红很大方,主动握着虞松远和林涛的手说,“两位都放心,我会照顾好柳大婶的,请你们照顾好雨婵。”
林涛也过来抱着奶妈,安慰了一顿,才坐回驾驶坐上。
三人登上车,启动车子,正要出发时,三名警察,竟然同时立正,向他们敬礼送行!奶妈和桑红一直跟着车子招手送行,一直到看不见车子了,奶妈抱着头蹲地地上,呜呜地哭,被桑红好一顿劝,才回家。
虞松远最后对柳姑说的话,让孙进喜心头狂跳不已。他清楚,郭峰是j省知名刑侦专家,就是人家亲手救出来的,这分明是警告自己啊。因此,孙进喜将一批犯人押回所里前,专门恭恭敬敬地对奶妈说:
“柳妈妈,过去对你照顾不周啊,让肖二春屡屡作恶。这回,我会办死他,您准备接手肖家的产业吧。以后,再有一点事,请一定及时给我打电话。在你家小姐回来前,我会尽全力保证您和肖家产业的安全。”
柳姑虽然讨厌孙进喜,但还是能听明白,这回他可能是真用心了。刚才这话,分明是说给所有围观的人听的,当然也包括肖二春的人。
等车子都拐上了大路,肖雨婵还在伤心,还有点心有余悸,“谢谢两位小弟。今天要不是你们镇着,我和奶妈又完了。我现在算有体会了,孤儿寡母,是寸步难行啊。”
虞松远安慰她,“不要难过。我们既然决定带着你,你家的事我们当然要管到底。奶妈你也不要担心,这个孙副所长虽然不怎么样,但他知道我们和郭峰的关系,他绝对不敢忘记我的话。至于这个肖二春,不会再有机会为难奶妈了。”
行踪已经暴露给警方了,j省警方不会为难他们,相反还会在暗中帮助他们。但虞松远和林涛,却不想呆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毒瘤子不切掉,迟早要发出来。必须脱离警方视线,让追踪的两拨人有胆量露出小尾巴。
为了柳姑的安全,中午在临安吃饭时,虞松远还是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专门给郭峰打了电话。他请郭峰协调会稽警方,为柳姑找回公道,并确保柳姑和肖家产业的安全。郭峰迅速协调省厅和会稽警方,严办了肖二春、孙进喜等一干恶徒。
而且,郭峰还专门派出陈小艺赴暨阳,在后来柳姑别墅被烧毁、人被绑架后,得到肖雨婵授权,临时接管了肖二春吐出的肖家产业。一直到肖二春等人都被正式判刑入狱,肖雨婵请同学桑红经营肖家产业后,陈小艺才完成任务,返回金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两人轮流开车,加速北返。下午二三点的时候,菰城市警方的破车子抛锚了。到傍晚时分已经赶到太湖边。这时,前方到达一个叫土圬的古镇子,路两边都是古色古香的青砖瓦房。“老大,再往前走,就到湖边了。是在这里过夜,还是?”
虞松远说,“这条路已经不通了,只能找地方休息,明天再说。”
林涛往远处一看,果然遥远的落日下,前方地平线上,国道的尽头,一辆大货柜车侧翻,将路堵得严严实实。他有点侥幸地说,“或许还有别的路,可以饶过去呢!”
“不,在路上被伏击我们就被动了。剩天亮,我们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住下来。”虞松远定下了决心。
“好。”林涛扭头将车开进镇子,顺着砖头铺就的街道一直开下去。小镇不大,很快就到镇子的边缘了。只好又折了回来,顺着街道往回开。
江南古名镇多,这里位于湖畔,是历史文化名城菰城市的郊区。
菰城是一座具有2300多年历史的江南古城,有优美的自然景观和众多的历史人文遗存。楚考烈王十五年(公元前248年),春申君黄歇徙封于此,在此筑城,始置“菰城县”,菰城自始得名。
菰城是吴越文化交流融会之地,它是以湖笔文化、赵体字(即赵孟頫)、吴门画(即吴昌硕)为代表的书画圣地,以陆羽、《茶经》、紫笋茶等为代表的茶文化胜地,以钱山漾遗址为代表的丝绸文化发源地。在江南众多历史文化名城中,她名气肯定不是最大的,但却独具特色,影响深远。
这个叫土圬的小镇,与江南吴地众多的文化古镇一样,有着浓郁的吴文化韵味。街道两边的建筑,赏江阁、仁和楼、望江楼、得月楼、茶楼、朱石坊、过街楼、土圩戏楼等,以及镶嵌其间的古色古香的住宅楼、幽深的古巷,如一本史书,记录和展示着古镇的沧桑岁月和文化传承。
小镇没几家招待所,正在为难间,忽然,街道旁边,一个叫“无闲居”的私人旅馆,吸引了虞松远的目光。这名称让他想起了林雪和她的无闲斋,让他感到很亲切、很温馨。“掉头,开进去看看!”
林涛掉转车头,将车开进这个叫“无闲居”的大院子。
进入院内,竟然别有洞天。假山、盆景、花草,一派江南古韵味道。两座大平房,有**间,一个停车场,里面有几辆车停着。园子气势虽然谈不上宏大,但却也古朴典雅,架构俱佳。
朝上看,粉墙黛瓦,飞檐斗拱,鳞次错落,抑扬顿挫。犹如行云流水,清扬悠远,极富韵律。精美的院落,不经意间,一股文化神韵,令人叹为观止。
肖雨婵首先入迷了,她发出由衷的感叹,“哇,小镇古色古香,好棒啊!跟我老家暨阳的古镇,绝对有得一拚。”
虞松远跳下车,他这小镇,这院落,这美景,让他愣了一下,心里好一顿犹豫、不舍。
晚上定然有一场恶战,这座精美的院落可谓美轮美奂,他实在不想在这个美好的所在,大开杀戒。正犹豫间,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提着“停止歇业”的牌子走过来,见他们进来便热情地迎上来,“两位小哥要住店吗?”
虞松远拿出军官证,给大妈看了一下,“对啊,大妈,我们三个人,两男一女,开两间房。或最好是里外套间的,要安全一点的。”
看一眼大娘手里的牌子,上面分明写着“停止营业”,便又问道,“大妈,旅馆不开了吗?”
“不要紧,我们合同今天就到期了。看大门的,服务员,都已经辞退了。今天没有人来住,媳妇在医院要上晚班,我正准备关门回家,带小孩呢。”大娘带着他们往办公室走,一边说道。
仅一会功夫,虞松远就了解到,大妈姓朱,是文化馆的退休老师。这个宅院,是文化馆办的小旅社,原来总亏损,后被她承包下来了。整个文化馆都是这样的深墙大院,满清的时候,曾经是一位红顶大商人的外宅,怪不得建筑这么讲究、排场。




铁血幽灵 第九章 土圬夜袭
大妈很健谈,她说文化馆维持不下去了,这院子已经卖给一家企业,很快就要折掉盖楼房。她儿子开了一家钟表电器修理铺,生意挺好。媳妇在公家上班,这个旅馆一直由她一个人维持着,又要带小孩,根本弄不过来。
虞松远闻言大喜,如此更好。已经被人堵在这里,是非得在这里打一仗。既然要拆掉了,他的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权且就把这里作为战场吧。“大妈您要相信我们,晚上就带着重要的东西,回家去带小孩吧。明天早晨我们走时,会把招待所大门锁好,钥匙放在大门下边。”
大妈说,“你们是解放军,大妈当然相信你们。明天你们走时,锁上大门,把钥匙扔到院子里就行。钥匙我身上还有。”
三人要了一个大套间,将大行李包拉进房内一看,这个套间果真够大。窗户外都有黑色的铁艺栅栏,门是厚木门,相当安全。里间一张大床,外间有三张单人床。特别是,外间里竟然还有一个由原来的贮藏室,改建成的卫生间。
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外宅院子,果然气度不凡。
肖雨婵进入卫生间洗漱,传出哗哗啦啦的水声。林涛问:“老大,为什么要在这里住?你是觉得那车是故意弄翻的?”
虞松远肯定地说,“是刻意弄翻的。他们知道我们带着肖雨婵北上,让人堵截,这会估计后面也快追来了。追我们的人,是监视庄园的那一拨,是一群小角色。打掉他们,我们明天晚上连夜过江。让他们满世界去找吧。”
“教官这招确实够阴,一点一点地勾引,最终黄吉这老小子肯定能亲自来。今晚可能要大开杀戒,大妈这么好,旅馆算完了,我特别觉得有点对不住老人家。”林涛有点不忍地说。
虞松远说,“这里已经被卖掉,很快就会拆掉,就在这里动手吧!”
“他们来了吗?你们又要杀人?”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肖雨婵惊慌地问。
“姑奶奶,一惊一乍的,你能不能不要再偷听别人说话!这些人可是来抓你的,抓住看不把你撕碎了!”林涛不满地说道。
“那就杀掉他们,我不反对!”她握着小拳头。
虞松远说,“你留下来看行李,我们要出去侦察一下。”他和林涛,是想乘天未黑透,到周边看一下战场环境。
肖雨婵象触电一样的弹了过来,小脸煞白。“不行不行,我哪敢一个人留下。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见她嘴一撇,就要吓哭了的样子。林涛的心立马软了,“姐,姑奶奶,你千万别哭,一起去吧,一起去吧!”
虞松远也赶紧说,“好吧好吧,一起去一起去。”
肖雨婵马上高兴得跳了起来,心里却在说,“小样,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虞松远看她这么快又变成笑模样,知道又中了她的招,心里很不爽,恨不得在她肥腚上狠踢一脚。
三人出门,林涛锁好门,做好暗记。开着车,将文化馆前后几条小街都转了一圈。文化馆晚上有书场,时间为晚上七点半至夜里十二点。这里是小镇中心,都是网点或镇上单位,小镇居民的住家都在小巷两边。
虞松远还乘人不注意,窜上房顶,然后顺着房脊将文化馆院子和“无闲居”旅社两边的房屋全部观察了一遍。房顶都是结实的琉璃瓦顶,飞檐斗拱,古色古香。房顶上地形复杂,很容易埋伏伏兵。
如果对手有高人,只要在房顶上埋伏枪手,他们就会被生生压制在室内。
回到旅社的院内,肖雨婵跳下车就要去开门,“慢着,别乱动!”虞松远和林涛齐时喝道。
肖雨婵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伸着手,一动不敢动。林涛先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窗,见并无异样,这才说,“没问题了,进来吧。”
肖雨婵大感好奇,上来研究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快说说,这都有什么讲究?”
“我们刚才临走时,在门上做了机关。比如一根小丝线,一根头发,甚至一根小草。主要是防止有人乘我们不在的时候,进入房间。”林涛解释道。
肖雨婵闻言,不禁大发感慨,“哇,怪不得别动队打不过你们。原来,你们这么专业啊!”
刚进门一会,朱大妈敲门进来,“你们刚才出去了吧,我们已经先吃了,饭在厨房给你们留着呢,快去吃饭吧。”
三人跟着朱老师来到厨房,四菜一汤,恰是家常风味,甚是可口。肖雨婵问道:“大妈,今天就我们三个住店吗?”
“白天刚有四个人退房走了。刚才你们出去这一会,倒是有四五个人来看了一下房子,没看好又走了。”大妈说:“小店生意一向清淡,在这里住的一般都是时间不赶趟的过路客,要求不高,粗茶淡饭,能对付就行。”
大妈说完,就匆匆忙忙回家带孩子去了。
晚饭后,虞松远和林涛先在外面地面、窗台和门前忙活了一下,然后关上门。洗漱完后,端着漱口的杯子到室内转了一圈,将一口水喷在木门的转轴上。然后与林涛两人,一人一张床,衣服也没脱,开始呼呼大睡。
肖雨婵先是在里间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是电影《青松岭》。她不喜欢这种“高大全”片子,觉得没意思,便有点困了。关了电视,室内忽然一下安静下来。想睡下,心里又有些发虚。听外间一点动静没有,便战战兢兢地打开门,伸出脑袋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外间漆黑一片,适应了一下,就着里间的灯光,才看清情形。原来两人仅脱了皮上衣盖在上半身上,都是倚着叠好的被子,脸朝上,鞋子也没脱,就呼呼大睡开了。她怕惊醒他们,便悄悄溜到虞松远的床边,默默地坐了一会。
只要闻着他们身上的味儿,她就感到无限安全,心里很踏实。
见两人呼呼大睡着,都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睡得很熟很熟的样子,一路颠簸,自己不禁也一阵睡意袭来。她想就这么躺下,试一下觉得挺凉。想拽虞松远身上盖着的皮夹克,试了一下又没敢,生怕弄醒了他。
轻轻回到里间,想拉灯睡觉,忽然又想起他们说过追兵已经来了,夜晚势必要有一场恶仗。掀开窗帘一角,看着铁栅栏外黑黑乎乎的院子,心里一阵阵发毛。便拿着薄被子,虚掩着里间门,仓皇跑到外间,悄悄爬到虞松远的床上,蜷成一团,紧紧巴巴地睡在旁边。
恰好虞松远轻轻地小翻了下身,皮衣下面抱在胸前的右手,伸出皮衣外面,又睡开了。肖雨婵大喜,往上窜了窜,偷偷枕着虞松远强壮的胳膊,背朝着他,蜷成一团,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虞松远睡得虽然很沉,但肖雨婵第一次坐在床边的时候,潜意识里他就感觉到了。当她抱着被子蹑手蹑脚,象小偷一样再次爬上床的时候,虞松远潜意识里虽然有点不乐意,但一想到她如惊弓之鸟一般,便故意伸出胳膊让她枕着好安心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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