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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小东西,一眨眼长这么高了,壮了,结实了。上次我在县城看到你时,你还是个调皮捣蛋的毛头小子,简直是坏事干尽,恶事做绝。这才两三年,成军官了。”闹了一大顿,史元东才顾得上感叹道。
虞松远说,“您可一点没变,只是……更象个大科学家、大领导了。”
史元东摆摆手,“什么领导,就是一介书生、一介儒生。家里都好吗?大哥、大嫂、小哥、小嫂都好吧?陈老师和王凤也都好吧?”
“他们好着呢,家里一切都好。奶奶和婶子也好吧?我都想死她们了。”虞松远说。
史元东指着小楼说,“你看阳台上,两人正在向你招手呢。”
虞松远看到,小楼二楼的灯全亮了,两个妇人正在向他们招手。虞松远高兴得跳着向她们招手,带头向院内跑去。
“我们也进去吧。”史元东在前面走着带路,林涛开着车在后面跟着。车没停好,于月月扶着教授就已经下楼迎接了。
虞松远冲过去,先抱着教授,转了一个大圈,然后慢慢放下。教授抱着他的头,摸着他的钢刺一般的短发,高兴得热泪盈眶,最后,又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放开他左右前后瞅瞅,抹了一把泪,才说,“成大人了,跟你大虞老大一个样,顶天立地,奶奶真是高兴!”
虞松远又抱起于月月,转了一个大圈,吓得于月月哇哇大叫让他放下。于月月紧紧地搂着他,不停地拍着他的后背,忽然却哭了起来。虞松远吓坏了,“婶子,我吓着你了吧?”
于月月抚摸着他的短发,还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傻孩子,婶子是高兴才哭的。想想被抄家的时候,婶真担心你扛不过去,真担心把你们四个兄弟全都毁了……”
教授又抹开眼泪,“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四家真是烧不死的小草,打不死的小强,全靠你大和你小爷一肩硬扛着。要不然,你两个婶子早让**害死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定扔在什么地方了。”
史元东赶紧说,“妈,高兴的日子啊,不要伤感,不准提过去的事了。快让松远他们进屋吧,外面湿气大。”
虞松远这才将林涛和肖雨婵,隆重介绍给他们。
大家一起进屋,小楼从外面看不大,走进里面一看,太大了。一楼正厅内摆放着全套古色古香的黄花梨仿古家俱,一口三四十年代上海等大城市常见的老式自鸣钟,正在不紧不慢地走着。
墙上是一幅刘海栗的《绿瘦红肥散图》,一幅郭沫若先生的墨宝《重生》。而厅内最显眼的位置,却是博古架正中位置,一个铮亮的不锈钢原子裂变模型。
史元东陪着他们说话,“前天小庄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到金瓯去了。我们都吓坏了,你奶奶和婶子担惊受怕,一天都没敢上班。后来,我们分析,你们肯定会来金陵看我们。于是,你奶奶和婶子,过一会就到阳台上去看看。”
教授也说,“咋天,我和你婶子感觉你今天肯定能来,几乎一夜就没睡,过一会就到阳台上朝外看,刚才看到你,你婶子直接就哭了。到金瓯差事办得怎么样?”
于月月也都紧张地问,“大案惊动全国,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
虞松远就将南下铲除武装反革命集团、捣毁地下魔窟和灰色别动队、正在引蛇出洞、等待铲除黄吉和“红蜘蛛”等情况,一古脑一一道出,听得三人直抽凉气。教授感叹道,“小庄电话里说的,原来全都是真的啊。”
于月月给他一个爆栗,“为什么就两人去犯险?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以后不要逞强,要多想想小雪。”
史元东说:“小月你莫抱怨他。这是一场较量,挖出隐藏的内奸,谈何容易。堂堂地级市的常务副市长和公安局长,与境内外贩毒分子沆瀣一气,闻所未闻。改革开放后,一些人经受不住酒绿灯红考验,变质了,成了坏人的保护伞,实在可恨。”
“道理我懂,今后就要拖家带口的,还是要尽量少冒险。”于月月心有余悸地问,“你刚才说要引蛇出洞,这一路上还发生过什么?”
虞松远只好将土圬镇夜里,灭了黄吉义群帮和莫万英徒子徒孙等情况,也讲了一遍,但刻意隐瞒了比较血腥的情节。
教授将他的头抱在怀里,“虞家满门英雄,你和你大、你小爷一样,有气魄、有担当。奶奶感谢你事事替大家着想!”
“奶奶,我忍不住想来看看你们,就怕把祸水引到金陵来,影响你们的安宁生活。”虞松远有点不安地说。
“你多虑了。”史元东呵呵笑着说,“这里住的都是省委、省政府和大军区的领导,三十万大军的神经中枢,天底下有哪个贩毒集团,敢和解放军动刀动枪的较量?”
奶奶和于月月也都笑起来,虞松远这才心安一点。
这时,天已经基本亮了,保姆将早餐端上来,极其丰盛。三人是真饿了,一齐大吃了起来,看得奶奶、于月月、史元东从心眼里高兴。
饭后,虞松远又开始显摆了。“奶奶,看我给您和婶子带什么好东西了!”说着,他从大皮箱内先拿出叠得紧紧的两件皮草,递给教授和于月月,“这是我们原来的新兵营长,现在的大队长,送给四家长辈的,人人有份。”
教授和于月月两人很是高兴地收下。
虞松远又拿出一把乌黑的匕首、一双高腰军靴,递给史元东。史元东接过,把玩了一会,爱不释手,“哇,这可是特种作战军人专用军刀、皮靴,太珍贵了。”
吃完早餐,他们三人就开始补觉。小楼里有足够多的房间,他们一人一间大卧室,洗了一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然后呼呼大睡。
于月月几次推门进入虞松远的房间,见他睡得死沉死沉的,一肚子问题,只好忍着没问。回到客厅,教授问:“这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神经似乎有点问题,有点发木,我们得敲打敲打他。”
“妈,不要急,等他醒了我再问。他几天几夜未睡好,现在睡得死沉死沉的,我没舍得叫。”于月月有点不忍地说。
中午,史元东到省府开会,不回来吃饭。于月月和保姆一起,烤了一大堆牛排,午餐是吃牛排,喝红酒。教授吃了一点,就不吃了。
虞松远吃得是满嘴流油,“奶奶,你怎么不吃了?”
“奶奶年龄大了,吃一点就饱了。你们这几天过得不容易,多吃点,吃牛肉喝红酒,好好补补。”教授又告诉他,舒同正准备公派留学,假期也回不来。
饭后,林涛和肖雨婵都进自己房间去补觉,教授和于月月则将虞松远叫到书房,详细询问他与肖雨婵的情况,并给他敲警钟。
“奶奶,婶子,你们误会了。”虞松远便将肖雨婵的情况都说了一遍,也说了来此的目的。
于月月说,“她的神经是不是有问题,感觉怪怪的。干脆让她住我们这里算了,你们带她到学校也不方便哪。省委大院有解放军保卫,敢来金陵撒野,正好一锅端了他们。”
“肖雨婵是在土圬被吓的,受了点刺激,还没缓过劲来。奶奶、婶子,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安排。我要公开、高调带她离开,并且争取在金陵至虎方的路上,把跟得最紧的一伙铲除掉!”虞松远说。
见他态度坚决,于月月不再坚持。她出去一会回来,手里拿着一摞钱,放到他面前。“你们有任务,我们也不逼你了。带着她开销会很大,这些钱给你上学用,不够到时我们再想办法。”
虞松远没有接,相反却拿出一摞钱,“婶,这钱我非但不能要,我还要给你们留些钱。我们走后,起码一个月的时间内,这里也会很危险。我想请你们住到大军区招待所去。开销会很大,我先留一些,需要的时候,我们再汇来。”
教授与于月月都瞪大眼睛,于月月厉声怒问,“你一个穷学生,这钱哪来的?你不要学坏了,假公济私是犯法的!”
“奶奶,婶子,你们误会了。这是战场缴获,以战养战用的,我们不会自己消费一分钱公款。部队经费紧张,我们的战场在敌后、境外,大量的经费缺口,需要我们自己从战场缴获中弥补。这是现阶段,最高层对我部的特殊规定!”虞松远赶紧解释道。
教授和于月月闻言,这才转怒为喜。于月月又问,“你说让我们住进招待所?你真的肯定,他们敢在堂堂的金陵撒野?这可是大军区指挥机关的所在地啊?”
“奶奶,婶子,你们跟我到四楼一看,就明白了!”虞松远说。
四楼只有二间房子,一间较大,通露台。另一间较小,是贮藏室和杂物间。虞松远轻轻打开杂物间的门,只见林涛正趴在挂着窗帘的窗台上,举着单筒望远镜,认真地对外观察着。
林涛头也没回,“奶奶好,婶子好。这帮狗日的真是手眼通天,电报大楼、银行大楼顶端,正好鸟瞰这里,已成了他们监视这里的阵地!”





铁血幽灵 第十三章 西域战鼓
“让我看看!”于月月还是有点不相信,说着便拿起林涛手里的单筒望远镜。
“婶子且慢,我放好位置,您看就行。不能动窗帘,不能移动望远镜!”林涛叮嘱着,将望远镜调好,并稳住窗台上的窗帘。
“天,这么清楚啊!”于月月感叹着说,看了一会,她的脸色就变了。
“怎么了?”教授一边问,一边也趴在望远镜上看了一会。看完起来,脸色也大变,“难道,这两座楼的顶层,已经被他们控制了?这怎么可能,军区所在地,三十万大军的神经中枢……”
“奶奶,这帮人既是一帮贩毒武装,又和台‘军情局’有瓜葛,他们神通大着呢。我们放他们进来,是故意为之。两座大楼内,或许本来就有他们的人潜伏,这回都露出腚来了,正好一网打尽!”林涛说。
“报警,迅速报告省委,让军队一网打尽!”教授果断地说。回到书房,就写了封短信,让保姆送到正在上班的史元东手里。
当天晚上,大家都紧张地聚集到四楼的起居间,用两架单筒望远镜,隐蔽地、不间断地观察着对面的两座大楼楼顶。
晚上九点刚过,战斗就开始了。教授、于月月和史元东、肖雨婵几人,轮流用望远镜观看。于月月拍着胸口说,“我的天,连手榴弹都用上了,这得死多少人……”
虞松远解释道:“婶,这不是手榴弹,是眩光弹。这样打,我们这方不会死人,瓮中捉鳖,是很聪明的打法。具体方法是,先用眩光弹让他们致盲,然后再一点点清理,一点不费事。”
直到晚上九点四十多,两座大楼才渐渐平静下来。
大家正以为没事了,可也就过了不到五分钟,两座大楼顶上,又突然象节日时候一样,轰轰烈烈地放起了烟花。五颜六色,绚丽多彩烟火表演,把古城的夜色,装点得分外妖绕。
“奶奶,刚打完,为什么又放起烟花?是要庆祝吗?”肖雨婵不解地问。
“是为了不让古城人民害怕,如果大家都知道刚才发生过战斗,会引起居民恐慌的。”教授奶奶抱着她的肩膀,疼爱地解释道。
忽然,保姆跑到四楼说,“奶奶,家里来客人了!”
大家一齐下楼来到客厅,教授看着陌生人,“您请坐!请问,您是……”
来人张开大嘴灿烂地笑了起来,虞松远和林涛都“嗷”地大叫一声,就扑了上去。三人先紧紧地抱在一起,教授和于月月、史元东等人,只听得一片骨节搓动的骨嘣骨嘣声。抱完,又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打得山响,听得众人心惊肉跳的。
终于闹完了,三人又都开心地、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起来。
来人正是余斌,他看教授一家惊讶的神情,便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来,握着教授的手说,“尊敬的教授、史主任、于老师,惊着你们了,得罪得罪!”
虞松远赶紧介绍,“奶奶,这是我们领导,一位超级大神!”
余斌便与大家互致问候,当握着肖雨婵的手时,余斌说,“肖姑娘,谢谢你为国家立了大功。未来一段时间,仍需要你鼎力相助,我们会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肖雨婵第一次被人肯定,激动得小脸彤红,“我……愿意做鱼饵,可这两个臭小子,一路上挖空心思,就想甩掉我,太讨厌了。”
大家都被逗笑了。
分别在沙发上落坐,保姆给大家沏上茶,余斌说,“时间有点紧,都是自己人,我实话实说了。刚才被灭掉的,是陈桂人的人马,持金瓯红星电扇厂有效证件。但是,陈桂人本人没有落网,黄吉请来的‘红蜘蛛’两个雇佣兵高手,也不在这两个大楼之内。”
“余队的意思,他们今晚要攻击我们这里?”林涛问。
“对,他们的目标是绑架、抢夺小肖,如果今天晚上不得手,还会不死心,会一路上跟着你们的。晚上你们负责楼内安全,我的人都在外面。我要求,不要惊动金陵人民,要悄悄地解决他们,尽可能活捉!”余斌说。
“是!”虞松远和林涛齐声道。虞松远又问,“余队,许部队车祸的事……”
余斌说,“是我们的老对手,西欧三位‘老朋友’联手干的,在中东吃过我们的亏,来报一箭之仇了。一号得到消息,迅速命我们奔赴金陵,我们一直追到番禺,四个人,三个已经落网,另一个逃往香港。本来,我都准备走了,一号命我们在这等你们……”
“西欧?我们和m国、欧洲正在蜜月期啊,军事合作如火如荼,很多新装备都允许卖给我们了,在山人伊斯兰共和国我们共同对付北极熊,怎么可能……”史元东难以置信地问,教授和于月月,也都一齐点头。
余斌说,“史主任,您是世界知名的大科学家,您可不能也被外交这东西迷惑啊。当前,我们国内很多人,都被所谓的‘蜜月期’迷惑。其实,国家与国家之间,从来只有利益,朋友都是暂时的。和平的背后,每一秒钟,都是刀光剑影。”
喝了一口水,余斌又说道,“北极熊从北面、西面压我们,北方边境,百万大军枕戈待旦、虎视眈眈。南面小霸,蠢蠢欲动。而m国和西方国家,一方面拉我们共同对付北极熊,是有求于我们。可另一方面呢,他们一分钟也没有停止对我们的颠覆、渗透、破坏,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史元东频频点头,低声感慨道,“我们得到的信息有限,眼里一派歌舞升平的。还是您说得有道理啊,被表面的和平迷惑,我们确实是要付出重大代价的!”教授和于月月,也都深以为然。
余斌安排好,似有话要对虞松远说,见人多,便犹豫了一下。刚要叫虞松远送送他,虞松远却说,“余队稍等,请跟我来。”
说着,带余斌来到楼上他的房间内。肖雨婵紧紧跟着虞松远的后面,一步也不离,象尾巴一样也紧跟着上了楼,还十分认真地关上门。
虞松远当着肖雨婵的面,从行李内拿出一个小旅行包,“这是这次缴获的经费,你带给一号充公补充军晌吧。”
余斌拉开包,粗点了一下,仅从中拿出三十万,装好后说,“我带走三十万吧,其余你们自己有急用。带着肖姑娘,开销不会少。用这笔钱,争取在虎方,给尖刀建一个绝对可靠的安全据点。据点要有正当事业掩护,不容易引人怀疑。”
余斌还写了收据,让虞松远收好。“按照规矩来,你将收据交给信使,捎回大队财务完账。”
然后余斌又正色道,“还有一个内幕消息,我受命先预备通知你,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二月份,清真之国白沙瓦市遇袭,北部边境多座训练营被毁,我三名人员牺牲。后已证实,北极熊‘信号旗’隐秘部队已经悄悄进入白沙瓦。清真之国isi(三军情报局),以及m军、英军特遣队,对他们一点手段也没有。”
“您的意思,我们下一步的出击方向是山人伊斯兰共和国?”虞松远急问。
“对,最高层将一号与教头召到首都,明确指示我们,研究西部战场前景和地缘政治影响。一号和教头,初步定你、林涛、刘国栋、林柱民战术小队,经略西域,保护我驻白沙瓦机构、人员安全。同时也给‘阿尔法’和‘信号旗’上上课,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然,目前仅是预备命令。当前的主要敌人,是猎杀黄吉和‘红蜘蛛’!”余斌说。
看着肖雨婵亦步亦趋、神情麻木、惊弓之鸟的样子,年过三十才刚结婚的余斌,怜香惜玉之心顿生,心里大为不忍,便用口语说道,“好好照顾好她,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实在不行,找心理医生……”
虞松远尊重地点点头,肖雨婵则低着头,痴痴地紧贴着他。
余斌走后,大家都心事重重地再也睡不着觉。肖雨婵自己一个人根本不敢睡,脸色雪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既想跟着虞松远和林涛,可守着教授、于月月,她又不敢。便在室内、走廊走来走去,惊惶乱转。
虞松远看在眼里,只好将她带到教授房间,悄声对教授说,“奶奶,我晚上有任务。这丫头前晚在土圬被吓着了,晚上和您一起睡吧。”
教授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便心疼得直流泪,她将肖雨婵的脑袋抱在怀里说,“苦命的丫头,晚上奶奶搂着你睡。不要怕,好孩子……”肖雨婵缩进教授怀里,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夜里一点,于月月披着衣服坐起来,史元东也醒了,他抱着妻子说,“你别担心,我有数。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今天来的余队长,和松远他们几个人,这哪是普通士兵。他们是做大‘买卖’的,有他们在,还有什么人能进得了这个楼?”
于月月说,“我当然看明白了,不是害怕,我是心疼。明天我们住进军区招待所,安全得很。可是他们要公开离开,引那帮人去追,势必动刀动枪的。肖丫头还吓成这样,傻了一般,我真是不放心……”
史元东将爱妻抱在怀里,抚摸着她仍然平坦的小腹说,“不要担心,当心肚子里的孩子。松远他们见多识广,会有办法帮她调理过来的。对了,都三个月了,怎么还一点都摸不出来?”
“笨蛋,这才三个月,不显怀。你快睡吧,明天要开会。我不放心,上去看看他们。”说着,她披着衣服慢慢走上四楼。楼上没有开灯,她刚走上来,便见一个黑影从四楼的窗户一跃而出,象一片树叶轻轻飘出窗外。
她一惊不小,吓得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差一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铁血幽灵 第十四章 瓮中捉鳖
幸好就在这时林涛正从卧室走上来,一把将她接住,并捂着她的嘴将她抱了起来。还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婶子千万不能惊叫,不是敌人,是老大!”
林涛拍着她的后背,过了好一会,于月月才缓过神来,坐到沙发上摸着胸口直喘。“天哪,吓死我了。发现什么了,真的进了省委宿舍大院?”
“老大发现有人已经渗透进来,给我发了信号,自己就跃出去了。婶,你别担心,一会抓几只‘红蜘蛛’,示众给您看。”林涛小声说。
虞松远从楼顶观察到,省委家属院的围墙上,有两人身手利索地翻了进来。然后,又很专业地避开大门前的警卫,翻进了11号院。这个宿舍区很快就要拆迁,围墙都很破旧,上面爬满了多年生藤蔓植物,与地下的植物连在一起。
要是他们不跳进来,还真不好发现他们。
虞松远清楚,来人肯定就是两只漏网的“红蜘蛛”了。见两只“红蜘蛛”就躲在院内的花丛边,一动不动的样子,虞松远基本估计到了他们的目的。他先给林涛发了信号,然后从四楼顶直接跃出楼外。
他利用黑暗和植物掩护,迅速隐身疾行至11号院围墙底下。围墙离于月月住的a座也就不足百米,他要确保在不惊扰这里夜晚宁静的情况下,不让他们接近楼房五十米之内,从而让歹徒不可能将爆炸物掷进楼房。
他从墙边花坛里捡起两块光滑的鹅卵石。此刻,两名歹徒一个离他约十六七米,一个离他仅有五六米。前面的歹徒正伏在地上,慢慢向a座运动。当快接近五十米时,歹徒停了一下,虞松远抓住时机,无声地掷出手中的一块石子。
小石块正中歹徒头部,掉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歹徒一头趴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后面掩护的歹徒不明究里,见前面的同伙趴在地下不动,也吓得一动不动,举着手枪,伏在地上。虞松远再一次无声地掷出石子,正中歹徒的手腕。手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虞松远急速到了面前,一脚将枪踢远。
歹徒也不含糊,从地下无声纵起,一腿横着扫将过来。虞松远早有防备,跃起躲过,这只“红蜘蛛”已经抽刀在手,你来我往斗开了。虞松远从对方的反应和泰式格斗招式,已经明确判断,这是一只南亚陆军雇佣兵,身手还极其矫健。
虞松远不想在于月月的院子内见血,他有十分的把握能拿住他,便没有抽出刀。他也用泰式格斗术与其对垒,只是两个回合,对方即已经不支。他一掌砍在“红蜘蛛”的手腕上,对方手中刀哐当一声落地。
他跟上又是重重一膝,结结实实撞在“红蜘蛛”的腹部。
这一膝很重很重,“红蜘蛛”失去反抗能力,抱着腹部团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开了,嘴里哇哇地吐出了几口秽物。
虞松远迅速将两名歹徒捆起,他先向林涛发了一个安全的信号。然后迅速跃到院墙上,趴在墙上仔细观察周围动静。大院和11号院之间的道路上,一辆车子都没有,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又翻出大院围墙之外,只见余队带着两名尖刀,已经将一辆黑色面包车和车上的两人制服,连大院门前站岗的陆军士兵,都没有被惊动。一名老尖刀开着车子,他们一起进入11号院。
虞松远刚跳下车子,却听到背后响起不怀好意的笑声。狗日的,这是在奸笑,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回过头去,两名老尖刀将头套摘了下来,虞松远大惊,一头扑了上去,将两人的脑袋紧紧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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